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文亮s水潭中脐橙()
“哗啦——”
文亮被吓得心颤,以为老吴在水里出了什么危险,急匆匆地转过身去,却措不及防地撞入一个湿漉漉的怀抱中。
湿冷的触感很快被炽热的体温所取代,强壮的手臂紧紧将文亮锁在中间,男人用热烈的拥抱向他的女婿传达火热的情感。感受着老丈人坚实的胸膛和有力的臂膀,文亮白皙修长的双手探出,圈住高大男人的脖颈,回馈对方的热情。
在夜色浓郁、灯光昏黄的水潭之畔,高大英伟的中年男人与身姿修长的清俊青年赤裸相拥,只一瞬间的视线交汇,便读懂了彼此如火花般猛烈迸发的欲望和言语无法表达的迫切激情。
炽热的唇舌碰撞,肉体缠绵相贴,心跳声如雷鸣般在胸膛内回荡,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破胸而出一般,震得人头晕目眩。
两人感受着彼此急促的呼吸,亲吻得口干舌燥,仿佛将一切都遗忘出脑海,整个世界便只有这狂热的瞬间。
体温不断在攀升,欲望如同被烈火点燃,强烈的冲动在体内疯狂燃烧,几乎让人无法抵挡。
湿漉漉的大掌在文亮的身上四处游走,腰肢、翘臀和大腿内外被大力搓揉出红印,又被细致地反复摩挲。粗糙的大掌覆盖在细白的胸口,拇指玩弄着凸起的乳尖,捻按画圈,挑逗亵玩。
老吴调整着撩拨青年身体的力度和节奏,时重时轻,时缓时急,时而捻揉朱果,时而拍打翘臀,直将个斯文端庄的青年撩拨得脸颊绯红、双唇轻启,喘息阵阵,整个人都软软地挂在老吴的身上,眼神柔软妩媚,春意动人。
“文亮……好媳妇儿!”老吴喘息着,伸手进他两腿中间去摸他的穴眼,果然摸到一手骚水。
文亮双腿不及合拢,一下反应过来,脸上闪过一抹羞涩。
“我女婿可真骚。”老吴不怀好意地一笑,舔干净手上的骚水,再出其不意猛地将文亮那张微微翘起的诱人双唇含入口中。
“哼嗯……”文亮扭了一下想要挣扎,却被牢牢擒住不放,直被亲得舌头发麻、口角流涎,嘲笑他还逼他吃掉自己骚水的可恶男人才放过了他。
文亮是个孝顺长辈的好女婿,懂得礼尚往来,百忙之中尽力腾出一只纤瘦素手,悄悄抓住老吴的大鸡巴。
甫一相接,大鸡巴便激动得跃入手中。没想到那素手竟将它擒住,狠心一撸一扯再一拧,老丈人顿时低声痛呼,脸上露出了又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文亮勾唇,安抚地吻了吻老吴的嘴角,素手力道放松,五指围拢虚握柱身,殷勤照顾起了老吴时常通宵达旦、日夜操劳的大鸡巴。
大鸡巴刚刚无缘无故遭受素手惩罚,此刻又被生擒,不禁一阵瑟缩,有些惊惧不安。
自打相识以来,这只手便是这般,对它时而主动勾引、暗通款曲,时而狠毒无情,凶暴蛮横。
玉手一贯的翻云覆雨、喜怒无常,前一刻还给予它无尽的温柔甜密,转瞬间却又能以威胁利诱为手段,将它无情地推向战场。
然而,这样的素手,日夜相伴,早已取代了其他的一切,成为大鸡巴最亲密无间的唯一。
大鸡巴悲哀地察觉,它已然沉溺于玉手所编织的温柔幻象之中,越陷越深,无法自拔。
它能够预料,一旦自己无法再在战场上英勇拼杀,如今日日纠缠它,看似温柔无限的玉手,最终一定会失去所有耐心,决然离去。
大鸡巴内心沉重却无计可施,眼中闪烁着热泪,情绪复杂地享受着玉手的按摩挑逗。
除了珍视眼前时光,别无选择。大鸡巴只能慨然挺身,全力展现自己的英勇风采,让玉手相信它能够永远英勇无畏,持续战斗下去。
深暗的小龙潭中,水声哗哗,此起彼伏。
健硕的男人四平八稳地坐在浅潭中,身体微微后倾,从容而放松。
玉白的躯体骑跨在他的腿上,面对面与他相视,距离近得能够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文亮眼皮半垂,眉头轻锁,双手环抱住岳父的脖子张嘴轻吟。曼妙的姿态随着水波起伏,动人的曲线在水中若隐若现。
