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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心理扭曲的源头

 

万分想把眼前男人踹出视线范围,却在看到那张俊美惑人的脸时,再次臣服于肤浅的外貌协会反应下。

算了算了,冲着这张脸,配合就是了,反正怎么折腾最后都会爽到。

奇怪的是这次再扩张没有先前那么顺利了,或许是姿势问题,汪顺试了好几次都触不到体内最快乐的那个点。

随着电影内容放映过半,老男人连个扩张都没弄好,急得眼角湿润。

“蔚然蔚然,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碰不到。”

老男人每次祈求俊美男人时,语气都有股不符合年纪的委屈憨娇,明明是会引起人生理不适的行为,却在老男人不自觉说出来时,激起人心底最深沉的施虐欲。

“好,我帮你,但是得用其他方式。”吴蔚然拿出一串大小适宜的琉璃串珠说:“把它‘吃’进去,”

这些天不是没被塞过异物,但都是形状不一的发热跳蛋,这种长串的玻璃制品汪顺是头一遭体验。

刚开始塞进来只感觉一阵冰凉,滚烫的内壁刺激得发颤,一定程度上缓解些许燥热和涨意。但随后串珠越塞越多,整个甬道被撑满串珠都还没塞完,腹部就开始有强烈的下坠感。

“不,不要了,好难受。”

吴蔚然像以往一样,关键时候概不退步,无论老男人怎么祈求他都神色未动。

最后一颗珠子被强硬抵进去时,汪顺第一感觉是肠子快破了,下腹坠痛异常,他惊怕得直抽抽。

“我肚子要破了啊啊。”

吴蔚然适时取下老男人胸前两个吸奶器,乳头传去的巨大麻痒暂时转移了他的不适。

“别害怕,很舒服的,相信我。”

男人凑到充血鼓胀的双乳前,伸出舌头拨扫乳尖,频率飞快,与按摩棒有过之而无不及。

麻痒瞬间被快感替代,为追逐这一小寸快乐,老男人下意识挺起胸膛,胸椎折成最大的弧线。

“噢……好爽……”他感觉下半身也受到刺激,不断有热意肆涌。

一只灼热大手覆盖到老男人鼓胀的下腹,没打招呼就对着腹部揉按碾压。

老男人被逼得双目赤红,狠咬唇瓣。

“别这样搞!”

胸前舒爽下身难受,半截身体极限拉扯,就不能让他好好享受快感吗?

男人并不听,还拉着汪顺手让他自己感受下腹被串珠充盈的猎奇手感。

操!这个变态每次上头的时候都像换了个人,不搞得他虚脱不罢手。

都是些什么奇葩手段?!

“吴蔚然你他妈有病吧!老子都要肛裂了。”

他怀疑后穴都要被串珠塞便秘了,男人竟然还在把手指往穴口里伸,试图将串珠推进肠道更深处。

手指当然没法挤进多少,只堪堪推进一根指节,但就是这根指节在甬道浅层指挥着串珠,搅得后穴天翻地覆。

“啊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

刺激一下猛到让人受不了,汪顺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还是吴蔚然提前按住他肩膀,才不至于闹出全场最大动静。

电影快放映到结尾时,老男人身体各处敏感点都叫嚣着要倾泻,欲望已然堆积到一个峰值。

俊美男人终于没再施展奇淫巧技,将嫩芽含进口中吸吮,双手扣弄挺翘小乳峰,在老男人下身抖颤频率最高时,他一把抽拉出串珠——

!!!

阴茎和后穴同时达到高潮。

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让汪顺出现刹那的失声,他掐进座椅扶手,指尖用力到发白,表情既快乐又痛苦。

射出那一秒像在真空中屏气止息,几秒过后又急速下坠,心跳鼓噪,喘着短促呼吸。

等他回过神来摸了把屁股下的座椅,果然濡湿一片。

这一刻,他开始有些相信俊美男人说的,这个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前后一起高潮的,他大概真的天赋异禀。

电影院屏幕上打出end的字样,开始播放结尾曲,先前昏暗的大厅逐渐亮起炽光灯,汪顺惊觉四周不知何时投过来许多陌生目光。

有明目张胆看的,有偷偷摸摸斜睨的,有故作不看却拿着手机偷拍的,无一不是猥亵的视线,再仔细一瞧,竟都握着自己身下那根,喘着粗气撸着。

汪顺吓得低叫,快速抱住吴蔚然,像只鸵鸟团缩住身体,死命埋头。

“你不是说电影院没人会注意我们吗?”

“还不是顺哥太骚了。”

“放屁!你不说这话我能来?”

