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不知道夏天是什么样子的,或许是热烈且自由的,又或者有蝉鸣,有仲夏夜的晚风,但对我来说夏天带给我的感受只有热,从内到外的热。
在小小的出租屋里,我被身后粗大的性器撞到不断的往前耸动着,细长的手指出了汗,滑滑的抓不住眼前的墙壁。
坏了,我想,要掉在地上了。
手指顺着墙壁缓缓滑下,身后的撞击力度丝毫不减,且有越来越快的趋势。在身体堪堪掉在地上的那一刻,我被一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箍住腰部,随后被往后带去,屁股紧贴着身后的性器。
在巨大的快感中我恍惚的想着,怎么会担心掉在地上?他不会让我受伤的,他只会日复一日不知疲倦的操我。
“舒服吗?”身后人问我。
“舒服,再快一点。”我一手扶着墙壁一手摸上我正在滴水的性器,十分配合的扭动腰肢,让他的性器在我体内埋得更深一些。
身后人传来一声满足的喟叹,像是低吟又像是喃喃自语般的在我耳边说着:“那干死你好不好?将我的精液都喂给你吃,把你喂的饱饱的,晚上正好不用吃饭了。”
闻言,我的身体猛的抖动一下。即使我是个自私自利,大大咧咧什么都不在乎的人,但是我很惜命又很怕死。
身后人闷哼一声,似是被我突然夹紧的后穴弄的有些措手不及。
他停下了动作,亲了亲我的耳垂,凑在我敏感的耳边,轻声开口:“别怕,不会把你干死的。”
我有些生气,即使我自己也不知道在生气些什么。可能是在气他总是不顾我的意愿做一些让我不是很开心的事情,即使这些事情我也没有办法拒绝。
我扭了扭腰,虽然是个主动求操的姿势,但说出口的话却很破坏氛围。
“我饿了。”我小声说。
本以为他会依旧很恶劣的说用精液把我喂饱之类的。没成想他只是低下头定定的看了我两秒,随后重新箍住我的腰,加速冲撞了起来,在冲撞了几十下后,满意的将精液送进我的身体最深处。
他抱着我进了浴室,给我洗了澡,但是没有把我身体深处的精液抠挖出来。
这是他的惯常操作了,对此我并不感到意外。我觉得这很符合他作为变态的行为。
之前的时候我问过他为什么要把精液留在我身体里,他不回答,所以我就只好自己揣测。
我想这应该是他的一种无法言表的占有欲,和狗撒尿是一个道理,即使他不是狗,我也不是独属于他的那片领地。
有一次我们做完之后,他的精液一直留在了我身体里整整一夜,第二天上学的时候我就趴在桌子上发烧了。
迷迷糊糊间,我在教室里看到了他的身影。他直接将我背起来送到了学校的医务室。
我同桌是个很好的人,他没有见过许宴,怕我被拐走,硬护着我不让他抱我。
恍惚间我听到许宴冷冷的说了句:“我是他哥。”
同桌还不信,晃了晃发烧快烧迷糊的我,问我是不是真的。
我很不喜欢许宴在外面说他是我哥,每当这时候我就会想起我们两个做爱的场面,会让我有种正在与他乱伦的背德感。
但我太难受了,浑身烧的通红,只想躺在那张小床上睡觉。于是我点了点头,主动攀上了他的脖子,让他带我走。
从那以后,整个班的人都知道了我有一个哥哥,是高二10班的许宴。
他把我送到医务室,用了他不是很宽裕的零花钱给我输液。其实简单的发烧不用输液,只需要吃药就可以。
输完了整整四瓶,他强硬的把我背回家,又买了我喜欢吃的那家甜点,晚上又偷偷摸摸的跑到我的房间里抱着我睡觉。
“对不起。”他的声音响在我的头顶,带着些与他很不符的浓浓的愧疚语气。
“我不太懂,不知道精液待在里面很长时间会让人发烧。”他又说。
我抬头看了看他,发烧时身体的灼热感已经散去,又被他仔细的擦了身体,现在全身都很轻快。
我看了眼放在桌子上的包装精致的蔓越莓蛋糕,福至心灵的,我稍稍起身,凑近他的嘴唇,在上面亲了一口,说:“没关系。”
他愣了两秒,随后低下头吻住了我,我们两个交换了一个绵长的湿吻。
