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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

 

“阿宛,阿宛。”萧圻微微唤着,轻轻抚摸着睡着的人儿,没有发烧,萧祈松了一口气,昨晚抱着昏过去的的人去清理的时候,楚宛青青紫紫身上没有几近没有一块好地方了,牙印,草莓,手指掐印浑身都是,就连脚踝也不曾放过。

第一次萧祈觉得自己失了控,满地的套。

萧祈撑着身体,目光温柔地看着睡梦中的人,微蹙着细眉,细长眼睫毛像一把小扇子一样微微颤动着,秀气的鼻子,微红的薄唇,再向下脖颈上青红相加的痕迹蔓延到睡衣圆领下,这张清隽精致脸脸看了八年也不曾看厌倦。

都快十点了怎么还没有醒。

楚宛在梦里挣扎脑子里一会子是与萧圻幼时玩耍一会子又是萧圻强迫他的画面,睡得不安稳。

缓缓睁开眼一道火热的视线盯着他,楚宛的身上酸痛提醒着他,昨晚的一切不是梦境,他被自己最好的朋友睡了。

顿时他心底泛起浓厚的恶心,他不要做这样的人,甩开萧祈搭在他腰间的手就要下床,抿嘴不言,眼神带着不可置信,厌恶,萧祈他最相信的人,他为什么要这样。

萧圻知道真的楚宛生气就是这幅样子,怒气摆在眼前,单纯的紧。

只是楚宛刚刚要起身,浑身的酸痛,尤其尤其是那处,脸上羞耻的发红,下体火辣辣的泛着痛,又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在其中,楚宛没有心思想这么多,忍着身上的痛,一只脚刚刚踩在地上,随即要下床,双腿无力支撑全身,径直倒了下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抱起。

从被抓又被凌辱一晚只吃了一碗粥,怎么会有力气,萧圻抱住跌倒的人。

“阿宛又不乖了,走我们去吃早饭。”萧圻不顾楚宛的挣扎抱着怀里的人下楼,毕竟楚宛这么点力气还不够他看得。

到了餐厅,桌子上是七八种早点都是楚宛爱吃的。

楚宛当然不肯吃,打着手语叫他,滚。

现在还会骂人了,萧圻心里微微诧异。

但他下一秒便冷下脸,冷下语气:“阿宛不肯吃,那就到床上吃点特别的。”

楚宛心里万分委屈,萧祈已经不是以前的萧祈,以前的萧祈对于他来说是最理解他,对他最好的那个人。

为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害怕萧祈说到做到,昨天的事再一次发生,楚宛默默坐下,慢慢的搅动着,喝着碗里汤。

“阿宛吃好了,可以去外面去看看,我晚上回来陪你吃晚饭。”萧祈嘱咐道。

“对了,阿宛千万不要想着跑了,再被我逮到一次,想必阿宛应该了解我的脾气。”萧圻只是善意的提醒,再跑一次他真的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楚宛只是低头喝着汤,不理。

吃完饭萧祈把人又抱回来楼上,楚宛躺在床上脑袋放空萧祈真的把他关起来了。

这里是哪里。

云源的高楼里,萧圻坐在沙发上看着平板里的楚宛,安分乖巧的样子满意的很,细细抿了口咖啡,真乖……或许早该如此了,关这个小没有良心的一辈子。

老板今天的心情似乎很好,成寂今天见鬼的没有被老板批。

安安静静的在山庄里养了二三天,楚宛才可以下床,才大概清楚山庄的情况。

山庄里并没有多少人,保镖,保姆,厨娘,还有一个看起来十分精明的管家,管理着花园,草坪等的绿植的打理,楚宛只能在山庄主宅的圈起的地方遛逛,整个山庄除了鸟叫并没有多余的杂音,大家都闭口不言,秩序井然的做着自己的事,在这里没有一个人理他。

就好像回到以前每一个,安静又恐怖的夜晚。

楚宛更多的时间缩在二楼萧祈特意准备的画室,画室很大,明亮暖黄光常开着,放着舒缓的华尔兹,画室简洁,画画的工具很齐全,完成的画作可以挂在两边展示的墙壁上。

楚宛每天都在画画,好像沉溺在画画的世界里才可以,屏蔽外界那些太过静谧的侵扰。

萧祈虽然每天都会回来陪楚宛吃晚饭,好像很忙的样子,这两天萧祈完成了一件公司的大事,得出空好好粘着楚宛,萧祈认为既然捅破了那一层窗户纸后,以前没有得好的好处就要一点点讨要回来。

