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尿道lay玉棒C护法马眼惩罚他S太快(上
从酒楼里出来后,孟鸠又带着仇傲水到人群熙攘的地方走了走。在酒楼里依稀听见几人谈及魔宫,说的是恐要变天。
一天下来,孟鸠觉得自己或许可以去禁林看看了。大战在即,若是能在战前得到那神兵,那么估计便再也不会有人能够来打扰他了。
不过还有时间,回到魔宫后孟鸠也没急着跑去禁林掘地三尺。
孟鸠叫了寅?,仇傲水不让孟鸠在自己的寝殿里乱搞,孟鸠也不勉强,看起来很是不在意地叫寅?带路去了他的住处。
仇傲水神色复杂,但总体上不是什么好表情,看着满脸吊儿郎当的孟鸠拂袖而去。
寅?作为护法,住的地方不算寒酸,但因着他本人太过死板无趣,住的地方也是死气沉沉,孟鸠还是更喜欢仇傲水的寝殿。
不过没关系,所谓张弛有度,一间屋子算什么?
孟鸠大剌剌地往寅?的床上一坐,招小狗似的对着寅?招了招手,“来,平时不是挺雷厉风行的么,怎么面对我就这么磨蹭了?”
其实寅?并不扭捏,只是对这事又不热衷,也不情愿,面无表情地走着竟被孟鸠说得好像害羞似的。
寅?薄唇微抿,面无表情的脸变得阴沉了些,到底是快了两步。
孟鸠笑盈盈地看他,目光很直白地从他的胸膛滑到腰腹,再到结实的大腿,他笑道:“哦对,你之前对我也挺热情的,打我时拳头比风还快。”
寅?:“……”
几步路很快走完,寅?到了孟鸠跟头,被一大掌捞着腰往前拉去,顿时岔开腿坐到了孟鸠腿上。
偏偏孟鸠还故意似的将大腿岔开了,寅?的一双腿几乎被分开到极致。
即便坐得难受,寅?也不伸手扶住孟鸠,只暗自较劲,将脚尖死死抵住了地面,双手握成拳垂在身侧。
孟鸠拉着寅?的腰将人往自己怀里带,俩人之间顿时腰腹相贴,敏感部位也隔着布料摩擦在一起。
这下寅?的手没法再无动于衷地垂在身侧了,而是下意识想格挡将人抵开,不过很快他就反应过来,将手收回放在了自己的膝上。
孟鸠咬他的脖子,轻轻柔柔地用牙齿和舌头扫过,带给寅?一阵让人起鸡皮疙瘩的氧意。
孟鸠一边亲着寅?的脖子,一边解着他的腰带,胯下似有若无地挺动,摩擦着他的下体。
“今日外出我与你主君是办正事,”孟鸠忽然在寅?的脖颈处喷气,湿热的气息洒在寅?的脖子上,那一片便泛起一片红,他漫不经心地解释道:“你主君如今功力恢复,我可再没那么容易碰他了。”
今天出门没带寅?,对方肉眼可见地担忧,他们二人回来时孟鸠还遭了几眼瞪视。孟鸠觉得好笑,现下主动解释他觉得也该算他心胸宽广,虽然这解释也不见得有多真心就是了。
仇傲水如今确实恢复了,但二人之间的差距不是如今的仇傲水轻易可以缩小的,就算是禁林里真挖出来了宝物,结果也未可知。
可是寅?不知道,他听了孟鸠的话立马便放松了些许,像是松了口气。
孟鸠恼他满心满眼都是仇傲水,当下自己是个什么处境都不专心。
孟鸠忽然从怀里掏了一根细长笔直的物件出来,那物件外面包着柔顺的丝绸,他将鼻尖抵在寅?的侧脸,戳出一处浅浅浅的窝,嘴唇轻咬寅?的下唇,说道:“回来时看到一个有趣的玩意儿,觉得很适合你,便买回来了,待会儿就给你试试。”
寅?眉头紧紧蹙着,他有种不好的预感。
孟鸠觉察出他的抵触,嘴角就恶劣地勾起来了。这玩意儿可不是碰巧看到的,而是特意为寅?去买的。那时仇傲水也跟着,虽然不懂这东西是用来干嘛的,但店里其他的东西他可认得,立时阴沉着脸拂袖而去。
不过仇傲水想错了,这东西是给寅?用的。想到刚刚仇傲水复杂的脸,孟鸠就觉得爽。
孟鸠一边把寅?往床上按,一边扒着他的衣服,同时还在不停地亲他。等到寅?几乎赤裸地被孟鸠压到床上时,孟鸠的手往下揉了揉,便把寅?弄得坚硬的了。
经历了上次,孟鸠深知这家伙是有多敏感,随便玩玩就能射,好像比自己还爽。他不是什么好人,他本来也是为了看寅?带着倔强的表情被自己弄,这回他要让寅?不那么快地爽到。
孟鸠再次拿出那根细长的物件,把包裹住它的丝绸剥了开来。
那是一根莹润的玉,头部微微隆起,像是非常迷你的长枪。
“知道这是什么吗?”孟鸠邪笑着,手指抚摸着玉条,那玉反射的光在寅?眼里闪烁,他生出一股不安来,问道:“你要做什么?”
