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是主人才所以才发s”(爬行/耳光/踩踏/羞辱)
车轮碾过深秋飘落的枯黄落叶,发出咯吱的的脆响。
纪云铮披着黑色斗篷缩在马车角落,在半个时辰前刚结束的庆功宴上,作为主角的他理所当然的被多灌了些酒。饶是喝惯了大漠上烧心穿肺的烈酒,也不免被京城入口软绵却钝刀割肉般的佳酿熏的目眩神迷。
纪云铮又拉了拉身上的黑色斗篷,想把自己裹的再紧一些,但只有一块布料堪堪蔽体,裹的再紧也只能说聊胜于无。
征战沙场大胜归来的战神将军,在归来第一日的庆功宴结束后,半分不敢耽搁的扒光自己,只裹着一块前敞大开的布料,像个卖逼的婊子一样去恩客府上伺候。洗干净身子的羔羊把自己送入捕食者的嘴中,像一场朝圣般的献祭。
羔羊只担心自己会不会不够美味,一身蜜色的肌肉没有女子的柔软娇媚,也叫不出更妩媚动听的声音勾的王爷操他,洗的软烂的后穴久未承欢会不会紧的倒人胃口。自己洗的时候倒是发觉那眼儿倒是骚浪依旧,一根手指刚刚捅入,那贱肉就痴缠着嘬上来,吮的不亦乐乎。
王爷曾经说自己合该拿出这副淫贱婊子样,才能堪堪比过旁人一些。幸而自己还是这般骚浪,将军心里暗暗想道。
纪云铮控制不住的继续胡思乱想起来,不知王爷身边是否有了更会讨巧更合心意的新人,如果有了新人站在王爷身旁,那自己还能不能跪在王爷脚下当一条狗,如果呈着自己淫荡的身子也不能搏得王爷一个眼神,那离家的狗就要彻底变成流浪狗了。
吱呀一声响,声音像划在纪云铮心头,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的腿,紧实强壮的肌肉像是在打着颤,不敢再犹豫一刻,将军裹着披风迈步走入府门。
穿过深秋萧瑟的花园,目光所及的地方空无一人,纪云铮最后在摄政王的卧房门前站定,心中的忐忑不安和犹疑不定在这一刻都被冲天的思念盖过,他眼前几乎看不清东西,只凭着本能推开了最后一扇门。
他日思夜想的男人正靠在榻前,垂头看着一本书,听见动静的男人也并没有抬头。
被无视的将军抿了抿唇,利落的脱下斗篷,赤身裸体的跪在地上,两腿大敞脚跟合拢,手背在身后。都做好后他颤颤巍巍的出声,“爷。”
男人这才好似没看到般抬眼看过来,正对上纪云铮一双红的像在滴血的眼睛,仿佛下一秒眼泪就要喷涌而出一般。
“过来。”
纪云铮闻言立刻趴在地上,四肢着地的向男人爬过去。
秦彻椅坐在塌上垂着眸子看着在地上爬的纪云铮,纪大将军爬的十分好看,全身上下的肌肉线条随着动作绷紧,蜜色滚圆的大屁股爬行时左右扭动,胸前的奶子肌肉不绷着时看起来柔软弹嫩,看起来还在微微摇晃,引得人想扑上去咬得它爆汁流水,再也不敢晃着勾引人。
早上纪将军身着一身银色素甲,带着得胜归来的大军踏马走在京城最繁华的大街上,街旁站满了夹道欢迎的百姓,欢呼声站耳欲聋,秦彻那时就坐在街边酒楼二楼的雅间窗旁,盯着纪云铮冷峻坚毅的脸庞眼神晦暗不明,“今晚要让他哭出来。”这是纪大将军走远后秦彻脑袋里仅剩的想法。
纪云铮爬到秦彻脚边磕了个头,头抵在地上再没敢抬起来。
秦彻用鞋尖勾起纪云铮的头,对上那双通红的眼睛想道,“这般容易。”
秦彻用鞋尖拍了拍纪云铮的脸“说话啊,纪大将军。”
“云铮给爷请安。”纪云铮跪在地上仰视着男人,脸颊蹭着男人的鞋,嘴唇嗫嚅着想说些什么,他有好多好多话想和爷说,却又感觉没什么是真正能说得出口的。离家的狗在外面无论受了什么风吹雨淋痛苦折磨,也都是应当的。纪云铮闭了闭眼,最后只闷闷地说出一句,“好想爷。”
秦彻陡然发难,一脚踹在跪地的纪云铮肩膀上把人踹翻在地,“离家三年,纪大将军混成有名有姓的人物了,连自己什么身份都不知道了。”
“知道的,知道的,小狗知道的,主人。”
纪云铮欣喜若狂的从地上翻身爬起来,膝行两步一把抱住主人的腿,手指不敢用力,只虚虚的搭在主人腿侧,指尖微微颤抖。主人没开口发话前,纪云铮根本不敢自认是秦彻的狗,连一句主人都含在嘴里轮转几次,最后还是不敢叫出来。
如今主人一句责问,无异于直接承认了他的身份。他没想到主人这般简单就愿意认下他,他已经做好准备淫贱的求着主人继续当主人的狗,他现在感觉自己像被天上掉的金饼砸中头一般飘飘然。
秦彻一巴掌扇上去,把纪云铮的脸打的偏到一边,骚浪的小狗偏着头呼吸突然粗重了几分,他竟是直接被主人的这一巴掌打硬了。
秦彻一脚踩在纪云铮挺立的鸡吧上,“骚成这样,在外面被人操惯了?”
