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眠”?
翌日清晨,突发事故。
听见打斗声,风映泽伸着懒腰,打着哈欠,慢悠悠走出来,看见眼前一幕不禁一怔。
正与牧淮对峙的沈既明见了他,立即忿忿不平地喊道:“风映泽,此人来历不明,凭什么让他拜入清无君门下?!”
牧淮捂着腹部伤口,不动声色地轻呵一声。
风映泽注意到他的动作,皱了下眉,转头看沈既明,嗤之以鼻:“喂,连测试都没参加的人有什么资格说这些?”
“那是因为我生病了!我今日拖着病体也要来问个明白!”沈既明死心不改。
风映泽的目光犹如淬了剧毒的寒针,浑是浓得化不开的厌恶:“一,既然因病无法参加考试,说明你无缘拜入师尊门下。二,贸然来照月,随意殴打我师弟,这就是你们仙盟的规矩?赶紧滚。”
沈既明怒道:“你这半妖!”
他提剑而上就要攻打,风映泽摸向曦和,也做好了迎战的准备。
忽然一道柔而有力的声音传来,阻止了二人。
——“且慢。”
他“唰”的一声收回剑,对来人毕恭毕敬地喊了句:“阿娘。”
风映泽松了口气,阴阳怪气道:“师娘,我还以为您儿子一点礼数都不懂呢。”
那弱不禁风的女子捂嘴笑了笑,柔声说:“好啦好啦。明儿,去给那位小弟弟道个歉吧。”
沈既明神情傲兀:“我不。我要跟他比试,他打不过我,又不是我的错。还有是风映泽先骂的我,我才不道歉,他应该给我道歉。”
岁颂:“明儿。”
她身着蓝羽袍,瞧着身子骨不大好。然而沈既明没有再偏执,没好气地对牧淮说了句“对不起”。
牧淮没有应他,这让他怒意复苏,却被岁颂轻柔地按住了手,“明儿,来之前我们不是说好的吗?不如你回去吧。”
沈既明耷拉下脸,有些委屈。
岁颂问风映泽:“眠眠呢?”
“眠眠”?牧淮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叫宿雪眠,不由向岁颂投去目光。
女子玉人娇小,体态轻盈,气质娴静,长相清丽。略施粉黛,头发挽髻,斜插一只流云簪花,非天人之姿却很耐看。
谁知一旁的沈既明瞬间像护食的狗崽子,瞪他,因为刚被阿娘警告过,故而小声斥令:“不准看我阿娘!”
牧淮无语,低头调理经脉。他倒是想走,但不想旁生事端。先受着吧。
“不知道。可能在睡觉。”
“睡觉?”岁颂点了点下巴,“师姐在信中说,眠眠要给新收的徒弟铸剑,让我带些铸剑的材料。他在忙这个?”
此话一出,牧淮顿时感到俩束目光扎向自己,一束来自狂犬沈既明,一束则来自……牧淮看向风映泽,而风映泽已移开目光,随意道:“可能吧,我不知道。”
牧淮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哄人,风映泽似乎也只缺满足性欲的工具。
“我去找他吧。”岁颂向屋里走去,忽然宿雪眠出现在门口,看她。岁颂一怔,走上前捧起他的冷脸,开心道:“眠眠呀,师姐还想着去找你呢,你就自个儿出现了。”
宿雪眠看着她,眼眸里似乎有些波澜。
岁颂笑若春风:“眠眠,我这次来是为了明儿的事。唉,你还记得吗?我跟你说过,明儿围猎时被野兽所伤,不能参加考试,希望你通融,给他留个首席大弟子的位置。你不记得了?”
宿雪眠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风映泽。岁颂又说:“我知道,昭明身亡,你遵循他的遗嘱,想立映泽为首席大弟子。可是师姐的话你也不能不顾啊。最起码,也要让明儿拜入你门下,二弟子,三弟子,都可以,对不对?”