“这是在夸你呢,你看他们都在为你的身体着迷。”

用长款风衣包裹住汪顺身体,吴蔚然扫了眼四周,笑看这些被老男人身体反应吸引的人露出失望的表情。

“放心,这间电影院只有验证过真实身份的特殊会员能进,都是懂规矩的。”

吴蔚然的解释滴水不漏,可汪顺还是觉得膈应。

来这里他是做过一些心理准备的,既然答应了也不好扭捏推拒,但吴蔚然没告诉过他会出现众目睽睽下全裸高潮的局面。

这根本是踩着他的底线行事。

坐车回家的路上一路无话,其实是汪顺单方面不想说话,他想用无声表达不满。

吴蔚然没在这时触霉头,只体贴伺候他的衣食住行,绝口不提电影院发生的事。

汪顺以为这是对方接收到自己意愿,知道以后行事不能踩他底线。

直到男人生日那天的到来。

想象中富二代的生日,应该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有个盛大派对,可能派对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但基本都是有钱人。

汪顺还在苦恼送不上什么上档次的礼物,怕被有钱人笑话时,男人就提前告诉他今年生日只和他一起过,不会邀请其他人。

感动之余他仍没想到适合的礼物。

男人在这时解决了他的苦恼,主动提出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个东西……

天杀的,这男的就是个又黄又欲的大变态,当初自己完全看走眼,什么优雅贵公子,根本是层假皮。

汪顺揉捏着每隔几秒就麻痒不适的胸部,对日常都要带小型吸乳器的状态很是烦躁。

幸亏现在不用每天出门上班,否则在一件薄薄家居服都蹭得难受的情况下,穿厚重西服到处跑业务属实是自我虐待了。

每天夜里男人会把吸乳器取下来,给他揉搓啃咬,缓解麻痒,但白日里没人给弄,他只能硬挺挺熬过漫长一天。

乳头度过起初的刺痛阶段,现下已经没有痛感,就是吸力再强的吸乳器,他也至多只感觉涨麻。

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涨乳后半段必定会刺激下半身,时间长了身心的空虚感极为强烈,恨不得24小时都绑在男人身上以追求欲望的满足。

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惊人变化。

好在今天就是吴蔚然生日,按照约定,过了今天他就不用再带吸乳器,胸部终于可以刑满释放。

汪顺去附近高端市场买了食材,提前几个小时备菜。虽然自己手艺只能说凑合,但吴蔚然说过喜欢,他就会在这件事上花些心思。

西点真是一点不会,蛋糕只能在市里有名的品牌店订购。

吴蔚然今天回家比以往早了两小时,到家后第一时间把一捧花送给厨房忙碌的老男人。

“怎么你过生日还送我花?”

“因为你的辛苦值得肯定。”

老男人笑了笑,眼角细纹弯成柔和弧度。

他很喜欢这种平和的日常相处,如果男人不在床上整些难以接受的花活儿,当下真是完美的情侣日常。

吃饭喝酒切蛋糕,对吴蔚然来说都是没什么新意的流程。

从始至终,吸引他的只有对面人骚浪的身体。

饭前他就取下老男人那对吸乳器,淡定观察老男人在饭间的逐一变化。

挺翘充血的乳尖顶起轻薄上衣,乳孔频繁擦过柔软布料,汪顺胯下被迫起了反应。

蜡烛的烛光映衬出老男人脸上的欲色,吴蔚然看得口干舌燥,他拉开裤链,释放出凶猛巨兽,眸中欲望深沉,似要将对面人生吞入腹。

“给我舔。”

被俊美男人性感好看的脸蛊惑住,汪顺没有丝毫抵触,在他准备起身时,男人又加一句。

“脱掉裤子爬过来。”

愣了两秒,老男人眼里多少有些挣扎。

直到视线落在精致蛋糕上,想起今日的特殊性,他才选择同意,俯下四肢从餐桌下面爬过去。

这种情趣,只限今天,老男人如是想。

用嘴巴取悦吴蔚然的男根,汪顺早已驾轻就熟,就如对方掌握他的身体密码一样。

比如对方喜欢他用舌头贴磨柱根表皮,也喜欢他用嘴唇抿嘬龟头伞盖,相对于频繁戳刺马眼,对有规律的深喉更为性奋。

“啊……顺哥又进步了。”

吴蔚然脸上欲望升腾,扬起下巴露出滚动的喉结,视线自上而下睨着埋在自己胯间的老男人,不时抚摸他的头发以示肯定。

最后,在汪顺的卖力侍弄下,吴蔚然扶住汪顺的头,在温热的口腔中射出来。

他忽而掐住老男人喉管,低哑道:“吞下去。”

受到刺激,老男人喉咙条件反射进行吞咽,带着少许腥味的白浊全部滑进胃里。

莫名其妙被迫吞精,汪顺心头窜起火,他抬头瞪人。

吴蔚然却在他抬头的同时,做出一个令人大惊的动作。

他倾下身,侧头吻住了汪顺,

和之前那些只是嘴对嘴的轻吻不同,这次,他用舌头撬开汪顺牙关,勾起汪顺的唇舌纠缠。

“唔……”

深吻这种事,汪顺第一次体验,即便他的口腔已经塞过两个同性的男根。

以前听说情侣接吻是舌头贴舌头,他只会想到口腔卫生堪忧,后来和吴蔚然嘴对嘴浅吻,也犹疑过会不会亲密过头。

不曾想深入舌吻原来这么舒服。

吴蔚然仅仅用舌尖轻扫他上颚,下腹处就明显激增几把火。

他的舌头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本能追逐快乐源泉,即使源泉退出去舌头还忍不住跟上,到另一个口腔内卷住对方。

心跳如擂鼓,汪顺视线迷离,满脑子都是舒爽。

吴蔚然分开两人嘴巴时,舌尖还带出一条拉长的银丝,十足淫靡。

他将犹在迷糊的汪顺抱上餐桌,取下蛋糕盒上的装饰绸带,环绕两周盖住汪顺双眼,并在脑后系上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汪顺不解,“这是干什么?”

