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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实习生报道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什么时候我才能拥有你的专属操作权?】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晚安小猫】

纪寒潭刷牙时,打开直播平台的私信准备清红点,瞬间又被这人的新消息抓取了注意力。倒不是用词惊人或大胆博人眼球,只是这个id实在太过眼熟,本来就扎眼又好笑的一串字,这两个月几乎是逢播必赏,一下播就立马私信。对此,纪寒潭只当他是个人傻钱多的好心痴汉,并不打算真当一回事,毕竟他对所有赛博色邻都是一视同仁的不予回应,打赏就当零花钱,想起时才提一下。

拜托,白天上班随时待机已经很累了,为爱发电还对陌生人谄媚逢迎一一安抚?他可没有舍身为色的觉悟,赛博菩萨谁爱当谁去,他只是个平均睡眠时长55小时的社畜罢了。昨晚他被按摩棒操得晕头转向时突然想到自己工蚁一样勤恳而徒劳的生活,身体敏感心理更是脆弱,思绪转瞬间就破防得声泪俱下。唉,到底什么是有盼头的生活?这么想着匆匆划掉消息,又随机翻开几条,剩余直接一键已读。

可怜社畜挂着比南极冻土还难消解的黑眼圈,拽着楼下咖啡店包月的拿铁套餐踩点打完卡,深呼吸着嵌进工位里为新一天的工作默哀三分钟,然后戴上圆圆的琥珀色框架眼镜开始进入研究员的状态回各种消息。

周五对于尚有双休的社畜来说,不可能不忙昏头以求隔日的清静。提着电脑连赶两场会议连杯水都来不及喝,在年近五十的高层不屑与慈爱交织的目光之下,紧急输出一堆事后自己都觉得扯淡的胡侃。临近午时总算能狼狈逃回工位整数据、调模型、理心态。谁知文档都没捂热,人事姐就领着个看起来青春无敌的小朋友靠近。

大学这么早就放假了?纪寒潭硕士才毕业两年,已经快记不清象牙塔里的春夏秋冬日出日落,寒暑假这种词已然遥远地留在了记忆和不幸成为教育园丁的亲友口中。

眼见那个小朋友停在他工位旁,这才从恍惚里赶忙站起来。靠,带小孩这种麻烦差事怎么就落到他头上了。哪怕心里白眼翻天,面上倒还是诚挚恳切一副笑模样:“anna姐,这位是?”

“这是新来的实习生小艾,正好你们都是x大的,这段时间你就带他熟悉熟悉工作。”

小艾,呵呵,什么实习生,也不知道有没有同名语音助手好用。纪寒潭心里揶揄着,眼前一阵打量——有些高,目测得有一八五,有没垫增高啊,需要仰视的小孩真让人不爽。肤色很健康,面相还是那种一看上去就阳光得刺眼的健气帅哥,啊,多半在学校里很多人追吧……

“学长你好,我是艾恪,今天刚刚来报道,有什么工作尽管说,接下来的两个月都要麻烦你关照了。”

说罢男生主动伸出手,纪寒潭回握,常年办公室空调吹拂的冷手乍一触到暖热的皮肤好似要被烫到,很快就像被热流包裹一般舒适,尽管男生的手上有些茧。

“你好你好,不好意思手有点冰,我叫纪寒潭,叫我hansel也可以,实习的工作其实不多,你不用有太大压力。”

“hansel你中午带小朋友去吃饭啊,我先走了。”

“哎好,anna姐你忙你的。”

又要做ntor又要做保姆,纪寒潭保持着刻板微笑简直想直接开骂,手机一震,低头扫一眼弹出的消息,又按下鬼火。

「anna:小艾是老板朋友的小孩,多照顾着点哈」

失敬失敬,竟还是个少爷。

“小艾你就坐我对面这个空桌吧,先熟悉一下软硬件,文具有缺找lyah,工作中有任何问题找我。我们部门下午有个内部研讨,到时候再带你认认人。”

“好。”

“一会饭点带你去食堂,人脸应该录好了吧?”