孟鸠说道:“上次弄你,你比我射得还多。这样下去可不行,射太多对身体不好,我帮你治治。”
他说完,伸手抚上寅?的膝盖,将他的双腿掰开,自己跪进去,用大腿顶住了,然后握住寅?精神抖擞的阴茎,就要将那根玉插进去。
那玉很细,也不是很长,若是放进后穴的话,寅?不必慌张,可是他看到这人的手分明不是对着后穴去的,反而像是想对他的阳物下手。虽然不知道那东西有什么地方可下手,但寅?的直觉很不好,于是他第一次在床上反抗了。
寅?上半身微微抬起,他的手往自己下身而去,抓住了孟鸠的手腕,警惕地问道:“你要做什么?”
孟鸠眯了眯眼,他把手里的东西先放了,叹了口气,然后用遗憾失望的语气说道:“寅?,你不乖了。”
说罢,他捞起用来包那根玉的丝绸,将它拧成一股绳,然后俯身将寅?按住,把他的双腕绑在了一起。
如果是寻常绳子怎么可能困得住寅?,但是孟鸠在那上面做了手脚,那丝绸带子便如捆仙索一般难以挣脱了。
被绑住的寅?越发不安,额上都流下汗来,他沉声道:“你要做便做,要做什么多余的事?”
“噗。”孟鸠立时笑了出声,他浑身都散发着愉悦的气息,他的手在寅?的阴茎上弹了弹,弄得寅?抖了抖。他说:“不愧是主仆俩,在床上说的话都一样。”
“小护法,我看你比你主君更听话些,便没那么小心怜惜来,你最好不要乱动,不然待会儿受伤了可不怪我。到那时你这玩意儿,便是真用不上了。”
孟鸠一边说着,一边又握上了寅?的阴茎,他没立马用上那根玉,而是又极富技巧地逗弄起寅?来。
这双手很粗糙,大手握住寅?揉弄时,粗粝的质感让寅?觉得发麻,偏偏孟鸠还似有若无地用手指指尖擦过他的马眼。寅?本就敏感无比,被孟鸠这么玩几下便立马又无心去想被绑住的事了。
孟鸠看到寅?紧咬嘴唇的模样,摸了摸对方上下起伏的腹部,用不轻不重的力道抚摸他的腰腹一片,很快就将寅?送上濒临高潮的地方。
然而就在寅?即将释放的时候,孟鸠忽然捏住了寅?的龟头下方。
“唔……”寅?被突然扼住欲望,下意识便泄露一声闷哼,眼睛眯成缝去瞥孟鸠,竟神智不清地带着疑惑,像是在问为什么停了。
孟鸠眸色渐深,笑着偏头亲他的膝盖,哄道:“你看你,又要射了,不好。”
他再次拿起玉,将隆起的尖尖头部抵住了寅?的尿道口,说道:“试试我给你的买的小玩具,嗯?”