“不是的主人,因为是主人所以才发骚了。”明知道主人只是故意在羞辱他,纪云铮还是忙不迭地解释。
他自小伺候主人,在主人面前的羞耻心已经少的可怜,离了主人三年,丢到九霄云外的羞耻心虽又不知不觉的捡回来一部分,但这样的骚话或者说实话,他说起来还是毫无负担。
秦彻却不依不饶根本没打算放过他,“军中那么多男人,纪大将军馋坏了吧,打仗的时候是不是一直想着怎么吃到下属的鸡吧了,嗯?”
秦彻越说脚下越用力地碾着纪云铮的鸡吧,想着小狗在外面野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染上什么坏习惯,离了自己眼皮底下这么久没被好好管着,越想他几乎是真情实感地生起气来。
“转过去,给我看看你的逼。”秦彻松了脚,放过了小狗被碾在地上的鸡吧。
鸡吧的尺寸十分可观,长在将军健壮的身体上丝毫不显违和,颜色是没怎么使用过鲜嫩的粉红,被主人狠狠碾在地上,疼的纪云铮身体打颤,鸡吧却还是可耻的硬着,冠头甚至还溢出两滴骚水。
纪云铮闻言转过身,用头和肩膀抵着地,用手指用力的分开自己的臀瓣,露出自己褐色的穴,穴口泛着些红色,还向外吐出些骚汁,渍得整只穴水汪汪的,欲求不满的冲着秦彻一开一合,像是勾着人狠狠玩它一般。
“三年没被人操逼还浪成这样。”秦彻鞋尖踢向纪云铮的穴口,被旷了三年的穴一个照面就认出谁是它真正的主人,软烂的穴肉痴缠着直接吞入了半个鞋尖,媚肉不知羞的吮着主人的鞋,仅仅是主人的一个鞋尖就让纪云铮爽的打颤。
在外面纪云铮别说被别人碰,就连自己也从来不敢抚慰自己饥渴的小穴,情欲压抑到极致也只敢碰碰自己的阴茎想着主人射出来。现下小穴被主人轻轻一踩,竟直接痒到骨子里,叫嚣着被人好好操一操玩一玩。
“小狗不敢的,主人知道的。”
纪云铮声音哽咽在喉口,腰身趴的更低了一些,屁股抬的更高,秦彻视线里就只能看到这个蜜色滚圆带着肌肉线条的大屁股,和不停发着浪嘬吮鞋尖的骚逼。秦彻还是不满意,鞋尖抽出踩住一侧的屁股狠狠的向一边拉开,直接把脚下小狗的骚穴拉出一个一指大小的圆洞,穴口止不住的开合。
“不敢?那就是想了?”
