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4)
高永铭却觉得自己要爽上天了,在皇兄的口中感觉竟也那么美妙,他抓起皇兄的手放在自己未能插进去的肉柱上,诱惑般的恳求,“皇兄,您再摸摸它。”
高永宁那只养尊处优的手在狰狞的肉柱上抚摸了两下,感受着茎身上凸起的青筋纹路,那肉棒被他伺候得格外兴奋。
高永铭抓着皇兄的手在自己的肉棒上慢慢地不停撸动,另一只手摁着皇兄的后脑勺,开始在皇兄的口腔内模仿性交的动作不停进出。
很快高永宁的嘴和手都酸了,还在承受着那人的动作,不禁回想起之前这根粗大的东西插进他体内的感觉,不知是否错觉,他觉得自己下面的穴又开始缓缓流水了,难不成他现在已经淫乱到光是想象便能获得快感了?
高永铭抵着腔壁将自己的精液全都尽数释放在皇兄的口内,高永宁瞬间感觉自己的口腔内充斥着精液的淡腥味,高永铭射得又多又满,有些精液流到了他的喉咙里,还有一些在他的嘴角漏了出来。
乳白色的精液在他两边嘴角拉出了两条线,此刻看起来格外色情诱人。
高永铭幽深地看着他,从他嘴里退了出来,抽动的动作又带出了不少精液流出,高永铭一只手抬起皇兄的下巴,使得他抬头看向自己。
皇兄的眼神无辜,始终一副任由他摆弄的样子,他的拇指轻轻揩去皇兄下巴上的精液,又抹在对方的嘴唇上,在那红唇上不断揉擦,“皇兄,乖,全都咽下去。”
高永宁果真听话地乖乖咽了下去,喉咙处的地方耸动了一下,温热的液体就流入了他的体内,他并不太反感高永铭射出来的东西,至少此时仍处在情动之中,他十分渴望这个男人。
看见皇兄咽下的那一刻高永铭便再也忍不住,弯腰舔了舔皇兄沾了精液红唇,尔后捏着他的两颊,使得他的嘴巴嘟起来,便一下就往皇兄口里闯去,同他气息缠绵、水液交换。
亲得高永铭感觉自己的孽根又硬挺了起来,他将皇兄翻了个身,摆成趴跪的姿势,高永宁自己将双手撑在床上,不时回头用充满迷惑和期待的眼神看他,高永铭一把将皇兄身上的衣物全都拉开,丢弃在地上。
那亵裤拉开的瞬间丰满白嫩的肉臀就爆了出来,白花花的嫩肉不断晃着高永铭的眼睛,他觉得自己的欲望又重了几分,狠狠地往那肉臀上拍了一下。
“啪。”肥臀上的肉娇嫩的很,立马就起了红印子,臀肉也仿佛浪花一般晃荡了几下。
高永宁娇呼了一声,头一次被人拍打这里,他感到羞心大起,这次回头用委屈的眼神看着他,发出的声音又娇又媚,“不要~不要打这里……”
他此时也是被情欲冲昏了头脑,与平日里格外不同,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仪态更仿佛在勾引高永铭一般。
高永铭双手握着他的细腰看着他,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大拇指在他的臀肉上摩挲,“皇兄…您乖些,我便不打您…”
接着掰开他的两瓣臀肉,将自己狰狞粗大的肉棒插进他腿间,柱身贴着蚌口的嫩肉,粗硬的耻毛更是刺得娇嫩蚌肉痒痒痛痛的,高永宁忍不住微微摆动自己的肉臀,只为了同那孽根接触更深。
高永铭将他上半身扶直起来,双腿夹紧他的双脚,这样的姿势使得高永宁腿间并拢,将那肉棒夹得更紧。他赤身裸体,高永铭却还着装整齐,两人上半身隔衣相贴。
高永铭一只手掐着他的细腰,另一只手护着他的小腹,缓缓开始抽动,那两个大囊袋大力拍打在他的臀肉上,不断发出“啪啪”响声,而那肉棒也在不断摩擦着他的蚌口,让他感觉体内的欲望烧得愈发旺盛。
渐渐那双大手游移到他的乳上,爱抚般抓揉起来,高永宁享受般仰起头颅,露出优美的曲线,那人又偏头在他颈侧印下一连串的亲吻。
高永宁原本就被他撞得娇喘连连,此时更是激动,被他抚摸得舒服地叫了几声,还是觉得这样子不够满足,自己摇摆肉臀迎合身后的撞击,甚至还想伸手去将那肉棒摁进自己的穴内,却在中途被那人抓住,两双手交叠在一起放在自己的胸上亵玩。
高永宁通体娇贵,顶撞中肉臀连着花穴那处红了一大片,感觉自己要泄出来了,高永铭才退开些许,将马眼抵着皇兄的后穴口喷射出来。
由于是站立着的姿势,那进入后穴的浓精并不多,反而全都从穴口顺着他的细腿流了下来,他甚至没有意识到高永铭射在了何处,此刻正累得倚着身后的人喘息,双腿也早已跪得发了麻。
高永铭又将他翻了个身,慢慢放倒在床上,打开他的双腿,在他那花穴上轻柔地按摩着,立时又将高永宁的爱欲挑了起来。
他知道皇兄并不满足,可是此时还未满三个月,柳太医说这时胎儿极易流产。他那处本就生的大,他又是个莽夫,没轻没重的,极怕进去后伤了皇兄,所以一直忍着不敢进去,哪怕他自己也很难受。
只能够这样抚摸抚摸皇兄的穴口,偏偏皇兄的身子又极其敏感,轻微的爱抚就能引起反应……
他又俯下身,舔吻着饱满的蚌肉,极尽花样地讨好皇兄这个美丽的花穴。高永宁盯着这人的头顶,不时被挑逗得发出娇呼,只觉得总被这样玩弄,却无法被满足的性事,于他自己而言,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惩罚?
