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误会解开表白撒花(爸爸哭兮兮说也喜欢小猫)

 

常洲办完事情一刻也不耽误,急匆匆地赶回家,家里静悄悄的,常洲以为豆花在睡觉,也放轻了步子。

但在每个角落都找不到豆花时,常洲心里开始升腾起不好的预感。

在监控里看见豆花慢吞吞地开门走出去时,常洲呼吸都停滞了一瞬。

豆花在他刚离开不久就跟着出门,距离现在已经过去三个多小时。

而此时的豆花正在小区的草坪里,跟附近的流浪猫咪交朋友,豆花下午逃跑时为了跳上矮墙,学着以前做的那样,在心里使劲想要变回猫咪,努力了很久才成功。

他找了矮墙上一处藤蔓蔓延的小角落,想要在那里待到天黑再回家。

在那里豆花遇到了流浪的小母猫,他和那只小母猫认识,小母猫发情的时候来找过豆花,也是她告诉豆花,豆花身上的气味虽然很像公猫,但凑近了闻就不是公猫。

小母猫觉得豆花可能也成为流浪猫了,让豆花跟他一起,来到小区公园的一角,那里有投喂流浪猫咪的猫粮和水。

豆花确实饿了,他吃了一些猫粮,喝了一点水,附近的流浪猫很多,不懂江湖规矩的豆花很快被几只强势的流浪猫凶了,它们以为豆花是新来的抢地盘的。

“小黑,大壮,你们不可以欺负别的小猫咪哦。”下班后来给流浪猫咪添食的女生帮豆花解了围。

豆花对除了常洲以外的人类都很警惕,始终和女生保持了两米远的距离。

“漂亮的小家伙,你是新来的吗?还是走丢了?”女生向豆花靠近一步,豆花就向后退几步。

“喵~”我有家的,我只是出来玩一下。豆花舔舔自己爪子上的毛,有些想常洲了,他手上的伤口已经没有那么疼,常洲好像跟他说过不可以舔爪子上的毛,豆花又把抬起的爪子放下去,坐得很端正。

毛发透亮顺滑的健康缅因猫,看起来就不像流浪的,女生给豆花拍了几张照片,发到了业主群里询问。

豆花知道女生在给他拍照,昂着脑袋可神气,常洲经常给他拍照,夸他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小猫咪。

天都变黑了,常洲是不是回家了,常洲在等待他吗?

豆花有些想常洲了,虽然他很想让常洲多等待他一会儿,可豆花又有些舍不得,因为等待的感觉实在太难受了。

“小家伙,先跟我回家好不好?在外面很危险的。”女生看着豆花,有些心动,虽然她家里已经有两只猫咪了,但奈何豆花实在很招人。

“喵~喵~”我已经是常洲的小猫咪了,不能跟你回家,我要回自己家了。

豆花转身走掉了,女生也不强求,但就在豆花离开不久,女生就收到了常洲的微信好友申请。

常洲从下午回来就一直在外面到处寻找,在矮墙下捡到豆花身上的衣服时,常洲的焦躁到达了顶峰,如果豆花又变成了猫咪,那马路,陌生人类,流浪猫狗,每一个不稳定因素都能伤害到豆花的性命。

