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非)条件反S
你是否无从得知自己从哪里习得的一些知识和技能?无法解释为什么自己会认为有些事是理所当然,为什么会对从未遇到的事物感到熟悉?被周围人当成异类。
你是否见到某个让你瞬间心动的人?即使你们从未见过,也知道和对方在一起,自己会很幸福。
我要讲述的不是有科学依据的案例,也不是所谓的一见钟情,而是曾经发生过的一例,它只发生过一次,然后,再也没出现过。
斐洛汀手握可丽饼,无聊地坐在路边吃着,随手掰点喂鸽子。它感到这个世界太无聊了,无聊到自己都不想搞破坏,干坏事。
在鸽群被几个小孩惊起时,斐洛汀注意到某处出现了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但它很快消失了。这可难不倒斐洛汀,它一瞬间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在所有物种中,总有几个能通过梦境去往不同的世界,但他们总会在醒来时忘记,或是认为自己做了一个美梦噩梦无聊的梦,没谁当真。斐洛汀无聊得打起呵欠。慢吞吞地吃完可丽饼,又去买了一碗冰淇淋,离开这个世界了。
她的情绪波动让我想起了家乡的baobao期。斐洛汀感慨。它这次注意到有人的梦境很不一样。
它多看了几下,发现原宿主暂时下线,现在这个躯体里的是另一个世界的原主,这个暂住者很快接收了原主者的知识和技能,脑内同时存在自己和原主的记忆,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但时间很短,原主醒了,她被挤出去,但还在一旁看着原主,也就是这时,斐洛汀感知到了她的情绪波动,接着人不见了。
斐洛汀注意着这个人,然后它突发奇想要在这个人的梦里跟她做一些事,虽然它玩弄的身体不是她,或者根本玩不到人的身体。暂时的。
斿觋迩出现在地铁站台,她左右看看,发现只有一个人在看着她,那人在问她你真要坐这班地铁吗?几乎在看到人时她的大脑告诉她这人是她的发小,她忽略了发小和她长得很像这一点。她高兴地点头道要坐这班地铁去看看,你没看到它是凭空出现的吗!她感到有什么即将冲出胸口,她意识到自己喜欢发小,想和他在一起。他们登上这班地铁,从窗户往外看。斿觋迩对看的东西,自己说的话都没印象,只记得她很开心,能和发小在一起。途中地铁突然被一群人入侵,她和发小一起逃命,拿枪射击,她还吐槽事情发生毫无逻辑,周围有些人的行为好蠢。最后地铁车厢自动断掉入侵者最多的车厢,重新连接剩余的车厢继续往前开地铁中途停站,他们下来到处看看,然后回到地铁。斿觋迩见发小一直提不起精神,她不知道该怎么办。等到他们到达自己登上地铁的站台时,发小下车,说自己要回去了。斿觋迩一会儿看发小,一会儿看地铁,她跑过去问乘务员地铁会去更多的地方,停留的时间会渐渐变长吗?她不想离开发小,也不想错失这个去看更多东西的机会,然而乘务员却说地铁不会停留很久。她失落了一下,转头跑向发小,和他一起牵着手走过地铁通道,往地面上走,推开一扇门,斿觋迩高兴地指着一个建筑说:“看,蓝色教堂,我们回来了。”同时她萌生了想和发小结婚的想法。她看到发小在朝她笑,然后她跑出去,而发小不见了。她知道发小从此消失了,但她一点也不感到伤心,反而内心很喜悦。斿觋迩醒来时,内心还留有梦中心动的感觉。
“把自己分裂成了两个。”斐洛汀说,“最后是知道从始至终只有自己一人。笑得是多么无助,无奈,癫狂。”斐洛汀决定再多看点。
斿觋迩发现自己重回初中校园。她正在调查校园内发生的一起学生死亡事件,她不记得自己是如何通过线索抓到凶手的。斿觋迩面对凶手时,凶手对她哭喊道我是因为爱你啊,我爱你。她听到自己愤怒地说好啊,你爱我,你爱我,然后自己竟吻上了凶手,同时她醒了,只觉得荒唐。
她在一条走廊中不停地奔跑,身后有一只难以形容的怪物在追赶她,因为她偷了某个东西,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偷,只知道东西很重要。她在转弯时躲进一个隔间,极力低下身体,避开光线,等怪物走后,她才出来,向这具身体记忆里的出口跑去,把东西交给某人。她站在那里思考为什么我要这么做?我只是为了刺激才去偷的。斿觋迩再次跑出去,人也醒了。
她坐在电脑前,屏幕上显示一款互动恐怖游戏界面。她点进去,自己的感官和游戏中自己操控的人物相连。直到她选择往左,被一群开着怪异车子的妖魔鬼怪推挤到一个黑漆漆的洞里,她听到洞口的怪物发出一阵奇怪的声音。经过短暂的断片,她发现自己无法读档重回。在她面前是一个游戏盘,她不知道怎么玩,因为根本看不清游戏盘是什么样子,也看不清旁边的游戏规则,听不清和她玩游戏的人在说什么,而她的身体和记忆却告诉她她很擅长这个游戏,完全能赢过对方,所以她把决定权交给了身体。游戏最后,因暗中某个声音的主人耍诈,她被迫吞下某种食物,暂时禁锢在了这里。紧接着又是断片,她看到自己操控的游戏人物挺着肚子在和什么人交谈,而在感到有人从背后抱住她时,斿觋迩醒了。斿觋迩吐槽好好的一款恐怖互动游戏,结果怎么变成恐怖黄色互动游戏了,最后可能还照进了现实。
“看来时长不固定。”斐洛汀看着在电脑前的尸体说道,“原主死亡,自己会主动回去。”
电脑雪花屏中闪现一个影子,它向斐洛汀伸出黑漆漆的粘液,它需要更多的营养让自己摆脱束缚。斐洛汀把它扯出电脑,对它一通暴揍,把它打得濒死时塞进尸体里,说道你从此以后只能住在这里面,代替原主活在世上。你本身的能力还能用,但原主本来的寿命到头,你就死了,你无法干涉。
斐洛汀继续在各个世界穿梭,搜寻着斿觋迩的身影。它发现斿觋迩在一个梦境中嫁为人妇,最近碰上的一些事让她对丈夫起疑。斐洛汀替代掉了这个丈夫,觉得长得差远了,让斿觋迩以为和她结婚的人是它。斿觋迩站在桌子对面问它人是不是你杀的,斐洛汀知道她很害怕也很激动。它说是,见人要跑,它立马将人压倒在地,和她说不会牵连到你,放心了吧,然后就把人按在地上强吻,被人说吻技不行,人又走了。斿觋迩那次醒来在喘气,以为自己真和梦中的人亲上了。她还挺回味的。
在一家旅馆,斿觋迩在找自己的房间。她打开一扇门,见里面两具肉体交叠在一起,自己则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看。又是一阵断片,斐洛汀躺在斿觋迩身下,拉着她的手在笑,斿觋迩也在笑还说你好短小,不知为什么,她能清晰感觉到阴道里那根棒状物,她扭动着屁股想让它进得更深时醒了。醒来后,斿觋迩觉得梦境过于真实了,搞得她还以为是什么人趁她睡觉时把她给上了。
它是谁?我为什么那么想和它做爱?斿觋迩不解:我一看到它,心都快跳出来了。到底怎么了?
