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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是她的命

 

夏溪越亲越上瘾,这嘴儿又香又甜又软,亲着亲着她的舌头便伸进去了。她又下意识搂上了杨多金的腰,将人往怀里一带。

两人紧密相贴,杨多金的脑子更是成了浆糊,只迷迷糊糊感到有什么东西在嘴里搅。

他腰间的手又禁锢了他的动作,让他退不得分毫。原本攥着他领子的手也开始在他胸前游走,所到之处皆传来酥麻的感觉。

他笨拙地回应夏溪,突然一个激灵。

她刚才是不是,捏他屁股了?

这女人……

杨多金终于清醒了过来,开始推拒夏溪。他的唇被含着,只得口齿不清道:“唔……姑姑……自重。”

不推便罢,一推又摸到了一片柔软。

他的脸烧了起来,夏溪不放开他,他又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正当他为难的时候,夏溪突然放开了他。

他不知是松了口气还是失落,按了按自己红润的唇,强自镇定道:“你既已……”

然后他便被打横抱起,三两步扔在了床上。

这女人,这么大的力气?

也是,都吃过她的巴掌了,确是天生神力。这么看,打他的时候还是收着了。

杨多金刚撑起身来,又被夏溪压了下去。

夏溪不耐烦地扯开了领口,然后又脱了裤子。

亲亲是舒服,但不解渴。

虽是个太监,但太监有太监的做法。

她横坐在了杨多金锁骨的位置,抬起他的头凑上了她的阴户,言简意赅道:“舔。”

杨多金顿时怒从心起,这贱妇把他当什么?相公馆子的男伎吗?

便是他入宫这么些年,也没有受过这等侮辱!

他自是不肯,气得呼吸都抖了,胸膛也因震怒而剧烈起伏。

夏溪等不到他的侍弄,还被他的呼吸弄得痒痒的。她不耐烦地“啧”了一身,主动往前一挺,将阴户蹭在了他的嘴上。

杨多金想不到这贱妇居然真的大胆至此,气得身体都哆嗦了。

他力气又不如她,推不动人,竟急得想用舌头顶开她。

可惜这柔软的舌头不但没什么威力,反倒在扫到阴蒂的时候让夏溪解了渴。

杨多金胡乱地推拒了几下,见不仅没起效,反而还让这贱妇舒爽出了声。

他更加恼怒,索性闭紧了嘴巴。

贱妇,等过些日子就药死她!不,乱棍打死!凌迟处死!如今这般,就当是鬼压床了!

他脑子里还在盘算着夏溪的死法,夏溪却是一身的欲求不满。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他不动拉倒,她自己蹭。

夏溪就这么摇摆起了腰肢,可平坦的唇部蹭起来毫无快感可言。

她又往前触到了他的鼻尖,终于得了两分快感。

可没过多久杨多金便受不住了。

鼻腔里尽是那贱妇的腥臭味,又被她压得呼吸不了,他简直恨毒了她!

杨多金拼了全身力气,总算将人推开了几分,大口地呼吸着。

夏溪刚爽到又被迫中断,本就无几的耐心更是消失殆尽。

她将杨多金的脑袋掰回来,又重重给了他一巴掌。

杨多金被打得有点懵,自他得了先皇的宠信之后,这是第二次挨打,还是被同一个贱妇打!

夏溪又贴在他耳边威胁道:“好好舔,不然杀了你。”

杨多金恨不得要将一口牙咬碎,却也知道吃不得这眼前亏。

他一个人拼力气斗不过这毒妇,若再不从,怕是要像方才一般被憋死!

在这宫中他忍过的腌臜事还少吗?也不差这一件!

于是在夏溪再次坐上来的时候,杨多金认命地舔了上去。

渐渐地,杨多金便从不甘到认命,甚至最后还觉出了乐趣。

这荡妇,在他一个阉人身上都能这般孟浪。

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骚成什么样。

他的舔弄竟多了些真心的意味,甚至在尝到那分淡淡的腥咸味时生出了得意。

他一个阉人,照样能舔得她汁水泛滥。

可这毒妇还不起来,他只能继续舔。

边舔还边使唤上了,这里重一点,那里快一点,还得给她吸!

这毒妇!

