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X开b/和主角攻
刚刚潮吹过的女穴汁水淋漓,将展遥的胯部染出一片明显的深色湿痕,粗热的阴茎严丝合缝地抵住女穴,隔着裤子散发着滚烫的热意。
高潮的余韵尚未过去,阴户正是最敏感的时候,根本经不住布料的摩擦,云迢只觉得自己下身发涨滚烫,像是夏日拿在手里的冰淇淋,在高温炙烤下融化成黏稠的液体。
“别弄了……衣……衣服……”
云迢声音发颤,隔着裤子的顶弄完全无法增添一丝安全感,过于贴近的距离让衣物的阻隔更像是助兴的道具,即将要被侵犯的感觉前所未有的强。上升到极致的抵触心理和无法消磨的快感混杂,像是过山车上升到最高点时陡然下落,心跳失速,头晕目眩间竟引得女穴又抽搐着吐出几点晶亮。
“衣服怎么了?”
展遥居高临下,下身动作缓慢异常,却又十分坚定有力,粗糙的布料包裹着灼烫的阴茎故意在最为娇嫩地方顶弄,冒出头来的阴蒂被磨得充血红肿,尚未褪去的浪潮重又席卷而来,带着要将人吞没的力道。
“痒,不是……疼……”
云迢嗓音发颤,陌生的浪潮让他不知所措,甚至找不出语言去形容体内诡异的酸麻酥痒,深处像是有温缓的水流隔着一层薄膜涌动,从皮肉之间缓缓渗出来。
“所以迢迢是想让我脱掉吗?”
展遥笑了笑,他气质矜贵,肤色白,人又高,平常看着时总让觉得难以接近,这一笑却显出几分温柔的味道:“那就脱掉。”
……我不是这个意思?
云迢腰还软着,脑子里一片白光,愣愣看着展遥脱了自己的衣服,他第一个念头是展遥的身材还挺好,不愧是主角攻。展遥是那种很典型的穿衣显瘦,看着高挑冷冽,脱下衣服后也并不是那种网上流传的健身房里喝蛋白粉锻炼出来的夸张,腰腹精壮,肌肉匀称漂亮,双腿修长有力,是令人羡慕的身材。
这位剧情中高冷寡言的主角攻半点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正人君子,将趁人之危、趁火打劫发挥得淋漓尽致。趁着云迢愣神的功夫压了下来,肌肤相贴的瞬间云迢打了个颤,和另一个雄性赤身裸体地紧密接触的诡异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他感觉到展遥肌肤上微湿的痕迹,意识到他也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游刃有余。
“我……”
这让他心里又浮现出某种拯救剧情的希望,但刚一开口就被展遥吻住,是那种情欲意味非常浓重的吻法,趁着张嘴的间隙舌头探进嘴里,扫过内颚每一寸肌肤,带着点木质香的冷冽味道顺着口鼻入侵进身体,在肺腑里烧起焦灼的渴望。
他被扣住手腕,吻得头晕眼花,下身被严丝合缝地贴着,沉甸甸的阴茎毫无阻挡地顶弄着湿淋淋的女穴,热意勃发,似乎下一秒就要贯穿他的身体。
云迢想起刚才看见的尺寸,挣扎着要往前蹭,但展遥牢牢压着他,微一沉腰,肉柱趁机探进了湿热的肉缝之中,阴蒂被顶得凹陷进去,尖锐快感直冲大脑神经,激起阵阵令人目眩神迷的电流,他瞬间软了腰,两条长腿在展遥腰侧蹭了两下,无力地落下。
“别哭。”
展遥很温柔地舔去了他眼角的泪,声音是奇异的温和,这大概是云迢见过的主角攻最温情的时候,但下身被毫不客气地磨蹭顶弄,逼口抽搐着,小口小口地吐着晶亮的汁液。
直到女穴中涌出的淫水将两人下身都弄得一片湿滑,云迢呼吸凌乱、脸色潮红、勃起的阴茎贴在展遥腹部肌肉上,窄细的肉缝却被顶开,硕大膨胀的龟头缓慢入侵,强硬地撑开内里湿紧抽缩的软肉。
“唔!”
压抑的低吟从喉中溢出,云迢意识昏沉,最柔软的地方被人强行撑开侵入的感觉让人头皮发麻。他想跑,但双腿搭在展遥腰身两侧,酸软难堪,被扣在头顶的双手手指绞缠,指尖被压得微红。
穴肉抗拒地抽搐推挤着,并不匹配的性器将嫣红湿润的穴口被撑成一个圆润的肉洞,两片嫩肉牢牢咬在勃发的肉柱顶端,边缘甚至被撑得隐隐发白。
“松开些!”