男人诡计得逞的表情他没有机会看到,只能不安地扭动,企图离开餐桌。

直到男人固定好他的身体,继续贴上来和他唇舌缠绕,脑子中绷住的神经才得到释放。

唔,接吻真的好舒服。

视觉被封闭后其他感官放大几倍,汪顺不仅听到男人舌头戳刺自己舌根的呲溜声,还听到男人隔着上衣揉搓自己乳头的布料摩擦声。

这种色气的听觉体验致使性欲空前高涨,他忍不住脱掉上衣,抓住男人的手掌覆在胸前。

“快给我揉揉!”还嫌男人动作不够快,抓着对方的手自己操控,向男人示意得是这个速度。

骚浪得没有边,照卫擎东的说法就是‘货真价实的老骚货’。

白天在公司通过电脑,吴蔚然监控着老男人的一举一动,每次看到老男人因双乳麻痒而无意识地扣摸刮蹭,他下腹都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回家操弄那两瓣骚屁股。

既然调教初见成效,该是时候将胸乳快感刻在老男人骨血里了。

吴蔚然顺着老男人的意,各种力度揉搓两块乳晕,嘴唇没停地到处点火,最后停留在胸部激凸前,张嘴吸吮,龇牙咬噬。

“嘶——好爽!”

老男人仰头长吟,蒙眼的绸带随之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线。

不得不承认,如今他的乳头已经习惯一定程度上的凌虐,男人若咬得轻了反而更加难耐。

身体不自觉抖了抖,胯部一挺,竟直接泄出来。

老男人面部因此浮现出不自然的燥热。

“真厉害,刺激乳头就能射出来。”

“还,还不都是你害的,都怪你,我现在像个变态。”

“不好吗?身体能轻易获得快感怎么说也是个优点吧。”

老男人脸皮薄,听不得男人的歪理。

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他信了才有鬼。

“你赶紧的,操进来完事,过了今晚我可不会再配合你瞎搞了。”

“别急,舒服的做爱讲究内容丰富,单纯插入射出多无聊啊。”

操,不无聊就得折腾他。

两人随后转进卧室,奇怪的是吴蔚然并没有整多丰富的内容,只单一进行了活塞运动,并且在汪顺想射第二发的时候提前掐住马眼。

精血逆流的感觉别提多难受,汪顺躺在床上发飙,“操!你他妈是不是掐上瘾了,回回都来这一招。”

“忍着,我怕你待会儿没力气。”

“祖宗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取出早已备好的缚绳,先把汪顺双手缚住,再将他腿脚固定在床尾,倒也不是完全拉紧,身体晃动时缚绳还有余裕,只是想下床有点困难。

“吴总,我真觉得你这个性趣得改,普普通通做个爱不好吗?这些花活儿根本没法和你的老二比。”

“谢谢顺哥对我老二的肯定。”吴蔚然愉悦地亲亲老男人被遮住的眼睛,沉哑地声音里夹杂兴奋异常的低喘,“但是你知道的,我就好这口。”

“……”

他尊重每个人的性癖,但前提是他不是被的对象。

再次被操弄时汪顺安慰自己,至少目前吴蔚然用过的那些个玩意儿他身体还能承受,人过生日呢就顺着点走吧。

这回两人少有的同时到达高潮,只是相对平时,吴蔚然可说是草草了事。

而老男人从餐厅那会儿就积累不少快感,这一次爆发比第一次猛烈许多。

随后他的身体由高度紧绷渐渐变为瘫软无力。

这时,他感觉胸口被涂抹上冰凉的膏体。

“涂的什么?”

“微量麻药。”

“哈?!”

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男人想把束缚视线的东西扯下来,结果手刚抬起来就被缚绳扯住。

“把绳子给我解开!”

“解开你会挣扎。”

“废话,我还能一直被你绑着?”

“等我给你装饰好就解开。”

装饰?什么装饰?

霎时生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汪顺本能地蜷缩四肢,下沉胸口,后背死命贴住床单,企图以此来推离与吴蔚然的距离。

但四肢被缚的情况下这些反应皆是无用功,实际上他哪里都躲不了,只能接受男人对他肢体的自由掌控。

好久没等到男人下一步动作,猜不到后续,老男人绷紧的神经逐渐松懈,呼吸趋于平缓。

就在这时,男人有动作了。

空气大约静止两秒,然后偌大的卧房传出凄厉地惨叫。

有那么一刻汪顺以为自己的乳头被割下来了,否则怎么会痛成这样。

他清晰感受到有尖锐的针体从乳间穿过,下手的人手法极快,刺穿一个乳头后间隔没两秒又刺穿另一个。

针体大概做过特殊改造,刺进软肉里竟没有一点阻碍。

之后乳头再次被冰凉的东西穿过,这次是环扣设计,乳晕上有明显的垂晃感。

心脏仿佛就在耳边突突,大脑陷入缺氧嗡鸣不止,此时,汪顺连人类诞生之初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呼吸,都不会了。

