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这么敏感的身子合该被得死去活来
“谢前辈现在有喜欢的人吗?”
一个规规矩矩的问题,但由于刚刚激烈的吻,这句话的意思就变了个样。
万俟无暇带着手套的手不动声色地微微攥起,柳闻道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没有,我没有喜欢的人。”
【靠靠靠刚刚亲得好激烈,给我看了】
【伸舌头了吧,肯定伸舌头了吧!!!】
【……好无语,我家小橙子的初吻啊啊啊啊我要杀了谢狗!!】
【看不下去了,服了,纯恶心人。】
【我靠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哈哈谢清源没有喜欢的人哈哈哈哈感觉林呈整个人瞬间就蔫了哈哈哈哈】
【姐妹们,我站谢林,众所周知,先动心的人是输家】
【我不同意,没看过豪取抢夺强制爱吗!我站林谢!】
【我们柳大美人才是正宫!】
【就是,那两下午还小树林运动去了,妥妥正宫好吧】
【不是,你们真的磕的下去啊??谢狗那人品你们真的磕的下去???】
【前面的快去看围博吧,一个小时前那个被谢清源保护的小姐姐都亲自发博澄清那组照片了】
【又不光是那组照片,谢清源黑历史可多了,那组照算什么啊】
【我不管,我就是个破看综艺的,只要好看就行】
转动的指针指向晏明鸿,西装男人深邃的黑眸看向谢清源,“你问吧。”
晏明鸿是被家里人强塞进恋综的,美名其曰叫他好好感受感受恋爱氛围,好好学一下该怎么跟对象相处,不要两人见面除了一言不发就是礼貌性关心工作。但凡有一点情商,也不至于订婚三年了还跟陌生人一样。
晏明鸿没什么秘密,他准备好了跟其他人一样被问关于感情的事情,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他和莫玉都不喜欢对方。
但谢清源问出的话,却是令一向运筹帷幄的他少见的失控了。
“晏先生有弟弟吗?”
一句莫名的话,其他人不解,晏明鸿和莫玉的眼神却瞬间变了。
“你在说什么?”
晏明鸿的声音仿佛是从嗓子里挤出来的,低沉又沙哑。
“晏先生没听清吗?我想知道,你是不是有个弟弟?”
晏明鸿突然猛地站起身,一米九二的大高个将灯光都遮住不少,他阴沉沉地看着谢清源,似乎是想把他看穿。
“是。”
说完,便头也不回地直接上楼回了房间,“嘭”的一声关门声清晰的传入所有人耳中。
莫玉没有管他。管不了也不想管,他对晏明鸿的感情甚至还没有他对手术搭档的感情深。
众人诡异地安静了几秒,然后默契选择跳过这个话题,重新开始游戏。
几轮游戏下来,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最后在安义冉的一句“我困了”中结束游戏。
各自回到房间,谢清源直接用衣服把摄像头蒙住,然后拔掉监听器的电源,一套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卡顿,看上去已经在心里预演过很多次了。
他一下子扑到床上,发出一声心满意足的呻吟。
“啊~自在多了。”
万俟无暇坐在另一边的床上看着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刚刚……”
谢清源抬头看他,想要问出口的话瞬间卡在了喉间,万俟无暇尴尬地脚趾扣地。
“你想问什么?”
看着万俟无暇一副想问又不敢问,耳朵红得都快滴血的样子,谢清源逗猫的心思瞬间起来了。
“你不说我就自己猜了?”
他从床上跳下来,走到万俟无暇面前,那人瞬间瞳孔微缩,翡翠色的眼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
“让我猜猜,你应该对晏明鸿的事情没兴趣,可你很明显问的是关于我的,所以……”
谢清源俯下身靠近他,清甜的腊梅香令他毛孔舒张,他几乎贪婪地深吸口气,上扬的嘴角带着恶劣的笑。
“你是想问我,和林呈接吻爽不爽吗?你在意林呈?还是…”看着万俟无暇不安颤动的睫毛和瞳孔,谢清源手指撵上他淡色的唇,“在意我?”
“咕噜”一声咽下口水,万俟无暇张开了嘴,用唇瓣轻轻含住指尖,瑞凤眼直勾勾看着他满含戏弄的眼神,认真又虔诚。
“是,我在意你,你可以跟刚刚亲林呈一样,亲我一下吗?”
万俟无暇说完的瞬间就后悔了。
太轻浮了。
他仿佛说错话的孩子,还没等到回应就心虚地不再看对方。
撵在唇上的手骤然离开,他的心也跟着猛然一颤,带着痛意。
果然被讨厌了吧,刚刚不应该那样的…
身体骤然被按到,万俟无暇脑袋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双唇就被狠狠吻住。
说是吻也不正确,谢清源力气很大,仿佛在撕咬他。万俟无暇无从招架,只能顺从地张开嘴接受着身上人的啃噬。
他抱住谢清源的腰,紧紧皱着眉,根本呼吸不过来,但又不舍的放开。
“连换气都不会,真是第一次?”
