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我们两个手牵手走到门口,发现出租屋里的灯是亮着的。
我猛的松开手,并悄悄远离了许宴几步。
许宴明显是发现了这点,他低头看了我几秒,并没有说什么。
“妈,你回来了?”许宴挎着书包走到客厅,看正坐在沙发上的女人。我紧跟在许宴身后,小声喊了句“阿姨。”
沙发上的女人盯着我看了几秒,“嗯”了一声。
今天是她做饭,做的都是许宴爱吃的菜。
她不停的朝着许宴的碗里夹菜,并询问他的成绩状况。
我一言不发的扒着碗里的饭,听着他们聊天。
我不会觉得孤独,也不会觉得心里不舒服。因为面前的女人是许宴的妈妈,并不是我的。所以说她对我不好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我是抢了她男人的小三生出来的。
一个排骨被放进了我碗里,打断了我漫步目的的空想,同时也打断了女人滔滔不绝的谈话。
餐桌上陷入了尴尬的沉寂。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任何声音,有的只是许宴的筷子触碰我碗沿的声音。
女人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不断给我夹菜的许宴,直到我的碗里被塞的满满的。
“快吃。”许宴说。“吃完了去做作业。”
我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扒拉着许宴给我夹的菜。我不敢抬头,因为我能感受到女人在我身上投掷的热烈的视线。
“妈,吃饭吧,吃完饭了好好进卧室里歇一歇。”许宴给她夹了一筷子菜这样说。
女人收回落在我身上的视线,低头看着自己碗里的菜,呼出一口气,“嗯”了一声。
一直到吃完了整顿饭,餐桌上也没有人再说一句话。
我被女人拉到厨房,看着满满一水池的碗。
女人看了我一眼,转身回卧室里呆着了。
我将手伸进水池拿起一个碗在里面冲刷。
我没有很伤心,因为我已经习惯了。但我习惯了她这样对我,并没有习惯洗碗。毕竟,我是站在了水池面前,但从来没有刷过碗。
和我想的时间一样,不出5分钟,许宴就进来了。
他从身后用一只手臂搂住我的腰,轻易的将我抬起,远离地面,随后将我放到厨房门口。
“去写作业。”他说。
我还想再说些什么,听他威胁我:“超一分钟没完成多操一次。”
“切,变态。”我说。
我乖乖的趴在书桌上认真写作业,生怕许宴说到做到。
即使我会做的题不多,但我还是在规定的时间内做完了。
做完后,我平躺在床上,等着许宴来验收我的学习成果。
房间里的二手风扇已经被搬走了,我猜应该是那个女人搬走的。毕竟只有一个二手风扇,他不可能让他的儿子热到。
渐渐的,我感到越来越热。
我看了眼桌上的闹钟:10点40分。许宴还没来。
原来习惯真的是一个顽固的东西。我想。
我已经习惯了许宴的陪伴,习惯他把我抱在怀里睡觉,习惯他将自己的性器插入我的身体,习惯他无时无刻的围在我身边。
真是病了。我想。
不然我为什么会这么想念许宴,连带着身体一起。我看了眼自己抬头的性器,将脸埋在枕头里。
我本来不是这样的,我感到有些委屈。
想象着许宴正坐在另一个房间里的书桌前刷题,我抬手抚上我的性器,上下撸动着。
我已经很久没有自慰过了,因为许宴的缘故,我根本就不用自慰。
其实我对于情爱之事什么都不懂,准确的来说是遇见许宴之前什么都不懂。
刚进入青春期的男生对于性是很期待的。不管是看小电影还是与其他男生讨论,都离不开性这个字。
我不一样,我的青春期性启蒙是来自于许宴,来自于我同父异母的哥哥。
他不顾我的意愿强行打开我的身体,唤醒我藏在内里的淫荡因子。遇到他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两个男生也可以做爱,是和女生不一样的。
准确来说,我的所有第一次都给了许宴,连同我的爱一起。
不够,根本就不够。在不知道撸动多长时间之后,我试探着将我的食指伸进了我的后穴。
我想许宴了。
一会不见就想了,身心都想。
我知道我自己不应该这么犯贱,毕竟我的第一次是在他的强迫下完成的。
但我根本就恨不起来他,因为他是我哥哥。或者说另一个原因是我潜意识里是接受他的,所以我才会容忍他一直操我到现在。
现在,我也是共犯了,并且变成了主谋。
我学着他的样子将食指在后穴里浅浅抽插,按压我后穴里的软肉。
渐渐的,我加入了两根手指,在里面并排着。
一点都不一样。和许宴做的一点都不一样。我想。
我有些自虐般的加入了三根手指,在后穴里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我的手指没有许宴的长,抽插了很久才找到我的敏感点。
我放弃了撸动我性器的手,将手腕放在我嘴边,张嘴咬住了上面的软肉,以防我自己发出声音。
我动作的越来越快,嘴里发出控制不住的呻吟。
但呻吟声和许宴操我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我会叫的更大声一点。
终于,我射了出来,全身脱力般的躺到床上。身上潮红一片,脸也是红的,和刚被操过一样。虽然事实不是这样,但也差不多。
我抽了张床头柜的纸巾,擦干净了手上的精液,深吸一口气。
刚想说话,门就被敲了一下,紧接着是许宴的声音:“我进来了。”
我猛地将自己塞进被子里,裹紧了身体,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不是不来了吗?我想。
许宴皱了皱眉,看着裹成一团的我,问:“大热天的,裹这么厚做什么?”
我没有回答他的话,仍旧只是露出一双眼睛瞧着他。
许宴盯着我看了两秒,随后抓住被子一角,想要把被子掀开。
我抓住他的手腕,躲在被子里的声音闷闷的。
“有些冷。”我说。
许宴像看傻子一样看着我,随后声音有些发冷,又叫我的名字。
“裴嘉。”他叫我。
每次他叫我名字的时候要么是生气了要么就是想发骚了。显而易见,这次是第一个原因。
我怕他生气,就将被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了我通红的脸庞。
看到我的脸,许宴的眼神猛地变了。他有些担心的看着我,用他的额头抵上我的,贴了几秒钟。
“发烧了?”他问我。
我愣了一秒,没想到他会这样问我。
“没有。”我摇摇头,不看他的视线。
他将我身上裹得被子猛地拉开,露出了和我脸上一样潮红的我的身体。
“喂,你怎么不经我同意就拉我被子?”我怕被他发现什么,就想着先发制人的先把错发泄到他身上。
但许宴显然没有心情管我无理取闹的事情,他现在唯一关心的一点就是我是不是真的在发烧,并且是不是在忍着不告诉他。
“去医院。”他拉着我就要走。
我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把我抱起来,小声反驳道:“我没有发烧,只是有些不舒服而已。”
许宴停下动作,问我:“那里不舒服?”
我抿着嘴唇不说话,不知道该怎么和他解释这件事情。
但显然,许宴是个聪明的人,他的敏锐性也很强,在我掀开被子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闻到了一些非同寻常的味道。
“你”他试探的开口问我,眼中闪烁着不明的情绪,但我知道那是有点调笑的意味。
“你想我了?”许宴笑着问我。
“没有。”我说。
许宴不信,依旧在问我:“没有想我你干嘛自慰?”
我不想让许宴觉得我很在乎他,所以我扭过去脸,在他期待的目光下说:“没有想你,只是想你的鸡巴了。”
许宴愣了两秒,表情有一瞬的变化,我知道那是不高兴。
但许宴在我这里生气了很多次了,我不会哄他,一般都是他自己把自己哄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