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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又是一个晴朗的天气。

莫恩把羊群都赶到山坡上,便找了棵树懒洋洋地躺了下来。微风拂面,莫恩有些昏昏欲睡。直到少女的声音把他唤醒。

“莫恩……莫恩……莫恩!”

莫恩慢慢睁开眼,循着声音望去。西莉亚双手提着裙摆,正沿着小路跑过来。西莉亚一路小跑到莫恩面前,扶着膝盖喘了几口气,蓝色双眼亮晶晶地盛满了笑意:“你又睡着了呀。”

一片树叶掉落在少年如雪的发间,西莉亚自然地伸手,摘掉了莫恩头上的叶子,然后亲昵地挨着他坐下。

莫恩有些害羞地抿唇一笑,蜜色肌肤泛起不明显的红晕。西莉亚像往常那般絮絮叨叨的和莫恩讲了许多山下的趣事,莫恩神情专注地听着。他很喜欢听西莉亚讲山下的事,不管是小镇上打打闹闹的经营面包店的格莱尔夫妇,还是教会每日的祷告,他都听得津津有味。

“山下真好啊……”少年拄着下颌,视线往山下眺望去。

“莫恩,别想再偷跑去镇上了,你知道上次害得我有多担心吗?”西莉亚严肃地看着他。

莫恩咬着唇瓣,他上次好奇地跑到镇上,结果因为奇异的白发银眸的外貌,被教会的信徒当成恶魔,差点绑起来活活烧死,还好西莉亚及时赶到将他救走。

从那以后,莫恩就再也没下过山。

这么想来,西莉亚小姐真的救过他好多次。小时候的他又瘦又小,奴隶贩子根本卖不出去,直到遇见西莉亚小姐,宠女儿的霍尔斯老爷才花了三个铜币把他买了下来。之后就一直在山上放牧。他好像一直没怎么认真的看过这世界。

莫恩有些低落,西莉亚握住少年的手腕,低声道:“莫恩,我明天就要离开塞恩镇了。”她看着少年漂亮的脸庞,“我通过黎明教会女子骑士团的考核了,你知道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愿望,但是我……”

“所以你一定要去!西莉亚小姐,这正是你一直所追求的,不是吗?你还在犹豫什么呢?夫人在天之灵,也会高兴的。”

西莉亚抬手轻抚莫恩的脸颊,神色变得坚定:“等我成为一名合格的骑士回来,我们就结婚,好不好?”

“西、西莉亚小姐!我……”

“别急着拒绝我,莫恩,你还有三年的时间慢慢考虑,三年后,当我成为一名真正的骑士,你再回答我,好吗?”

西莉亚倾身,在莫恩眉间落下轻柔的一吻。

“等我回来,我的小月亮……”

夜幕降临,莫恩把羊群都赶了回去,然后拎着换洗的衣物去了湖边。

确认周围没人后,莫恩慢慢脱掉了衣服。少年浑身赤裸,小腹肌肉紧致,蜜色的肌肤如枫糖浆一般散发着香甜的气息。莫恩拆掉缠在胸前的布条,一对浑圆的奶子迫不及待地跳了出来。他小口的喘了下气,抚着起伏的胸膛喃喃道:“怎么感觉又长大了……”莫恩低头有些为难地看着自己的胸,“再这样下去,布条可就遮不住了。”

叹了口气,莫恩走到湖水里清洗身体,脑子里又回想起西莉亚小姐的吻和话语,他害羞的把下半张脸埋进水里,他知道西莉亚小姐一直很喜欢他,可是……

莫恩的手摸到胸口和腿间,这只有女人才有的奶和女穴,他这个男人也有,西莉亚小姐如果知道真实的他,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怪物,肯定不会再说出结婚的话了。

他配不上西莉亚小姐。

莫恩有些烦躁,潦草的洗完便往居住的木屋走去。他像往常一般打算先去羊圈看一眼再回去休息,隔着老远便听到羊群叫声。

莫恩想:不对劲。他扒开挤在一堆的山羊群,一只刚出生不久的小羊羔躺在地上,洁白的羊毛被鲜血打湿。

“怎么会!”莫恩刚蹲下去,一只冰凉宽大的手掌从身后扼住了他脆弱的脖颈,他如同地上那只羊羔一般,根本逃脱不了。

来人凑到莫恩耳边,连呼出的气息也是冰冷的:“嘘……别出声……”

莫恩乖乖点头。

“好,真是个乖孩子。”

远处林间似乎有说话声,但很快又消失了。

莫恩轻声道:“先生,可以放了我吗?我保证,我不会将事情说出去的!”

