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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爬上父皇的床勾引T糊脸暴露身份挨打

 

华元十三年夏。

元武帝郁元景携后妃皇子至郊外行宫避暑。

元武帝七岁登基,十五岁西出边疆七战七捷,十七岁亲政励精图治,如今大夏朝民富国强,诸位大臣便开始操心起皇帝后嗣之事,日日催着刚过而立之年的皇帝商议续后一事。

郁元景烦不厌烦,索性躲到行宫避暑去。

傍晚,小太监将龙床前烛光一一熄灭恭敬退去。

郁元景摆脱了那群啰嗦的老臣心情还算不错,他躺在床上思索着刚刚批的奏折,昏昏欲睡时听得脚边一阵悉悉索索的细微响声。

他心中微紧,睁开眼借着投进殿内的月光仔细一瞧——不是刺客,是个极其漂亮的少年。

那少年年龄不大,巴掌大的小脸异常漂亮,只有些不正常的苍白,他睁着一双潋滟的凤眼,微歪着脑袋直勾勾地盯着郁元景,像是在用力确认什么似的,纤细的脖子露在外面,手臂上青紫色的血管清晰可见。

手臂上……

郁元景定睛细看,这胆大包天溜进寝殿的少年竟然全身赤裸,颤颤巍巍地缩在宽大龙床一角。

龙床四周挂满了轻纱,他身量纤细,躲藏在层层堆叠的纱里,不仔细看还真发现不了。

郁元景恼怒,刚想叫随侍大太监江玉把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少年抓起来好好审问,那小家伙倒是猜到了他想做什么,细长的眉毛不知所措地皱着,随后下定了决心一般,忽然掀起绣着龙纹的锦被钻了进去。

郁元景动作一顿,没想到这次来爬床的不仅貌美过人,胆量也是出乎其常的大。

郁元景难得来了兴趣,他是马背上打下来的皇帝,这么柔弱的少年,他一根指头就能按死,因此并不担心他能对自己产生什么威胁。

郁元景坦然地躺在床上等待少年下一步动作。

圣祖朝时宫里也曾封过男妃,若是这小家伙表现的好,他倒是不介意将人收进宫里,逗弄逗弄那些喋喋不休的老臣们。

锦被隆起小小一团,少年猫儿似的窝在郁元景的腿旁迟迟没有动作,大概是因为害怕,一直在轻微的颤抖。

郁元景等得不耐烦,伸手拍了拍被子,也不知道是拍到了哪儿,少年剧烈地晃了两下,他动作快了起来,钻到郁元景的双腿中心,紧张生疏地解开龙袍。

黑暗中看不清那根沉睡的巨物,但鼻尖能闻到一股淡淡的檀腥。

少年吞了吞口水,慢慢地爬过去。

郁元景感受到少年清浅的呼吸落在身上,他微微眯起双眼轻吐一口气,下腹缓缓升起一股热流。

郁元景后宫唯有二妃,比他还大个几岁,都是先皇所赐,郁元景这两位资貌平平的妃子并不怎么宠爱,各自生育一个皇子后,他索性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前朝之中。

郁元景两个多月没进后宫了,这少年异常貌美,他看着倒是有些意动,只不过这少年有些眼熟,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温润的触感打断了郁元景的思绪。

郁明霁生疏地握住男人的性器,两只手刚放上去,他心里一跳,怎么这么大……

郁明霁不敢多想,张开小嘴含住了男人尚未勃起的性器顶端,起先他只敢伸出舌头试探地舔了几下,郁元景发出一声明显的喘息声:“动作快一点。”

郁明霁手指抖了两下,他深深吸了口气稳住,扶着男人的肉棒轻轻抚摸,又努力张大嘴巴把肉棒往嘴里吸。

龟头压着舌头滑过深入喉咙,郁明霁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嘴里一点点胀大跳动。

腥浓的气味扑在鼻尖,皇帝硬而浓密的阴毛扎着他的脸颊,郁明霁觉得自己有些头晕,不知道是因为缺氧还是因为他的心理作用。

郁明霁一边吞吐一边故意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嘴里的肉棒果然变得更大,沉甸甸地挤压着口腔软肉。