“总结一下。名字斿觋迩,性别女。每晚做梦都会出现在不同的世界,存在方式有三种,一是暂时寄宿于原主体内,原主是所处的异世界的她。暂住的同时会吸收原主的知识。二是拥有自己的身体,维持时间较短。三是精神体。三种状态下都能学习所处世界的知识和技能,并将它们存储于潜意识和肌肉,在原来的世界机会来临时会发挥作用,因为有原来世界未来的知识和技能。曾多次到达宇宙尽头,却以为自己没有做梦。”斐洛汀望着天空说,“她处于梦境中时情感方面会非常直接,知道谁才能和自己在一起,所以她见到我总会心动,见到自己也会心动。那岂不是说她喜欢我,想和我永远在一起!”
“呼——一个仅此一次的案例,还让我想起家乡。”斐洛汀很开心,激动地拍爪爪。
在一片老旧的居民区街道,北边是红砖墙,南边是水泥墙,天空灰蒙蒙的。斐洛汀朝着前方走去,它的眼中是一位下半身是蛇尾的人。这次斿觋迩暂住在这具身体里,她试着用蛇尾往前移动,好像不怎么成功,接着是断片。斐洛汀把斿觋迩翻过来,在它的眼中,这具成年蛇人的身体里现在是一个七岁小孩的灵魂。它低头吻下去,手指掰开覆盖住穴口的鳞片,将自己的性器捅进去抽插,射精。撕掉斿觋迩的衣服,揉捏两团白色乳肉,啃咬,吮吸。它在斿觋迩体内射了很多。等人继续做梦时,它暂时隐退。斿觋迩感觉腹部沉甸甸的,不知道怎么回事,然后断片,睡醒。断片时,斐洛汀陪在她身边,抚摸她的腹部。人醒后,原主发出了尖叫。她看肚子,看斐洛汀,本能让她远离这个人。她捂着肚子飞快逃走。
“啧!你可不配孕育我的孩子,因为你是错误的。”它一手捅进对方腹中,人感到肚子里的孩子在被它生生剥离母体。她求它不要,她会好好养这个孩子,求它放过自己。
“放过你?不可能。在我打算从你肚子里取出我的孩子时。”斐洛汀取出蛇蛋,举到二人之间,“你就已经死了。”
斐洛汀看到蛇蛋害怕得发抖,便安慰道:“别怕,我们去找妈妈,然后把你放回妈妈的肚子里继续生长。小蛇蛇,德尔斐。”它将蛇蛋保管起来。离开了这个世界,徒留一具尸体,在这个世界存档为悬案,后来一个杀人狂背锅了这件事。
不知多久后,斐洛汀再次找到斿觋迩,其所处的异世界遭到了变异昆虫的侵略。斐洛汀走在大街上,虫子们感受到了它身上的威压,都不敢靠近。昆虫的变异起因是研究所泄露了某种试剂,直至消息再也压不住了,出事的地方政府才承认了这件事,接着大难临头各自飞,徒留可怜的普通人,然而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他们本以为安全的地方被攻破,紧接着是一辈子都害怕的死亡。斐洛汀评价道即使烂透了也要烂死在位子上。
它找到斿觋迩所处的一栋淡蓝色六层楼。它理了理衣服,走到三楼,自己变成半人半虫的生物。现在外面有些人在往昆虫的方向变异,只要脑部还未变化,那么这人就是安全的。它敲开斿觋迩所在的房间门,里面的人接纳了它。看到这个世界的斿觋迩,身上有部分昆虫的特征,在斐洛汀眼里是二十三岁的斿觋迩。
斐洛汀趁其他人睡觉时,和斿觋迩在隔壁做爱,精液射满了她的肚子,几乎是一有空就做爱。一段时间后,斿觋迩感到肚子里有很多虫卵在蠕动。她害怕得找到斐洛汀,和它说了这件事,怕孩子和外面的一样,到时候她可能应付不过来,斐洛汀和她说:“亲爱的,你忘了你已经不是人类了吗?你和我一样,正在往昆虫的方向变异。总有一天我们离开这里,到外面找个地方建立我们的虫巢。”
“我如果变成虫子,我会变成它们那样吗?”
“你不会,我保证。”因为你现在的身体根本就不是你的身体。
待斿觋迩的肚子大到像怀孕十个月时,斐洛汀带着人离开这里,结果刚出楼没走几步,人又醒了。见瘫坐在地上,恐惧地看向蠕动的肚子的人,斐洛汀叹了口气。它拿出一柄手术刀,狠狠划开她的肚子,扒开她的肚皮,里面的虫卵散落一地。它从中选了一个顺眼的虫卵,其余全部毁灭,人渐渐失去了生命体征,尸体被昆虫分食。
“小虫虫,荌蟘殁。我带你去找妈妈。”斐洛汀把小虫虫和小蛇蛇放一起。两娃挨在一起瑟瑟发抖。
之后好几次斐洛汀上了斿觋迩致其怀孕。可是,有些他们做着做着,斿觋迩就醒了,斐洛汀失望地将身下的人杀死。有些在孕期,斿觋迩醒了,斐洛汀持续失望,把人和孩子都宰了。甚至还有斿觋迩都在生产了,人就醒了,别提斐洛汀有多失望。它面无表情地把出来的胎儿狠狠推回躯体,将孩子和人处决。最让它无语的是,自己上了十七岁的斿觋迩的精神体,令其怀上小球球琈瑞恩,它刚转过身,斿觋迩不见了,徒留一个无比虚弱的,小小的精神体。它认命地将小球球放到小蛇蛇和小虫虫旁边,开始认真搜索斿觋迩的世界在哪里。
“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十七岁的斿觋迩对斐洛汀哭着说道。这也是斐洛汀想要的,可它想让斿觋迩许个别的愿望。
中途发现人在其它世界。斐洛汀想过去揪住人的精神体不放,让其身体死亡,精神体一直陪着它,结果斿觋迩在拿着某种武器进行无差别虐杀,把它给一棒子打飞了。斐洛汀捂着头坐在某处,再看过去时,斿觋迩消失了。
“还是乖乖找她的世界好了。”斐洛汀捂着头继续找。它可以迅速找到,不过它觉得这样太容易了。
斐洛汀偶尔把三个孩子们拿出来抱在怀里,望着茫茫宇宙说:“你们想妈妈吗?”