“嗯。”

“那先这样吧,还有什么其他想问的吗?”

“学长,直接叫我名字就行,叫小艾总感觉后面要加个同学。”

原来他也知道。纪寒潭失笑:“ok。”

“艾恪。”

等待ntor的时间有点像幼儿园小孩等家长,艾恪百无聊赖地摆弄完台式机,总觉得键鼠都别别扭扭的。但初来乍到也无事可做,索性撑着下巴透过部分透明的隔板打量起这位学长——

和普通社畜一样的憔悴又坚韧,哪怕有镜片遮挡也能看出眼下青黑,不过眉眼鼻嘴都很秀气,文邹邹的,像是那种吵架都骂不出脏字的人。方才嗅到他身上的香水味,是有点苦涩的柑橘味。想着想着他又开始走神,杰克也是这样的社畜吗?好几次都是加完班深夜开播,会不会取下头套也是扣着对大黑眼圈的臭脸………

实习生和ntor是什么关系?是生活中保持距离的陌生人,是职场中被设置的限定师生,也是此时此刻硬凑的饭搭子。

纪寒潭突然能理解亲戚朋友问小孩的那些个问题:宝宝几岁了?可曾上过学?现读什么书?因为他就这么不尴不尬地查对面少爷的户口,但没想到艾恪都耐心地一一答了,尴尬的开始居然还能落得个温馨的结尾。“学长”甚至升级成了“师兄”,只因二人本科师出同门。

其实艾恪并未多想,既然都来实习了,和ntor处好关系大家都舒坦。秉持这样的原则,下午整完纪要和数据文档,又戳了戳纪寒潭。

「ie:纪师兄,还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文件]」

纪寒潭没注意到消息弹出,还在无止境地讲电话谈工作,隔了好一会才发现。

「五点水:[ok]没什么事了,建议开摸,周末愉快~」

艾恪抬起头,正巧撞上纪寒潭的视线,见他主动弯了弯眼睛,便小声道:“谢谢师兄。”

做实习生就是幸福啊,小崽子。纪寒潭要不是专研表情管理多年这会已经呲出牙,但他的职场人设就是没有怨言的保温杯,永远温和永远随取随用。与其发作不如发泄,化怨气为色气,夜里造福职场与互联网的有缘人。

手柄被搁置在茶几上,时钟又走到深夜,艾恪又觉得被巨大的虚空包围。百无聊赖地胡乱划着朋友圈,看到他的新ntor打了个下班卡,配图是夜幕下的大厦。

-五点水:收工[剪刀手]

这么晚才走,那他下午怎么说没什么事。艾恪对这位纪师兄半是同情半是不解,打算下星期请他喝点东西。通知消息这时却突然弹出:

“您关注的主播开播啦,速来围观~”

他的关注列表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杰克。可昨天结束时说的明明是下周播。

搞什么?

“这里是编号785785,宇航员码男啵嘴杰克,呼叫总部,呼叫总部……”

“即将到达未知异星生物巢穴,坐标……可恶,定位器怎么失灵了……”

宇航员的声音不是很清晰,镜头被也晃动个不停,画面忽明忽暗地,却能看到些反着光的水痕。

【别晃了wc要被晃吐了】

【杰克今天整的什么活[眼睛]】

【785785=强暴我强暴我?】

【点了,这人就爱玩欲擒故纵】

【芜湖!该不会是我想的那个吧,人外控狂喜】

画面忽地安顿下来,露出个圆圆的宇航员头罩。

“以下录像将传输回总部,现在是蓝星法地继续蹂躏着双乳,感觉自己的态度太过逢迎,可那些快感又理直气壮地叫嚣哪怕为奴也得自己得趣,于是他妥协了,让热意缓缓遍布身体。

“很棒,只可惜不在你身边。我会亲亲那两个小东西,一边含住乳头一边抓住另一边,一定很软吧?嗯?我会从这里开始吃掉你的,杰克老师。”

