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囚后]
她努力为他口交。
他的鸡巴,无疑过大。
撑得她腮帮子疼,她紧蹙眉头,努力学习着口交姿势,吸吮着将硕大的龟头含进,裹动,将阴茎一点点吸吮着咽进口中,再吐出。
他腰腹得到快感电流的侵扰,他按捺不住喘息,后撑着桌边,一手摸着她的头发,眼含水润动情的看着她为自己口的样子。
好色情。
他微微挺动,将硕大发紫的鸡巴捅进她的小嘴里,再一点点的退出。
她费力的想要将他的大鸡巴全部塞进,他能感觉到龟头已经顶入她的喉咙,她不自觉地吞咽,柔软的喉咙收缩挤压着他的龟头与阴茎,令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气。
“嗯……”他粗喘出声,指尖摩挲过她的头发:“好舒服,寻如。”
她已经累了,但不知为何却停不下来,她吸裹着他的肉棒,双手撑在他的腿上。
他的反应令她着迷。
她甚至想让他射进自己嘴里,那种画面,感觉会很劲爆。
她喜欢他爱着自己的感觉。
他为自己沉迷,无法自拔的姿态,她都觉得很爽。这无疑为她咸鱼的生活带来很多刺激与愉悦。
她的舌头舔过他的硕根,吞咽下他的硕大,过程持续十分钟往上,她感觉自己快要累死。
她哀怨瞪了他一眼后,他才终于加快了抽动的速度。
尽管如此,快要高潮射精的他,还是努力放缓自己抽插她嘴巴的动作,他的手附在她的脑后,一下一下加快速度,直到高潮的快感一波比一波强烈,他紧抿着唇,低喘一声后,想要将快要射精的鸡巴从她口中抽离。
不想弄脏她。
她却紧紧吸住他的肉棒,他抽离没来得及,小腹一抖,高潮精液全部射进她的嘴中。
他浑身都酥爽发麻,呼吸紊乱,却着急慌乱的抽离,拿过桌上餐巾纸,蹲下来连忙将纸巾递上:“吐出来。”
他不想她这样。
就像一开始,他并不想伤害她一样。
虽然他现在始终庆幸,当初的自己因为失控,才与她缠绵走到今日。
可把精液射进她嘴里,这件事没必要。
她没必要承受这样的事情。
很脏。
她笑着接过纸巾,将嘴里含着的精液吐在纸上。
她看着他。
他拿来茶水让她漱口。
她照做后,懒洋洋问:“你难道不想,让我与你的精液融为一体么?”
她站起身,拿纸巾漫不经心擦着唇边,看着他,“像是怀孕那样,你射进我体内,射进我嘴里,让我的身体充满你的东西。”
她舔过唇,很难不算撩拨的睨着他,性感又魅态,“要不要试一下?”
她在这场性爱上,显然占了上风。
当然她依旧享受这种感受。
不然,她早就懒得跟他待在一起了。
他深深看着她,抬手掐了下她的脸颊:“都把精液吐出来了,才说这些话来勾引我。你故意的?”
她笑了,递给他纸巾:“谁说不是呢,你是去洗手间清洗下自己的吊,还是先简单擦擦,等下跟我回家?”
可惜的是,他下午还有课。
不然她真会把他拐回家好好玩。
他去上课。
她在办公室等待他。
系统突发任务:[支线任务触发:回家。]
???
这算什么支线?
烦躁,只能听从,她给司楚留了纸条,带着背包离开。
回家的路上。
被绑架。
一手捂住她的嘴,她闻到异常的气味,紧接着就昏厥了过去。
好的,支线任务的触发,就是让她被绑架是么。
给她气笑了。
从昏迷中醒来。
她的眼前一片漆黑,还有潮湿的气味,跟她“囚禁”司楚那次的地下室,味道很相似。
眼睛被罩住,她深深沉口气,感受自己双手双脚被束缚住,她懒得反抗,靠在后面的墙上,静观其变。
地下室的门被打开。
有人来到她面前,蹲下身来。
来者摩挲了下她的脸颊,声音低沉:“终于,你能安安静静待在我身边了。”
他倾身,很是迷恋般吻了吻她的脸颊。
他食指划过她的脸颊,挑起她的下巴,认真且亲昵的吻了上来。
系统的声音在她脑海中传过:[恭喜您主人,双p任务即将达成,请您再接再厉,不要错过完成任务的机会。]
沙比。
她冷漠承受着来者对她的亲吻。
他深情无比,含着她的嘴唇,他的呼吸紊乱,轻轻低喘着。
他还试图舔动她的嘴唇,然后,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勾过她的舌头,与她唇舌交织在一起。
她微微后退躲了下。
他眼中才刚染上阴戾,以为她要反抗自己时。
她说:“我刚给司楚口交完,你要是不嫌脏,可以继续吻。”
“……”
他明显沉默了半晌,而后冷笑:“果然骚,这么快就跟你的老师勾搭上了。”
他狠狠捏了下她的下巴,情绪阴郁,“明明是个贱人,人人都得以玩弄的骚逼,偏偏在我面前装纯情,嗯?你怎么这么贱啊,温寻如。”
她毫不在意他给自己带来的痛楚,只是讽刺的勾勾唇角,说:“你都暴露自己身份了,还要捂着我眼睛么?你怕什么?”