小球球点头,小蛇蛇和小虫虫犹豫了一会儿后点头。
“你们两只宝宝什么意思?”斐洛汀戳了戳小蛇蛇和小虫虫。
小蛇蛇和小虫虫急忙摇头。小球球懵逼中。
“我说过嘀,孕育你们的身体和灵魂都是错误的。本来我觉得灵魂对了就行,结果小蛇蛇你诞生时,我开始觉得被她完全占据的身体才是对的。所以,你们明白没?”
崽子们点头。
“不许骗爸爸我,你们根本就没有明白。”斐洛汀有点凶狠狠地说。
崽子们疯狂摇头。
“不许觉得你们在她们的肚子里住过就觉得她们是你妈妈。”斐洛汀盯着小蛇蛇和小虫虫说。小球球持续懵逼中。
小蛇蛇和小虫虫疯狂点头。
“很好!等找到你们妈妈,我会按照出生顺序,将你们挨个儿放进妈妈子宫里,一个一个来,和妈妈重新建立母子关系,血缘和心理联系都要,重新出生。这次是从你们真正的妈妈身体里出生。小球球需要身体,我会和你们妈妈做出来。”斐洛汀将崽子们放回去,继续去找人了。
它来到斿觋迩的世界,查到有二十四个人在暗戳戳地要和它抢斿觋迩,原因是当年年轻的他们不懂斿觋迩的做法和说的话,认为人在胡说或搞破坏,结果几年后直恨自己当年太蠢了,想回去抽死自己:那可是未来啊!于是,他们决定要把人搞到手,接着发现:靠!你也来了!因此诞生了斿觋迩呵护群?预赛,只剩二十四人时改名为斿觋迩呵护群。在他们比赛的那段岁月,渐渐对斿觋迩产生了感情,意识到这他妈简直就是娶回家做老婆的料!我当年简直就是个龙虾!斐洛汀本是无所谓他们抢斿觋迩,想着若是他们中一人真娶了,它可以把人踹了,斿觋迩肯定能理解它的。
“不!我要看他们吃瘪!要看他们心碎的表情!”斐洛汀决定出手了。
它走在街上,朝斿觋迩的方向走去,盘算着如果斿觋迩不能一瞬间心动的话,它不介意使用强硬的手段,先将人催眠,和它结婚,再把人关在一个地方,孩子挨个儿放进她体内,和她天天做爱,接着它会。这下一步还没想好,斿觋迩就抱了上来问它孩子们呢?打乱了它的计划。
“孩子们即将出现在这里。”它的手放在斿觋迩小腹。斿觋迩感到腹部一阵温热。
斿觋迩不知道自己怎么了,竟说了句:“那你进来吧。”她好像早就认识对方,并与这个人渡过了快乐的时光,可她是第一次见这个人,好奇怪。
斐洛汀低头看欲言又止的斿觋迩,双手捧住她的脸,吻她。斿觋迩发现自己不排斥对方的亲吻,甚至自己想沉溺其中,身体不自觉地往对方身上靠,她此刻好想要,想要对方插进她的身体里。
你敢信吗?你和第一次见的人上床了,这人还往你的肚子里塞了一个圆圆的东西,说是你们的孩子。反正斿觋迩没觉得不对。她手放在肚子上,笑得很幸福,继续和斐洛汀床上运动,说你好大好粗,吻技很棒,顶到里面了。至于斐洛汀露出的和人类不一样的地方,斿觋迩像见惯了似的。
斿觋迩还在做梦,还在其它世界穿梭。那一次她来到一颗星球,精神体漫无目的地走着,直到被一个熟悉的怀抱抱住,她抬起头看到斐洛汀,她笑了,和它接吻。四只崽子们聚在腿边抱它们。
“这是哪儿?”她问道。斐洛汀把她抱在怀里。
“我的家乡,福洛克塞。孩子们也住在这里。”斐洛汀蹭她的头发,“我占据你的身体后和宝宝们做爱,生下了小豆包克洛斯。”
“你坏。”斿觋迩脸红道。
小蛇蛇小虫虫小球球:原来妈妈喜欢爸爸这种坏蛋!
小豆包:这个也是妈妈!喜欢!
“我有个血亲,叫小馒头醽曲。它总是帮绒球球们和宝宝们欺负我。我只是想和绒球球们宝宝们亲昵一下而已。”斐洛汀吐苦水。
“嗯嗯。”斿觋迩点点头,表示自己理解。
“你是我的第一份爱情。”斐洛汀把人抱紧了。
“我好高兴能和你恋爱,结婚,生子。还有天天和你做爱。”斿觋迩眼里有泪花,斐洛汀帮她擦去。
绒球球们和宝宝们:你太没分寸了!总把我们吓到!
小馒头:它的第一份爱情原来是这样。那是不是还有第二份第三份?嗯——好像还真是。
斿觋迩回去了。黄昏时分,她在斐洛汀怀里醒来。
她意识到了那些梦境是什么,这解释了那些下意识的动作,也想起了自己无数次许下的同一个愿望:和斐洛汀永远在一起。
“听完我的完整讲述,你!”小铃铛斐洛汀小手一指贺瑞斯,“是不是很感动!”
“啊——呜——”贺瑞斯打呵欠,擦泪花,无精打彩地鼓掌,“啊啊啊,我好感动,感动得都哭了。”
小铃铛带着关押自己的笼子一蹦一跳地到贺瑞斯面前:“你太敷衍了!演戏都没你这样演的!”
“你继续。”贺瑞斯一手撑脑袋。
“那可是我迄今为止唯一一次的爱情!你竟然无动于衷!呜呜呜!我好伤心!”小铃铛坐在笼子里哭,踢脚。
呵。被你玩的人都说爱上你了,现在正在那儿恨不得把你大卸八块。贺瑞斯打开导航,看还要多久才能到,顺便把笼子踢到一边,笼子都要贴到她身上了。
“呜呜,你不能这么绝情。”小铃铛跑出来,肚皮贴着贺瑞斯的脸,人趴在那儿哭泣泣。
贺瑞斯拎着小铃铛的后领,把它重新关进笼子。
安静一会儿后,小铃铛睁大了眼睛,突然跳起来,它意识到一件事情。
在梦中吃巨大云朵蛋糕的贺瑞斯被人弄醒了。她习惯性地拿起旁边的棍子,用力朝斐洛汀打过去。
斐洛汀捂着脑袋坐在角落里,贺瑞斯在浴室里清理身体,出来时裹着浴巾,白色的头发散落在胸前,酒红色的眼睛盯着斐洛汀,警告它不许再做刚才的事。斐洛汀一脸委屈地看她,并说:“你身上有我妈妈变质的气味。呜呜。”贺瑞斯用脚把人旋转了一百八十度,再一脚把人踹翻在地。
她转身没走几步,斐洛汀又凑过来抱住她:“你不告诉我我妈妈的事,我就不放开你。”
“你是小孩吗?这么大了还叫妈。”贺瑞斯很生气。
“福洛克塞人全都是宝宝!所以我还是个宝宝!”斐洛汀喊道,“你和我妈妈是什么关系!”