被紧致湿软的嫩肉紧紧裹着,深处像是在吮吸却迟迟不肯放入侵者闯入,展遥的声音也哑了下来,一贯平淡的语气带了些命令的口吻,黑沉沉的眸子似乎染了火,带着难以忽视的侵略性,直直盯着云迢潮红的面颊。
这种极具压迫感的视线似乎点燃了云迢大脑中的某条神经,像是有微小的电流擦过指尖,令他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下身隐约又要溢出水液,穴口竟真的软了几分。
阴茎寸寸逼入,越往深处越能感受到内里软肉的紧致,像是肉蚌深处孕育出珍珠的细腻,会呼吸似的夹弄着男性性器最敏感的冠头。展遥几乎克制不住自己想要直接全部侵入的欲望,但龟头顶到了那层刚刚用手指触碰过的柔软薄膜,只是轻轻一动,云迢便猛然挣动了起来,几乎带了哭腔的哀求。
“别……”
其实不是太疼,但那层柔软的薄膜被轻轻顶弄的感觉实在诡异至极,连带着整个阴道深处酸涩之极,腰腿发软,又似乎隐隐有着某种说不出口的渴望,让他连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想要什么。
展遥克制住自己想要一股脑冲进去的欲望,安抚似的亲了亲云迢的唇角,腰身发力,哑声道:“很快就好,别怕。”
“我……呜!”
云迢脸上的血色一时都褪了下去,下体像是被撕裂,身体内部被强硬打开,过于真实的威逼感撑得他有点想吐,甚至能感受到性器上勃发的青筋跳动的弧度。
即使现在展遥松开了对他的压制,他也依然提不起反抗的力气,凌乱的呼吸牵动了肌肉的痉挛,下身不住含咬着入侵入的粗壮肉棍,惹得展遥眸色又沉暗了几分。
被撕裂的瓣膜渗透出丝丝缕缕的血迹,混着淫水沿着穴口的丝丝缕缕地溢出来,在大腿根部留下浅淡的痕迹,那根凶器却没有一点想要放过当前的美味的意思,只是稍稍停顿,便继续坚定地向里推进。
展遥微微撑起身体,垂眸俯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漂亮的青年一双黑眸仿佛沁着水,湿漉漉雾蒙蒙地看着他,眼尾带着情欲特有的潮红,胸前两点被玩得充血,在白生生的乳肉上艳得晃眼。
“你好大……怎么还没完啊……”
直白的抱怨,高潮过后带点沙哑的嗓音,搭配着有些含糊的音调,看起来简直像是在撒娇。上辈子是个直男的云迢完全没意识到这对于雄性来说是多大的刺激,他只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被侵犯到了头,但那根凶器似乎还是没有停止的意思。
展遥被惹的呼吸一顿,眸子里带了几分兽性的凶光,硬热的阴茎强势推入,将整个肉道都填充成自己的形状,穴肉咬得阴茎发疼,却更激发了男人深埋心底的征服欲。他心里升起诸多暴虐念头,一时真恨不得将人干死在自己身下。
“唔……”
展遥忍了又忍才克制住自己想要扇打的那晃眼的乳肉的想法,低头含吮住云迢的嘴唇,近乎于咬的力道,腰身发力,性器微微抽出一截,随即用更狠的力道碾了进去。
这一下几乎肏入了最深处,云迢被堵住嘴,舌头被人勾着,喉咙里溢出模模糊糊的哼叫,手指在展遥背上抓出了几道白痕。阴道痉挛着绞得更紧,连冠状沟处凹陷的缝隙都被嫩肉填满。
性器还有一截露在外面,龟头顶住了一处格外柔软的软肉,展遥知道那是哪里,性器轻轻蹭了几下,将身下人压抑的哭吟全堵回了喉咙里,发狠地几乎要把人舌头吞进嘴里,又平复了几次呼吸,才勉强压抑住残忍进入的欲望。
来日方长,不要急。
性器一次又一次破开纠缠黏连的媚肉,几乎次次顶入最深处,刚刚被开苞的肉逼根本经不住男人的力道,哪怕展遥自觉已经放缓了力道,云迢也被干得大腿内侧肌肉痉挛,穴肉红肿发烫,淫水简直不受控制地从抽插的缝隙间溢出,带起阵阵黏腻的水声。
云迢被顶得不住往上耸,整个人似乎被钉在了那根灼热的硬物上,身体深处难以忽视的饱胀和细微的疼痛之外,又隐隐生出出另一种酥麻的快感,逼得他一张嘴就是一连串带着哭腔的喘息。
“你怎么这么娇?”
