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跟门外父亲说话边吃鸡巴
盛夏的空气潮热暧昧。
汗津津的肌肤相贴,梁小慵发抖的手腕被扣紧,抵在门上。
指骨压住白桦木板,硌得生疼。
丁兰时五指用力没入她的指缝,顶入用力,手背、脊背,撞在门板,发出沉闷且急促的声响。
梁小慵无力抵抗,咬着他的肩膀,把呻吟声全数押回喉底。
她蜷在他的怀里,肌肤泛绯。
她已经分不出多余的心思考虑被梁知成听见的后果。刺激使然,心脏狂跳,慌乱底下隐约有当面反叛的快感。
快乐得头皮发麻。
里头“笃笃”的撞门声引起梁知成的注意。
他皱眉,“小慵?”
撞门声更急。
疾风骤雨地拍打,肉体与木门,肉体与肉体。
梁知成脸色一阴。
“梁……”
“梁叔叔。”
门里,丁兰时射在她的大腿上,性器重新埋回战栗的湿穴中。
他抱着不住吞气的女孩儿,声音淡且缓,“我在跟小慵说话。”
梁小慵倏地攥住他的肩膀。
她一面艰难地吃着性器,一面心脏被高高拎起,惶惶不安。
时间近乎一帧一帧地拨过。
直到那埋了半截的性器被穴肉整个绞进,吞抵宫口。
梁知成才开口,“别说得太久。”
“嗯。”丁兰时应。
他的脚步声逐渐远离。
梁小慵的心却没有就此放下。如同悬勒的绳子一剪,坠坠地向下,不知掉到哪处深涧里。
她松开他的肩膀,那里一圈血痕。
她动了动发白的唇,上头沾了半点红,“……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