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
在路上就走了半柱香,赤蛇一行人进入本家直接入住丹青大院,张胜平将阿年丢在屋子里,便不再不管他。
阿年不记得路,陌生的地方,也不敢在这里乱跑,便收拾起自己的小包袱,到了晚上爷爷才回来带着肚子饿的咕咕叫的阿年去吃饭。
这次似乎进了另外一座大院,一脚跨进院门,看着院子摆着二十多张圆桌,上面大多坐满了。
阿年有些紧张,面上却掩饰的非常平静,同来的丫丫则显得更紧张,不安的揉起自己的花手帕,她和阿年被安排坐在儿童桌。
虽说是儿童桌,但这一张桌子除了一个比他们还小的萝卜头,一个还在吃奶的娃娃,其他的都是大孩子,而隔壁那桌“小孩”年纪更大,看着都十八、九了。
阿年不动神色的打量了能上桌的人,虽说都是孩子,有些纯麒儿早已显露出锋芒。
对面一圈,接连坐着四个男麒,都是十五、六的面相,张家人成长的年岁不止十五、六年,对面都是大人。
突然有个面白清秀、眉眼清俊的男麒察觉到阿年的打量,猛地抬头望过来。
阿年立刻收回肆无忌惮的窥探,老老实实的坐在萝卜头的右手边,看着自己面前那颇有分量的菜,比他脑袋还大许多的大猪蹄髈,眼睛都直了。
丫丫身侧一个气质温和的男麒,目含微笑,低下头和她搭话:“第一次来本家嘛?”
丫丫怯生生的点头,两只黑眼睛就像紫葡萄似的镶嵌在白净的小脸上,此刻正不安的望着对方。
对面靠着坐四个纯麒,其中一个剔着平头的少年笑着打趣,“霆哥儿这套不管用,把人家妹妹都快吓哭了。”
丫丫急忙否定,唯恐身边的哥哥误会:“不是,不是的!”
那个叫霆哥的孩子一直噙着笑:“别害怕,南方回来舟车劳顿,吃顿饭就好了。”
丫丫怯怯的看向其他人一眼,大多数哥哥、姐姐态度还挺友善的,只有少数两、三个的表情颇不耐烦。
6白天吵架被盯上,晚上被摸小奶子
一个身着鹅黄色长裙的女麒语气温柔的问道:“妹妹长得可真标致,几岁了,叫啥名啊?整个节日期都在本家玩嘛?”
丫丫感受到了姐姐的善意,乖巧的回应:“我叫丫丫,今天八岁了,跟着爷爷来的。”
张玉橙夸张的叫道:“哇,丫丫都八岁了,我还以为你才六岁了,看着可真小。”
说完目光瞟向丫丫身边的阿年。
“这位妹妹几岁了?”
阿年抬眼,直视对方,语调有些清冷,只是年纪还小分不出男女,加上他的打扮雌雄莫辨,故意低沉了声音:“我是弟弟。”
“哎呀,是个男麟儿了,我看走眼了。”
就在这时阿年身边的萝卜头出声,很没礼貌的叫喊,“喂。”
阿年以为对方和别人说话便没吱声,结果被人推了一把,小孩不客气的说道:“喂,我和你说话了!你耳聋了!”
阿年这才偏头看他,小孩臭屁兮兮的嘲笑道:“听说你们赤蛇的纯麟儿跑来本家说亲,是打算塞给人家当妾的嘛?”
阿年没什么太大反应,丫丫却不安的缩起了脖子。
桌上的几个少年同时看向那小屁孩,张玉霆开口制止:“张玉航你在说什么,你要是不愿意吃,就下去。”
剔着平头的张玉然眼见熊孩子要惹事跟着出声制止:“别胡说八道。”
熊孩子不以为然:“我娘就是这说的,他们住在丹青,肯定是来丹青说亲的,据说找上我家,我可没同意。”
熊孩子姿态高傲,撇了撇嘴满脸嫌弃,“长得丑死了,还想嫁给我当妾,送我当通房丫头我都不要。”
丫丫被说的倍感委屈,心里难过极了,瞬间眼眶通红,却不敢哭出声,拿起手帕擦掉流出的眼泪。
张玉霆和张玉然看着这般有些为难,张玉航被他家大人溺爱,一直这副熊孩子、闯祸精的模样。
张玉橙则脾气暴躁的斥责:“张玉航闭上你的臭嘴。”
张玉航还想继续惹事生非,阿年四处张望后发现大人们都在远处吃席,这边也就两桌小孩。
每人的桌前都放着一碗糖水,阿年直接端走张玉航的糖水,反手泼进桌下。
张玉航见自己的糖水被人泼了,立刻瞪大眼,还没来得及叫,就被阿年抓住肩膀,抓起桌布塞进他嘴里。
阿年的表情全是天真,语气却犀利刻薄,还故意压低音量和他说话。
“你每天早上起来不照照镜子嘛,长得像个窝瓜,歪瓜裂枣的,胖的跟头猪似的,你还想娶老婆,娶头母猪回去吧。”
张玉航用凶狠的眼神瞪着阿年,伸手要掀桌子,桌面却被阿年单手按住,脚丫子还被阿年重重跺了一脚,疼的张玉航那张小脸皱成了核桃皮,想哇哇大叫,发现嘴巴却被桌布塞着,胡乱拉掉嘴里的桌布,嫌恶的呸了几声。
“不会说话就不要说,说多了,阎王以为你赶着去投胎了。”
阿年说话带着口音,有些拿腔拿调,丝毫不给熊孩子一点反抗的机会。
张玉航眼珠子都快瞪出来,抬手指向阿年,却被阿年一巴掌拍掉,再抬就再打,阿年没留力气,很快张玉航手背上都是红印子。
丫丫噗呲一声,笑出声。
小的发生了口角,同桌的几个大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没谁想出声制止,张玉航这熊孩子就得更熊的来制一制。
这不,今天就来了个。
