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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o他后半部分]

 

照例,系统并未加速时间,而是给予二人晨间温存的机会。

温存个屌。

她睡到昏厥,迷迷糊糊天亮了,这狗东西才抱着她去清洗身子,洗着洗着他的手就开始不老实。

精神沉睡,身体依旧能传递快感,她的阴唇在他的清洗抚摸下微微充血,她的身子随着敏感的快感微微颤动。

她没办法只能从睡梦中醒来,烦闷又没有力气的推开他在自己逼上作乱的手:“你有完没完……我要睡觉。你要是敢再操我,我真会跟你没完。”

陆清也很委屈。

他初衷确实只想给她好好清洗身体,奈何洗着洗着他的鸡巴就立起来了。

她的身体对他有着谜一样的致命诱惑。

就像是一块棉花糖放在面前,他只想含化她的每一寸肌肤,特别是……她那娇嫩的小肉逼。

她躺靠在浴缸内。

他倾身进了水中,讨好对她扬着笑说:“就再做一次好不好?我保证,我会慢一点的。”

水中,他的手已经摸上她的腰肌肤,隔着水波上滑,摸到她的乳肉轻轻揉捏,再将顶尖的小乳头撩拨。

她没有力气的呜咽着,抬起手想要拨开他在自己胸上作乱的手。

她还处在半睡半醒中,声音很:“求你了……真不想要。”

他喉结滑动,眼中满是迷离。

她不想要吗?可为何他却如此精力旺盛。

想来她应该只是欲拒还迎,她心底还是渴望快感的,只是矜持。

她那么喜欢做爱的人,不会累。

不管他心中想的是不是事实,他都为自己找到可以继续操下去的理由。

浴缸的水很满。

他浸在水中,抱着她的腿。

这一次他显然有了操逼的经验。

很快,他就摸到她的小穴口,先用中指拨弄她的穴口再捅进去,用手指在她小穴内吧唧吧唧抽弄了两下,惹得她扭着身子想要抵抗。

她推搡着他的胸膛,头发已经湿掉,睫毛上也挂上水珠,看起来楚楚可怜。

她的一只乳房还被他捏在手中,乳头在他拇指食指的捏压下变形,小穴被他的手指抽弄带来酸胀感,骨头都要酥掉一般。

她落了泪,指甲在他胸膛肩膀处留下划痕:“陆……清,我讨厌你。”

都说不要继续了。

他怎么这样。

他唇角弯弯,俯身在她露出水面的锁骨处落下一吻:“讨厌就是喜欢,我知道。”

女人,都喜欢这套说辞,他懂。

她:滚,能死就别活着。

他已经硬到有点疼的鸡巴,终于顶过水,龟头触碰到她的肉穴洞口前,手指在前开发过,小穴留下小小的口还未收缩合紧,龟头顶着穴口,他一手扶着鸡巴,努力又认真的表情,一点点用鸡巴将她的穴顶进。

更强烈的快感勾的他腰都麻了。

他沉醉的喘息,抱着她,像是要将她揉进骨头中一样,下半身逐渐加快操弄顶进小穴的速度。

小穴的软肉紧致,被他硕大的阴茎顶开,软肉被迫包裹着他的肉棒,裹含着承受鸡巴往更小穴更深处进。

这种感觉令他痴迷爽到不能自己。

他深深低喘了一声:“嗯……好舒服,宝贝的小穴好舒服。你跟别的男人做爱时,被别的男人操逼时,也这么骚吗?”

她终是忍无可忍,咬牙忍着那强烈的困意和下身传来的激烈快感。

她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狠狠推了一下:“你怎么不去死,狗东西。”

说什么废话。

她真想一刀捅死他。

狗东西!纯种畜生。

他就好像被骂爽了,轻轻低笑,眼中染笑吻上她的唇:“抱抱,不生气。我只是单纯好奇,没有要冒犯的意思。”

在这之前,他就知道她的过往。

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很骚?不管这些评价有多么低级,他对她的评论有多么充满侮辱。

他都喜欢她。

他甚至想跟她共同去分享关于她曾经的故事。

也许,只要她快乐,他也会幸福?

她说得对,他就像是一条狗,畜生,所以才会舔她舔的如此快乐。

他停下抽插的动作,含笑摸着她的脸颊,问:“所以告诉我好不好?你跟多少人做过爱?舒服吗?”

这哥们有性癖。

表面上他说他是因为爱她,所以接受她的一切。

其实。

这根本就是他自己暗暗隐藏的性癖吧?装什么大头鬼。

她翻了个白眼,撑着他的肩膀,往浴缸边靠了靠,都快滑进水里了。

“只有司楚。”她还是回答了。

她说:“做爱这种事,我都随缘。”

确实很随缘。

她绝对没有主动过,除了这次,但由头要么是系统给的,要么是他给的。

若非必要,她不会动心起念,累。

她说这种话,他本该觉得有趣,却不知为何,他有点莫名心疼。

他好似在一瞬间共感到了她的体会,那是疲惫的,劳累的,所以都随缘,因为所有事情都掌握不了,所以,全部放手不去执着和追求。

她,是不是过得很累?

