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打炮69畏战的大和狡诈的男妖精()
老吴觉得既然已经休息了一晚上,醒后用大鸡巴满足一下求操的骚女婿、骚老婆,雄赳赳,气昂昂地打个起床炮,也是理所应当。
于是他就着和文亮头脚相对的姿势,先将舌头放进骚穴里掏了一会。
老吴一边认真地吸舔,一边还奇怪文亮的穴眼怎么经过了一晚上休养,反倒还红通通的。不仅红肿消得比昨天慢,淫水也比昨天要腥臊得多,吃起来味道像灌满了男精似的,又多又浓。
但他的鸡巴昨晚一直待在里头,放了一晚上没射,哪里来的浓精?
贪婪的穴肉在蠕动着催促大舌头继续舔干,纳闷的老吴只好放下疑惑专心致志地投入到了舔舐的动作之中。
“唔……嗯……”文亮在那头也不闲着,他一手轻巧地拨弄着自己的嫩茎,另一手则稳稳地握住老吴的大鸡巴,卖力地又捋又尝,用口中的津液将它精心涂抹得硕大光亮,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其弄成了一柱擎天的样子。
温暖而热情的小口,轻柔地包裹着硕大鸡巴。大鸡巴被这诱人的小嘴所吸引,忍不住时不时挺动几下,想要更加深入地感受小嘴的美好,龟头毫不客气地将文亮的脸颊捅出显眼的鼓包。
老吴毫无知觉地喝了几口带着自己浓精的淫水,觉得差不多了,就拍拍文亮的屁股,示意他转过身来。
勉强抖擞精神的大鸡巴原本还沉浸在销魂的小嘴之中,不料被文亮细长有力的三指牢牢捏住,瞬间意识到了自己中了圈套,悔意顿生。
眼前这只昨晚曾经助它一臂之力的白嫩玉手,美貌心狠,竟是深藏不露的敌营奸细。
刚才便是它伙同那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小口,将它浑身上下按摩得舒舒服服、晕晕乎乎,趁大鸡巴一时不防,直接动手擒拿。
此时它就动弹不得地被押上战场,龟头抵上淫穴入口,不由暗恨不已,悔恨得落下一滴眼泪。
大鸡巴经过一天一夜的连续鏖战,早已疲惫不堪、体力消耗殆尽,士气也远不如初,又被催促上阵面对强敌。
而泪眼前方,那淫穴红嫩圆窄,小孔微张,骚水涓滴而落,内中媚肉鲜艳而糜丽,犹如半开半闭的血色花蕊,散发出对大鸡巴具有强烈吸引力的淡淡骚气。
然而美艳糜丽只是淫穴的假象,大鸡巴与这口骚穴交手数次,双方战得有来有往,深知对方并非易与之辈,极为难缠。
若它果真杀进淫穴之中,此战形势便如同羊入虎穴,凶多吉少。
大鸡巴琢磨明白,立刻起了退缩之意。任凭素手如何捻转撩拨威逼利诱,它只管左闪右躲,拒绝向前,宁当缩头乌龟,绝不前进一步。
大鸡巴逃避怯战不肯进洞,文亮这个男妖精哪能如它的意?