老吴一边稳稳托住文亮臀部,帮助他保持身体的平衡,一边挺动大鸡巴操干着女婿湿软淫荡的肠穴,每一次凿刺都伴随着沉猛力度,气势一往无前。
两人的下半身在水中结合,文亮双腿大张,分开的两瓣圆臀中间,紫黑色的大鸡巴占据了整张艳红的菊穴,大张的穴口畅滑地吞吐着紫黑色的大肉棒,随着肉棒的进出扩张收缩。
交缠的下身时快时慢地碰撞摇摆,肉体的冲撞连续不断地将潭水击打出响亮的哗啦声,晶莹的水花四散飞溅。水面上的波纹如涟漪般扩散至周围,倒映在潭中的细碎灯光破碎支离,一片凌乱的绚烂。
夜色深浓,星河灿烂,流星时而划过天空。漆黑的树林掩映着水潭,美景难以窥视。
夜风清冷,潭水沁凉,水声哗哗。文亮浸在水里,上半身靠着岳父火热的怀抱。
男人的肉柱一半霸占着他的菊穴,一半泡在水中,半截炽热、半截却是冰凉,强烈的温差带给文亮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感受。
他情不自禁地沉浸在幻想之中,想象自己正骑着一头雄骏而陌生的猛兽在茂密的森林中肆意飞奔。刚刚学用骚浪的肠穴操控这头猛兽,他便能随心所欲地调整奔行的速度和方向,尽情享受驰骋在大自然中的快感。
文亮轻扬起头,从喉咙深处发出一道悠长而愉悦的轻叹,舒适满足难以言表。甬道无意识地用力收紧,便听得老吴也发出了一声充满惊喜的低叹。
“操!”那猛兽兴奋至极,发出低沉而震撼的吼声,犹如雷鸣般回荡在森林之中。它猛然翻身,稳稳地扑倒青年。
强壮的四肢将他牢牢钳制在石头上动弹不得,猛兽粗糙的舌头在青年的脸上来回舔舐,狰狞粗大的肉柱高高昂起探出毛丛,急迫地来到青年下体附近四处逡巡,找寻神秘的淫穴。
巨大的头冠将肉穴向周围挤开,硕大的肉柱冲破潭水阻碍,快狠猛地捅开穴口,甫一离开又立刻重新没入,向骚浪的肠道发起悍勇的冲锋。
甬道被强硬贯开的饱胀感令文亮瞳孔圆撑、肌肉震颤,笔直的双腿朝两侧分开到最大,无意识地摆出彻底敞开的姿势尽力承迎巨大肉棒的冲击。
粗长肉柱连捅到底,平坦的小腹被肉冠顶得一次次凸起。伴随着粗沉气息,疾速的捅干接踵而至,令肠道麻痒交加,抽插速度过快,肠穴的快感中甚至夹着一丝疼痛。
“啊……嗯……大鸡巴……顶到了……好猛……”极致的刺激带给文亮难以表述的错觉,几乎以为自己正被一头兽性大发的猛兽所掌控着。与狂野力量的交融让他心跳疯狂加速,被猛兽操干奸淫的幻想令他的欲望几乎立刻便攀升至顶峰。
文亮眉头皱紧,双眼紧闭发出嘶哑的低呼,双臂环紧,十指死死扣住老吴厚实的肩背,修剪整齐的指甲用力抠进皮肤,压出两列深深的月牙形印痕。
背上的细微疼痛令老吴动作更为狂野,大掌禁锢住女婿的臀瓣将其用力朝两侧掰开,挺腰冲刺的力度只增不减,维持着高频率的快速抽插顶弄,大力顶撞下发出更为响亮的拍击。
“呃……呃……啊!被……爸爸……操射了……”文亮睁大双眼,放肆地高声呻吟。
肉穴受到强烈不断的刺激,终于令他到达了顶峰。顷刻间文亮的背脊挺直绷紧,双腿死死缠着老吴,肉道紧紧箍住大鸡巴,浑身一阵过电般的颤抖抽搐,嫩茎顶部的马眼张开小缝,噗嗤噗嗤地交代了今晚的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完粥,文亮和老吴通过电话,确认侄子也在山上,便骑上电驴,到镇上的小超市接员工的班。
下午的九渠镇,阳光如同火炉般炽烈,树叶被晒得蔫蔫的。街上人流稀少,超市内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顾客的身影,只偶尔传来马路上驶过车辆的声音。
文亮正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就听到超市门口的红外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声。