吴蔚然看老男人这反应也被吓一跳,立刻引导他正常呼吸,平复心跳。

照理说上了麻药疼痛已经降到最低,虽然不可能一点不痛,但绝不会出现这么大反应。

只能说老男人胸乳敏感异于常人,加上惊吓过度才呈现这种心悸状态。

看到那对爱不释手的小乳因过激反应渗出血丝,吴蔚然心里少有的出现懊恼。

一流的调教师也有马前失足的时候,太不应该了。

揭掉被泪水泅湿的绸带,解开缚住四肢的绳子,吴蔚然满眼歉意,把吓懵了的老男人轻轻抱进怀里。

“对不起顺哥,我就想送你一对乳环,没想到会吓到你。”他将吻落在老男人发间和颈间,语气小心翼翼,“你想打我骂我都行,是我错了。”

老男人半晌没说话,吴蔚然以为他仍处在惊吓状态中没有回神,更加倾力安抚。

在他视线触及不到的角度,老男人那张疲倦的面容上写满惊惧和犹疑。

此时此刻汪顺根本不敢侧头与男人对视,尤其男人那些落在皮肤上的吻,让他有种正被毒蛇舔舐的感觉,忍不住泛起一阵阵寒栗。

为了不让男人看出异常,他舔了舔紧张到干燥的嘴唇,极力稳住声线。

“有点冷,空调温度升高点吧。”

殊不知他越是表现平常,越是让人感觉怪异,毕竟一个平时没什么脑子,又被惊吓过度的人,根本演不出平静的状态。

吴蔚然眯起眼睛,像要一眼看穿怀里人。

手背故作不经意擦过那双银色乳环,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两人的相处变得奇怪,吴蔚然敏锐发现汪顺和自己对话时视线不再聚焦,一旦从他身后出现就会惊吓过度,甚至于只是轻触皮肤都会即刻兴起鸡皮疙瘩。

这样不行,调教成果一夜退回解放前,甚至不如初时一张白纸。

吴蔚然思前想后决定继续温水煮青蛙,等老男人反应不那么强烈再进行下一步。

说穿了老男人一直拘泥于羞耻,没法完全放开,这当然也是他的身体魅力之一,但以那副身体的敏感度来说,如果能调教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娃荡夫,成为圈子里的顶级尤物指日可待。

想想期待值都拉满。

这天汪顺在房间里整理文件目录,精神困顿之际接到一通电话。

他看一眼来电人,萎靡瞬间清散。

李立?卫擎东的秘书,给他打什么电话?

来电铃声许久未停,似乎不接到号码主人回音不会罢休。

汪顺疑惑着按了接听,“喂,您好,我是汪顺,请问找我什么事?”

那边还是熟悉的冷淡声调,“您好汪先生,我现在在百荣公馆,今天是陈老大寿,吴总在这里喝醉了,麻烦您现在过来一趟接一下他。”

汪顺第一感觉这事不该落他头上。

“汪先生,吴总点名让您接。”

……他妈的,他都不会开车让他接什么接,纯属找事。

想是这么想,电话都打到这里,老男人不好推拒。

换身还算得体的衣服,汪顺打车去了百荣公馆。

只要在s市商圈混的没人不知道陈老大名,那可是在国外战绩辉煌的华人大佬,晚年定居在s市,与政府部门交往密切,是个混商的人都想巴结的关系。

今日陈老大寿,s市的上层精英人士人士必定齐聚于此,作为秦硕创投ceo,吴蔚然估计忙着认识各路圈层大佬,推杯换盏间为公司利益铺砖垫瓦。

不过为什么是李立打的电话,不会卫擎东也在吧。

汪顺脑袋灵光一闪,危险警报瞬间拉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酒宴侍者提前被李立交代过,老男人甫一登场就被带到客房。

“等下!里面的是吴总吗?”

侍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快速给他开了门。

脑子里说的是赶紧逃,侍者却用90度的鞠躬请示逼得他不得不进房,然后他就看到了沙发上久违的人渣面孔。

所以自己其实是被李立骗过来见卫擎东这个瘪三的。

老男人这时恨不得把李立祖宗八辈的坟掀出来鞭尸。

平时像个机器人公事公办的实诚模样,结果是个说谎不打草稿的人……也是,能做这瘪三助理的能有什么好鸟。

高大男人那晚粗暴的一巴掌到今天都让他心有余悸,面对施暴者本能地感到害怕,现下客房门被关上,真的连个退路都没有。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脱身。

“果然还得用吴蔚然的名头才能引你出来。”

卫擎东从沙发上站起,悠闲走到老男人面前。

老男人故作镇定,“找我什么事?”

舌尖扫过下唇,卫擎东单手环至老男人腰间,猛地将其揽进怀里,另一手覆到那双软弹肥嫩的屁股上,暗示性极强地揉捏。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这档子事?”

操!他就知道这瘪三脑子只有下三路的破事。

“我有点不明白,卫总您要什么人没有,何必逮着我一个快四十的中年人折磨呢,怪没意思的。”

“怎么会没意思,这么骚浪的屁股和淫荡的后穴,全世界独一份。”

汪顺听得又气又急,“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骚,你全家都骚!上辈子打桩机投胎!”