“……嗯……”纪寒潭的意识在来回游荡,胸乳好似真的被舔舐得肿胀不堪,他挺露着一切,像要剖开心房那样对每一个人都施以邀请。

他会吃掉我……一句笃定盘旋成一句不会落地的回响,双手还在持续不断地予以乳头刺激,舒服得他头脑微涨、脚趾蜷缩,他告诉自己这是因为缺氧,可事实上高潮在未然间轻而易举地投掷向下腹。

纪寒潭对这样的自己鄙弃而无可奈何——他发觉自己真的想被吃掉。

【小白兔~白又白~】

【我先嘬一口[舌头][舌头][舌头]】

【连麦哥有点水平啊】

【杰克老婆要是会流[牛奶]就好了】

“杰克老师,舒服吗?”

纪寒潭微喘着说一般。

“我猜你下面已经湿了,明明舒服得喘成这样。”

“没有……湿。”

“那把旗袍掀起了给大家看看到底湿没湿吧。”

纪寒潭跪立起身,本就高开叉的裙角被掀起。露出其下收敛秘密的蕾丝内裤和勒紧情欲的皮圈与腿袜,身后的尾巴自臀缝顺从地垂落。素长的手指把本就分离的布料扯得更远,鼓囊囊的阴穴便没了遮掩。

“靠近些,自己再把肉门分开点。”

手指再次拨开两片遮盖物,汁水充盈的穴口在镜头前故作扭捏地吞吐情色。

“你果然湿了,杰克老师,说谎的人要接受什么处罚呢?”

【嘴硬穴湿啊老婆】

【罚这个烧货自己玩到射!!!】

【连麦哥不会心软的对吧】

【说谎的人要吞一千根棍子】

纪寒潭此时两手都苦苦撑着穴口的皮肉,根本无暇顾及弹幕说了什么,早知陷在捏造的欲求里如饮鸩一般,他还是听凭耳机里传来的魔音小口啜饮。后怕也来不及,悔恨也来不及,他明知自己耽溺于此,他明知此刻最迫切玩这种不知廉耻游戏的是自己,他明知现在最想要被拦着腰狠狠贯入。

但声音那头的人不给他。

“杰克老师,你最想要什么惩罚呢?虐穴还是前后填满?空射还是锁精?”

“……随便。“

“都不满意啊,啧,挑食可不好。”

“那就这样吧,拿个舌舔的玩具舔脚心,再拿个吮吸的玩阴蒂,这个组合还可以吗?杰克老师?”

“什……”

声音进脑子里转了一圈纪寒潭才反应过来,什么啊!谁拿色情玩具这么玩?当他搞笑主播呢!他差点萎了,准备拿玩具的手一下顿住。

【亲粉丝啊……我真服了这个直播间】

【大哥你们能不能搞点正常人看的色色】

【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神金】

【傻了吧杰克,有人比你还离谱!】

“……我可以不玩这个吗……”

“不、行、噢。”

“拜托杰克老师实现一下粉丝的小小心愿吧~”

忍住,忍住纪寒潭,不要和失心疯痴汉计较。他硬着头皮把玩具都小心翼翼固定,再一并打开开关。

“啊!……唔嗯……”

一个敏感的人,浑身都有可能极其容易被击溃。纪寒潭只一会就已经痒得即将去往西天极乐,他两腿微微分开地坐着,那种抓心挠肺地骚动在四肢百骸乱爬,可他不能弹动双腿怕伤着,故而裹在蕾丝袜和束带下的腿肉轻颤着;他亦不能放浪大笑怕坏了气氛,故而脖颈往上憋得通红,尤其耳朵,简直要滴血了。

吮吸头也在裁决他的生死,勃起的小肉芽被吮得激涨难耐,快感拍桨似地与浪潮搏击得汹涌。纪寒潭方才死去片刻的性欲即刻被招魂,他又开始在情热的沙漠里追逐快乐的海市蜃楼,又重新在欲求的海面上随波起伏。

