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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六九

 

初春的夜风,轻柔和煦,打在脸上,像缠绵的情人儿,吹得人有些燥热,王老三倚在傻蛋儿的身上,看不出来是个腿脚不利索的人。

王老三喝完酒又遭了风,一进到屋子里便有些晕乎,傻蛋儿把人安放在床上,转身想去脱鞋。

床上的人拉扯着他,天旋地转的,傻蛋儿被压在了身子底下。

王老三整个身子的重量全都压在了傻蛋儿身上,淡淡的酒气也像是专门为他打造的牢笼,一切都让傻蛋儿有些喘不上气。

“让我亲亲你。”王老三像是在征求傻蛋儿的同意,可一双大手早就伸到了傻蛋儿的衣服里。

身上细痒的发烫感,让傻蛋儿止不住的来回扭捏。赧红了脸,昂着小脑袋,不说话。

王老三见他不说话,便低下头,一口咬住了傻蛋儿软绵绵的嘴唇,俩人已经不知道亲过多少回,轻而易举的把舌头伸进了傻蛋儿的嘴里,在嘴里打结一样,相互交缠,淡淡的酒味熏得人有些发晕。

傻蛋儿软绵绵的靠在王老三怀里,俩个人像一根葡萄架上的两根藤丝丝缕缕地缠绵着。

王老三亲累了,舌头才堪堪退出来又吮吸傻蛋儿的唇瓣,“蛋儿,你坐过来,我让你更舒服。”

傻蛋儿被他揉捏得晕头转向,再反应过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被扒光裤子,快要坐在王老三的脸上。

王老三伸出两根手指头轻轻抵住那软绵绵的小东西,“你这真小,还没长毛,不像个小子。”说话间还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傻蛋儿回过神儿来,挣扎着拿手去掰扯,“俺娘说了不能随便让人看小鸡!”扭着身子想要去炕那头。

他一动,王老三也来了劲,掐着傻蛋儿俏生的屁股蛋儿,一口含住了。

“你咋咬俺小鸡儿?”傻蛋儿急得不知道咋办,只能没命得去推他的脑袋,“你咬得俺以后没法生小孩儿了咋办?”

王老三掐紧了傻蛋儿的屁股,一拱一出的往自己嘴里送,“不怕,你本来也生不了小孩儿,你都帮了我那么多回,我也帮帮你!”

傻蛋儿颤颤巍巍地想说不用,但又被人叼住了命根子,只能死命闭着眼,挺着小腰,“你别咬俺了呗,俺怕疼。”

“不疼,不疼,这是让人舒服的事儿呢!”王老三囫囵吞吐着,一双手也不安分地抚上了傻蛋儿的奶头划着圈。

真是哄骗傻小子上床呢!傻蛋儿的小东西高高翘起了头,奶头硬挺挺的,整个人哼哼唧唧的快要坐在王老三身上。

听见哼唧的声音,王老三更想欺负他了,箍着傻蛋儿的小膀子,轻巧地把人一转。

傻蛋儿的脸正冲着那个没法说出口的地方,人叠人那么靠着,靠成了一条。

“你也帮我舔舔。”王老三轻声细语的说,底下却耸着胯。

傻蛋儿没有见过这个阵仗,抖着一双白手,哆哆嗦嗦的把裤子褪下来。

虽然帮少爷弄过好多回了,但那老大个东西杵在傻蛋儿面前却是没想过的事儿。

半大驴崽子那么大的东西,又红又大,直愣愣地翘着,还会一跳一跳的,差点儿打到傻蛋儿的脸上。

傻蛋儿绷红了脸,再呆愣也知道这事儿做不得。

哼唧着“俺不会让俺下去”,扭着腰想从王老三身上下去。

可到了王老三这就是另一个意思了,不是不行,而是不会,他强压着身上那股热气,尽可能得让自己显得心平气和,“你张开嘴跟含糖一样含着点儿。”

傻蛋儿拗不过,跟平常帮他弄一样,拿两只手圈住了,伸出小舌头,犹犹豫豫地舔了一口。

王老三刺激地打了个颤儿,腰带着胯,胯连着腿,都叫嚣着让他抽送起来。

“蛋儿,你嘴再张大点儿”每每到这种时候,王老三总是狎呢地叫着蛋儿。

傻蛋儿本来就被摆弄得神魂颠倒,身上软塌塌地,脑袋里更是像灌了浆糊。被蛊惑了,张大了小嘴,学着王老三的样子含了进去。

刚含进去,王老三就沉闷着哼哼,发了狠地往嘴里撞,傻蛋儿一张小嘴被撑得囵圆,顶到了嗓子眼,也只进去了半个。

“少爷,您轻点儿”傻蛋儿被撞得嗓子眼发涩,鼻头一酸,眼里噙满了泪。

王老三有点儿不舍地往外退了退,“下边拿手帮我圈圈”