从那以后,他就再也没有将他的精液放在我体内很长时间。只是依旧每次做的时候都会射在我的身体里。
接近凌晨,我全身无力的躺在专属于我的小床上,眼巴巴的等着许宴给我做饭吃。
20分钟后,他回来了,只穿着一条灰色的内裤,端着一碗西红柿鸡蛋面缓缓朝我走来。我眼尖的发现上面还卧着一个荷包蛋。
我想,如果让他妈妈知道了的话,肯定又要数落我一顿。但他妈妈目前不在,所以我可以做任何我想做的事情。
“起来吃饭。”他喊我。
我穿着宽松版的睡衣,堪堪遮到大腿根,连内裤都没穿。说是睡衣,其实是许宴的t恤。因为我没有睡衣,我也没有钱买睡衣,他妈妈也不会给我买睡衣。
我狼吞虎咽的吃着面,像是好几天没有吃过饭的样子。
许宴躺在我的那张小床上背英语单词,时不时的瞥一眼在乖乖吃饭的我。
屋里只有一个小风扇,还是很旧的那种小风扇。格挡网上因为长久没清理过已经接近发黑了,开到三档的时候它还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似是下一秒就会坏掉。
现在这个小风扇正对着我,开到2档。
我心满意足的吃完了一整碗面,舔舔嘴唇将空碗随意的放在那个小书桌上。
我干净的性器还露在外面,与许宴的那个大鸡巴相比,简直不忍直视。
我朝他挑挑眉,似是在问“为什么你的这么大?”
他也朝我挑挑眉,随后打横将我抱起来,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说:“去浴室把我的精液挖出来。”
我在他怀里挣了挣,很不满这种折腾人的行为。
他哄我,叫我宝贝。
我其实很不喜欢他这样叫我,因为我没有爸爸妈妈,他们都没有这样叫过我,我感到很陌生。
10分钟后,他把我抱到床上,自己也躺了下来。
我睡在外侧,他睡在里侧,风扇正对着我吹。
“不好意思,今天做的有些晚,下次不会这么晚了。”他说。
“虚伪。”我在心里默念着。
“我不想和你做爱。”我想说。
但是我不敢说,我怕他生气,更怕他不再喜欢我了,怕他不再对我好。
我是个很缺爱的人,一直都是。没有人对我好,对我好的好像只有许宴一人。即使我也不确定许宴对我的种种行为算不算是对我好。
我在他怀里睁着眼睛,借着月光认真的看着他帅气的脸。想了有好一会,最后得出一个结论:他应该是对我很好的。
当然,除了他总是缠着我疯狂做爱的那部分。
早晨5点半,许宴站在床边,将我从被窝里拉起来。
“起床吃饭。”许宴拨了拨我乱糟糟的头发说。
其实我早自习的时间要比他晚上20分钟左右,但他每次起床的时候都会把我拽起来。原因无外乎有三个。
第一,他怕我不吃早饭。第二,他怕我起不来床。第三,他说他想和我一起去学校。
我几乎是闭着眼睛吃完了他准备好的早餐,之后我们两个一起坐公交去上学。
一公交车的高中生将位置占的满满的,许宴在拥挤的人潮中悄悄将手放在了我的腰部,几乎是将我嵌进他的身体里。
索性人很多,也没有人会注意到这点。
没有人会注意到人挤人的公交车里,一对同性恋正相拥在一起,而且还是一对同父异母的兄弟。
此刻的高一5班,只有我和班长两个人在。
显而易见,班长是成绩优异的好学生,早起是来学习的,而我这种吊车尾是来补觉的。
动了动仍旧有些酸痛的身体,我有些困倦的趴在桌子上,眼皮松的睁不开。
迷迷糊糊间,我被班长叫了起来。
她顶着一头扎着到齐肩的高马尾,带着青春期女生特有的羞涩站在我面前。
她长的很清秀,是那种耐看类型的。学习成绩好,性格也好。我想,如果我没有被许宴操的话,我应该会暗恋她。
但没有如果,我确确实实的被许宴操过了,还是被操熟操透了的那种。以至于现在我想起他,最先占据脑海的是他的那个粗大的性器,以及它在我肠道里摩擦的感觉。
班长见我醒了,露出一个羞涩的笑容,小声叫我名字:“裴嘉。”
我努力睁开双眼,看向她:“怎么了?”
她朝我走的更近了几步,将一个粉色的信封放在我的桌上,对上我的眼睛,说:“你可以帮我把这个给你哥哥吗?”