郁明霁的动作像猫似的,又慢又撩人,郁元景的呼吸慢慢沉重,他忍不住隔着被子按压郁明霁的脑袋,肉棒一下一下的往温热的口腔里面送进去快速抽插。

皇帝胯下的那根肉棒又长又粗,稍微往里面插一下就插的郁明霁翻起白眼,他觉得喉咙里实在难受恶心,下意识地推拒着郁元景的大腿想往后退。

郁元景向来说一不二,正在兴头上哪里容得下郁明霁离开,他眯了眯眼睛,将锦被下那一小团死死按在身上,大力的摆动腰肢,丝毫不顾郁明霁死活,尽情地操弄着柔软的小嘴。

郁明霁眼里泛出点点泪水,他面无表情地抹着眼角,明明身体非常难受,可他的眼神却十分清醒,配合郁元景的动作发出一声声甜腻的呻吟。

似乎是成功了,皇帝很喜欢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数股浓浓的精液射在口腔内壁,郁元景低喘着抽出龙根,将被子一掀,借着殿内微弱的月光打量投怀送抱的小美人。

只见那美貌少年此时脸色双颊微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痴迷的望着他,郁元景不禁失笑,抬起少年的下巴,大拇指将他嘴角流出的精液粗粗抹在那张妖孽的小脸上,含笑问道:“怎么?被朕操傻了?”

“倒是美貌可人,说吧,你想要什么赏赐?”

郁元景被伺候的舒服,有意抬举,心里盘算着是哪家大臣这么会体察上意。

少年听了皇帝的话却并没有流露出欣喜的神色,他不安地垂下眼帘,纤细的手指半掩在唇边,浓白的精液从指缝溢出,小声道:“我……儿臣想离开行宫。”

郁元景心中一震,“你说什么?”

少年像是豁出去了似的,他半跪半趴在被子里,白嫩的身子上还留着郁元景刚刚用力不小心留下的红痕,他一边抖一边叩首,颤抖着嗓子哭道:“求父皇救救儿臣,儿臣想与父皇在一起,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冷冰冰的行宫!”

到了现在郁元景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这胆大包天的东西竟然是他那个好皇后留下的孽种。

他抬起少年的下巴,果然在这少年的眉眼间看出些许先皇后与罪臣陆光的影子。

“郁明霁?”郁元景冷哼着抓紧郁明霁的头发用力往身前拉过来,逼着他抬起头,冷笑道:“你知道你是什么身份吗?”

“儿臣……”

郁明霁深深吸了口气,潋滟的大眼睛扑棱棱地往下落泪,他的小脸憋的通红,哽咽着问道:“都是父皇的孩子,为什么儿臣从小就要被丢在这行宫里,若不是父皇临时前来避暑,儿臣被人折磨死都没有人知道!”

郁明霁一开始的哭诉声细若蚊吟,越说越觉得委屈,他是先皇后和皇帝的孩子,本应该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可他的日子过的比普通小太监还不如。

其实这些倒也不算什么,郁明霁只盼着成年之后能独自立府,如果不是前几天偶然撞见三皇子,郁明霁也不会升起爬床的念头。

他红着眼迅速地看了一眼郁元景,又低下头扣着龙袍上的绣纹讷讷道:“父皇,您救救儿臣吧,刚刚您不是也很喜欢吗?”

这是爬床讨奖励来了?

郁元景冷笑,不过是个不该出生的孽种。

郁元景冷漠地瞧着郁明霁,忽然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不知羞耻的东西。”

郁明霁还是少年人的身量,当即被郁元景这一脚踹到了床尾,他捂着侧腰半响抬不起头,光洁的身上冒出一层细密的冷汗。

郁元景听着他细细的痛吟声,心情有些复杂,他攥紧了拳头,额头蹦出几根青筋。

郁元景算不上是一个暴君,只是看着郁明霁,他就想起年少被权相奸臣羞辱的那段日子。

先皇后被赐给郁元景成亲的时候,郁元景才十来岁,而先皇后比他年长七岁,已经有了心上人。

郁元景年少登基,既要学着与朝堂那些野心勃勃的老臣们周旋,又要顾着外面随时准备入侵的异族,忙的恨不得一个人分成三个用,自然没空去顾虑皇后,更何况当时以他的年纪,他即便是想,也做不到。