文亮睁眼一看,进来的人昨天才刚刚在山上遇到,那张脸他记忆犹新。
他脸色一红,下意识地迅速低头,伸手去拿桌面下的口罩,没注意到那年轻人扫了他的位置一眼,嘴角便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文亮偷偷摸摸地拿出口罩戴上,生怕自己的脸被那人看见。他紧张地盯着那名年轻人,对方已经走到货架旁开始挑选商品了。
文亮忐忑地看着高个年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随意地从生活用品区慢慢逛到水果区,再从水果区转到文具区,烦躁得下意识用手抠着收银机的键盘,抠得“咔咔”作响。
青年挑选完货品,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到门口,“咚”地一声放在收银台上。“结账。”他唇角带笑,若无其事地说。
文亮麻利地拿出塑料袋,一手持扫码枪,一手娴熟地拿起篮子里的商品,一个个怼过再扔进塑料袋里。一时间,超市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嘟嘟”声。
高个青年看似不经意地问:“老板,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老街团结二巷十七号?”
文亮正在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文亮哥不认得我了吗?”青年微笑着,“我是孙建中啊。”
“啪嗒”文亮手一抖,手里的三枪牌内裤落回了收银台上。
孙建中这个名字,在文亮短短二十六年人生当中出现过很长一段时间。
老程是个老建筑工,当年程家和孙家住得不远,孙家盖新房,施工队伍里就有老程。
孙建中出生的时候,老程还带他们兄弟两个去吃过他的百日宴。
后来老程出事故走了,程文海忙着到处打工赚钱,留下文亮一个人在家上学。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会做饭,手上有钱就在外面吃,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饭钱花光,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他学聪明了,月初就买一箱饼干囤上。那天他坐在门口喝凉水吃饼干,被路过的孙医生顺手捡回了家里。
孙医生夫妇两个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孙建中的爷爷。孙母每天中午赶回家做饭,又急匆匆地去上班。
小时候的孙建中又淘气又不爱吃爷爷喂的饭,经常要文亮哄着才肯吃,喂一口叫一声哥哥,十分可爱。
后来孙建中上了幼儿园,文亮他哥也给了他更多钱,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老孙家蹭吃蹭喝了。
文亮读六年级的时候,孙建中刚上小学。
从那年起到高中毕业以后好几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文亮都能从左邻右舍口中听到孙建中如雷贯耳的名字。
内容一开始是孙建中拿作文比赛一等奖、孙建中考全校第一、孙建中当了校足球队长、孙建中小学奥数夺冠……
后来变成孙建中练武、孙建中当小混混、孙建中打架斗殴进派出所……
有次文亮特意等在孙家楼下问孙建中,“你年纪轻轻,干嘛学人打架?”
身材已经比文亮还高壮不少的少年眼神狠厉,“你谁啊?管这么多!”
文亮有点生气又有点难过,“你会不知道我是谁?你好歹喊过我几声哥哥。”
“哈,三岁大的小孩,管谁不是叫哥?”