我皱了皱眉,伸出两指夹起了那个粉色信封,问她:“这是什么?”
班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我,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羞涩:“情书啊,还能是什么?”
我的眼睛募的睁大,声音里带上了些许的不可置信:“你喜欢许宴?”
班长点点头,像是在说一件被许多人默许的事情:“对啊,你哥哥长的又帅,学习又好,喜欢他不是很正常吗?”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我一直忽略了一件事情:许宴是个帅哥,并且是个常年在年级第一的帅哥。
如果忽略掉许宴那强烈的性欲和在床上说不完的骚话的话,我想,他在我的印象中大概是那种高冷男神卦的。
我莫名的勾了勾嘴角,想告诉那些喜欢许宴的人他是个同性恋,并且还是个喜欢和自己弟弟做爱的变态。
但转念一想,他不是在强奸我,我也爽到了,我们是在合奸,那么我也算是变态之一。
“好不好嘛?”班长又问了我一遍。
我将面前的粉色信封塞进桌洞里,朝她露出一个不会朝许宴露出的灿烂笑容,说:“好啊,我下课了就拿给他。”
高二10班是在我班楼上,在四楼拐角处的位置。
上午第一节下课,我跑到四楼去找他,手里拿着班长塞给我的粉色情书。
一路上有不少人在看我,似是在讨论我将要和谁表白。我很想晃晃手里的情书,告诉他们我要去找我哥,但转念一想好像不太对,便没有再搭理他们。
来到高二10班,我偷偷在窗户上趴着看,在找许宴。
很好找,整个班的男生中最高最帅的那个就是。
许宴穿着白色蓝领的校服,正安静的坐在座位上刷题。没有一丝表情,看起来冷漠极了,又认真极了。
有一瞬间,我竟然想多看他一会,即使在床上的时候我已经看的够多了,也看过了别人所没有看过的。
我敲了敲窗,喊了窗边的一个女生,对她露出一个笑容:“同学,你可以帮我喊一下许宴吗,告诉他我是裴嘉。”
女生点点头,走过去站在了许宴面前。
许宴没有任何反应。
女生红着脸敲了敲他的桌面,我很明显的发现许宴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那个,外面有人找,是叫做裴嘉的男生。”女生磕磕绊绊的说。
许宴的表情开始变得柔和起来,猛的转头看向我。
我在窗外乖乖的站着,朝他挥了挥手里的粉色情书,但并没有对他笑。
即使这样,我还是可以感受到许宴有些兴奋的情绪。或许是因为我们是兄弟,我才会感受到他微小的情绪。我这样想。
“怎么突然过来了?”许宴问我。
我朝他晃了晃手里的粉色情书,看到了他明显变亮的双眼。
他莫不是觉得这封情书是我要送给他的?我这样想。
我怕他误会,赶忙和他解释:“这是我们班班长给你的,她叫夏薇。”
许宴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他没有接过我递过去的情书,冷漠的开口:“我不要。”
“为什么?”我问他。
“夏薇长的又好看学习又好,为什么不想和她在一起?”我又说。
许宴朝我走了两步,我下意识的朝后退了退。
他察觉到我的动作,皱了皱眉,问我:“长的好看的女生和我表白我就要答应和她谈恋爱吗?”见我不说话,他又说:“如果是她和你表白,你也要答应她吗?”