夏溪第二次高潮的时候,流了不少水,又不起身。杨多金只好张大了嘴,努力想将液体吞进去。

一个吞咽不及,那汁液便顺着唇角流到了脸和脖子上,打湿了床铺。

嘴里的气息愈发浓郁,他的身体竟有了几分说不出的颤栗。

若他是个正常男子的话,该阳物挺立、子孙尽泄吧。

可他只是个阉人。

杨多金眸子一暗,阉人,也能叫这荡妇失魂!

夏溪泄了三回,总算觉得药性快消了。

可他舔得挺舒服的,又没忍住让他多弄了会。

等到夏溪肯从杨多金身上起来的时候,杨多金一条舌都已经麻木了,到处都是她流的汁液。

欲望解了,夏溪的耐心也回来了。

她怜爱地拍了拍他的脸,夸奖道:“真乖。”

乖?

多久没有人敢用这种夸小孩的语气夸他了?真是大胆!

也是,更大胆的都做了,缺这一件吗?

杨多金撑坐了起来,挥了挥手想散去那毒妇的气息,却愈挥愈烈。

他如今衣领上全是这女人的东西,明日他便要将这身衣服烧了!

杨多金又开始了他的标志性嘲讽笑容,“溪姑姑这便满意了?倒真是不挑,阉人都用得下。”

夏溪觉着吧,若是这人不是她刚上过的,见第一面就笑得这么欠,她应该想揍他。

只是,这潮湿红润的唇还有那嘶哑的声音都揭示着她们刚才做了什么,她便忍不得怜爱起来。

她掐住了杨多金的下巴,又蹭了蹭他的唇角。

她其实还挺想尝尝自己什么味儿的,但她有点嫌。

等什么时候上头了再尝吧。

她又捏了捏他的脸,还挺软。

她疑惑地捏了捏手上滑腻的触感,“你脸上是什么?涂粉了?”

刚听前半句杨多金还想刺一句“你的东西,你说呢?”随即便听见了那贱妇的明知故问。

本就被她这副调戏小倌又摸又捏的做派弄得有些恼火,此刻更是再也忍不了了,“是啊,溪姑姑莫不是直到此刻才想起杂家是个阉人,会擦脂抹粉?”

偏偏夏溪不在意他的情绪,还不知死活道:“是忘了。”难怪身上这么香。

杨多金打掉了她的手,一眼都不想再看她,快步出了房间。

他怕她再多待一刻,都想掐死这贱妇!可他又没她劲儿大,到时候又要挨巴掌!

真是气煞他也,好多年都没吃过这种亏了!

夏溪也没有阻拦,在她看来,给她做这种事,不是理所应当的吗?气个什么劲儿?

无所谓,就喜欢别人看不惯她又干不掉她的样子。

杨多金走了,房间的气味倒是散了不少。

夏溪身子软,很快就掉了个头没心没肺睡了。

而另一边,杨多金又是刷牙又是漱口,他恨不得把嘴都蹭秃噜皮了,心中的恨意依旧不减。又气哼哼地在心里咒骂了夏溪八万次,那口气才算顺了过去。

又是换衣服又是沐浴,等一通折腾完之后竟到了破晓时分。

他来不及休息便又得去当值,对那毒妇的怨气又蹭蹭冒了出来。

夏溪自然醒的时候已是一身轻松,只是不知道今儿该干点啥。

摸了摸身边冷透的褥子,也不知道杨多金昨晚在哪睡的。

不重要,一个大内总管总不至于没有睡觉的地方。

他是去上班了,她该干嘛啊?

太后不是不要她了么,杨多金也没给她派活。

好的,决定了,在有人使唤她之前她就摆烂!

换好了衣服出门之后,就迎来了数道注目礼。

几个太监神情各异,却还是端着规矩同她行了礼。

一来太后只是将她赐给了公公,并没有撤去她的职务;二来她现在是公公的女人,虽然公公今早是顶着红肿的双唇和脸颊出的门,但终究没说一句苛待她。

所以,这姑姑现在惹不得。

原主和太监关系不好,夏溪也懒得同他们客套,点了点头便不再理会。

她将杨多金住的地方转了一圈,便兴致缺缺地回房间宅着了。

上辈子活的三十年,每天都在算计,好像没有一刻是她自己的。而今得了闲,她却不知道该做什么了。

她会的技能很多,乐器、书法、舞蹈、插花、茶艺、金融、会计、建筑、设计、化学……甚至勾引人都学过。

可她,却找不出什么是她的爱好。

她又想起了昨夜的滋味,那被舔穴的话,兴许能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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