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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时春承坐在兴宇轩的楼顶,边上坐着这里的老鸨宁冬,曾经宫中皇帝的弃妃,因为和侍卫私通,被皇帝赐死,是时春承救了她,把她送来这里接客,到现在隐居幕后,成了所有女孩的妈妈。

宁冬一边给时春承倒酒,一边说个不停,这么些年,她看人眼色的功夫越发熟练,时春承今天来的时候脸色不太好,于是宁冬把楼里长得最漂亮也最机灵的姑娘全叫了上来,伺候时春承。

可时春承来后只是喝酒,也不碰那些女孩,宁冬旁敲侧击也没打探出来,心里忐忑的厉害,总担心自己贪污的事被发现。

“你过来。”时春承冲着一个弹琵琶的女孩勾了勾手,女孩一直低着头,听到宁冬叫她了,才抬头,看到时春承,她白皙的脸浮现两朵红晕,抱着琵琶走了过去。

“大人。”女孩颔首,露出一个俏媚的笑来。

时春承站起来,走进身后的房间,女孩则放下琵琶跟了进去,很快屋里传出女人呻吟的声音。

完事后,女孩又回去继续弹琵琶,时春承则穿着一件堪堪遮住下半身的外衫走了出来,额头一捋黑发垂在耳边。

宁冬赶紧挽住时春承的一只胳膊,调笑道:“大人,小妞弄得你舒服吧。”

“嗯。”时春承拿起杯子闷了一大口酒。

“我们在外边都听着呢,她叫的可骚了,哈哈哈。”

这时,来给他们送酒的人来了,两个年纪不大的男孩一人抱着一大罐陈年老酒放在宁冬前面:“夫人,酒送来了。”

“行了,我知道,你们走吧,别耽误了大人时间。”

两个男孩不舍的看了眼屋内的美女,舔了舔嘴唇往外走,时春承看着他俩,突然伸出手,宁冬连忙让他们站住。

“夫人,您还有吩咐?”

“是大人叫你们留下来,自然有要事安排,都滚过来跪下。”

两个男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起走过去跪在了时春承面前。

时春承掏出身上的鞭子,抬起其中一个男孩的下巴,说:“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我们是表兄弟,一起在宁夫人这里做工,敢问大人,小的这是犯了什么错啊?”

“没有,你们没什么错,不过,我今天心情不好,你们两个要负责取悦我。”

“这,”两个人看向宁冬,宁冬也不懂,她记得时春承是喜欢女人的啊,什么时候又好上这口了?

但既然是时春承的命令,他们也只有遵从的份儿,宁冬让其他女孩都出去了,独留下这两个人,他们白着脸,僵硬地脱下衣服,但正要走向时春承,时春承却啪的一下甩出鞭子,不让他们靠近。

“我让你们两个做,别碰我,也不嫌脏。”时春承抚摸着手里的鞭子,抬了抬下巴,让宁冬去指导他们两个。

宁冬的楼里也有男倌,怎么做大概懂点,她从桌上拿了瓶酒扔给其中一个,撇着嘴说:“你去,弄一些在手指上,然后给他后穴扩张,扩张好了,再把你的脏东西塞到他后面,快点,磨蹭什么!”宁冬直接一脚踢过去,拿着酒的男孩看着像要哭出来似的。

“夫人,我们真做不了啊。”

“大人让你做你就做,没得选,否则,你们也可以一起去死。”

两个男孩没办法了,大一点的那个脱下裤子,掏出软塌塌的阴茎,撸了两下一点反应都没有,而小一点的那个也脱下了裤子,背对着他表哥。

大一点的一边安慰弟弟,一边用沾了酒的手去扩张他的后穴,两个人的表情都很难看,搞得时春承也很不舒服,于是他挥了挥手,大发慈悲让他们离开了,随后进来两个专门做这事的,其中一个男的腰比女人还软,叫的比女人还浪。

“大人,”被压得男人一边被肏,一边爬向时春承,解开他的裤子,含住了时春承的阴茎,时春承开始还挺抗拒,但被含的舒服了,也没踢开他,拽着他的头发往深处撞击。

时春承在男人嘴里射了一次,正舒服的失神发呆,结果一双手摸上了他的腰。

“我能让你用后面爽到天上去。”

“是吗?”时春承握紧了手里的鞭子,直接抽了出去,打的两个人连连求饶,最后还是宁冬过来调解,才保住他们的小命。

“管好你的人,真是越来越放肆了。”时春承穿好衣服,瞪了一眼宁冬走了,这一眼看的宁冬差点跪了下去。

从香楼出来,能远远地看见东方亮起了一团火,他问应芙还有多久上朝,应芙回答还要两个时辰。

“那就回去休息一会儿再去。”

时春承伸了个懒腰,朝自己的轿子走去,结果什么也没看到,他的八人大轿不见了。

“应芙,我的轿子呢?”