怕她知道,这次绑架她的人是他?
怕他会暴露他一直以来的青梅竹马好形象其实是变态?
装什么好好青年,可笑的要死。
她完全不畏惧,哪怕看不见,也还是抬头正面他,挑眉道:“陆清,你明明是个变态,偏偏还要装作清纯男大样子,你,是不是也挺贱啊?”
“我骚怎么了,我骚我开心。哪儿像你,活了这么大岁数,只知道装好人,实际上什么也不是,活得不开心,做人做的不开心,你简直就是个废物。”
她话音才落。
眼睛上蒙着的布,就被他给摘了下来。
她本以为,看见的会是他愤怒到爆的样子。
谁曾想,适应完光线后,她眯眼看去。
看见的是他浑身颤抖,控制不住落泪的样子。
他的眼泪一滴滴从眼尾滑落,却努力保持恶意的瞪着她:“温寻如,你简直混蛋。”
哇哦。
他哭了。
他愤恨瞪着她,用手背抹过眼泪,站起身:“你自己留在这里反省,等下我回来,你要给我道歉,不然,你别想吃饭。”
他离开地下室。
她才意识到,这哥们,可能是真清纯?虽然骨子里有变态因子。
但……变态的不完全,且,柔弱得很。
她一个被绑的人还没哭,他哭什么?
剧情发展有点搞笑。
半个小时过去后。
他端来餐盘,还有洗漱用具。
他什么都没说,蹲下身子,捏着她的下巴,就开始给她刷牙漱口。
洗漱完。
他将餐盘端到她面前:“吃饭。”
他一口口将饭喂进她嘴里,见她快吃不下时,就将饭收回。
他说:“这两天你就留在我这里。不要再出去勾搭别的男人,我去休息了。”
事实上接下来两天,他确实很老实。
因为剧情时间快进了。
她眨眨眼的时间,系统便将时间切换到两日后。
这天,司楚找上了门。
警察来了,却没有找到管她的位置,最后不了了之离开。
司楚离开他住处前,同他说:“你确定你能留得住她?一个没有任何本事的学生,除了会囚禁,还会什么?废物。”
司楚说了跟温寻如一样的话。
当司楚离开,房间变得无比安静。
他彻底变得疯狂,低低笑了,指尖松开领口的扣子。
他什么都做不了?
他能做的事情,可太多了。
他比司楚年轻,自然,也会比司楚活好。
他相信他能满足她的一切欲望,他会让她在自己身下娇喘,哭着求自己再多来两次。
司楚惹怒陆清。
温寻如这两日的平静被打破,她正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睡觉。
不需要管黑天白日,只要舒服沉睡而毫无负罪感,这种感觉她喜欢。
房门被嘭的声推开。
她沉口气,好的,好日子又一次结束了,她便知道剧情不会如此简单让她当一条咸鱼。
她从床上坐起,伸了个懒腰,安逸无比,懒散手垂在被子上,侧眸看向他:“来了?”
他冷笑,将地下室电源打开:“司楚来找你了,我应该为你庆贺,找了个好炮友。”
他才从学堂下课回来没多久,身上衬衫领带还未摘下。
他眼含阴霾,将领带一把扯下,步步逼近她:“他说,我不敢伤害你,呵,你觉得他是在激将我,还是另有招数。”
本来他可以给她安全,但因司楚这句话,他倒是萌生要伤害她的意图。
她好整以暇看着他,似笑非笑勾勾唇:“你累不累?想操就操,你磨叽什么?害怕?”
他始终迈不出他心中的底线,他不愿真做那个强奸她的恶人,哪怕这次被惹怒,他也无法触碰她,他做不到。
所以他废话连篇,说了一大堆,却连半点行动都无。
这时,在温寻如脑海中传来系统警报:[双p任务已发行,请您尽快与第二位色情主角完成做爱任务,任务时长余二十四小时,任务未完成,您的生命会被消耗。]
这个威胁,实属无用。
她低下头,若有若无带着嘲讽,把玩着自己的手指。
消耗便消耗,本来生活就没多大意思。
她心情不悦,对陆清的态度也变差,她斜了他一眼:“到底做不做,磨磨唧唧的,不做就滚出去。”
“温寻如!”他彻底被惹怒:“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没礼貌!”