这次没有道歉,萧祈觉得理所应当。

经过上一次的情事,楚宛不再理萧祈,一如萧祈才认识楚宛的时候一样,再多的耐心也被冷暴力磨尽了,楚宛打定主意不与他交流。

于是晚上萧祈决定用起百试不爽的一招。

“阿宛,真的打算一辈子也不跟我讲话了吗?”萧圻压着楚宛委屈的说道,楚宛用力推着压着的人,抵抗着他的侵犯,萧祈手一直在他身上胡乱作为,一步一步越来越危险,楚宛害怕那晚的事再发生,含水的眼神求饶似的盯着男人,软弱可欺。

看的萧祈欲火直往下面冲。

“好阿宛,只要你和我讲讲话今日就不动你如何。”

讲话楚宛倒是想,无奈用力张了张口什么声音也发不出。

他是故意的,他就会用这招欺负他,楚宛扭动着身体,急得打手势:不要,不要。

得逞了萧祈内心得意的笑着一边无奈的说:“既然不会说那就就好好受着。”楚宛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恶心从心底上涌,他不想那一天的事情再度发生,到时候就真的什么也挽回不了了。

看到楚宛如此抵触心底一阵泛酸,萧祈话音一转“不过阿宛要是肯亲我一口,我也放过你,怎么样?”热热的呼气打在楚宛的耳窝。

比起做爱,只是亲一口来的简单的多,楚宛不停给自己做心理建设。

就亲一口。

楚宛停顿了好久,才勉强凑近了脑袋,软软的嘴唇要贴在萧祈脸上时,萧祈一转脸,稳稳的亲在萧祈的嘴唇上,大手扣住楚宛的头,手指插入楚宛柔软的发丝里。

最后狐狸把单纯的小兔子,骗得团团转……一枚香吻。

一吻亲到楚宛觉得自己差点窒息死了。

小笨蛋,看来以后多亲亲才教的会。

萧祈勉强心满意足离开,今天就先顺着你吧,硬了一夜抵着楚宛,害得楚宛也是一夜未眠紧张的不行,生怕萧圻会有什么动作。

山庄的坐向很好,第一缕明亮穿过白纱落地窗,整个卧室变得温馨起来,萧祈很早就醒了,眼见着躺在一边的人渐渐地下滑,萧圻悄悄地把陷在被里的楚宛往上捞了捞。

“笨蛋阿宛!”也不怕闷死。

直到下半夜才勉强睡着的楚宛被萧圻摸摸头,捏捏手的一些小动作盘弄醒了。

楚宛揉着双眼睡眼惺忪,就听道萧祈漫不经心的说:“阿宛,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今天带你去一个宴会,下午我会来接你,记得准备。”萧圻亲呢的捏了捏楚宛的鼻尖,楚宛心里满是抗拒,却还是点了点头。

萧家产业在江城已经扎根许久,虽然子承父业但是萧元英坐镇背后,该讨好的排面,还是要做足,晚宴还未曾开始云山老宅,已经热闹起来,萧圻到时已经算晚了。

楚宛身着一身私人订制的白西服,做了一个简单的造型,白洁的额头露出三分之一,整个人精神了不少,给人一种温柔舒服的感觉,萧祈则是身穿黑色西服,185的身形,自带盛气凌人的气场两人到是真的像一对一样。

“阿宛,到了。”萧圻紧紧搂着楚宛,其表达的意思,不言而喻。

尽管是很熟悉的地方,但他已经有一年没有在回过这里,这里对于他而言,是噩梦也是他来之不易的安心地。

“你放开我这样,不好。”楚宛打着手语。

萧圻看完又紧紧了手臂“怎么阿宛怕羞啊,没事他们都认识你不会为难你的,乖一会你就去甜品桌,忙完了事我就来找你。”

萧圻贴近楚宛的耳朵压低嗓音:“千万不要乱跑哦,知道不知道阿宛。”低沉的声音穿进他的耳朵,楚宛微微打了个颤。

楚宛点了点头。

“小圻到了啊!”杨许连忙门前招呼儿子好像是自己的亲儿子一样,看见萧祈挽着的人脸色一变,只不过只有一瞬间很快又收了起来,扬起一副完美姿态的笑容。

打趣道:“最近怎么都不回来看看,啊,小宛也来了。”