“我不认识你妈妈。”贺瑞斯想把人推开。
“你祖上有什么话一直在告诉你们吗!”
贺瑞斯停住,她的那个变态父亲的确一直让她记住他们家的一些东西,一定要深刻记住。
斐洛汀见人停手了,知道一定有!“实际上我挺喜欢你的。独一无二,生气的模样让我想起家乡。”
“原来你还是个思乡心切的人。”贺瑞斯继续推人,她的浴巾要掉了。
“浴巾掉了就掉了,你的身体明明很好看。”看来斐洛汀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
一通拉扯后,贺瑞斯跌倒,噗!
她坐在斐洛汀脸上,穴口正对斐洛汀的口鼻,湿热的气息扑打在内里。
沅繇,狄敉,尹玘三人解决完技术问题后同时提交请假申请。他们商量好去某个海滩放松一下,请假三天,连着双休,等于放假五天。待批条一过,三人回到一起买的房子,没错,房价太他妈烧钱了,虽然也没那么烧,所以三人一拍即合,合资买了一栋四室三厅三卫三浴室二层一地下室的房子一起住下了。周围人还问他们是不是什么特别的关系,他们说是纯洁的舍友关系。
这个时候去海滩还是有不少人的。三人坐躺在各自的白色躺椅上,偶尔有侍应生上来问要喝点什么,他们点单时顺便吃侍应生豆腐,这里侍应生的豆腐随便吃,要更进一步只需交钱交够了就行,beach嘛,说通俗点,bitch。
他们戴着墨镜,这样就没人知道他们在看哪儿,面朝大海,舒适。墨镜下的眼睛盯着眼前走过的男男女女,喝果酒,身上只穿一条大裤衩。面对搭话的人无动于衷,无视故意露出的春光,三人只想摊在椅子上懒散一整天。他们等周围嘈杂声小下去时松了一口气,起来活动活动,一起下海游会儿。
回到岸上,人比刚才又少了点,天边灰蒙蒙的。三人觉得应该趁此机会好好在外面慵懒一下。于是他们拿出一个半球体放在躺椅后面的小桌上,准备下雨时按下去,好挡雨。这会儿只有从海里往岸上跑回酒店的人。
“现在的人长得都一个样子。”尹玘说。
“走秀选美实在没什么突出的地方。”沅繇附和。
“化妆穿衣是一个路子。看腻了。”狄敉点头。
“公司里的千篇一律,没有让人眼前一亮的人。”沅繇喝酒。
尹玘一饮而尽,续杯:“还没有能真正深入聊天的人。”
“只能谈工作,其它都不想谈。”狄敉拉长了声音。
补充说明:三人穿同一条内裤长大。来自三个不同的家庭,在儿时相识,感情一直联系到现在,三十几年了,都懂其他两人什么样。他们一致认为这辈子都不会碰上让自己眼前一亮,外貌不同于周围人的人。狄敉还开玩笑说若真有,他想把人关起来和其他两人一起独占,沅繇和尹玘也开玩笑道好啊。幸好海滩没人,不然十分钟内就会出现穿制服的人请他们走一趟。
天空下起了毛毛雨,他们按下半球,上方出现一块蓝色透明挡雨屏障。一会儿后,他们听到一阵铃铛声,有人在往这边走,想着下雨天还有人游泳。他们摘下墨镜,好看仔细点,可能会有好玩的事情发生。
灰色自然卷长发,从背后看,女人的身体充满了肉感,并不臃肿,三人看到时首先想到的是那些雕塑油画所描绘的健康女性。她们肉感的身体,微凸的腹部,挺立的乳房,身上的肉随动作而挤压出的肉缝和肉展现了一种美。三人不禁啧啧称奇,虽然见过的人里面也有喜欢这种的,但他们总在虚拟世界或对着屏幕斯哈斯哈,现实中几乎见不到。眼前这位令三人还感到某种奇怪的违和感,甚至觉得是假的,只会在油画雕塑中见。
“呃——她是不是连三点式都没穿?”尹玘指着女人说道。
狄敉拿出手机,点开照相,镜头对准小跑的女人,放大,调清晰度:“真没穿。又是骗人掏钱的项目?”
“等人转过来再说。”沅繇戴上墨镜躺回去。
女人往海里走了几步停下,抬头看看天边再看看左右两边,她转过来,这下三人看清楚了:阴部被某种白布完全包覆,布的前端有一个蓝色铃铛。面朝他们的乳房上乳头也被白布包覆,颗粒突出,她没有穿任何衣服。双乳挺立,小跑时泛起波涛,三人仔细听,没有和身体的拍打声,细看会发现它们自然得挤在一起。她的腹部微凸,匀称,身体曲线在三个和数据打交道的人眼中十分柔顺。待人再跑近点,人没有化一点妆,纯天然,更近点后他们看清了她的脸。
他们戴好墨镜,躺回椅子,等人跑远后摘下墨镜,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即使是玩笑,这会儿确实想那么干了。
ok,他们该怎么做才不会招来穿制服的人?直接问人同不同意?嗯——有点找死。把人强绑了?嘶——工程有点大。骗人落入圈套?呜——有谁愿意去搭讪勾人吗?没有,很好。
见雨下大了,他们收起椅子和桌子,由尹玘在中间顶着半球挡雨,因为他比其他两位高了两毫米,跑回去,把椅子和桌子放回原处。他们刚进酒店大厅,就看到女人在前台,身上还是他们看到的那套,打电话。他们竖起耳朵听到女人说怎么没人,其他人也不在吗,那么不想和我聊聊吗,我都离开好多天了,挂断,上楼。三人跟上去,发现女人就在他们隔壁。哦——这可是个好机会。
斐洛汀躺在床上,大开身体,抱怨小馒头和绒球球们连电话都不接一下,它难得打个电话回去,竟如此不受待见,它气得踢空气。翻身扑进枕头里,抬头透过墙看隔壁:你们要绑我就快点啊。我不介意用强的。商量什么呀,快点直接一个迷药把我放倒。斐洛汀抱着枕头,两腿夹住,不耐烦地在床上打滚。
经商议,由尹玘出手,别看他慵懒,看着人畜无害,单纯中透露着一股稚气,实际上三人中他力气最大,下手很少轻点,和女人搭话,说什么在海滩上看到你,在大厅听到你在抱怨,想问问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拿上一瓶他们带来的红酒。尹玘穿上一件短袖,毛巾挂在脖子上,带上红酒,敲开了隔壁的门。
女人一脸忧愁地开门,问他有什么事,尹玘按照剧本背台词,红酒递过去,顺利进入,沅繇和狄敉在隔壁收拾出一个空的行李箱,能装得下女人,讨论b计划。外面雨很大,天气预报说要到晚上才会转至小雨,简直就是天助他们也。
“能和我说说你碰上什么事了吗?也许我和我的朋友们能帮上忙。”尹玘友好地笑道。看着就很“人畜无害”。
斐洛汀双手交叉放在腿上,低头不语。它还是那身,并且,它在故意把胸部往前推送,尹玘开始有反应了,于是他喝了几口酒压压惊。
“是这样的。我的家人都不喜欢我。唯一一个愿意靠近我的却受到其它人影响,也开始远离我。这次他们打发我来这里,实际上他们是在商量如何把我赶走。我猜等我回去后,迎接我的会是他们拟好的协议,让我离开。”说着就哭几下。
“他们为什么要你离开?”尹玘问道。
“因为我的父亲当年到处乱交,虽然他每次都会做好防护措施,但他上我母亲时喝多了,导致我来到这个世上。后来他把我接回去,说几个孩子里没有他满意的才来找我这个替补,我母亲被他用钱打发走了。他最近身体开始变差,遗嘱立了又废,废了又立,到现在都没定下来。”
“你的同父异母的兄弟姐妹们是怕分你一杯羹才想逼你退出?”尹玘觉得女人在说谎。
“不是。仅仅因为遗产就这样太不该了。”斐洛汀擦眼泪。
“那是因为什么?”