所以才会嗜睡,无情,懒惰。

他的眼中染上了微微的红润,却只是笑笑,亲吻过她的肩膀说:“爽就好,其他一切我来主导。”

以后她想要什么,他来完成就好。

她可以尽情去做她的懒人,来休养她也许早就受伤的心灵。

他再一次开始动作。

在水中,水随着他抽插的动作溅起水花,肉棒抽插着她的小穴,响出咕叽咕叽的声音。

好像有水顺着被顶进她的穴内,比平常时候更胀的感觉,令她难受又觉得很爽。

她的手紧紧抠着他的胳膊,被他逐渐加速的抽插动作撞到闷哼着,呻吟都很碎。

小穴收缩闭合困难,瑟瑟发抖任由那条粗壮的鸡巴穿梭其中,他的龟头炙热的顶到她的子宫口,她绷紧脚背,呜咽着摇头。

要不行了。

她却连说这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他猛烈的抽插,抱着她的腰,加快速度,直到龟头深深顶过她的g点,顶进她的子宫口。

她迎来剧烈的高潮,双腿都震颤了两下,乳肉晃动,她呜咽着扬起下巴,灵魂一瞬间的离体一般,她娇软的被他裹进他的怀抱。

而下面,他的鸡巴依旧在缓慢抽插摩擦着她的小穴肉道,似是安抚,轻柔的抽插为她带来余温的满足。

她被护进他的怀中。

一瞬间的安全感。

她轻轻搂过他的脖子,肌肤相贴,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他的胳膊护着她,为她遮住空间的光。

在他的怀中,令人疲惫的灯光照不进来,她沉于这一刻的安稳,小穴被他轻柔的抽插,她动情,依赖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腰,感受着此时无与伦比的安谧与舒爽。

他的喘息在她耳边柔柔传过。

他说:“可以直接射进你体内吗?”

她说:“嗯,我不孕不育。”

系统给的礼物,不孕不育怎么不算是好事呢。

他无可奈何笑笑,怎么什么坏事从她嘴里说出来,都莫名搞笑呢?

他吻了下她的耳垂:“真是不乖。”

缓缓抽插一段时间后,他轻微一点点加重抽插的速度,每一次,整根阴茎都能被她的小穴满满的包裹,餍足感强烈。

一直到五分钟后,他加快挺腰,将一发浓厚的精液射进她的子宫。

他颤着紧抱着她,喘息时刻喃喃说着:“好爱你,寻如……”

就让这一刻持续不停下去该有多好。

该有多爽。

高潮后果的安静。

他听见有人敲门。

是司楚再度登门拜访来了。

陆清为她清洗好,换上简单的棉衬衫睡裙。

敲门声响起,透过门外监控,陆清知晓是司楚到来。

他眼含复杂看着她。

她靠在门边,懒散说:“去开门,看我有用,看我门能被打开?”

她倒是真什么都不怕。

前一秒还跟他在水中波涛汹涌,小穴被他操的噗嗤噗嗤流水,浴池中的水也被溅了一地。

后一秒就变得如此冷淡慵懒,好似之前与他尽情做爱的人不是她。

且,敲门的是司楚,她的情夫之一,她的锁骨上还留着他给的吻痕,她就不怕这一幕会被司楚看见,而无法交代?

他叹气,内心复杂无比,为她操了很多心。

思量片刻,他还是去开了门,总归还要面对,哪怕前方有可能是暴风雨。

司楚与温寻如见面。

当大门被打开,司楚的目光淡淡便落在了卧室门口靠着门边的她,一副刚刚被喂饱的样子,懒懒的,发丝还有水滴顺着肌肤滑下,流进她衣领内。

看来,她这两天的任务完成了。

应该过得很舒服。

司楚只睨了陆清一眼,没同他说任何话,抬手按过眼镜边,抿唇走到她身前。

她平静看着司楚。

司楚亦平静无比的从怀中拿出手帕,帮她将还湿着的头发擦拭。

“去把头发弄干再出来,小心感冒。”他说。

他的声音一如往常的微低,如大提琴般,会令人觉得很安稳。

只是他的情绪稍显压抑。

她勾勾唇,挑眉:“哥哥没什么想问的?”

“有,我会同你另外一位情哥哥好好聊。”

司楚知晓系统的事,知道她所有的举动都只为保住她自己的命。

所以,他没有理由去争风吃醋。

一开始的占有欲,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他只想她能好好活着,而自己又能经常看见她就好。

贪婪到最后,变成了珍惜,这便是她的魅力。

她去浴室。

客厅空间就只有司楚和陆清两人。

司楚指尖解开黑衬衫的袖扣,慵懒挽起,走到茶几后的沙发处坐下,两腿交叉。

他的年纪毕竟比陆清大很多,经历与见闻也更是陆清媲美不了的。

他的沉稳与成熟,打从一开始与陆清站在一起时,陆清就输的彻彻底底。

司楚指尖摩挲过眼前的茶杯,启唇道:“我们可以达成约定,共享她。”

陆清满头问号,站在茶几另一侧,匪夷所思凝视他:“你在开玩笑?你能甘心共享她?”

