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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l叶】炉鼎

 

文/兔兔那么可爱

名门仙尊被诬陷投入地牢炼成炉鼎,在论道大会供各大门派长老弟子采撷

今年论道大会轮到嘉世主场,帖子一经发出,立即勾起了大大小小上百仙门的期待。

不过他们期待的并非五年一次的论道大会,而是帖子中提到的被炼成炉鼎、只待七日后将在大会当天开鼎的嘉世大长老叶修。

据说这位叶长老勾结魔族,安排弟子前往两族边界伏魔时特意改了地图,以至百名弟子尸骨无存,其中还有这位长老的义妹苏沐橙和亲传弟子邱非,只有掌门的亲传弟子刘皓和长老崔立的弟子陈夜辉侥幸逃脱,被路过的修士顺手捎回嘉世的时候,两人连坐都坐不起来。

可嘉世掌门与叶长老相交莫逆,实在不忍心废其手脚、取其性命,便先以本命魂灯将其控制,封住修为后关押到地牢,而后将人炼成炉鼎,让他贡献出全部修为赎罪,此后沦为凡人,在病痛中了此残生。

这一番冠冕堂皇的话传开,修真界顿时炸了。光是勾结魔族的罪名扣下来,千刀万剐也死不足惜,更何况是公认的玄门第一人,修为高深他若是投靠了魔族,仙门百家哪里还有活路?

真正相信嘉世的帖子痛斥叶修的人不少,还有一部人秉着看热闹的心态,甚至不乏有人浑水摸鱼,杜撰一些奇闻轶事往叶长老身上套。

这尊大佛压在他们头顶太久,非但不允玄门向当地百姓收缴苛捐杂税,还提议各门派专门分出人手处理穷苦人家的求助,事后分文不取,而且这人好像没什么弱点,除了修炼就是修炼,洞府称得上一句家徒四壁,这么些年唯一称得上污点的居然只有一些女修闲来无事写话本时将叶长老和各大门派的长老弟子们乃至他的亲传弟子邱非拉郎个遍。

太过完美的人,总是不受同行者待见。因此比起民间的名声和慕强新秀的崇拜,玄门中看不惯叶修的人大多数是有决策权的掌权者,就连嘉世高层都颇有微词。而未参与围捕的人哪怕猜到叶长老大概是被诬陷的,也不会为他说话,选择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消息传出,与叶修交好好的其他门派长老弟子们气得破口大骂,脾气暴躁的直接抄起兵器就要打上嘉世,当长老的被他们的掌门宗主好说歹说劝了下来,不妨待论道大会当日再看,至于还未出师的,直接被罚关禁闭,不到出发前不许出关。

“他们太过分了!”张佳乐愤愤道,“王杰希说姓陶的和他那个叫刘皓的徒弟一副虎狼之相,我看就是他们两个搞的鬼!崔立和陈夜辉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还要在论道大会当众给……开鼎?我看不去也罢!”

孙哲平嗤笑,夹起一粒油炸花生米送入口中,筷子往隔壁桌一指:“你不去?你不去,给人开鼎的就是那个满脸褶子的老头子。”

隔壁桌是一个小门派的长老和他的三位弟子,修士容貌停留在结丹之时,看他那满脸褶子和身上透出的沉沉暮气,就知道这位是寿数将尽才靠嗑药堆了个金丹出来。

此时他正借着酒意怒斥叶修背信弃义,言道他早就觉得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修为登顶又老谋深算,怎么可能不图名不求财不好色?谁知道打着心系苍生的旗号在背地里都干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呢?说这人勾结魔族,他可一点儿都不奇怪!

在弟子们的附和中,小门派长老飘飘然,正要开口胡诌嘉世叶长老当年所谓的大败魔尊其实是张开腿给魔尊操上一顿、伺候得魔族满意了从而放弃入侵人界,一盆凉水泼到他头顶,顿时把他的酒给泼醒了。

他的三个徒弟也遭了殃,满桌佳肴也被冷水泡了,无法再入口。老头子气急败坏地一抹脸,气势汹汹转头,却看到一个身负重剑的男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继续啊,这么能编,废了你修为,丢去当个话本先生不错,你说呢?”