豆花又没有流浪猫那么警惕,如果被别人看上带走了,那他可能一辈子都见不到豆花。

常洲从没有觉得自己这样被动失控过,明明知道豆花不是普通的猫咪,最近情绪也不稳定,他是怎么敢把豆花一个人留在家里的。

常洲就拿着那套衣服,徒劳又不敢停地在小区楼下四处打听,大声呼唤豆花的名字,所有的焦虑在看到微信群里豆花的照片时化成了狂喜。

但是等他赶到那个地方,豆花早就不见了踪影,那个好心的女生看常洲这么着急,也帮着常洲一起在附近找。

每次借着路灯看到一只猫咪的身影,听到猫咪的叫声,常洲都满怀期望地跑上前去,但每一次都不是他的豆花。

“常先生,豆花看着精神很不错,也没有受伤,你别急,豆花肯定还在这附近的。”女生义务陪常洲找了半宿,也要回家了,临走前,看到坐在台阶上颓唐的常洲,有些不忍地安慰。

都是养猫的,知道猫咪在主人心里的地位,跟养自己的孩子也没有区别了,况且豆花看着就养得很好,主人肯定费了不少心思的。

常洲谢过女生,自己还在外面的台阶上坐着。

常洲不敢想,不敢想胆小的豆花遇到危险了该多么害怕,不敢想豆花如果被坏人抓走该多么无助。

他该想到的,豆花就算能变成人类,但总归只是一只小猫咪。

常洲抬起头,眼眶通红,但现在还不是后悔悲伤的时候,他准备再在周围寻找一圈。

手机震动,是刚才那个女生给他打来的微信电话,让他快看发给他的视频。

视频是小区其他居民拍的,正好拍的是常洲的家门口,那支棱起上半身在挠门的猫咪,可不就是他一直在找的豆花。

视频只有十几秒,豆花一直在坚持不懈地挠门,看起来好像有些生气了,常洲笑着,眼睛却酸涩,忙起身往家里赶。

豆花蹲在家门口都快要气死了,最开始他想,常洲不给他开门是因为生气了不想要他了,但豆花很快就自己否定了这个答案,常洲不会不要他的,常洲那么喜欢他。

也有可能是常洲到现在还没有回家,一直在陪那个漂亮阿姨,豆花一想到这儿,心里就嫉妒生气地冒泡泡,常洲根本就没有尝到等待的难受,常洲根本就不知道他离开家了。

于是豆花就变成了为发泄怒气而挠门,把常洲买来的门挠坏好了。

但门实在太坚硬了,豆花爪子还有伤,很快就挠不动了,他颓唐地窝在门口,瘫成了一张猫饼。

就在豆花独自伤心的时候,电梯门打开,常洲大声叫着他的名字朝他奔来。

豆花被常洲紧紧抱在怀里,被勒得快要喘不过气,他不知道常洲的后怕和庆幸,用爪垫推常洲的胸膛。

“喵~”坏爸爸,我要被挤得死掉了。

“豆花,爸爸再也不会把你一个人放在家了。”常洲一个三十多岁的成熟男人,在这个时候也有些哽咽,失而复得的欣喜和对豆花愧疚的感情交织在一起,常洲只想把豆花再抱紧一点。

“喵~”豆花发现了常洲眼里的湿润,他还从没有见过常洲哭鼻子,豆花知道,哭鼻子就是难受了。

“喵~”豆花把爪垫按在常洲脸上,疑惑着歪着头,把猫猫头凑近常洲,用带着倒刺的舌头舔常洲的脸。

常洲把门打开,豆花终于又回家了,去外面走了一趟,发现果然还是家里好啊,在家里可以不用一直紧绷着神经,可以放松地打滚。

豆花也很喜欢常洲跟他腻歪的感觉,明明才一天过去,他却感觉好久都没看见常洲了,所以常洲要给他洗澡,豆花都没有再扑腾。

毛毛打湿就打湿吧,常洲会帮他吹干的。

“喵~喵喵~”豆花在浴室里不停地叫,跟常洲说今天在外面的奇遇,可惜常洲听不懂小猫咪的话。

豆花发现自己对变换的掌控能力在变强,就像今天,只要他使劲儿想变回猫咪,那他就会成功,可是豆花不想变成人类了,他还是喜欢当一只小猫咪,当常洲的小猫咪。

常洲在他的脸颊和嘴唇上亲,豆花就不喵了,睁着圆圆的猫眼看常洲,常洲在对他笑。

常洲把脸埋在他湿漉漉的腹部蹭,豆花就把同样湿漉漉的爪子搭在常洲的脑袋上,他其实特别喜欢常洲蹭他的肚子。

吹干毛毛后,豆花被常洲握着两只前爪放倒在床上,常洲又埋到了他的肚子上。

“喵~”豆花舒服地喵喵叫。

这一次,常洲在他的肚子上埋了好久,豆花就快要睡着了,常洲又把他夹着胳肢窝抱起来,抱到跟常洲平视的位置。

“豆花,还记得上次爸爸跟你讲,要你给爸爸一些时间吗?”常洲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眼神和语气都特别认真。