他又开始无尽头的快乐了,一会儿哭一会笑,浑身颤得像过电,眼泪积聚在绯红的眼角眼尾,一眨眼就落得淅淅沥沥。

“实现我的心愿开心吗,杰克老师。”透过特效都能觉察到这人的笑意。

纪寒潭困在身体的知觉里流动,他好像被悬挂在旋转的风里失去方向地盘转,又被尖锐的犄角顶撞至最深的泥沼。随即火起,火舌舐过他的脊背,心脏熔在这邪火里煅烧烹调,直至躲藏于阴影的凶兽叼走它。最后落雨了,绵绵的化春寒与重重的夏日疾敲打作一处……

脑畔的雨声很大,纪寒潭的呼吸很潮,精液在镜头前愉悦地到此一游。

他从混沌里踉跄着找回现实的界限,在迷糊里想着那人刚才那句。也许不是实现那人的心愿,而是实现了纪寒潭从未料想的心愿。

“还能听见我在说什么吗?喘得这么凶。”

“今天怎么都不爱说话了,跟大家说说什么感觉呢。”

纪寒潭挣扎着把玩具都解下,手脚都软了,他抽搭着鼻子怔愣着不想动弹。

“很……舒服。”

“还有呢?”

“还有你这个……玩法很王八蛋!”

对面闻言笑出声。

【好神奇的玩法。。好神奇的老婆。。】

【草了有点好冲】

【谁懂、杰克哭哭笑笑的好色哦】

【dbq啊啊啊啊啊我嗑到惹】

【前面怎么什么饭都乱吃啊】

“谢谢杰克老师夸奖,那么接下来玩点清淡的。”

“字打开腿,展示一下你的狐狸尾巴。”

纪寒潭浑身汗潮潮的,后背乍一贴上略凉的沙发直接打了个寒颤。

“往身后垫一下抱枕,对自己好一点吧杰克老师。”

少在那假惺惺了,但纪寒潭还是枕着抱枕半靠半躺地张开腿。雌穴像朵泥泞的玫瑰一样潮软,漏出的清液沾湿了尾根,毛毛打着绺外强中干地立着。

“诸位请看,很漂亮是不是?”

艾恪看着镜头里被玩弄得软绵乖顺的身形,掌控欲鼓胀着,他愉悦地吐露只言片语,好像所有者分享所有物的美好瞬间那样。

“现在打开开关。”

毛绒绒的尾巴瞬间晃动起来,内里搅动着内壁,刮擦着并不耐受的触觉。纪寒潭消停半晌的小兄弟又晃晃悠悠站起身。长毛像淫道的拂尘一样扫来扫去,葫芦节似的塞身撑开他并不饱满的胃口。他是什么呢?乞怜的小狗?发情的野猫?还是引人不复的淫狐?

沙发里乱七八糟的人自己捧着双腿门户大开,悄悄迎合肛塞的节奏轻轻晃动着腰,发出拘促又令人闻之羞怯的含糊呜咽。

“腰扭这么起劲呢。”

“可惜没有戴上些铃铛,不然就可以看见老师被肏得叮当作响了不是吗。”

温热的金属一次又一次戳到敏感点,酥麻的,却总是点到即止。纪寒潭有些懊恼每次都被声音带着浮想联翩,他在自己呜咽与吞咽的碎响里仿佛听见春天的摇铃如期而至,轻轻荡漾着,他艰难地扶了扶肛塞以期深入交流。叮铃当啷的银铃发出瓷碎水落琉璃裂的细响,他在不知羞地交欢,很喜欢,每当碾过那处他就又情动几分。

“啊——哈、啊……啊……”