那天闹得不欢而散,文亮后来也不再理孙建中了。
依稀记得他和吴英结婚的时候,只有孙医生出席了婚礼,当时就听说孙建中考上大学,参军去了。
“……是你啊。”文亮不自在地笑了笑,继续捡起商品扫码装袋:“这么多年不见,都认不出来了。”
孙建中似乎没有发觉他的不自在,问道:“文亮哥,你现在住哪?”
文亮愣了愣,直觉孙建中问这些问题的语气有点奇怪,但也只以为对方在找话题,“呃……也就那样吧,我现在——”
文亮猛地一顿,差点咬住舌头,“我不住镇上。”
“哦?”孙建中双手撑着收银台,俯过身来问:“那你过得怎么样?我能去你家看看吗?”
“这、这……”文亮一遇到想拒绝又不好意思直说的事就会结结巴巴,他不由得攥紧装满东西的购物袋挡在面前:“不太方便吧。”
青年的眼眸暗下,神色有些可怜:“文亮哥是不是,不想理我了?”
青年相较于文亮,显得更为修长挺拔。由于长期坚持锻炼,他的身形矫健而笔挺,肌肉线条紧实有力。单只是站在面前低头俯视文亮,就能产生无形的压迫感。
“我……我并没有。”文亮只觉得孙建中的眼神仿佛能洞察一切,让他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被看穿的感觉让他内心隐隐颤抖,忍不住产生想要逃跑的念头。
文亮微微垂下眼帘不去看他,刻意避开孙建中的视线,绞尽脑汁地转换话题,“对了,后来你考上了哪所大学?”
“我在湖省学习中医,”孙建中轻描淡写地说,“等毕业后,我打算回到这里,继承我们家的中医诊所。”
“哦……”文亮不想继续聊了,把购物袋推到孙建中面前:“一共是165块2毛8。”
孙建中拿出手机,熟练地扫码付了钱。
“谢谢惠顾,欢迎下次光临。”文亮机械地说完,伸出手礼貌地向门口做了一个“请”的动作,示意孙建中离开。
“文亮哥,你想赶我走?”孙建中的语气中带着诧异,神色间满是受伤,“也是,怪我当年太年轻,不会说好听的话哄你开心。”
——什么叫不会说好听话哄我开心?
文亮皱眉深思,试图回忆起自己与孙建中的过往。然而,除了三岁喂饭这种微不足道的事情以外,他与孙建中的接触几乎为零。
“我最近正好有空,不如我去你家拜访,认识一下嫂子?听说嫂子年纪比你大,一定很贤惠吧?”孙建中眼珠一转,又转回原来的话题,锲而不舍地追问。
“不、不行。”文亮只觉得一阵头疼,慌乱之下脱口而出,“其实、其实你嫂子她……她最近已经离世了。”
“哦……原来是这样吗。”孙建中蓦地一笑,似乎并没有太多惊讶,“我知道了。”
说完,陈建中摆摆手,转身离开了超市。
文亮感觉有些心神不宁。然而直到深夜十一点,都没再碰到什么事,他这才放心下来,锁上超市大门,骑着电驴,慢悠悠地回了村。
文亮跟他哥通了回电话,告诉程文海,程子乐跑回了镇上,要跟他住一段时间。
程文海没想到把儿子打跑,被心急如焚的程大嫂责备了一整晚。正懊悔着犹豫要不要报警寻人呢,得知程子乐在文亮那里,一颗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文亮没问他哥程子乐为什么挨打,程文海也默契地避开了这个话题。两人心照不宣,都假装忘了这件事。
老吴白天带着程子乐上山劳动,美其名曰“体验生活”,实际上是想用劳累的农活把这小子吓跑。程子乐也不知为啥硬是忍了下来,再怎么辛苦他也没吭声。
