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夫郎不乖就要多草草
腾空的姿势让谢语竹紧张又兴奋,紧紧搂住裴风的脖子催促道:“你快点呀……”
裴风不慌不忙,一边抱着人前后左右地缓慢晃动,粗长的肉棍在臀缝里游移摩擦,足足刮干净了黏薄的淫液,一边定定看着他,缓声开口道:“宝儿以后还要不要说找别的男人了?”
“哼!”谢语竹不愿服输,嘴巴撅起,打定主意不要回答。可裴风大有一副他不说就不推进下一步的架势,哪怕忍到额角青筋凸起,还是坚持在外游荡。
“宝儿,说话。”他低声诱哄道,热气吹进谢语竹的耳蜗里,像是根小羽毛,搔得他哪哪都痒。
“嗯……”向来没有定力的小哥儿哪受得住这般引诱,怅然若失的心底空落落的,才拓过不久的穴儿也旷得慌,着急想用男人的大家伙塞满体内的空虚。
“快点……快给我……”他哼哼唧唧地挣扎起来,屁股扭来扭去想要自己坐下去。不知是裴风事发突然没攥住他,还是有意逗弄,有那么几次,还真险让贪色的小夫郎得逞了,可总是才吃下一点龟头就被男人无情抱起来,非要他给个说法。
“宝儿不说的话,便不可以哦。”裴风严肃无私道。
壮实的手臂如钢筋铁骨,箍得谢语竹大腿都疼。他皱起眉,美目含怨地看向男人,凭什么两人都是衣衫不整、交缠暧昧的姿态,裴风依然可以保持冷静和端庄,而他就要拉下脸来求欢?
明明裴风才是做错的那个人,不是吗?
蓦地,谢语竹更觉委屈,宁愿转过头默默流眼泪也不肯服一点软。
断断续续的低泣声再度响起,裴风瞧见固执垂泪的小夫郎,瞬间又慌了,哪还有心思在意让小夫郎收回休夫的话,赶忙心疼认错道:“宝儿不哭,是夫君错了,夫君不该逼你。”
说着,掐住两瓣被他捂得发热的肉臀,缓缓向下按去,哄道:“为夫这就插插宝儿的穴,都给宝儿。”
“嗯啊……我才、才不要你……啊~”气性大的小夫郎可没忘仇,嘴上嫌弃得很,环在男人脖子后的手也愤愤捶了几下,可乱动的小屁股仍十分不客气地把肉棒一点一点全部吞吃进去,在瘦削的小肚子上逐渐凸印出熟悉的粗长条。还剩最后一小截时,裴风倏地脱了手,“啪”的一声,浑圆的臀尖儿压扁在结实的大腿上,龟头顺利顶上软绵的穴心,不算手指的功劳,成功榨出今天的第一捧热汁儿。
“啊啊啊!”谢语竹仰起脖子,失声尖叫,突如其来的刺激将他送上一个短暂而激烈的小高潮。然不等他适应过来,被嫩穴热情缠绞的裴风已然失了控,快速挺腰抽送,抓着两个软面团就往肉棒上上上下下地套弄。
“嗯,是我要你……嘶,好紧……”裴风闭上眼,忍不住喟叹,汗滴流过麦色的粗颈,隐入薄汗湿透的胸膛。
是他低估了自制力,也低估了小夫郎对他的诱惑性,单是一进去他就爽到头皮发麻,腰更是跟不听使唤似的自行动起来,源源不断的快感攀上脊柱、涌入大脑,他不免鄙弃起片刻前久过家门而不入的自己在强装什么,小夫郎只是想和他欢好,有什么不对?
这一回,他的道歉真心实意许多,炽热的亲吻吞下小夫郎婉转不止的呻吟,含糊问道:“对不起宝儿,是我错了,现在舒服吗?”
“嗯哼哼……”谢语竹不置可否,或者说,被剧烈快感冲击的他此时双目迷离,满面春情,也无暇分神回答男人的问题。
裴风爱极了他这副被操到失神的模样,手上不由又加重力道,撞得抽插带出的淫液“啪叽啪叽”飞溅,也撞乱了小夫郎凌乱的衣衫。
绯色寝衣悄然滑落,露出白如新雪的肩头和点缀着两抹粉红的胸乳。裴风眸色暗了一层,舔舔唇,张口便将左边的小乳含入口中,吃完一只再吃另一只。
“嗯啊~别吸,好痒,疼……啊啊啊!”
娇嫩的小奶头被人含在齿间品嚼,酥痒感和细微的疼痛交织混杂,前胸后穴的快感如潮水般汹涌袭来,不过是眨了几下眼的功夫,谢语竹便坚持不住了,尖叫着到了高潮。
“呜呜……”他浑身卸了力,软软地倒在裴风怀里,蜷缩的身子时不时小小痉挛一下,带着穴儿也突突地收紧,淫汁一股接着一股从穴心里滋到龟头上,烫得裴风也频频哆嗦、如临大敌,不敢轻举妄动。
他拍抚着爱人的后背,盯着红透的脸颊看了半晌,印下一吻,一边小心提防着嫩穴吸精的偷袭,一边不担心地追问道:“宝儿现在可满意了?知道我行还是不行了吗?”
谢语竹抬眸深深看了他一眼。
“马马虎虎吧!”他扭过头去,回答得理直气壮。
可不是嘛,从插进去到他高潮满打满算一盏茶的功夫,顶多说明他不经事,又不能说明裴风很行!
任性的小夫郎拒不愿意以新婚夜夫君的英勇表现来论事,他要看的是当下,是现在!
“是吗?”二度被质疑的裴风比上次淡定许多了。他能理解,一定是自己还不够卖力,才没获得小夫郎的倾心。
既如此,他定是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夫郎的欢心:“那为夫再加把劲,宝儿别不要我,可好?”
然而,就在他要重新将人抱起来时,谢语竹先他一步,扶着他的肩膀,艰难地蹲坐起身。
紫红粗大的肉棒现身于拥挤的雪峰之中,又缓缓归隐没入。谢语竹摇动屁股,一起一伏,费力地吞吐肉棒,湿漉漉的眼梢晕开瑰丽的绯,出口的语调也软绵绵的,如同深夜蛊惑人心的鬼魅。
“嗯……那、我要考验你,看你表现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