“看来没东西也能被肏得叮当作响,奖励你自己捣一捣小穴。“

许是情热涨昏头,纪寒潭拿住尾巴就往一张一翕的雌穴上扫弄,本就汁水饱涨的洞口把尾巴尖吞濡得湿漉漉,扫过蒂头更是蠕痒得他低喊出声。

“太贪玩了,杰克老师。”

“把手指捅进去搅一搅,乖,快一点。”

破烂不堪的小动物听见催促终于有些留恋地松开自己的尾巴,纤长的手指缓缓地探过去,像风搅动一池水那样没有章法和条理,只是拨弄。艾恪看着屏幕,心里那些碎软的柔韧的污糟的唐突的便都冒出头,纪寒潭像他儿时最留恋的那种梦,与他有关却难以掌控,所幸是极其愉悦绮丽的。

尾巴还在囫囵着碾动,手指轮番深入浅出,带出一掌水色旖旎,纪寒潭早已狼狈不堪,眼泪糊了满面具,旗袍打着褶几乎掩不住什么,大腿被束带与手一同勒出近乎妖娆的红痕。干哑的嗓子失了声,只能用低迷的颤音啊啊叫喊着,猫挠门那样轻轻的……

【连麦哥别把人调教坏了】

【骚狐狸我淦死你】

【一人血书申请连麦哥常驻】

【你谁啊前面的,滚!】

【哦哦哦哦没有道具也好色】

【杰克平时也没这么配合啊】

……

直播结束的纪寒潭横一条躺在沙发上贤者ti,不愿去想什么沙发清理技巧和明天客户饭局之类的烦杂事,脑袋没有质量似的,轻飘的一团。结束前那个该死的说了什么来着?今天表现很好……妈的,妈的,好就好在你他爹的不干人事。他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直播时甚至觉得很爽,哪天一定得去庙里拜一下。

可是确实有那么一点舒服……操。

左思右想到觉得冷,才草草站起来收拾下,腿都打哆嗦,纪寒潭对自己方才的卖力有点气不打一处来,但想必看起来有滋有味了,他对自己通常有自信有自觉。

待到室内清洁与身体沐浴通通结束,他才又一瘸一拐地蹦上床。睡前又收到那个失心疯倒霉鬼的私信。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我猜你在骂我吧,杰克老师】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可是我好开心】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晚安】

“啊啊啊啊啊!死痴汉!淦干!”

纪寒潭扔开手机全身蒙在被子里嚎叫,又差点被呛到,想到这么含辱受屈的丫鬟日子暂时不能消停,他更像溺水的猫,半死不活但能叫唤。

隔天上班,果不其然又是面色不佳,茶水间还被中年同事揶揄晚上干坏事。他能怎么办呢,倒霉的年轻社畜不能生气上脸,也不能实话实说,只道腿疼得睡不着。虽然不能让人即刻后悔得“上帝啊我真该死”,倒也足以戳出一句“注意休息”。

见那同事出门去,艾恪便走进来,满脸担心。

“师兄,无意听到,还很疼吗?是不是没好好上药。”

“早不疼了,就是随便搪塞老胡一下。”

“那就好,我还担心是不是加重。”

“愧疚感那么重干嘛,走了,有几份资料饭点前你得统计完。”纪寒潭随手呼噜了一把实习生的脑袋,长那么高,他展现个前辈风采还得够手垫脚的。转头准备回办公桌做老实工驴时忽觉腿根酸疼,心想是不是得去拿点药,全然没注意艾恪突然加热上色的耳朵。

中午实习生一群凑桌吃饭,其他实习生言语间全是对艾恪和旋子的羡慕,纪寒潭多好一ntor啊,美貌年轻脾气好,事少负责放班早。有个研二准备毕业入职的半开玩笑抱怨说,他的带教虽然资历深,出去照样客户赔笑,酒局甚至拿他去挡。还不如纪寒潭,上头几个大前辈压着,客户酒局都去得少。

