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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乖乖”(耳光/失/羞辱/不应期)

 

他加快了抽插动作,次次都狠狠撞上穴里的骚点。

纪云铮背对着人,手臂支在身前,像个交配的母狗一般压着腰承受。

只几下就被操到了高潮,即使知道身后的人看不见,也还是乖乖吐出舌头,才缩紧了逼绞着肉棒高潮。

秦彻动作不停,享受着纪云铮穴肉颤抖的按摩,像是有无数张紧致湿润的小嘴围着鸡吧殷勤伺候。

秦彻喘着粗气说纪云铮这么乖生来就是给他玩的命,命中注定的事永远都改变不了。

“从小到大我想要的东西从没人会给我,但我最后都会拿到手里,纪云铮,你也不能是例外。”

秦彻射出来的时候纪云铮已经不太能跪得住,肩膀费力顶着床才堪堪支住身体。

秦彻从身后抱住纪云铮汗湿的精壮身体,嘴唇贴在他的耳廓上。

“我爱你。”秦彻的声音从混乱的爆竹声中丝丝缕缕的穿出,像丝线像绳子绕着两个人,把人紧紧捆在一起。

纪云铮伏在床上,维持着后入的姿势,高潮时候吐出的舌头还没能收回去,湿漉漉的贴在嘴唇上。

被操出的含在眼眶里的眼泪眨一下就满当当的溢出来些,爬满了脸庞。

半天等不到回应,秦彻侧过头看他,见人只呆呆的流眼泪,一副被操傻了的蠢样。

秦彻嗤笑一声,就这么趴在纪云铮背上直勾勾的盯着人。

看了许久,才终于等到纪云铮发现,然后转过来和他接吻。

已经是后半夜,窗外的爆竹声逐渐微弱,连接吻时的口水交换声都清晰起来。

秦彻被吻的情动,含着纪云铮的嘴又开始抽动起鸡吧来。

纪云铮扭过头,把脸埋在床褥上闷头又哭起来。

“又哭什么。”秦彻没什么好气的说道,全部抽出又连根没入的顶撞了两下。

见身下床褥湿的更厉害了些,皱着眉头停下了动作,“这么难受?”

秦彻难得体贴一次,作势要放过埋着头哭着惨兮兮的人。

纪云铮幅度微弱的扭了扭屁股,把自己往身后撞了撞,“要的,要的。”

总是会被纵容的秦彻愉悦的舔了舔牙尖,看着身下人流个没完的眼泪,没什么办法的放缓了动作。

少见的和风细雨的做爱让两人都更好的感受对方,交合处的每一寸都细细亲吻再缓慢拓展。

就是实在有些太慢了。

纪云铮从不知道这般和缓的被操是这么磨人的事情,穴道的痒意被鸡吧擦过微微缓解之后,总是会更深更猛烈的反扑回来,而有自己节奏的鸡吧不管不顾的向前磨着,不会再理会他。

情欲像是个无底洞,像是饥渴的旅人却只被允许一滴一滴的喝水。

纪云铮哼哼唧唧的又哭求起来。

“用力操你你也哭,慢慢操你你也哭,不操你你还哭。”秦彻居高临下的审问道,“哪有你这样的狗。”

被主人骂两句反而解了纪云铮几分欲求不满的痛苦。

纪云铮承认,他确实是下贱不堪,每次被主人按着头羞辱,像使用一个没生命的鸡吧套子一样操他时候,爽意总是会从头顶炸开蔓延全身。

察觉到肠肉随着话音蠕动的越来越快,秦彻掐上纪云铮的腰,“一骂就发情。”

秦彻嘴上越说越狠的羞辱人,身下的动作倒是还是那般和风细雨,不肯给个痛快。

但纪云铮只要是被主人操,那高潮实在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情。

这次高潮来的十分柔和绵长,长到穴道都发酸发抖,流着水缩个没完。

屁眼的骚水和眼睛一起流,像是要把全身的水都流尽。

秦彻把人抱在怀里,细细吻走爱人脸上的泪水。

哭的太狠了真怕他脱水而亡。

但是肯定不可能,毕竟纪将军的身体和他的听力一样好。

这个冬天似乎过的要格外快些,还没觉出几分冷意,窗外的枝条就开始抽条出嫩芽。

花儿还含着骨朵将绽未绽,各家的赏花宴已经被提上日程。

名为宴会实为相看的各色宴请雪花一样飘到空荡荡的将军府。

那府邸被赐下来后就从没被主家住过。

纪大将军平日里出现在郊外军营,兵部衙门,摄政王府的汤池、书房、床上、镜子前、桌子下,就这个自己的府邸倒是从没回去过。

管家把实在攒的太多的请帖送过来时,厚厚一沓实在惊人。

秦彻正躺在纪云铮身上看书,头枕在结实的大腿上,还要人把橘子扒好一瓣一瓣的送到嘴里。

抬手拨弄了两下那五颜六色的华丽请帖,随便抽了两张拿在手里翻看,

“纪大将军可真受欢迎。”秦彻咬住一瓣橘子,拿牙尖在纪云铮的指腹上磨了磨,“这都恨不得直接把女儿送到你府上吧。”

纪云铮认认真真摘橘瓣上的白色脉络,把最后一瓣喂进秦彻嘴里,腾出手拿走了那两张薄纸放回桌上。

“云铮不就直接把自己送到爷府上了。”纪云铮委屈的勾了勾秦彻的手臂。

秦彻翻过身不搭话,“纪大将军凯旋那日可是香囊手帕追着队伍扔了一地呢。”