“喵~”豆花当然记得了。

常洲听不懂小猫咪的话,但他知道豆花肯定会答应他,心中还是免不了心中忐忑。

“豆花,爸爸从来没有喜欢过谁,也不觉得自己会喜欢上另一个陌生人,你之前跟爸爸求欢的时候,爸爸其实很无措,但爸爸从来不想拒绝你,让你难过。”

常洲把豆花放在自己大腿上,觉得跟自己小猫咪剖析内心加表白的画面很特别,常洲笑着,但说话中不稳的气息却暴露着他的紧张。

“豆花,爸爸本来已经做好了孤独终老的准备,但现在,爸爸不想那样做了,因为爸爸也喜欢你,就像你喜欢爸爸一样,你变成人类的时候,爸爸也想跟你做那些舒服的事情,但爸爸没有你勇敢,不敢承认。”

“喵~”小猫咪都屏住了呼吸,直起来身体在常洲的脸上蹭,喉咙里发出舒服的咕噜声。

常洲在豆花心里是最勇敢的人类了,如果不是常洲一直鼓励他,豆花今天也不敢独自往外面跑。

常洲已经很久没有哭过,记忆里只有很小的时候,在他恳求爸爸妈妈不要把他交给保姆时,常洲哭着流泪,想要用眼泪获得父母的陪伴,但爸爸妈妈安慰过他后还是离开了,在那以后,常洲从不哭泣,因为知道哭泣没用。

但就在最近,常洲总是因为小猫咪而感到眼眶酸胀,因为小猫咪的应激冷落,小猫咪的独自离开,还有小猫咪主动选择回家,小猫咪扑进他的怀抱。

常洲不能没有豆花。

“豆花,你愿意成为爸爸的伴侣吗?和爸爸成为最亲近的人,跟爸爸做最亲近的事情?”常洲笑着问小猫咪豆花。

小猫咪还能怎么办呢,当然是答应常洲啦,因为豆花是常洲的小猫咪,豆花不能没有常洲。

和常洲解开误会后,常豆花每天的生活就变成了吃吃喝喝,然后躺在常洲的怀里让常洲摸摸,别提有多惬意了。

这天常洲照例在开工作会议,豆花明目张胆地跳到常洲的怀里,爬上常洲的肩膀,蹭着常洲的头发咕噜咕噜,喵喵声绵长又甜腻。

上司没发话,下属们做报告也不敢停,只是听报告的人注意力都转到了上司的猫咪身上。

常洲把豆花从自己肩膀上薅到怀里,一只大手放到豆花柔软的胸腹揉捏,另一只手挠着豆花的脑袋,豆花的咕噜声都传到了麦克风里,常洲的笑意止不住,也没有要掩饰的意思。

直到会议结束,常洲心里还痒痒的,就地把小猫咪放上办公桌,在豆花柔软的腰腹里磨蹭。

豆花已经两个星期都没有变成人类了,虽然豆花怎么样常洲都喜欢,但小猫咪形态总是不方便做一些事情。

“坏猫咪,就勾爸爸玩是不是。”常洲夹着声音跟豆花玩。

难为他三十多年来铁树终开花,昨晚竟然还梦遗了。

清早醒来,豆花钻在被子里,对着他的下腹使劲儿嗅闻,常洲还在回味梦里豆花湿润柔软的触感,看着懵懂的小猫咪豆花,颇有老房子要起火的架势,没急着收拾自己,先把豆花从被窝里掏出来,虚压在自己脸上蹭了好一会儿。

常洲敏锐地察觉到,是豆花自己不想变成人类,但他不着急,豆花总有变成人类的时候,比如在难熬的发情期间。

天气回暖,春意盎然,附近没有被抓去绝育的流浪猫开始在发情期间嚎叫,豆花也开始嗜睡,少食,精神也没有往常好了。

豆花只想黏在常洲身边,常洲也非常乐意,在一个清晨,人类形态的豆花趴到了常洲的胸膛上,勃起的棒棒在常洲的坚实的腹部上难耐地蹭。

“爸爸,又难受起来了。”豆花搂着常洲的脖子蹭。

常洲还闭着眼睛,手臂却先圈住了豆花的腰,低沉的笑声让胸腔都在共鸣。

豆花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常洲翻转位置压在了身下,常洲伸手抚摸豆花的脸,在他红润的嘴唇上嘬了一下。