我这人一贯喜欢说实话,尤其是在许宴面前。
我抬眼看着他,低低的“嗯”了一声。
“裴嘉。”他不悦的喊我名字。
我看着他的表情,知道那是他要发火的前兆。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说什么,只是拿过了我手里的情书,用情书尖角的那处朝我脸上戳了戳,随后凑近我的耳朵小声开口:“晚上再收拾你。”
我一整天都在感到心神不宁,索性在教室里上晚自习一直到晚上9点半还没回去。
我不回去,许宴当然不会自己回去。
晚上9点50分,许宴斜挎着书包站在我班门口,也不进来,就只是在门口轻飘飘的喊我的名字:“裴嘉。”
班里剩下的几人纷纷转头看向坐在后座的我。
在我如坐针毡的时候,许宴又叫我的名字,这次多加了一句话:“裴嘉,回家了。”
我来不及拿书包,匆匆的抱着几本书就窜出了教室。即使我已经猜到了回到家中也不会有时间学习。
路上,公交车上,许宴都不说话。
几次我都想和他搭话,但每次都被他瞪的说不出话来。
出租屋的门被打开,我被压在门上堵住了嘴唇。
许宴将他的书包随手扔在地上,连同我怀里抱的书一起。
他的手熟练的搂上我的腰,另一只手不费吹灰之力的攥住我的两手举在头顶,我竟然丝毫动不了,牢牢的被困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我怀疑过很多次他的力气为什么这么大,明明只是个比我高一级的高中生而已。后来我想他既然是变态的话力气肯定是和我不一样的,毕竟我又不是变态。又或者是我从小就营养不良,整个人都很羸弱,所以才打不过他。
粗暴的吻如洪水猛兽般侵蚀着我的大脑,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徒劳的接受他激烈的亲吻,感受着他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肆意翻搅,模拟着性交的动作进进出出,搅弄出一波波水声。
“唔……”渐渐的我呼吸不畅,徒劳的在他身下挣扎着。他依旧在亲我,把我亲的迷迷糊糊,口水顺着我的下巴流下去,落在我的校服衣领上,将那块弄的湿漉漉的。
不只是衣领。我想,一会我就要被他弄的湿漉漉的了。
我受不了这窒息的感觉,猛的咬上了他的舌头。他条件反射的闷哼一声,退了出去。
我靠着墙大口呼吸,见他舔了舔舌头,用指尖触了触他的舌尖,将上面的血渍给我看。
把他咬出血了,我想。
但也不能怪我,总不能让我活活憋死。虽然我知道他不会把我憋死的。
我大喘着气蹲在地上看着他,看他将指尖的血渍放在嘴里,吮了吮自己的手指,缓缓朝我走来。
我怕他再亲我,喘着气喊他的名字:“许宴。”
他依旧没有停下脚步,直直朝我走来,将我抱起来,两手拖着我的膝弯,手掌包着我的屁股,就如同抱小孩一样。
我怕摔下去,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听他在我耳边说:“叫我哥哥。”
我不想叫,抿着嘴唇不说话。
他拍了拍我的屁股,又说了一遍:“宝贝,叫我哥哥。”
“变态。”我叫他。
他笑了下,亲在了我的耳垂上,说:“生气了?”
我不说话,准确的来说是不想搭理他,不管我生不生气,都不是他应该操心的。他不是应该只管操我就好了吗,我想。
他把我放在床上,俯身凑了上来。
那张好看的脸摆在我面前,我有些没由来的紧张感,不自在的动了动身体。
“饿不饿?”他问我。
听到目前不用被他操,我很激动,连连点头:“嗯嗯,我饿了。”
他笑了瞬,将我的手放在他那处鼓囊囊的位置,那里已经充血立起来了。
“但是我现在还没办法给你做饭。”他说。
“你怎么这么容易硬?”我瞪着他。
他的神色难得的有些认真,盯着我看了会,说:“我也不知道,刚刚亲你的时候就硬了。”
突然想到什么似的,我勾了勾唇,看着他:“你的那些小迷妹们知道你这么重欲吗?”我伸出手在他的性器上按揉着,听着他逐渐加重的呼吸,又说:“她们知道你现在正对着自己的亲弟弟硬吗?”
说到最后,我的语气中难掩笑意,甚至都有些开心,想看他生气的表情。
但他好像并没有生气,相反他只是在看着我,一句话不说。
我有些疑惑,同时又有些紧张他是不是在想着其他变态的事情。但他好像只是定定的看着我,说了句话:“第一次见你笑的这么开心。”
“啊?”
我感到疑惑,觉得他有病,明明事情的重点不是这个。事情的重点是……
“我不会对她们硬的,我只会对你一个人硬。”许宴神色认真的看着我。
我看着面前这张清冷疏离的帅脸,再看看他变的越来越大的性器,又将那两个字说了出来:“变态。”
“我还要谢谢你吗?谢谢你将所有的欲望都投掷在我身上?”我问他。
“没有让你谢谢我,只是在告诉你一件事实而已。”他说。
“为什么要告诉我事实?”我小声嘟囔着。
他并没有听清我说的话,此刻稍稍低下头凑近我,问我:“什么?”