傻蛋儿听话地只留半截头儿在嘴里吞吐,下边的根拿俩手圈好了上下套弄。

身子下边被人吃着,上边的嘴里还含着东西,傻蛋儿快活得只打颤颤儿。

黑了天的夜里,蜡烛不知道什么时候烧完了,谁也看不清谁,只能听见两个人哼哧哼哧的喘声。

王老三伸手把人捞回来,俩人又气喘吁吁的吃起了嘴。

王老三变得更勤快了,早中晚吃完了饭,一次不落的在院子里遛弯,每次都转到大汗淋漓才进屋。

傻蛋儿有时候跟着少爷,更多时候少爷不让他跟着,他就在远处做活,有时候一抬头,对上了眼,两个人脸上都挂着淡淡的笑。

白天照常干活,到了晚上,傻蛋儿就用湿手巾给少爷擦身上,经常是擦着擦着,不知道咋回事儿俩人就滚到了一块。

傻蛋儿给少爷倒洗脚水的功夫,王老三已经在床上摆好了姿势,好整以暇地看着他:“蛋儿,你快过来给我擦擦身上,白天出了一身汗,我这身上黏糊糊的。”

“行,您等会儿我端水。”

傻蛋儿把蜡烛吹熄,静谧的夜里只能听见不知名的细小虫鸣声,像是在诉说什么隐秘的情事。

王老三听见地下悉悉索索的声音,知道是傻蛋儿在收拾,不多一会儿,傻蛋儿端着一盆热水站在床边。

傻蛋儿扭着小身子上了床,还不忘把床围放下来,每次和少爷做这些事儿的时候,傻蛋儿都臊得不行,拉上床围,还能遮掩一下他那可怜的羞耻心。

王老三早就把自己扒了个干净,摆好了姿势,仿佛他自己才是那个等人临幸的小媳妇。

傻蛋儿一整个轻巧的身子坐在王老三的身上,擦胳膊,擦胸膛,擦腰身,刚开始还规规矩矩的,越往下擦就开始变了味儿。

王老三哼哼唧唧地让傻蛋儿给他摸下边,傻蛋儿有点儿不好意思,但还是攥在手里给他搓。

搓了好一会儿,傻蛋儿的手腕都酸了,王老三的家伙还是硬杵杵的。王老三跟饿了十天半个月的狗熊一样扑过去,三两下就扒了傻蛋儿的衣服,俩个人赤条条的滚在一起。

傻蛋儿张着小嘴,等着王老三去拱他的嘴,俩个人乱七八糟的吃着嘴,王老三手上也不消停,捻细线一样的搓弄着傻蛋儿的奶头。

傻蛋儿浑身都红透了,撅起屁股,拱着小肚子往王老三身上贴。

吃够了嘴,王老三又去啃奶头,啃得一圈都水光淋淋的。一双大手兜住傻蛋儿白嫩嫩的屁股蛋,扒开了,伸出手指头要往里探。

傻蛋儿被弄得只剩下喘粗气的份,猛扎感觉屁股里有东西,缩紧了不让进。

“少爷少爷,你干啥钻俺腚?”

王老三愣了一愣,没说话,大手一箍直接把人掉了个面,直接把人圈在怀里,那东西直接戳进他的大腿根里,按紧了,在他屁股后面没命地颠。

傻蛋儿从来没有这么快活过,少爷的大家伙在他的腿里来回磨蹭,蹭的自己那根小东西直想尿尿,只能蜷起脚趾头,嗯嗯呀呀的胡乱呻吟。

王老三听见他叫唤,撞得更厉害了

傻蛋儿被王老三折腾得没有了气力,软塌塌地趴在炕上,晕乎乎闭着眼。

王老三摩挲着他汗涔涔的小肩膀,“傻蛋儿,我娶你吧!”

