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中玩X狗趴式后入C完B后CX
泉水涌动,将俩具紧密贴合的躯体环抱。
前头被肉棒堵着,后面就由牧淮的手指?????插?????入。修长的手指搅弄着淫肉,发出咕叽咕叽的淫水声,隐入泉水声中。
牧淮猛地将手指捅得更深,顶着深处那个敏感的骚点不断地抠弄,嘴巴却亲昵地给予他温柔的吻。手指在敏感的肠肉上来回抠挖,丝丝缕缕的淫汁便顺着他的手指流出。
温浮白的头越来越晕,眼前一片光亮,像溺了水的旱鸭子手足无措。他这会儿才终于意识到自己是被下了药,大抵是自己喝的茶水有问题。
然而他此时只能柔软地靠在牧淮身上,被他一次次贯穿,剧烈收缩的宫口紧紧咬着龟??头??吞吃。
牧淮把他抱出泉水到石壁上,一下一下撞击花心,令温浮白体内的软肉被戳得凹陷,也让他胸前的两个?????大奶????子????“活蹦乱跳”。牧淮看得心烦意乱,索性就叼进嘴里??大???力???吮吸。
奶汁突然喷涌而出的时候,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去看温浮白。不过,意料之外的是温浮白并没有什么表情变化。他仍然是闭着眼,咬住下唇,正竭力抑制呻吟。
男人一边大口吸奶,一边大力操逼。双手掐着仙尊雪白光滑的大腿向两边压,摆动腰胯快速地操干。
俩种剧烈的刺激下,温浮白脸颊潮红,胸腹急促地起伏,白如雪的皮肤上覆了一层薄汗,无法自拔地轻声叫了起来:“唔……啊……唔~”
看到他被自己操弄出情态的模样,牧淮更觉燥热,迫切想看到他被快感击溃的样子,于是想了想,又把温浮白成雌伏姿势趴下。
他一手搂住温浮白下沉的细腰,一手抬高他紧实的屁股。温浮白的臀部不像别的泣涟肥美,因为常年练武,很是紧实,摸起来也别有一番风味。
泣涟天生没有毛发,腿间滑腻白嫩。红肿的?????阴??蒂?????挺立着,高高撅起的屁股露出的???小????穴???口因方才的操弄早已有了湿意,准备被更为庞大的巨屌进入。穴肉不停收缩挤压,淫液顺着肠壁淌出来,浇在龟头上。
龟头抵在穴口处磨蹭了几下后才顶进,一路擦着肉壁操到深处。甫一进入就被滑嫩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紧到让他有了想射的欲望。
方才,他就已经连续操干了上百下,没想到泣涟的后穴也是不遑多让地极品,让他差点大意失荆州。
他停下来深深吐了口气,这时发觉温浮白仰头喘息,大腿也在颤抖,便揉了揉他的屁股肉,安慰道:“别怕师尊,不会太疼的。毕竟……你是天生的炉鼎。”
说完,他却不留情地将后穴完全撑开来。
“唔,唔啊——”温浮白俩眼翻白,腰啪一下全塌陷下去贴着石壁,屁股高高撅起。他想要抓着什么东西依靠,但是石壁过于光滑。他无力地按着地面想要爬走,却一次次滑落。
“不要……放开我……啊……救命啊啊……”
没人救得了他。
牧淮压着他凶猛进攻,每次插入时里面的软肉就快快乐乐地欢迎他,任由他频繁进攻,爽得他额上也冒了汗。
是以心里不禁暗笑:口口声声说着“救命”,好像自己在受什么逼迫,可这淫荡的身体却实诚得很。
当然,牧淮也说不准,究竟是温浮白爽,还是作为泣涟的温浮白爽。
随着时间的推移,相比较骚逼更为干涩的后穴像是被操出了水,每次抽出,滑腻的液体就会被带出体外,黏在穴口。
前不久被肉棒狠狠爱怜的骚逼,失了恩宠也自顾自地,停止不住地排出一股股淫水。而被石壁压扁的奶球,像被手挤奶似的一点点泄奶。
似乎全身都在受刺激,痛苦的有,快感更多。无论如何,温浮白都是已经没有力气咬住下唇了,无可奈何地微张着嘴喘气。
他自诞生至今,这是他最迷乱的一次。他匮乏的词汇量无法描述此刻的心情。他甚至没有了任何想法,只能感受到身体里搅动风云的巨物。它带动了他的一切。温浮白清冷昳丽的脸上露出以往从未有过的淫靡。
忽然,牧淮说:“师尊好像在狗交。”
他说这话,其实就是想羞辱温浮白一番。可惜温浮白此刻被烈性药和穴中巨物折磨得够呛,连这句话都没进耳朵里。
牧淮便抓住他的后脖颈,按下。石壁已变得炽热。附着他的耳朵说:“师尊,徒儿操的你快活不?”
那个修无情道的天下第一剑修,对人总是爱搭不理的师尊,如今像只狗一样雌伏在他身下,接受他一股股的射精。
温浮白依旧没有听清。他难受地偏过头,眼周犹然带泪,那道红痕晃荡在牧淮眼帘。
牧淮莫名一怔,伸手令温浮白的头抬起,注意到原本淡色的唇有了血色。似乎,是真的血。
他用大拇指轻轻地按住那唇,温浮白不由皱了下眉,眼睛迷迷茫茫地睁开,与牧淮对视。
牧淮不笑的时候会给人一种残暴就食后,懒洋洋踱步的暴君感觉,笑起来又带着孩子气的幼稚。风流有之,可爱有之,野心勃勃亦有之。
不过,在温浮白眼里已经全然是可怕的形象。他不敢看,又要闭上。
看他这样,牧淮也不太高兴,于是字字清晰地说:“好了,我不搞了。我送你回房间吧。”
“真……的?”温浮白声音带着哭腔,下意识又要咬唇,被牧淮制止,“别咬了。”
温浮白眨了下眼,泪珠滑落。牧淮把他抱起来,给他揉揉麻了的膝盖,一低头看到了委顿的小肉棒。他捏了捏龟头,温浮白低吸了口气,牧淮笑了笑,似乎好奇地问:“泣涟的鸡巴这么没用的吗?”