“豆花,乖宝,哪里难受,跟爸爸说。”

豆花觉得常洲的声音有些哑,听到耳朵里麻麻的,常洲的手在摸他的肩膀,腰,还有屁屁,常洲把手插在了他的大腿中间,豆花忍不住用已经湿漉漉的屁屁去蹭,这样屁屁里面就会舒服一点。

常洲在舔他的脖子,还吸,豆花觉得好热,热得有些喘不过气,像小狗一样张着嘴巴吐息。

“爸爸,你的棒棒也变硬了。”豆花把一直戳他肚子的“凶器”握在了手里,大棒棒在豆花的手里弹跳了两下,豆花觉得好神奇,他的棒棒都不会跳。

“爸爸,你的棒棒好大啊,比我的大多了。”豆花只是单纯地对比感慨,但听在常洲耳朵里,威力不亚于催情剂。

“豆花,我的宝贝。”常洲声音哑得不像话,嘴唇从豆花的胸脯向上,吻住豆花的。

常洲的舌头伸进嘴巴里的时候,豆花惊讶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他们第一个正儿八经的吻,常洲温柔又缠绵地勾着小猫咪的舌头,小猫咪都惊呆了,发着愣,口水从嘴角流出来,滴到了他自己的胸脯上。

“豆花,喜欢爸爸亲你吗?”常洲退出来,含着懵懂小猫的嘴巴浅吻,常洲也是新手,但在只会瞪圆眼睛流口水的豆花衬托下,都俨然像一个老手。

豆花脸蛋绯红,认真地点头,搂着常洲的脖子笑得很腼腆,小猫咪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喜欢爸爸亲,还要。”

常洲的心都要化了,手掌夹在豆花腿间,包着豆花湿滑的小批抚摸,跟渐入状态的豆花吻得有些难舍难分。

“豆花的小批好湿。”常洲撑在豆花身上,低头看自己的手指在饱满的阴唇里上下抚弄,曲起一根手指,很轻易地就滑到了豆花的身体里,内里紧致又湿热,夹着他的手指蠕动。

豆花也抬起身体看,将腿敞得更开,整片胸脯在常洲的亲嘬下都泛着粉,嘴唇也微肿起来,但跟常洲之间无与伦比的亲密感让豆花痴迷。

“爸爸在我的身体里面,喜欢。”豆花看着常洲道。

常洲呼吸沉闷,重新把勾人的小猫咪压在床上亲吻,豆花学得很快,主动跟常洲勾舌头,把常洲撩拨得鸡巴梆硬。

小批的手指被抽出来了,豆花不解地看着常洲,因为被揉弄得太舒服,迷蒙的眼里覆着一层水光。

豆花觉得今天的常洲很不一样,很温柔,但有时候看起来又有点凶,亲他胸脯和乳头的时候像是想要把他吃掉,在他胸脯上留了很多牙印,豆花有点害怕但又隐隐期待。

被常洲抚摸的地方都酥酥麻麻的,豆花抬腿夹在常洲的腰两侧,自己伸手掰开湿滑的小批,把已经充血露出包皮的圆润阴蒂给常洲看。

“爸爸,可以把玩具放在这里吗?要舒服。”这还是常洲以前教他的,豆花学会了,知道用玩具吮吸这里就会很舒服。

常洲的眼都要红了,大拇指准确地覆上那颗湿滑的小蒂,打着圈揉搓,豆花就扭着腰呻吟,豆花对情事从来都不羞涩,呻吟声一声比一声高亢甜腻。

“好,爸爸会让宝宝舒服的。”常洲看似平静地回答豆花,从豆花的嘴唇一路往下,亲过豆花不明显的喉结,小红果一样可爱的乳尖,圆圆的肚脐眼,流水的龟头,然后,接替手指含住了豆花整个湿润甜腥的小批。