“可不行,可不行,哪有这样的事儿啊!”傻蛋儿闭着眼,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

王老三牵着傻蛋儿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上,像是要把自己的命交付出去一样的郑重,“蛋儿,你跟了我,我从此天上地下只你一个,你就是我的心头肉,我把你放心尖儿上。”

傻蛋儿不明所以,迷茫地睁着眼说:“俺是个小子,没法给您当媳妇。”

“咱俩做了这事,你还不愿意嫁给我?!”王老三攥紧了他的手。

“俺不知道,也不清楚”傻蛋儿被攥疼了,“俺只知道少爷对俺好,是好主子,等少爷娶了少奶奶,俺也像伺候少爷一样伺候少奶奶。”

“什么叫娶了少奶奶,什么叫一样伺候。”王老三有些愤懑,攥得更紧了。

傻蛋儿疼得厉害,一边斯哈一边安抚道“伺候您俩一辈子哩。”

王老三不说话了,一双手铁钳一样掐紧了傻蛋儿的细腰,俩条腿更是把傻蛋儿那营养不良的小细腿夹紧了,卯足了劲儿没命的颠。

傻蛋儿的屁股被拱得啪啪作响,小屁股一颤一颤的,身子底下的褥子都淌湿了。

一宿折腾了傻蛋儿三次才作罢,直到外面的天都蒙蒙亮了。

吃完饭的晌午,院里的下人也得了空休息,傻蛋儿到的时候,各院里的丫鬟大娘正围坐在一堆,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傻蛋儿拎着食盒,其中一个上了些年纪的大娘喊他的名字,招呼他过去。院里的伙计大都看不惯长得像弱鸡崽儿一样的他,说好听点儿,碰上了总要敲打他一番,只有院里的丫鬟和上了点儿岁数的大娘可怜他一个傻子还照看着一个瘸子,偶尔会关照他。

傻蛋儿坐在她身边,那大娘摸了摸着傻蛋儿的脑袋顶,不知道从哪里掏出来几根地瓜干和一把瓜子,塞到他的手里,傻蛋儿觉得被人摸头的感觉很好,让他想起了他亲娘。

傻蛋儿安静地坐在女人堆里嗑瓜子。

从主家各院里的复杂关系到不知道哪个村的老王家丢了一只鸡,她们的口水像不断高涨的浪潮一样孜孜不倦。

“你们听说没,咱们镇上那个张财主家出了个稀罕事儿。”老大院里管事儿的大娘嗑着瓜子眉飞色舞。

“欸,欸,欸,我听说了,是那俩伙计的事不!”有人应和着。

“没错,就是那件事,那真是羞了几代先人了。”那大娘的吐沫或着瓜子皮一起飞溅。

咋回事儿,人们已经被勾起了兴趣,吊长了脖子等着她往下说,傻蛋儿手里的瓜子吃完了,开始啃地瓜干。

“就是前阵子,那张财主家守夜的仆人老是能听见怪声,还以为是院里招了贼,好一顿找也没找着,也就没当一回事儿,结果自打那之后隔三岔五的就能听见怪声。”说话的大娘声音压了压,仿佛接下来说的事情就连让人听到了都是犯了天打雷劈的死罪。

“事情被发现的那天晚上,管事儿的带人去逮,没想到逮住了俩下人偷情。”那大娘说话的时候带着侃大山的兴奋,还有点儿厌恶。“发现的时候那俩伙计正躺在马厩的草垛上滚作一团呢。”

“俩大男的搞到一块去啦!”有脸皮儿薄的小丫鬟嬉笑着。

傻蛋儿的脑子里闪过一道精明的光,有什么东西在一瞬间开了窍。

“这不是鸡奸嘛,真是祖宗造孽,咋生出来这阴不阴阳不阳的玩意儿啊!”

“那后来咋着了?”傻蛋儿也顾不上啃地瓜干了,呆愣愣地瞅着说话的大娘。

“看不出来啊,傻蛋儿你个大小伙子还这么爱听闲话。”女人堆儿里有人打趣。

傻蛋儿却像是听不见一样,直勾勾盯着大娘,手心里已经沁出了汗。

“那俩伙计有一个不是老张家的,就是农忙时雇的长工,被打了一顿鞭子,叫人给打发走了。”那大娘被傻蛋儿看得有点儿发毛,“剩下的那个从小就在张家伺候,听说是给弄死了。”

一群人唏嘘了两句,就又开始唠别的。

往后的话傻蛋儿一句也没听进去,弄死了,咋弄死的,打死的,吊死的,还是淹死的,他长这么大没装过事儿的小脑袋瓜第一次想这么多,迷迷糊糊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院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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