男人没说话,莫恩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味。

“先生?先生?”

“乖孩子,你身上好香啊……”

卡莱布有些失血过多,面前被他擒住的少年身上隐约散发着枫糖浆的甜味。身为血族,高傲的他向来不爱吃人类制作的甜食,但面前这个人类的甜味却让他忍不住喉结一动。

少年还在低声唤他,卡莱布却被这甜味勾引,殷红的舌尖在少年颈间舔舐,不停搏动的动脉源源不断的散发香甜气味。卡莱布原本扼住少年脖颈的手缓缓向上卡住精巧的下颌,纤细优美的脖颈完全暴露出来,宛如一只垂死的黑天鹅。

卡莱布拥住怀里的少年,尖锐犬齿刺进血管,如品味佳酿一般,小口吞咽起来。

“呃啊……放开……”

莫恩被体型高大的男人制住,反抗不能,颈间微微的刺痛慢慢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是燥热。他不住的喘息,像一整块蜂糖被丢进坩埚咕咚咕咚煮到冒泡,整个人又甜又腻。

卡莱布右手从宽大的衣摆下伸进去,抚摸少年发热的身体。他握住少年柔软的乳房揉捏,冰凉的手掌贴上滚烫的皮肤,莫恩舒爽的喟叹,不自觉挺起腰腹去追寻男人的手掌。卡莱布觉得少年的主动可爱又可笑,完全忘记了血族的唾液有催情的作用。

他低头衔住少年柔软的唇瓣,带着凉意的舌头探进口腔,不停追逐、纠缠。莫恩仰着头,被吻得喘不过气,来不及咽下的透明涎液从嘴角流下。

卡莱布手掌一路往下,抚过肚脐小腹,握住了莫恩已经挺立的性器,上下套弄。莫恩从来没有自渎过,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却被男人强势地打开身体。

没一会,莫恩就射在了卡莱布手里。

右手继续往下,卡莱布摸到了莫恩腿间的女穴。

“乖孩子,你还真是让我惊喜啊。”

未经人事的稚嫩小穴被男人大掌粗暴的抚摸,莫恩喘息连连,卡莱布就着指尖的精液,试探地戳了几下穴口,那穴实在小得可怜,卡莱布只插入了两根手指,便再容纳不进去。

“呜……手指,拿……出去……好奇怪……哈……”莫恩有些难受的蹙眉,他用力收缩小穴,想把体内的手指挤出去。

卡莱布怎会如他所愿,手指在穴内抠弄,抽插,水越流越多,连身下的草地都打湿一小块。

卡莱布不管胸前伤口还在渗血,脱掉两人衣服,压着赤裸的少年狠狠亲吻。

唇间蜜液一滴不剩的被卷走,卡莱布终于舍得放开莫恩被蹂躏得艳红的唇瓣。他低头含住一边奶子,不停吮吸,牙齿啃咬肿大的乳头,舌尖直往乳孔里钻。

莫恩初尝情欲,生涩又主动,他挺起奶子让卡莱布吃,嘴里喘息道:“呃啊……另一、边也要……”卡莱布笑笑,把两只柔软的奶子捧在一起,埋首进去。

可惜莫恩没有奶水,卡莱布再怎么努力也没法吃到,喉间的干渴愈发明显。

他掰开少年丰腴的腿根,穴口微微张合,宛若邀请。卡莱布仿佛沙漠的旅人终于找到绿洲,他低头一口包住柔软的女穴,汩汩吞咽起来。

“嗯……那里…别……”莫恩被情欲淹没,却也下意识觉得觉得下面不该这么被一个陌生男人用嘴触碰。他揪住男人的头发,想让他抬头。男人的舌头却突然钻进了紧致的小口,不停舔弄肉壁,像一根钉子,狠狠地碶进莫恩身体里。敏感小巧的阴蒂也被吮吸啃咬,和胸前的奶头一般肿大。

莫恩女穴一阵痉挛,高潮了。

“啊……!”