杨许并非是萧圻的生母,萧圻没有什么好脸色,‘‘忙。”萧圻冰冷回复一个字,连一个眼神都不想给,拉着楚宛就要走,对一旁的人轻轻点了点头。

怕楚宛不适应这种环境,萧圻就带他去了甜品桌挑了最隐蔽的角落,拍了拍楚宛的肩膀示意他坐下“你好好吃,待会来找你。”

不放心的又嘱咐了一遍:“别想着跑,没有用的。”

楚宛没有理他,低头吃巧克力慕斯蛋糕,口感微苦,丝滑不腻口很好吃。

他确实不太喜欢人多的地方,默默的坐在哪有一搭没一搭扣着手。

萧祈看了楚宛好几眼,才收回目光,走到主桌就被围住,推杯换盏。

在二楼上,段家次子段适摇着红酒杯,看着站在大厅鹤立独群的萧祈,缩在角落里的楚宛,微微勾起唇淡笑了一下。

还真是真爱啊萧祈,带人来参加老头子的寿宴,摆明了要和老头子作对啊,不知道该怎么评价是说你太天真还是太有勇气,不过这样也好,段适一口喝下红酒,下楼去了。

应付了半天,萧圻忍不住说了“失陪一下。”

抬脚就去找那个小没良心的,却发现楚宛不在原位,握了握手,谅你也不敢跑,叫来了家里面雇佣十几年赵妈问道:“楚宛去哪了。”

“少爷,小少爷他是被老爷叫去了书房。”赵妈回道。

“好,我知道了。”担心他听了不该听的话,缓和的关系又僵硬了,老头子楚宛向来是怕的,尤其是刚来萧家一两年里。

于是便着急去赶去了书房,刚要开门,里面就响起十分中气又威慑力的声音,萧祈推开一点门缝看见楚宛坐在沙发上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萧圻停下来隔着门缝看着楚宛。

“小宛啊你来了,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哎……萧儿这孩子太过固执,叔叔明白你是个好孩子,那个混帐,我们也都明白,只不过我萧家只有他一个独苗苗,再过几年我和你阿姨也老了,萧家不能没有继承人,你说对吧,萧家这些年也待你不薄”萧父委婉的措辞却是不容拒绝的语气的劝道。

楚宛头低的更甚,瘦削的肩膀微微颤抖,他想起那晚,胃里在不停翻滚,他攥紧了拳头指甲掐入手心,疼痛感压下了翻涌的呕吐欲。

半晌骤然楚宛抬起头,眼神鉴定地拿起一旁的纸笔写到,又把纸递给萧元音,随即慌不择路的开门逃似的离开。

萧祈从一旁的房间出来,推开书房,萧圻心中怒火中烧,老头子我的感情管他什么事,机场帮楚宛逃跑的事他还没有和他计较,自己都管好自己的一亩三分地,还敢管我的事,今天回来已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萧祈开门见山:“楚宛写的什么?”看见萧祈,萧元英并不意外,拉开抽屉拿出刚刚楚宛写的纸,秀丽娟秀的蝇头小楷:

叔叔,我会离开,永远地离开。

莽撞,青涩,蠢,在萧元英眼中,看着儿子嘲讽道:“这就你要的感情,我萧家绝不会不能允许一个哑巴,自闭症,还是男人进家门!”萧祈把手里的纸,胡乱团成一团低吼道:“我的感情轮不到你来说,我不要他喜欢我,我只要有他这个人,就行了!”

随后男人迈着大步离开,重重关上书房门,完全不理会身后,萧父气急败坏的声音:“萧祈,你是我儿子!”

“如果可以我宁愿没有你这个父亲。’’

‘‘咳咳,你以为你关着死死守着一个人就能真正地得到了,可笑。’’萧元音盯着关闭的房门,我绝不允许我的儿子再一次重蹈我的覆辙。

段适找到楚宛,一副惊慌失措的样子被他尽收眼底,拿着一杯果酒“楚宛?!真的是好久没有见过了,怎么样最近过得好吗?”