射精不能,连勃起都困难!
温浮白窝在怀里不说话,牧淮又捏了捏他红了的耳朵,打趣道:“你可真容易害羞啊。师尊,幸运的是,你还无法受孕。不然我年纪轻轻,就要当爹了。”他的目光落在温浮白被射得微微鼓起来的肚子上。
别说了,别看了,温浮白捂住肚子。
牧淮就引着他的手碰他自己的奶子,“感觉到了吗?你的奶水,都不需要别人吸,自个儿流得跟瀑布一样。”
牧淮把温浮白抱回房间,一打开门就看见风映泽端坐在板凳上,肘抵桌面,撑着额头,抬眸勾唇:“回来了?”
温浮白睡着了,牧淮应了声“嗯”,然后把他轻放在床上,掖好被子,身后传来风映泽慢悠悠的声音。
“你原身倒是不错,只是看着没小时候那般纯真老实。”风映泽又坐到床边,一边用手指抚摸温浮白沉睡的面容,一边对牧淮说,“竟然真的敢操宿雪眠。你不怕他明天醒过来,了结了你?还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风映泽还真是对牧淮五体投地。虽然是他自己说的,操温浮白几顿就操服了,但不代表牧淮操了之后,宿雪眠会不当一回事啊。这事可千万不能暴露了,不然柳溪梦得发疯!
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顺眼的男人想当固炮,没想到事与愿违,这狗东西竟然表里不一,一点也不老实!
牧淮掐着手心的肉,镇定地说:“他明早就不记得了。”
他这话说得奇怪。风映泽偏头,看他,藏着探究的意味:“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一身的鬼伎俩都是从哪儿学的。想要迷晕宿雪眠,并不是简单的事。”
牧淮也说不清原因,只能把这归咎于教自己的人太了不起,连宿雪眠都糊弄过去了。但是这人是谁,他不能说,于是没有回答风映泽的话,转而逃避似的看向了温浮白。
原先苍白冷淡的脸,像经历春雨的芍药花上饱含雨露。乌丝如云,杏脸桃腮,好似海棠醉日。
风映泽顺着他的目光,凌厉的眼神逐渐复杂。半晌,他开口,自问自答:“可能因为温浮白终究不是宿雪眠。”
嘲讽地笑了笑,很快他的笑容灿烂起来,一双眼睛转盼流光的:“喂,你射了他几次?半个时辰都不到,你不行啊。”
牧淮指尖一顿,无语地看着风映泽。
“干嘛这样看着我嘛。”风映泽撇嘴,硬拽着牧淮的脸与他直视,眼尾上挑,朱唇勾起,“你的欲望发泄完了吗?我猜……没有。”
“被你猜中了。”牧淮握住他的腰,低哑着声音,“你打算怎么做?我好像闻到了你骚逼里的水。”
风映泽顺势往他身上一倚,雪嫩的肌肤映着柔光,花样妖娆柳样柔,淡淡暖香萦绕于两人鼻息间。艳色如花,吐气如兰:“玩意儿在你身上,决定权在你啊。”
废话休说。牧淮把他抱到自己腿上,撕开他的衣物,俩根手指摸索到湿润之蕾。一指向上,一指向下,缓缓滑动。紧接着,食指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阴蒂。他不急不慢,似乎不着急,有足够的时间慢慢享用。
“咚、咚、咚!”
风映泽的心脏跟随着剧烈跳动,呼吸急促:“你……怎么还会这个……啊……”
“喜欢?”其实不用他说,牧淮也从那流水不止的肥逼看出来了答案。
风映泽仰着脖子,吞口水:“喜欢……啊……啊……牧淮,把……把我奶子拿出来,我要你吸它……”
可是,牧淮冷酷拒绝:“今天不玩奶子。”
“不……”风映泽圆睁双眼,瞬间从娇妻变怨夫,咄咄逼人地嗔怪道,“你是不是吸多了宿雪眠的奶子,你嫌我奶子不如他的大,奶水没他多,就不吸了?”
“你奶子确实没他的大。但是奶水却是你的多。好了,别生气了,我吸还不成吗?”牧淮将他的衣服拉到腰侧,露出莹洁的香肩,上面的大奶子香温玉润的,看起来美味可人。
说起宿雪眠,他忽然想起师尊就在旁边睡着。他知道因为药性,宿雪眠一时半会醒不来,但是还会有一种偷情的感觉。
风映泽急色道:“你到底吸不吸?想继续操宿雪眠,我就把他弄醒,你俩再来一炮。”
“……”服了他了。牧淮打开风映泽的双腿,站起来进入。风映泽刚出声尖叫,就被牧淮含住猛吸,一阵哭泣似的叫声破口而出。
奶头实在太敏感了,风映泽身体微微发抖,逼里流出来的水也越发多了,这样也好让牧淮的鸡巴进入。
温浮白的奶子圆滚滚的,很是夸张。风映泽的则比正常的大一些。两颗喷奶的水球,一张嘴咬着,一只手挤压,像个大奶牛似的噗噗地流出大把大把的奶汁。
风映泽挂在牧淮身上,双脚离地,腿张得很开,没有安全感似的搂住他的脖子:“啊……夫君……啊啊啊……你是阿泽的……”绯云抹上云容,潋滟动人。
每一层骚肉都????被??操???开,尤其是最里面那一层湿软的肉,不断吮吸龟?????头??。粗大?????硬长的大鸡????巴????速度极快地进进出出,对准最软的地方反复操干。
毫无疑问地说,比起宿雪眠,他更容易放开。风映泽放声浪叫,淫词艳语更是不在话下:“啊啊啊啊~~好夫君啊啊啊!!操死我……啊啊啊!!!吸我的奶子唔啊啊哇啊啊啊!!我的奶水多,我的奶子大啊啊啊啊!!!”
