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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攻一胆大妄为,请受和炮灰老公吃饭

 

宁玉那双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心虚得不行,主要是他以前没少欺负展鹤。

高中时宁玉仗着家里有钱,在班级里横行霸道。他懒,不爱写作业。展鹤是学霸,单亲家庭,家里还穷,看着就很缺钱,于是宁玉就把展鹤带到网吧,开一间房间,他戴着耳机打游戏,展鹤在后面吭哧吭哧给他写作业。

“真是太巧了。”展鹤看了眼宁玉,又扫了眼顾岩,似笑非笑。

这句话其实没什么,但他的眼神和语气都挺意味深长。顾岩在社会上摸爬滚打过,喜欢揣摩人的心思,他额头突地一跳。

又听展鹤道:“哪天我请你和顾经理吃饭吧,你们夫夫可一定得赏光。”

“……”宁玉尴尬地笑了笑。

“嗯,好。”顾岩的脸色也没好多少。

晚宴结束后,回家路上,顾岩一边开车一边问宁玉:“对了,你和展鹤以前关系好吗?”

宁玉眼神闪烁:“怎么说呢,他以前就是我的跟班,在网吧给我写作业的。”

顾岩:“”

顾岩忽然感觉有些心累,这个一亿的大单子还有可能拿下吗?

回到家后。

今天他们都认真打扮了一番,宁玉又喝了点酒,他迫切想忘记遇到展鹤的尴尬和不快,此时望着顾岩高大的身影,他不禁有些心猿意马。

宁玉走过去,双手环住顾岩的脖子,投怀送抱,“顾岩,我、我想做……”

顾岩接住他,身体一僵,淡淡道:“明天我还要去公司加班,很晚了,洗洗睡吧。”

“……”宁玉小嘴撅起,脸上写满委屈。

他和顾岩已经好久没做了。

宁玉认为自己并不是重欲的人,说实话他一直觉得做那档子事不怎么舒服,不就是插进去捅一捅吗?

通常顾岩进去后搞几下就射了。

宁玉在乎的不是身体的快感,而是做那事的时候能和顾岩身心交融。

他望着顾岩冷淡的面容,自我宽慰:也许顾岩真的是太累了吧。

宁玉放开顾岩,转身去浴室洗澡,顾岩躲到阳台抽烟,握着的手机屏幕亮起,顾岩踌躇片刻,还是选择了接听。

“顾岩,”耳廓微微一动,一道温柔熟悉的声音萦绕在耳畔,“我想见你。”

顾岩捻灭了烟,声音干涩:“别再打来了。”

晚宴后,过了几天,展鹤还真邀请顾岩和宁玉一起吃饭,说是想和老同学聚一聚。

宁玉实在是不想去。

顾岩只好哄他:“宝贝,去吧,就当为了我。”

宁玉神色纠结。

顾岩觉得他这样很幼稚,高中同学是现成的人脉,不用白不用,何况宁玉家最近情况很糟糕,他为什么还要为了那些虚无的自尊纠结呢。

而且,细想起来,展鹤对宁玉的态度还不错,人家显然都不把那些当回事了。

“唉,宝宝,都怪我没用。”顾岩知道宁玉吃软不吃硬,只能顺毛捋,于是调整策略,摸了摸他的头,“如果我再努力一点,钱多赚一些,就不用让你卖人情了。”

“怎么能怪你呢!”宁玉急了,他最看不得顾岩委屈的样子,忙道,“你工作已经很认真了,要不是我家破产连累了你……”

他鼓起脸,“算了算了,都这么多年过去了,展鹤应该没那么幼稚。何况当时他给我写作业,我可是付了钱的,他那时候本来就穷,我相当于帮了他。而且我看他对我态度还行,去就去呗。”

顾岩目的达成,嘴角勾起,立刻给展鹤回复:展总,谢谢你的邀请,我和宁玉都会去的。

展鹤请客的地方是一家粤菜馆,顾岩和宁玉到了门口,服务员领着他们来到包间门口,夫夫两人一前一后走进去。

展鹤提前到了,见他们进来,笑道:“来了,欢迎。”

“展总客气了。”顾岩应酬道。

展鹤虽然在和顾岩说话,但目光却略过顾岩,直接投在宁玉身上。

宁玉今天穿得很休闲,上半身是一件白色圆领t恤,下身是一条牛仔裤,配上他那张清纯的脸,说是高中生都有人信。

展鹤莫名想到宁玉高中的时候,也是这般目无下尘的高傲模样,让他浑身燥热,心痒难耐。

展鹤望向宁玉的目光无端变得黏稠起来,宁玉只当没看见,硬着头皮在椅子上坐下。

包间的餐桌是圆桌,三人的座位间距都差不多,上菜后,展鹤和顾岩一直聊工作,宁玉则一言不发,低头默默吃东西。

突然,一块排骨被放到他面前的盘子里,宁玉顺着筷子尖往上瞧。拿着筷子的手修长有力,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手背青筋迸起。

