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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都不舍得拔出来的他怎么事后翻脸

 

清晨的湖畔格外宁静,只有微风和飞鸟的声响。

满身狼藉的黑皮壮汉迷迷糊糊摸向身旁,温度却早已凉透。人呢?宋建宁猛然睁眼,一个驴打挺坐了起来。

“嘶……”,被干肿的肉鲍和臀部传来一阵酸胀,宋建宁扯着嘴角将手撑在桌子上,昨夜射进去未干的精液随着下体的动作淅淅沥沥喷出一小股,糊在了腿间。

萧廷玉到了后面还挺猛的,他本来射了几发想停下,对方却别扭的抓着他的腰,肉棒突突的不肯抽出。看着那犹如桃花般绽放的绝美脸庞,宋建宁瞬时觉得自己又行了,他搂着萧廷玉的肩膀,摆动臀部,让埋在其间的阳具滑出又套进。

这般挑逗的姿势让萧世子的脸红得如同染上了一层胭脂,将他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皙细腻。

看着如此美景,宋建宁又抓起对方披散在身后的如墨长发,跟自己不修边幅的粗糙头发相比,手中这长发光滑顺垂,犹如上好的丝绸。可下一秒,莽汉跟骑马一样,毫不怜惜的拉拽起了手中的墨发。

外表清冷的美人被宋建宁扯得朱唇轻颤,眉头紧锁,一副被摧残的娇花模样。

萧廷玉吃痛,自然想要发怒,这时面前的卑鄙无耻之人却抬起臀部狠狠往他的阳具上撞了过去。又愤又羞的美人,阴茎被剧烈蠕动收缩的?????紧致湿滑阴????道????夹裹得躁动难忍。两人随即又干柴烈火的操干了起来。

想想就鸡巴硬,穴儿痒。宋建宁站起身,拿起一件外衣随意的披在身上,就走了出去。

“都什么时辰了还睡”,宋建宁伸脚,朝睡得正香的阿福脚上扒拉了下。

“啊?少爷,你醒了”,阿福揉了揉眼睛,似乎还没有睡够。昨夜闹腾的晚,天还没亮他就又被船上的动静吵醒了,原来是墨竹看到自家主子衣衫不整的从房内走了出来,哭闹着说要讨个公道。

“阿福,他们人呢?”这画船还是比不得屋内舒适,躺久了腰有点酸,宋建宁心里估摸着回去在歇息一番。

“萧世子和他的侍从天没亮就离去了。”墨竹投过来的眼神好像恨不得要将他给杀死,阿福自然不敢拦,再说了,公子又没有吩咐他要这样做。

“那你为何不叫醒我”,罢了罢了,一点也不机灵,第一次开荤的宋建宁身体还有点没休息够,挥挥手,打道回府。

怎么说,整个人都被他吃干抹净了,这萧世子还能跑到哪里去。

…………

“什么,萧王府连门都不让你进。”宋建宁放下手中正在擦拭的剑,急匆匆的拽起阿福的衣领。

“是、是的,少爷”,阿福结结巴巴的,有点不敢禀报自己听到的话,“我只在门口见到墨竹,他、他说你的主子干出这种龌龊的事,怎么还好意思来找……”

不可能,宋建宁握紧拳头。船上共度的那一晚,美人硬邦邦的粉鸡巴明明在他的穴里跳动的很开心很激动,经久不泄。后面他想抽出屁股,萧廷玉都依旧抓着他的腰舍不得放。

怎么一回去,那家伙就翻脸了,萧廷玉难道忘记了他们两人的身体有多契合了吗?

“那我就明日去学堂,问他这是何意。”

“可萧世子和你一样,已经几日没有去学堂了。”阿福挠挠脸颊,眼睛往右撇着,他怎么会产生萧世子是在故意躲着他家公子的错觉,这肯定是是假的吧,哈哈哈哈,他家公子这么优秀。

是真的很优秀,体型魁梧,身高八尺,肤色健康,相貌英俊,在学府的骑射、武术考核中经常取得很好的成绩,是他们宋将军府的骄傲。阿福不断为自家少爷找补中。

“愣着干什么,快跟上。”他现在就去萧王府找萧廷玉,当面问清楚,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少爷,你走慢点,等等我。”