文亮这几天都怂怂地躲在家里没去小超市,他一回想起那天,孙建中一双犀利得仿佛要看穿人的眼睛落在自己身上的情景,就莫名心虚。
这可方便了老吴。
傍晚一回家就能见到在厨房里忙碌的文亮,老吴就忍不住硬得发涨。硬邦邦的大鸡巴在短裤里鼓囊囊地直竖着,程文乐跑进跑出的,好几次目光不小心扫到,都脸色发红。
老吴一直忍到半夜等程子乐睡下,才悄悄反锁房门,把个妖精似的文亮剥得精光,换着法地在房里屌干女婿。
第二天早上醒来,看着骚女婿懒洋洋躺在被窝里,脖颈和下身满是红痕,一副被玩弄坏的样子,他又忍不住把人按在床上再来一发。
再加上三天里得有一天梦游,老吴这段时间过度操劳,肉眼可见地憔悴了不少。
文亮同样因为连续几天高强度的性事而腰酸背痛,照镜子都能见着黑眼圈了。这样下去两人的身体肯定吃不消,于是哄着老吴说要暂时分房,单独睡一段时间养养身体。
老吴确实有点力不从心,但是又舍不得不弄他,于是打算再去孙医生的诊所,让他再给自己开几副壮阳补肾的药方振振雄风。
这天老吴休息,说要带程子乐到镇上逛街,正好文亮的超市要上货,就蹭了他的车,三人一起到镇上。
老吴先把文亮在超市门口放下,又载着程子乐到游戏城,掏出钱包扭头塞给他三张百元票子。
“吴叔,这啥意思啊?”程子乐捏着三张红票子,扒着前排椅背问。
老吴一脸淡定:“叔有点事要忙,你自己玩会,等我忙完了就回来接你。”
程子乐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打开车门跳下车摆摆手:“好嘞,吴叔再见。”
老吴还有点不放心,探出车窗外交代:“你小子可别乱跑啊!”
“知道!”
目送老吴那辆车开远,程子乐嘿嘿两声把钱收好,立刻掏出手机给文亮打电话告状:“二叔!”
文亮正在盘点货物,接到电话很诧异:“喂?小乐?”
“二叔,吴叔把我扔在游戏城就开车跑了,也不知道他去哪。”
文亮想了想问,“他说什么时候回去接你?”
“不知道啊,他没说。”
“……那你先玩着吧。”文亮心里暗骂老吴混账不靠谱,嘴上还得安抚小孩,“二叔这边忙,待会再去接你。”
“不用不用!”那边程子乐拍拍胸脯,“我等会自己会回超市,二叔放心好了。”
“成。”想到程子乐一身是伤都能自己跑两三百公里回镇上,文亮也就没再说什么,“别玩太久,你妈把你的暑假作业寄过来了。”
程子乐顿时苦脸:“……二叔,你咋不等我回去再说这消息呢?这样我还怎么尽情玩耍啊?”
文亮笑而不语,挂断了电话。
这头,老吴进了中医诊所。
孙医生一见他,脸色顿时阴沉起来:“你又跑我这儿来干嘛呢?”
“嗐,还不是那点事!”老吴毫不客气,自己找了个位置坐下,把手腕平放在脉枕上,催促道:“快,给开点补肾的药,老子时间紧得很,别磨蹭了!”
孙医生懒得跟他置气,坐下来按着他的寸口腕脉,皱眉想了想,又让老吴伸出舌头,以便观察舌象。
老吴一一照做,就见孙医生按完脉,刷刷刷就给他写了药方。
“你拿回去自己用水煮,三碗水煮成一碗——”
“你帮我煮。”老吴大手一挥,“我等着!”
孙医生深吸一口气,手指虚点他的头,拿着方子到药柜那头抓药,进煎药室忙碌去了。
老吴悠闲地翘着腿,坐在诊所的长椅上等。
孙建中抱着快递箱进诊所,就见个魁梧男人大大咧咧地坐在长椅上接电话,还按了外放。
电话里传来文亮不悦的声音:“爸,你怎么能把程子乐一个人丢在游戏城?你自己去哪了?”