高大男人笑出声,被老男人气急败坏的表情勾得上头,他拉住老男人手贴到自己胯裆,低喘道:“你看,每次遇到你它都很激动。”

“卫总,随时随地发情是病,您该去男科,而不是找我。”

“医院没有你屁股好使。”

说着把老男人推坐到床边,卫擎东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巨兽。

就这么一会儿阴茎已经由半勃变为硬挺,直戳老男人脸上。

将马眼渗出的咸湿体液涂抹在老男人唇瓣,高大男人原意是想把老男人羞耻的一面逼出来,没成想老男人竟毫不犹豫把狰狞的巨根含进嘴里。

汪顺手法娴熟地握住柱身撸动,口腔尽最大限度包裹住这根灼热,不时用舌尖卷住头冠来回摇晃。

听到男人喘息加重,他干脆一头扎进男人旺盛的胯下毛发里,及至男根快触到喉管深处才退出来。

来回反复,柱身被嗦得油光水亮。

这是卫擎东第一次在口交中有早射的冲动,他一把薅住汪顺头发往后扯,眼神极其复杂。

“你是真的很听他的话。”这才过去多久,技术就被调教得如此娴熟。

汪顺忽而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还有一个他经常在我身上玩的法子,你要试试吗?”

被老男人的笑容晃了眼,卫擎东怔楞着点点头。

接着,他就被老男人推倒在床上。

一把骑在卫擎东胯上,屁股故意磨蹭身下膨胀的柱体,汪顺扬头脱掉遮盖紧实的上衣。

高大男人呼吸一滞,霎时被眼前的风景慑住心魂。

原本平坦的胸乳如今变成一对粉红的小丘峰,激凸的乳尖处更是挂着两个垂晃的银白乳环。

只消一眼,男人便被这具身体散出的情色意味所攫。

“好看吗?”

“好看。”

“想吃吗?”

“想吃。”

“只能选一样。”

连老男人都知道要玩情趣了,卫擎东当然得配合。

他舔舔嘴,道:“我要吃你的奶子。”

汪顺将男人的衣裤脱掉,用上衣遮盖住那双危险的眸子,再有样学样用裤子和浴袍绑缚男人四肢。

在吴蔚然的熏陶下他掌握了几个有效率的死结和活结,对待卫擎东,他当然打死结。

做完这一切,他没忘给自己留后路,既然男人想吃他的胸那就给他吃好了,回头再找过来说理时他至少做到了言而有信。

确定高大男人无法动弹,汪顺俯下身把乳环贴近男人嘴边,并在嘴唇上来回厮磨,挑逗意味十足。

卫擎东粗踹着气暗骂汪顺老骚货,浑身的兴奋因子都被调动出来。

他伸出舌头卷住乳环,舌尖抵进乳孔。

“唔嗯……”

汪顺没有忍耐,顺着发出淫荡的呻吟,可把高大男人激动坏了,立刻就想抓住骚屁股操进去。

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操!失算,这种情趣根本不适合他。

“老婊子,骚屁股坐下来,把我的肉棒吃进去。”男人说这句时声音哑得厉害,像是憋了许多时日。

露出嘲讽的表情,面对高大男人,汪顺头一回表现得优哉游哉。

他故意把那根巨棒撸直撸大,又在男人以为要进入主题时陡然收手。

“我帮你叫了小诚,估计再过几分钟就到了,不用太感动,祝你们玩得愉快。”

来时他就感觉不对劲,这不过是未雨绸缪的手段罢了。

于卫擎东而言,好比一盘期待已久的精作美食刚摆上来,还没入口就被撤盘。

他何时被人这样涮过,火气蹭地暴涨到顶峰。

却不知老男人用的什么手法,他竟然一时争不开这些衣物的绑缚。

“老婊子,现在把这些解开,我还能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然而房间里已经没有第二人,理所当然不会有回音。

“操你妈!别让我抓住你。”

被衣服遮盖下的面孔目眦欲裂。

百荣公馆占地面积比较大,刚进来时有专门的侍者带领,老男人急着接人就没有特意记路线,现下从客房跑出来一下失了方向。

好在面对卫擎东那个瘪三时他有提前脱衣服,不然穿着衣服被那厮瞎蹂躏,指不定被这些上层人士用怎样的眼光看待。

其实这些个上层精英都是阅人无数的人精,看汪顺的气质派头就知道是个路人甲,根本不会分半个眼神在他身上。

着急找出口的人路过花园茶歇区域时,有些走不动道。

这么高规格的寿宴,邀请到的点心师当然也是顶级的,茶歇花样设计繁复精巧,让人忍不住十指大动。

汪顺当下决定吃饱再走。

这种免费品尝美食的机会放平常可不多见,哎,要是能打包回家就更完美了。

像只仓鼠偷偷摸摸在茶歇处来回走动,吃到实在撑不下老男人才顺着花园小径走出去。

小径通往的方向并不是公馆大门,而是一处较为隐秘的露天会客室,因为四周被绿植层层遮挡,所以从外面不易发现。

……连个住宅都要设计这么复杂,看来他注定做不成有钱人了,谁会想在自己家迷路呢。

汪顺腹诽着住宅主人,心累之余准备转身返回,这时会客室里传来极为熟悉的声音。

他立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拨开挡住目光的叶片,一眼便瞧见背对自己的吴蔚然。

他脸露兴色,欣喜于终于不用再迷路。

“我听东子说你新上手一个老男人。”

汪顺脚步一顿。

背对着的俊美男人啜了口酒,道:“嗯,人还是他介绍的。”

“我去,你们两味道挺重啊,老骨头不硌牙么?”