骚逼被撑得满满的,抱立的姿势更是让粗大的???肉?????棒????干到了他难以想象的深度,这令风映泽的灵魂都像被钉在男人的???肉?????棒????上一样,完全无法逃脱,只能张着嘴巴乱叫一气。
他有种要???被???干???坏的恐怖错觉,同时也产生一种奇妙的、被填满的满足感,让他忍不住伸手摸着自己被顶得凸起的小腹。
“呜哇啊啊,被操成夫君的形状了啊啊啊啊!!!好胀啊啊啊……被填满了好爽啊啊啊!!!!慢点,慢点呜呜,要被顶破了呜呜呜啊啊……”
这会儿,牧淮才终于拿回了点自尊,笑着问:“慢点?我以为你就是喜欢我这样操你呢。真的要我慢点吗?”
说着,他放慢了速度,这显然让风映泽不满足了,“别……我……别停……不要停……”
“哼哼。”牧淮得意起来,重新回到了原先的速度,风映泽又开始了淫乱地叫嚷。
“啊啊啊~喜欢呜呜哇啊啊!!用力操我……太棒了啊啊~~!!”
不仅是他爽得抓狂,就连牧淮也不可幸免地爱上这种感觉。骚逼热乎乎的,湿滑滑的,操起来实在太舒服了。
牧淮忽然坐到床边,风映泽因骤然间一屁股坐下,胃都要被顶烂了,靠着牧淮呜呜啊啊、好生可怜地哭叫。
“好、好突然呜呜啊啊啊!!”
事实上,坐下比站立要让风映泽好受些,然而无论哪种都不会让他欲求不满。他尖叫了一会就甜甜蜜蜜地嘤咛,贴在牧淮身上像被完全操服了然后全身心依赖的雌兽。
牧淮揉着他的肉臀,操进深处的花心,花蕾吸得他喘息不断。
他不知道温浮白是何时醒的,也许是睡得本就不踏实,也许是俩人操干的声音太大了将他吵醒了。
注意到那束别样的目光,风映泽掀起眼皮。此时温浮白躺在床上,眼眶湿润地看着他们,如同芍药横卧,惹人怜爱。不得不说,宿雪眠绝对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只是宿雪眠让大多数人只注意到了他的剑术。
风映泽见状,狐狸美目微微上勾,眸子里春水涟漪,对着他娇媚地笑了笑,灿如春华,故意大声说:“夫君……啊啊啊……你说,是啊啊……师尊的逼好操,还是我的逼好操~?”
然而,温浮白神情莫辨,听着他的淫叫更是皱了眉。这一反应顿时让风映泽有些拿不准,现在醒的是软弱可欺的温浮白还是冷漠无情的宿雪眠。莫名的,他背后起了冷汗。
此时毫无察觉的牧淮说:“比完奶子比逼,你稍微消停点行吗?”
说完,发现一向话多的风映泽没有立即回应他,便觉怪异。一转身,看见清醒了的温浮白,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是什么时候醒的?!牧淮大惊失色。他最担心的问题是,如果这时候温浮白突然醒了,那么药效还是否有用?他能做到在温浮白旁边与风映泽苟且,可都是因为对药效胸有成竹的前提下啊。
而风映泽却搂住他,将要抽出的鸡巴紧紧吸纳,不让他后退一点。
与此同时,他不由暗叹,牧淮可真是天赋异禀,这种情况下鸡巴也是硬邦邦地硬挺着勃跳着,丝毫没有软下来的意思。这样的男人提着灯笼都难找,生性浪荡、被牧淮操得爽飞了的风映泽越发坚定了要抓住牧淮的念头。
于是,他主动向“温浮白”试探地问道:“你是哪个?”
温浮白合着被子起身,声音颤抖:“你们……为什么要在这做、做这等龌龊的勾当?”
软弱可欺的那个啊……风映泽松了口气,便愈发嚣张,竟然动起腰来,在温浮白面前上演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春宫图:“喜欢啊。你不喜欢?那为什么也做?”
坚硬的??肉???棒??贴合着风映泽的肥逼,一条条粗暴的青筋磨压着敏感的骚肉,上下进出时????逼????中流淌出骚???水????,将?龟????头????上涂得闪闪发光。
那大奶头又大又圆,已经充血通红。乳尖的顶端完全绽开,露出针尖大的小孔。捏下奶头,奶水就噗噗外流。
他皓白的手腕处系了个红绳,绳上是个小铃铛,平常走动时响的声音很小,不仔细听是听不见的。在剧烈的抖动下,声音也大了起来。
俩个徒弟在自己床上云雨,其中一个方才还进入过自己。温浮白脑壳突突地疼,“出去。”
风映泽得逞地笑了,亲了一口牧淮的脸,亲昵地说:“师尊叫我们出去呢。走吧?抱着我走,鸡巴不要拿出去哦。”
饶是牧淮这种在淫窝里成长的混球,也对此不可思议。他推了推风映泽,警告道:“先停下。”
浑身泛起一层淡粉,吐着舌头喘气。风映泽歪了歪头,天真地问:“你都硬着呢,停下来不会难受吗?”逼肉却在不知廉耻地吸吮。分明是揣着明白装糊涂。
牧淮知道,现下的状况,温浮白不会把风映泽如何,风映泽是有恃无恐的,所以他必须先用鸡巴把风映泽操乖了,才能做接下来自己想做的事。于是,他抱起风映泽走了出去。
谁知,刚一站起来,肉棒猛然进得深了些,风映泽趴在牧淮肩上发出欢愉的呻吟。
“嗯~啊~~顶破了啊啊啊……”
牧淮不由看了温浮白一眼,发现他满脸尴尬,不知所措,还有些可爱的生无可恋。他连忙抱着风映泽离开。一路滴了不少骚水,牧淮都用清洁咒一一清理掉了。
回到自己的房间,牧淮把风娇水媚的小美人放下,小美人的脸蛋被干得红扑扑的。小美人微启朱唇,挺着酥胸深沟,向他浪荡地喊:“夫君,快来操死我吧!”
