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书桌后入吃硬不吃软
裴风放沉了呼吸,饶是已经欣赏过此番美景,再仔细看时心跳还是会不由自主加快。
这是他的夫郎,是他的人,合该是、也只能是他来操。
他们还会有很多个美好的夜晚,还有许多没尝试过的姿势和花样,他理应引导年轻的爱人享受肉体的欢愉,他需得让他的夫郎只沉沦于他给的快乐——
可愚蠢的他,怎么舍得冷落佳人?
一瞬间,裴风心生极度不安,他迫切想要个承诺,就像新婚夜谢语竹要他答应的那句“以后只有阿竹才能吃夫君的大肉棒”。
他要来个对等,哪怕说他趁人之危也罢,他就是自私地提出:“宝儿答应夫君,不可以找其他男人,宝儿的穴只有为夫能插,好不好?”
伴随最后一个问句,裴风故意一记深顶,甜腻的软吟拉长了语调,谢语竹抽泣不止,没有答话。
裴风等了片刻,没等到想听的,不太高兴,追问道:“宝儿说话,快答应夫君,好吗?”
可他的招数实在不算光明磊落,谢语竹被他撞得泣音频频破碎,别说根本没有气力回答,即使能行,谢语竹也不想搭理他。
今夜的账可还没清算完呢,说好的考验也才到一半,裴风哪来的脸要他允这种诺?
谢语竹“哼”了一声,对其提出的要求充耳不闻。
如此卖力好一会儿,裴风也发现了,小夫郎只吃“硬”不吃“软”,他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干脆停了下来,一动也不动。
正哼哼唧唧享受男人伺候的谢语竹立马眉头一皱,头也不回,摇摇屁股催促道:“你动一动呀~”
裴风拍拍乱动的软肉团,低声含笑:“不,除非阿竹先允我。”
“你!”谢语竹急了,不想就此如了他的愿,但形势所迫,不得不改了蛮横态度,偏过头来,杏眼垂下,软声央求道:“夫君,阿竹想要,你快点嘛~”
裴风被那双雾蒙蒙的含水春眸一看,心肝瞬时酥了半边,差点儿就受了蛊惑。但为数不多的理智制止了他,定了定神,无情拒绝道:“阿竹说出那句就好。”
美目圆瞪,谢语竹急得快哭了,可气性上头,无谓的自尊不允许他先退让。小夫郎主意大,心想还真能让赘婿骑到他头上不行?气鼓鼓地嘴巴一撅,竟是扭起屁股主动吞吃起穴里的肉棒。
看谁先认输!
“嗯啊……嗯……”谢语竹闭着眼睛,缓慢套弄感受着,后入的妙处即是稍动一动,龟头便能轻易顶到穴心,即便不是太激烈,也能让他得到满足。谢语竹从中得了趣,逐渐加快速度,还玩起时深时浅的节奏和左摇右晃的把式,摇得小屁股跟拨浪鼓似的。
“夫君,舒服吗?”他出言挑衅,玩得很是开心,却苦了裴风。
尚未从这番夫郎主动的香艳春景里回过神来,未知的顶撞角度和深浅夹击让他迅速变了脸色,预感再接下去就大事不妙,心头火腾地燃起,抓起压在桌上的两条胳膊便将人后扯拉起,发起猛烈攻势。
“骚宝儿,就这么欠操是吗?”他恶狠狠地说出埋藏心底许久的污秽话语。
谢语竹上半身倏地腾空,一边被向后拽着,一边又被向前顶去,没有着落的恐慌和刺激的快感让他放声尖叫:“啊啊啊……太、太快了……放我下来嗯……”
可这回装聋的成了裴风,快速凶狠地挺动腰胯,“啪啪啪”插得穴儿湿黏黏地又起了好几圈白沫,手臂环上身前人的腰身,两只手各自揪住硬了的奶尖儿和小肉茎,任谢语竹怎么扒拉都如铜墙铁壁般撼动不了分毫。
他捏了捏小龟头以示威胁,伏在谢语竹背后哑声道:“宝儿要逃?难道不是你求着为夫快些操你?”
“呜呜……是、是……”汹涌快感如潮水般袭来,谢语竹仰起头,涣散的黑瞳里氤满水汽,舌尖儿吐出,已然话都说不清楚,穴儿却一抽一抽的,夹得极狠。
裴风知他又要到了,也没再特意忍,重重抽插百余下后,紧紧抱住人,几段送腰,又全都射在了里面。
“啊啊啊……夫君、夫君……”谢语竹几近哭成了泪人,小穴喷水不停,小肉茎也吐出稀薄的精,浑身颤抖软弱无力,全靠裴风搀着。
“没事了宝儿,结束了,宝儿好棒。”裴风小心翼翼将他放回书桌上,怜惜地亲吻他的肩、背、后腰,更是捧起两个肿了的肉团,吻在红红的臀尖儿上。
“噗、噗!”忽然,视野变得模糊,裴风长睫、脸上溅满了水液,他一怔,瞧见还在淌水儿的深红小肉洞,后知后觉是他的小夫郎高潮余韵未散,正好让他用脸接了个正着。
裴风笑了,潦草抹了把脸,把犯懒犯困的人儿翻了个面,俯身亲吻眉心鲜红的孕痣和湿漉漉的眼梢,又吻去鼻尖上的汗滴,衔着微肿的唇瓣,低哑着嗓子讨要说法:“为宝儿喷了为夫满脸都是,差点呛着,怎么办?”
谢语竹艰难地掀起一只眼皮,似是很不高兴男人的小肚鸡肠。
“那也是考验。”他向来强词夺理,抬起右腿在空中乱晃两下,才准确架到裴风的肩膀上。
“不准不服……”他踩了踩男人的肩头,虽是赤裸躺在人身下,可态度倨傲得很,不给裴风歇息机会,又发出指令。
“夜……还长着呢,考验才一半,你……别想偷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