“啊哈,爸爸,不要吃掉豆花。”豆花被常洲抬着屁屁又舔又嘬,舒服得像是躺在云朵上,呜呜地胡言乱语,豆花觉得常洲真的要吃掉他了,还是从屁屁开始吃。

被常洲舔舔的地方酸酸麻麻的,常洲的手指又伸到身体里面去了,酥痒难耐的时候,豆花蹬着常洲的肩膀要逃跑,但被常洲揽着腰拖得更近,常洲把脸埋在他的屁屁里面,吸舔得滋滋作响。

豆花开始哭着求爸爸,但他也不知道求什么,只是小腹收缩又伸展,仰着脖子在爸爸嘴里舒服了。

但常洲还不停下,从穴口舔到顶端红润的小蒂,大开大合地继续玩弄高潮中的小猫咪。

豆花尖叫着喘息扭腰,常洲的两根手指配合着舌头,在小批里有节奏地快速抽插着,小猫咪的腿在常洲的肩膀上胡乱地踢蹬,痉挛着向上挺腰发抖时,手指从穴里带出来一大股水液。

小穴痉挛着收缩,能看到一点里面红艳的穴肉,常洲心里满满胀胀的,他喜欢豆花敏感的身体,喜欢豆花性器的清淡腥骚气味,豆花在他嘴里尖叫着高潮潮喷的时候,常洲的心理快感远远超过射精带来的普通快感。

小猫咪的一切都是他的,连高潮都是。

“乖宝,尝尝你身体的味道,好骚。”常洲吃了几口豆花的淫水,转而去亲高潮后哭得可怜兮兮的豆花。

豆花高潮后会觉得没有安全感,下意识地往常洲怀里贴,贴得紧紧的,恨不得融入到常洲的身体里去,全然忘了是谁不顾他的哀求,弄得他强制高潮潮喷的。

豆花窝在常洲的怀里挨亲,诚实地跟常洲说,是咸咸的味道,不好亲。

常洲笑他还嫌弃自己的味道,豆花舒服得脑袋都糊涂了,常洲说什么他就乖乖应着。

他背贴着常洲的胸膛,常洲把大棒棒插在他的腿里撞他,还不让他分开腿,但是刚舒服的屁屁被撞得太酸太痒了,豆花想让常洲也舒服但实在承受不了,就抖着腰在常洲怀里哭,屁屁里又开始淌水,常洲说他是小哭包。

常洲兴奋地抱着豆花,已经到了冲刺的阶段,几把抽到豆花腿根的位置,又穿过阴唇碾过红肿的阴蒂,和豆花软绵绵的阴茎和小铃铛撞在一起。

他们跟本不用润滑剂,发情期的豆花像个小水壶,源源不断地吐露淫水,常洲鸡巴都被浇了个透。

这种感觉太美好,尽管豆花已经哭着叫着又被他撞得高潮了一次,常洲还是刻意延缓射精的感觉,直到再也忍不住,才埋在豆花的阴唇里,抵着那颗被他蹂躏得烂熟的阴蒂,喷射出好几股浓稠的精液。

豆花已经从贴着他求安慰,到推着他抽噎着要逃离,常洲重新把挪到床边的豆花抱到怀里,豆花一触碰到常洲的身体,被玩弄的异常敏感的身体就开始打着细颤儿,即使这次常洲是真的抚摸着他的背安慰,豆花也觉得要被常洲继续欺负,哭得停不下来。

常洲无奈,只能下床找来两套衣服,有了衣服的阻隔,豆花才缓过来一点,贴着常洲不动了。

豆花累坏了,闭着眼睛就要睡回笼觉,常洲却从晨勃的昏沉中彻底清醒,看着汗湿的豆花越疼爱喜欢。

“豆花,你还没有给爸爸破处呢,只是现在都受不了,要是爸爸真刀实枪地做,我们豆花该怎么办啊?”常洲覆在豆花耳边低语。

豆花迷迷糊糊地没有听懂,只是往常洲怀里缩。

常洲的妈妈徐女士进门来的时候,豆花正好从卧室里往厨房跑,常洲在厨房煮好吃的。

豆花兴高采烈的一声“爸爸”就落到了徐女士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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