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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兄长把她C到融化爱至骨髓]

 

王殷,此身父皇。

他宣太监呈上药膏,后再遣下。

他不吝啬从药膏抠挖出一部分白色药膏,随意又均匀擦在她已然红肿的脸上。

王辞无声息站在一侧,抚摸着食指玉戒指的纹路,目光幽深凝视着她。

王辞不由得想到,当时他发现她在外与侍卫淫秽做爱的姿态。

她贪恋的搂着侍卫的脖子,伸出小舌头让侍卫含着吮着。

而她的左腿,被侍卫单手抱起,将她小穴的美景一览无余露出,侍卫的两根手指已经深深抠弄进她的穴里。

他甚至能听见,侍卫抠弄她穴时响起的淫水儿声。

她的身子在震颤,声音呜咽,好似爽的不得了。

王辞回想到这一切,舔了舔嘴唇,目光回到现在,再度落在她的身上。

父皇已经帮她将红肿的脸上涂上药膏。

她一脸不耐,坐在地上,百无聊赖似的询问:“父亲和兄长是想操我?你们要不要快速赶一下进度,我还想睡觉的。”

王辞听此,勾了勾唇角。

他喜欢听她说话。

不知为何,现在的妹妹就像是甘甜的果子,她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令他心怀滋润。

王辞来到她身侧,蹲下身。

他挑过她的下巴,令她看向自己:“就这么发骚,连父亲和兄长的鸡巴,都不想放过?”

究竟是谁不想放过谁?

呵,男人,总是愿意给自己的顽劣不堪找借口,推卸责任,他也不觉得丢人。

她送他一个白眼,根本懒得跟他说话。

父皇这时将她从地上抱起,眼中神情依旧肃冷。

他同王辞说:“去床上。”

圣殿,龙床。

她被放上床榻之处。

床榻几米,非常宽敞,朦胧的薄纱敞开,王辞坐于其中,而她则被放在床上躺下。

她娇媚的姿态,又带着无比平静的不耐,侧躺着,本就凌乱的衣服松散开来,露出她一半酥胸。

她说:“两位自便,我看看我能不能睡一会儿。”

这具身体才刚跟某位侍卫厮混过,倦的很,导致她也特别想睡觉。

当然了,她也不否认睡眠对她来讲是逃避,逃避眼下令人烦躁的处境,这没什么不好。

父皇王殷站在床榻前,高高在上睥睨着她。

他的手,宛若不受控制一般,先是顺过她的头发,然后,食指尖划过她裸露出来的香肩,落至锁骨,他俯身,食指开始往下滑动,指尖下是她酥胸的柔软触感。

他的手指伸进她松散的衣领,触碰到,她的乳尖。

她显然是敏感的,乳尖才刚被他的指尖轻轻触碰,她不自主的吸一口气,肩膀绷紧往后缩了下,睁开水汪汪的眼眸,无助又含带动情的看向王殷。

她咬唇。

真该死,这具身体未免过度敏感。

就这样她还怎么睡?睡个球球。

她的反应,明显取悦到王殷。

王殷似笑非笑睨着她,说:“当真这么敏感?”

是控制不住,还是故意勾引?

勾引你大爷。

温寻如咬咬牙,撑起肩膀,毫不弱势与他对视:“父皇既然想操,就来点干脆的。别动不动就往我身上推卸责任好么?您应该没这么弱吧。”

身后传来王辞的轻笑声。

王辞说:“父皇,看来我们不需要对她再客气。她不喜欢。”

王殷同样笑笑,他不再委婉,将似是柔弱无骨的她抱起在怀中,他捏过她的下巴,这一次没有任何犹豫或纠结。

他吻上她的嘴唇。

恩,味道不错,柔软的要紧,比他想象中还要更为香甜。

他吸吮含裹着她的唇肉,舌头伸进,舔弄过她的唇边。

他的手顺着她的衣襟,伸入抚摸到她的肌肤,向上滑动,摸到她的酥胸,自然的揉捏起来。

乳房如饱满圆润的水球,在他的手掌心下被揉捏变形。

他的指尖开始捏动她粉嫩敏感的乳头,拨弄,捏起,捻动。

引来她好几次的颤栗和呜咽,她像是承受不住一样,纤纤玉手抵在他的肩膀,微弱用力的想要拒绝他。

王辞这时候也按捺不住,靠近前来。

他更为干脆,大手顺着她裸露出来的小腿往上滑,摸着她大腿的肉,掌心附上她的花园区。

他是直接将她从“犯罪现场”带过来的。

在花园时,她的小穴已经在侍卫的抠弄下湿润的不得了,他甚至没给她整理衣着沐浴的机会,就将她给抓了过来。

现在想来,作风过于冲动,但,倒是有好处。

王辞的手指撩拨过她的阴毛,指尖顺着她小穴缝挤进,指腹划过她的阴蒂,分隔开来她的两片粉薄阴唇,那里还湿润的很,他的手指很轻松就碰触到她微微张开的小穴口,手指撩拨穴口,而后一点点挤进其中。

她承受不住,大腿夹紧,绷着背脊呜咽一声,试图挣扎开来。

但她还在被迫与父皇接吻,乳头在父皇的捏动下已经充血,为她带来极致的体验。

小穴又在这一时刻,猝不及防被兄长的手指捅进。

她小穴收缩颤抖好几下,她差点没被这种刺激感刺激到掉眼泪。

她想求饶。

两个人一起上,天啊……她会死在床上吧?