整个??肉??逼?向肉棒敞开,被??干??得“扑哧扑哧”往外喷白沫,细白的双腿无力地张开。酥酥麻麻的快感从小腹向四肢蔓延,牧淮的手在他小肚子上抚摸着,在他????奶????子???上滑来滑去。大???鸡????巴??泡在又湿又热的肥逼里,几乎都不想????拔?????出???来???了。
???骚???逼???里每一层褶皱都被撑得平滑,以至于风映泽能清晰地感觉到这根巨大肉棒的形状,包括上面每一条鼓起的青筋。
与自己的废物肉棒不同,它大到风映泽一只手都握不住,能够勃起,能够射精。想到射精。风映泽莫名期待,抱住牧淮希望贴得更近。
牧淮忽然问:“你不喜欢师尊?”
这问题问的突然,风映泽愣了愣,将头发撇到肩后,淡声回答:“嗯。”动作慢了,他不高兴地催促,“别停。”
“你告诉我原因。”牧淮以此做要挟,“不然我就一直这么慢。反正鸡巴在我身上,决定权在我。”
“呵。狗东西还会学我说话呢。”风映泽躺在叠起来的被子上,偏头看向窗外的梨花,突然安静下来。它一直盛开着,坠落着,一如当年。
牧淮安静地等待着。半晌,风映泽在牧淮缓慢的挺进中开口。
“那是我爹送的……我爹啊,叫风昭明,他是苍梧山前任掌门的第五名嫡传弟子。他和大多数修士一样,修的是剑道,也同大多数剑修一样普通。
“二十岁那年,他遇见了我娘。我娘,是……算了这个没必要说。你只要知道她是青丘狐妖就行了。
“弟子与狐妖的结合,让当时本就备受争议的苍梧山岌岌可危。我爹便公开与苍梧山断了关系,自建了一个山庄子,跟我娘以及后来出生的我搬到了那里定居。”
但所谓的断绝关系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风昭明与苍梧山的关系还是很好。毕竟苍梧山前任掌门共有七个徒弟,后来死的死,疯的疯,走的走,就留下三个徒弟相依为命。
在风映泽的印象里,柳溪梦和宿雪眠每月都会来一次山庄,柳溪梦的次数时常更多,那个听说冰冷无趣的清无君也像个普通家人一样陪伴他们。
无论是柳溪梦,还是风昭明,都告诉过风映泽,宿雪眠是风昭明照顾长大的,情分不一般,你和他一样都是泣涟,不如以后就拜他为师吧。他绝对,绝对,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可是——
“我爹娘被魔族杀害,尸体被运回来,我甚至不敢看,太残忍了,我恨魔族。”说到这,风映泽咬牙切齿,恨声说。牧淮紧了拳头,没有让他看出异样。
风映泽吸了口气,继续道:“葬礼上,哭声直冲云霄。我爹生前是个大善人,没人不为他的死难过。唯有一个人,宿雪眠,你猜他那时候在做什么?”
牧淮没有说话,他把精液射进风映泽肚子里的时候,风映泽却哭了。
似乎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想起了善良的却惨死的父亲,想起了明明相处了那么多年却依旧冷漠的宿雪眠。
“他来到葬礼,没有落下一滴眼泪。没有落下一滴,哪怕一滴……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站着。待结束后,像完成了一项无聊的任务,很快离开了。就好像……好像,死去的那个人不是养他长大成人的师兄一样。柳溪梦还安慰我说,宿雪眠要去闭关,他修无情道的,当时正是他的关键时期,叫我不要太生气。哈……”
肉壁上的小嘴如饥似渴地嘬着柱身,誓要把精液全部吸进肚子。骚逼好像永远也吃不饱,只要一有大???鸡?????巴???????插???进?????来,就立刻自动嘴馋地咬上去。
风映泽被射得筋疲力尽,深呼吸了几口。然后疲惫地闭了闭眼,继而嘲讽笑了笑,轻声说:“多可笑啊,在此之前,我天真地以为他是有情的,只是别人没看出来而已。可是我现在知道了,宿雪眠就是个无情的怪物。谁都不应该对他抱有幻想,谁都不说例外。”
这话犹如一把铁锤重重地打击在牧淮心上,牧淮心脏拧巴成一团。他叹了口气,说:“没必要吧。就因为没有为你爹哭?可他本来就不是个能哭出来的人啊。”
“不一样!”风映泽突然激动,厉声道,“你不了解他,你还喜欢他,当然会自以为是地替他说话了!你闭嘴,我讨厌你,我讨厌你了!”
牧淮怔了下,然后拔出肉棒,堵不住的淫水哗啦啦泄出来。风映泽怒视他,完全没有先前甜甜蜜蜜的模样,即使逼里还有牧淮的精液。
窗外梨花飘落,一阵风将其携进室内,清香抚平怨念。
牧淮冷静地用手帕为风映泽擦拭脏物,风映泽也不说话了,合上眼似乎是乏了。过了一会儿,牧淮忽然说:“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后来宿雪眠会一剑斩万荒?”
清无君一剑斩万荒的故事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讲的是几年前魔族猖獗,于万荒一地欺压百姓,生灵涂炭;某日天空下了场倾盆大雨,清无君提着那把咽泉剑,独自一人斩尽万荒魔族。
这一战如闪电般突然,打得魔族与人族都措手不及。也是经此一战,魔族骤然颓败,如今仍半死不活着。
“你想说什么?”风映泽挑眉,慢慢把衣服穿上,“你认为,宿雪眠是在为我爹娘报仇雪恨?”
他像是听到了很可笑的事,起身想走,走了俩步又觉得有些话非说不可,便侧身娓娓道来:“他的大师兄妄言,当年走火入魔,成了魔界主宰,可悲的是没过几年就死了。他死后苍梧山就没必要顾忌情面,更何况这些年有关苍梧山的风言风语又不是没有。因而宿雪眠修道出关就去屠戮魔族,不是很正常吗?”