秦彻一脚踹在纪云铮软弹的屁股上,把人踹的往前爬了几步。纪云铮快速的跪回来,用手继续拉开自己的小穴,撅的高高的呈在主人眼前。
“小狗逼是主人的,为主人而生的,在马车上想到主人就开始发骚,在外面不会浪的,只对着主人浪。”纪云铮知道主人想听什么话,他一边乖乖的说着讨巧的话,一边微微晃着自己的屁股,摆明了要用最下贱的姿态勾引自己的主人。
听着脚下小狗一口一个主人的表着忠心,秦彻确实被取悦到了,三年来悬在外面未落下的心,随着小狗跪在脚下随他搓磨终于尘埃落定。
时间过去太久了,小狗担惊受怕了一路,怕主人不再认他,他的主人同样不安着:看过更广阔天地,还那般厉害的小狗,会不会不愿意再拘泥于自己脚下的一亩三分地,他也知道自己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性格恶劣,在自己这讨口饭吃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如果纪云铮想走,”秦彻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手上突然动作,把拇指按在小狗的穴口,用力一压没入了一个指节,一边享受久未承欢的逼肉纠缠伺候,一边得出个结论,
“那我就哄哄他。”
秦彻一把抓过纪云铮披散着的长发,直接把发骚的小狗拉扯到自己胯下。
“告诉主人想要吗。”秦彻一边问着话,一边手上用力,扣着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紧紧的按在了自己的阴茎上。
纪云铮口鼻被死死堵住,用力吸着气才能从主人的胯下吸出几口维持生命的腥臊气体。眼前是主人白色的衣物布料,口鼻间全都是主人阳物的味道,是自己日思夜想,每个晚上都拼命回味,生怕自己忘记了的熟悉味道。
纪云铮恍恍惚惚的觉得自己几乎要溺毙在主人的气味里。
“也好,如果能溺死在主人胯下。”恍惚间他生出这样的念头,“好想舔,如果主人能赏我舔一舔就好了。”口水在纪云铮嘴里疯狂分泌,几乎要不管不顾的流出来,他狠狠的吞咽了几口,微微动了动脸,在主人阴茎上小幅度轻蹭了几下。
没有主人的允许,小狗馋的口水直流也不敢张开嘴,哪怕是隔着衣物含一含也只能蹭着主人,求着主人能慈悲的满足小狗。
“小狗想要,求主人赏。”纪云铮跪在地上,精壮的腰塌下去一个色情的弧度,翘起屁股边说边轻扭了两下。
“掏出来。”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湿漉漉的眼睛,平日里杀伐果断,冷静自持的将军大人,如今眼睛里全是对主人的迷恋,带着深切的恳求,好像让他吃上一口,就能此生无憾的在下一秒死去。
纪云铮闻言,用嘴咬开了秦彻的衣带,用脸蹭开主人的裤子,嘴唇包着叼出了主人的阴茎。高大挺拔的将军如今曲着身子,用脸托着主人的阳物仰视主人,脸上就是秦彻笔直粗长,甚至带着些不符合气质的狰狞的可怖阴茎。
看着自己阴茎下发骚的小狗,用自己棱角分明的脸下贱的呈着主人的阳物,秦彻本就硬了的阴茎更加坚硬了几分。掐起阴茎的根部,一甩抽在了纪云铮的脸上,蜜色的脸颊上陡然生出一道淡红的鸡巴印。
纪云铮一动不敢动,两腿分开脚跟合拢跪在地上,硬的发痛的鸡吧在腿间高高翘着,两手背在身后紧紧攥住,仰着头等着主人亵玩他的脸玩到爽。
又是几下狠抽,纪云铮两边的脸颊溢出红色,几道深深浅浅的鸡巴印印在脸上。看着眼前长身玉立的矜贵主人肆意的玩弄他,纪云铮心里更觉出几分自行惭愧的下贱来。
纪云铮在心里暗暗期待,主人下一次的抽打能否又碰到自己的嘴唇,淫贱的小狗只能靠着主人抽打时的鸡吧不时碰到骚嘴,来解几分他的馋意。
好想吃,真的好想吃,好想吃主人的东西,好想把主人的气味塞满口腔,用自己下贱的舌头和喉咙口作为一只淫荡的骚穴来伺候主人,想托着自己下贱的肌肉奶子夹住主人的肉棒,想用身下烂熟的骚穴承接主人的精尿,想把一切都献给主人,虽然所有东西对主人来说都不值一提,虽然自己一无所有,只有一身浪骨淫肉能用来取悦主人。
秦彻看着被刺激的神智不清的小狗,满意的拍了拍纪云铮的脸,“舌头吐出来。”
纪云铮伸出舌头,不住的喘着粗气,像一条真正的狗向主人讨食。