楚宛局促地默默向后移了一点。

“哈,我忘记了你不会说话!”同时后退一步,拉开距离,段适自顾自的和楚宛叙旧。

“好吃吗?”萧祈从后面突然出现,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被吓得楚宛被一口果酒呛到了,萧祈轻柔的拍拍他的背。

“怎么了,吓成这样,干什么坏事了。”楚宛当然没有听出萧祈话语里的别有深意,楚宛摇摇头。

“走吧要开餐了,带你去吃点东西,怎么就只能吃蛋糕呢。”萧祈拉着楚宛的手,握的极紧,楚宛几度想甩开手却又不敢。

餐桌上谈笑风生,推杯换盏,虽说主角是萧元英,但谁不是冲着这位年轻有为的江城云源的总裁来的呢,所以萧祈免不了被敬酒,灌酒,到了宴会结束,萧祈靠在楚宛身上,打着酒嗝,竟是醉了。

“走,阿宛,我们回家。”萧祈迷迷糊糊的道,滚烫酒气撒在楚宛颈窝让他很不舒服,楚宛175的个子扶着萧祈艰难的走,萧祈比他高一个头,也不知道怎么长的,明明我们是一起长大的。

成寂早就在外等着,帮着楚宛扶着萧祈上了车“成寂,回回山庄。”男人把头靠在恨不得把接近190的身躯全贴在楚宛身上,好像这样才能感受到他的存在,楚宛被贴的极不舒服,他不喜欢这样。

楚宛便一直躲,萧祈跟着追,追烦了,伸手一把搂住楚宛“不准逃”楚宛难受却没有办法,手向下一摸摸到了一颗安眠药。

就在刚刚段适找到他,拿出一纸张包裹的东西递给楚他,说是萧元英的吩咐,这是一颗安眠药,到时你让他喝下去,会有人去山庄接你,以后就不用再回来了。

楚宛默默点了点头,将那药收进口袋里,心中却极其不安起来,直到蛋糕吃完,萧祈才回来。

楚宛回想着刚才,心里不自觉的打鼓,想着没事今晚我就可以走了,他还喝醉了,一定可以走的,不觉握紧了手中的药,仿佛这就是他的救命稻草一样。

萧祈感受的真切,怀里的人开始紧张,紧张什么在想怎么跑吗,楚宛你以为老头子帮你,你就跑的了了,你这辈子只能是我的,那也别想去。

为什么要跑萧祈想不明白,一星半点儿的心酸也浮上了心头,但很快又被他压了下去,没关系我只要你这个人,萧祈埋在楚宛颈窝处,黑暗中男人眼里的阴欲越发浓厚。

段适目送着低调奢华的豪车离开,又抿了口酒,今晚真是不虚此行。

过了半个小时,终于到了山庄,成寂帮楚宛开车门,楚宛踉踉跄跄扶着萧祈回了山庄,成寂心里奇怪自家老板不能说是千杯不倒,但像今天这酒量肯定是灌不醉老板的,今天这么回事,说醉就醉了,揉了揉头发不解的离开。

房间里,楚宛把萧祈放在床上,帮他脱了衣服,鞋,盖上被子,看着闭这眼的萧祈,没有咄咄逼人的样子倒也很乖的样子,刀削般的面庞,高挺的鼻子,无一处不完美,这样的人为什么要喜欢我这样一个担小懦弱还不会说话哑巴,还是个男人,萧祈我和你在一起是错误的,楚宛站在床边看了好久,半天动身去熬醒酒汤。

楚宛看着锅里咕嘟咕嘟冒泡,颤抖着手掏出那一粒安眠药,扔进碗里,盛了一碗醒酒汤,上楼到萧祈房间,楚宛走到床边轻轻晃了晃萧祈,萧祈迷迷瞪瞪睁开眼,楚宛打手势,你需要喝点醒酒汤。

“阿宛对我这么好啊。”长臂一拉,楚宛扑在萧祈怀里,萧祈翻身压过楚宛,狠狠地吻了上去,攻城掠地带着怒火,像要把楚宛拆骨入腹一般,在楚宛被亲的要缺氧的时候萧祈才放开他,把他打横抱起,心想着等洗完澡好好罚你。

楚宛却急着,连忙打手语,醒酒汤提醒萧祈,萧祈笑了道:“醒酒汤现在这么烫,阿宛想烫死我啊,我们先去洗澡,洗完澡在喝也不迟。’”抱着人摇摇晃晃地就去了浴室。

浴室水声霹雳跨啦,萧祈把楚宛剥光了,压在浴缸壁上亲,今晚他太失望了,楚宛我今天要是喝了这醒酒汤,第二天怕是就见不到你了吧,想到他会对别的人笑,他就恨不得把人装到自己口袋里,随身携带着,这样他才能安心。