“因为我当年一不小心过了头,导致现在我是公司的主要决策者之一。”
“过了头是什么意思?”尹玘觉得能坐到这个位置不应该像女人这样啊。
斐洛汀觉得再这样说下去今晚是别想自己被他们塞进行李箱了。也怪自己没想好剧本。算了,再聊会儿就动手吧。
“父亲只是想看看我能做多少,于是就放任我去做,我当时只想当个小员工,没想到要坐那个位置。”
“我觉得你完全可以抛弃后离开。”尹玘想不通。
“不,不。”斐洛汀摇头,眼里尽是恐慌。它站起来,手放在肚子上,“我怀了父亲的孩子。父亲威胁我说如果我放弃,他就要曝光我的事情,说我是个和亲生父亲乱伦并怀上孩子的女人。”
尹玘脑内一声炸响:禽兽!
“然后其他人不知道从哪里知道的,他们挨个儿要我放弃,承诺会不让外界知道我和亲生父亲乱伦,还怀上了。我在大厅打电话给我父亲,给其他人,他们都不接。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斐洛汀觉得可以了。
用观众的角度来看,时间倒流至尹玘刚坐下的时候。
“你好,我叫尹玘。和我的两个朋友住在隔壁。”
“斐洛汀。你可以叫我洛尔。”
小馒头,绒球球们和宝宝们若是听到小铃铛斐洛汀这么称呼自己,它们会两眼一闭,躺平。
他们闲聊了一会儿。尹玘见人不肯说自己遇到的问题,便起身说自己要走了。斐洛汀故意还坐在那里暗自伤神,尹玘见机行事,手用力打在人后脑,斐洛汀假装晕过去。
尹玘回到房间,点头。他和沅繇一起从阳台越到隔壁,将“昏迷”中的斐洛汀运到他们这边,狄敉负责设置不知道为什么要带过来的自制医疗箱中的镇定程序内容。待药物注射进斐洛汀体内,三人看着时间和人的瞳孔反应,把镇定程序调回初始值,出现想要的结果时由狄敉在斐洛汀耳边低语:你会在今天十七点十二分办理退房手续,带着行李去车站,上车,中途下来,在夜色的掩护下于晚上七点到酒店海边等三个人。你的行踪不能被任何人知晓。说完,沅繇和尹玘原路把人放回隔壁椅子上,倒光酒瓶里的酒,回自己房间等待。
晚上,雨反而越下越大,这对三人来说是好事。他们关灯,确定没人在阳台上,关好阳台门,依次爬下来,跑向海滩。
斐洛汀身上的黑丝裙早已打湿了,贴在它的身上,尽显它此次躯壳的身材,让三人想干脆现在就来一发吧。还是由尹玘出手将人打晕,扛起,她的行李,一个手提包,狄敉拿着。尹玘先爬上去拿来依旧不知道为什么会带来的绳索,丢下去,沅繇将绳穿过斐洛汀下腋和大腿根,系紧,拉几下,尹玘把人拉上去,其余二人等人上去后再爬。
三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泡在浴池里。狄敉在女人要醒过来时给人打了一针,让她继续处于昏迷状态。尹玘慵懒在水中,露出一个头。沅繇在查看女人的手机,根据聊天记录,给她的几个联系人发消息,为往后的日子做准备。
他们发呆了一会儿。
“要不我们催眠她说我们三个是她老公?”尹玘提议道。人还一个头冒在水面上。
“那会有意思吗?”沅繇问他,“和普通人家没区别。”
“你们说说看?”尹玘的头沉下去一点。
“催眠她以为自己跑出去了一次,结果周围没人信她,警察认为她有点精神错乱,人们都在排挤她。被我们抓回来后饿了五天,每天只能喝水,最后迫于活命向我们妥协,愿意每天承受我们对她的欲望。”沅繇转着斐洛汀的手机说道,“变成无法逃离我们,只能向我们求欢以自保,久而久之,以为自己爱着我们的患者。”
“是把你整句输入给她?还是只输入到承受我们的欲望为止?”狄敉问道,“我的话会直接说我们要囚禁她一辈子,每天在我们身下承欢。”
三人安静了一会儿。毕竟是临时起意,根本没想那么多,还是先把人顺利运回地下室吧。
他们第二天晚上离开酒店,斐洛汀如愿以偿被他们塞进了行李箱。这天夜里,平常不来人的地下室热闹起来。
沅繇曾有收藏公安各种镣铐和各国军刀刺刀的爱好,不玩后卖了好几个没有收藏价值的,此刻他收藏的两副脚镣派上了用场,一端铐住斐洛汀的脚,另一端连接着一面墙,链长十米,可折叠。尹玘年轻时不懂事,经常大半夜出去挑战黑社会的打手,成了局子的常客和一阵子黑社会,他准备好折磨人的工具,在一旁等他的时机。狄敉以前为了考上医药大学,自学大学所有医药课程,结果因身份原因与医药大学无缘,他用自学的知识和其他两人一起催眠斐洛汀,要人以为自己被他们囚禁,逃不出去,理性告诉她自己不该爱上他们,却每次都想要他们和她交欢,和她有更深入的连接,不要撤出她的身体。