大婚后两年,先皇后诞下嫡皇子郁明霁难产而亡,刚刚十三岁的皇帝将这孩子随手指派给乳娘打包送去了行宫,对外宣称皇子体弱多病需要在外静养。

其实那些成了精的老臣都知道,若不是先皇后母家一门忠烈,这个混淆皇家血脉的孩子恐怕早就被处死了。

再后来皇帝亲政掌权之后以雷霆手段处死陆光更是坐实了这种猜想。

当然这种十几年前的秘事如今已经很少有人提起,若不是今天郁明霁主动爬床,恐怕郁元景这辈子都不会想起见他一面。

郁明霁自然是不知道这些的,他只知道他生来被弃于行宫之内,从小无人教养,被几个粗蛮的嬷嬷养大。他不懂什么叫做礼义廉耻,也不知道爬上龙床之后的后果,他只害怕自己会像三皇子所说的那样,被无声无息的玩死都没人知道。

郁明霁虽然没读过两本书,但他天生聪慧,三皇子说陪他睡一觉就能把他弄出行宫,那他干脆就去找天底下最有权势的人睡。

何况郁明霁觉得三皇子看他的眼神实在是恶心。

郁明霁皱着眉头紧紧捂着自己被踹的地方,他有些不明白,明明郁元景之前很满意的,为什么会打他呢?

他抬起头眼神闪烁的看着郁元景的脸色,思考自己究竟是哪一步没有做对,因为疼痛,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流下两行生理性的泪水,落在他的下睫毛上,要掉不掉的挂着。

郁元景眼神微动,这小孽畜现在还敢勾引他,露出这么一副可怜巴巴的模样给谁看!

擅自爬上龙床本该处死,念及郁明霁的身份不好声张,郁元景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道:“这次的事情朕就当做没有发生,滚回你自己的宫里去。”

郁明霁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可看见郁元景那张宛如锅底一般黑的脸色,他乖巧地闭上嘴巴,忍着疼痛跪在床上端正地嗑了个头,“谢父皇,儿臣告退。”

他颤颤巍巍的下床,在郁元景相当复杂的眼神当中离开了大殿。

外面的小太监没想到皇帝的寝宫里居然冒出一个陌生人,他惊恐的指着郁明霁就要大叫,郁明霁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哪里还有在郁元景面前惊恐害怕的模样。

小太监被他看的一愣,张着嘴没敢发出声,有些滑稽的模样。

郁明霁摸了摸嘴角,忽然微微一笑,看着小太监温和道:“何必大惊小怪,本皇子不过是过来给父皇请安罢了。”

小太监仔细瞧了瞧他的脸,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了什么,神色陡然轻蔑:“原来是大皇子呀,恕奴才有眼无珠,给大皇子请安了。”

郁明霁也不和这小太监计较,他转过身那张艳气逼人的脸蛋又沉下去,忍着痛,挺直了腰板慢慢往自己的住处挪。

郁元景那一脚即便是留了余力,可还是踹的不轻。

郁明霁叹了口气,大脑飞快运转,直接爬床的办法是不行了,但是他必须要离开行宫。

都是皇帝的儿子,凭什么三皇子就可以随意欺辱他,或许以后还能无声无息地杀了他?既然生来就是皇子,那皇座也应该有他的一份。

他必须要给自己寻找生路。

郁明霁住在行宫莲花池旁的小院,原先还有两个乳娘老嬷嬷跟着,五年前都病死了,之后就只剩下郁明霁一个人独住。

郁明霁躲在莲花池旁的僻静角落,静静地看着微风中摇曳的花苞,葱白的指尖拨开新鲜的莲子,耐心地将里面的莲心取出后才放进嘴里。

行宫里的太监宫女们拜高踩低,三年前郁明霁被招入宫中又被赶回来之后,他们的态度就更坏了,知晓他不受宠,一日三餐也是敷衍对待。

郁明霁懒得和她们争论,习以为常地摘了莲蓬饱腹,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郁明霁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两个太监的对话从一旁传来。

郁明霁将莲蓬胡乱丢进池里,快速躲进岸边层叠的荷叶,他想了想,又摘了片莲叶盖在头上。

“哎呀,这不是江公公吗,您这急匆匆要往哪儿去啊?”