见撩拨不动大鸡巴,那只纤长玉手又转换方向,五指握住它下方软弱可欺的卵蛋轻松灵活地来回捻揉,轻弹大鸡巴,暗示形影不离的两个同胞兄弟性命就捏在它手里。
真是岂有此理,是可忍孰不可忍!大鸡巴愤怒得浑身赤红,马眼怒张。为解救同胞兄弟,不得不长枪直竖挥泪上前,主动挺身刺入那龙潭虎穴。
甫一入内,那口媚穴果然便施展出浑身解数,无数柔韧的软肉密密层层汹涌而至,如同潮水般围攻而来。
大鸡巴单枪匹马,却要应付四面八方的敌人,顿时头皮一紧,立刻打算后撤。
谁知那男妖精早就料到大鸡巴畏战,竟然骑乘在老吴腰上,双腿牢牢压在他的雄腰两侧,锁死了大鸡巴的后路。
“嗯……哼……爸爸……好大……”
文亮双手掰着屁股,淫穴大张将整根鸡巴吞至尽根,死死夹在里头画圈碾磨。他一双带笑的眼睛半睁半闭,红润的嫩舌微卷,口中吐露着低哑呻吟,笑容说不出地骚媚淫荡,只把老吴看得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一股热血直冲身下。
大鸡巴孤身杀入敌穴,被敌人团团围住,进退两难,正陷入苦战之中。突然老吴援手来到,得到襄助的大鸡巴顿时精神焕发,一改之前的颓势,变得勇猛无比。
紫黑色长枪携着男人势大力沉的抽送,势如破竹般再度杀回,奋力冲杀凿开骚穴,将层层浪肉一一击退。块垒分明的粗厚腹肌紧随其后,狠狠拍击在两块白腻浑圆的肉团上,激起一波波臀浪,打得臀瓣肿胀发红。
文亮胸口那惹眼的红肿肉粒被老吴的大手包在掌中搓捻抠弄,疼得他皱眉轻呼,不敢妄动;老吴趁机指使大鸡巴狂捅滥捣,一杆长枪将骚穴打得滋滋作响,淫水直流。
大鸡巴恨死了这个可恶的男妖精,上来就狂操猛干,挞伐不止。文亮被一阵猛似一阵的操干顶得两眼直冒金星,还不知道它对自己心怀仇恨,下定决心将这个只想操穴毫无底线的男媳妇干穿干烂,干到出精。
“啪啪啪……”
老吴一边奋力操干女婿,一边暗暗扶着自己的腰。刚才还不觉得,操了一阵之后,浑身就有点不得劲,尤其是腰肌也发软起来,隐隐还带着劳累过度的酸疼涨痛。
文亮紧紧盯着他,此时一见老吴的动作,赶紧卖劲扭摆腰臀,手指更是伸入口中作出吸吮含弄的情态叫喊着:
“啊……不……不行了……爸爸太厉害了……好爽……”
“好老公……大鸡巴老公……唔嗯……亲亲好哥哥……操死文亮了……”
老吴听到女婿的淫声浪叫,越发得意,腰上强撑着发力,大鸡巴攻势不停:“好女婿,喜欢爸爸操你的骚逼不?”
“喜欢……喜欢死大鸡巴老公操我了……嗯嗯……嗯哼……”
文亮被大鸡巴狂猛地冲击着,仿佛风中舞动的莲叶般不胜摇摆。他紧紧咬住下唇,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扬起脸,露出似痛苦似享受的表情。
雪白修长的脖颈点缀着吻痕,星星点点的汗水不断涌现,汇聚成股顺着肌肉的形状流淌下来。精致优美的锁骨宛如雕刻,被大掌肆意揉捏许久的胸部红胀微鼓,看上去充满情色感。
平坦的腹部肌肉紧密,线条流畅分明。稀疏的毛丛中玉茎抬起,饱满圆润的伞盖微微吐出晶露,随着身体的大幅摇摆欲滴未滴地挂在柱头下晃动,令人怜惜不已。
老吴哪里受得了这种诱惑,他两眼通红,目光中充满欲火,大力挺动几下鸡巴后猛然坐起将人搂个满怀,一边猛力操干,一边贪婪而又狂热地捏住他的下巴亲吻他的淫嘴,吸舔他的浪舌,直将人弄得泪光闪闪,气喘吁吁,口里含糊地吐着“好哥哥大鸡巴老公好棒”之类的淫词浪语,嗯嗯啊啊地媚叫不已。