这不是顾岩的手,给他夹菜的是——

“咳、咳咳!”宁玉反应过来,直接被呛到。

“喝点茶。”展鹤笑眯眯把茶递给他,宁玉一把接过,手指又无意识碰到了展鹤的手,展鹤的手很凉,宁玉瞬间头皮发麻,咳得更厉害了。

他端起茶杯喝了大大一口。

而那杯茶,是展鹤喝过的。

顾岩盯着展鹤,眉头紧皱,觉察到有什么不对劲,展鹤注意到他的目光,毫不躲闪地看了回去。

两个男人无声地斗了一回合。

展鹤这副光明正大的样子倒让顾岩觉得是自己多想了,顾岩站起身,“抱歉,我去趟洗手间。”说罢,他走出了包间。

展鹤则靠近宁玉,掌心覆在他背上,从上到下帮他顺气。

宁玉身上那件白色圆领t恤布料轻薄,展鹤的手心甚至能摸到他衬衫下突出的脊骨。

这副纤细美妙的身体,曾经是属于他的。

展鹤眼神发暗,掌心忍不住在宁玉后心揉了揉。

宁玉吓得往旁边一躲,椅子和地板发生摩擦,发出“吱拉——”一声尖锐的声响。

展鹤举起手,表情无辜:“抱歉,没想到你反应这么大。”

“”宁玉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很快,顾岩回来了。

他感觉到包间里的氛围有些奇怪。宁玉低着头,耳根通红,而展鹤则举着茶杯默默品茶,姿态十分悠闲。

顾岩皱了皱眉,压下心底的不快,继续和展鹤谈笑风生。

这顿饭后,展鹤又邀请了他们几回,宁玉说什么都不肯去,顾岩又不好驳展鹤的面子,只好独自前往。

几次三番下来,展鹤对顾岩的态度越发冷淡,竟是比一开始还不如。顾岩也能理解,人家明明是想和老同学叙旧,宁玉却不给面子,他要是展鹤也会不高兴。

如此一来,顾岩的业务进展得很不顺利,展鹤最近都没怎么联络他,甚至听说和他们的竞争对手走得很近。

顾岩有些头疼,展鹤手里攒着一亿预算,这个项目拿下的话顾岩能有三百万提成,这三百万放在以前他还真不一定看得上,但如今宁玉家破产了,宁父宁母在外面欠着债,这三百万无疑能解燃眉之急。

顾岩坐在沙发上,面色不虞,宁玉正坐在他旁边打游戏。宁玉穿一身短袖短裤的居家服,露出白嫩嫩的胳膊和小腿,他余光注意到顾岩的神情,放下游戏机,问道:“老公,怎么了,很累吗?”

顾岩平时不怎么跟宁玉抱怨工作上的事,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想和他聊聊。

“嗯,是展鹤那边,他好像对我们的机器不太满意,想买另一家。”

“哦。”宁玉对他的工作不感兴趣,听他提到展鹤,更是撇了撇嘴,一脸不屑,“不买就不买呗,没了他展鹤地球还不转了?”

顾岩眉头皱起,欲言又止。

算了,跟小少爷说什么呢,纯属对牛弹琴,他哪里懂得工作的辛苦。

俗话说的好,福无双至,祸不单行。

顾岩工作本就不顺,没想到他爸爸那边也出了问题,顾爸爸最近进行了一场手术,术后排异反应严重,直接进了icu。

他挂了电话匆匆赶到医院,顾妈妈流着眼泪守在医院走廊,整个人又老了十岁。

顾岩心烦意乱,给宁玉打电话寻求安慰,问宁玉在哪儿。宁玉那边很嘈杂,提高音调:“我逛街呢,怎么了?”

顾岩本来想说你能不能来看看我爸妈,但他想宁玉肩不能挑、手不能提,来了也是添乱。

于是握紧手机,“哦,没事。你逛吧,我先挂了。”

很快到了饭点,顾岩问顾妈妈要不要去食堂吃饭,顾妈妈实在没胃口,只想守着他爸。

顾岩:“那我去买饭,妈,你等我回来。”

顾岩在医院食堂买了两份饭,举着饭回到icu门口,发现顾妈妈正在和一个人说话,那人穿蓝色长袖衬衫,打扮清爽,一身书卷气。

那人突然转过身来,面朝顾岩,顾岩手里的饭盒差点掉到地上。

“顾岩。”

这位也是熟人,是他大学时代的男朋友,后来被宁家棒打鸳鸯被迫分手的前男友柏越。

柏越和顾岩分手后休学一年,一年后转学去德国学医,如今在德国当医生。

“顾岩,叔叔的情况我知道了。”医院楼下花园里,柏越和顾岩肩并肩慢慢走着,“叔叔这个病,德国那边有成熟的治疗方案,如果你需要的话”

“谢谢你。”顾岩打断柏越,“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嗯。”柏越露出淡淡笑容,他的笑无数次出现在顾岩的梦里,令他魂牵梦萦,“顾岩,我听你的。”

过了一周,顾岩父亲的病情逐渐趋于稳定,展鹤也再度向他抛出橄榄枝,说这个一亿的项目还有的谈。

顾岩赶紧约展鹤吃饭。

席间,展鹤主动提起宁玉。

“顾岩,你知不知道有多少人羡慕你能娶到宁玉?”展鹤嘴角勾起,笑意却并未触达眼底,“宁玉可是我的白月光。”

这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把顾岩惊出一身冷汗。

展鹤又道:“顾经理,我知道你很想要这单。”他顿了顿,修长的手指推了推金边眼镜,动作斯文优雅,“其实和你签单也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有个条件”

这顿饭顾岩吃得味同嚼蜡,他浑浑噩噩回到家,脑海里不断重复展鹤刚刚说过的话。一股寒意从后心升起,直窜头顶,又迅速扩散到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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