“开门,我找你们家世子。”紧闭的萧王府大门被宋建宁敲得邦邦响,引得路过的平民百姓投来好奇目光。

门内看似毫无动静,实则有人已经气的团团转了。

“世子,那跟强盗一样野蛮的宋公子又来了。”墨竹再一次被宋建宁的厚颜无耻震惊到,这人怎会一点礼数都没有,这么明显的拒绝见客都看不出。

光线透过窗户,洒在男子的脸上,映出一片柔和的光晕。萧廷玉坐在书桌前,青衫飘飘,手握毛笔,全神贯注地在宣纸上书写着这几日落下的功课,字如行云流水,才情横溢。

“不见”,听到宋建宁来了,他只是顿了顿手中握着的笔,拒绝后又若无其事的继续书写了起来。

待侍从走出书房后,萧廷玉垂下眼,长长的的睫羽在他眼睑处投下一片浅浅的阴影。想到那荒唐的一夜,这次,无论宋建宁再使出什么诡计,他都不会再上当受骗了。

“你确定萧廷玉说的是拒绝见我?”宋建宁的眼神中弥漫着怒气,胸口明显地起伏着,显然在极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是的,我们世子说不想见你。”墨竹理直气壮的回应着,这宋公子那日将他家世子折磨成那般惨状,世子拒绝见他很正常。

“你一定是在骗我”,宋建宁生气的拽起墨竹的衣领,将人从地面提起。

“放开我……”,四肢离地的墨竹双脚扑腾着,看起来很是难受。

“此事与墨竹无关,请你将他放开”,几日都未出过门的萧廷玉,出现在了大家眼前。

美人瞳深如夜,朱红色大门打下的阴影斜斜覆在他的脸上,半掩不掩的有些模糊,静静的站在了门口。

“我就说是你在骗我,萧世子这不就出来了吗。”看来他还是愿意见自己的,宋建宁放下墨竹,乐滋滋的走向了萧廷玉。

“世子,你怎么出来了……”

墨竹追在后面,今天誓必要保护自家主子的贞洁不再次被这个武夫给玷污。

“这几日为何都见不到你人?”宋建宁想要抓住萧廷玉的手,好让人无法逃离他的视线。

“宋公子,我认为,我已经表达的很明确了。”萧廷玉垂眸,看着对方的动作,及时缩回了自己的手。

一直以来,宋建宁都有意无意对自己动手动脚,原来存的是这种心思。只怪过去他太迟钝,看见宋建宁经常和同僚勾肩搭背,便以为他本性豪爽,才不慎让对方得了手。

“什么意思,你这是在拒绝我?”哪怕再神经大条,宋建宁也感受到了萧世子的躲避,为什么?“那晚,我们不是都很快活吗?”

接受不了自己被拒绝事实的宋建宁,顾不得场合,众目睽睽之下竟然说出这种令人害臊的房中秘事。

“已经过去的事就莫要再提了”,直白不避的话让萧廷玉的记忆再次回到鸾颠凤倒的那一夜,那时的他,就好像失去了理智一般,全身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性器上,在这个讨厌的莽汉体内射了一发又一发。

事后,萧廷玉都不敢想象自己竟然会变成这个模样,是那个药,也是面前的这个人。

“宋公子,我想,我们以后还是少见面。”留下这句话后,萧廷玉不管宋建宁的反应,带着侍从头也不转的就走了。

“少见面少见面,哈哈”,宋建宁端起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宋兄,你这是怎么了”,前些日子不是还好好的吗?林胜跟宋建宁平日也会小酌几杯,可哪里有今天这么夸张,不要命似的往嘴里倒酒。

“嗝……他、他说以后要少和我见面……”,话还没有说清楚,宋建宁就又往嘴里灌了一壶。

来不及流入口中的酒水将他的衣前打湿了一大片,整个人看上去活脱脱一个酒鬼。

“他是谁啊?宋兄,你这少喝点,喝多了伤身。”看见穿同一条裤衩子长大的好兄弟这么难过,林胜心里也跟被揪住了一样,他安慰的拍了拍表哥的背。“宋兄你这么优秀,那人真是不识货,改天咱找个更好的。”

“不行,嗝……我就要他”,烂醉如泥的宋建宁已经趴在了桌子上,但还在不断地喝着杯中的烈酒。萧廷玉的屌是他见过最漂亮最大的,只有这样的好屌才配得上自己,他就要萧廷玉。

