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者的x要被C尿了]
他轻轻咬过她的肩膀,呼吸混乱,在她耳边说:“哥哥大不大。”
“……”
他简直就是个变态。
她想打死他。
他的手指这时候伸入她的小穴,食指轻缓的搅拌抽插着小穴,给她带去余温的瘙痒快感。
她趴在他的胸膛,下面湿淋淋的,身上也汗淋淋。
她累了,小穴却还在发骚,不自觉地收缩裹着他那根作乱的手指,腰肢轻轻顺着他的动作摆动。
她说:“下次,再让你操,就是我智障……”
他也很爽。
爽的目光深沉,他鼻尖磨蹭过她的发丝,说:“这次还没结束,下次的事下次说。”
他和她还有的是时间。
她的身体,当真令他上瘾。
想要再继续抽插,快速的抽插,缓慢的抽插,将她柔软的小穴彻底操开,让她化作棉花糖彻底融化在他的肉棒上后,再继续顶动。
将她操坏,将她操软,让她成为他的性爱娃娃,每天只知道伸着舌头给他操。
这疯狂的想法令他笑了笑,抱着她的腰,将她翻身过来。
她哭着说不要了。
他则安抚:“这次,我慢慢来。”
司楚这个狗东西,没做爱之前他还算温柔,只要开操,他会上头然后就变得极为狠绝。
他会剥去一切情绪,只知道做爱。
等有机会的,她非要把这此仇报回来不可!个发情的狗!
她恶狠狠咬了下他的肩膀。
去死吧。
车内激烈无比。
他将她压在车座,如豹子压住猎物。
他圈着她,咬过她的脖颈,双手掐住她的腰,不允许她有任何挣扎,将她当做玩偶一般,握着她的腰控制她前后摆动。
硕大的鸡巴紧紧贴合着她已经充血泛红的小穴,肉棒深深埋在小穴内,哪怕是抽插过程,肉棒也仅仅会退出一小半。
他每一次的顶腰,都会重重的戳过她的g点,再顶到她最深的子宫。
她如被操乱的娇花,除了被操到无法发声的呻吟,和她泪与汗交织在一起的可怜承受,她连半点反抗都做不到。
她真的。
想打人。
这次过后她非要去练拳击不可,她要一拳头揍死这个狗东西。
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肉棒和小穴剧烈快速的摩擦抽插,搅出浓浓的白桨。
青筋胀起的鸡巴,凌虐着充血发红的穴口,将小穴内搅得一塌糊涂,阴囊一下一下拍打挤压着她的小屁股,恨不能连阴囊也操入她体内。
她接连高潮了两三次,痉挛不断哭着想要推开他,无果,反而让他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
她感觉自己要被操死,灵魂出窍,连续不断的高潮让她呼吸不上来,小穴收缩酸麻,她的手紧紧抠着他的胳膊,闷哼着哭着承受着。
直到他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的目光如盯着猎物一样的深谙,死死锁在她的身上,她娇嫩的乳房在他狂操下动荡不断,上面还印有他吻下的红印。
她是他的。
他感觉浑身都被电流刺激,他兴奋,满足,挺腰速度不断加快,腰背肌肉绷紧,粗喘着在鸡巴顶进她子宫处时,猛烈的射出他高潮的精液。
高潮,他微微颤抖痉挛几下。
好舒服。
很爽。
他病态的笑了,将她抱在自己怀中。
多美好,她是他一个人的,而这就是事实。她只属于他。
她本人表示:都说外境由心变,她是什么人,就会遇见什么人,她一个正常人,怎么就碰见这么个变态了,就无语。
她几乎是昏了过去,在他将精液射进时,她灵魂进入高潮的白光,缓了好久才缓过来。
一点力气都没有了。
他还压在她的身上。
她哼哼唧唧推开他,声音沙哑还带着哭腔:“你走开。”
干都干完了,还缠着她,热死了,重死了!他烦不烦人!
他也缓了片刻,撑起身,帮她捋过头发,拿过提前准备好放在车舱的卫生湿巾,轻柔帮她将下面一点点擦拭。
司楚这孙子,甚至还准备了药膏。
他早就想好要在车上操她了是不是?还准备药膏?他是想把她操死在这车上吗?