我们看看假装躺尸的斐洛汀。它这回是人类女性的身体,即人类熟知的女性身体,也就是该有的都有,不该有的都没有,设施和功能齐全,说透了就是斐洛汀此次只要不是它想了,那它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女性。它故意动一下,露出下体,双峰垂至地面,三人看到后回到上面,几分钟后下来。
三人网购的卫生棉裤矮脚床床垫床单枕头被子大口径长枪小冰柜,速达。为什么会有大口径长枪和小冰柜?沅繇要买的,尹玘说他要喝冰的。狄敉要的即他们和他认为的家中常备品。尹玘有些年轻时的衣服还在,内裤他们各出两条未拆封的,洗漱用品也是未拆封的,地下室尘封的卫生间重新打扫启用,可以说他们今晚一直把斐洛汀晾在一边,专注打扫卫生,75%酒精喷雾消毒,通风,给她注射药物,弄点伤口。凌晨两点,三人死撑着洗澡洗衣服晾衣服,睡前不忘给人打针,把人暂时放在沙发上。
三人醒来后,先去看斐洛汀有没有醒来的迹象,有就再打点药,给人注射点葡萄糖,喂人喝水。他们洗漱完毕,随便吃点后给人洗肠,清洗身体,放到打扫好的地下室里的矮脚床上,脚镣铐上,拉着又死拽几下,直至人结痂的伤口流血。狄敉弹几下小注射器,里面是某种淡红色液体。沅繇和尹玘按住斐洛汀,露出她的左前臂,狄敉手指按几下,碘酒在一处擦拭,针尖刺入,前方顺畅无阻,回抽有血,狄敉将液体全部注入。三人按住床上生物反应激烈的斐洛汀,只见她的身体开始泛红,接着一些地方出现浮肿和淤青,红色紫色青色黑色,像遭受了无情的虐待,三人选了几个位置,用尹玘的工具划、蹭血口子。一会儿后,身上的红色大部分褪去,徒留“淤青”和“血口子”,它们肿在那儿,如果斐洛汀醒着的话,会感到火辣辣的。沅繇和尹玘各揉捏斐洛汀一侧的奶子,挤压乳头,狄敉准备另一种药。他见差不多了,让两人抓紧,自己碘酒消毒,把透明的液体注射进女人的双乳中,它们变得更加坚挺,貌似还大了,乳头突出,挤一下会有少量液体流出来。他们左右看看人的脸,还是决定不下手了。要在短时间内把人搞成囚禁已久的样子,他们要考虑很多,尤其是副作用,狄敉说老鼠出现暴躁和性欲旺盛两种现象,持续了五个小时,所以,他们要把人束缚住,沅繇去上面拿来自己不久前搞到的束缚衣。
好嘀!问个问题!狄敉从哪里搞来的这些药?答案是他工作后依旧心心念念他的医药大学,于是又自学了硕博课程,房间里有个零下八十摄氏度的冰箱,里面放了很多他配的东西。
那沅繇为什么要搞个束缚衣玩玩?哦~他对一些地方使用的东西很感兴趣,见有点意思就会去搞个回来,现在大部分都卖了,他的枕头下的暗格里有一柄军刀和一把上膛的手枪。
尹玘年轻时混黑社会混得因年纪太小,不然早进上层工作了,而他也没那心思以后真正去当黑社会,那会儿纯属年轻时的冲动,大学开学前彻底退出,退出前还拿保温瓶砸死个人。
“大概。”狄敉看了看时间,“两小时后发作。”
尹玘从狄敉的药箱中拿出一个小瓶子问:“这个打吗?”
“打不打都没什么事。”狄敉递给尹玘一个新的注射器,“我记得你的初咬献给了小白,没给小黑。”
“打吧。按照我们输入进她脑内的内容。”沅繇对狄敉说。
狄敉拿出两根探针,一端连接着手柄和显示屏。沅繇负责操控两根探针从穴口进入女人下体,到达狄敉要求的位置后在人的小腹处顶起两个凸起,直至再也不能继续顶为止。尹玘和狄敉用注射器吸取药物,各自负责一个突起,刺下,有阻力,探针离开,注射。沅繇给斐洛汀穿束缚衣,裆部剪开,镣铐暂时卸下,不一会儿,她的穴口开始流水。两个小时后,斐洛汀醒了。
用这么多药,他们就不怕这具身体坏掉吗?嗯——坏掉很好哦~
她疯狂地叫着,哭喊着,让三人别碰她,要他们滚,去死,把她的身体搞成这样,对他们产生依赖,她再也不能过正常生活了。他们哪天玩腻了就会把她像垃圾一样扔了,她会无法活下去,只会像狗一样趴在他们脚边恳请收留它,做出越来越下流的事,可能会彻底疯掉,死去。沅繇的耳朵有点疼,往斐洛汀嘴里塞了个衣服自带的口球。狄敉和尹玘选了一个位置坐下观看。
沅繇的手指滑进斐洛汀的穴里,停住,转头对狄敉、尹玘说:“她来月经了。”
啥?我来月经了?那是什么?斐洛汀疑惑。几秒后才意识到怎么了:呼——来就来呗,你倒是快点干死我呀。身体和脸你们有不满意的地方吗?