我推开他逐渐靠近的帅脸,说:“没什么。”
他又笑了一声,低下头猛的亲在我的脸颊上,说:“宝贝,帮帮我,一会哥哥给你做饭吃。”
我看着他快要从裤子里跳出来的性器,抿了抿嘴唇,说:“可是昨天做的有点久,我后面还有些难受。”
他又亲了下我的嘴唇,说:“今天不做,今天的作业有些多,一会要写作业。”说完后他瞥了眼散落在玄关处的那些我的书本,补充道:“你也要一起学。”
我想要拒绝,但他已经将自己的校服裤脱了下来,连同内裤一起,露出了与他的帅脸完全不符的怒张粗大的性器。
手心处传来滚烫的触感,是我很熟悉的触感。
我感觉到我的后穴好像在蠢蠢欲动,在期待着面前的性器插进去,在里面凶狠的冲撞着,带起一波又一波强烈到快要窒息的快感。
真的是被他操熟了,我想。
我咽了咽唾沫,抬眼看着他,试探着开口:“要不要我帮你口出来?”
语毕,我感到手中的性器兴奋的跳了跳,似乎变的更大了。
“你会吗?”他声音有些沙哑。
“我不会。”我说。为了不让我自己显得很笨,我急忙找补:“不就是把它放嘴里舔吗,好像也不是很难吧。”
他低低的“嗯”了一声,等着我的动作。
我缓缓低下头,凑近许宴粗大的性器,觉得有些紧张。温热的触感和男性器官有些腥躁的气息围绕着我,将我熏的发懵。
我有些后悔主动说出来帮他口,毕竟他又没说让我做这个。
况且,面前这个东西我可以塞进嘴里吗?我想。
我张开嘴,将许宴的性器放在嘴里。
只进去了龟头,就再也塞不进去了。
好大,一个高中生鸡巴长这么大干什么,我在心里骂他。
我稍稍抬眼,看到了他眼中燃烧着的浓烈的情欲和深深的迷恋,似乎还有些深情在里面。
一股没来由的自豪感油然而生,我将嘴巴张大,一口气吞下了他的半个性器。还有半个露在外面。
原本还担心我的牙齿会磕碰到许宴的性器,现在倒是一点不担心了,因为我的牙齿根本就动不了,整个口腔被塞的满满的。
许宴宽大的手掌不自觉的放在我的后脑勺,情不自禁的想要将我的头朝下压。
我感到很不舒服,还没适应过来,“唔唔”的发出类似动物幼崽的悲鸣声。
压住后脑勺的手停止了动作,转而在后脑勺上轻轻安抚着。
几秒后,我试探的动了动唯一能动的舌头,在柱身上轻轻扫荡着。
许宴发出舒爽的喟叹声,我知道他很满足。还知道他心理上比生理上更加满足。
我舔的越来越卖力,听着许宴越来越情不自禁的呻吟,渐渐的感觉下巴酸爽的不行。
许宴的时间很长,这点我一直都知道。有时候他为了不早射,故意来来回回的换好几个姿势,把我折腾的不行。
这次也是这样,不知道过了多久,许宴的性器依旧硬挺的不行,丝毫没有想要射的意思。
我伸出手拍拍他的大腿,示意他快点射。
低沉沙哑的声音回响在我头顶,我听见他说:“不是我想射就射出来的,要不你说些好听的,说不定我会有感觉。”
我吐出他的性器,揉揉酸涩的下巴,擦擦嘴角处流下的口水,咬了咬牙,看着他,小声叫他:“哥哥。”
许宴的心情很愉悦,他勾了勾嘴角,低低的笑出声,复又将他的性器塞到我嘴里,说:“好的,宝贝。”
粗大的性器抵到了喉咙,我下意识的想要干呕,但被嘴里的性器牢牢堵住,只能忍受着许宴的鸡巴在我嘴里做着深喉。
我快要窒息般的死命拍打着他的小腹,被他十指相扣的抓住两手,性器在嘴里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浅浅抽插着。
终于,许宴射了出来。
我边咳嗽边吞咽精液,将口中的精液尽数吞咽下去,狼狈的不行。
许宴虚伪的拍着我的后背,有些心疼的说:“还好吗?”
