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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晃着的木马三个巨巨填满了清冷师尊

 

温浮白已经没法回答了,即便说出来也会被木马撞得稀碎。

他上半身还穿着白衣,下半身却在遭受妓子般的待遇,嘴里含着惩罚他过于淫荡的淫具。

牧淮不重地拍拍他夺人眼球的屁股,温浮白被他打得一个激灵,下一刻,马的屁股上又长出一个鸡巴,正正好插入空虚的后穴。

鸡巴进进出出都勾着细嫩的肠肉,肉肠也完全依附在鸡巴上。碾过肠褶的每一寸,磨刮得嫩红软肉皱缩,顶到极深的地方与前面的鸡巴问候。

面对三个鸡巴的同时侵犯,温浮白闭上眼,呜呜咽咽,被鸡巴堵住的嘴说不清话:“好……啊啊……放、开……啊啊啊啊……不……要了……放……啊啊啊救、救命啊啊啊!”

晃动的脚镣,撞击发出囚犯的声音。身体被完全填满,然而并不是被牧淮,还被牧淮在一旁围观自己堕落的丑态,这让温浮白难堪至极。

他不想变成万人可夫的荡货,害怕某一日宿雪眠醒来发现另一个自己竟是那般恶心的人。

明明宿雪眠也是泣涟,明明说好的是同一个人,可为什么偏偏是他在堕落?

到最后,他竟然像瓦影之鱼般可怜地看向牧淮,“夫……夫……啊!啊……救……啊啊啊!!”

夫君,救命。

他摇晃的身体看上去弱不禁风,飞流的逼水又是那么淫靡,可盈泪的眼让人无法不心软。

“唉。”牧淮想过他会受不了,没想到他这么快就求饶了。他把温浮白抱下来的时候,温浮白已经完全瘫软了,胸口就剩绵软的气尚且还在喘息,紫红的乳头迎风颤动,腿合不上地只能任逼水滴在地板上乃至床上。

泣涟的逼水可是大补。牧淮觉得浪费,便含住俩瓣肥唇,用力吸出水,吃进肚子。

温浮白昏昏沉沉的,迷蒙间垂眸看见男人的头在自己大腿间动作,他咽了咽口水,想到塞在嘴里的带毛鸡巴后忙又合上。他被舔得舒服,眼皮缓缓落下。

淫水被舔得源源不断地流,等牧淮喝饱后也没有停止,牧淮就此作罢,看温浮白睡了,便躺在他肥大的奶子上,抱紧柳腰,沉入酣甜的梦。

第二日,温浮白醒时牧淮已经不在了,倒是那木马变回了小模样,乖巧地摆放在床边,温浮白一睁开眼就看见了。

想到昨夜,他愤恨地把小木马挥下床,这时牧淮端着茶水笑意盈盈地走近,调侃道:“哎?你怎么这么对它?”

“它一肚子坏水。”温浮白指桑骂槐。

牧淮把茶盏灌满,似笑非笑:“哦?它肚子里有没有坏水我不知道,不过身上却是有不少某人昨夜流的骚水。”

温浮白不说话了,水流得太多,他口干舌燥,牧淮很有眼力见地递给他茶。

“我不会品也不会做,师尊将就着喝吧。”

说起茶,温浮白喝了几口润嗓后,才说:“你第一次给我送的茶里是不是被你下了药?”

“……”牧淮咳嗽一声,笑道,“那都是陈年旧事了,咱们别提了。来,再喝点,你昨夜一定累坏了。”

温浮白呵呵道:“那是因为谁?”

牧淮哄着他喝了半壶茶,温浮白喝得撑肚子,让他停下,表情显得严肃:“我还没有做好你的剑,所以这半个月都别来找我了。”

“你要闭关?”牧淮倒水的手一顿。

“不是。再过三个月就是天大地会,你没有武器如何参加?”

牧淮淡声说:“我可以不参加。”

温浮白无奈:“那怎么行?”

“你现在就开始?”

“嗯。我不大会,主要是……想等他醒了再做。你一直在这儿,他哪天醒了看见你……不好……”

哪个“他”,俩人都心知肚明。

牧淮点点头,答应了,起身要走,温浮白叫住他,“把木马也一并带走。”牧淮笑道:“你不需要吗?”

跟牧淮在一块醉生梦死了那么久,从不谙世事的美人到欲拒还迎的熟妇,哪怕是昨夜那种第二天醒来后悔莫及的也是那么快乐,突然清心寡欲好多天,一定很不适应吧?

可温浮白咬着唇,红着脸,坚定道:“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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