莫恩的水实在太多了,卡莱布大口咽了许多,干渴终于得到缓解,但是还是小心的把两瓣肉唇上的液体舔干净。

“宝贝,你真的好甜。”

卡莱布箍着少年柔软的腿根,早已肿大不堪的阴茎顶着肉唇摩擦起来。莫恩身子不住的摇晃,像盛满了枫糖浆的瓷器,不停往外溢出爱液。

卡莱布身体冰凉,性器却是火热,他大力挺动腰胯在穴间抽插。不时弯腰与莫恩交换亲吻。莫恩已经完全陷在情欲里了。他浑身发烫,渴望与冰凉的卡莱布身体接触,仿佛这样才能得到纾解。

莫恩已经潮喷了好几次,卡莱布一边拥着他一边在紧闭的腿间抽插,道:“宝贝……宝宝…你叫什么名字,告诉我。”

“莫恩……啊哈……啊……”

“莫恩……莫恩,宝宝……”卡莱布看着他银色的眼眸,如同今夜清辉月色,情不自禁吻在莫恩眼角。

“月亮,我的小月亮。”

龟头抵着穴口,滚烫的精液射了进去。

情事终于结束,莫恩累得昏睡过去,卡莱布怜爱地抚摸他雪白的发丝。

白发银眸,这是夜族人的特征。夜族人避世多年,怎会有血脉流落在外。

卡莱布思索了一会儿,抱紧了莫恩。

反正,这是他的月亮了,谁也别想夺走。

莫恩醒来时,天已大亮。

他缓缓从床上坐起,只觉浑身肌肉酸疼,尤其是身下的女穴,那穴本就娇嫩,现在还残留着摩擦后的轻微刺痛感,又痒又麻。莫恩不自觉地夹紧大腿摩挲着。

昨夜疯狂又混乱的记忆慢慢回笼,莫恩这才惊觉,自己的法地舔咬吸吮奶头,竟意外的有了几丝快感,程越身下的逼又开始湿了起来。直到殷红的奶头被吃得葡萄一般大,沈宇才恋恋不舍地放开,然后跪在程越身前,帮他口交。

程越的性器和他的人一样,又白又好看,沈宇咽了口唾沫,学着片子里的动作,吞吐起来。不论是龟头还是柱身,沈宇都舔的很卖力,一个深喉下去,下巴上却莫名沾了一片水渍。沈宇好奇地掰开程越腿根,吃惊的瞪大了眼。

一口艳红的,丰满的逼,正一翕一合的流着淫水,阴唇上还挂着其他男人留下的浓白精液,那窄小的逼口似乎合不上,那小小的洞,却让沈宇移不开目光。他情不自禁的地伸手,抚上了那口逼穴。

手指往洞口里伸,却遇到阻力,两指夹住那障碍,沈宇慢慢把它取出来,过程缓慢,艳红的肉壁紧紧绞着,不愿松口,滴滴答答的淫水甚至在沈宇手上聚了一小滩。

“呃啊……”

随着程越一声呻吟,终于取了出来,借着月色一看,竟然一卷钱币,裹起来大概有三指粗细。沈宇忽然想到之前那中年男人往程越风衣下塞了什么,没想到,竟是塞在这穴里!

程越靠着墙喘息,随着异物被取出,身下的穴更加空虚起来,他按住沈宇的头往逼下凑,笑道:“舔一舔。”

沈宇听话的舔了上去,那逼肉又软又滑,像含了块嫩豆腐似的,整个阴唇全是被他舔上去的口水,他掰开两片肉唇,对着敏感的阴蒂,像啃咬奶头似的用牙齿咬弄,程越受不了这刺激,逼里发了大水似的。

“啊…别……啊哈……好麻……”

沈宇放过那被蹂躏得惨兮兮的阴蒂,粗粝的舌头终于钻进向往许久的洞口。肉壁绞得很紧,沈宇费了好大力才伸进去,然后模仿性器抽插起来,逼里流出的水,全都被他吃进肚子里。

舌头又一次戳弄在敏感点上,程越肉逼一阵痉挛,高潮了。前面的鸡巴也射了出来。

沈宇把外套铺在地上,让程越爬跪在地上,臀部高高抬起,被肏得殷红糜烂的肉逼一览无余,肉唇似乎还有点微微发肿,他吃味道:“贱货,究竟被多少人肏了,才把你这逼肏烂成这样。”

趴在地上的程越,却漫不经心的掰起手指。

“一,二,三……”然后笑眯眯道,“你是今晚第五个哦。”

沈宇涨红了脸,忍无可忍地把鸡巴肏进了程越腿间。

“啊……”

粗大的鸡巴摩擦着逼穴,每一次都狠狠擦过阴蒂,巨大的快感让程越软了腰,沈宇从背后弯腰抱着他,两只手不停揉弄那对奶子,公狗腰耸动着,肉体相撞的啪啪声让人听了都面红耳赤。

两瓣肉唇紧紧吸附着狰狞粗大的鸡巴,承受着抽插与冲撞。两个人在这阴暗的巷子里,像动物那般趴在地上交媾,沈宇觉得这辈子都没这么爽过。

程越一边呻吟一边仰起头,露出半个侧脸,涔涔汗水打湿了乌黑的发。

沈宇愣了一下,这侧脸,不正是他顶头上司摆在桌上的照片里的人吗!听说那是他老婆。但现在,他上司的老婆,却在着逼仄小巷里,被他肏着逼!