“就他这点儿水平,只怕没有书局肯收他的本子。”张佳乐手指轻捻,一只彩蝶飞过四人头顶,洒下的磷粉沾在他们发间,保证让他们连做三天噩梦。

他们二人早已出师,没有长辈约束,建了个百花谷当山大王,过得逍遥快活。听闻叶修出事,他和孙哲平当即决定北上,前往嘉世讨个说法,没想到在小城镇随便找个酒楼吃饭,也能遇到玄门败类大放厥词。

两位大乘修士的威压让三个土包子弟子瑟瑟发抖,小门派长老更是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下了,满脑袋冷汗。

孙哲平没叫他起来,把木盆连带碎银一起丢给小二,与张佳乐先后跃上佩剑,眨眼便没了踪影。

陶轩也防着叶修那群老朋友来抢人,无名无姓的散修倒也罢了,麻烦的是出身名门的修士,不好泼脏水陷害,更没法悄无声息地解决他们,于是下令嘉世从上到下全盘戒严,对外的借口是“防止叶长老逃脱”,得到一群附属门派的大力赞扬,毕竟以那人的实力,什么都有可能发生。

虽说嘉世除去叶修,大乘修士的一个用丹药堆到大乘前期的陶轩,其余长老连化神前期的都没几个,可能制住叶修,说不准陶轩有什么压箱底的仙器,况且炉鼎炼制一旦开始,贸然打断只会波及性命,故而百花谷的两位谷主没有仗着修为高深硬闯,再心急也勉强按下心思,打晕两个嘉世外出采买的弟子易容混入山中,打探消息。

临近论道大会,各门派修士也纷纷赶至临安城。与叶修相熟的友人比本派弟子们先行一步,但只要他们不准备提剑打上嘉世山门,门派高层很乐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嘉世戒备森严,擅长隐蔽的黄少天和方锐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也没找到地牢的具体方位,最后还是王杰希给溜出去喝酒的刘皓和陈夜辉下了药,从喝得烂醉的两人嘴里套出的话,得知嘉世这帮乌合之众之所以能困住当今玄门唯一的化神后期修士,靠的是“那边”得来的好东西。

“那边”指的,当然只有魔族。

交换信息后,众人久久无言。

“操。”黄少天憋了半天,爆发了,“我操他大爷的!陶轩脑子被驴踢了?我就说老叶怎么可能被他们抓住,这帮蠢货居然和魔族联手?!没了老叶魔族还有什么好忌惮的?到时候嘉世要怎么对付魔族?用他们脑袋里倒出来的金汤吗?!”

方锐冷笑:“怕不是因爱生恨吧?”

“那糟老头子看老叶的眼神可不单纯,还有刘皓和陈夜辉那两个倭瓜,苏妹子和邱非说不定就是被他们背后捅刀才没跑出来!”

“等把老叶救出来的,非得让他们两个知道厉害!”

黄少天和他一人一句,骂嘉世骂得兴致勃勃,张佳乐都忍不住插了句嘴:“我今晚就放蝴蝶进去,让他们先做一晚上噩梦!”

“让他们做噩梦有用吗?有用吗?直接给他们下毒啊!让他们屁股痒死又不敢挠!”

“黄少天你是三岁小儿吗?”

“行了,到此为止。”王杰希制止了无用的争执,“明日便是大会,见机行事吧。”

当年叶仙尊一杆却邪击败魔尊,才有了人魔两族的百年和平,嘉世能稳坐玄门之首的位置,叶修功不可没。

大概是和平日子过久了,有些人早已忘了,自己能有今日的地位靠的是谁,他们当年有多恐惧魔族入侵,如今就有多膈应曾经抵御魔族的功臣。

饶是猜到陶轩会搞幺蛾子,可几人怎么也没想到,陶轩不止要在大会当日给叶修开鼎,居然还要当着玄门百家的面,让所有人都看到昔日仙尊已经变成了只会在男人胯下求欢的母狗。

众目睽睽之下,曾经名满天下的叶仙尊跪坐在高台之上,赤裸的身体上只披了一件单薄纱衣,根本遮掩不住优美诱人的线条,下腹的鼎纹殷红似血,一根被炼成炉鼎后缩小了一大圈的小鸡巴粉嫩可爱,别说男修,就是女修都把持不住。