她真想呵呵两声,无语至极。
她抬手解开自己的领扣:“我的奶子,司楚说他一直觉得很性感,揉捏的手感令他欲罢不能,你要来试试?”
她将衬衫脱下,头发撩过,露出她白嫩的肌肤,乳肉在米色的胸罩包裹下还算饱满,不大,但貌似很圆。
她撑着床边,漫不经心看着他:“来?”
到底是谁在强见谁……
陆清慌了神,下意识避开视线,耳根红到似能滴血:“温寻如……”他是骂过她骚,但,她真这样做了,他却受不住。
他想要逃跑。
他跟她之间不应该这般。
他囚禁她,只是不希望她再去找别的男人。
他不想成为她的炮友。
她烦躁的捋过头发,骂了一句:“你到底还是不是男人?能做就做,不能做就滚。”
然后他就真滚了。
他落荒而逃,摔门而奔去,狼狈不已。
她被气笑了:“靠,什么东西。”
一个男人,真能磨叽。
她同系统说:[看见了,这不是我不想完成任务,是人家根本不给我这机会。]
人是个很有趣的生物,就比如她本人,表面说着死亡也没关系,却还是会不自觉地想完成任务,来保住自己这条狗命。
矛盾,也许才是人的本体。
她为此讽刺和烦躁,却也只能认同和接受,总归,她也没什么能耐去反抗。
系统那边机器代码运作的声音非常明显,半晌后,系统机械声传来:[作为你之前完成任务的奖励,系统可为您提供几种外挂模式,外挂只能开启一次,使用过后机会作废。]
[外挂一:入梦,在梦中勾引男人,令男人对您恋恋不忘,最终失去理智侵略您,霸占您。]
[外挂二:物理开挂,您可破坏自身所受到的一切约束束缚,获得自由身,化被动为主动,强行出击完成双p任务。]
[外挂三:燃香,您的能量场会释放迷人的香气,凡是在五百米内的优质男性,都会在无形香气的诱惑下,欲望蓬勃,来到您身边,为您臣服,只想与您做爱。]
这是真外挂。
第三个外挂很有用,她不仅能完成双p,估摸着十p都能完成。但以陆清那犹犹豫豫的姿态,让他主动操她,不管使用何种外挂,他最后都会因过度内耗而产生纠结。
哪怕做完了,他都会因此痛苦心累。
没必要。
对待陆清,第二种外挂模式更为适合。
既然他不想主动当坏人,那就让她来当。
这三个外挂机会,都保留在她意识中,使用一个外挂后,其他两个外挂可被保存,待后续她自行选择使用。
外挂二物理开挂被选中。
她轻轻一动,束缚在身上的锁链如被腐蚀,碎裂而落。
门也如此,她碰到门的边缘,门自动就破了大洞。
要说这吃肉的系统就是厉害,给的外挂也强的离谱,食色性也,为了她能做爱,系统也是很努力了。
她挠了下头,拿起手机给司楚发去消息,告知他目前剧情走向。
毕竟也是她做过爱的男人,她讨厌遮遮掩掩,即将“出轨”,总要宣告给司楚一下,不然,善良的她可会愧疚的。
发完消息,她扔下手机,来到陆清所处的卧室。
陆清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竟然能脱逃地下室的囚牢,来到他的面前。
更让他想不到的是,下一刻,他就成了被囚困的人。
她突然变得力气很大,他连还手能力都没有。
她将他用绳子束缚,捆绑在床上。
她嫌他吵闹,还用绳子勒住他的嘴,他的牙齿舌头被绳子勒着无法说话。
他以为她要逃走。
他怎能不害怕,他不想坐牢。
她并没有给他求饶的机会,甚至,也没给他恐惧坐牢的时间。
她没有报警,而是,将手摸上他的胸膛腹部。
他躺在床上,手被绑在床头,嘴上勒着一条布,双脚也被捆绑在一起。
他慌乱时。
她的手结结实实摸着他的身材。
他倒吸一口气,小腹收紧,敏感的像是没开过荤的小男孩,他脸变得通红。
她到底要做什么!
