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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仙小道炼制易孕丹狗皇帝令其以身试药()

 

“这便是你这些日子研究出来的东西?

我拿着手上的瓷瓶,从里面倒出来一个红枣大小的药丸,似笑非笑的看着面前的谢迟。

谢迟是丹士,天生白发,连睫毛也是白的,像一棵雪松一样站在我面前,此时他正穿着炼丹的道袍,垂着眼眸看我。

“是。”

“有什么用?”

我抛了抛手里的药瓶,坐在他的蒲团上,等着他给我回答。

“使人易孕。”

我抛瓶子的手停下了,露出一个感兴趣的笑。

“当真?”

“说说看,怎么个用法。”

是外敷还是内服,又或者……

“从穴中塞进去最佳,也可内服,二者搭配,药效翻倍。”

谢迟还是那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我问,然后他答,多的一句话都没有。

寡淡的不是像个活人。

不过他自来我身边就是这个样子,我早已习惯了。

“从下面的话,多深为宜。”

“越深越好,进胞宫最佳。”

我又笑了。

我总是好奇,谢迟那么冷冷淡淡的一个人,是怎么炼出这些形形色色的丹药的。

比如上次的艳毒,上上次的壮阳药……

他看上去像山上清修的道士,却卖着青楼里才会卖的药。

这下谁还想得起他炼丹的目的明明是得道飞升?

“找人试过药效了吗?”

我站起来,仔细打量他。

“并无。”

他回答我,

下一刻,他抬头看我,大概是知道要发生什么。

谢迟炼出来的丹药我都会在他身上亲自试一遍。

比如上一次的艳毒,上上次的壮阳药,还有上上上次的……

我想,这次也不例外。

我觉得他跟我想的一样。

我屏退了身边的侍卫,把他横抱起来,走进一旁的卧房里。

谢迟的道观本来是没有卧房的,我吩咐人给我收拾出来一间。

毕竟还是床上最好做。

谢迟对我的行为也并不在意,在他眼里,肉体凡胎怎样都无所谓,无碍他寻求大道便好。

走进卧房,我轻松的就扯下了他的腰带,连带着脱掉了他的外袍,只露出里面白色的单衣。接着我又扒开了他的裤子,满意的看着上一次左爱我留在他穴里的玉势。

谢迟不在乎肉身,但是我在乎,并且在乎的不得了。

他来到我身边不过是因为我不会对他的大道指手画脚并且钱给的够多,肉身自然是随我蹂躏。

上一次来他这里已经是一个星期前了,这玉势自然也在他穴里呆了一个星期。

这样的刺激,他居然也忍得住?

真想知道他的极限在哪里……

我从小瓶里倒出一颗药丸,塞进他嘴里。

他没什么情绪波动的咽了下去,平静的等待着我的下一步动作。

过了一刻钟,他并未出现什么异常,我才决定继续我的动作。

这根玉势大小只算的上中等,此刻待在谢迟的穴里,经过一个星期的磨合已经和他融为一体。

我不得不伸手去从边缘把玉势先扣出来。

谢迟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颤了一下,他觉得有东西离开了他的身体,让和那东西磨合了一个星期的他觉得有些……空虚。

我伸出两根手指探到他的穴里,里面已经开始出水了,两根手指已经很轻松了,随后我又伸入了的提出他的难处,我适时想起我在都城有一处空闲的宅邸,可以借他暂住。

总结,有空再约。

我们双方都获得了满意的结果,三赢。

我赢三次。

派了马车把质子送到我那处空闲的府邸,我对着身旁的十一开口了。

“十一,你说世上怎么会有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的人?”

“属下不知。”

一只信鸽飞来,恰好停在他的手上。

十一从信鸽的脚环上抽出纸条,随后对开口。

“侯爷,七姑姑催您回去。”

“我不想!”

“姑姑说奏折都已经堆成山了。”

醒醒,该上班了。

朕是皇帝,谁都能请假,朕不能。

……

阿尔德心惊胆战的到了安乐侯那出空闲的府邸。

好消息,他有了暂时的落脚之处,而且这处宅院仆人并不多。

刚到这处宅院精疲力尽的他没忍住狠狠睡了一觉。

一觉醒来,身上更疼了,走路都疼。

他问小厮要了桶热水,打算自己清理一下。

首先是身上,他的身上尽是青紫,估摸着要些时日才能消掉。

胸口,他的胸很痛,他自己不小心碰到都会疼的他直皱眉头,胸前那两颗红豆更不用说了,一片被玩弄过的样子。

不过……

他嗅了嗅身上的皮肤,有些疑惑为什么会有一股花香。

算了,继续。

做足了准备,他的手指终于探向自己的小穴,缓缓探进去。

然后他摸到了一个硬物。

阿尔德:?