我扭了扭身体,不让他碰我,在心里骂他:变态,心疼我刚在在我嘴里还插的那么起劲。
“别碰我。”我说。
“生气了?”他凑过来。
“对不起,我没有控制住自己。”他很认真的和我道歉,不停的亲我的嘴唇,脸颊和我薄薄的眼皮。
我很不喜欢他的这种行为,总感觉我们两个像是在谈恋爱。我就是在恋爱里无理取闹的女朋友,而他是脾气很好的男朋友。
但事实并非如此,我们没有在谈恋爱,也不会谈恋爱。我不是他的女朋友,他也不是我的男朋友。我们两个是共有一个父亲的兄弟,在做着违背伦理道德的事情。
我们两个是同一个热锅上的蚂蚁。但我没有人爱,最先烧死的那个一定会是我。
“喂,小矮子。”
一颗小石头扔在我身上,最后滚落在我脚边。
我看了眼脚边那个不规则形状的石头,缓缓捡起来,小心翼翼的拿在手里。
我抿了抿嘴唇,转过身试探的将手中的石头递过去:“给。”
“哈哈哈哈哈,原来他真的是个傻子,看不出来我们是在欺负他吗?”四人中最高的那个人说。
“谁知道呢,怪不得没人和他玩,原来是个傻子。”其中一人附和道。
另外几人也跟着笑,还时不时的用手指着我。
“我不是傻子。”我小声说话。怕被他们打,我只能小声嘟囔着。
最高的那个见我在嘟嘟囔囔,不耐烦的打断:“喂,你在说什么呢,是不是在偷偷骂我们?”
我慌忙朝他们摆手,嘴里不停说着:“我没有在偷偷骂你们。”
“谁知道呢,你就是在骂我们。”最高的那人带着三个小跟班缓缓朝我走来。我吓的连连后退,直到退到了福利院里常年斑驳掉白漆的墙上。
墙上斑驳的掉渣落在我穿着破旧的短袖里,扎的我有些疼。
他们走到了我面前,明明是比我小了两三岁的人,却比我高了半个头。
连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接近10岁的年龄了,身高却还没有78岁的孩子高。
他们抬腿踢在了我刚刚洗干净的衬衫短袖上,将我踢倒在地。
“这么弱?稍微踢一下就倒了?”
“怪不得没人和他玩。”
“谁愿意和他玩啊,扫把星一个。”
“听说他妈妈是不是生他的时候就死了?”
“就是就是,真晦气。”
一句句暴力的话语将我掀翻在地,即使他们不再打我了,我仍旧是心痛的站不起来。
“我不是扫把星。”我在心里默念着。
其实他们欺负我不全是因为我是个没人要的孩子,还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的长相。
我是属于长的很清秀的那种类型,白白净净的很像个小女生,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再加上没有人经常给我修剪头发,过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使我看起来更显得女气了。
经常会有小孩子把我当成小女生,但是又经常见我进男厕所,渐渐的他们都在传我是个变态。虽然我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这样说。
“住手。”
院长阿姨及时制止了他们对我的暴力行为,将我拉起来,拍拍我身上的泥土。
她冲四人训斥着:“为什么随便欺负人?”
“是他先欺负我们的。”四人说。
我低下头,唯唯诺诺的反驳:“没有,我没有欺负他们。”
院长阿姨看看他们又看看低头玩弄手指的我,什么也没有说,直接将我拉走了。
走在她后面,我怕院长阿姨觉得我是个坏孩子,抓住她的衣角小声又重复了一遍:“院长阿姨,我没有欺负他们。”
院长阿姨停下了脚步,将我带到宿舍后面的一处空地上,蹲下身看着我,似是有些激动的样子:“小嘉。”她这样叫我。
“阿姨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半月后将会有一名抚养人将你领养走,到时候你就再也不用被他们欺负了。”
“什么?”我瞪大了眼睛望着她,像是不敢置信,又像是劫后余生般的喜悦:“我半个月之后会被领走吗?”
“对。”阿姨也很激动。“只不过你的那个新家庭中还有一个比你大两岁的男生,将会是你的哥哥。”
“哥哥。”我喃喃自语着。“我要有哥哥了。”
自那天开始,整整半个月的时间,我每天都在盼望着7月22日的到来。
想象着新家庭的样子,想象着哥哥的样子。
我躺在福利院宿舍里的小床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渐渐的,嘴角露出控制不住的笑意。
漫无休止的谩骂和不停的殴打我都不会在乎,因为我将会得到我的救赎。
“裴嘉。”院长阿姨喊我。
正蹲在地上玩沙子的我猛的站起身,火速的朝着福利院门口跑。
耳边呼啸的风声不断,我的心脏砰砰砰的跳不停。
气喘吁吁的跑到福利院门口,我被院长牵着走出门外。
门外站着的是一位有些沧桑但依旧眉眼中透出贵气的女人。而她牵着的那位,穿着蓝色短袖,长相帅气,神情淡漠的男生,正是我的哥哥。
那天是7月22日,正直大暑天。
那年我10岁,站在福利院门口对上了12岁的许宴的目光。
那一刻,夏天好像突然有了具象化。是站在烈日下定定打量我的许宴。
我睁开湿漉漉的眼睛,面前倒映着许宴的那张帅脸。
他正在给我擦眼泪,见我醒了,低头亲亲我眼睫上停留的水珠,问我:“怎么哭了?”