老吴慌慌张张关掉外放,三两步跑出诊所,一脸讨好地对女婿解释:“咳,我最近身体有点不舒服,找医生开点药。”
“哪里不舒服?”文亮顿时紧张起来,“严重吗?你在哪里,我现在就过去。”
“不不不,不用过来,”老吴站在诊所门口扫了眼空荡荡的街道,“马上就好,过会就回去了。”
文亮在电话里又说了他几句,“下回看病就说看病,又不丢人,不用拿程子乐当借口掩饰。”
孙建中进了煎药室,就见孙医生委屈兮兮地缩在桌子后面看书。
他把大快递箱往地上重重一放,“爸,下回你让快递直接寄到诊所来行不?”
孙医生头也不抬,“唉,都说收件地址不记得换了嘛。”
孙建中懒得跟他吵,眼睛扫过桌面上的药方,拿起来看了眼,差点笑出声。
孙医生招招手,“你过来帮我看着煎药机,等会煎好了把药汤装袋,交给外面那病人。”
“你去哪?”孙建中抬眉。
“坐累了,出去活动活动筋骨。”孙医生放下医书,抻抻腰站起来。
孙建中一个急转身,两条大长腿快速往门口迈,边走边说:“爸您在哪锻炼身体都一样,我有急事先走啊!”
老吴刚挂断电话,就见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人从诊所里快步走出来。
那人一双锐利的目光如鹰隼般在老吴身上扫过,嘴角突然浮现戏谑的笑容。没等老吴反应过来,他早已大步离去,风中似乎还传来低低的嗤笑声。
老吴叉着腰回过头,与走出煎药室的孙医生大眼瞪小眼,“那小子是谁?”
“是我儿子。”孙医生面色不悦。
老吴若有所思地摸摸下巴,“小伙子挺个性,就是看起来有点欠。”
孙医生不屑地哼了一声,淡淡地说:“你想收拾他?孙建中可曾经获得过市里的散打冠军,还当过侦察兵,身手矫健,你要跟他打,肯定打不过。”
老吴掂量掂量自个,不说话了。
程子乐进了游戏城,直奔电玩区,在一排娃娃机旁边找到了几台夹盲盒机。
他全神贯注地守候在那台盲盒机旁夹盲盒,几十个硬币投下去,腿都站酸了,才勉强夹到一个。充满期待地打开包装,结果里面的玩偶却是烂大街的型号,顿时感到一阵扫兴。
失落的程子乐丢下夹盲盒机在电玩区里闲逛。一阵喧闹声传来,六七个少年围在一台赛车游戏舱前大呼小叫,引得他感兴趣地凑过去,挤进人群里看热闹。
坐在游戏舱里的青年头上戴着vr,灵活的手指操控着复杂的模拟按键,屏幕上同步显示的赛道上,青年控制的赛车迅猛矫捷地加速,优雅灵活地过弯。
阵阵逼真的引擎轰鸣声中,青年操控的赛车娴熟地划过赛道,与前方赛车激烈地追逐,时不时超越一辆对手。
几分钟后,游戏通关的音乐声响起,高大俊朗的青年摘下vr眼镜从游戏舱里出来,围观的少年们纷纷低呼,“好厉害,赛车模拟竟然也能关卡全通啊!”
“他已经连续三个游戏一币通关了吧!”
青年朝人群扫了一眼,目光没有停留,只礼貌而疏离地笑了笑,“你们玩。”
说完便插着口袋转身走开。
几个人好奇地跟在这人后面,想看看他还会玩什么。
就见他在游乐城里逛了一圈,最后在一排娃娃机中间,随便选了一部投币进去,三两下就夹出来一个盲盒。
青年将盲盒放在脚边继续投币,接二连三夹出来十多个,十几分钟过去,娃娃机快被夹空了一半,在他脚边堆成了一堆。
见青年停下来,程子乐顿时就忍不住了,上去想要跟他买盲盒:“你好,请问这些盲盒可不可以卖我几个?”
青年转过脸打量了他一眼,似笑非笑:“你想买?”
程子乐被他看得有点脸红:“是……是的,os这个系列的娃娃我只差隐藏款就集齐了,如果你不需要的话……”
“这些都送给你。”青年指着脚下的盲盒堆说。
“这……这怎么行!”程子乐急忙摆手,“我不能白拿这么贵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