宿雪眠睫毛颤了颤,仿佛有所动摇:“……”
女子神情凄然:“你的剑术那么好,明儿跟你学,以后定有出息。其他人,我是万万不敢放心的。眠眠,咱们那么多年的情谊,这点儿事,你……不会不同意吧?”
风映泽原是抱臂看戏,见宿雪眠迟迟不拒绝,便开口说:“师娘,你方才说先前通知过师尊,那么师尊应了没?”
岁颂一顿,边慢条斯理地整理头发,边柔声说:“映泽,大人的事,你做孩子的莫随意插手。”
“哦?”风映泽挑眉,刚想反驳,宿雪眠忽然启唇,清冷的声音:“上课。”
风映泽朝岁颂笑了笑,一把将发着呆的牧淮拉到了梨花树下坐好,隔着些距离朝岁颂和沈既明挥手:“再见嗷~”
这该死的半妖,真是海枯石烂也改变不了的欠揍!沈既明瞪大了眼,提着剑就想给风映泽一下。
“明儿。”岁颂叫住他,看着远处“其乐融融”的师徒三人,目光晦涩,“我们回去。”
沈既明跟在她身后,急道:“我们就这么走了?爹要是问起来,怎么办?”
岁颂语气平淡:“怪你淘气,私自围猎。”
“我……我……”沈既明一时语塞,毕竟这事确实怪不得别人。
过了一会儿他沮丧地说:“我就是生气。阿娘,您是清无君师姐,我是您儿子。风昭明是清无君师兄,风映泽是他儿子。我跟风映泽应该是平起平坐的。再说了,您还是风昭明师姐呢。
“凭什么从小到大,清无君都不正眼看我?他待风映泽,和待我,真真是天壤之别。我心里不痛快。”
岁颂停步,沈既明也跟着停下来,顺带着闭上嘴,乖乖等她开口。
片刻后,沈既明听见她说:“还是不一样的。风昭明将他从火焰中救回,照顾他一切起居,犹如他的兄长、父亲。我?我不过是他非亲非故,早早远嫁的师姐。与柳溪梦都比不了,更别提与风昭明。”
沈既明奇怪道:“风昭明与清无君交情这么好?我怎么从没听说过?阿娘,你也不常跟我说啊。”
闻言,岁颂意味不明地摇了摇头。突然,她若有所感,抬眼看见了石阶上方的柳溪梦。
已经贵为天下第一宗掌门的柳溪梦穿着竹青衣,英眉星目,跟十几年前一样,似乎只要她伸出手,柳溪梦就会带着她走。
她眨了眨眼,笑容逐渐扩大,轻声细语:“好久不见呐,师姐。”
沈既明向她作揖:“掌门大人。”
柳溪梦向他点了点头,然后问岁颂:“师弟同意了吗?”
岁颂叹气,忧愁道:“师姐,你可要帮帮我。不然我回去后,不好向沈鸣谦交代。”
“我管不住他。上次为了让他收徒,我磨破了嘴皮。”柳溪梦让沈既明先回去,沈既明看了看岁颂,在岁颂的眼神暗示下挠了挠头便走了。
柳溪梦不由想,师妹的教育方式出了大问题。一个未来的仙盟盟主,怎么像个二傻子。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俩人走上了石阶,于月牙拱桥上停步。这座拱桥是俩人儿时夜里常来的,一轮明月在天上,一轮明月在水中。
彼时还是无忧无虑的少女,如今柳溪梦英气飒爽,岁颂清秀佳人,修仙之人青春永驻,然而她们都知道自己确实不再年少了。
俩人虽是同门姐妹,相差不到一岁,却因身份原因,长大后大多书信往来。上次见面,还是一年前。每一次见面,都恍若隔世,于是分外珍惜。
白昼时分不见月,水面被旭日照得波光粼粼,忽有一尾白鱼跃出,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须臾又一头扎入水底。
柳溪梦收回目光,对岁颂说:“这次叫你来,其实有一事相议。”
“何事?”