我扭头看了眼床头柜上摆放的闹钟,上面显示着时间:凌晨3点15分。
二手电扇的嗡鸣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我反应了一下,我还是在外侧睡着,现在被许宴抱在怀里,他眼中倒映着我脆弱的身影。
我吸了吸鼻子,不自觉的朝他怀里更深的缩了缩,说:“没事,就是刚刚做噩梦了?”
许宴轻拍着我的背,像是在哄小孩子。
他问我:“梦见什么了?”
“梦见你在操我,把我操哭了。”我的声音闷闷的。
闻言,许宴笑了一声,他低下头亲亲我的嘴唇,态度很好的开口:“那我给你道歉好不好?”
我从他怀里出来,穿着他的t恤滚到里侧,背对着他不说话了。
他定定看了我两秒钟,也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抬起手轻轻抚摸着我的背。
我才不会告诉他是因为我看到了他额头上的细汗,想要他离二手风扇近一些。
今天是周一,整个高中部都要进行升旗仪式。
我依旧很困,无论是做什么,只要是早晨醒来我都会感到很困。
我将头靠在我同桌的后肩上,站在他后面,几乎将全身的重量都压在他身上。
台上的校长在慷慨激昂的演讲,我在下面站着昏昏欲睡。
“下面有请高二10班许宴作为优秀学生代表为我们进行发言。”
我立刻不困了,直起身体看着缓缓走上台的许宴。
高二的校服和我们高一的不一样,是蓝白相间的。白色的短袖搭配浅蓝色的衣领。
明明是这么普通的一件校服,但穿在许宴身上还是帅的。我想这应该就是天之骄子应该有的样子。
整整10分钟,我一直低着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他在看着我。为了避免跟他撞上视线,我一直在摆弄我同桌的校服衣角。
几分钟后,队列散开。
我和同桌慢悠悠的走在人群中,听他感叹我哥:“你哥哥真厉害,从高一开始就连续年级第一了。”
我心里感到很骄傲,开心的不行,但还是装作满不在乎的样子。
“还好吧。”我说。
同桌摸摸我的头,有点惋惜:“为什么同样是兄弟,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倒数第五十?”
我摸上他摸我头的手,很乐观的说:“至少还有49个人给我垫底。”
同桌捏捏我的脸,恨铁不成钢的样子:“真是的,你真是好心态。”
似是感到什么一样,我猛的看向东北角的位置,正对上了许宴投来的目光。
17岁的许宴已经186了,而我连180还不到。
在人群中我一眼就可以找到他,因为他又高又帅。
但我想不到我这平平无奇的身高他为什么也会在人群中一眼看到我。莫非又是兄弟间的心有灵犀?我想。
就如同现在一样,他隔着拥挤的人群一眨不眨的看着同桌在捏我的脸。
不知道为什么,或者说我本身就是一个很做作的人,我知道他在不高兴,不高兴同桌在捏我的脸,但我还是一动不动的让我同桌捏。
许宴每次都是这样。他一直都是个占有欲很强的人,他不喜欢其他任何人和我走的太近,和我有过多的肢体接触。
但我同桌不一样。
他很好,又仗义又善良,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里和我关系最好的。
我一直都很期待友情,因为我从小就没有朋友。
所以,就算是许宴因为这件事把我操死,我也不会舍弃我的友情。
许宴又看了我两秒,随后抬起手伸出食指在他额头上点了点。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让我好好学习,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专属手势。
我不喜欢学习,也学不懂,自然理解不了许宴为什么学习成绩这么好,也理解不了为什么他也要逼迫着我学习。
10岁之前,我一直住在福利院里,连学都没有上过。现在我在上高一,坚持了这么多年,我也是很厉害的吧,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