怀里搂着热乎乎的骚女婿,骚媚淫荡的青年将他心头的激情点燃得如同烈火般炽热,硬邦邦的大鸡巴被文亮的肠穴泡得油光水滑,老吴只觉得肉棒的抽插越发爽滑顺畅,怎么操都操不够。
“啪啪啪……啪啪啪……”
操干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响,一声比一声急。
老丈人低下头,一张嘴在女婿身上游走,舔他的锁骨,咂他的骚奶子,两手也不闲着,揉他弹软光滑的圆臀,捏他白皙笔直的大腿……恨不能将这浑身上下只剩骚媚淫浪的男妖精从上到下用口水洗上几遍。
身下的鸡巴越发使尽全力捅戳淫肠浪道,几乎要将这口不停流水的骚浪肠穴捅个对穿。
大鸡巴深知劲敌棘手麻烦,寻着要害便次次朝着那处顶撞,浑圆粗大的柱端不停碾过文亮体内敏感点,誓要将其拿下,一举成功。
前列腺被龟头反复骚扰,软胀酥麻的感觉从交合之处传出,层层叠叠弥漫全身,令他所有思绪都被直肠中涌动的无尽快感冲刷得无影无踪,浪态尽显,嘴里忘情地吐出呻吟:
“哦哦……啊……大鸡巴老公……大鸡巴爸爸……”
“大鸡巴……哥哥……太棒了……文亮的……肠穴……要操烂了……”
接近高潮的文亮浑身潮热、俊脸泛红,半睁着迷蒙双目,呼吸炽热而急促。
湿软炽热的肠肉阵阵绞紧收缩,与大鸡巴抵死绞缠,肠液盈满四溢,从穴眼中连绵不断地喷溅而出。
文亮紧紧搂着老吴魁梧的腰身,双腿死死夹着他光裸汗湿的脊背,心甘情愿地被老丈人的大鸡巴狂操猛干,只知道收缩甬道挽留来去匆忙的大鸡巴,从身体到心灵都彻底被鸡巴操穴带来的畅快淋漓所俘获,沉迷于潮涌浪打般的愉悦快感中。
“当……当……当……”客厅的老旧机械摆钟发出了报时声。
“呃……啊……”文亮瞪大双眼,白色精液毫无预兆地从粉嫩红润的马眼中涌出,落在两人贴紧的腹部上。
文亮抓住茎身一捋,捏住龟头将最后几滴精液挤干净,吐出舌头,将指尖抹在上面。
“操!”老吴看得双目猩红,只觉得语言都无力形容眼前这个人的淫荡程度。
他只能嘴里骂着荡货、骚逼,大鸡巴一遍又一遍兴奋至极地捅开他的淫穴,顽强坚持地猛操了骚女婿大半个小时,用精液灌满他的淫穴,彻底霸占他的身体,把他里里外外都弄上自己的味道。
老吴把射完的大鸡巴从文亮的菊穴里慢慢抽出来,进卫生间里去随便冲了冲。
出来的时候,就见文亮懒洋洋地躺在床上玩手机,打开的双腿中间,艳红的穴口一张一翕,吐出的液体流到床上也不理。
老吴看得差点又抬起枪,“文亮,去洗洗。”
文亮扫他一眼,“唔”了一声扔下手机爬下床,走动间滴滴白浊顺着大腿往下流。
老吴看着他一边吸着气,一边叉着腿一点点蹭进浴室关上门,才松了口气,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的床单换上,搬到外面洗去了。
晒好床单后天已大亮,老吴又骑上电驴,到村口菜市买了热腾腾的油条包子。
回到家里文亮已经穿好衣服,坐在客厅沙发上。
想到昨天一早他就在客厅沙发上给女婿开苞,两人大半天都在屋子里颠鸾倒凤,老吴一张老脸就涨红起来,也不知是羞的还是什么。
“媳妇儿,吃包子了。”老吴凑过去把包子递给文亮。
文亮也不客气,他接过包子咬一口,顺道往老吴脸上也亲一口,“爸,你也吃。”
“哎!”老吴心神荡漾地坐下来搂住他,吃一口包子看一眼女婿。
“看我干啥?”文亮给他这么看着,觉得怪不好意思的。
“我媳妇儿真好看。”老吴美滋滋抱着他的腰,大手在滑腻的软肉上抚摸着,嘿嘿傻笑。
文亮看他这个被自己吸引得色授魂与的样子,不由得生起一丝狐疑。老吴要是心里有别人,能对他装成这样?