“这话说的,东子每天还对着他的视频打飞机呢。”

“这么骚,什么时候带出来玩玩?”

“闹着脾气呢,没这么快。”

“嗳,不是,调教归调教,你一头只扎他身上也不行啊,之前被你调教过的那些小东西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是不是要考虑雨露均沾一下?”

俊美男人摇晃酒杯,心不在焉道:“等我腻了这个再说。”

汪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花园别墅的,只记得离开前天色明朗空气新鲜,回来时夜幕沉沉,连颗星子都没有。

甫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花香,胃里忽然疯狂翻腾。

下午偷摸吃的那些奢靡点心全部贡献给马桶。

要不说自己没那个命呢,进入格格不入的场合吃了格格不入的东西,和格格不入的人发生亲密关系,可不就等着被反噬么。

呕吐物通过嘴巴和鼻孔过激一样倾泻而出,生理泪液顺着眼眶一滴滴砸下来。

此时的他就像一条丧家老犬,狼狈不堪。

走到洗手池跟前,他凝视镜子中的自己。

“汪顺,你就是个废物。”

镜子里熟悉又憔悴的面孔说如是说。

清洗掉满脸污秽,老男人走出卫生间,经过客厅时再次闻到那股花香。

脑子中有根弦就此崩断,他大步走到花束摆放的位置,连带花瓶一起用力砸进垃圾桶。

这束花是两天前俊美男人送给他的,因为乳环的事男人每天都会想办法讨好他,不时送些小物件作惊喜。

有些贵重物品他不习惯用也不好变现,倒是这些花挺让人喜欢的,会让他想起儿时放学土路边的小花丛。

那时学校和家里都令人痛苦,唯独走在那条有花的路上,心情才会得到片刻轻松。

别墅住的这些日子他充当着半个管家,不时抽空照料花园,时间长了小有心得,男人送的花他会细心照顾,尽可能延长花期。

只是他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么恶心花味,仅仅闻到一秒都觉得神经炸裂,肠胃翻搅。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吴蔚然的喜欢,自始至终都不是爱情,更多是对生命中唯一出现的解救者,产生出的崇拜与依赖。

虽然吴蔚然经常把喜欢他挂在嘴边,但他还是会在男人眼里不时流露出的玩味估量,与违背他意愿的行为中感到冷漠。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一个只把他当玩物的人,怎么可能有真心呢?

……可心里仍然被这个事实打击感到痛苦,这么温柔体贴的人,他当做救世主的人,为什么是个只想践踏他自尊的骗子呢?

给了他无尽的温暖和体贴,再在他习以为常的时候冷不丁收回去。

真恶劣啊,还不如刚开始就和卫擎东一样,不给他留任何念想。

吴蔚然很晚才到家,他酒意微醺,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愣了一下。

“这个点怎么没睡觉?”

“白天睡太多,现在睡不着,想着把这份企划精修一下。”

走到沙发后,吴蔚然伸手环住汪顺,轻落几个吻在他耳旁。

“一天没见,想你想疯了,你说你是不是会下蛊。”

今天之前汪顺或许会对这种骚话有反应,现在听到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去洗澡吧,一身酒味。”

“你帮我洗。”

老男人皮笑肉不笑,“可以,但我要报酬。”

将这句话理解为挑逗,吴蔚然走到汪顺跟前蹲下,分开双膝,凑到汪顺胯边调笑道:“现在吗?”

“我想要秦硕创投执行助理的职位,月薪不能低于五位数,周内就上工。”

饶是一向运筹帷幄尽在掌控的俊美男人也没料到汪顺要的报酬是这个,半晌都处在怔楞中。

“怎么?我和你无条件滚了这么久床单,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男人回过神,忍不住蹙眉,“说的什么话,顺哥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会给你拿过来。”

汪顺轻声一嗤,不置可否。

“可是顺哥,你不是喜欢在家工作吗?”

“呆腻了,人都有看腻的时候,别说房子了。”

语气像是随口一句,听着却意有所指。

吴蔚然企图从汪顺脸上找到蛛丝马迹,但对方第一次展现出刀枪不入的姿态,任他怎么看都心无旁贷进行着手头工作。

男人心里隐约弥漫出不安的情绪,是一种事情脱离掌控,船只驶向未知的感觉。

汪顺现在想通了,明明和吴蔚然就是个打炮的关系,对方甚者将他当成调教宠物,比包养的小情还不如,那他也没必要秉着那点自尊拒绝送到家门口的利益。

通过吴蔚然一系列运作,汪顺很快就办理了入职。之前在丰凡实业还想着要兢兢业业做番成绩出来,现在无所谓周围人怎么看,他只差没把关系户三个字写在脸上,每天上班摸鱼,下班等工资到手。

之中他还找到一个买卖二手奢侈品的中间商,把吴蔚然送的那些昂贵礼物全部沽价卖出,回收到一笔于他而言非常丰厚的资款。

谁会和这些有钱的王八蛋谈真心呢,谈钱才是硬道理。

汪顺为过去无知的自己感到遗憾,竟错过如此多捞钱的机会。

吴蔚然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老男人的巨大变化,要说乳环的事老男人还只是对他有气恼和害怕,现在对他如同看待一根没有生命的按摩棒。

床上被当作打炮工具,床下就是摇钱凯子,这谁能受得了?