“唉,宋兄你这是何苦啊。天下儿男何其多,何必单恋一枝草,实在想要,把他强娶进来不就行了。”果然是和宋建宁臭味相投的好兄弟,林胜已经得到了宋建宁的真传。

“强娶?”娶这个字眼刺激到了宋建宁的神经,他抬起头,摸索着身边人,想将手臂搭在林胜的肩膀上。浓浓的醉意让宋建宁撞翻了桌子上的酒杯,酒洒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浓厚的酒味。

“好主意,这嗝、真是个好主意,等我将他娶回家,看他还怎么敢跟我摆脸子,拒绝我。”解决人生中大事的宋建宁无力地瘫软在好兄弟身上,等他醒来,他就随他爹去边关历练个几年。到时候随便取得点战功,想娶谁就取谁,谁让这是个拿实力说话的国家呢。

边关条件不好,气候恶劣,冬日里雪下得太大时,可能还会有粮食缺乏的危险。所幸宋建宁不是什么锦衣玉食的主,除了突厥军队入侵频繁,战事吃紧,他在这里倒也算过得适应的。

“将军,京城来信,说新的一批御医已在路上,大约半个月后抵达边关。”副将军,也就是宋建宁在军营的左膀右臂杨青锋从营帐外走了进来。

正在给自己处理胸前伤口的宋建宁,撩起眼皮,从杨青锋手中接过书信。

“这些京城中的老狐狸,个个只知道为自己的利益着想,派些御医补给这种小事情还要经过层层通报审查,怕等他们来了,我的伤口都要好了。”宋建宁越说嗓门越大,说到激动处时,直接将手中的信封重重的拍在了桌上。

自从来到边关已有两年,这段从军的经历将宋建宁的性格磨砺得更加沉稳了,但他还是他,毛毛躁躁的本质没有变,只不过身上多了份保家卫国的情怀。

“将军,我这就让张医师来为你处理伤势。”看着宋建宁身上歪歪扭扭的带血绷带,杨青锋担心的说道。

他们将军,凡事都要打头阵,说是为了鼓舞战士的志气,结果每回都把自己搞得一身伤。

“别,让他去给其他士兵处理。”宋建宁赶紧开口制止,自己身上都是些小伤,无足轻重,他都已经习惯了。

就知道宋将军会这样说,杨青锋叹了一声。

宋建宁见杨青锋这番丧气的模样,竟然还哈哈大笑了起来。他起身,走到杨青锋身边,拍了拍对方的背,打趣地说道,“你这小子,怎么越来越老妈子了。”

“将军,你就别打趣我了。”眼下刚刚与突厥军队进行了一场恶战,短期内敌军不会再犯,两个人便开始闲聊起来。

就在这时候,一名士兵火急火燎地跑了进来,“禀告将军,我们在军营附近抓到一个很可疑人物,还请将军定夺。”

“将人带进来。”在普通士兵面前,宋建宁还是要正经些,树立威风的。

“是。”

“咳咳”,这名可疑人物的身体好像很虚弱,大老远都能听到他的咳嗽声。

等走近了些,宋建宁看到他的眼睛上绑着根白布,遮去了大半的容貌。

将军上前,捏住此人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打量物品似的从上到下扫视着这个外貌和行为都很可疑的人物。

“你是何人?眼睛上为什么要绑根白布?”宋建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我叫容羽咳咳……是附近村庄里的一名郎中。至于眼睛上的这块布,只是前段时间不慎得了眼疾,不能够直视强光,便随意拿了块白布遮住。”

“是吗?”宋建宁一把扯下了容羽眼上的这块白布,眉目清秀,鼻梁高耸,倒是有几分姿色。不过与自己在京城中的“心上人”相比,还是差远了,宋建宁看着对方灰蒙蒙的眼珠。

“将军,看完了吗?看完的话,可否让我重新戴上白布。”早就料到对方会这样做的容羽,不见丝毫慌乱。

“好好好”,宋建宁连道三个好字,看得出他对这不卑不亢的郎中还是有几分赞赏的。但是事情哪有这么简单,光他赞赏可没用,凡事都要讲究个证据。“你的眼睛在我这里没有问题,但是难保你身上裹挟了什么物品。”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宋将军拍了拍容羽的脸,“你们两个,来给他全身上下搜一遍。”