他的主人没有再钓着他,用鸡吧头戳了戳小狗吐出的舌面,如愿以偿舔舐到心爱主人的小狗浑身洋溢着幸福的气息。口水再也吞咽不及,顺着张开的嘴角蜿蜒而出,反出几道晶亮的光。
“求求主人,赏小狗吃一口吧。”馋的发疯的纪云铮终于忍不住出声求饶,目光寸步不离的跟着晃动的鸡吧左右转动。
“赏你了。”
终于得了赦免的小狗一刻也等不了,扑上去吮干净鸡吧头上几滴液体,直接一个深吞,一下吞进了大半柱体,鸡吧头顶在敏感的喉口,刺激的纪云铮不断的颤抖着吞咽,才堪堪忍住干呕的欲望。太久没伺候过鸡吧,想吞下主人尺寸巨大的鸡吧实在是过分困难。
纪云铮又卖力的吞了几次,每次顶在狭窄喉口的软肉上就再也不能前进一分。看着眼前主人露在外面的鸡吧根,不能全部吃下去的小狗急红了眼。
“小狗没用,不能都吃下去,小狗张好嘴求主人用一用,主人操开小狗的骚喉咙好不好。”
“伺候主人都伺候不好,”秦彻拽着纪云铮的头发,狠狠拉着让他向后仰起头,脖子拉成长长的一条线,十分费力的才能吞咽一下口水,突起的喉结困难的上下滚动。秦彻一个深顶,直接把鸡吧塞进纪云铮大张的嘴里,鸡吧势如破竹的划开狭窄的喉咙,狠狠的向更深的地方挺入。
“谁让主人疼你呢。”秦彻一边说着一边按着纪云铮的头,牢牢的扣在胯下,最后一个用力,直接把整根鸡吧全部塞进了纪云铮的嘴里。
纪云铮的嘴唇贴着主人的鸡吧根,脸被主人胯下的阴毛刮的发红,整个人就像个长在秦彻胯下的鸡吧套子,连呼吸都要艰难求得主人的怜悯。纪云铮控制不住的干呕,喉口的软肉不由自主的收缩。
顶的实在太深,许久未做深喉的纪大将军实在适应不了外物的闯入,本能的抬起手想推一推主人,让主人给他留一线活路,手抬在半空中还未碰到主人的腿,纪云铮就呜呜叫着把手背回了身后。两手互相紧攥着,拼命忍住反抗的本能,收缩喉口讨好入侵的不速之客。
秦彻被伺候的舒爽,心情大好的抽出鸡吧,让胯下的小狗喘一口气。
鸡吧抽离嘴唇,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纪云铮气还没喘匀,就凑上去抿了自己的涎水,伸舌头舔净主人滚圆冠头上的分泌物,不住的动着舌头刺激主人的马眼。
堵的他不能呼吸,操的他干呕不止几欲昏死过去的鸡吧一朝抽出,纪云铮喉口又开始疯狂分泌唾液,发贱的怀念起骚嘴被主人的气味塞满的时刻。想伺候主人舒服,想被主人使用的想法充斥在他的脑海里。
“小狗发骚了,求主人给骚穴止痒。”纪云铮眼角通红,跪在地上揣摩着主人的心意,猜测主人现下性欲大发,或许想使用他。
“主人是你的按摩棒?还要伺候你,给你止痒?”秦彻不满的睨了地上的小狗一眼。
“不是的,是小狗用骚穴伺候主人,求主人赏赐。”纪云铮连忙改口,他最知道主人的性子,即使性器硬到发胀,蓄势待发箭在弦上,也一定要纪云铮说着最下贱的话,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给主人展示他被调教熟的每一寸淫肉,说得秦彻满意了,才能大发慈悲的操入小狗的洞穴,享受骚肉的谄媚。
几乎每一顿操都是纪云铮求来的,秦彻阴晴不定,还一定要脚下小狗时刻揣摩他的心意,揣摩对了要被骂骚,再顺着主人心意哄两句,才能被假装不情不愿的主人插入,揣摩错了更是要被撒气打骂。要是秦彻硬久了小狗还没有如他所愿的给台阶,那甚至直接甩手走人,要纪云铮自己打烂屁眼扇肿脸来求,才肯屈尊降贵的多看一眼。
纪云铮喜欢顺着主人,主人高兴了他才能获得莫大的欢愉。
秦彻俯视着发浪求操的小狗,满意的踢了踢小狗跪的发红的膝盖,“滚床上去,把逼撅好了。”他懒懒的命令道。
看着小狗扭腰爬上床的背影,心中暗想,
“他才不会想走。”
“他爱我。”
秦彻走到床边撅好的屁股旁,紧实蜜色的两瓣臀肉中间,夹着一朵烂红的娇花,被秦彻走路时带起来的风刺激到,正一绽一绽的瑟缩着。
“骚的不像话。”秦彻没什么语气的点评道。
秦彻两手抚上有点紧张肌肉紧绷的臀肉,随手揉捏了两下,又开始不满意起来。
一巴掌带风的扇到纪云铮绷圆的屁股上,命令道“放松,当婊子还敢绷着。”
纪云铮闻言又压低了些腰,把撑在床上的手背到身后,努力放松着臀肉,把全身重量都压在与床接触的挺立奶子和侧压着的脸上,肩颈上的肌肉绷紧,腿上再不敢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