狄敉端来一盆热水,尹玘拿来卫生棉裤和刀,沅繇维持着手指在斐洛汀体内的姿势,空的手将束缚住人腿部的衣服用刀划开,狄敉和尹玘迅速给人重新戴上脚铐,帮忙把人抱起,移到卫生间。斐洛汀头靠墙,狄敉和尹玘分开她的大腿,手撑在她的大腿根下,制止乱踢的脚,沅繇稳住人的屁股,手指在她的穴里搅动,抽出,一股血从穴口往外流,排出血块。等不排血后,狄敉给她洗外阴和部分阴道。他们让人坐在马桶上,按住,思考接下来该做什么。
“你的经期是七天吗?”狄敉问。
斐洛汀摇头。
“三天?”尹玘问。
斐洛汀还是摇头。
“一天。”沅繇说。
斐洛汀再次摇头,忽视沅繇用的是肯定句。
“用仪器把她子宫里的经血和血块全部一次性排出。”沅繇对狄敉说。
“家里的小型吸尘器可以。”狄敉想了想。
“会不会把她子宫吸脱垂了?”尹玘的眼睛在发光,“我就说说。”
斐洛汀假装没听到他们说的话。
吸尘器前端装上先前用的探针,吸尘器调至最低档,慢慢挤进斐洛汀的阴道。它一进去就被经血淋了个头,尾部流出的经血落入盆中。吸尘器在斐洛汀的子宫里吸经血和血块,她发出含糊的呻吟声,阴蒂被三人有意无意地揉搓拉扯,她的阴道夹住吸尘器,往里面挤了很多血和血块。清理得差不多时,狄敉把吸尘器放一边,尹玘换来一盆按狄敉要求配置的温水,沅繇递给狄敉带有泵的水管,水管上也有探针。狄敉将水管插进斐洛汀下体,一点一点地往里插,插进女人的子宫中央才停止,打开泵,往她的子宫里灌水。
斐洛汀的腹部肉眼可见的鼓起,三只手在她鼓起的肚子上揉来揉去,胸部被无情地蹂躏啃咬吮吸,鼓起的腹部突然遭受按压,下体喷出带有血的温水,三人洗干净她的下体和腿。他们把斐洛汀放回床上,调整链子长度,让她始终保持腿部大开的姿势。束缚衣服解开,三人迅速压制斐洛汀的双臂,手铐和脚铐一样的款式。
沅繇继续没做完的事,狄敉、尹玘在一旁边看沅繇操斐洛汀边自慰。沅繇在斐洛汀耳边叫她洛尔时,其他两人也凑过去叫她。斐洛汀会夹紧,拼命摇头,扭动身体,一副不想他们碰她的身体,却又迎合他们的抚摸,体内的性器。额——斐洛汀在思考自己觉得这样好玩吗,三人在思考要不要换剧本。
尹玘拿开口球,一拳打在斐洛汀脸上,说出好几年没说过的话:“死?听话?”他看起来真像个黑社会,好吧,前黑社会。
正常人会被吓住,然后乖乖听话,斐洛汀不是正常人,所以她激烈反抗得像在求欢。尹玘知道她在反抗,按照流程应该直接把人打得半死,不过他已不做黑社会好多年,现在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所以他说洛尔想要他们三个一起操她,像性玩具一样被对待。狄敉给斐洛汀注射了点镇定剂,防止进展令人不快。沅繇从人体内撤出,他们三露出各自的性器在那儿比大小,还拿卷尺和米尺量,结果没比头。
狄敉先进入斐洛汀体内,瞬间就感到性器被湿热的甬道包裹,结合处有白色液体,他对沅繇说你有多久没自慰了。沅繇答道精力全放在解决技术问题上,没工夫管它。狄敉说一周要适当做几下,尹玘笑道他们三个都一样,需要了就叫妓。狄敉的性器整根没入,抱住人转过来尹玘的手指在斐洛汀的穴口扣,沅繇帮他把斐洛汀的穴口扒开,尹玘先让前端进去一点,再使劲往里推送,斐洛汀疼得流眼泪,后悔用这种身体了。推到底后,狄敉和尹玘一起抽插,两根性器在斐洛汀体内磨蹭她的身体,它们也在相互摩擦。狄敉开玩笑道要不找个时间他们互相上上。尹玘来了兴致,加快速度。沅繇没意见,他啃咬斐洛汀抖动的双乳,吸里面的奶水,再喂给她喝,狄敉保证奶水没问题。三人肆意玩弄斐洛汀浑圆的胸部,挤压,射出奶水。斐洛汀开始迷糊,尹玘把人拉起来和他接吻,狄敉把人拉下来和他接吻,斐洛汀阴道内的精液多得要溢出来了,但穴口被堵着,即使生理反应要她排出去她也排不出去,反而收紧了甬道吸它们。
找个时间变成男的看他们操不操。斐洛汀想道:现在让我用这个身体好好玩!
两人离开斐洛汀的体内,斐洛汀的穴口不断往外排出肚子里的精液,她舒服得趴在那里,喉咙里发出嗯嗯声。沅繇看了看,拿出一个小瓶子,写上日期和名字,给其他两人看,两人秒懂。清理干净斐洛汀和床,尹玘拿来自己年轻时穿的一件套头衫,衣服被斐洛汀坚挺浑圆的胸部撑起,沅繇用绳子把斐洛汀的胸部勒出来,狄敉给人注射营养液并给她灌胃自来水。三人又在一旁看了
链子长度解开至最长,手铐解开,斐洛汀躺在床上,穴里塞着一根三百六十度无死角按摩的震动棒,她的双手在揉捏乳房,拍打、掐捏阴蒂,口中喃喃道给我,给我,高潮一次后躺在那儿,挺腰,说再深点,沅繇真把震动棒往里塞了,斐洛汀突然叫道顶到宫口了。狄敉让沅繇换个软点的震动棒碾压她的宫口,他有好好消毒杀菌。尹玘的手在斐洛汀的肚子上摸来摸去,脸贴上去亲几下,这位前黑社会曾当着别人老公的面把人的老婆开膛破肚,动手前还把人家老婆给上了,当然,男的最后也死了,尹玘边上他边杀的。
“请问二位为什么放心和尹玘住在一个屋檐下?”伭小贶举起小话筒。
沅繇:“因为长大了,学会了克制、控制、表演。”
狄敉:“我们三人混架是五五开。”
他们拖着人,地上一路滴落斐洛汀的体液。浴池里放冷水,保证人只露出一个头。他们把斐洛汀按入水中,头一下一下地按,震动棒肆意在她的体内冲撞碾压。她的腿被人架起,只感到有人在玩她的腿,咬大腿内侧的肉。头部按入水中,三人和她在水下接吻。她一出水就说还要还要,乱蹬的腿和挥舞的双臂被钳制着,她只能求着三人多给她一点,中途不忘说几句你们去死,滚,我被你们彻底弄废了。
等时间一到,尹玘去拿另外一件套头衫,沅繇和狄敉给斐洛汀清洗,灌胃温水,他们三个清理地面,检查是否需要换床单,给人重新穿衣服,绳子勒出浑圆坚挺的胸部,放回床上,睡觉。三人在一边坐了一会儿,回到上面,商量用接下来三天的时间看看哪里还要修修改改。
根据手机里的信息来看,斐洛汀独自一人居住,家人只有一个在大洋彼岸,很少往来的亲弟弟醽曲,她给弟弟的标签是小馒头,这不在考虑范围内。工作和生活十分单调无味,维持着三点一线式的日子,此次是因为公司裁员才来的海滩,公司给了一笔可观的钱。三人知道那家公司,说是裁员,实际上是在把不行的或自己看不顺眼的员工给辞了。通过斐洛汀在聊天软件里发的,他们推测斐洛汀被辞退是因为她不怎么说话,给人得过且过的感觉。三人心说那可不,我们不也是得过且过,还得一副热爱工作的样子。总结下来,斐洛汀,洛尔,是一个可有可无,死了没人关心的人,三人很满意,毕竟大街上天天有无名人死亡,人们也没去关心一下。
“她会是我们的玩具吗?”尹玘说。
“照她骂我们的内容表明她有点脑子。”狄敉说。
“看她往后的表现。”沅繇把手机砸了。
剩余三天,他们窝在家里,哪儿也没去,每天会去地下室给斐洛汀注射营养液,喂水,把人按在床上地上浴池里操。当其中一人操着斐洛汀时其他两人会在一旁做上。假期结束,回归工作,三人继续认真且摸鱼工作。
用男的试试。斐洛汀想道。
三人见地下室里的女人变成男人,他们不淡定了。
尹玘直接掏出年轻时的玩具,狄敉推来便携检测仪和药箱,沅繇抽出压箱底的收藏品,三人对着男人一通操作,床上出现一滩血肉,他们把斐洛汀剁了。狄敉取样放入管中反应,检测,结果是平平无奇的成分。
“你们要是不喜欢男的可以直说!”小铃铛斐洛汀出现,“疼死我了!”