“师弟走火入魔后,产生了一个灵魂。这魂魄出现的次数不多,时间也不长,我门便没往心里去,只当是他未修成至高无情大道,有了心魔,偶尔发个疯。”
岁颂点头。
“可是几日前,那魂魄来找我,与我交流了数个时辰。”说到这,柳溪梦想起了那日,“宿雪眠”噙着笑来找她,温声叫她师姐。
“我……我有点,迷惑了。鬼迷心窍的,我问她,有没有名字。他说他自己取了个名字,叫温浮白。”
柳溪梦绝望道:“师妹啊你知道我当时多震惊吗?我难以置信,我甚至觉得就是有俩个人在一具身体里。一个是我们的师弟雪眠,一个是那个突然出现的陌生人。”
岁颂点了点下巴,思衬道:“我们以前不是说过了吗,眠眠没什么反应,那魂魄也不作妖,我们就当作不知道好了。不是什么大事,师姐莫要惊慌。”
柳溪梦不以为然:“怎么不是大事?几日前,温浮白能与我正常交流半日,以后会不会更久?只要他出现,雪眠就会消失,若不趁早想出法子应对,有朝一日,雪眠岂不是要彻底遗失了?”
她越说越急,看向岁颂,想让她给个主意。
岁颂叹道:“我虽修医道,却仅从书籍中看过几个类似案例。一般来说,都没有治疗方法,更不论什么根治了。”
“那要如何是好?!”柳溪梦凝眉,负手而立,无形中给人一种压制力。
岁颂不禁呼吸放轻,转头看着澄澈河水,平静却暗沉的目光仿佛被浓雾笼罩的潭水,深不可测,难以捉摸。
沉默片刻后说:“话说,师姐就这么让一个男徒弟入住照月?”
柳溪梦正在忧愁,闻言随意道:“怎么了?”
“眠眠和映泽都是泣涟,让一个来历不明的男子与他二人同居,不太好吧?”
“还不是男子。牧淮才多大。”
岁颂好言相劝:“他总会长大的。到时候再把他撵出去吗?我认为不妥。不如早把他移到其他峰。师姐认为呢?”
柳溪梦摆手,“你别跟我说,人是映泽选的,雪眠也同意了,我无权干涉。明儿做不了雪眠的弟子,他还可以拜我。我愿意收。我剑术不敢比雪眠,但也是数一数二的。”
“……你若收他,必授予他苍梧剑法,他再带回仙盟。不妥,不妥。”岁颂神情微敛,忧虑道。
柳溪梦拍拍她的肩膀,说:“这不妥,那不妥。你啊,跟以前一样瞻前顾后的。无需担忧,我自有考量。都是为天下苍生服务,仙盟与苍梧多年的矛盾也该消解了。”
岁颂半垂眼帘,神色莫辨。
“另外,劳你多费心一体双魄之事。剩下的人不多了,我,你,雪眠,都要好好的。”
“师姐。”岁颂轻声唤她,柳溪梦侧耳倾听。岁颂看着近在咫尺的女子,观察着她脸上的每一处细微变化,缓慢地说:“我来苍梧,途径人间,听闻皇帝病重,恐生时无几矣。”
柳溪梦脸色陡然苍白。满脑子都是,李景阳时日不多,她得去见他最后一面。她的心脏忽然疼得厉害,声音也颤:“我知道了。”
——
宿雪眠的课依旧乏善可陈。风映泽单手托腮,打哈欠,心想:就宿雪眠的教学水平,沈既明那个蠢狗来了不得闹翻天。
他有意无意瞟牧淮,发现这家伙竟然听得津津有味。忽然,他举手问宿雪眠:“师尊,你可有不舒服的地方?”
宿雪眠睁开眼平视他,牧淮却是心惊肉跳的。不过,宿雪眠没有做出什么表示,而是问:“困?”