他自身有些性癖,也是刚才与她做爱时才发现,他对她与别人的性事有着谜一样的兴奋,光是想到她与别的男人在做爱,他的欲望会涨高异常。

但司楚不会是他这种人。

司楚,一个学校的教授,这代表从小到大他都掌控着自己的学业,控制着人生的走向,他的所有东西都在他自己一人的拿捏之下。

不然他年纪轻轻不会有今天成为教授的成就。

而这样一个掌控一切,如王一样的男人,真能甘心将自己的女人,与别人共享?

陆清拧眉嫌弃看着他:“你对她,根本就是玩玩而已吧?”

玩玩而已?

呵。

司楚冷冷扫了他一眼,眼底暗藏危险:“不能说的话,就要学会闭嘴。”

他站起身,“共享这件事,我只是予你通知。寻如我今日会带走,未来你和她如何发展,你等她回答。”

她刚刚好从浴室走出来,正低头系着扣子。

司楚起身来到她面前,随手拿了客厅挂着的毯子,披在她身上:“跟我回家。”

“……”她沉默了一下。

他似笑非笑看着她,抬手捏过她的耳朵:“怎么,还不想跟我走?”

这两天给她的自由,貌似让她起了叛逆,想拒绝他的要求?

她呵呵两声,靠在门边多少有些颓靡:“跟你回去的后果,可能是我这一天都无法休息。”

昨晚做爱做了一晚,早上又被那孙子拉进浴缸挨操。

现在跟司楚走了。

司楚会放过她?

司楚轻轻笑了,捏了下她的鼻子,帮她裹好毯子:“回家再说。”

她还是懒。

懒得可爱。

也算安抚了他心底微微的失落和抑制不住的控制欲。

他和她之间,并没有因为陆清的插入,而变得不同,她还是那样放松自然,与他在一起时,为他带去舒服的感受。

他将她带走。

陆清没有阻拦,也没有资格阻拦。

总要有先来后到,他之后会找机会给她发消息,再度见面。

对比司楚,他与她的感情还相对薄弱,他在这段关系中有不安,有自卑。

他自知自己比不上司楚,也自知自己并不强大,只是一个还一事无成的学生。

想要拥有她,也许他也需要先让自己拥有自信。

努力在任何情况下,都有目的。以前他努力是为了自己,现在他努力是为了她,为了能有自信且知足的站在她身边,没有自卑没有压抑,只尽情去享受他与她的这段感情。

……

她上了司楚的车。

安全带还没系,她就已经要睡着了。

她缩在毯子的包裹中,眉头皱着,浅浅睡了过去。

看起来很累。

司楚眼神复杂又柔情的看着她,抬手帮她捋过脸上的头发,俯身吻过她的额头,轻声说:“睡吧,到家我会告诉你。”

这一觉,她睡了整整一个白天。

她连自己怎么下的车都不知道。

醒来时已经是深夜,她躺在他的卧房,深蓝色的被子,偏冷性的男士房间装修风格,她与这个房间看起来就好似格格不入一样。

她盖着被子,被子上有她熟悉的他的安稳味道。

她睡得有点懵,抓了下头发,懒懒的从床上爬了起来,发呆坐在床中央醒神。

房门被打开。

司楚端着餐盘,盘上还有药。

他走来,打开床头的小台灯,没有打大灯怕晃到她的眼睛。

他抬手摸了下她额头:“退烧了。”

恩?她还发烧了?

她迷茫抬头看着他,一副呆呆笨笨的样子,跟只愣头羊似的,傻乎乎。

他无可奈何,如老父亲一般操心瞥了她一眼,将餐盘上放着的药拆开给她吃:“应该是有炎症导致发烧,陆清还年少不知节制,你也不知阻拦他。自己的身体自己不爱护,还有谁来照顾你?”

她抱着被子的角,乖乖顺着他的手将药吃进嘴里,又就着他递来的水杯边缘喝了口水。

她说:“可能是在浴缸里做的事,水还是不干净,他做的时间又太久,我本身就累没抵抗力才感冒的吧。”

真无奈。

司楚沉口气,无奈睨着她:“你们两个玩的倒是花。”

她不好意思的摸了下鼻子,试探看向他问:“你生气了?”

司楚大手附在她的头发上揉了下:“你好好活着就行,我还有一些教资和文案没做,你在房间吃完饭要是觉得无聊,外面电视电脑都有,你去玩就好。”

他忙了她一天,她自己发烧都忘了,中间说渴说热,是他一点点照顾的。

自己的事情一点没做,要利用晚上时间给处理了。

她看着他收拾药包,将房间简单整理的身影,不由感慨,真是个敬业的男人。

不知道若在他工作时候玩他。

他会生气还是?

工作和做爱,对他而言哪个会更重要?

她跟只小猫一样,看着他,心染好奇,准备把这个游戏好好玩玩。

发烧也不影响她捣乱的。

到底她跟他还是混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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