说完,他向牧淮微妙地笑了笑,“喂,有那么喜欢宿雪眠吗?”
风映泽对宿雪眠的偏见不是一刹那间形成的。牧淮自认为没有立场让他释然。而他的话,也让牧淮产生了自我怀疑。
或许,正如风映泽所言,宿雪眠只是为了大局与扭转苍梧山的风评才在出关后屠戮了魔族,而不是那些小情小爱。
他再次想起那天的雨,难道泪是错的,爱也是错的?宿雪眠不会落泪,更不会爱人?
见牧淮不理他,还情不自已地走神,风映泽眼里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难过,化出个披风披在肩上拢了拢,语气平淡:“行了,你也不必跟我多说了。去找你的亲亲师尊吧,看他不像是要怪你的样子。”
风映泽离开后有一会儿,牧淮才后知后觉自己惹人生气了。寂静中,他看了会儿凌乱的床铺,身上来自另一个人的温暖还没有散去。
良久后,长吁短叹。
宿雪眠房间里的灯还点着。牧淮在门前踌躇,敲门的手一会抬起一会放下。终于,他下定决心了,“师尊?我有些话想找你聊。”
门那边一时之间没有回应,牧淮更加紧张,半晌温浮白打开门,乌黑如泉的长发散在单薄羽纱上,他的眼神瑟缩,声音虚弱:“你来……做什么?”
牧淮愣了片刻,在他走神的时候温浮白突然要关门,牧淮连忙撑开,急道:“哎!我真有事找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美人噙着泪,似嗔似怨地说:“你是混蛋,我不想听你说话。”
“不想听我说话那刚才就应该连门都别开。”牧淮逼近他,迫使他抬头仰视自己。这样强势的动作却温柔地说,“那里还疼吗?”
温浮白第一下还没听懂那里指哪里,被牧淮暗示地往下看,淡色眸子窜过一抹慌乱,瞬间脸红。
温柔美人害羞的情状看得牧淮咽了咽口水,这一举动令温浮白感到浑身不自在,转过头想躲开赤裸裸的视线。
他鼓起勇气恳切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你到底想说什么?”
牧淮痴迷地看着他,真挚地说:“师尊,徒儿年轻气盛,对您钦慕已久,如今拜您为师,心不由己,犯下淫欲之罪实属巧合,还望师尊莫怪。”
这话说的!
难道下药的不是他?难道将自己当做母狗一样狠狠操干的不是他?还有,他明明是二十多岁为何要伪装成孩子拜师?还有,还有他跟小泽……
这一桩桩一件件,被他说的好像都是无奈之举,不应惩罚一样。
温浮白震撼于他的厚颜无耻,恚怒地朝房间里走,牧淮跟上去,看着温浮白拿起桌上的书扔向自己。
他拿过这本书,低眼一看,是那本讲如何锻剑的书。他抬眼看温浮白,温浮白因此更加恼怒,愠色道:“我不给你做了。你也别当我徒弟了。你这个……无耻、下流的混蛋,不配。”
牧淮从善如流,“对不起,我道歉。师尊,请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
好不容易扬起来的拳头全打在了棉花上,温浮白一时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只好冷着声音说,“我不原谅。”
“师尊。”
叫什么叫!我都说了不要你这个徒弟了,你还有脸叫!温浮白正要气鼓鼓地瞪牧淮,却被牧淮捏着下巴吻上了唇。
——“唔!唔!!”
唇上的热度让温浮白心惊肉跳,下意识挣扎,一时情急,张嘴狠狠地咬在了牧淮的唇肉。牧淮痛苦地闷哼一声,却闭上眼睛与他头抵头湿吻。
温浮白的津液如甘露般清甜,让他渴望得到更多。他把温浮白抱得那样紧,不让他有任何逃跑的机会,似乎要将他揉进自己的身体里合二为一,强势而不容拒绝。
温浮白睁大眼睛,男人的脸就在眼前,他心里一阵无力,任由牧淮撬开唇齿,探入口腔中,吃他的舌头与口水。
然而更令他难以接受的是,在舌头的模拟性爱下,他的那里湿了。他委屈极了,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时半霎垂泪不止。
牧淮见他哭得伤心,松开他为他擦拭眼泪,轻声说:“你是水做的吗?”
温浮白的唇湿润,眼微红,咬着下唇倔强地不说话。牧淮就又亲了上去,与他十指相扣,步步紧逼倒在了床上。
他亲得凶悍,贪婪地攫取属于温浮白的所有甜蜜。温浮白被搞得头晕目眩,耳夹滴血。
不记得过了多久,这场热吻终于结束了。俩人喘着气,鼻息交互中,一上一下地看着彼此。
接吻的时候,好像天下间唯有二人,彼此的世界则有一团雾。而此刻,雾散了,俩人对视,这一瞬间深深地印刻在心中。
温浮白双眼迷离,像是被亲傻了。他也不哭了,只是看着牧淮沙哑地说:“你又给我下了什么药?”
牧淮把温浮白的乌发缠上指尖把玩,闻言笑道:“冤枉我。承认吧,你心里想要,才会让我得逞。否则以你的能力,不可能如我所愿。”
温浮白却摇头:“你高看我了,或者……你看错我了。我和宿雪眠很不一样,不止在性格上。”
牧淮摸着他红润的唇,一双幽寒的眸子眯了眯,问:“哦?那宿雪眠会记得我操过他吗?”
“我不知道。”因为唇上摸索的手指,温浮白嘴唇动的幅度很小,“我找过有关一体双魄的书籍,书上大多记载俩个魂魄会共享记忆,甚至互相交流。但是,我不记得我诞生以前的事,后来的一些经历我也没有印象。交流……就更没有了。”
柳溪梦问过宿雪眠记不记得温浮白做过的事,而宿雪眠回了一个字——“否。”可是,温浮白却能记得宿雪眠做过的大部分事。
宿雪眠在撒谎吗?但那完全没有必要啊!
