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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怜爱忠心护法抱着RX搓老二护法舒服到秒S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后,孟鸠立马很是慷慨地输送了部分真气给寅?,让他恢复了些许。

寅?并不说话,不卑不亢地受着了。孟鸠喜欢他这点,寅?大部分时候比仇傲水识时务得多,不过他这份冷静估计也是因为在他世界里只有仇傲水是最重要的,因此对其他事情都很有钝感力。

孟鸠想到这,恶劣的心思又升起来了。

他故意问道:“先前叫你学着点,可看清楚了你主君是怎么做的?”

寅?:“……”

“哦——”孟鸠拖长了语调,恍然大悟似的说道:“你都看得立起来了,应该学得很认真。”

寅?还是不说话,只是脸色很不友好,孟鸠想,如果他不提仇傲水,只是逮着寅?逗,对方估计会更加平静,恼怒的眼神都欠奉吧。

不知说他是有趣还是无趣,孟鸠期待起在床上看到寅?露出不一样的表情来了。

不过眼下不是好时机,他还有事情需要做,否则等不到那一天魔宫就要被夷为平地了,而他也该消失了。

当务之急是搞清楚魔宫到底有什么东西让修行峰和各大派系这么趋之若鹜,修行峰这次下战帖多半也是借他被魔君掳走一事前来搜寻,而且他们这么着急,很可能已经有线索了。

孟鸠仔细梳理了一遍原着剧情,全书中后期的时候发生过一次仙魔大战,契机是当时修真界大选,魔宫多次进犯,掳走不少年轻的佼佼者,后来几大派系便合议一并讨伐魔宫。

不过这场大战仙界并没有吃到好处,那时的仇傲水不知为何功力大增,成为无人匹敌的存在,重创了修真界,而正是那时,男主被他屠了师门,亲近之人也都在大战中死去了,这是男主后期奋发的重要契机。

不难猜到仇傲水的功力大增和魔宫藏着的东西有着一定的关联,但是孟鸠疑惑的是,这么重要的东西为什么在原着中并没有明说?他将系统叫了出来,对这点表示了质疑。

对此,系统给出的答案却让人觉得语塞,它说:“本书作者笔力有限,大概率是埋了伏笔却忘了填。”

孟鸠无语了一阵,才又问道:“那你能不能明确告诉我魔宫是不是有个这样的东西?”

系统道:“我能确定的只有原着明确写出来了的内容呢,许多细节在宿主的影响下发生了改变也不一定呢。”

没有理会系统的话中有话,孟鸠想了想,手指点着手臂说道:“那……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可以创造一些设定?”

非常不情愿地,系统沉默了片刻后才回答道:“理论上并不否认这种可能性,不过并不建议宿主这么做。”

孟鸠却得逞地笑了,“那就好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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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鸠把青绥叫了回来,对方向他汇报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说是确实有部分人在传天象指向魔宫地底,有创世之物即将现世。

孟鸠对此有够无语,这作者铺垫得看来还蛮早,这会儿男主还在修行峰扫地呢,离仙魔大战大概还有两百万字,难怪后面忘了填坑。

他吩咐青绥去散播一波谣言,让其添油加醋地说是魔宫禁林中心的地底埋着一把上古神兵,特地嘱咐速度要快。

接下来就是等待谣言一传十十传百,替代原先的版本了,如果成功的话,他就真的能在禁林找到那把虚假的上古神兵。

孟鸠考虑了失败的结果,不过大差不差,他现在的实力足够护着仇傲水让他不提前领盒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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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这些准备后,孟鸠终于又散漫下来,回到仇傲水的寝殿虚度人生。

仇傲水许久不见苏醒,孟鸠每天都帮他修复一点经脉,再帮他探探体内真气是否顺畅,倒是很有契约精神。

对此寅?也没话说,孟鸠不光帮仇傲水修复,还顺带把他那份也捎上了。

不过就是孟鸠总是要向他索取些回报,这天也不例外。

晚上寅?不被孟鸠允许待在汤泉守着仇傲水,因为孟鸠要抱着他睡觉。

仇傲水的床很大,寅?是抗拒和他一起躺在主君床上的,但是现在被威胁着,也只能受着。

孟鸠从背后抱着寅?,他很喜欢这样,因为很方便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寅?的胸。寅?的身材很好,一身的肌肉,胸膛和屁股更是鼓囊囊的,揉上去手感很好。

手里柔软的胸肌被捏在指缝里,还会溢出,孟鸠尽情地揉搓着,把下巴靠在寅?的肩上,咬他的耳朵,“右护法多大就跟着你主君了?”