谢清源放开他的唇,看着躺在床上的人张着嘴急促的汲取空气,眼尾都被洇红了,茫然无措地看着他。
被这样的眼神看着,谢清源更兴奋了。
“怎么…不继续了?”
万俟无暇的声音清冽沙哑,莫名带着委屈。
“是不舒服吗,还是不喜欢?我会学的,你教教我好不好。”
“草……”
谢清源暗骂出声,浑身血液都在翻滚着,迫不及待想要看他被欲望支配的样子,一定很性感。
“等一下。”
谢清源起身走向厕所,在万俟无暇微愣的眼神中关上了门。
“帮我给柳闻道带个话,今晚取消,有别人了。”
卫生间挂着的毛巾无风自动,正在吹头发的柳闻道感觉如坠冰窟,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心脏砰砰直跳。
他看向镜子,干净的镜子突然起了层雾,八个字浮现出来,很快又随着雾水消失。
“为什么?”
没有人回答他,浴室温度也恢复正常。拿着吹风机的手垂下,心脏却依旧跳的很快,胀痛。
小时候那个护在他身前的男孩,在无数个黑夜帮他驱逐噩梦的男孩…已经不是他一个人的了。
吹风机还在呜呜作响,柳闻道的心绪却早已不知道飘去了哪。
其实早做好了准备,靠着卑劣手段得到他身体继而一直纠缠不休的人,有什么资格拥有他的爱。
可是,还是很痛。
柳闻道抓紧了胸口的衣服,连呼吸都在颤抖。
万俟无暇还保持着躺在床上的姿势,无措又紧张的盯着天花板,心里乱成一团,耳边是自己“噗通噗通”的心跳声。
他抬手抚摸刚刚被亲吻的唇,滚烫的柔软的触感仿佛从未离开,在无数个深夜幻想过的事情成真了。
谢清源出了浴室就看到万俟无暇带着灿烂的笑容摸着自己的嘴唇,裤裆鼓鼓囊囊地凸着,看上去分量非常可观。
“笑什么?”
他走到床边,俯视着他,那人听到他的声音后立刻看了过来,嘴角笑容瞬间消了下去,耳朵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
“没什么,你还继续吗?”
谢清源没有立刻回答,他侧坐在床边俯下身,一只手撑在万俟无暇身边,一只手按在他鼓起的裤裆处。
“你希望我继续吗?”
手掌隔着裤子摩擦着鼓鼓囊囊的一团,手指按在裤裆处的拉链上划按,谢清源看着那双绿眸,将选择权交给他。
万俟无暇嘴唇蠕动,红晕从耳根蔓延到了脖子,他握住谢清源那只作乱的手,声音沙哑艰涩:“你愿意吗?”
谢清源挑起眉,微微歪头,似乎很是不解,“你觉得呢?”
万俟无暇放开了他的手,转而抓住身下被单,侧过头不敢再看他,耳朵红得仿佛要滴血,“我是第一次…你会不会嫌弃我?”
他不安地将被单抓紧,没有听到谢清源的回答,只感受到了自己的性器再次被握住,隔着裤子。快感与不安交织在一起,万俟无暇不知道是因为哪种原因导致的心跳加快,从性器上传来的快感令他忍不住挺起腰,下意识追逐着更强烈的接触。
皮带被解开,裤子被一双温热的手拉下,他曲起腿踩在床沿,似乎想要阻止裤子滑落。
“等一下…啊!”
万俟无暇还想说什么,身下阳具就被隔着内裤握住狠狠往上一撸,他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喘,但立刻反应过来捂住嘴,似乎是怕被其他人听到。
“捂嘴干什么,监听器都被我拔了。”
谢清源毫不费力地将他手掰开,一只手撸动着那被束缚在内裤里,硬挺挺的性器,一只手按着他的唇试图撬开。
“不是要我教你吗,张开嘴。”
万俟无暇坚持不过几秒,就在他炽热到仿佛想吃了他的眼神中张开了嘴,两只手指瞬间探入他的口腔,拨弄着他的软舌。
“跟我的手指一起跳舞。”
双指夹住舌尖又放开,感受到那一直乖巧不动的舌头终于翘了起来时,手指仿佛找到了舞伴,主动纠缠着它在口腔里跳起“华尔兹”。
贴近再分开,追逐着旋转……口水承受不住地从嘴角溢下,划过脸颊再打湿床单。
内裤已经被脱下一半,直挺挺的性器冲着天花板展现它的雄伟。谢清源撸动的速度并不快,甚至可以说是十分缓慢,但几乎每一下都会刮过敏感的精孔和底下两个睾丸。
万俟无暇脚趾紧紧抓着床沿,每次被刮过精孔和睾丸的时候都会反射性挺起腰。龟头被流出来的清液染得湿漉漉的,一路滑到柱身上被手掌抹匀,又或者一直顺着流到睾丸然后浸湿床单。
“哈……唔……”
眼眸半眯着溢出水雾,万俟无暇忍住想主动蹭谢清源手心的冲动,被挑逗的舌头已经开始累到发麻了,他合上嘴含住手指,舌尖如抚摸般讨好地舔着它们。
“清源…舌头好麻。”
他的声音含含糊糊带着满是情欲的沙哑,如同冰雪带上了红尘的重量,成为尘世中再普通不过的沙粒,失去了以往的高洁冷冽。
“那影帝学会了吗?”