另外还有一个非常诡异的是,温浮白的法力远不及柳溪梦,甚至可能还不如风映泽,不然他怎么会被牧淮玩弄于鼓掌之间?这处异样温浮白一直没有声张,连柳溪梦都没有告诉。
但是如今……恐怕牧淮已经猜出来了。他这般为所欲为的模样,定是自以为拿捏了他。
温浮白若有所思着,牧淮捏了下他的唇珠,他吃痛,回过神来,不满地看着他。
牧淮忽然感慨道:“你确实和他很不一样。”
温浮白背脊发凉,三下五除二拱进被窝里,露出一双眼:“亲也亲够了,你快走。我要睡觉了。”
“我和你一块睡?”
“如果你想被宿雪眠捅死的话。”温浮白闭上眼,哼道。
牧淮煞有介事地点头:“也对,我可不能英年早逝,让你当寡妇。”
温浮白眉心一跳,把头一蒙,强迫自己装作没听见。那视线隔着被子也如有实质,令他坐立难安,呼吸困难。
“我走了。师尊,好梦。”
脚步声渐远,他才忍不住睁开眼,活过来似的大口喘气。他悄无声息地用手摸向花瓣,摸得一手花蜜。
皓月当空,梨树婆娑。
温浮白捂住滚烫的脸,羞愤欲死。
翌日清晨,突发事故。
听见打斗声,风映泽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禁一怔。
正与牧淮对峙的沈既明见了他,立即忿忿不平地喊道:“风映泽,此人来历不明,凭什么让他拜入清无君门下?!”
牧淮捂着腹部伤口,不动声色地轻呵一声。
风映泽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下眉,转头看沈既明,嗤之以鼻:“喂,连测试都没参加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今日拖着病体也要来问个明白!”沈既明死心不改。
风映泽的目光犹如淬了剧毒的寒针,浑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一,既然因病无法参加考试,说明你无缘拜入师尊门下。二,贸然来照月,随意殴打我师弟,这就是你们仙盟的规矩?赶紧滚。”
沈既明怒道:“你这半妖!”
他提剑而上就要攻打,风映泽摸向曦和,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忽然一道柔而有力的声音传来,阻止了二人。
——“且慢。”
他“唰”的一声收回剑,对来人毕恭毕敬地喊了句:“阿娘。”
风映泽松了口气,阴阳怪气道:“师娘,我还以为您儿子一点礼数都不懂呢。”
那弱不禁风的女子捂嘴笑了笑,柔声说:“好啦好啦。明儿,去给那位小弟弟道个歉吧。”
沈既明神情傲兀:“我不。我要跟他比试,他打不过我,又不是我的错。还有是风映泽先骂的我,我才不道歉,他应该给我道歉。”
岁颂:“明儿。”
她身着蓝羽袍,瞧着身子骨不大好。然而沈既明没有再偏执,没好气地对牧淮说了句“对不起”。
牧淮没有应他,这让他怒意复苏,却被岁颂轻柔地按住了手,“明儿,来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如你回去吧。”
沈既明耷拉下脸,有些委屈。
岁颂问风映泽:“眠眠呢?”
“眠眠”?牧淮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宿雪眠,不由向岁颂投去目光。
女子玉人娇小,体态轻盈,气质娴静,长相清丽。略施粉黛,头发挽髻,斜插一只流云簪花,非天人之姿却很耐看。
谁知一旁的沈既明瞬间像护食的狗崽子,瞪他,因为刚被阿娘警告过,故而小声斥令:“不准看我阿娘!”
牧淮无语,低头调理经脉。他倒是想走,但不想旁生事端。先受着吧。
“不知道。可能在睡觉。”
“睡觉?”岁颂点了点下巴,“师姐在信中说,眠眠要给新收的徒弟铸剑,让我带些铸剑的材料。他在忙这个?”
此话一出,牧淮顿时感到俩束目光扎向自己,一束来自狂犬沈既明,一束则来自……牧淮看向风映泽,而风映泽已移开目光,随意道:“可能吧,我不知道。”
牧淮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哄人,风映泽似乎也只缺满足性欲的工具。
“我去找他吧。”岁颂向屋里走去,忽然宿雪眠出现在门口,看她。岁颂一怔,走上前捧起他的冷脸,开心道:“眠眠呀,师姐还想着去找你呢,你就自个儿出现了。”
宿雪眠看着她,眼眸里似乎有些波澜。
岁颂笑若春风:“眠眠,我这次来是为了明儿的事。唉,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明儿围猎时被野兽所伤,不能参加考试,希望你通融,给他留个首席大弟子的位置。你不记得了?”
宿雪眠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风映泽。岁颂又说:“我知道,昭明身亡,你遵循他的遗嘱,想立映泽为首席大弟子。可是师姐的话你也不能不顾啊。最起码,也要让明儿拜入你门下,二弟子,三弟子,都可以,对不对?”
宿雪眠睫毛颤了颤,仿佛有所动摇:“……”
女子神情凄然:“你的剑术那么好,明儿跟你学,以后定有出息。其他人,我是万万不敢放心的。眠眠,咱们那么多年的情谊,这点儿事,你……不会不同意吧?”
风映泽原是抱臂看戏,见宿雪眠迟迟不拒绝,便开口说:“师娘,你方才说先前通知过师尊,那么师尊应了没?”
