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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主人亲”(桌下/控S/羞辱/耳光/踩踏)

 

日子悠悠过着,京城空气里都带上了些冬天凛冽的味道。

拜大小三十几场战役屡战屡胜,直接把鲜卑人打回姥姥家缩着的纪大将军所赐,兵部已经无所事事了不少日子。

兵部尚书是个年过半百还拄着拐的眯眯眼老头,虽是见天的与军队里的人打交道,但是武将的雷厉风行、直接了当倒是一点也没沾上。

在兵部尚书第三次从“老朽认为”起头开始继续他的长篇大论的时候,秦彻终于再忍不下去,紧皱着眉头把人请出了书房。

兵部尚书出门被寒风刺的打了个寒战,暗想摄政王殿下还是这般喜怒无常,不过着瑟瑟冬日里,王爷还脸色那般红润,果然是年富力强的年轻人啊。

不过话说回来,都说纪将军日日都在摄政王府上,怎的也没看见人。

屋里秦彻后撤了下椅子,两腿之间的袍子下赫然跪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纪大将军。

刚被困在秦彻腿间和低矮的桌子下的纪云铮,如今正在秦彻胯下大张着嘴含着秦彻的鸡吧。

长时间未合拢的嘴角留下一缕晶亮的涎水,艳红的的双唇紧紧裹着秦彻粗长的鸡吧,被深含了大半根的鸡吧把纪云铮的喉咙顶出个凸起。

被困在主人胯下的纪云铮连呼吸都困难,每一次深深吸气都是主人的味道直入肺腑,刺激的他两颊泛着坨红,目光潋滟的仰视着秦彻。身下的鸡吧硬的直流骚水滴在地上,柔软媚红的穴口不住缩着想吃些东西进去。

在外人面前躲在桌底吃鸡吧的纪大将军,既羞又紧张,水都比平日里多了三分。

秦彻抓着纪云铮的头发把人从自己的鸡吧上拉开,嘴唇和鸡吧上拉出一条细细的银丝,色情的向下坠去,直打在纪云铮脸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毫不留情的两巴掌扇在纪云铮脸上,果然如秦彻所想的一般,有了两道指痕的俊脸更红了些,泛着一股想让人凌虐的可怜劲。

“贱货鸡吧套子都当不好?”秦彻捏着胯下小狗的下巴质问道,“乱动什么?”

纪云铮委屈的用脸在秦彻鸡吧上蹭了蹭,“对不起主人,小狗实在没忍住。”

主人只让他张好嘴挺好喉咙当个胯下暖着鸡吧的器具,但是他实在是忍不住想用舌头缠一缠主人的东西,没想到稍一动,就让主人差点失态。

“纪大将军就是想让人看见你跪在男人胯下吃鸡吧的样子是不是。”秦彻又轻甩了两个耳光在纪云铮脸上。

纪云铮端了端姿势,让主人打的更顺手些,“不是的,主人。”

秦彻不答话,只挥着手拍着纪云铮已经布满指印的脸颊,让他红的更均匀些。

纪云铮意识到自己没答对连忙改口,“想让人看见小狗跪着求主人鸡吧吃的样子。”

秦彻眯了下眼睛,抬高了手狠甩了一巴掌在纪云铮脸上,直接把他打的偏过头,“贱货,还敢让人看。”

怎么答都不对,纪云铮顶着被玩的可怜兮兮的脸粗喘着流着口水求着主人原谅。

他吃着鸡吧的时候就忍不住发情了,主人几个耳光更是直接把他扇的穴口吐水,穴肉里夹着的骚点一跳一跳的渴望着被人疼。

秦彻看着纪云铮眼神迷离的跪在地上,身下的鸡吧翘的老高,还不停流水的贱样子,直想把他玩的神智不清,当个流着口水挨操的婊子。

他一脚踏上了纪云铮的肉棒,粉嫩的肉棒被压在地上,鞋底的纹路刺激着纪云铮敏感的神经。

“自己蹭。”秦彻没什么感情的命令道。

纪云铮扭起腰前后蹭动起夹在秦彻鞋底和地面之间硬的滴水的鸡吧,被主人踩在脚下羞辱的快感让他心跳加速,鸡吧被粗糙的鞋底磨的又爽又疼,跳了两下几乎快要射出来。

虽然明知道主人不会让自己痛快射出来,但他还是试探性的开口,“求主人赏小狗射出来。”