还是说,老吴心里有个难以忘怀的白月光,否则他何必单身二十多年不再娶。
想来老吴听不明白弯弯道道的话,文亮吃完包子,直截了当地问老吴:“爸,你以前喜欢过哪个阿姨啊?”
这话问得老吴一愣,“啥?我喜欢过哪个阿姨?”
文亮瞟他一眼,老吴一个激灵登时听懂了他的意思:“没有!一个都没有!老子住在这山旮旯里,从早忙到晚,哪有空去找女人哩!”
“这么说来,”文亮勾唇笑了笑,双腿交叠,黑黝黝的眼珠子直盯着他,“我是爸的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完粥,文亮和老吴通过电话,确认侄子也在山上,便骑上电驴,到镇上的小超市接员工的班。
下午的九渠镇,阳光如同火炉般炽烈,树叶被晒得蔫蔫的。街上人流稀少,超市内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顾客的身影,只偶尔传来马路上驶过车辆的声音。
文亮正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就听到超市门口的红外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声。
文亮睁眼一看,进来的人昨天才刚刚在山上遇到,那张脸他记忆犹新。
他脸色一红,下意识地迅速低头,伸手去拿桌面下的口罩,没注意到那年轻人扫了他的位置一眼,嘴角便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文亮偷偷摸摸地拿出口罩戴上,生怕自己的脸被那人看见。他紧张地盯着那名年轻人,对方已经走到货架旁开始挑选商品了。
文亮忐忑地看着高个年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随意地从生活用品区慢慢逛到水果区,再从水果区转到文具区,烦躁得下意识用手抠着收银机的键盘,抠得“咔咔”作响。
青年挑选完货品,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到门口,“咚”地一声放在收银台上。“结账。”他唇角带笑,若无其事地说。
文亮麻利地拿出塑料袋,一手持扫码枪,一手娴熟地拿起篮子里的商品,一个个怼过再扔进塑料袋里。一时间,超市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嘟嘟”声。
高个青年看似不经意地问:“老板,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老街团结二巷十七号?”
文亮正在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文亮哥不认得我了吗?”青年微笑着,“我是孙建中啊。”
“啪嗒”文亮手一抖,手里的三枪牌内裤落回了收银台上。
孙建中这个名字,在文亮短短二十六年人生当中出现过很长一段时间。
老程是个老建筑工,当年程家和孙家住得不远,孙家盖新房,施工队伍里就有老程。
孙建中出生的时候,老程还带他们兄弟两个去吃过他的百日宴。
后来老程出事故走了,程文海忙着到处打工赚钱,留下文亮一个人在家上学。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会做饭,手上有钱就在外面吃,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饭钱花光,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他学聪明了,月初就买一箱饼干囤上。那天他坐在门口喝凉水吃饼干,被路过的孙医生顺手捡回了家里。
孙医生夫妇两个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孙建中的爷爷。孙母每天中午赶回家做饭,又急匆匆地去上班。
小时候的孙建中又淘气又不爱吃爷爷喂的饭,经常要文亮哄着才肯吃,喂一口叫一声哥哥,十分可爱。
后来孙建中上了幼儿园,文亮他哥也给了他更多钱,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老孙家蹭吃蹭喝了。
文亮读六年级的时候,孙建中刚上小学。
从那年起到高中毕业以后好几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文亮都能从左邻右舍口中听到孙建中如雷贯耳的名字。
内容一开始是孙建中拿作文比赛一等奖、孙建中考全校第一、孙建中当了校足球队长、孙建中小学奥数夺冠……
后来变成孙建中练武、孙建中当小混混、孙建中打架斗殴进派出所……
有次文亮特意等在孙家楼下问孙建中,“你年纪轻轻,干嘛学人打架?”
身材已经比文亮还高壮不少的少年眼神狠厉,“你谁啊?管这么多!”
文亮有点生气又有点难过,“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你好歹喊过我几声哥哥。”
“哈,三岁大的小孩,管谁不是叫哥?”