萧祈亲的愈发狂烈,撬开他的贝齿跟楚宛的小舌追逐,楚宛只有张开嘴承受,涎水随着楚宛下颌骨流到锁骨,楚宛都呼吸不过来了,救生的欲望让他推开的萧祈,楚宛大口大口喘着气,呼吸新鲜空气,萧祈看着楚宛双眸含水,一副被欺负很的样子,楚宛洁白无瑕的身体肩头微微泛着粉,前几天的痕迹已经消失不见,萧祈的占有欲作祟,想在他全身留下痕迹,像是个标记领地的狗,不容侵犯。

想再度亲上去,楚宛缩成一个鹌鹑,不让萧圻动了,萧圻想着等会到了床上,有你好颜色,出声诱哄道:“好了,不亲你了,醒酒汤要凉了。”

听到醒酒汤,楚宛慢慢才抬起头,萧圻快速洗干净俩人,把楚宛用浴巾一裹扔到床上,欺身压上去,见萧圻来势汹汹,楚宛吓的扯着浴巾往床边钻,萧圻没有逼近只看着他。

楚宛打手势道醒酒汤要凉了,楚宛心里急得要哭了,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萧圻半眯眼睛,眉毛微皱,整个人已是在危险的边缘,沉声道:“阿宛,你以为那些老东西这点酒就可以灌醉我了,阿宛,我一路上都在给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那今晚就活该被我狠狠干,这是对你要离开我的惩罚,乖一点不好吗?

楚宛听到这话,什么都明白了,怪不得醒酒汤推脱不喝,他是在装醉,他一直都知道,楚宛后背升起一股凉意,也管不着身上有没有穿衣服,此刻他只知道被萧圻抓住的下场,他快速从床上爬起来,敏捷的跳下床,还有几步近在咫尺的门,还没有锁,只要打开逃到客房就好了。

可惜楚宛刚刚摸到门把手,身体伏上来一庞大火热的身躯,萧圻全身上下就裹了件浴巾在腰部,此时下体的火热硬戳戳顶着楚宛的腰窝,萧圻捉住他的手扣在房门上。

“想去哪啊,嗯?”沙哑的声音充满了欲望,意思不言而喻,“阿宛我劝你现在别在惹我了,我很生气了,乖把腿打开。”楚宛直发抖,虽然房间的暖气十足,萧圻一只手抓住楚宛的手,一只手顺着楚宛漂亮的天鹅颈向下滑,在楚宛的尾骨直画圈,引得楚宛阵阵发抖。

萧圻不知道从哪拿出的润滑剂,冰冰凉凉挤在楚宛穴口,又把自己家伙涂满,一下子把楚宛翻回来,上下其手堵着楚宛的嘴,虽然他也不会叫,对准位置挺身进入,一入到底,没有任何扩张。

痛……撕裂般的痛,楚宛脑海里只有这一个想法。

男人扶着怀里的人,不让他腿软掉下去,感受他在微微发抖,萧圻低头细细亲着楚宛的颈侧,一个又一个红梅绽在楚宛,锁骨,后颈,肩骨,连成片,暧昧极了,萧圻看着自己的杰作眼神幽暗,扣住楚宛的盈盈一握细腰开始大刀阔斧的抽插,直捣黄龙,可怜的楚宛被死死钢筋铁骨般的手臂扣着,动弹不得,嘴里只有吱吱呀呀的呜咽声,眼泪不值钱的掉,他哭的花了眼,身后男人被欲望冲昏了眼。

俩人连接处,被抽插的白沫随着楚宛的腿向下流,嫣红的肠肉被硕大的性器c的微微向外翻,进进出出,不知道过了多久,楚宛被顶的根本没有了力气防止掉下去只有勾着男人脖颈,贴的更近了。

“阿宛,宛宛。”萧祈压着嗓子唤着,身下人腰处被掐出青紫的痕迹活像遭受着虐待,楚宛哭的太狠了,泪水滴在他的精壮的手臂,萧祈忍不住抬头停下了暴行,不再动作,狠狠发着抖的楚宛,可怖的痕迹,萧祈觉得自己是疯了。

“阿宛,你好好待在我身边好不好,别想着跑了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今天的事我就不计较了,好不好?”萧祈软下嗓音,打个巴掌给个糖,楚宛身心剧痛,汪着水的眼睛冰凉望着萧祈。