方锐发誓,他听到了不远处某位女掌门咽口水的声音。

而那冠冕堂皇的嘉世掌门居然还在义正言辞地说:“明日本座将送他到后山禁地闭门思过,论迹不论心,望各位看在他过往庇佑百姓的功绩上放他一条性命……”

黄少天发出了呕吐的声音,引来自家阁主的注意。喻文州暗中踩了他一脚,示意师弟小点儿声,现在不是引人注意的时候。

炉鼎炼成后,若是不在七日内开鼎,便会经脉逆行、爆体而亡。王杰希精通医术和相术,一眼便看出这是鼎成的第七日,若是子夜之前还未开鼎,叶修只有死路一条,倒真是嘉世掌门的小人作风。

可惜他们没有证据,蚂蚁多了也能踩死象,哪怕赌上几人的名誉,在场的乌合之众一人一口唾沫也能淹死他们。

台上的陶轩已经说到“魔族在边境对中原虎视眈眈,叶长老的修为献出来抵御魔族,也算慰藉我门惨死在魔族手中的百位弟子,我认为应先由境界最高的道友先行采撷”,孙哲平听不下去了,重剑出鞘,下一瞬大半剑身没入陶轩脚边的木板,险些吓得嘉世掌门跌坐在地。

孙哲平大笑一声,飞跃至高台,朗声道:“境界最高的?不巧,正是在下。”

整片会场都安静了。

这位自己就是宗门一把手,出了名的行事不羁,自然没人管得着他,也没人敢管。

陶轩嘴巴微张,不等他说话,张佳乐随后跳了上来,紧接着是蓝溪阁、中草堂、呼啸山庄、轮回门……

嘉世掌门把嘴巴闭上了。

别看他占了掌门的身份,可平日琐事太多,耽误了修炼,反倒是台上修为最低的一位,这几位大宗门的长老或弟子谁拍出一掌都能送他滚去投胎。他下意识看向这几大门派的首脑,没想到那些人一个个或闭上眼睛、或摆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实际上谁也没打算出手阻止——这可是对自家有好处的事,自家台柱子采撷了叶仙尊的修为,回去再闭个关,相当于他们宗门的战力更进一步,谁拦谁傻子。

他们早已不满陶轩自诩正道魁首,如今战神陨落,他们宁可多些人瓜分叶修的修为,也不想让这份深厚修为给了陶轩,让嘉世继续压在他们头上。

陶轩气急败坏,偏偏面上不能表现出来,几乎要憋出内伤。他本想晓之以情动之以理,亲自给叶修开苞,占了这第一份好处,没想到孙哲平不安常理出牌,大乘后期的威压降下,压得他根本说不出拒绝的话。

而垂涎叶长老身子和修为的小门派宗主长老们纷纷傻眼,看着高台上一圈当今玄门的最强战力,一个个再不甘心,也只能低头闭嘴当鹌鹑。

打不过,根本打不过。

修真界实力为尊,你拳头硬,你就是老大,叶修这样的人几百年也就出了一个,换做他人有了这样的头脑和修为,只怕早就搞出个仙盟自己坐上首位当老大了。

算了算了,尝不到肉味儿,看看总可以吧?

唉,看都不让你看。

一群大佬将高台上的人围得严严实实,在场众人竖起耳朵瞪大眼睛,望眼欲穿地盯着高台,依旧无法窥见炉鼎的一根头发,只能看到被撕碎的白纱随风飘落,没一会儿包围圈中传出一声惊叫,很快变成了绵软甜腻的呻吟。

紧致粉嫩的后庭被撑开,手指进出几下便从深处喷出一股温热淫液,前面刚泄过一次的男根疲软地耷在腿间,顶端的小孔残留着没射感觉的浊液。叶修睁着空茫的双眼轻轻喘息,四肢绵软无力地瘫在地上,活像一只发情了又被折断了四肢的雌兽,雪白赤裸的身体因刚刚的高潮小幅度地抽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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