“顺哥,我们谈谈。”

“我时间宝贵,要收费。”

俊美男人无奈给他微过去一个红包,老男人点开收款才正眼瞧过来。

“说吧。”

“我们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男人想了想,回答,“没有吧。”

要是没到百荣公馆走一趟才真的会误会。

“那顺哥为什么最近对我这么冷淡?”

“有吗?我两不是天天抱着睡?”

……就是床上打得火热,床下只谈钱才有问题,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变成包养关系了。

“你以前经常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

哟,嫌他售后服务不到位呢。

“以前工作清闲,现在忙。”这就是屁话了,现在整个执行部门最清闲的就是他。

把老男人拉进监控照不到的角落,吴蔚然神色委屈,“顺哥是不是还在怪我给你打乳环?”

操!难道他不该怪?

“没有,挺好看。”

将面无表情的汪顺抱进怀里,吴蔚然侧脸轻蹭,“我知道你因为这事一直不开心,如果我也去打一对乳环,你会开心点吗?”

开心你大爷。

“不用,这样挺好的,你打了环我怕会萎。”

俊美男人无言。

最后这事不了了之,吴蔚然没问出个结果,而汪顺继续认钱不认人。

一个晴朗的午后,老男人正在员工餐厅喝着免费续杯的咖啡,又一次接到丰凡实业最高助理的电话。

这次他没有犹豫,电话响了一声就快速点开接听,毕竟百荣公馆那天后他就想找个机会好好辱骂这位三百遍了。

“怎么?丰凡实业现在改行了吗?李经理三天两头给卫总拉皮条。”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才回:“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代替我被你们卫总搞吗?”

话说得很糙,汪顺一点面子没给留。

“所以我是带着诚意来道歉的。”

“什么诚意?”

“有个能给你带来财富的人想见你。”

“你是不是私下兼职传销?看不出啊,原来李经理真的在诈骗这块微有建树。”

电话那头有些语塞,“我说真的。”

“把我当傻子呢,我有什么值得大佬见的。”骗他一次还想骗第二次,甚至连个诈骗话术都不用。

“这位想见你的先生和卫总吴总在生意上有多年龃龉。”

……

“他想什么时候见我?”汪顺注视折射进落地玻璃的午后阳光,思索着什么。

“后天有空吗?上午9点,金跃大厦十楼,石林保全。”

“可以。”

答应见陌生大佬,完全是凭着那股被卫吴二人压迫许久的不甘心,事后想想还是过于冲动,他一个毫无建树的普通人在大佬面前就是随时能碾死的蚂蚁,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借大佬的手惩治他们一二呢,搞不好最后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思来想去尤觉不对劲,汪顺回拨电话想反悔,那边似乎料定他会有这种反应,无论怎么拨打都无人接听。

……算了,先去看看吧,反正他身上没什么好图的,到时候大佬问,就说不知道好了。

直到第三天早上8点汪顺才拨打电话成功,这时连骂人的力气都磨没了,他一言不发跟着电话指示坐上一辆普通商务车。

开车的人是李立,仍旧穿着一丝不苟的商务西装,平淡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私人情绪。

“李经理,我总得知道这位想见我的人姓谁名谁吧。”

“这位先生叫孙天,是石林保全的老板。”

“然后呢?”

“没了。”

“一点个人资料都没有?”

“您见了他就知道了。”

熟悉的客服式回答,汪顺很想把李立大脑剖开看看都装的什么僵尸程序。

金跃大厦在东城区,从吴蔚然公司过去需要跨越大半个s市,没事汪顺基本不会跑这边来。

也不知道这位孙老板怎么想的,估计平时没少被卫吴二人坑,否则怎么会找上他这种小人物呢。

印象中干保全的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退伍糙汉子,好点的能到富人区给精英们当差,差点的只能在大街上混个门卫,这孙老板应该是有些能耐的,能在最贵的写字楼开一家保全公司。

李立只把汪顺送到金跃楼下,下车后由石林保全的人引领。

老男人被他们谍战剧一样的交接弄得七上八下,不免产生即将踏入狼窟的慌张感。

好在这家保全公司内里装修全是明亮风格,最大限度的采光驱散了他心底那点恐慌。

最终汪顺被带入石林保全的会议室,里面坐着的男人见他进来,主动站起打招呼。

“汪先生,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老男人受宠若惊了一下,赶忙走过去弯腰握手。

“诶诶,孙老板您好您好,让您久等了。”

孙天看上去是一个三十出头意气风发的男人,比汪顺高出半个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没有特别帅气,但举止投足尽显爽快,带着点江湖味儿,给人一种‘退居幕后的大哥’的感觉。

示意手下的人把会议室门带上,孙天坐回位置,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桌椅,客客气气邀请老男人入座。

选在全透明玻璃封闭但隔音优越的会议室让汪顺很满意,这种正常的商务洽谈氛围瞬间令人松弛。

“我听说汪先生在丰凡实业和秦硕创投都工作过。”

“是的,现在正就职于秦硕创投。”

“那边给汪先生开的薪资如何?”