见秦彻没反应又开口道:“求主人赏小狗在主人鞋底把贱鸡吧磨出精来。”

秦彻这才轻哼了声,脚下加重了些力道,踩的纪云铮闷叫一声,抖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控制住自己叫嚣着喷出来的欲望。

秦彻玩心大起,把纪云铮拽到了自己腿上,健壮的纪将军如今背对着靠在秦彻胸膛上,两腿大大的张开搭在椅背上,整个人像个被抱在怀里的大号的情爱玩具。

在书房里被摆弄成双腿大开对着大门的样子,让纪云铮羞的浑身都泛起薄红,被藏在两瓣细嫩肥软的大屁股下的穴口,如今被微凉的空气刺激着,羞涩的缩成了一朵可爱的小花,偶尔绽开一下吐出些黏腻的骚水,随后又紧紧缩起来。

秦彻环着纪云铮精壮的腰身,手指在他形状完美的几块腹肌上来回抚弄,沿着沟壑细细描绘。

把纪云铮整个人都圈在怀里的姿势,让秦彻心情大好,手指向下滑去,握住了纪云铮蓄势待发的粗壮肉棒。

修长白皙的手攥着鼓胀的柱身,是不是用拇指抚过敏感的龟头,用指甲在顶端不住流水的小孔上粗暴的扣弄,一点也不怜惜忍着射精忍到打颤的纪云铮。

相比于鸡吧上传来的阵阵剧烈快感,意识到主人骨节分明细嫩手指正在玩弄他,带给纪云铮的快感更大更剧烈。

一低头就能看见,主人优雅的手指攥着自己狰狞的性器,红润指腹被自己流出来的骚水玷污,还不住的上下滑动带给自己快感,纪云铮鸡吧狠跳了一跳,马上就要射出来。

秦彻眼疾手快,一把狠狠攥住纪云铮的鸡吧根部,精液没能射出来走投无路的回流,苦的纪云铮抖着身子求饶。

“忍着,我数十个数,数到一就赏你射出来。”秦彻伸着舌头来回舔舐纪云铮红的滴血的耳廓,时不时向耳孔里轻钻一记。

纪云铮耳边伴着湿漉漉的水声,主人的声音没有任何阻碍的直接在脑袋里响起,他再不能进行任何思考,只下意识的听从主人的命令。

“十。”秦彻双手包住纪云铮的柱身,使了些力上下搓动。

“九。”秦彻一只手滑下去扣进纪云铮缩紧的穴眼,绕动手指在穴里不住的搅着。

“八。”纪云铮的骚点被手指狠狠的按下去,眼看就要射出精来。

“我说忍着。”秦彻手上动作不停,语气却带着十足狠意。

纪云铮狠狠咽了下口水,还真就憋住了,鸡吧头已经涨的发紫,柱身上爆出几根明显的青筋,下面垂着的卵蛋都突突跳着。

又是几个数艰难的挨过去,纪云铮嘴里一遍一遍的喊着主人,屁股腰身在秦彻身上发疯般扭动,终于挨到秦彻嘴里吐出一个“二。”

马上就能喷出来,马上就能在主人手下去往极乐世界,只差最后一点点,好想要,真的好想要。

秦彻这时松了手,纪云铮被玩的烂熟的身体一朝失去所有刺激。

“高潮时候给我把舌头吐出来。”秦彻扳着纪云铮的两条腿让他分的更开,“一,喷吧”

即使身上没有任何刺激,听到主人命令的那一刻,纪云铮还是抖着屁股上用力许久的肌肉,眼前闪过一道白光,精关大开狠狠喷射出来,弄的胸膛脸上一片狼籍。

高潮时用着自己最后一点力气把艳红的舌头吐出口腔,如今高潮过去许久,舌头还脱力的挂在嘴外面,像一条昏倒的小狗。

秦彻十指扣着纪云铮的手等他缓过来。

忍了许久的精液一朝射出,实在爽的过分超过,纪云铮靠着秦彻缓了许久。

贴在主人温暖的胸膛上让纪云铮的心好像也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身上心里都舒适满足的不行。