在身体的一阵战栗中,他一点点把那个硬物扣了出来。

是个木塞。

回想起昨天那个花萼楼公子,阿尔德的脸都要绿了。

那个木塞绝对是那个公子塞进来的,难怪他昨天赶路赶的那么顺畅,原来是有木塞堵着。

拔掉木塞之后,里面的液体开始缓缓的流出。他按了按自己鼓鼓的小腹,从他的小穴就里流出大片大片的白浊。

但是这样太慢。

最终他还是在浴桶里掰开了自己的小穴,伸出手指去一点点的扣挖。

那个永成侯真不是个东西,射那么多。

他一边挖一边骂。

在某个时刻,他的手指不知道碰到了哪个点,他感觉到身体一震战栗,随后他的分身猛的抬头,畏畏缩缩的射出一点清汤寡水的精液来。

他看着自己抬头的分身,陷入了前所未有的呆滞。

但是清洗总是要继续的。

他又把手指伸向自己的后穴。

折腾了许久,热腾腾的水都快要冷掉,他才把自己打理干净,解放思绪思考起自己当下的处境。

他得罪了永成侯,永成侯的母亲是大轩的公主,只要他不谋反就没有性命之危。

解决办法有两个,要么他把自己洗干净送到永成侯都床上去,要么抱紧今天遇到的安乐侯的大腿。

聪明人当然知道该怎么选。

他选择抱紧安乐侯的大腿,都是侯,怎么着都不会差太多。

而且安乐侯长的也不错,实在不行他可以来一波自荐枕席。

至于怀孕?他才不信,有人一次就能让他怀上!

……

等我处理完手头的政务,想起我在都城包养的小情人,已经是半个月之后了。

十一递给我这段时间阿尔德的行动轨迹。

练武看书,悄悄咪咪给自己抹药,秉持苟的态度,一步也不肯出院子。

“看过没,怀上了吗?”

“看了,说脉象已经变了,大概率是怀上了。”

嘶。

谢迟这厮的药当真那么神奇?

他到底是怎么炼出来的?

先帝后宫里那群男男女女宫妃宫侍如果知道了,不晓得会有多疯狂……

“谢迟那边呢?”

“那边人汇报说脉象混乱,不敢确定,需再等两日。”

我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

“备马,今天休沐。”

皇帝没有假期,但是我可以自己给自己批休沐。

十一应了一声,去准备马车了。

等我到那座小院子的时候,阿尔德已经在门口等我了。

他穿着一身颇具北境风格的服饰,半个肩膀露在外面,一双蓝眼睛看着我。

他在勾引我。

我冲他笑了笑。

我挥手屏退了周围的人,和他一起走到房里。

等到房门关上,他的手落在我的腰带上。

这是邀请。

这时候再拒绝我就是不行了。

我一把把他横抱起来,往里面的走去。

他的表情还有些茫然,直到被我按在榻上,我开始剥他的衣衫。

“等一下!”

他终于察觉到有哪里不对了,我甚至有些欣慰。

“我要在上面!”

“可我是侯爷,侯爷不能在下面。”

“为什么侯爷不能在下面?”

他有些疑惑。

“侯爷在下面的话,会被其他人耻笑,到时候我可能失去我的爵位。”

我骗他的,感觉他很好骗的样子。

“那,好吧。”

他又躺了回去。

哈哈哈,信了,他居然信了!

我忍着笑,开始慢慢剥他的衣衫,然后在心里不断的告诫自己。

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他怀着孩子。

今天的小目标,玩他的胸!

我的双手覆在他的胸上,陷进他的胸里,一抓,一捏,对着他的胸不断揉搓。

“为什么你那么喜欢玩我的胸?”

他躺在床上,看起来有些疑惑,完全不能理解我对大胸的喜好。

“因为当今的大轩皇帝也喜欢玩胸。”

这话我说的理直气壮,丝毫不心虚。

“那好吧。”

他有些不理解,但总归还是躺回去了。

于是我继续玩他的胸,像揉面团那样揉他的胸,直到他的皮肤泛起一层薄红,他的气息开始不稳。然后我的脸凑近他的脖颈,在他的脖颈那一块留下一圈细细密密的牙印。

“我觉得你这样有些太慢了!”

呵,急躁的北境人。

我暂且放下那对胸,转而剥下他的裤子,将手指探进他的穴里。

两根手指,很紧,而且没润滑。

算了,北境人,以后可以慢慢调教。

我的目光扫到一旁的茶杯上。

茶是不久前刚上的,茶水还是温的。

我端起茶杯,一手掰开他的小穴,慢慢的把茶水往他的小穴里倒。

“这是,在做什么?”