看到那根玉棒抵在自己的马眼处的寅?脸都黑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露出有点惊慌的表情,然而这时孟鸠都还没对他做什么什么呢。
孟鸠看着寅?骤变的表情,心里的满足感逐渐膨胀。他将玉棒对准了那个小小的口子,用了一点点力作势要捅进去。
寅?惊慌不已,被绑住的双手挣扎了几下,嘴里喊道:“不要,别插进去!”
“嗯?”寅?越害怕,孟鸠就越兴奋,他倒真停下了手里的动作,歪着头看寅?,说道:“怎么了,你很害怕?”
“……别。”寅?紧紧皱着眉头,只说出了一个字。
孟鸠看他几秒,把手放了下来,好似大发慈悲一般。他俯下身去,亲了亲寅?的脸和唇,安抚道:“别怕。”
说完,孟鸠又变得十分耐心的样子,嘴唇和双手流连于寅?的全身。他从寅?的脖子吻到胸前,舔了舔挺立起来的茱萸后含住了吮吸,拉着它往外扯,牙齿还在上面摩擦着。
寅?的呼吸变得粗重湿润,眯着眼承受。
孟鸠玩够了就摸到寅?的后穴,手指插进寅?的嘴里弄湿了后就往里插,一根进得很轻松,寅?只是很轻地哼了一声。
孟鸠不客气地在寅?柔软湿热的穴道内抽插抠挖,手指一下子进到最深处,直往寅?敏感的地方戳,但是仅仅是蹭了几下就又移开了,搞得寅?不上不下的。
后穴里阵阵麻痒,寅?能感受到自己皱着的内壁不要脸地吸裹着对方的手指,那手指戳在体内罪恶的地方时他总忍不住狠狠颤栗,有种自己都害怕的快感爬上脑内,好像有魔鬼在啃噬自己的心智。
寅?张着嘴巴脑子迷糊地想着,如果对方能更坏一点,重一点、多戳戳那个地方的话就好了,那样他就会被欲望和快感抛到高空,什么也想不了,脑子里一片空白的时候他就可以不用想着自己是在代替主君受辱。
可是真的全然只是承受屈辱吗?寅?不愿深想,他为自己刚刚匪夷所思的想法感到羞愧。
“唔。”忽然地,后穴被塞入两根手指,两根手指在他的穴道内胡乱地翻搅,在深处将紧闭着的内壁破开撑大,然后再戳向最痒的地方。寅?微张的嘴里呼出更加湿热的气息,他感觉自己又要被啃噬了。
孟鸠看着寅?一脸欲求不满,没有了再继续扩张的心思,反正寅?耐操。他将手指抽了出来,发觉寅?轻飘飘地向他这边投来了一眼,微不可察,羽毛似的。
“等不及了吗?”孟鸠将自己粗大肿胀的阳物抵在寅?收缩着的后穴上,手指扒着那张能够看到鲜红内壁的小口,笑道:“手指满足不了你吧,别急,马上就把我的大东西塞进去。”
此时寅?的脑子已经恢复清明,听到他说的话后沉默着倔强地把头扭到一边,然而后穴却是下意识地又缩了缩。
孟鸠自然是感受到了那一下流露真心的缩绞,低声笑了下,拍着寅?饱满圆润的屁股骂道:“骚货。”
然后猛地一顶,将自己青筋盘绕的阴茎深深抵入那张急不可耐的小嘴。
“嗬……真热啊。”
“……”
寅?咬着牙,眼睛又眯了起来。男人的那东西很大,进来的动作也不温柔,可是一点都不疼,很胀……又或者是,疼痛是有的,不过寅?特别耐疼,那一点疼和被塞满的奇异感觉相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他会顶到哪里呢?
寅?既不安又隐隐期待着,像是偷偷走神做着猜谜游戏的孩童。第一次的时候,他惊讶于这种事带来的快感,居然是那样凶猛不讲道理,自从在这个男人身下毫无尊严地释放了好几次,他就无法再将这事当作纯粹的受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