纪云铮用头蹭了秦彻两下,扭过头用嘴唇描着秦彻分明的下颌角,开口索吻,“想主人亲。”

秦彻冷哼了一声晾了他两息,还是扭过头蹭到纪云铮的唇瓣上,等着人撒娇般把口齿舌头都缠上来。

年关将至,纪云铮毫无征兆的开始忙起来。

先是南边的部族逮着汉族新年开始作乱,后又领了来年准备扩军的令,加上边关回来的几个粗壮汉子和京城的世家子弟两看两相厌,日日打架斗殴。

乱七八糟多如牛毛的事情,让纪大将军日日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

早上一睁眼看了小半个月冰冷空荡荡床塌的摄政王殿下,恍然间觉得自己就是个得不到丈夫宠幸的深闺小妾。

也不完全是,毕竟他的丈夫还是会在深夜回来贴着他睡一夜。

好吧那自己其实是不得宠的暖床丫鬟。

秦彻哀怨的躺了一会儿,猛然坐起来,直挺挺的坐在床上,认真想来觉得这样不行。

他要去逮纪大将军。

忙的不可开交纪云铮也很痛苦,他恨不得十二个时辰每一刻都黏在主人身边,现在却忙的连和主人说句话都难,每日只能在主人早已睡熟的深夜爬上主人的床,悄悄贴到主人身上,享受一时半刻的安宁。

被调教的烂熟的身体也不停疯狂的思念他真正的主人,夜晚刚被主人气息包裹,后穴就会叫嚣着蠕动起来,内里的媚肉像是有自己的思想,每一寸都疯狂泌水,把不断翕张的穴眼泡透,怕扰了主人睡觉,只能一动不敢动的苦苦挨着。

一边被情欲折磨的夜不能寐,一边又自虐般疯狂呼吸主人的味道。

实在受不住了,最多只敢夹紧自己的逼穴,企图缩着屁眼让内里的骚肉包裹按摩一下骚点。却也只是饮鸠止渴,日日凌晨起床时的鸡吧硬的滴水。

欲求不满还睡眠不足,连着好多天都没和主人说上几句话的纪云铮暗暗想道,再这么下去自己怕是就要变成疯子了。

纪云铮在兵部议事出来,紧接着就要去城外练兵。

被一身亮色银甲衬的更显肩宽背阔的纪大将军紧皱着眉头,虎虎生风的向马车走去,没什么好气的一边和下属说些什么,一边利落的掀开轿帘。

刚要迈步抬头看了一眼,手上极快的一把放下帘子,扭头吩咐下属不用跟着去了。

还不等下属回话,纪云铮就钻到马车里,迎着靠在马车窗边的秦彻戏谑的视线,利落的跪了下去,爬了两步俯身吻着秦彻的鞋面。

“云铮给爷请安。”

“爷怎么来了。”纪云铮语气里带着十足的欢快,刚还带着的一脸怒容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只剩下见到秦彻的惊喜快乐,眼睛直直的盯着秦彻的脸,不舍得移开半分目光。

如果真的是条有尾巴的小狗,怕是要摇断尾巴。

“我再不来找纪将军,纪将军怕是都忘了自己还有个主人了吧。”秦彻低头对上纪云铮睁的大大圆圆,都不舍得多眨几下的眼睛,“正好路过,顺便看看。”

马车压在新雪上,伴着马蹄踏出的脚步声,吱呀吱呀的响在耳边。

纪云铮不安分的跪着,一会儿俯身蹭蹭秦彻的鞋面,一会儿又抱着秦彻的小腿把口鼻都捂在他的膝盖上,察觉到自己身上冷硬的铠甲可能会硌的主人不舒服,又怏怏的退开些,过会儿又垂着舌头舔弄秦彻的手心。