直至结束时,高永铭身上的衣物都仍完整,而高永宁早已被他脱得赤身裸体,无论怎么样,此时两人都大汗淋漓。高永铭将他打横抱起,往水房走去,高永宁倚靠着他的胸膛,累得闭上眼昏昏欲睡。
两个人在盛满热水的浴桶中亲密相贴,高永铭原本正专心为皇兄清洗,可在这氲满热气的室内,皇兄疲惫不堪,娇美的身躯任由他摆弄,大掌滑过柔嫩的肌肤,他的欲望又忍不住涌上脑内,压着人在桶边,又就着插进腿间的姿势顶撞了许久,才放过已然昏睡过去的美人。
高永宁睡到了自然醒,身旁人早已不在,定是去早朝了。
自他诊出有孕之后,便总是三天两头的告假,甚少关心朝政,朝中对他早已有些风言风语。但他丝毫不担心周惠帝会因为此事对他动怒。
他的身子始终是周惠帝心中的一根刺,虽然他站在太子之位上,但周惠帝心里定是从来都没将他当成继承人,他若是放弃参与朝政,反而才正中龙心。
他猜的完全不错,早在之前某次他告假时,便有三皇子党派当朝弹劾他,高永铭本要替他辩驳,令众人意外的是,周惠帝并没有因此而发怒,反而颇为体贴地为他说了话,太子的身子一向瘦弱,如今为政事所劳累,众人都该体恤。
一番话让众官更加确信圣上对太子的宠溺,古往今来从未有过如此优待的皇子,历朝历代若有如此懈怠朝政的太子,只怕早已被废。
然而只有高永铭清楚,正是因为厌恶,父皇才能容忍皇兄如此,皇兄离政权越是遥远,父皇对皇兄才会越放心。
但参不参政,对高永宁来说,一向不重要,毕竟他从未确信过自己能够顺利坐上皇位。
他盯着身旁早已冰冷的床铺,渐渐回了神,又忍不住往那处靠近,不知是否错觉,他总觉得这里还残留着高永铭的气息,令他格外安心。
又在床上懒了片刻他才起身,用过早膳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李彦表弟修书一封。先是斥责了两句,责怪他不该如此欺骗自己。
他其实也并不是生气对方欺骗了自己,他是为了雁菱姑娘的名声着想,两人男未娶女未嫁却私下会面,这个消息若是传了出去,定会对姑娘家的清誉有损。
他认为表弟的举动实在太不妥了。
自此之后他便决定除要事外皆闭门不出了。
直到不久后的一场赏花宴上,他才再次见到齐雁菱,这时他正同高永铭并肩走着。
齐姑娘走上前来恭敬地给他们问好,对着他时语气冷静疏离,不复以往的热切,对着高永铭时则带着姑娘家的羞怯,但难掩其中的激动之情。
高永宁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之前因为和齐姑娘游湖一事,高永铭“折磨”了他好几天,如今却不知用了何招数使得齐姑娘对他如此芳心暗许。
想他之前对高永铭还有些许的愧疚,如今这男人却勾得别人的欢心了,他现在颇有些吃味。
看齐姑娘意欲同高永铭多说两句,他便想先行离开,身旁的高永铭却碰了碰他的手臂,“皇兄,方才的问题还未得到您的解答,我们寻个地方再好好聊聊。”
高永宁却忍不住面露疑惑,方才他们二人并没有讨论什么,他如此这番又是为何?
然而高永铭却并不做解释,直接带着他走远了。
高永铭将他带到了一个僻静之处,高永宁见四下无人,便挣扎着甩开了他,方才是因为有人在,给他面子才依着他。
高永宁再次看了看确认四周没有人后,揉着自己发红的手腕,“你又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