“皇上下午要来赏莲,咱家是去点几个机灵的,把莲心亭布置一番。”

“哟,哪还用得着您亲自去啊,小的这就叫人来,保管把事情给您办的妥妥的。”

“你倒是懂事,叫你手下小子们干活警醒着点,陛下今个心情不大好,别犯了忌讳。”

“是是,多谢您老人家提点。”

两个太监的脚步声逐渐走远,郁明霁若有所思地看着莲花池中心的小亭子,又看了看自己的院子,他眯了眯眼睛,脸上跃上一丝兴奋。

郁明霁使了点碎银,命小太监去三皇子住处递了个话,自己则是回到院子里仔仔细细洗了澡,又换了身轻薄衣服。

他撸起衣袖,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白皙的皮肤,忽然对着胳膊狠狠掐了两把。

“嘶……”

疼,但没有昨晚被踹的那脚疼,腰上起了淤青,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郁明霁接连掐了数下还觉得不够,跑到院子里折了根树枝,他闭上眼睛,对着大腿狠狠抽打数下,直到雪白的肌肤上浮起数道红痕才哆嗦着将树枝扔掉。

下午的时候郁泽凌果然来了,他是张贵妃的儿子,出身高贵,被母妃和外祖家养成了霸王脾气,前几天在宫道撞见郁明霁,眼睛都看傻了,直愣愣地握着郁明霁的手腕就想将他拽回宫里享用。

郁明霁以为他是认错了人,摆明了身份,郁泽凌却不以为意嚣张道:“你算是个什么玩意,本王就是把你玩死,父皇也不会给你一个眼神。”

那天郁明霁拼了命才逃出三皇子的住所,他哭了一夜,第二天拿出积攒的银子,贿赂了御前小太监偷偷留在皇帝寝宫,明明皇帝一开始很喜欢的模样,却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失败了。

想起导致这一切的人,郁明霁胸口就泛起一阵恶心,不过面上却仍对郁泽凌做出怯懦的模样,小声道:“三皇弟,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对。”

郁泽凌站在郁明霁的小院门口颇为嫌弃地扫视一圈,进了屋子脸上的不屑更加明显,他趾高气昂地看着郁明霁:“算你识相,现在想明白了要怎么做了吧?”

“是,我日思夜想,上次是我这个做哥哥的不对,我不该用花瓶砸你,这次请三皇弟过来就是为了向你道歉。”郁明霁懦弱地冲郁泽凌深深鞠了一躬,露出些许讨好的笑容。

郁泽凌脸色一变,他以为这贱种是想清楚了以后跟着他,没想到是来这一出。

呵,他来这可不是为了这句对不起的,他也不稀罕。

郁泽凌欺身上前,攥着郁明霁的手腕将他往房中间桌子上用力一推嗤笑道:“装什么呢,指使小太监把本王单独叫到这里,不就是答应了本王之前说的吗?少装蒜!”

“把衣服脱了,本王检查检查货色,是你自己动手还是本王来,你看着办。”

郁明霁低垂着脑袋,眼中闪过一丝杀意,他抬起头快速瞥了眼窗外,定了定神冲郁泽凌微笑道:“三皇弟在说什么,我实在是听不懂,我叫你来这,只是为了和你解释那天的事情。”

郁泽凌挑了挑眉,有种被耍了的感觉,不过他看着郁明霁那张漂亮的脸蛋也并不怎么恼怒,他心痒难耐,忍不住就上前半压在郁明霁的身上,强行解他的衣服骂道:“装什么,不过是个和你母后一样的烂货,本王原本只是有点兴趣,今日你戏耍本王一番,本王还非就要玩玩不可。”

郁明霁身上的衣服又轻又薄,他还提前用刀片在上面割过,细看看不出来,可轻轻一扯就破了大半,露出一身雪白的皮肉和下面的红痕。

郁泽凌一愣,还没反应过来,郁明霁便一脸惊恐,拢着身上破碎的衣服大叫:“三皇弟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再这样我就要叫人过来了。”

郁泽凌被他这么一打岔,心里的那点疑虑也丢到脑后,他被宠的天不怕地不怕,当即冷笑道:“你叫啊,本王倒要看看,谁敢来帮你!”

他觊觎郁明霁许久,眼看着快要得手,只觉得气血翻涌,将郁明霁衣服扒了一半后迫不及待地解开自己腰带,掏出性器对着郁明霁匆匆撸了两下解解火气。

郁明霁眼中闪过一丝嫌恶,他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大声尖叫起来:“救命呀,不要!滚开,离我远点……”

此处偏僻,周围行走的宫人也并不多,郁泽凌并不担心郁明霁叫嚷,反而瞧着郁明霁那张艳丽的脸蛋露出无助的神情时更能激起他的兴趣。

难怪人人都说先皇后是当年京城第一美人,留下的小孽种也长得这么艳丽。

郁泽凌看着郁明霁的挣扎尖叫心中暗暗得意,他像是抓到了小鼠的猫一样,恶意满满地欣赏郁明霁挣扎的慌乱神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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