察觉到身后人动作听了,正在兴头上的程越不耐烦地转过脸,说:“干嘛,阳痿啊。”

是个男人都听不得这话,沈宇又继续肏干起来,一想到这是害他最近天天加班的罪魁祸首的老婆,沈宇更兴奋了,像条公狗似的肏得更加猛烈。

程越被这突如其来的撞击搞得重心不稳,身子往前趴去,却被身后人掐着腰又拖回去。

“啊……太,太快了…呜……嗯啊!”

一阵抽动,沈宇射在了程越腿间,程越还没喘过气,又被翻过身平躺下,看着沈宇扶着自己性器缓缓坐下,鸡巴被温暖紧致的肠道包裹,程越又爽又难受,双手被男人压着只能看他在身上起起伏伏。

一晚上,程越被沈宇翻来覆去吃了个遍,累的要死,几度求饶也无用,直到最后被掰开逼穴射在了里面,他才清醒一点。

他看着沈宇在他奶子上擦干净鸡巴,一边穿裤子一边笑着说:“陆太太,如果不想被你老公知道,你背着他在外面当婊子卖身,已经被无数男人肏过的话,记得给我打电话啊。”说着,把一张名片塞进程越逼里,这才离开。

程越艰难起身,从不停流出精液的小逼里,费力地掏出那张名片,看着上面写着老公公司的名字,程越眼前一黑,这可怎么办啊!

沉疴

扬州多美人,莺歌燕舞,纸醉金迷。

绮罗阁的当代花魁,更是绝色佳人。瘦西湖上翩然一舞,惊艳绝伦,声满扬州。

七年举办一次的武林大会,更是让扬州城人满为患,无数武林高手,年轻少侠皆汇集于此,为搏美人一笑,为夺武林至高之位。

天将明,大街上陆陆续续地出现洒扫声,叫卖声,而一街之隔处,一幢华丽精美的三层木质阁楼,却安静无声。

绮罗阁内,陆续有客人离开,也有客人宿在这里,与美人温存。一个个小厮手脚麻利地提着热水,进入到各个房间内,阁内层级分明,三楼是花魁的住处,接的也都是尊贵的客人,小厮们不敢看,也不敢多听。

二楼次之,妓子们有些姿色,也有些才艺,有钱人家买得起,普通人咬咬牙也能付得起嫖资,一楼则是最普通的娼妓,做工的打更的走足贩夫,都能花点钱来发泄欲望。

其中一个小厮提着热水,走到二楼拐角处的房间,他轻声敲门后,屋内传来声音:“进来。”

推门而入,入眼处的地上散落着几件衣物,皱巴巴的,还沾着许多已经干涸的体液,床边坐着一人,黑发披散,白玉般的身体上布满情色的红紫痕迹,五官清秀,却算不上美人。他面无表情,大而木讷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

小厮倒好热水,道:“时云公子,热水好了。”

时云点点头,也不在乎小厮走没走,赤着身子走到浴桶里。

温暖的热水抚去一夜的疲惫,时云慢慢擦拭身体,腿根柔软的嫩肉昨夜被玩弄得破了皮,会阴处的女穴也红肿不堪,轻轻触碰便传来酸麻刺疼的感觉。时云还是没什么表情,好像身下那口逼穴不是自己的,他伸出两指捅进那穴里,缓缓分开,热水灌溉进去,冲刷着脆弱的内壁,被客人射进去的浓白精液也被冲出,贪吃的女穴绞着手指不愿放开,时云浅浅在体内抽插了两下,就拔了出来。

天光大亮,时云随意披了件月白纱衣便躺在贵妃塌上,窗户面朝后院,安静得很,他也喜欢这种安静。嗅着清风与花香,困意涌了上来,海棠花的香味让人觉得平静。

不对……海棠花?

时云脑子还有些混沌,后院里可没有种海棠花,哪里来的花香?