谢清源的声音也染上了情欲,手中的性器那么粗长,估计可以直接顶入结肠口,让他一下就喷出水来。而且它长得还异常标志好看,就跟它的主人一样,万里挑一地出众。
他早就想一屁股坐上去解馋了。但那样似乎太过普通,尤其是万俟无暇还是个雏,那就更应该让他有个美好难忘的初夜。
谢清源舔了舔干燥的唇,看着万俟无暇点头,将手指从他口中抽出,俯身凑到他耳边如恶魔引诱般低语,“影帝大人知道自己的持久度好不好吗?我可不会喜欢一个早泄的男人。”
他在万俟无暇不解的视线中,低头含住硕大的龟头。
“啊!别!”
柔软的口腔包裹住龟头,舌尖在顶部打着圈激发从未体验过的强烈快感。万俟无暇一下便抓紧了被单,控制不了般猛地挺腰撞入口腔,顶部在撞到坚硬的上颚时浑身紧绷,精孔骤然大张着射出浓稠腥咸的精液。
“不要…嗬…呜……”
他想控制住自己不要再射精了,却只能随着本能一下下在柔软的口腔中边射边插。除了梦遗就没有出过输精管的精液仿佛见到了梦寐以求的世外桃源,都争先恐后地冲出去,又急又猛,还连绵不断。
谢清源咽了好几下发现他还没有停止的迹象,立刻抬起头离开了正在射精的鸡巴,但速度不够快被喷到了一股在脸上,然后再看着它一股股喷在万俟无暇露出来的腹肌上。
……怎么会这么多?
谢清源用纸巾将脸上的精液擦掉,然后面无表情地看着那射精鸡巴终于停了下来,却只是软下去一点,依旧很挺拔。
“呜…”
被轻微压抑的哭泣声拉回心神,谢清源看向万俟无暇,那人紧闭双眼,睫毛都被眼泪打湿成一缕一缕的了,好不可怜的模样。
坏了,更兴奋了。
谢清源坏心思地继续骚刮龟头,那可怜的阳具在他手下再次硬得发颤,显然是随时准备着要再释放一场的样子。
他用指腹按住精孔,轻轻摩挲着。
“哭什么?”
万俟无暇脑袋被激烈的高潮刺激得晕乎乎,听到谢清源的声音便下意识答了:“我不是早泄,我,我是第一次…刚刚真的忍不住…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
谢清源很想笑,他的指腹已经感觉到被按住的精孔里的湿意,恶劣地用其他手指骚刮着龟头棱边,满意地听到一声带着爽意的哭腔,万俟无暇摆着腰想逃避他的手,却只能无用功地把床晃出“咯吱”的声响。
“我不是…呜……放开,放开…不……”
被情欲支配的人早就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曲起的双腿紧紧绷着,一下又一下铆足了劲地往上挺腰。
“让我射…放开,放开好不好,难受……呜呜,我要射……”
谢清源看着他一边哭一边骚浪地顶着腰,像极了控制不住自己的骚公狗,哪还有平日里清冷矜贵的模样。
“你不是说自己不是早泄吗?嗯?”
“我不是…呜……”
“既然不是那就证明给我看。”
他特意凑到万俟无暇耳边,确保他能好好听清他的话。
谢清源松开了手,看着那鸡巴对着空气挺了几下,随后不甘心地停下来。
“嗯…我忍住了,清源。”
他的语气似乎想要邀功,万俟无暇伸手握住谢清源撑在他旁边的手腕,轻轻拉了拉,成功让那人的眼神回到自己脸上。
谢清源笑了,感觉心脏被填满,满足感无比充盈,随之的便是控制不住的毁坏欲。
“好,好孩子,你做得很好。”
他仿佛喟叹,将手掌贴在万俟无暇脸颊上抚摸着,看着那人露出笑意,便猝不及防地一巴掌拍在那挺立的鸡巴上。
“啊!!”
柱身被猛地刺激,睾丸也被手指打到,随着“啪”的一巴掌下去,万俟无暇整个人剧烈一颤,双眼翻白着尖叫一声,浓稠的精液成抛物线射到自己胸前,打湿了价格昂贵的绸缎布料。
贴在脸颊的手捏住了两边,令本就因为尖叫而张开的嘴根本合不上,谢清源低头吻住他堵住声音,翻身跨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