什么,在这么多人的围观之下,他竟然敢叫这两个人当众来给自己搜身,他可是身份尊贵的……容羽低头,将白布重新戴回脸上,掩去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将军,我自小体弱多病,怕是禁不住这番折腾。”朴素的衣服套在身上,再加略显苍白的皮肤,容羽浑身上下透露出了几分病弱的气质。

可惜,这里是军营,美人计没有用。况且璞玉在前珠玉在后,吃过萧廷玉那样的极品美人之后,宋建宁再看其他人都是凑合。“这样吧,你们其余人都出去,我亲自来给他搜搜身。”

罗里吧嗦的,简直和他的外表一样,充满小家子气,宋建宁懒得和容羽废话,大手一挥,让其他人退了下去。

被一个人搜身总比之前好,纵使心再不甘,容羽只能咬咬牙接受。只不过面前人的粗手可千万不要乱摸到什么不该摸的地方,否则,他日后定会百倍奉还。

“这不就好了,你既能摆脱自己的嫌疑,我们也安心。”宋建宁顺着容羽的手臂往上,一路摸到了腰腹。身材还挺好的,是他喜欢的那种类型。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宋建宁也不例外。作为一个资历尚不深的将军,前段时间宋建宁都是在他爹眼皮底下行事,眼下遇到个除了长相欠缺点,其它方面都不错的家伙,好久没有开过荤的宋建宁脑门被猪油蒙蔽了般,突然起了戏弄之心。

他的手在容羽的腹部上停留了好一会儿,果然比起军营那些跟自己一样的大块头,宋建宁还是更认为这种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身材摸起来带劲。不过,这郎中的屌应该没有萧廷玉的屌大吧?

那可是万里挑一的绝世美人,不是边关随随便便拉个人就能比得上的。

手在容羽身上停留得越久,他的身子就越颤。宋建宁以为对方是虚的,实则容羽憋着一口气,在想着日后要是抓住了宋建宁,自己该怎么折磨他。

“你在干什么?”容羽一把拍开了宋建宁的手,这个人竟然敢将肮脏的手放在他的下体上。该死的,容羽几乎要忍不下去了,他什么时候受过这种羞辱,自己以后一定要杀了宋建宁的!

手劲还挺大,小麦色皮肤的宋建宁看着自己比周围都要红上一圈的手背,心中对容羽加了一分疑惑。

郎中的力气能有这么大?

装做铁面无私的宋将军甩甩手,“你那处鼓出的弧度与寻常人比大了许多,我不过怀疑里面窝藏了什么东西,检查一下而已。”

“不劳将军费心,我此处生来就傲人。”

“过来给我换药。”宋建宁毫不客气的冲着营帐里的另一道身影大声历喝。

自上次发生了点不愉快的事情之后,他们俩之间就结下了梁子。其实这并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就宋建宁这直来直往的性子,被他呛过的人多了是了,宋建宁根本不在乎对方的感受。

然而这次那些京城的御医来的很慢,随军医士短缺,军营多方考虑之后便让容羽留下来帮忙了。

这小子有几分医术,但宋建宁总觉得容羽身上存在着一丝违和感。想到他惊慌失措时几乎与自己不相上下的力气,宋建宁漆黑的瞳孔里散发出锋利的光芒。

萧廷玉的身形与容羽差不多,可萧廷玉到了自己怀里大多都是没有反抗之力的。而这从号称是村子里的普通郎中,怎么可能比得上专门经受过训练的他们。所以宋建宁倒是要看看,容羽能隐藏到什么时候。

“抬一下手”,对方口气这么冲,容羽也懒得和宋建宁装客套了。他拿着一卷纱布,冷漠的从宋建宁腰后绕到前腹,包扎了几圈后,容羽还用力的拉紧了一下。

“嘶,下这样的重手包扎伤口,你这心眼小的郎中,莫不是在公报私仇?”宋建宁拽着容羽的手臂,将人一把压到自己胸前。他就是要激怒容羽,看这小子能忍受到什么程度,才会露出狐狸尾巴。

肮脏的、粗俗的肉体又碰到了自己高贵的身体,容羽将手撑在宋建宁的大山包胸肌上,白布下的眉宇满是厌恶,“这点小痛都忍不了的话,宋将军不如早日打道回府,过你的温柔乡。”

“你倒是懂得激怒我”,宋建宁嘴角擎着笑,大喇喇的挑起容羽下巴,试图透过眼前的那层白布去看他的神情。还不像上次一样使出惊人的力气来推开自己吗?