风映泽点头,“你讲课太无聊了。”
宿雪眠似乎歪了下头。雪衣乌发,像琉璃般浅色眼瞳,平静地立在纤长的羽睫下,透着属于冰雪的空静。
牧淮不满地看了风映泽一眼,诚恳地对宿雪眠说:“徒儿愿意聆听。”
“呵。”风映泽站起来,甩袖道,“那你愿意听就听吧。反正我是不乐意在这浪费时间了。”
他气鼓鼓地回到房间,为了解气把枕头拿起来摔,可惜没有什么效果。他坐在床上,很是气愤。
宿雪眠有什么好的。一个没心没肺的人,为什么还有人犯贱去舔?
牧淮……他默念着这个名字,眼睛死盯着门口,等待有人打开。但是等了很久,等到他眼睛酸涩了,也没有等到。
他泄气地趴在床上,气极骂道:“混蛋牧淮!”
谁知他刚一骂出口,牧淮就出现了他眼前。牧淮听见骂声,嘴角抽搐了一下,也没什么,反而有些无奈,张口想说话又被风映泽打断。
恶狠狠道:“变回去!”
牧淮只好变回原身。
男子黑眸凌厉,鼻梁英挺,像伺机而动的野狼,嘴角却带着的一点零星笑意。
宽肩蜂腰看得风映泽不禁暗自夹紧双腿。
牧淮走近风映泽,解释道:“他不擅长人际交往,能教课已经很不容易了,你不要……”
“呵!”风映泽声音很大,“你倒是了解他啊!”
牧淮噎了一下,反客为主:“我也很了解你。我知道你现在很想要。”
他将被子一把掀起,隔着亵裤大力揉风映泽的肥臀。风映泽趴着,撅起屁股,不一会儿就被揉得逼水渗出了裤子。
牧淮把裤子扒下,先用假阳具给他扩张。风映泽的肉穴湿嫩嫩的,假阳具捅进去后,牧淮听见“咕咚”一声。
风映泽的细腰塌下来,假阳具与肉穴撞击,“噗嗤、噗嗤”地响。他嗯嗯啊啊地唱和,扒开屁眼让假阳具进得更深。
这个假阳具要比风映泽的那根细一些,上面也没有栩栩如生、让风映泽欲仙欲死的串珠。
风映泽恃宠而骄,“我、我啊啊告诉你……想让啊啊~我不,不生气……啊啊~这点……可不够~啊~别抽出来啊啊!!”
假阳具被猛地扯出,肉穴红彤彤的。突然空虚的感觉让风映泽的心像被蚂蚁啃食,他转头怒道:“你干什么?!”
该死的,玩他呢?
牧淮笑了笑,转瞬之间变成了一只巨型犬,压着风映泽的后背,用湿舌头舔他的后颈。
风映泽没摸清状况,但被狗舌头舔得痒,更有屁股上那个硬邦邦、热烘烘的粗壮物来回摩擦。他缩了缩脖子说:“什么意思?”
大狗口出人言:“不是说这点不够吗?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如何?”
风映泽大吃一惊:“你要用这具狗的身体操我?”
“是啊。你也可以变成狐狸。”大狗吐着舌头,从后颈一路舔到屁眼,屁眼被舔得害羞一缩。大狗鸡巴慢慢插进被开拓过的穴里,湿热的让它很舒服,喟叹道尤物。
可惜还没进几步就被阻止了。
“我不要,我不要被狗操!”风映泽惊恐道,用力夹那根臭鸡巴,逃命似的往前爬,“我讨厌狗,脏死了别碰我!”