尽管没有半点力气,她还是咬紧牙关狠狠踹了他一脚:“你个狗东西,我以后一定饶不了你!”
他轻轻一笑,安抚的吻过她的唇,下巴,和她的肩膀:“好,未来我任由你处置。”
但,在做爱上,他确实克制不了自己。
她就像是他的毒药。
沾上了,他就不再是他自己。
而这种感觉,令他贪婪的留恋,沉醉,迫不及待还想要与她有一次又一次的这般体验。
……
她还要回家。
司楚看着她回家的背影,在思考,如何才能光明正大出现在她家中。
他需要对她正式提出交往要求。
现在两个人,只能算……炮友?
想到此他嗤笑。
炮友啊。
他的目光冰冷且充满侵略看着她的房子。
这个身份,令他反感,要尽快摆脱才好。
系统同温寻如说,司楚对她的疑心已经降低,时间可以继续加速了。
洗完澡,已经躺在床上深深睡去的温寻如哪里能听见这话?
总归,在她悄无声息下,时间再度被加速。
她迷迷糊糊一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坐在了教室?
脑海内传来系统声音:“现下剧情,您与您的青梅竹马陆清相处很好,在半个月的交往下,你决定带他一起来上课,下课后再一起去电影院。”
????
什么玩意儿?
饶是她心态如死狗,生命如咸鱼,主打什么都不在乎,也懒得多管。
但现在,系统是把她往死路上推吧?
且,上课。
的上课的老师不是别人,正是司楚。
让司楚看着她跟青梅竹马陆清亲亲我我?
她是真不想活了。
她呵呵一声,无语认命,她以后的日子别想好过了。
一想到上次的做爱。
她感觉头皮都发麻,实在懒得让情绪折磨自己,她干脆趴在桌子上,摆烂任由一切事情自己发展,跟她没关系。
陆清在旁,担心她的状态。
而讲台上,司楚正在讲课。
他的目光,淡淡落在温寻如的身上。
随即,他抬手抵过银丝边眼镜,唇角勾了勾。
她回来了。
半个月时间里,她又一次变成另外一个人。
没关系,他可以淡笑着观看她的行为,哪怕她与陆清暧昧不清,他也丝毫不介意。
他只会跟真正的温寻如算账。
所以,真正的温寻如已经归来。
她有没有想好,接下来要怎么面对他?
以为趴在桌子上,假装一切事情都跟她没关,她就能逃出生天?这一切就会不了了之?
缩头乌龟,也会被剥壳吃掉的。
她以为她能逃得了多久。
一节课结束。
司楚迈着他的大长腿,单手拿着书,优雅慵懒来到她桌前。
陆清像是护崽一般,猛地站起身,警惕看向司楚:“你想做什么。”
司楚只似笑非笑看了陆清一眼,他轻敲了敲她趴着的桌子。
“我的好学生,趴在桌子上睡够了没有。”他声音带着几分温柔的打趣。
趴在桌子上的她表示:……终于,地狱还是来了。
但她从不喜欢被情绪叨扰到自己,会累。
索性,她捋过头发,什么也不怕了,秉承着一贯作风破罐子破摔,起身靠在靠背处。
她慵懒肆意,还有几分吊儿郎当看着他:“关你什么事?现在是下课时间,我睡觉不睡觉,老师您管得着么。”
陆清稍稍松口气,还好,她喜欢的人看来不是司楚。
司楚笑睨她,他单手抵在桌边,微微俯身靠近她:“老师管不了,但你的男朋友能管。”
他扫了眼陆清,而后笑着捏了捏她的耳垂,“走了,到办公室找我,我有礼物给你。”
她沉口气,问他:“拒绝你的后果,我能不能承担得起?”
“恩,我不知道。”他笑着回答:“你知道我的,平常时候我都会顺应你,但貌似会记仇,在某些场景下,我会失去理智,到时候会不会惩罚你,就不一定了。”
看。
这狗东西对他自己多了解。
她真想锤死他。
她只能去办公室。
反正,去办公室也比跟陆清待在一起演戏强,她又不是他什么人,他在那边表现一副吃醋受伤的样子,令她反感。
如此想想,还是跟司楚待在一起更舒服些,起码司楚是个真变态,真变态不会犹犹豫豫遮遮掩掩,跟他相处,她不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