那天闹得不欢而散,文亮后来也不再理孙建中了。
依稀记得他和吴英结婚的时候,只有孙医生出席了婚礼,当时就听说孙建中考上大学,参军去了。
“……是你啊。”文亮不自在地笑了笑,继续捡起商品扫码装袋:“这么多年不见,都认不出来了。”
孙建中似乎没有发觉他的不自在,问道:“文亮哥,你现在住哪?”
文亮愣了愣,直觉孙建中问这些问题的语气有点奇怪,但也只以为对方在找话题,“呃……也就那样吧,我现在——”
文亮猛地一顿,差点咬住舌头,“我不住镇上。”
“哦?”孙建中双手撑着收银台,俯过身来问:“那你过得怎么样?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这、这……”文亮一遇到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直说的事就会结结巴巴,他不由得攥紧装满东西的购物袋挡在面前:“不太方便吧。”
青年的眼眸暗下,神色有些可怜:“文亮哥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青年相较于文亮,显得更为修长挺拔。由于长期坚持锻炼,他的身形矫健而笔挺,肌肉线条紧实有力。单只是站在面前低头俯视文亮,就能产生无形的压迫感。
“我……我并没有。”文亮只觉得孙建中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被看穿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颤抖,忍不住产生想要逃跑的念头。
文亮微微垂下眼帘不去看他,刻意避开孙建中的视线,绞尽脑汁地转换话题,“对了,后来你考上了哪所大学?”
“我在湖省学习中医,”孙建中轻描淡写地说,“等毕业后,我打算回到这里,继承我们家的中医诊所。”
“哦……”文亮不想继续聊了,把购物袋推到孙建中面前:“一共是165块2毛8。”
孙建中拿出手机,熟练地扫码付了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文亮机械地说完,伸出手礼貌地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孙建中离开。
“文亮哥,你想赶我走?”孙建中的语气中带着诧异,神色间满是受伤,“也是,怪我当年太年轻,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什么叫不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文亮皱眉深思,试图回忆起自己与孙建中的过往。然而,除了三岁喂饭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以外,他与孙建中的接触几乎为零。
“我最近正好有空,不如我去你家拜访,认识一下嫂子?听说嫂子年纪比你大,一定很贤惠吧?”孙建中眼珠一转,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锲而不舍地追问。
“不、不行。”文亮只觉得一阵头疼,慌乱之下脱口而出,“其实、其实你嫂子她……她最近已经离世了。”
“哦……原来是这样吗。”孙建中蓦地一笑,似乎并没有太多惊讶,“我知道了。”
说完,陈建中摆摆手,转身离开了超市。
文亮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然而直到深夜十一点,都没再碰到什么事,他这才放心下来,锁上超市大门,骑着电驴,慢悠悠地回了村。
文亮跟他哥通了回电话,告诉程文海,程子乐跑回了镇上,要跟他住一段时间。
程文海没想到把儿子打跑,被心急如焚的程大嫂责备了一整晚。正懊悔着犹豫要不要报警寻人呢,得知程子乐在文亮那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文亮没问他哥程子乐为什么挨打,程文海也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两人心照不宣,都假装忘了这件事。
老吴白天带着程子乐上山劳动,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实际上是想用劳累的农活把这小子吓跑。程子乐也不知为啥硬是忍了下来,再怎么辛苦他也没吭声。
文亮这几天都怂怂地躲在家里没去小超市,他一回想起那天,孙建中一双犀利得仿佛要看穿人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莫名心虚。
这可方便了老吴。
傍晚一回家就能见到在厨房里忙碌的文亮,老吴就忍不住硬得发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短裤里鼓囊囊地直竖着,程文乐跑进跑出的,好几次目光不小心扫到,都脸色发红。
老吴一直忍到半夜等程子乐睡下,才悄悄反锁房门,把个妖精似的文亮剥得精光,换着法地在房里屌干女婿。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骚女婿懒洋洋躺在被窝里,脖颈和下身满是红痕,一副被玩弄坏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再来一发。
再加上三天里得有一天梦游,老吴这段时间过度操劳,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不少。
文亮同样因为连续几天高强度的性事而腰酸背痛,照镜子都能见着黑眼圈了。这样下去两人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于是哄着老吴说要暂时分房,单独睡一段时间养养身体。
老吴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又舍不得不弄他,于是打算再去孙医生的诊所,让他再给自己开几副壮阳补肾的药方振振雄风。
这天老吴休息,说要带程子乐到镇上逛街,正好文亮的超市要上货,就蹭了他的车,三人一起到镇上。
老吴先把文亮在超市门口放下,又载着程子乐到游戏城,掏出钱包扭头塞给他三张百元票子。
“吴叔,这啥意思啊?”程子乐捏着三张红票子,扒着前排椅背问。
老吴一脸淡定:“叔有点事要忙,你自己玩会,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你。”
程子乐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打开车门跳下车摆摆手:“好嘞,吴叔再见。”
老吴还有点不放心,探出车窗外交代:“你小子可别乱跑啊!”