“大人,这,我让人好好在这等的啊,怎么回事!”应芙揪起地上倒着的人,扇了两个耳光,把人叫醒了。

“大人的轿子呢?”

“应小姐饶命啊,这不关我们的事,是、是那汤大将军,他说我们的轿子拦路了,非要我们挪开,我们哪儿敢挪啊,大人还没走呢,可是汤将军不听我们的解释,让他的人把轿子抬走了。”

“什么!竟然有这种事!”应芙走到时春承身边,小声说,“大人,恐怕他是在报复我们。”

“这个汤橙,我念他年纪小,事事让着他,没想到竟让他踩在我的头上。”时春承看着远处即将升起的太阳,摇了摇头,“罢了,走,我亲自去看看,能不能要回我的轿子。”

“大人您要去他的府上?”

“不了,这里不是离他的兵场近吗?我猜我的轿子就在那里,我们走。”

汤橙让士兵把时春承的轿子拆了,拿去厨房当柴火,烧了一大锅粥,刚好士兵训练完可以喝,邓明也给他盛了一碗,汤橙端着碗,看到时春承领着他的人来了。

“哟,这不时大人吗?怎么屈尊来我们这地方了?”汤橙放下手里的碗,走到汤橙面前。

时春承不禁往后退了一步,汤橙光着上半身,靠近了不仅能闻到一股味道,还能感受到一股热气,烧的他全身不舒服。

“我的轿子呢?”

“什么?你的轿子?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给烧了,大人,你也真是的,哪有随便把轿子停在路边的,我还以为是哪个不长眼睛的,真是对不住了。”

“烧了?汤橙你好大的胆子!”时春承抬起手,准备给他一点教训,但被捉住了手腕,汤橙微微用力,时春承就疼的皱起眉头。

“放手!”应芙冲了过去。

汤橙却突然松了手,时春承没站稳,重心前倾,眼看就要摔在地上,汤橙却拽住了他的衣领,往后扔给了应芙。

“看好你的大人,身体不好就别乱跑。”汤橙抱着手,轻蔑地看着他们。

时春承则气的浑身发抖,他冷冷地看着汤橙,用嘴型做了一个等着的无声警告,和应芙一起离开了。

下朝后,时春承把早上用半个时辰拟的奏章递了上去,他是历朝来最年轻的状元,写一篇奏章不要太简单,随后下朝他找到道士,告诉他汤橙的生辰八字,道士掐指一算,露出一个惊愕的表情。

“大人,这人,他跟您简直是。”

“水火不容?”

“不,是天造地设啊!”道士兴奋的眼睛都发红了。

“随你怎么说,反正这个人我要用他。”时春承摸了摸下巴,“你说他跟我是天造地设,那么他的精液也就最管用喽?”

“那是当然,不过大人不用担心,虽然您有胞宫,会显现怀孕的症状,但最后生下的是死胎,这毒虫会随着死胎一起从您的肚子里排出来,不用担心真的会产子。”

“此话当真?”

“当真。”

既然非要选一个人做,为什么不能是汤橙呢?想着到时候汤橙厌恶的表情,时春承就浑身兴奋,他不怕汤橙不从,他有的是手段。

自那以后过了半个月,没见时春承有动作,汤橙劈下手里的刀,觉得莫名其妙,木头断成两截,他捡起来扔进桶里,这不像时春承的风格,可思来想去,兴许是他怕了,不敢招惹自己了。

汤橙砍完柴,端着木头去厨房,里面站着他从小青梅竹马的好朋友——马上就要成亲的女孩,蒋清萃。

“橙哥哥,你这么快劈完了,奶奶的包子都还没包好。”

“我劈柴不快吗,”汤橙把筐里的木头倒在地上,“我再去劈一点,你和奶奶继续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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