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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野外炮致命美人刺杀未成功反被强制爱一点强强拉扯(容)

 

不出所料,看到了男人眼中不加掩饰的厌恶。

“怎么?不愿意?”

“属下不敢,只是地上腌臜”

“把衣服脱了铺地上。”池非墨冲他揶揄一笑。

都说强扭的瓜不甜,池非墨却偏要亲自尝一口试试。

容怀玉死死攥着衣襟,像个守贞的烈妇,脱了半天也才露出个肩膀。

男人的身段是极好的,猿臂蜂腰,鹤势螂形。微凉肌肤更是如上好的骨瓷,连身上那些错落的伤疤,也无法将这份完美削减几分。

这份姿容,秦楼楚馆的小倌都难有能与之匹敌的。

饶是见多识广的池非墨,也看得一愣。

也就在他发愣的这一刻,一阵怪风扑面而来,远处的落叶已裹挟着霸道的内力袭向他的颈间。池非墨心中警铃大作,连忙躲闪。

他的武功,竟如此之高!

无害的落叶在他的手下成了能取人性命的利器,池非墨才恢复的那丁点灵力哪是他的对手?慌忙躲闪才勉强保住了自身。

“在这儿杀了你,尸体烂了都没人发现。”容怀玉冷哼,他凝神聚气,那落叶纷纷化为飞刃,长了眼似的直取池非墨身上几处死穴。

池非墨躲闪不及,只好拾起一块脚边的石头,掷向那边在空中翻卷的落叶。

“不识好歹的东西!”面对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他终于被激怒了。冒着身体不能支撑的风险,运起内力翻袖将落叶全部震碎,又飞掠几步躲过容怀玉的毒辣招式,认准了男人重伤的左肩狠狠挥掌。

一声闷响,容怀玉被打得后退了几步,一手捂肩,单腿跪在了地上。

“死在你手里的那些影宫的孩子,你说他们身为命贱之人,无足轻重。”池非墨咽下喉间喷涌而上的腥甜,“你在我心里又何尝不是如此?”

“就算是你死在我手里,也不会有人来寻我的责任。可我偏偏是对你再三迁就,换着法子劝你哄你。”

“换个人求都求不来的事,你就丝毫感激之心都没有吗?”池非墨狠狠扇了还想反抗的男人一耳光,又扼住他的脖颈,将人压在身后石墙上。

“咳杀了我啊”容怀玉见自己没了转圜余地,一副任杀任剐的模样,还冷笑着挑衅池非墨杀他。

看着容怀玉绝美的脸上出现的疯狂,池非墨失神了一瞬,竟真被蛊惑了一般,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掐得男人面色惨白,唇角也溢出了鲜血。

池非墨伸手将那丝艳红抹在男人干裂发白的唇上。让他的唇,红得滴血,如同新上了妆的待嫁女儿。

“唔——”他鬼使神差地吻住了容怀玉的双唇,毫无温情的啃咬,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浓郁的血腥气在两人口中过渡,舌尖搅起了啧啧水声。反应过来的容怀玉想要推拒,却被池非墨狠狠压在墙上,用指尖抠挖着他左肩不停淌血的伤,直到男人吃痛到沉重抽气。

“这就是你惹恼我的后果。”池非墨坐在男人身上,冷笑着撕碎他的衣服,就如撕碎自己良善的伪装。

这时容怀玉才开始慌张,他看着面前眼底充血发红的少年,邪邪笑着,陷入了彻底的疯狂。他哪里是凤凰?分明就是个啖肉饮血的凶兽。

毫无扩张的莽撞挺入让容怀玉疼得浑身一颤,下身脆弱处的剧痛让一贯能忍的他也忍不住呻吟,却还是死咬着不肯求饶。

他的声音很好听,就算是呻吟,听来也比旁人要悦耳几分。

却没有换来池非墨的一点心软,他按着这具颤抖不止的身子,将男人的两条长腿搁在肩头,大开大合地操干。

“呃——”痛到极点,容怀玉以手抠地,咬着牙说,“你卑鄙。”

“你不也是?”又是狠狠一顶,长驱直入凿进了男人的后穴。

呻吟,被撞碎在他的身体里。

容怀玉虽然嘴硬,穴里却是软的。有着处子般的紧致,却不至于生涩。果然,受过调教的就是不一样。

虽说骨头硬了点,揉碎了也能将就着吃。

甚至,这几分不情愿,还让池非墨得了趣儿,越是嚣张地对他。

挺好,这种类型的,他还是第一次吃。

皙白的肌肤覆上了一层薄汗,显得更加莹彻,美得雌雄莫辨。世间鲜有的容貌,这漫天的神明也只偏悯他一人。

看着身下人饱含痛苦却依旧不羁的美目,原先不悦的心情一扫而光,他玩味地撩起容怀玉的一绺湿透了的额发,俯下身来再次吻住了他的唇瓣。果不其然,这次迎接池非墨的是男人凶狠的啃咬,报复一般将愤恨宣泄在他的身上。

可那又如何?他终归是被操的那一个。

“嘶……你咬人真疼。”池非墨拭去唇边的血渍,拉着男人的双腿把人拉向自己,又将那两条修长有力的腿缠在自己腰间,按着人又开启了下一轮的攻势。相较于旁人,他对容怀玉可谓是毫无怜悯之意,一心要将人操死一般,一次次用强劲的力道将人往地里凿。

容怀玉就不那么好过了,他一边要受着那一波更胜一波的顶撞,穴被磨得灼烫,一边又光裸着被压在硬石上后背硌得生疼,肩膀的伤处也在激烈的运动下不停渗血。

“呃……啊……你这是……要操死我?”恼怒让他上挑的眼尾泛起猩红,美得如同妖孽一般。见池非墨没搭理他,他忽的神经质地仰头狂笑了一阵,“反正也一无所有了,被你操死也没什么不行。”

他疯魔一般一掌拍碎了身下嶙峋的石块,又捡起一块被他拍散的碎石。

池非墨这次吸取了之前的教训,时刻提防着容怀玉的小动作,他从男人手下夺下了碎石,利索用它尖锐的边缘抵住了容怀玉的脖颈。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无非就是在为自己这些年的心血鸣不平。但你可知,这世道本就如此。上面的欺压下面的,除了龙椅上坐着的那位,又有谁能真正做到随心所欲?”

“覆巢之下,安有完卵?即便是我,也难以做到置身事外。”池非墨说完一席话,也懂得这类虚话容怀玉这种人听不进去,复又说道,“我现在问你,穆孤山,与你什么关系?”

“不说是吧?”池非墨望着身下人,美人含泪,却是毫无娇羞之意,“这张嘴既然不会说话,就堵住好了。”

把鸡巴从那只温软娇嫩的穴里抽出,容怀玉没了堵塞物的后穴溅出一条水线。池非墨毫不犹豫地捏住了身下人的两颊,把全是他淫水的鸡巴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嗯……”他挣扎着推拒,却是被池非墨一挺身,肏进了喉咙深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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