“知道!”
目送老吴那辆车开远,程子乐嘿嘿两声把钱收好,立刻掏出手机给文亮打电话告状:“二叔!”
文亮正在盘点货物,接到电话很诧异:“喂?小乐?”
“二叔,吴叔把我扔在游戏城就开车跑了,也不知道他去哪。”
文亮想了想问,“他说什么时候回去接你?”
“不知道啊,他没说。”
“……那你先玩着吧。”文亮心里暗骂老吴混账不靠谱,嘴上还得安抚小孩,“二叔这边忙,待会再去接你。”
“不用不用!”那边程子乐拍拍胸脯,“我等会自己会回超市,二叔放心好了。”
“成。”想到程子乐一身是伤都能自己跑两三百公里回镇上,文亮也就没再说什么,“别玩太久,你妈把你的暑假作业寄过来了。”
程子乐顿时苦脸:“……二叔,你咋不等我回去再说这消息呢?这样我还怎么尽情玩耍啊?”
文亮笑而不语,挂断了电话。
这头,老吴进了中医诊所。
孙医生一见他,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又跑我这儿来干嘛呢?”
“嗐,还不是那点事!”老吴毫不客气,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把手腕平放在脉枕上,催促道:“快,给开点补肾的药,老子时间紧得很,别磨蹭了!”
孙医生懒得跟他置气,坐下来按着他的寸口腕脉,皱眉想了想,又让老吴伸出舌头,以便观察舌象。
老吴一一照做,就见孙医生按完脉,刷刷刷就给他写了药方。
“你拿回去自己用水煮,三碗水煮成一碗——”
“你帮我煮。”老吴大手一挥,“我等着!”
孙医生深吸一口气,手指虚点他的头,拿着方子到药柜那头抓药,进煎药室忙碌去了。
老吴悠闲地翘着腿,坐在诊所的长椅上等。
孙建中抱着快递箱进诊所,就见个魁梧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接电话,还按了外放。
电话里传来文亮不悦的声音:“爸,你怎么能把程子乐一个人丢在游戏城?你自己去哪了?”
老吴慌慌张张关掉外放,三两步跑出诊所,一脸讨好地对女婿解释:“咳,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找医生开点药。”
“哪里不舒服?”文亮顿时紧张起来,“严重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不不不,不用过来,”老吴站在诊所门口扫了眼空荡荡的街道,“马上就好,过会就回去了。”
文亮在电话里又说了他几句,“下回看病就说看病,又不丢人,不用拿程子乐当借口掩饰。”
孙建中进了煎药室,就见孙医生委屈兮兮地缩在桌子后面看书。
他把大快递箱往地上重重一放,“爸,下回你让快递直接寄到诊所来行不?”
孙医生头也不抬,“唉,都说收件地址不记得换了嘛。”
孙建中懒得跟他吵,眼睛扫过桌面上的药方,拿起来看了眼,差点笑出声。
孙医生招招手,“你过来帮我看着煎药机,等会煎好了把药汤装袋,交给外面那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