她解开他的衣服,裤子,在他惊诧到大脑空白的状态下,把他给剥的干干净净。
有意思的是。
他的鸡巴早已高高在上勃起发硬。
到底是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容易性欲冲动,他能压制住他一腔欲望,没在地下室上了她,也算他有点忍耐力。
他的鸡巴跟司楚的有很多差距。
司楚的鸡巴,紫黑色很粗很长,也很笔直,很好看。
陆清的鸡巴,龟头会微微往回勾一些,粉嫩的,哪怕勃起充血,也是粉嫩中泛红。
他唔唔挣扎叫着,他在骂她无耻。
为什么要脱下他的裤子,为什么,要让他勃起的一面,被她看见。
他不想活了。
她抬手摸了摸他的鸡巴,撸动的时候,他脚背绷起,呜咽着颤了好几下,脊背也用力起来。
他眼角又一次渗出了泪水。
这孩子,是真愿意哭。
她懒散道:“你家里应该没有润滑油?”
真好,依旧是懒得做前戏的状态。
她需要弄点润滑油,赶紧完成双p任务赶紧完事儿。
她以为她不会找到润滑油,但还是试着翻了下他抽屉。
嚯,小家伙抽屉里不光有润滑油,避孕套也有好多。
她笑了,睥睨好笑看着他:“没看出来啊哥哥,你这么清纯个人,平常也玩得这么花?”
避孕套囤了这么多,是有多少女人?
他涨红了脸,身上明显在发抖,眼泪一滴滴往下流着。
她给他说话的机会,将勒在他嘴上的布条拿下来。
他咳嗽了好几气儿,才慌张说:“你放开我!”
“我想听的可不是这种废话。”她勾着唇,有些恶劣,捏了捏他的下巴:“玩过多少女人?抽屉里备了这么些避孕套,小骚货。”
你才骚货!
这句话他想反驳,但还是没说出口,咬着嘴,颤了两下睫毛后说:“是,是自慰时候用的……不然,不干净。”
手很脏,生殖器也不怎么干净,用避孕套做隔离,撸起来他会安心一些,射的时候也不会弄的哪里都是。
他扭过头去,红着眼眶:“我说完了,你可以放过我了吗?你放心,今天事情我不会告诉给任何人,你,我之后也会放你自由。”
他惹不起她。
不惹了还不行吗。
她嗤笑:“都到这一步了,你想放弃?我家系统也不会同意的。”
外挂都用了,半途而废?没必要。
她将身上衣服脱下,赤裸站在他面前,他连看都不敢看。
但他的脑海中无止境在回放刚才不小心看见的她,身材好好,纤细的白嫩的,好像很软,应该,也会很好操。
他不受克制的想了很多。
而这时,她的手再一次抚上他的生殖器,冰凉的润滑油滴在他的鸡巴上,令他被凉到抖了两下。
然后,她骑在了他的身上,单手撑着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扶着他的生殖器,她岔开腿,露出粉小的小穴,龟头在她穴口处磨蹭两下,找到最凹的穴口附近,她蹙着眉头,开始一点点往下坐。
龟头被迫的被那小穴的温暖包裹。
有点干涩。
但他也被爽的颤了好几下,呜咽声音传过,他的手挣扎一下,想推开她但被束缚。
他侧着头,活脱脱一副被欺负的样子。
她则暗骂一声。
偷懒放的润滑油太少了,她应该先用润滑油开发下自己小穴的。
现在有点疼。
她也懒得再起来弄润滑油了,不管疼不疼,她开始动着腰,一点点下坐,让他的大鸡巴先顶进去小穴一点点,她再起身退离,引得淫水儿能多流出来些。
他颤着睫毛,也察觉到她的不舒服,咬着嘴唇却不看她,说:“你……你自己可以吗?还没有做前戏。”
她好像很疼。
她柔软小穴里面的涩,给他带来更异常的快感。
可她一定不舒服。
他说:“给我解开绳子……我,来帮你。”
都已经到这一步了。
总不能一直被动,主要问题是,她太懒了。
她一点都不怕疼,做爱这种事,应该享受才对。
他想让她舒服。
他说:“我发誓不会狠欺负你,你真的下来吧,我觉得你在疼。”
他终于敢看向她。
她充满诱惑的身子,和她楚楚可怜紧皱眉头忍痛的样子,都令他内心有了很深的震撼。
心里痒痒的,又很渴望得到些什么。
他会慢慢来,只要她肯帮他解开这些束缚,他会让她舒服的。
骚也没关系。
就像她之前说的那样,骚但她快乐。
那么,就随意骚吧。
他也想为她带去快乐。
这是这一瞬间他的渴望。
她为他解开绳子,安坐在一侧,静待他开始主动。
主动会累,若非必要她不会主动索取什么,只看他自己如何行动。
陆清被她这副气死人不偿命的懒惰给气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