父皇在这事儿上显的格外大度。

他允许让兄长先操她。

??这事儿是你大度不大度的事儿吗?不应该先遵循一下当事人的意见?

父亲终于亲够了她,温润含笑着用指腹抚过她有些红肿的樱唇,说:“帮父亲口交?”

你听听,听他说的话像话吗?

她的姿势已经被调整,现在跟个小狗似的,撅着屁股,跪在床上,双手撑着床榻。

她回答:“我有拒绝的权利没?有的话,我就选拒绝。”

父皇轻笑,他俨然没了方才的严肃,多了几分未知的温柔。

父皇说:“口完再说?”

他带着笑意,握着她的手,带着她寻觅抚摸到他的两腿之间。

她哀怨又平静瞥了父皇一眼,真是倒霉的故事开启。

为什么还要她口?

谁家性爱娃娃还要提供口服务?不都是张开腿,给操就完事了?

她的手被父皇控制,她已经摸到他两腿之间的硬硕灼热,手感还不错,而且那一包明显越来越硬,太硬太大,应该……能舒服?

但她还是不愿意给他口。

她对父皇说:“能不能省略掉口这个步骤,我不愿意。”

皇兄王辞正在轻柔用手指抽插着她的小穴,他在欣赏,手指进入她小穴,再出来时,她小穴收缩好似挽留一般的紧致与颤抖。

她烦躁的回头瞪了王辞一眼。

王辞勾唇,捏了下她的鼻子后,将自己已经硬挺的鸡巴从裆口放出。

她有点紧张,这种情绪来自于原主。

原主怎么也想不到,滥情的她有朝一日竟还能与自己的哥哥和父亲交媾,这未免讽刺。

且,她的身子太敏感,她怕自己会受不住。

察觉到她的些许紧张,父皇轻轻揉抚过她的发,指尖滑下抚过她的唇瓣,触碰着揉了揉:“不怕,你哥哥性情温和,会让你舒服的。”

瞅瞅,你瞅瞅,他说的这叫人话吗?

自己哥哥要操自己,父亲说的话竟是他很温柔,会把自己操爽?就离谱,这事儿要是发生在现实,她非得一棒子挥过去,不揍死一个,她都嫌恶心。

但想着这里是虚幻肉文世界,也就算了,肉文么,都无脑来的。

她压下内心的无语,手下隔着裤裆抚摸着父皇裆内的硕物,而后,她抬头懒懒看了父皇一眼:“不口行吗。”

到了现在,她还在纠结这种事。

父皇被她逗笑了,捏了捏她的脸颊。

他也将鸡巴从裆中拿出,黑黑的大大的,很长一根,拿出时就已经非常硬,险些碰触到她的鼻子上。

父皇捏起她的下巴:“尝试一下,不会让你难受的。”他的声音无比温柔和善,就像是蛊惑小孩子吃棒棒糖一样,这依旧掩盖不了他禽兽的性质。

她才要含住父皇的肉棒顶端。

王辞的肉棒龟头也已经顶在了她的穴口处,微微一滑,浅紫色的龟头从穴口往上滑动刺激到她的阴蒂,令她敏感的娇喘一声,手没撑住床面,往前倾去。

鼻尖和脸侧碰触到父皇的鸡巴,她脸险些埋在他的腿上。

这时候,王辞用手分开她的双腿,令她将花丛小穴更加打开,阴唇从并合的状态微微张开。

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整个人都混乱起来。

莫名变得浑浑噩噩,脑子不清楚时,父皇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唇齿微张。

他诱哄着让她张开嘴,吐出舌头。

她应该抗拒的,但脑子一片混沌,也就听了话,乖巧茫然的张嘴,伸出湿润的小舌头。

父皇的鸡巴近在咫尺,她一侧脸就可以碰触到。

父皇让她自己握住他的鸡巴,她握住后,在父皇轻柔的劝哄下,她的唇触碰到他的龟头,伸出的小舌头试探的舔弄了一下可爱龟头中央的马眼与形状,引来父皇的低喘。

而这时,王辞也握着硕大的鸡巴,摸准她小穴凹进去的位置,将龟头抵在凹处,而后一点点顶进。

顶开了她的穴口,敏感的带有快感的穴口软肉被摩擦,粗硕的肉棒头部挤进紧致流水的小穴肉深处。

她呜咽着颤栗一下,空虚的小穴被硕大的肉棒进入,给她带来极强的满足感与快感。

她双手紧紧攥着龙床的床单,下巴被父皇捏住,她张开樱桃小口,将父皇硕大的肉根一点点吞入口中。

父皇呼吸变粗,他不敢相信,自己女儿的小嘴儿含的竟如此舒服,纵使后宫佳丽三千,这一刻他却认为无人能淫荡过自己的小公主。

湿润的,她柔软的舌头是那样滑嫩,喉咙被迫吞咽着他的硕大,每一次喉咙的收缩都令他恨不能狂叫而出,舒服到他引以为豪的矜持全部崩塌。

他粗喘的声音越发明显,也越来越动情,他一下一下抚摸她的头发,指尖磨蹭过她的耳垂和脸颊:“好舒服,女儿……”

他最优秀的女儿,他以前怎么没发现她有如此优点?

她觉得这是对她的侮辱。

小穴已经被王辞操开,被慢慢贯穿抽插的异样满足感令她无法做出任何反抗与回应。

不然,她真想同父皇做个辩论。

你家女儿给你操就是优秀?真是畜生的思想,令人作呕,真以为当皇帝了不起?不还是臭水沟里的肮脏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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