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园(七)
转眼又到了六月里,天气这个热啊,这一天丁艺又将邹铁成牵出来,邹铁成脖子上套着一个皮项圈,就是那种大中型犬的项圈,前面拴了一个绳子,绳头就拉在丁艺的手中。
自打四月十几号,天气开始热起来,丁艺就让他出来透风,买了这个狗链来给他套上,时不时牵出来遛遛,第一回邹铁成踏出门槛,那感觉真是不一样啊,登时只觉得,重见天日了,半年没出来了啊,外面的空气都不一样,小风吹过来,太爽快了!
然后他就看到自己的身上,一丝不挂啊,连脚上都是光着的,丁艺是从头到尾,不给一条布遮掩的,自己挺着那屌,真好像一条狗,不知羞耻地走来走去,邹铁成登时就想到了自己脖子上的那个项圈,丁艺是真的把自己当狗养着啊,尤其这个刁钻的人,买来的皮项圈还是粉紫色,当时他给自己套上这个圈子,推着自己到衣柜前面,对着那一长条穿衣镜来看,不看不行的,硬是把自己的头掰过来,让自己睁着眼睛看清楚,那项圈颜色儿那个亮啊,衬着自己这一身麦黄的皮,特别的怪,丁艺真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
那一天伺候完了丁艺,自己跪在床上,哀求他大发慈悲:“我不会跑的了,你把这东西拿下来吧。”
丁艺歪靠在那里,笑眯眯看着自己,说:“我带你出去,必得拴一个东西,或者是拴在这里,或者是拴在下面,你看拴哪里合适?现在有法规,遛狗要拴绳,不能违法啊。”
于是邹铁成便什么都不敢再说了,倘若再多说几句,丁艺就要系住自己的下面,那可是更难受了,之前有听过他说什么“锁精环”之类,这个丁艺,简直就是个邪魔。
此时顶着白花花的太阳,邹铁成给丁艺牵着,在果园里面走,他的两只手反背在后面,今天出门的时候,丁艺将他铐在前面的手解开来,反绑在后面。
邹铁成觉得不习惯啊,便央求道:“我不会乱动的,别这么绑了,难受。”
丁艺笑着说:“这样才能将前面挺出来啊,两只胳膊别在后面,胸脯儿也挺起来了,下面也露出来了,从前你总是含胸缩背,掩着下面。”
邹铁成又想哭了,这人怎么这么邪性啊,这一下可不是,自己两只手不能再笼着那里,那羞耻的物事就明晃晃吊在那里,从前自己是很以此为傲的,然而如今成了个给人摆弄的物件,就骄傲不起来了,只想深深藏起来。
当下邹铁成就给丁艺牵着,挺着下体走在园子里,丁艺找了一块草地,周围没有树木的,把邹铁成推倒在地上。
邹铁成仰躺在那里,身上给垂直落下来的阳光照射着,他半闭起眼睛来,恍然间便想到,去年大概也是这个时候,自己第一次给丁艺压在下面,转眼竟然这么多天过去,然而这日子却还看不到头,倘若丁艺决定就在这里养老,他年纪比自己轻很多,自己这一辈子就完了。
虽然只是上午十点,然而这太阳也热啊,邹铁成只觉得自己好像给放在一个烤盘上,那光线就从上面烤着自己,烤得一身肉皮都焦了,倘若丁艺给自己再加一点调料,就是一只好烧猪,大大一头,很肥壮。
果然丁艺就插了进来,把这一头活烧猪在地上捅得摇晃了一阵之后,射在了他的身体里面,邹铁成抽噎着,调料这就来了,咸味的,这就是咸鲜口。
丁艺就着他的正面,连干了三次,邹铁成实在受不了了,哀求道:“今儿够了吧?我胀得难受。”
丁艺冲着他一乐,从他身体里退出来,邹铁成本以为他今天就这么了了,哪知丁艺却又将他翻过来,“啪啪”响亮地扇了几下他的屁股,邹铁成登时哀叫出来,然后丁艺扒开他的屁股,将龟头又慢慢地入了进去。
邹铁成央求道:“哥你这回慢着点儿,我受不住了。”
然而下一秒,那根肉棒竟然猛地一下,就刺入了自己的肠道。
邹铁成登时一声尖叫,心里还想着:“不该哀求的,丁艺这个人就是,你越求他,他越来劲儿,大发慈悲的时候很少,简直就没有过。”
从前丁艺干得虽然猛,刚进入的时候倒是还和缓,这回直接给自己一个凶悍的。
然而这时只听丁艺低声咒骂了一句“混蛋”,邹铁成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阴茎又很快地抽了出去,可是下一秒那东西又重重地插入进来,邹铁成又是一声惨叫,这时他听到旁边一个女人恨恨地说:“你这个臭流氓!”
邹铁成转头往另一边一看,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手里提着一根粗粗的木棍,正站在旁边,此时正抡起木棍,向丁艺头上打去,丁艺这时刚刚又勉强撑起身体,然而那木棒带着风声就砸了过来,一下子砸在他的后脑上,丁艺眼睛一翻,身体重重往下一落,就晕了过去,可是他那肉棒却又狠狠地插入邹铁成的肠道。
邹铁成不由得又叫了一声,所以自己这算是怎么回事?给一个见义勇为的妇女协助强奸犯连奸了三下吗?
接下来便听那个女人叫道:“二狗,二狗,你人呢?这倒霉孩子,偷果子吃有你,这时候怎么看不见了?快找电话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