牧淮被夹得又爽又痛,不太用力地将他拽回来,“由不得你了。水都流那么多了,还说不要。骚货,别动。”
狗爪子猛地扇了他屁股一巴掌,在他愣神时那粗长如热铁的巨根一鼓作气进入半截,压着他的肥大屁股开始操穴。
风映泽刚出生的时候,是只毛绒绒的小白狐狸,到了七岁才变成人。某一次上元节,爹娘带他到人间玩。他可开心了,被小玩具勾引得眼花缭乱,爹娘也开心,甜甜蜜蜜地玩闹。
就这样,风映泽与爹娘走散了。他倒是不怯,趁着逃离爹娘魔掌的机会,到处疯玩。街上人多,大家都顾着自己的事,那么一只漂亮的小狐狸也没掀起什么风波。
然而乐极生悲,一只大黑狗突然从角落里钻出来,咬住了小狐狸绒毛软绵的尾巴,把风映泽吓得直接发出一声尖叫。
“嗷呜——!”
他拖着身体想甩开,但是这狗咬得十分紧。他这只学艺不精的狐狸,连兽语也没能学会呢,被扼住命运的尾巴后急得乱窜,打坏了不少精美佳作,撞倒了不少人。
“别打了,快住手!”
“哎呦我的腰啊,谁来管管那俩只畜牲?”
“老天爷呐,那是狐狸吗?怎么有九条尾巴?”
大黑狗可恶至极,且非常执着,被小狐狸带着砸得鼻青脸肿也不松口,似乎就是要把漂亮的狐狸尾巴咬掉才能安息。
狗东西!风映泽气得呲牙咧嘴,这时候他完全忘记了爹娘交代过的“不要残害生灵”,直接化出一把匕首,快速割下那只脏狗的狗头。
“呀!突然出现了一把匕首!”
“有仙人?”
狗双眼怒睁,嘴巴还死咬着。风映泽不得不忍痛将那只尾巴尖也割下一些,终于救出他可怜的尾巴。他憎恶地瞟了那只死狗,发现它的牙齿里还有属于狐狸的白毛,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是那只狐狸杀的吗?九条尾巴……莫非是传说中的九尾狐?”
“怎么可能,它那么小。”
庸人。风映泽轻嗤一声,另向那具狗的尸体龇牙,呸,活该,叫你咬老子!他在心里骂骂咧咧了几句,然后迈出一步——
毛爪子抬在半空中,看见面色不虞的爹娘,前一刻还趾高气扬的风映泽顿时瘪气了。
“吱、吱……”
风昭明把他抱过来,一向温柔的娘亲本着脸,问他:“我跟你说的话,你都忘记了?”
爹娘都是性格温和的,对风映泽要求向来很低。但是在一些事情上,俩人很严格。
比如,狐性本淫,泣涟更淫,他们就日日叫风映泽念经,限制风映泽的出行,告诉他:“你要爱惜自己。”
因为人妖结合颇受诟病,他们就更不想惹是生非,更加恪守成规。仙盟有规定,修仙人在人间不可随意使用法术,禁止残害生灵。
风映泽虽只杀了一只无名野狗,但破了俩个规定,于是被爹娘罚了很久。
他记恨着,将错误都归咎在那只狗身上,以后见了狗也不喜欢,心里还生出些怯意。
谁知这次,天杀的牧淮竟然变成一只巨型犬来操他,还美其名曰“道歉”?