岁颂一顿,边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边柔声说:“映泽,大人的事,你做孩子的莫随意插手。”
“哦?”风映泽挑眉,刚想反驳,宿雪眠忽然启唇,清冷的声音:“上课。”
风映泽朝岁颂笑了笑,一把将发着呆的牧淮拉到了梨花树下坐好,隔着些距离朝岁颂和沈既明挥手:“再见嗷~”
这该死的半妖,真是海枯石烂也改变不了的欠揍!沈既明瞪大了眼,提着剑就想给风映泽一下。
“明儿。”岁颂叫住他,看着远处“其乐融融”的师徒三人,目光晦涩,“我们回去。”
沈既明跟在她身后,急道:“我们就这么走了?爹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岁颂语气平淡:“怪你淘气,私自围猎。”
“我……我……”沈既明一时语塞,毕竟这事确实怪不得别人。
过了一会儿他沮丧地说:“我就是生气。阿娘,您是清无君师姐,我是您儿子。风昭明是清无君师兄,风映泽是他儿子。我跟风映泽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再说了,您还是风昭明师姐呢。
“凭什么从小到大,清无君都不正眼看我?他待风映泽,和待我,真真是天壤之别。我心里不痛快。”
岁颂停步,沈既明也跟着停下来,顺带着闭上嘴,乖乖等她开口。
片刻后,沈既明听见她说:“还是不一样的。风昭明将他从火焰中救回,照顾他一切起居,犹如他的兄长、父亲。我?我不过是他非亲非故,早早远嫁的师姐。与柳溪梦都比不了,更别提与风昭明。”
沈既明奇怪道:“风昭明与清无君交情这么好?我怎么从没听说过?阿娘,你也不常跟我说啊。”
闻言,岁颂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突然,她若有所感,抬眼看见了石阶上方的柳溪梦。
已经贵为天下第一宗掌门的柳溪梦穿着竹青衣,英眉星目,跟十几年前一样,似乎只要她伸出手,柳溪梦就会带着她走。
她眨了眨眼,笑容逐渐扩大,轻声细语:“好久不见呐,师姐。”
沈既明向她作揖:“掌门大人。”
柳溪梦向他点了点头,然后问岁颂:“师弟同意了吗?”
岁颂叹气,忧愁道:“师姐,你可要帮帮我。不然我回去后,不好向沈鸣谦交代。”
“我管不住他。上次为了让他收徒,我磨破了嘴皮。”柳溪梦让沈既明先回去,沈既明看了看岁颂,在岁颂的眼神暗示下挠了挠头便走了。
柳溪梦不由想,师妹的教育方式出了大问题。一个未来的仙盟盟主,怎么像个二傻子。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俩人走上了石阶,于月牙拱桥上停步。这座拱桥是俩人儿时夜里常来的,一轮明月在天上,一轮明月在水中。
彼时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如今柳溪梦英气飒爽,岁颂清秀佳人,修仙之人青春永驻,然而她们都知道自己确实不再年少了。
俩人虽是同门姐妹,相差不到一岁,却因身份原因,长大后大多书信往来。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每一次见面,都恍若隔世,于是分外珍惜。
白昼时分不见月,水面被旭日照得波光粼粼,忽有一尾白鱼跃出,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须臾又一头扎入水底。
柳溪梦收回目光,对岁颂说:“这次叫你来,其实有一事相议。”
“何事?”
“师弟走火入魔后,产生了一个灵魂。这魂魄出现的次数不多,时间也不长,我门便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他未修成至高无情大道,有了心魔,偶尔发个疯。”
岁颂点头。
“可是几日前,那魂魄来找我,与我交流了数个时辰。”说到这,柳溪梦想起了那日,“宿雪眠”噙着笑来找她,温声叫她师姐。
“我……我有点,迷惑了。鬼迷心窍的,我问她,有没有名字。他说他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温浮白。”
柳溪梦绝望道:“师妹啊你知道我当时多震惊吗?我难以置信,我甚至觉得就是有俩个人在一具身体里。一个是我们的师弟雪眠,一个是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岁颂点了点下巴,思衬道:“我们以前不是说过了吗,眠眠没什么反应,那魂魄也不作妖,我们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师姐莫要惊慌。”
柳溪梦不以为然:“怎么不是大事?几日前,温浮白能与我正常交流半日,以后会不会更久?只要他出现,雪眠就会消失,若不趁早想出法子应对,有朝一日,雪眠岂不是要彻底遗失了?”
她越说越急,看向岁颂,想让她给个主意。
岁颂叹道:“我虽修医道,却仅从书籍中看过几个类似案例。一般来说,都没有治疗方法,更不论什么根治了。”
“那要如何是好?!”柳溪梦凝眉,负手而立,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制力。
岁颂不禁呼吸放轻,转头看着澄澈河水,平静却暗沉的目光仿佛被浓雾笼罩的潭水,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沉默片刻后说:“话说,师姐就这么让一个男徒弟入住照月?”
柳溪梦正在忧愁,闻言随意道:“怎么了?”
“眠眠和映泽都是泣涟,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与他二人同居,不太好吧?”
“还不是男子。牧淮才多大。”
岁颂好言相劝:“他总会长大的。到时候再把他撵出去吗?我认为不妥。不如早把他移到其他峰。师姐认为呢?”
柳溪梦摆手,“你别跟我说,人是映泽选的,雪眠也同意了,我无权干涉。明儿做不了雪眠的弟子,他还可以拜我。我愿意收。我剑术不敢比雪眠,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若收他,必授予他苍梧剑法,他再带回仙盟。不妥,不妥。”岁颂神情微敛,忧虑道。
柳溪梦拍拍她的肩膀,说:“这不妥,那不妥。你啊,跟以前一样瞻前顾后的。无需担忧,我自有考量。都是为天下苍生服务,仙盟与苍梧多年的矛盾也该消解了。”
岁颂半垂眼帘,神色莫辨。
“另外,劳你多费心一体双魄之事。剩下的人不多了,我,你,雪眠,都要好好的。”
“师姐。”岁颂轻声唤她,柳溪梦侧耳倾听。岁颂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缓慢地说:“我来苍梧,途径人间,听闻皇帝病重,恐生时无几矣。”
柳溪梦脸色陡然苍白。满脑子都是,李景阳时日不多,她得去见他最后一面。她的心脏忽然疼得厉害,声音也颤:“我知道了。”
——
宿雪眠的课依旧乏善可陈。风映泽单手托腮,打哈欠,心想:就宿雪眠的教学水平,沈既明那个蠢狗来了不得闹翻天。
他有意无意瞟牧淮,发现这家伙竟然听得津津有味。忽然,他举手问宿雪眠:“师尊,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宿雪眠睁开眼平视他,牧淮却是心惊肉跳的。不过,宿雪眠没有做出什么表示,而是问:“困?”