寅?顺从地侧躺着,被咬耳朵也没有躲闪,听人问起便没什么语气地回答道:“记不清了,有记忆时便跟着。”

“哦。”孟鸠随口应了句,心里说着,那是因为仇傲水把你小时候的记忆抹去了,嘴上却又说道:“你主君送你的匕首怎么不见你用?”

“……?”这次寅?却无法保持平静了,他心里不知什么感受,想着主君竟连这个也和这人说了吗?

寅?十岁时仇傲水送了他一把匕首,神色冷淡的仇傲水只是随手扔给他的,甚至还撑着下巴,跟他说:“拿去玩,匕首轻巧,你学着应该快。”

后来他一直带着,第一次杀人还是用的那把匕首。但是长大后,那把小小的匕首却不适用了,他便珍藏了起来。

寅?回忆起旧时的时光,语气都轻了几分,“收起来了。”

孟鸠不甚真挚地说道:“你们还真是主仆情深,一个小礼物要当传家宝吗?”

寅?不说话了。孟鸠也不说话,他知道寅?在想什么。这人从头到尾眼里只有仇傲水,他根本没有过要成家的打算,只想一辈子护着仇傲水。

那把匕首本就是寅?的东西,仇傲水把他带回来时就在他身上藏着的,是家里人让他防身用的。到了魔宫摇身一变成了仇傲水送的礼物了,寅?当个宝藏了一辈子,到妖魔塔后还在用它保护仇傲水。

即便没有良心如孟鸠,此刻想到原着也是对寅?心生怜爱了。他的手往下,抚过寅?结实的腹肌向下揉了揉对方胯下的软肉。

在床上孟鸠不让寅?穿衣服,摸起来方便。

被碰到小老二,寅?再怎么平静无波也不可抑制地僵硬了些许。

孟鸠极富技巧地逗弄着并不小的那东西,他亲吻起寅?的脖子来,动作甚至称得上温柔,亲得寅?起鸡皮疙瘩。

“你有过女人没?”孟鸠问道。

寅?声音都变紧了,低声说道:“没有。”

意料之中,孟鸠又问:“那你主君有没有过?这么大个魔宫怎么连后宫也没见到?”

说起仇傲水,寅?就有情绪得多了,闻言语气变得生硬,说道:“这不是你该过问的。”

对此,孟鸠无所谓地笑了声,手包住了寅?的老二套弄起来,说道:“也是,以后都只有我。”

说完他就专心地弄起寅?来,对方因着答应了孟鸠是替仇傲水做这些,因此无论他做什么都很是顺从,只不过难掩肢体的僵硬。孟鸠不在意,第一次很正常,以后多搞几次就软了。

他从寅?的脖子亲到肩膀和背上,手还没怎么酸,就感受到手里的东西精神地跳了几下,竟是就这么射了出来。

孟鸠有些意外,但又觉得合理,笑着调侃道:“寅?,你比你主君诚实多了,是不是很舒服?”

说完,他挺胯顶了一下寅?的屁股。

寅?一言不发,把脸歪着,让孟鸠看不见他的神色。

孟鸠握着手里软下去的东西捏了一下,不满意道:“啧,就是嘴巴太紧了,舒服要叫出来,知道吗?你主君就叫得很好听。”

寅?最讨厌孟鸠总是把仇傲水挂在嘴边,本来是一声不吭的,这会儿听他又拿啊仇傲水比较,立马扭了头过来冷冷地瞪人。

“你答应了有我就不碰主君,休要反悔。”木头般的寅?这么说道。

“……”孟鸠简直不知道说什么了。

这寅?也算是个……极品了,明明是个一根筋的死脑筋,居然能歪打正着地这么勾人。

寅?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他性子是冷硬无趣的,但身体却是极度敏感的,被弄了下面而不自觉发热红起来的脸,眼睛也变得含了些许水汽,却是摆着冰冷的神情,斜睨着看过来,然后说出毫无意识的争宠般的话,单纯天真,浑然天成的勾引啊!

“啧……”孟鸠几乎是立马就变得坚硬无比,强势地抵在了寅?柔软饱满的屁股上,他又捏了捏寅?的下体,看到对方的眉头又蹙紧了些,他喘着粗气说道:“谁操起来更带劲我就干谁,很合理不是吗?”