他骤然遭到了这样天大的污蔑,也没能反应过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展遥,满脸泪痕,眼尾潮红,微张的唇瓣间隐隐一点被咬得艳红的舌尖,眉眼间的艳色愈发凸显出来,简直要摄人心魄。
展遥俯视着他,语气恶劣冷淡,有心想让他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片刻后,又忍不住心里的柔情,再次吻住了对方的唇瓣,用齿尖轻轻磨着。下身的动作却一次比一次更加狠厉,阴茎长驱直入,抵着湿软穴心不住抽插,将那处干得急剧抽搐,仿佛从内到外化成一滩柔软的水,大量温热的水液从深处微张的小口喷出,携着滑腻的穴肉将男人的性器裹住。
展遥似乎很喜欢亲他。
云迢被高潮侵袭得迷迷糊糊的脑子里忽然冒出这个念头,他根本躲闪不了,下身被插着,抽搐着吐出大量淫水,粗硬的性器堵住出口,倒灌的逼水将紧窄的穴道填的更加满胀。腰也被人压着,汗津津的皮肤贴在一起,像是马上要融为一体,脸微微一动就被展遥跟着追过来,缠着他的唇瓣舌尖亲密地又舔又吮。
雄性灼热的气息和展遥身上特有的冷冽味道纠缠着透过皮肤传进身体,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更加刺激了体内涌动的暗流,正在被同性亲吻占有的事实让他打了个寒颤,颤栗从指尖爬到头顶,高潮中的肉穴一时之间竟然绞得更紧。
展遥一时不查,被他夹得射了出来,浓稠精液抵着湿软穴心一股股射出,填满了内壁每一道缝隙,滑腻甬道被刺激得抽搐加剧,裹得阴茎发疼。展遥喘了口气,标记占有心上人的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快感让他几乎克制不住心中满溢的感情,但有隐约又有些懊恼自己被夹射出来,不由微微退开些观察着身下人的反应。
他脸上一贯情绪不显,又是冷感的长相,总是让人觉得不敢靠近,但此刻额头上一层细密的汗水,被情欲熏过的眉眼愈发深沉,下颚线利落干净,垂眸淡淡打量人的样子竟英俊得有些逼人。
那种极强的侵略感让云迢觉得自己眼睛都被烫了一下,他完全不能理解展遥的懊恼,宫口被干得发麻,阴茎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射了出来,腹部一片黏腻,女穴像是坏了一样,哪怕主人极力抽缩也止不住内里溢出的湿意。
“别夹!”肉穴徒劳的抗拒反倒惹得展遥闷哼一声,性器被细腻软肉痴缠吸吮的快感令人腰身发麻,本来就没软多少的性器又抬起头来。展遥终于按捺不住,一巴掌扇在了云迢胸上,他语气急促、有些凶,带着命令的口吻,一双眸子沉得发亮。
怎么又硬了?!
云迢僵硬地察觉到含在体内的东西的变化,挣扎着往一边躲去,展遥一时不查,竟真被他挣了出去,硬热的阴茎一路剐蹭过敏感的内壁,过于紧致的穴口甚至在拔出时发出了轻微“啵”的一声。
云迢又羞又窘,恨不得让系统当场把自己带离这个世界,他看着展遥,眼神不免带了点难以置信的惊恐。
展遥被他这么看着,嘴角竟然微微勾了一下,在云迢警惕的目光中伸出手将他双腿掰开,手腕轻巧施力,被迫张开的腿心正对着他目光落处。
“我真的不行,不、不能再做了。”
云迢小声哀求,这种双腿大开近似于邀请的姿势本能让他感到了危险,大腿内侧细腻的嫩肉绷紧发颤,肉穴高热,在尚还带着暑期余热的空气中竟也感受到了凉意,激起阵阵颤栗。
刚刚被开苞的女穴此刻看起来凄惨无比,两瓣红肿的阴唇在阴茎撤出后自发收拢,瑟缩着贴在一起,哪怕被扯开双腿,中间那道缝隙也只是不情不愿地张开一个小口,里面的偶尔抽搐间吐出一点含着白浊的淫液,色情得令人喉咙发紧,但也确实经不起雄性更多的欲望了。
“不用这里了。”
如果展遥的下身和他的脸色一样平静的话,或许云迢会信了他的安慰。他敏锐地听出了展遥的言外之意,小腿猛然一缩,但展遥完全没给他反抗的机会,手指再次碾住了那颗肿起来也只有红豆大小的肉蒂,激得云迢猛然一抖,又重新倒回了床上。
“那……你想用哪里?”
云迢声音都抖了,双腿被抬起展开的姿势让他腰身微微抬起,能清楚看见自己的下身,那个他很少仔细观察的地方泛着红,隐蔽入口不时流出浓稠的精液。展遥盯着那里,用手指揉了两下,将穴里吐出的精液推开涂匀到了整个阴户上。
整个肉逼都涂满了黏糊糊的白浊,泛着莹莹的水光,在重力作用下,还在外溢的精液不断下坠,沿着幽深的臀缝一路蜿蜒流淌。
展遥手指下移,用实际行动向他展示了想用哪里,臀缝里没被使用过的后穴紧闭,被流溢的精液弄得一片湿滑,男人修长指尖碾着周围细密的褶皱不断游移。
虽然自己给自己扩张过几次,但云迢从没从这里得过到快感,被触碰这里和触碰女穴所带来的心理刺激完全不同,挺翘的臀肉一下子夹住了展遥的手指,指腹下湿热的穴口无助地收缩。
“要……要不你还是用前面吧?”
那个畸形的女阴是他上辈子并没有的东西,就像是这个不同的世界加在身上的烙印,是无法拒绝的命运的安排。云迢说不清哪里不一样,但下意识并不想被人触碰后面,他小腿在展遥手里不安地颤动,紧张地盯着展遥,像一只警惕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