纪云铮英气俊朗又手握兵权,少年时就是摄政王近臣,大龄未婚又从没有什么桃色艳闻,自然是京城大把女儿家的春闺梦里人。

纪云铮低头顺着怀里人的头发不敢答话,又因为回来那日爷去看了自己暗暗有点高兴。

“少女怀春的梦里是不是都有纪将军的英勇身姿啊。”秦彻把手搭在纪云铮膝头,自顾自的说下去。

纪云铮闭着眼睛都知道让爷这么说下去,必定会越说越来劲,最后收不住真情实感的生起气来。

“小狗还没做过春梦的时候就被主人操开了。”纪云铮赶紧转移话题哄人,“后来就只能梦到被爷操了。”

秦彻哼笑两声坐起身,捏着纪云铮的脸接了个深入绵长的吻。

察觉到主人胯下勃发,纪云铮麻利的跪到了地上,一边把脸贴在鸡吧前深深吸着气,一边把衣服脱了个干净。

这套动作实在是再熟练不过了。

秦彻胯下的熟悉气息把纪云铮扰的目眩神迷,用了些意志力才忍住把舌尖探出来舔舐的欲望,只能不住的吞咽口水来给自己解解馋。

主人最近不知怎的又心气不顺,虽说没少挨操,但鸡吧馋了自己有些日子,都没让吃上一口。

退开了些距离,纪云铮才伸出舌头,手拄在地上像条讨食的狗一般向上看去。

主人穿戴整齐,连发丝都整齐不乱,只自己闻着鸡吧味就发情到疯狂分泌口水,跪在地上求人给自己吃一口。

纪云铮眼睛抬的很圆,盯着主人觉出几分相形见绌的意味来,更刺激的他的浑身泛红。

秦彻被那双特意睁的乖巧湿润的眼睛刺激的呼吸一滞,抬脚狠狠把那张勾引人的脸踩到地上,搭在头顶来回碾着。

纪云铮把手背在身后,头被人踩着不能动,就扭着腰摇着屁股取悦人,臀肉一抖一抖的左右甩动,淫贱的惊人。

秦彻抬起脚,翘着腿悬在地上人的脑袋上方,又拿起桌上的请柬翻看起来。

纪云铮发觉自己被晾在地上,主人的注意力全被那几张破纸吸引走,抬头碰了碰头上悬着的鞋底。

见人还是不搭理他,跪的直了些,低在主人脚上蹭。

脸颊嘴唇一下一下的擦在鞋面上,喘着粗气埋在上面深深呼吸,时不时假装无意的抬抬头,嘴唇亲在秦彻脚踝白皙细嫩、骨节分明的脚踝上。

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也不敢伸舌头舔,只能委委屈屈的哼唧着叫几声求主人看他几眼。

不知哪家的帖子别出心裁的夹了两片干花进去,一翻开就洋洋洒洒的飘落在地上。

秦彻抬脚在脚下人脸侧踢了踢,“去,闻闻好不好闻。”

纪云铮抬手捧住乱动的脚,把鼻子贴在鞋侧,看都没看地上的花瓣一眼。

“好闻。”面露几分痴迷的蹭来蹭去,“主人赏小狗舔一口吧。”

秦彻把脚从纪云铮手里彻走,看着人眼睛跟着脚一寸一寸挪动,像是被粘在上面撕也撕不下来。

扬手用合上的帖子扇在纪云铮脸上,拍在皮肉上发出清脆一声响,“贱死了。”

等着人把扇歪的头自己回正,又挥着纸面打在同一个地方,“自己说贱不贱。”

纪云铮左边脸上泛着一层薄红,右边没挨打的地方也浮着几缕潮红,衬出了几分女子涂脂抹粉面若桃李的味道。

“贱的,是主人的贱狗。”轻贱的话一出口,身下的鸡吧又硬了几分,屁眼也翕张两下露出个小洞吐骚水。

被自己下贱的双目充血,又不敢缩着身子挡挡,只能挺着高翘的鸡吧给主人看,“小狗又发情了。”

秦彻嗤笑一声,踩着纪云铮硬挺的鸡吧碾到小腹上,来回磨着被越踩越硬的下贱东西。

“她们知不知道自己梦中的郎君贱到求着给男人舔鞋啊。”秦彻掂了掂坠着的饱满卵蛋,抬脚从下面踢上去。

一耳光掴在右边没挨打的侧脸上,紧接着一脚踹上了宽阔结实的肩膀,“贱货,越踢越硬。”

纪云铮被踹的一个趔趄,又赶紧爬起来跪回原地,把鸡吧又塞到秦彻脚下。

“小狗又骚又贱,要主人管教的。”纪云铮抱着主人的腿在膝盖上轻蹭。

秦彻拽过正撒娇的小狗的头直接按在胯下,让身下人炙热的呼吸打在布料上,化为一层薄薄的湿意贴在鸡吧上,那硕大的东西被衣物勾出个明显的轮廓。

手上又使了几分力,轻而易举的剥夺了胯下人的呼吸,让人只能贴在鸡吧上当个没生命的低贱物件。

“下次在人前扒光你,让他们都看看你吃鸡吧的贱样好不好。”扣着纪云铮后脑的手越发用力,一点呼吸的空隙都没给人留下。

见人半天也没回话没个动作,秦彻拽着掌下的头发把人拽的高高仰起头,脖颈下巴几乎拉成一条线,“怎么,纪大将军还要脸呢。”

纪云铮两颊泛红,连着脖颈根部都红成一片,眼神痴痴的朦胧迷离,骤然获得呼吸的权利,不太适应的大口喘息,像是还没从主人的味道里脱离出来。

“问你话呢。”秦彻捏着人下巴让他张大嘴巴,像检查畜生牙口一般左右转了转。

纪云铮被人捏着脸,吐字含糊不清,大着舌头出声,“不、不好。”

“看小狗给主人舔脚的贱样行吗。”又在主人发怒前赶紧出声,“不想让人看见主人的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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