“……”寅?皱着眉,很明显是在思考如何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能换来仇傲水的安宁。

孟鸠没空等他理明白,他下面快炸了。

孟鸠忽然把寅?翻了个面,与他面对面地侧躺着,然后低头咬住对方的乳头。寅?的身体是与他的性格截然相反的柔软、性感,就连乳头都是粉色的,乳晕还比较大,形状很好看。

一边吸着大胸,孟鸠一边把自己的阴茎和寅?的贴在一起磨蹭,只一小会儿就蹭得让人又立了起来。

“寅?,你怎么这么敏感?”孟鸠用力摩擦着对方,手里捏着寅?的乳头玩着,抬头看他,然后夸赞似的亲了一口寅?的锁骨,说道:“这点比你主君还厉害啊。”

寅?立马用他那张反差极大的脸摆了个臭脸,不客气道:“不准提主君。”

孟鸠狠狠揪了一下他的乳头,说道:“啧,不让睡就算了,现在说都不让说了?脾气挺大啊,小护法。”

这回寅?就不说话了,也不看他,沉默地瞥向一边。

……孟鸠无语,这个大木头表面上表现得顺从无比,从不反抗,但是骨子里却是个比仇傲水还倔的。虽然不反抗,但是也完全没有回应,还时常拒绝交流,要是不说话的话和充气娃娃有什么区别?

想着孟鸠觉得有些无奈,抬起头捏住寅?的脸颊,用力地朝着对方的嘴巴咬了一口。

寅?依旧是没发出声响,孟鸠便骂道:“啧,真是没劲。”

他依旧捏着寅?的脸颊没松开,手摇了摇说道:“把嘴张开。”

他说完,便亲了下去,一点也不温柔地啃着,寅?慢半拍地张开了嘴巴,孟鸠便立马不客气地挤进去,舌头不容置疑地往里伸,抵着寅?的舌根吮吸。

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种事的寅?立马就皱起了眉,下意识后仰着,下巴越抬越高。孟鸠不让他躲,伸手按住了他的后颈把人压下来,深深地吻着,堵得寅?呼吸都乱了套。

只是接个吻而已,寅?却被憋得脸都涨红了,刚被放开就偏头大口呼吸,一副窒息的模样。

孟鸠的呼吸也变重了,看着寅?冷淡的脸上露出这种表情后更是兴奋。他没等寅?把气喘匀,直接塞了两根手指到寅?的嘴里搅弄,寅?仰着头,眼睛眯着,变得红肿的嘴唇上还沾着口水,下巴上还有流出来的口水,孟鸠心里操了声,把沾湿的手指拿出来,绕到后面扒开了寅?的屁股塞进去。

最隐秘的地方被触碰到时,寅?第一反应就是推拒,但是立马又忍住了,偏过头去僵着身子任人动作。

孟鸠一手揉着那饱满的屁股,一手在穴口处戳刺着。他插了一根手指进去,另一只手对着寅?的屁股拍了一巴掌,发出清脆的响声。

“没关系,你想反抗也行,越反抗我越兴奋。”孟鸠凑上去吸寅?的脖子,一边说道。

寅?自然是不答话的,沉默着任人侵犯。他在想的是主君承受的就是这种事情,后面被另一个男人屈辱地破开,塞进硬物不断搅弄,主君明明是那么英明神武、不可侵犯的存在,却被这个男人压在身下反复操弄……

想到令人愤恨的事,寅?闭了闭眼,后槽牙差点咬碎一颗。

孟鸠偶然抬头看他,就看到他这么一副表情,不禁觉得好笑。先前还一直很冷静,被插了后穴就坐不住了,终于是有了点表情。

看人这么强忍着,孟鸠就得了趣,手指越发放肆地往里推进,打着圈抠弄。

寅?虽然一言不发,但身体的自然反应是骗不了人的。孟鸠看到他腰部反射的颤抖,还有相贴着的阴茎不断冒水,就知道他这副敏感的身体后面也是天赋异禀。

得到鼓舞的孟鸠更加努力地寻找着寅?的前列腺,左戳戳右按按,终于按到一处凸起,甫一按下去,怀里的人就抑制不住地弓腰颤抖。

“哈。”孟鸠得意地不断按那处,贴着寅?的耳朵戏谑道:“寅?,你还真是个尤物啊。”

“是不是很舒服?舒服就叫出来,嗯?”

孟鸠坏心眼地一直把手指往寅?的前列腺上戳,眼睛紧紧盯着对方的脸,不想错过对方一丝一毫的微表情。

寅?是个天生的倔种,即使是被掌握了最脆弱敏感的地方,还是死死咬牙忍着声音,不过嘴唇却不可抑制地微微颤抖着。

有时候骚浪是让人性趣大发的特质,但对于寅?来说,他的这股子宁死不屈的犟种精神也格外让人兴奋。孟鸠看着寅?明明身体完全暴露了自己,但还是苦苦坚持的样子,有种逼良为娼的快感,心里的破坏欲猛地升腾。

面对寅?这种人,孟鸠有种不论怎么操,多么粗鲁对待对方,不用有一丝怜惜,对方也能全盘接受,甚至爽到的感觉。

孟鸠的手指快速抽插着寅?温暖的穴道,故意每一下都蹭过前列腺,阴茎也用力地在对方的小腹上摩擦着,结果不一会儿,寅?就又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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