秦彻两根手指逮住不停做乱的舌头,用指节夹着向外拽。纪云铮顺从的跟着力道向外吐,伸的长长的坠在下唇上。

秦彻松开手,纪云铮也不敢收回自己被玩的舌头,涎水顺着嘴角向下流。

秦彻把两根手指伸到纪云铮嘴里,在口腔里搅弄了一会儿,就向深处探去,扣弄纪云铮的喉口,指腹用力压着舌面,拨弄着嗓子眼的软肉。

纪云铮被玩的干呕,头却也一点不敢动,梗住脖子大张着嘴任主人玩弄。

秦彻撤回手,捏了捏纪云铮忍得通红的后脖子,暴虐的想法几乎压抑不住。

想狠狠在这张锋利俊朗的脸上甩上两耳光,打的他只能顶着自己留下的痕迹出门,想把他身上装模作样的铠甲衣物通通扒光,最好日日赤裸着身体,撅着屁股等着被玩,想扇烂他穿这么多还鼓鼓囊囊挺着勾引人的骚奶子,想踩在他头上,看他顶着脏兮兮的脸伸长舌头,就为了舔上一口鞋底的贱样子。

秦彻深喘了口气,闭了闭眼压下自己心中乱七八糟的心思,光是在脑袋里想想,饿了许久的鸡吧就硬的快要爆炸。

这骚货还要在人前当神勇威武的大将军,现在既不能打,也不能弄脏,连弄乱衣服都不行。往城外军营走的这半短不长的路,也根本不够自己在他嘴里打一发出来。

秦彻甚至有些后悔来找他了,简直是给自己找罪受。

纪云铮自然发现主人勃发的欲望,他看着自己身上穿脱都十分不方便的铠甲,束手无策的呆了一会儿,试探性的用侧脸隔着衣袍蹭上了秦彻的阳物。

他用嘴唇包着沿着被顶起的巨大轮廓裹了几下,抬眼湿漉漉的看着秦彻。

秦彻眸子暗暗的垂着看下来,按住纪云铮的后脑,把他狠狠按在自己的胯下。

“给你锁在屋子里,用绳子绑在床上,每日就大张着腿等着我回去操你好不好。”秦彻手上加重力道,纪云铮连一丝胯下布料里透过的气体都再吸不上来。

被捂在胯下窒息的纪云铮,脑子发麻的费力听着主人的话,两手牢牢背在身后,闭着的双眼仿佛都能看到几个闪烁的金星。

纪云铮艰难的上下蹭动了下头,被剥夺了呼吸权利的小狗,对他主人的想法表示高度认同。

秦彻享受了一会儿手下按着的人温热的气息,看着纪云铮互相紧扣的双手的手指开始抽搐,终是放开了他。

纪云铮难以克制的开始大口呼吸,窒息了太久连气都喘不匀,边喘边咳嗽起来,整个人瘫成一团蜷在秦彻脚边。

纪云铮半躺在地上,盯着秦彻的腿弯,不知在想些什么,好不容易能正常呼吸,就哑着嗓子开口,“那到时候主人要多来看看我。”

“不看,就晾着你,让你每时每刻都想着我。”

纪云铮闻言突然笑起来,眼睛弯弯的支起身子跪好,“主人才舍不得。”

秦彻盯着他没说话,半晌错开了眼睛隔着帘子盯着外面,“想抽你。”

外面已经逐渐退了人,越走越带上郊外的荒凉。

纪云铮自己也馋的不行,想被主人狠狠抽一顿,再操烂他饥渴的水流个没完的骚穴。

狭小的马车里只剩两人都很沉重的呼吸,带着空气都黏腻起来,深冬的冷气一点感觉不到,只剩下恼人的燥热。

纪云铮抓着秦彻的手贴在他通红的脸颊上,“主人赏两耳光没关系的。”

秦彻翘着指腹敲了两下掌心柔软的脸肉,冷哼一声收回了手。

纪云铮默了一会儿,退着膝行了两步,把手贴上秦彻的鞋侧,试图往鞋底和地面中间挤去。

终是把两只手都塞到了秦彻脚底,纪云铮一头磕在地上,俯着身子道,“求主人玩。”

秦彻感知着脚下的软肉,忍不住的多使了几分力向下碾着,无处安放的暴虐欲望终于在纪云铮的纵容下缓解了几分。

等到马车悠悠停下来的时候,纪云铮的手掌已经脏兮兮的红肿起来,他抱住秦彻收回的脚,凑上去吸舔了两下,哑着嗓子开口,“云铮告退。”

后日就是年节,纪云铮也终于迎来了他的休沐日。

终于不用踩着还没完全消退的月影离开主人温暖的怀抱,纪云铮清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的时候,甚至觉得这样的日子恍如隔世。