他又气又怕,乱动着想逃开。
但牧淮就像曾经的那只野狗一样,把他死死地压制住。
与人鸡巴有所不同的狗屌与肉穴磨合得很好,风映泽的臀肉被大狗蝴蝶结般囊袋不停撞击拍打,逐渐发出可怜的红色。
“牧淮……你……啊~拿出去……快点呜……”风映泽欲哭无泪,这时他也深切体会到了性爱的恐怖。明明内心在排斥,身体却如饥似渴。堕落这个词,既让人向往,又让人恐惧。
肉穴里的嫩肉背叛了它的主人,甜蜜地享受着粗大狗鸡巴的撞击,亲热地缠绕柱身。风映泽的身体被带动着往前拱,他想借着力躲开,然后又被身后的大狗按回来。如此往复,他认命了,弓起上半身,让压着很痛的奶子好受些。
绷起的血管与蜜肉不停的摩挲,缠绕间发出不绝于耳的水渍声。每次极快地抽出,狗鸡巴都能从肉穴中带出一些淫水,把狗毛打湿成一撮撮的结块,发出诱人的气息。
狗的嗅觉是如此灵敏,这味道一点也逃不出它的鼻子。对此,它很兴奋,用它粗粝、黏腻的厚舌头又开始大力舔舐风映泽的白玉美背。
风映泽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此时他是很想自己陷入情欲中的,至少能忘记是一只狗在操自己。
他感受着形状奇怪的狗鸡巴不断操干自己的娇穴,一吞一吐,淫水飞溅。眼前白光一片,忽然响起儿时娘亲在他耳旁念的话:
“贪爱沉溺即苦海,利欲炽燃是火坑。随时莫起趋时念,脱俗休存矫俗心。
“宝宝,你要时刻谨记,欲壑难填,切莫尝试。它是毒药,会在你愉悦时慢慢地侵蚀你。”
欲壑难填……
毒药……
侵蚀……
可是阿娘,我真的很难受啊。
他比一般孩子发育得早,八岁那年亵裤上开始出现白液,他告诉娘亲的时候,娘亲伤感地说:“我以为你会像我一样是个狐族的异类,但是……这不是好事。宝宝,按捺住自己的色欲。”
“阿娘,可是里面好难受,特别痒,我好想塞东西进……”
“不准!”屏晚色变,厉声说,“风映泽你给我记住,你要做个堂堂正正的人。这种肮脏的事,想都不要想,想都不要想!听到了吗?”
小映泽讷讷点头:“听、听到了。”
后来,风昭明和屏晚接连去世,风映泽的淫性与日俱增,却只能按捺。仿佛僭越一步,就是辜负了爹娘对他的期望。
可是如今他撅着屁股让一只狗射精,只有心里还在向爹娘忏悔,身体则已经投敌。
牧淮亲着他被操爽了变出来的狐狸耳朵,口鼻喷出的气息热乎乎地烘烤风映泽的耳朵,把耳朵弄得湿湿的,很奇怪。那团气往下,围绕着风映泽的心脏,风映泽感觉酥酥麻麻的。
风映泽忍着耳朵上的黏腻感,推了下大狗,“现在可以拿出去了吧?”
“你不生气了?”牧淮放下他的耳朵,朝他不要脸地汪了一声。
风映泽心里那个气啊。他告诉自己忍一时海阔天空。于是他握拳,微笑:“当然不生气啦。”
牧淮也笑,但是狗笑起来很怪异,他的眼睛更是如深潭黑漆漆的,难以捉摸。
这让风映泽顿生一种不详的预感,手肘往后迁了些距离,随时准备逃跑:“你干嘛?我告诉你,别乱来了。我是真不喜欢狗。要是换别人这么对我,我不得杀了他。快滚,我不玩了。”
他说着,突然面部一僵,眨了眨眼睛,徐缓地抬起头看向牧淮。
这只大狗若有似无地勾唇,然后用鼻子顶了顶他正慢慢鼓起的肚皮。狗鼻子闻到自己的孩子很高兴,汪汪地叫。
芙蓉面的美人白里透红,艳红的唇气得颤抖。他觉得应该有股烟从自己头顶冒出来了,不然怎么才能让自己不生气?!!
“牧淮你个狗东西!!你有完没完!!!”
风映泽不知道他从哪学来的邪术,竟然能在瞬息之间让自己假孕。然而,说是假孕也不确切,那肚子里的狗崽子们似乎已经成形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它们的呼吸。
他腰本来就细,还是个十六岁少年,不知道有多少数目的狗崽子在他肚子里亟待而出。他鼓起的肚皮令他比怀胎十月的妇女的肚子还要大。他感到胀痛,而肚子里的怪胎往下挤压着他的花心,又让他酸爽。
他蹙着眉,托着肚子嗯嗯呜呜地叫,像是真的怀孕了!