又是一通操作。
“呜哇哇——你们欺负人——啊啊——”小铃铛窝在墙角嚎哭。
沅繇耳朵又疼了。
小铃铛第n次被沅繇从水中拿出,咳了几声,虚弱地说:“我安分点还不行吗?”
三人要求小铃铛全盘托出,冰冷的刀锋和针尖抵在它的脖子上。
“呜呜,我叫小铃铛,你们之前见的都叫斐洛汀,我两种形态下的名字不一样,这是我家乡的传统。我的家乡是颗离你们好多好多光年的星球,那里全是绒球球和宝宝,还有我最爱的小馒头醽曲。我只是出来玩顺便治病而已。听到你们在海边讨论的就想玩玩,所以才变成那样子。不然你们以为为什么有些地方逻辑不通呢!呜呜!还不快跪下感谢我!”小铃铛叉腰撅起嘴怒道。三人再次把小铃铛嘎了。
三人坐在一旁休息,眼前是个哭哭啼啼的,外表看似两岁幼儿的外星人。一会儿后,小铃铛不哭了,说:“我是只大度的宝宝,原谅你们对我做的一切。”它又变成男人的形态说你们就直说要不要来。
狄敉在箱子里翻找,找到六个小管,将里面的液体注射进现在的斐洛汀体内并说道一个月后彻底完成。三人回到上面洗澡睡觉。
一个月内,三人轮流操着斐洛汀的后穴,揉捏它越来越软,越来越圆的胸部,手指扣挖斐洛汀身下出现的凹陷,等它形成一道肉缝时,一人操弄后穴,一人操弄肉缝,另一个随便上其他两人的屁股。一个月后,斐洛汀胸前出现两座雪峰,身下多了条缝,有水从里面流出。狄敉朝他下腹两处注射一种白色浑浊液体,和其他两人说了个准确的日期,在这之前,三人暂时禁欲,斐洛汀的前穴和后穴插着震动棒,一种透明罩子完美贴合它的胸部,里面的细针刺进它的乳头,罩子前端的透明管道里是细针末端的细管,它们与一个仪器连接,仪器下端连着一个奶瓶,仪器隔一定时间就会吸斐洛汀胸,罩子会收紧。装置由沅繇搞好玩的东西的网站提供。待斐洛汀产出的奶水适合人喝时,他们开始储备斐洛汀的奶水。
斐洛汀是什么样子了?
一个赤身裸体的男人躺在一张矮脚床上,他拥有和女性一样,比普通女性还要坚挺浑圆的双乳,腹部比想象中的要柔软,他的阴茎垂在那儿,实际上它现在是个多余的东西,在阴茎下方是个一张一合的肉穴,往里看会知道这个男人的身体拥有一套完整的雌性生殖系统,若是再往里看,会看到变大的卵巢,那是排卵的信号。
斐洛汀和三人说过它这次不会使用能力,三人再三确认是否和他们认知里的一样,斐洛汀都答道是。沅繇保险起见问了一句孩子不会就是你吧,斐洛汀磕巴了,它又被三人操作一通。
“你们又不是我想一起度过baobao期的宝宝!我是绝对不会生你们的宝宝的!”斐洛汀很是倔强,顽强不屈。
沅繇:“孩子又没要你养。”
狄敉:“能不能活都不一定。”
尹玘:“也许只是和你脐带相连的肉块。”
他们只是想看看自然发生的结果。
斐洛汀不嚎叫了,三人拿出混合了他们三精液的小管子,沅繇原本是想放进女体里的,斐洛汀张开了腿。狄敉说孩子的基因里如果有他们四个的就有趣了。
前四个月,四人禁欲,该干嘛干嘛,斐洛汀还是被他们关在地下,吸奶器还在它身上。他们没用彩超查看斐洛汀的肚子,只等它把肚子里的生出来再看。第五个月,斐洛汀的肚子明显大在那儿,三人继续轮流上它。最后三个月接着禁欲。
自然发生的结果就是斐洛汀生下了一个他们完全看不到的东西,隐隐约约能看见点肉色的细线在有限的范围内游荡。他们看向斐洛汀,怀疑它动了手脚,准备接着把人操作一番,斐洛汀不停地说自己没有,你们要看自然发生的结果,这就是,别什么都要和想的一样好不好!你们又不是我和醽曲这样的生物!三人作罢,对斐洛汀说这个东西随便你怎么搞,他们把这个东西往斐洛汀脸上一丢,吸奶器摘下。
“你们这叫不负责任!我怀胎十月也是很幸苦的!”小铃铛叫道。它把那团东西抹除了。
三人把小铃铛带到上面,从冰箱里拿出所有先前榨取的斐洛汀的奶水,塞进小铃铛嘴里,小铃铛觉得味道还可以,傻乎乎地坐在那儿喝,三人到地下室打扫。打扫完,小铃铛在喝最后一瓶奶,它好心地把空瓶子全洗了。
丢。咻!
小铃铛在地上蹦跶几下,站好,两只手抓着奶瓶喝奶,摇摇晃晃地走了。至于沅繇、狄敉、尹玘,生活回归正常,除了性欲上来了多了个可以和其他两人做的选项,其它没什么变化。
奶快喝完时,小铃铛撞到了人。它揉揉脑袋,抬头和人说对不起,接着哇呜,白发和酒红色的眼睛好好看。
贺瑞斯看着手上一张不知道谁的癖好下拍的,照片里的孩子穿着橙色监狱服,手持写有姓名和编号的牌子,身后是身高尺,一脸可怜的样子,上面写了一句世上最可爱的罪犯。贺瑞斯当场确认那群人要的就是这个小孩,拿出笼子把人丢进去。转身往回走时,小孩趴在她脸上蹭肚子。
想起他们说的话,贺瑞斯毫不犹豫地把小铃铛斐洛汀按在地上暴揍,让它别整出什么幺蛾子,结果好像不对。
“被你这么好看的人暴揍,让我想起了家乡。”它还擦眼泪,继续趴在贺瑞斯身上蹭蹭,
“我是来抓你回去换清静的。你要是想逃跑,也要等我把你交给他们后再逃。”小铃铛二进宫。
小铃铛呆了一会后知道他们是谁了。它喊道:“我不去我不去!都说了我不会回来了!他们想怎样!”
几秒后,小铃铛稍微嗅了嗅,指着贺瑞斯大叫:“你就是那只他们派来抓我的宝宝!”
噗地一下人没了。
贺瑞斯拿出仪器勘测周围,波动渐渐变成一条直线,斐洛汀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