风映泽点头,“你讲课太无聊了。”
宿雪眠似乎歪了下头。雪衣乌发,像琉璃般浅色眼瞳,平静地立在纤长的羽睫下,透着属于冰雪的空静。
牧淮不满地看了风映泽一眼,诚恳地对宿雪眠说:“徒儿愿意聆听。”
“呵。”风映泽站起来,甩袖道,“那你愿意听就听吧。反正我是不乐意在这浪费时间了。”
他气鼓鼓地回到房间,为了解气把枕头拿起来摔,可惜没有什么效果。他坐在床上,很是气愤。
宿雪眠有什么好的。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为什么还有人犯贱去舔?
牧淮……他默念着这个名字,眼睛死盯着门口,等待有人打开。但是等了很久,等到他眼睛酸涩了,也没有等到。
他泄气地趴在床上,气极骂道:“混蛋牧淮!”
谁知他刚一骂出口,牧淮就出现了他眼前。牧淮听见骂声,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没什么,反而有些无奈,张口想说话又被风映泽打断。
恶狠狠道:“变回去!”
牧淮只好变回原身。
男子黑眸凌厉,鼻梁英挺,像伺机而动的野狼,嘴角却带着的一点零星笑意。
宽肩蜂腰看得风映泽不禁暗自夹紧双腿。
牧淮走近风映泽,解释道:“他不擅长人际交往,能教课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要……”
“呵!”风映泽声音很大,“你倒是了解他啊!”
牧淮噎了一下,反客为主:“我也很了解你。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
他将被子一把掀起,隔着亵裤大力揉风映泽的肥臀。风映泽趴着,撅起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揉得逼水渗出了裤子。
牧淮把裤子扒下,先用假阳具给他扩张。风映泽的肉穴湿嫩嫩的,假阳具捅进去后,牧淮听见“咕咚”一声。
风映泽的细腰塌下来,假阳具与肉穴撞击,“噗嗤、噗嗤”地响。他嗯嗯啊啊地唱和,扒开屁眼让假阳具进得更深。
这个假阳具要比风映泽的那根细一些,上面也没有栩栩如生、让风映泽欲仙欲死的串珠。
风映泽恃宠而骄,“我、我啊啊告诉你……想让啊啊~我不,不生气……啊啊~这点……可不够~啊~别抽出来啊啊!!”
假阳具被猛地扯出,肉穴红彤彤的。突然空虚的感觉让风映泽的心像被蚂蚁啃食,他转头怒道:“你干什么?!”
该死的,玩他呢?
牧淮笑了笑,转瞬之间变成了一只巨型犬,压着风映泽的后背,用湿舌头舔他的后颈。
风映泽没摸清状况,但被狗舌头舔得痒,更有屁股上那个硬邦邦、热烘烘的粗壮物来回摩擦。他缩了缩脖子说:“什么意思?”
大狗口出人言:“不是说这点不够吗?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如何?”
风映泽大吃一惊:“你要用这具狗的身体操我?”
“是啊。你也可以变成狐狸。”大狗吐着舌头,从后颈一路舔到屁眼,屁眼被舔得害羞一缩。大狗鸡巴慢慢插进被开拓过的穴里,湿热的让它很舒服,喟叹道尤物。
可惜还没进几步就被阻止了。
“我不要,我不要被狗操!”风映泽惊恐道,用力夹那根臭鸡巴,逃命似的往前爬,“我讨厌狗,脏死了别碰我!”
牧淮被夹得又爽又痛,不太用力地将他拽回来,“由不得你了。水都流那么多了,还说不要。骚货,别动。”
狗爪子猛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在他愣神时那粗长如热铁的巨根一鼓作气进入半截,压着他的肥大屁股开始操穴。
风映泽刚出生的时候,是只毛绒绒的小白狐狸,到了七岁才变成人。某一次上元节,爹娘带他到人间玩。他可开心了,被小玩具勾引得眼花缭乱,爹娘也开心,甜甜蜜蜜地玩闹。
就这样,风映泽与爹娘走散了。他倒是不怯,趁着逃离爹娘魔掌的机会,到处疯玩。街上人多,大家都顾着自己的事,那么一只漂亮的小狐狸也没掀起什么风波。
然而乐极生悲,一只大黑狗突然从角落里钻出来,咬住了小狐狸绒毛软绵的尾巴,把风映泽吓得直接发出一声尖叫。
“嗷呜——!”
他拖着身体想甩开,但是这狗咬得十分紧。他这只学艺不精的狐狸,连兽语也没能学会呢,被扼住命运的尾巴后急得乱窜,打坏了不少精美佳作,撞倒了不少人。
“别打了,快住手!”
“哎呦我的腰啊,谁来管管那俩只畜牲?”
“老天爷呐,那是狐狸吗?怎么有九条尾巴?”
大黑狗可恶至极,且非常执着,被小狐狸带着砸得鼻青脸肿也不松口,似乎就是要把漂亮的狐狸尾巴咬掉才能安息。
狗东西!风映泽气得呲牙咧嘴,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爹娘交代过的“不要残害生灵”,直接化出一把匕首,快速割下那只脏狗的狗头。
“呀!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有仙人?”
狗双眼怒睁,嘴巴还死咬着。风映泽不得不忍痛将那只尾巴尖也割下一些,终于救出他可怜的尾巴。他憎恶地瞟了那只死狗,发现它的牙齿里还有属于狐狸的白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那只狐狸杀的吗?九条尾巴……莫非是传说中的九尾狐?”
“怎么可能,它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