喔?挖墙脚的节奏。

汪顺暗自窃喜,原来自己也有被挖的价值。

“还行,我上工没多久,懂得不多,吴总还挺大方的。”

以退为进,表明自己东家不错,要挖得加钱。

孙天勾起嘴角,给汪顺泡杯茶,换了个话题。

“李经理应该有告诉汪先生,我和这两家公司处得不太愉快吧。”

“唔,他没说太多,让我问您呢。”

“那我就直说了,这次通过李经理找到汪先生,是希望汪先生能帮我获取一份南山城投的内部报价表。”

老男人一怔。

“这份内部报价表据我所知在吴蔚然手上,当然,不排除他给了卫擎东一份。”

“这不太可能吧,城建的一手资料都是密封的,不会提前透露给任何招标企业,况且现在南山的规划还只在讨论阶段,怎么会有内部报价表?”

孙天问了个看起来不沾边的题外话。

“你知道吴蔚然是谁吗?”

多么熟悉的问句,当初卫擎东也问过他。

“s市现任正厅级一把手也姓吴。”

老男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你是说s市市委书记是……”

“是吴蔚然的父亲,所以你根本不用质疑内部报价表的真实性。”

突如其来的炸裂信息让汪顺大脑陷入混乱,半晌没有回音。

所以不是普通的富二代,而是有权有势的官二代,他还迷迷糊糊住进那位传说中一把手的旧宅,和他儿子在那里不知羞耻的翻云覆雨。

汪顺不禁捂住脸,难以接受做过如此多出格事的自己。

“汪先生可能不太了解如今的保全项目,我做的这块营收主要来于各路信息收集,和大量第三方客户建立联系网,再给他们提供安全又真实的一手资料。”

汪顺眉头蹙起,“那不就是卖情报?”

孙天一手撑着下巴,歪头笑道:“可以这么说。”

“孙老板,您看,我就是个没什么作用的小职员,平日去公司摸下鱼打个卡,那帮人精连公司二级项目都不让我拢边,您说的这些个内部报价表想必比核心项目级别还高,我无能为力啊。”

“汪先生说笑了,如果不受重视,是不可能短时间内从丰凡跳到秦硕的,不用妄自菲薄。”

这他妈怎么解释……他是靠卖屁股进的。

“您可能误会了,当初我在丰凡干没两月就被卫总赶走,理由是吃干饭浪费职位,后面吴总看我可怜才施舍一份工,让我不至于露宿街头,但是公司里人都知道我不会做事,只让我做端茶倒水的工作,所以孙老板啊,您真的找错人了。”

老男人拒意明显,说得委婉却不给商量余地。

孙天也没过多强求,他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储存卡交给老男人,胜券在握道:“有空可以把这个东西插进你们吴总办公室的电脑,里面有我们顶级程序员写的破解代码,相信看过后你会回来找我。”

汪顺捏着小小一张储存卡,满脸犹疑。

“放心,不是病毒,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孙天亲自把汪顺送到楼下,笑容豪爽,他拍拍汪顺的后背,一副哥两好的姿态。

“认识即是缘份,以后汪先生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石林找我。”

老男人忙不迭点头哈腰表示感谢,各种彩虹屁一顿输出,不知道的以为两人刚谈成一笔大单生意,愣是在金跃门口商业互吹了半小时。

等老男人走后孙天点燃一根烟,眼中透着浓厚的兴味。

要说第一眼见汪顺他是有些失望的,主要外形太普通,卫吴二人作为圈子里玩得最花的两个人,怎么着也不该是这种品味。

一番接触下来,倒是李立发给他的评价资料过于浅层了。

欺软怕硬,毫无城府,目光短浅……或许这些都有,但那双眸子里的求生欲不会作假,如果被逼到极致,爆发出来的力量可是相当惊人的。

这人,必须为他所用。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少不了两个人的身体契合,就这点上汪顺和吴蔚然相性度极高,乳环那次后吴蔚然再没敢整太多幺蛾子,偶尔一点s小情趣尚在汪顺接受范围内,从床上看来两人关系已经恢复如初。

但也只是看起来。

比如吴蔚然每次准备深吻汪顺,对方就会笑着躲开。

全身上下都可以,唯独唇舌相交不行。

望着陷入睡眠中的老男人,吴蔚然脸色晦暗不明,他轻手轻脚下床,去二楼吧台倒了点酒。

心里生出的烦躁无从释解,他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为一个宠物烦恼,说出去圈子人得笑话一整年。

原想着这次调教最多两个月结束,毕竟他从未在一个宠物身上花费过长时间。本就是卫擎东随口一提产生的兴趣,其实并不报任何期待,最后事情却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老男人不会玩任何心眼,是普罗大众里最平凡的一款,心里想什么基本写在脸上,欺软怕硬的性格又最是好拿捏,这场调教本该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吴蔚然在吧台坐到了天亮,汪顺睡眼惺忪走出卧房时,看到他眼睛里泛着憔悴的红血丝还惊了一下。

“呃,你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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