看来这段时间忍耐性有所见长。

“就事论事而已”,近距离的接触,让容羽很轻易的就闻着了宋建宁身上传来的淡淡血腥味,像是一股刺鼻的铁锈味,令人作呕。忍住想要反胃的念头,容羽撑在宋建宁壮奶上的手动了动,顺着胸肌的形状打了个转,最后将指尖对准中间的褐粉色乳头按了下去。“宋将军你还不放手,是抱我抱上瘾了吗?”

容羽停下动作,就这样隔着层白布静静看着宋建宁,因为身体原因而苍白泛粉的嘴角边,染着一丝浅浅的讥讽嘲弄。

操,搞得自己好像在欺负一个病秧子一样。再说了,自己已经有了萧廷玉,要不是因为怀疑,他对像容羽这种姿色平平的人根本起不了一点脱裤子的兴趣。宋建宁抓住容羽的手腕,将其从自己的胸部挪开。

失去压制的乳粒立马从奶肉中弹回了原处,还有几分想要挺立勃起的意欲。察觉到身体的变化,宋建宁猛然推开贴在自己胸前的容羽,然后动作粗鲁的抓过一旁的衣物穿在身上。

真是禁欲久了,这种程度的接触都差点让他把持不住。等回京城了,他一定要压住萧廷玉,狠狠操弄他的大粉屌几回,好发泄自己积压了这么久的欲望。

“呵”,被推开的容羽也不恼,长身鹤立的站在宋建宁跟前,眉梢轻挑,满是戏虐的看着对方的窘态。

他还以为这宋将军有多了不起,原来不过是只稍微碰下就会发情的壮狗。

“杵在这里干什么,包扎完了就赶紧出去。”果然,他与容羽天生就不对头,呆在一起准没什么好事发生。

想要试探他人不成,却先将自己暴露了出去,真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大蠢货。容羽低头,一言不发的将东西装回药箱后,转身离开了营帐。

…………

安稳的日子没有几天,边关又频频传来了急报,还好宋建宁早就做好了随时上战场的准备,抵御住了敌军不断的进攻。

“宋将军他的伤势怎么了……可恶,那些突厥人自知不敌后竟然使阴招……”

“容医师,你一定要救救我们将军……”

好吵,他们叽叽喳喳的在谈论什么?脑袋里犹如被塞了团棉花一样胀痛,还没等宋建宁想明白,

他的意识就被厚重的黑暗吞噬,逐渐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宋建宁清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一道高挑的背影正站在自己对面。

“哟,醒来了。还以为你熬不过这相冲的药性,要死了呢,果然是个硬骨头啊。”听到动静的容羽转过身,脸上满是幸灾惹祸。

比起医术,他还是更爱毒术啊。不确定的因素随意叠加,那种生死悬于一线的刺激感实在让他愉悦。容羽走到床边,想看看醒来后的宋建宁是何种反应。

“美人,我好想你。”出人意料的,昏迷了几日的宋建宁,醒来做的第一件事不是询问自己的情况,而是一把揽住容羽的腰肢将人抱到怀里。

腰腹精窄,肌肉紧实。这个手感,是他心心念念的美人儿没错。宋建宁将脸凑到容羽脖颈处,像条黏糊糊的大狼一样到处乱蹭。

“你在发什么癫?”养尊处优的容羽可不会惯着任何人,抬手就是朝宋建宁那张剑眉星目的脸扇了过去。他早就想这么干了,这个莽夫,三番五次的触碰自己的底线。

“美人,为什么要打我”,宋建宁捂着被打红的俊脸,委屈巴巴的看着容羽,现在他的下面好难受,好想吃美人粗粗的、会射很多白浆填满他肚子的大长屌。

这蠢狗大抵是吃药吃傻了,净说一堆他听不懂的疯话。既然如此,容羽也无需隐藏实力了,他一掌劈在宋建宁胸口,将人打回床上。

看来经过这次改良,药方依旧还是存在很大缺陷,容羽边走边想,或许,他是时候该回去了。

“不、不要走”,眼看到手的肉棒就要飞了,宋建宁急的不行,一个熊扑将容羽扑倒在了地上。

自从醒来后,他的身体就很不对劲了。要是没有肉棒帮忙宋建宁发泄出体内两种碰撞的药性的话,他一定会被这熊熊欲火给燃烧殆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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