风映泽惊诧地看着那鼓得像皮球一样的肚子,大狗却将他的双腿绑在床俩边。这样的动作令他的腿完全张开,无论是骚穴还是淫逼都一览无余。
定睛一看,俩处蜜口粉嫩如初,滴着成串的蜜汁。
布满了巨大肉瘤的狗鸡巴插进饥渴已久的骚逼里,那骚逼里的水明显要比后穴要多得多。
牧淮就像抽水泵一样上下抽水:“你猜我现在在干嘛。”
风映泽呜咽:“我……我哪里知道啊……好爽……啊~顶到了~怎么插那么深啊啊~不行,顶到了顶到了!”
牧淮按着他的屁股往自己鸡巴上压,明知故问:“顶到什么了?”
风映泽坠坐在一整根狗屌上,被插得满满当当的。狗毛很硬,扎得他不适应。然而龟????头???每一下都砸中花心,????肏?????得他小脸乱摇,口中发出舒服至极的哭叫。宫口被磨得太舒服了,好想就这样一直被狗鸡巴肏。
“啊啊啊……里面的、里面的东西……你慢点,别再深了啊啊啊……”
“那可不是什么怪物。那是我们的孩子。师兄,狗操的你爽不爽?不爽?你还真是嘴硬呢。既然不爽为什么要怀一只狗的孩子?”
上面的狗胎压着,下面的狗屌顶着。风映泽被折磨得脚趾蜷缩,媚眼半闭,双手抚胸,嘤咛求饶。
“不是啊啊,慢点,我要死了……呜呜啊啊……”
粗大的????狗鸡????巴????凶残地贯入娇嫩???肥???逼???,极乐的电闪滋滋游穿两人的四肢百骸,极度的快感让大狗更加亢奋,更为有力,也让风映泽更加娇软,更为无力。
他好像随时承受不了这凶猛的冲击而昏死过去,却又每每都能够承受住那坚硬的进入和抽出。
高????潮?不断?迭起,麻痹精神的快感直直冲向头顶,即便是以人与狗的身体跨物种交合,也配合得一丝不乱。
那俩只小白兔的身姿优美,跃动着、闪烁着迷人的光泽,简直让人无法抗拒地想要亲近它们。
狗舌头加重力道对待风映泽敏感的临产?????乳???头???,利牙将奶肉咬出了齿痕,喷出来的乳汁直接进入大狗的嘴里,有些就顺着大肚子的曲线蜿蜒到腰部,再滴到狗毛上。
“别咬……啊,轻点咬……你这只臭狗啊啊奶头要被你咬掉了……受不了了啊啊呜呜好爽要疯了呜呜啊啊啊啊啊啊……”
风映泽全身飘飘然的,浩浩乎如冯虚御风,而不知其所止。
“我啊啊嗯呜……今天非得被,被你、你?????肏???干死了不可,臭狗……啊啊……”
体内的狗鸡巴就跟一根大火柴棒一样,插在他的逼?????里尽情地燃烧,把他全身的骨骼一节节融化。
他这?????淫???荡??的娇叫声,再加上一股股滚烫的???淫?????液????直冲着龟?????头????的刺激感,使得大公狗爆发了雄性的野性,把全身的力量,都集中在大鸡巴上,像只草原上驰骋的野马。
牧淮毕竟不是真的狗,操起人来也更喜欢用人的姿势。不过,一只狗让通体白净的小美人坐在它毛喇喇的腿上顶弄,也蛮奇特的。
肉唇被涨热大器物给狠力操得合不拢口,风映泽的如瓷雪肤由于体内激烈翻涌而来的热浪,而变得愈发绯红。
乌发也被汗湿了些许,小嘴和乳尖都透着艳丽的红色。
他都快要忘了自己在被一只狗操,也忘记自己肚子里的怪物,俩只狐狸耳朵兴奋地竖立。
直到牧淮开口:“孩子快要出来了。你的产口还是有点小。”
说着本就粗长的巨屌缓慢变得大,连带着肚皮也鼓得更大了。风映泽捂着肚子,疼得哀叫:“不要唔啊啊啊,不要再变大了,要被撑破了……夫君,夫君呜呜,不要啊啊啊……”
纤细的身体,顶着那么大的肚子,奶子肥硕,莫名的,风映泽觉得自己像头待产的母猪。这个念头让他恼火。都怪牧淮,都怪他。
“向我乞求是没用的。”狗爪子按住他的大孕肚,“孩子们,想不想操你们的娘?出来吧。”
起初风映泽没有听懂他的话,下一刻就明白了。牧淮刚一说完,肚子里的怪胎像是被激活了一样,开始争先恐后地用力往下坠,而狗鸡巴并没有因此退出,反而更用力地往上顶,似乎在迎合着它们。
太过猛烈的刺激让风映泽惊恐地瞪大眼睛,痛苦地尖叫:“啊啊啊——!!”