纪云铮安静的侧躺着,眼神贪婪的搭在秦彻脸上,先是沿着秦彻性状有些冷淡的唇角来回扫视,后又抬起些落在他紧闭的双眼上。

他甚至不用再多回想,都清楚的知道那是一双怎样的眸子,寻常看去总觉得是浓郁沉重的黑色,细细盯着才会发现里面浅淡的漾着些透亮的微褐,平日里总是落着眼皮,叫人看不清里面酝酿的情绪,睫毛在眼尾收成窄窄的一条线,像被淬的锋利的刀刃。

不过看着他的时候倒总是不一样的,有时候会带着些似笑非笑的味道睨在他身上,有时候还会带着点假装的愠怒,眸底却装着满满的恶劣兴味,欲望在他身上得到满足时还带着遮不住的餍足。

每次只要得幸能被那样的目光在身上绕上几息,就会让他兴奋得连灵魂都颤栗起来。

纪云铮的目光贪婪的在秦彻身上留连了一会儿,瞧了一眼外头的天色,就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他在拢的漆黑的被子里,摸索着爬到秦彻两腿中间跪伏着,用鼻尖探头触了触秦彻胯间鼓鼓囊囊成一团的阳物。

沉醉的深深呼吸几下,就伸手解开了床上熟睡的人的里衣带子。

早上正精神的小主人刚被释放,就啪的一声抽在了纪云铮的脸颊上,直把纪云铮抽的呼吸都粗重了几分。

没再让主人等,纪云铮利落的吞了大半根进嘴里,鼓胀的大鸡吧把他的嘴塞的满满当当。

静默的在被子里叼着鸡吧暖了一会儿,才慢慢的吐出来,两只手举着捧在掌心。

纪云铮一边用舌头从鸡吧根画着八字缓缓的一路舔到顶端,一边含糊的开口,“到时辰起床了,主人。”

秦彻动了动身子,一想到大过年的还要起床处理政务,让他周身都散发着浓厚戾气。

日理万机的摄政王殿下自然是全年无休,年节也不例外。

他抬手抓住纪云铮披散的长发,挺身把鸡吧送进他嘴里,手里上下用力,毫不留情的捅入纪云铮的喉咙里抽送。

纪云铮的头发被拽着,鸡吧被连根抽出顶在唇边,后一刻也不停歇的连根没入,直把喉咙都插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

他几乎没办法呼吸,强忍着本能接受着来自主人的酷刑,舌头还一刻不停的缠在柱身上讨好谄媚。

直到感觉主人手上的力道更重了几分,龟头也又涨大了一圈,把喉口塞的满满当当,纪云铮意识到主人终于要到达欲望的巅峰。

他双手抚上秦彻的卵蛋,指节与自己包在主人鸡吧根部的嘴唇相触,每一个部位都争相讨好身上的人。

秦彻拔出被伺候的舒爽的鸡吧,收回按在纪云铮头上的手,握着自己的鸡吧随意的撸动几下,一把掀开身上的被子,紧盯着纪云铮带着潮红的脸,把浓稠的精液都射在了上面。

看着小狗乖乖的跪在腿间,迷离的眼睛里都是他,脸上也挂满了他的味道,让他大早上无处安放的起床气被缓解了些许。

秦彻动作太快,待精液挂的纪云铮满脸都是,糊的眼睛都睁不开时,在被子里窒息了很长时间还晕乎乎的纪云铮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等到他回过神来再张嘴时,也只接住秦彻射精尾声时的零星几滴精液,落在嘴里甚至都不再能看到。

纪云铮跪在原地,半晌都没说话。

满心以为主人绝对会射在他喉咙里,最后却只吃到两滴精液的小狗一时间接受不了现实。

秦彻坐直了身子半倚在床头,抬脚踩在纪云铮宽阔粗壮的肩膀上,“委屈了?”

纪云铮侧了侧头,耳朵碰上秦彻的脚面,随即转过脑袋快速的伸着舌头舔了一口,“没有。”

秦彻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狗一边做着些乖乖动作,一边嘴硬不说话闹脾气。

“没有?”秦彻收回脚落在床上,“那去把脸洗了。”

闻言纪云铮原本还绷着没什么表情的脸,直接带上显而易见的委屈。瘪着嘴挪了挪腿爬了几步,两只手捧着秦彻的脚又放回了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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