滚,楚宛打着手势,萧祈脸色不好,气氛骤降,拢起下滑的楚宛,向里面顶了顶,好深,那本就是嵌合的姿势。

火热还里面胀了胀,被塞满的感觉,好胀,男人托起楚宛一步一步极慢走向床,那一刻黑色床单像是深渊吞噬要一口吃掉楚宛,楚宛被一步一步顶的没有力气,他恨得一口咬直在萧祈青筋暴起的颈项,男人吃痛快步大步在房间走动,“唔”加快的抽动楚宛失了力气松了口,一个渗着血秀气牙印,多了几分情趣色情。

“阿宛,夜这么长力气留着慢慢用。”

不要,我不要,我不要,萧祈翻身把人压在身下,压住楚宛的挣扎“乖一点,夹的我太紧了,宛宛是想要了嘛。”男人戏谑的语气。

是非颠倒,混蛋,不要脸,畜牲。

黑色的背景,雪白的人,哭的泛红的眼角楚宛像个兔子,强烈的对比,萧祈不在多言,狠狠抽插着,一次次贯穿他,爽,令头皮发麻的快感,萧祈大掌摸到楚宛的性器,指尖摸着顶端,重重的摩擦着那里,楚宛浑身被刺激的一激灵,加上后穴的刺激,檀口细细喘着气,吐气幽兰,莹润的肩头微微发粉,这分明就是个吸人精气的精怪,萧圻加快手上的动作,没有多久楚宛就缴械投了降,泄在萧祈手里。

男人压住身下雌兽“你爽过了,该我了。”萧祈恶劣开口,握住楚宛的纤细的脚踝,用力向上抬,大合大开,操了几百次,最后把人按在怀里。

“你永远都不要想,离开我。”滚烫的精液浇灌在楚宛的脆弱肠壁,如一句诅咒,楚宛意识模糊后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满屋糜烂,凌乱不堪,萧祈拂去的楚宛眼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沉睡的容颜,眼神阴郁偏执的可怕,似一潭望不见底死水。

太不乖了,是不是只有这样你才会乖啊,阿宛,或许床头的银链子该发挥它的作用了,萧祈如恶魔一般肆意想着,认定的东西,必须要得到手不是吗?

萧祈这样插着人,堵住楚宛一肚子的精水,看着他浑身都是自己气味痕迹,男人那颗偏执狂的心,得到一丝安慰他想本来就该这样,天天含着他的精液,从身到心都是我的,没人可以抢走包括你自己,谁让你不听话自己来招惹我的呢,我的阿宛啊。

楚宛睡得极不安慰,朦胧感觉自己身下流出大量液体怎么含也含不住,好羞耻,萧祈本来认认真真做着清理,探在其里面的手指,感到一紧,这是被夹了眸色一暗,身下刚泄的火又烧了起来“这可是你招惹我的。”

浴室水声不停,二楼的灯是到了三点才灭的萧祈把楚宛整个抱着,像抱着一个毛绒玩具,心情极佳,一副吃饱魇足的模样“宛宛,晚安,明天起来不要闹好不好?”萧圻轻轻咬了一下楚宛的耳朵,脸埋在楚宛的锁骨处,嗅着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

楚宛昏迷惺忪间,他想如果那是甜言蜜语就好了,可是那分明是恶魔的低语。

第二天,萧圻想用的锁链没有用上,伸手摸了摸楚宛的头吓了一跳,大清早成寂被老板一通电话打扰醒,老板的声音着急的好像谁抢了他遗产一样,结果是老板夫人发了高烧,其中缘由成寂用脚指头也可以想到估计人被折腾不轻。

滴滴医院里的显示仪器规律响着,吊瓶里的药水断断续续在流动,萧圻站在走廊不停的踱步,成寂站在一旁尽量降低存在感。

切,怨谁啊现在急了把人折腾到医院,身上的痕迹我都没眼看,他跟了老板两年多了,自家老板对病床上的那位的感情肯定是不简单了,但是追人也不能这样啊,别说女人就算是男人也不敢喜欢你啊,当然这些话成寂只敢在内心默默吐槽。

“萧总,您怎么在这。”段适走了过来,萧圻见到他只是轻轻瞥了眼,又把眼神看向房间门上透明的玻璃,段适又靠近了一些,似是很惊讶一样开口:“楚宛他怎么了,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转头又自问自答一样:“你这样追人可追不到的。”好像昨晚的安眠药的事不是他告的密一样。

萧圻冷冷开口:“你来做什么,你要的我我会做到的。”