只听得噗嗤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被捅破了一般,大片的液体失禁般从的风映泽的逼里冒了出来。
“我的肚子……我的肚子……啊……牧淮,你……啊啊……混蛋…啊…啊啊啊!”
腹中胎儿迫不及待地想要破逼而出,却受到阻碍,是以不满地踢打起来。
疼得风映泽凄惨地哭叫,双手疯了一样地在肚子上抓弄想缓解腹中的痛楚,痛苦没有缓解,反而在白花花的肚皮上留下了一道道血红的抓痕。
“要生了咦啊啊……牧淮放开我,夫君,放开我啊啊……我不生气了……我不生气了,你让我生出来吧……我快不行了啊啊啊啊……”
他这时候也不管自己是真怀还是假怀,就想让这场分娩快点结束。他太痛了,偏生这痛还伴随着快乐。
他从很早以前就发现自己很喜欢被虐待,用假阳具玩自己的时候,也不是浅尝辄止就够了的,而是用很粗的、上面带着串珠的大阳具快速抽插,一开始的一段时间,他把握不住力度还多次将自己弄出血来。
——痛会让他更爽。
然而这场情事让他更多地感受到了被人完全拿捏的耻辱。于是他真心地希望结束。
“牧淮……牧淮……疼,好疼……”即便是痛得要死掉了,美人之美也是触人心魄的,让人不由为之一颤。
大狗汪了一声,将巨大的粗根拔出,淫水便如倾盆大雨般倾倒而出,拔开后留下的逼口一时没有恢复过来,竟比拳头还要大。
风映泽的肚子也像泄了气的皮球,慢慢缩回它原本的形状。
牧淮变回人形,给他解绑。
风映泽掉进牧淮怀里,疼痛瞬间就不复存在了,但仍心有余悸,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
看他的傻样,牧淮亲昵地吻着他的狐狸耳朵,笑道:“好玩不?”
“好,好玩个屁。”风映泽半梦半醒着,有气无力地骂道,“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真让我怀上了。”
“哈哈哈。你是小笨蛋吗,这也信?一点小小的法术罢了……”牧淮笑得肆意,又蹭了蹭风映泽的耳朵。
风映泽这才注意到狐狸耳朵跑出来了,连忙收回。
牧淮很是不舍,叹了叹气,然后抱着风映泽打趣:“师兄,若不是你后来怕得紧,那几只小狗就真的被你生出来了。师兄今年十六,就做了几只小狗的娘,明明自己还那么小,却还要捏着奶头给自己的狗儿子们喂奶。”
风映泽披了件薄纱,惬意地躺在床上,待他说完呵呵道:“如果当真生了下来,我就把它们烤成香喷喷的狗肉吃。”
牧淮挑眉:“这么对自己的骨肉?”
“对呀。”风映泽恶劣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