他费力地睁开眼皮,然后睁大了双眼。

窗沿上正蹲着个青年,穿着蓝色劲衣,腰间挂着一把通体漆黑的长刀,他个子极高,黑发拢起扎了个高高的马尾,怀里抱着一大束薄粉的海棠花,背着光,面庞英俊到让时云有些眩晕。

时云揉了揉额角,有些无奈,还没开口,那青年笑道:“来的路上看见一株海棠,开得极好,便想着送与你插花玩。”

时云接过花,拨弄了几下带着露水的花瓣,低声道:“多谢。”

见时云喜欢,青年愈发高兴,笑得有些傻气:“你喜欢便好,明日我再给你送来!”

“不必了,周宴,我……”

“我就想给你送,所有漂亮的花,我都想送给你。”周宴还是笑着,但眼神很坚定,“我第一次喜欢一个人,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但我想,你值得最好的。”

周宴忽然有些不好意思:“我……我也很好!这三天比武,我都赢了,我一定会赢到最后,你愿意,给我一个机会吗,小云儿。”

时云垂眸,遮去眼中的一丝波澜:“你很好,但我不是一个什么良人,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

“不,那晚游船,第一次看到你,我就喜欢你了!”

时云思绪有些飘忽,周宴说的,应当是十日前的花魁游船,那晚花魁宋星遥在游船上惊鸿一舞,引得万人空巷,而他,只不过是旁边一个不起眼的陪衬罢了。甚至一舞毕,他便被两个船夫急匆匆地拉入了货仓内。

货仓里很潮湿,还有些腥味,那两个高大的船夫将他扔在一堆还算柔软的货物上,便急不可耐的扒去衣物。时云乖乖地张开腿,没做什么反抗,免得平白受些皮肉之苦。船夫平时没什么钱,除了最低级的娼妓,很难嫖到二楼以上的妓子,二人见时云落单,便起了邪念。

时云一身好皮肉,腿间女穴没什么毛发,丰满艳红,逼口一张一合流出淫水,直看得两人口干舌燥,鸡巴高高翘起。

游船上,热闹非凡,没人知道阴暗潮湿的货仓里,时云正在被人奸淫,那两个船夫吃遍了时云的奶子,喝光了他逼里的骚水,他夹在两人中间,一腿被高高抬起,两根狰狞巨大的鸡巴狠狠操磨着逼缝,硕大的龟头每擦过阴蒂和逼口,都带来灭顶的快感。时云沉沦在欲望之中,耳边是船夫粗俗低贱的话语……

原来,周宴所谓的第一次见面,竟然这么不堪……

时云低笑一声,他推了一把周宴,然后关上了窗,他知道周宴武功高强,即便是二楼,也不会有什么事。

看了眼怀里的花,时云还是没舍得扔掉,找了个花瓶放了起来。

周宴每天都会来,有时清晨,有时晚上花钱来,每次都会给时云带些小玩意,也不同时云做床上那档子事,只是说些他见过的趣事,游过的山水,小时候练武的艰苦。

时云很苦恼,他没见如周宴这般的男人,每个男人只想同他上床,周宴如此,让他无法招架。

周宴又一次说道:“等武林大会结束,我带你回家去好不好,带你见见我爹娘,还有我师父!我家后山上种了一大片的海棠花,你一定会喜欢的。”

这一次,时云没有直接拒绝,他沉默着想,再等等,再等等,就算周宴是骗他的,他也想再放纵一次……

他抬头吻住了周宴喋喋不休的嘴,周宴比他高了大半头,时云双手搂住他脖子,让他微微低头。

这是一个过分单纯的吻,再没什么其他的动作了,却让周宴和时云都心跳不已。

武林大会已至一半,盟主大办宴会,邀了花魁宋星遥一舞。

席间,时云看着台上的宋星遥,一颦一笑,一步一舞,颠倒众生。宋星遥真的很美,花魁的位置坐了七八年,也没人能比得过他,甚至时云大部分床榻之事,都是他教的。

宋星遥那样的人,就该站在高处,永远耀眼。

时云正准备偷偷找个地方歇会,却在觥筹交错间,看见了一个人。忽然呼吸有些急促,身体也微微颤抖,时云用力握住拳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随手拦住一个侍女,遥遥指着那人,问:“那是谁?”

侍女笑道:“那是萧玉衡萧少侠,连赢七场比武,最近风头正盛呢!”

萧玉衡……

时云敛起所有情绪,穿过席间,走到萧玉衡身边,跪坐在他身旁,为他斟酒。

萧玉衡正百无聊赖,台上宋星遥的舞似乎也没能吸引他,直到一阵海棠花香飘来。为他斟酒的人身材纤细,黑发半束,露出半个清秀的面庞。

萧玉衡愣住,眼中皆是难以置信,他惊疑道:“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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