段适:“今天自然陪我家老头子来做复查。”

“你们段家还真是卧虎藏龙,料段寻的那个家伙怎么都想不到要手家产,半路蹦出来个私生子,还要掰掉一半,可惜你想要的不仅仅是这些吧。”萧圻开口道。

段适面色一僵,转而大笑开口:“哈哈哈萧总会站我这边不是吗,好了祝你和你家楚宛永远好合。”临走之前段适瞥了一眼缩在一旁的成寂,推了推眼镜嘴角噙着一抹看不明白的笑容。

阿宛,阿宛,醒醒,楚宛陷在黑甜的梦境无法醒过来,萧圻坐在病床边轻轻握着楚宛的手,心里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为什么为什么你就是不愿意呢?你在担心什么呢?

下一刻手心里手指小小的抽动了一下,萧圻立马抬起头“阿宛,你醒了。”

楚宛艰难的睁开眼,身体的感知在慢慢恢复,酸痛感猛然袭来,昨晚的记忆也如潮水一样涌来“阿宛对我这么好啊,你以为那些老东西这点酒就可以灌醉我了。”

药他怎么知道的,楚宛这时才被意识到自己被骗了,以承受一次性爱怒火还进了医院,作为结束。

可笑

楚宛恢复些力气,抽走了萧圻手心的手,艰难的翻了身,背对着身后男人。

“阿宛,对不起昨天是我冲动了,你原谅我好不好?”楚宛默不作声。

“阿宛,我买了粥你尝尝好不好?”萧圻好似发现了什么端倪,胳膊用了点劲把楚宛身体掰了过来,却发现人儿脸上已经挂满了泪珠,一副委屈万分的模样,他顿时心梗,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

“你可不可以放我走。”楚宛艰难的比划着手势。

“这粥很好吃的,是以前我们一起去吃的鲜虾青菜粥。”萧圻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着,楚宛不依不饶的盯着他,终于他被盯怒了“够了,我不放我不会放你走,你要我再说几遍,这件事没得商量。”

下一刻,他恶狠狠地掐着楚宛的下巴,吻了上去,恨不得把人拆骨入腹一般。

“啪”清脆的一声在安静病房里显得格外清晰,男人被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偏了脸,楚宛悻悻地收回了手,僵硬的动了动嘴,张嘴却是无言。

病房静谧的可怕,二人的呼吸声掷地可闻。

“祈哥,小爷终于要回来了,记得过几天天给我风洗尘啊!”李晨旭在电话里的声音洋洋得意,男人站在阳台,明明已经关严的玻璃门门却按了按音量减小的按键。

男人沉声道:“怎么你爸肯放你回来了。”

“那当然,哥在国外呆了三年了,三年啊,外国妞哥都泡腻了,还是咱大中国的美女带劲。”李晨旭兴冲冲开口道。

萧祈闭闭眼,扶额很是无奈。

“你说好了没有,没别的事挂了。”萧祈不耐烦的要挂电话。

那边的人听到要挂电话急忙叫停,“哎等等,那个圻哥你和楚宛怎么样啊?”李晨旭犹豫开口。

楚宛对于萧祈为数不多的朋友而言,那是能闭口不提就不提的。

更像是萧祈的背刺,不能摸不能碰。

男人拿着手指一顿,抬眼看向远处的大门的点点灯光,转而又收回了目光,顿了顿回道:“就那样,没事就挂了。”

“啊什么叫就那样啊,是成了还是没成啊,该不会是你表白失败了吧!”李晨旭震惊唏嘘道。

本来今晚的心情就不够美丽了,这下萧圻直接黑了脸,啪的一声挂断了和这个傻逼的对话,在寒风中冷静了三分钟,才回了房间。

楚宛安静的躺在床上已经睡了,萧祈站在床边,好久才熄灭了台灯,把人搂在怀里一点点圈禁在自己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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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灯火通明,段家老宅已经乱了套,尖锐刺耳的吵闹辱骂声。

“段锐,你他妈就是一私生子,你以为讨得老爷子的欢心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段家百年根基告诉你,我才是老爷子的嫡孙,你算个什么东西,啊?”男人摇摇晃晃的拿着手里的价值不菲酒瓶,颠三倒四的指着正襟危坐在大厅沙发上的段锐破口大骂。

段锐坐在沙发上扶了扶眼睛,眼中带的笑意毫不掩饰,他这位脑子蠢笨如牛的大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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