“小纪老师估计还得熬几年,想在这里出头除非上头自己跳走,哪那么轻松就进独立办公室的。”旋子瘪瘪嘴。

“你们小纪老师真的很好啊,会关心人还经常投喂,我ntor只会一个劲榨人,开会被骂火力直接转移给我,唉……”

“哎,小纪老师有没对象啊?我还没加上他微信,艾恪旋子,给推推呗。”

艾恪听对面女生围绕纪寒潭叽叽喳喳聊开,心里微妙的一阵别扭,但还是用惯常的标准笑脸说不知道,装模做样地拿出手机一顿操作,再深表惊讶与遗憾道:”欸,纪师兄把名片二维码添加全关了,我问问他能不能给你手机号。“

“小纪老师这个好像是工作号吧?”旋子闻言又插一句。

那姑娘也算面薄的,一阵”算了没事本来也不是非得加……“就草草了结。

一顿饭吃得没滋没味的,艾恪觉得他人聒噪,又觉得自己的危机感和占有欲很是折磨。

脑子里,省电模式的纪寒潭、消息框里回他“没事了,自己玩会”的纪寒潭、汇报工作自信沉着的纪寒潭、在床上折着腰深喘的纪寒潭、被玩得湿漉漉的纪寒潭……无数个纪寒潭的身影在旋转和重叠。他会学会克制的,包裹起那些袒露的过分渴求,就像掩饰自己尖齿的兽。尽管这种放长线静候咬钩的做法很卑劣,但艾恪并不以为耻。

纪寒潭这头正在庆幸,那个狗x尸体直播后便大发慈悲地消停了,只照旧每天道晚安。他这种嘴欠的好容易忍住没去问这人究竟是贤者ti超长又或者就是个萎君子,怎么问都是找操,索性继续一声不吭装死,只祈祷此人能被上苍垂怜“萎”以重任。

可惜周六下午一个快递又匆匆上门。

纪寒潭拆开一看脸都黑了,什么驴玩意,还搞仿真涂装那套,青筋贲张,他摸得有些惶恐,掏出手机一看。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看你已经签收了】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1:1倒模,这家店调色很还原】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杰克老师?评价一下?】

评你个头!纪寒潭简直就是星〇克退单顾客,只想大喊“你好我要退单!我要的是中杯不是超大杯!”

不对,他根本什么都不想点!

码男啵嘴杰克:【丑东西】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我真的会伤心的杰克老师[小猫流泪]】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不过鉴于你经常口是心非的行径】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谢谢夸奖︿_︿】

纪寒潭简直无语哽噎,怎么看都不想跟这根痴汉兄弟亲密接触,虽然手感确实还……可以,软硬适中,囊袋沉甸甸的也很q弹,但他难受的向来不是生理,是心理。试问哪个人愿意塞个陌生痴汉的蠢玩意进下体呢,除非他是个性观念约等于“开放怀抱等你”又玩性大发的疯子。

码男啵嘴杰克:【你不要指望我用这玩意直播】

码男啵嘴杰克:【没可能】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那就是可以录播了?】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只含给我一个人看吧杰克老师】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还是说你更喜欢社会性死亡】

无耻……下流……他纪寒潭堂堂期货公司高级研究员,不是福利姬!可他不得不从,他一个被人拿捏要害的色情主播,给粉丝播和给专人播,在外人眼里也不过一句当妓女分什么贵贱。

纪寒潭又拿起那根假阳具掂量,只能安慰自己至少硬件条件尚可。

码男啵嘴杰克:【……什么时候】

码男啵嘴杰克:【事先声明,我不会摘头套】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链接]】

横扫饥饿做回尸体:【你准备好就可以开始】

熟悉的机械男音,对方的画面一片漆黑,纪寒潭突觉有些荒诞,像是一个人的色情独角戏。他试着开口:“你想看什么。”

“杰克老师……你能不能先去换一身。”

艾恪看着对面这个章鱼哥头套混搭豹纹比基尼和彩虹分趾袜直皱眉,到底什么样的审美才能配出这种令人啧舌不敢唐突的扮相?