张玉航气的胸口起伏,上下波动,眼一闭嘴一瘪,张口便哭。
小孩的哭声还是引起了附近大人的关注,张玉航他爹丹青长老张瑞唐起身来询问怎么回事。
张玉霆他们虽然看到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可这怎么说了?便望向其他人,思考措辞。
隔壁桌的年长纯麒,不少人一开始就注意到了这桌的情况,如今满脸兴味的看着那两个小的,特别惹事的那个小纯麟。
生的软萌可爱,却是个不服输的泼辣性子。
众人只听阿年再次开口,这一次对着张瑞唐脆生生说道:“他饿了,说菜一直不上,再不来他就要饿死了,就真的哭了。”
张瑞唐目光谴责的看向儿子:“菜就快上了,你哭什么,怎么这么不懂事,都在等,人家都没哭,怎么就你哭了。”
张玉航啜泣着耸动肩膀,抬手指着阿年:“爹,不是,呜呜···他···他打我···呜呜呜。”
“他自己的糖水喝完了,就想抢我的,我不想给他。”说着故意看向张玉航,那一眼充满挑衅。
原本一切顺利,不过这戏没能继续演下去,因为有人拆台,只听对面一个长相漂亮,戴着满头珠翠,穿着粉色花缎的女麟儿咄咄逼人的骂道:“你可真不要脸,分明就是你泼了他的糖水还打他的手,怎么还颠倒黑白,搬弄是非了!你们可不是丹青的,别在这里坏了丹青的名头。”
阿年立刻垂眼低头,双手放在膝盖上揪住自己的裙子,低眉顺眼的模样旁人看着可怜兮兮的。
张瑞唐见其他家的孩子都在看热闹,他们丹青的几个小辈平日口碑都不咋地,儿子给他老婆纵的无法无天他自己心里有数,便偏头看向隔壁桌自己的侄子张玉昆。
张玉昆笑眼咪咪,嘴角上扬,有意无意的瞟了阿年一眼,也不替弟弟解释只说道:“下人怎么还没上菜,确实等急了。”
张瑞唐摆手:“族正那边还在说事,一会儿就上了,都别闹啊,你再哭就别吃了,给我出去。”
张玉航瘪嘴又要哭,被他爹给了一拳,张玉航不依大声哭闹起来,“我要和娘说!我要和娘说你打我!”
这下惊动的人更多,张瑞唐又气又恼,可现场没法发作,直接提溜着儿子去了隔壁院狠揍一顿,旁人只当张玉航不听话被他爹给修理了。
这顿饭让本家的孩子对阿年有了初步印象,能说会道,还有小心机。
吃过饭族人各自散场,张胜平与人说话顾不上阿年,丫丫的爷爷便派人将他和丫丫一道送回丹青大院。
东北天冷黑的早,阿年刚进屋,外面已全黑,下人点燃了火炉,阿年洗了洗爬上床,刚开始怎么也睡不着。
屋里黑黢黢的,躺在床上望着那扇回形窗棂,刷着麻籽油的窗户纸被贴在外面抵挡着东北的寒冷,他不喜欢他爹这一家三口,想着心事躺了一会儿,闭上眼意识有些迷糊了。
却莫名感觉有人在摸他,想睁眼可怎么也睁不开,一只大手肆无忌惮的捏住他下身的肉坨,如把玩器物一般揉捏拨弄,又很快摸进大腿根内的阴穴,轻轻地拢住花芽般的外唇,捻住那中心的珠蒂,再用力提起。
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身体酥麻麻的动弹不得,着了道了!
小奶子被粗糙的指尖夹住,红缨豆点被对方用力按压抠挠,最后甚至用嘴含住,糯湿的舌头卷住乳珠,激的阿年寒毛直竖。
阿年明白自己被人猥亵了,以仅剩的意识重重咬破舌尖,疼痛令阿年吃痛叫出声,却也获得了身体的部分掌控权。
那双猥亵他的大手瞬间退走,被咬破的舌尖撞击牙齿,以疼痛刺激自己,阿年的意识终于回归,四肢也能动了。
猛地睁开双眼,一跃而起,却只剩他独自待在黑暗之中。
亵衣亵裤被扯掉,贴身的肚兜也被拉开,空气中弥散着一股阿年并不喜欢的烟草气味。
心跳声如雷鸣,阿年立刻穿好衣物,大声喊叫着外面的下人。
守夜的嬷嬷坐在椅子上打盹,突然被阿年喊醒,只见纯麟儿冲出房间,径直冲入同院角落的那间屋子,猛地拍打房门。
他这般敲打都未惊醒里面的丫丫,阿年的心沉到谷底。
嬷嬷跟着出来,不耐烦的问道:“小少爷您这是干什么了?”
阿年满脸凶相大声叫嚷:“开门!快开门!出事了!再不开门,出事了,唯你是问!”
便对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又踹又踢,老嬷嬷很不情愿,但纯麟儿这般砸门,怎么屋内一点动静也没有。
纯麟儿领扣不系,亵衣滑落在肩头,一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老嬷嬷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事,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立刻对着房门猛撞,两下后将房门撞开。
迷香的味道从屋里飘散出来,阿年骂了一句娘,抬腿跨进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