“不好意思,我不是福利姬,不能指定着装呢亲亲。”毫不意外的棒读。

“我保证今天绝不过火。”

“你的话能信?”

“……下个星期也绝不打扰你,拜托了杰克老师。”

“你最好说到做到。”

艾恪听见很轻的一声嗤笑,画面便沉寂了。纪寒潭再出现时换了个荧光橙脸基尼,非主流得骇人的袜子也摘了,露出一双因常年无日晒白得发青的脚。

“你说吧,想看什么,速战速决别浪费时间。“

原来不耐烦的语气是这样的,冷冰冰又气鼓鼓,艾恪思忖片刻,道:

“高潮的时候不能说话,只能用‘喵喵喵’代替。”

“其他……你随意发挥吧,但是必须得用上那根东西。”

随意发挥……艾恪觉得这是自己的让步,纪寒潭却有某些ptsd,听到这四个字简直想就地发疯,哪里来的甲方说辞,你们痴汉难道不能自己列一个性癖清单吗。但他没有当即呛声,面上不作声心里骂开花才是社畜、丫鬟、色情工作者等角色应遵循的法则。

“……行。”等着吧,随意发挥,让你看看尸体摆烂冷坟头,品味一下什么是兴趣导向色情主播的主观能动性。

很白的皮肤,也几乎没什么汗毛。豹纹比基尼看上去倒是毛茸茸的,只能遮住一点的布料被细线条托扯,大方地释放即将情热的讯号。艾恪的喉结滑动,目光随着纪寒潭的动作来回逡巡。

新枝似的手指放倒那根近乎粗鄙冒犯的阳具,勾开碍事的布料,靡丽的迷宫入口便剥去障眼的术法,那些艳丽的张牙舞爪的色彩悄然泄出一二。肥嫩的阴唇被指尖挑开,春色就又走漏几分。

纪寒潭捻了捻,觉出一点潮气,按着腰向下紧贴。好凉,他缓缓蹭着柱身,抿紧了下唇。茎肉塑得诚实易感,游走过身下像冷血动物蠕过,扶住后头的囊袋,动作愈发大了。那只肉蝴蝶宛如在枝头停滞旋留,丝毫不受大脑控制地啄吻,又爱之切恋之深地包裹吮吸。

见矛与盾间摩擦得火起,艾恪也按捺不住跃动的念想,把那好事的原主放出来泻泻火气。手指正想放上去活动,忽地又想起什么,干脆调整下位置。

视频窗口缓缓亮起来。

陡然听到另一人呼吸的感觉很是微妙,尤其当那人正在无法克制低喘的时分。纪寒潭转头见对方摄像头开了,卫裤内裤被急切地扯掉,弹出来的东西和身下一样的份量十足。他本以为多半是个两三寸之辈,玩一些等比缩放的可怜游戏,原来可怜的另有其人……什么狗屌驴玩意,他狠狠夹紧磨蹭,数落着消磨着一些难磨的时间。

“骑着我的东西舒服么,杰克老师。”

“……哼。”

听得出某人鼻子纡尊降贵飘了一声。

“你看,它被你骑得也很激动……上润滑吧,我怕他快等不及了。”

“激动什么?激动得吐了是吗,阳痿男!祝你早泄肾虚!”

纪寒潭本来也没打算拿棒槌玩铁杵磨针的把戏,索性趁着尚未尽兴放走身下蟒。皮肉与硅胶分离像结束一场酣畅的湿吻那样难分难舍,牵出条勾连的银丝。

“那么硬的嘴,下面怎么这么好说话?嗯?”

“那么会说话的嘴,我猜你下面应该很快就软了?嗯?”

“杰克老师……呵…我真是越来越喜欢你了。”

随意地挤压软壳瓶子,透明黏稠的液体落下,缠绕附着在那根物什上。纪寒潭一双手毫无目的地在软硬兼具的硕大性器上留连,挑逗似地撸动柱身。指腹沿着暴起的淡青脉络徐徐下滑,忽而又扭转方向缓缓上推。勾挑龟头又戳弄马眼,轻捏囊袋再亲贴柱头……

艾恪觉得太阳穴突突的,情动的热意让他呼吸都燥起来,纪寒潭的手总是微凉的,抚弄起来应该很有趣吧?如果他们彼此紧贴,滚烫的皮肤互相挤压,脉搏和呼吸都同频振动,他亲爱的纪师兄又该是怎么一副神色?他越是想象越渴望触摸纪寒潭的每一寸,也想吻一吻他,简单的浅啄即止又或是缠绵得拉丝,他都想和这个人一起尝试。

“你还真是……”纪寒潭略一走神,就见屏幕里那人的东西高昂着头,先走液湿滑光亮,通身已是怒涨的绯红,这死痴汉毫无芥蒂地展示他的手淫预备式。

“有那么好冲吗?”

电流环绕的声音又闷闷传来低笑:“你看过自己的回放吗。”

老实说这声音还原一下应该不难听。

“活、色、生、香。”

“特别色情,杰克老师。”

“随便打开一个视频我就能发情。”

饶是纪寒潭见过赛博色鬼的称赞和就地脱裤子再多,也经不住几乎面对面毫无羞耻心地表扬。

他有些羞恼地觉察到阴穴里好像涌起潮汐,更多的情绪是后怕和无措。明明没有能勾起他情潮的月亮,却还是涓涓潺潺毫无防备地湿了。好崩溃,怎么扫把星也会有这样的引力。

“嘁,只能说明你审美尚可……”纪寒潭不愿认真回应,目光绕过摄像头逃避一些他还不愿深究的东西。伸手轻车熟路解开腰侧的比基尼系带,于是那小小一片地布料落了,像熟透的热带水果被脱去外壳,留下不着片缕的饱满甜肉。

“进得去吗?”

纪寒潭差点被气笑:“你在小瞧谁。”

肉棒直戳戳挺愣愣地立在地上,吸盘扒紧花纹扭曲的大理石地砖,轻弹一下有些笨拙地摆动。纪寒潭小心地往下蹲,他的脚才刚消了肿能落地走动,也不知能撑个多久。他轻轻扯开肉翼,好让进去的过程更为通畅。

可惜总是事与愿违,那根仿真阴茎才进了一半不到纪寒潭就额角汗湿,前戏不足而润滑有余,那些看似能让人舒爽的褶皱却成了皮肉滞留的关卡,吞得他腿酸腰软的。

“没有其他东西,是不是太难为你了?深呼吸,自己摸摸前面。”

纪寒潭简直想咬人:“你他妈、坐着撸管不腰疼……唔、嗯……你要是、要是不寄这种混蛋东西……”

秀气的手终归还是伸去揉弄着探出尖尖角的肉蒂,动作却有些气急败坏,明明急需寻些安慰,快感却如同漩涡里划船一样,拨动再努力都只能狼狈地原地打转。

艾恪看他又急又气却闭口不言的样子,更觉可爱可亲。

“你不吃我的,也总会吃别的不是吗?什么异形触手海豚小兔的。帮你调理一下食谱和胃口。”

“放松,往后沾点自己的水再揉。”

“怎么一急就只记得左右乱拨了。轻轻捏一捏它,你在搓一颗很小很小的葡萄。”

手指终于听劝地捏起肉豆轻重不定地捻动,知觉渐渐地苏醒,迷你肉葡萄也感揉碾而知膨胀,颤巍巍地悄悄立起。

“什么时候葡萄才能熟透呢,亲爱的?掐一下,戳一戳,你感觉到了吗,热乎乎的。”

肉嘟嘟的小东西被纪寒潭自己折腾得左歪右陷,那人的话像热蒸的水汽一样渗进空气里,包裹着他,指挥着他。有些肉麻却意外让他受用非常。

“都勃起成这样了,很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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