“润滑。”

我没有更多的耐心来回答他了,平常这些小事都是十一做好了的。

一个聪明的外室应该学会自己做这些事。

很显然这位质子并不太聪明,不然也不会被扔过来当质子。

他还想继续乱动,我过去就是一巴掌扇在他的胸上。

“别动,洒一滴出来打你一巴掌。”

他被打的嗷了一声,随后委屈巴巴的看着我。

他真好看。

就着茶水,我一点一点把小穴润开,最后堪堪能放下三根手指。

可以开始玩了。

我打开了床头的暗格,从里面掏出一小串玉石手串来。

说是手串,实际上是定做的道具,只不过做成手串方便拿取。

上面的玉石是由大到小排列的,我解开绳子,拿起最大那颗,开始往他穴里面塞。

玉石寒凉,入体的那一刻,我感受到他打了一个哆嗦。

“这又是在做什么?”

“乖,别闹,等会会很舒服的。”

我推着那颗最大的玉石,慢慢往他穴里塞,直到塞进最深处,一个我认为最合适的位置。接着是法,而且不会换气。

他只会毫无目的的乱舔,不懂去掠夺,去索取。

他扑过来的太猛,给我嘴唇磕破了,现在我满嘴都是铁锈味。

我有些恼了,但这个被抵在墙上的姿势实在不好使力,我只能撬开他的唇齿,掠走他口中所有的空气,逼他不得不松口去换气。

呵,处男。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把把他推开,擦了擦嘴。

“乔应淮,你怎么回事!”

“你看清楚我是谁!”

回答我的是他略带混乱的声音。

“阿钰,我好热……”

草。

“那杯酒,你喝了,是不是?”

他支支吾吾的不回答,那看来应该是了。

我现在只想一个巴掌呼死他。

左教右教都教不会,蠢狗,蠢死算了!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他又朝我扑过来,我闪身一躲,却被他一把拽下了裤子。

草。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然我感觉今晚会被草的人会是我。

绝对不行!

“十一!”

我叫了十一的名字,他立马从暗处闪现到我床前。

“把他给我好好捆起来!”

乔应淮一身扎实的武艺因为中了药而失了章法,在我和十一的围攻下最终还是被捆了起来。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我对着十一下令,他对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乔应淮两个人了。

我觉得我的头更痛了。

和自己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发小被下药了之后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帮他了!

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君后,不然我大可带他去花萼楼解决问题。

花萼楼的姐姐们贴心又善解人意……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戴上痛苦面具,不情不愿的走到乔应淮身边。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跪在床榻上,热的皮肤泛红,喘着气。

我从打开了暗格,挑选着里面的道具。

为了小乔的尊严,我不打算上他,这些小玩意就是最好的选择。

对着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脸我也下不去手,毕竟我还和他比赛过看谁尿的更远……

扯远了。

我把那大小十多号玉势放到他面前

“喏,选一根。”

他见我到他旁边,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睛像酒盏,盛满了情欲的酒液。

“阿钰……”

“停!”

肉麻死了,他可从没那么夹着嗓子那么叫过我。

我烦躁的把他的发带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应淮的脑子现在坏掉了,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

想死。

我拿起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琥珀色的液体,然后抹在我的手指上。

接着我把我的手指探进他下身的穴里。

一进去我就吓了一跳,明明还没有扩张,甚至也没有什么前戏,他的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而且很烫,我一进去就紧紧吸住我的手指。

完蛋,更想死了。

冷静,这是我的发小,我得帮他。

顶着头皮发麻的压力,我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开拓起他的小穴,这狗东西自然是个处男,我手指刚摸上那层膜,他身子一颤,射了我一手。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但是也要做完了再死。

我在那层膜的周围扩张,半天才让他的小穴放松了一点。

没办法,我只能挑了个最小号的玉势,送进他的穴里,姑且帮他缓解一下。

总不能让玉势去破他的身子吧,感觉有点可怜。

至于我自己?

绝对不行!

把玉势塞进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应淮的样子,发现他被捆的好好的,安下心来。

我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随后摸上他的分身。

他身上的药药劲太猛,此刻他的分身早就勃起,再不疏导恐怕会憋坏身子。

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

我长那么大还没帮人手过!

这么想着,我手上不禁加大了力道。

他的身躯一震,分身一抖,很快就泄在了我手里。

好想死。

帮他泄完一轮,我又去看他穴里的玉势,想了想又帮他换了根更大些的,只进去一半,我拿着玉势末端在他穴外面把玉势旋转,摇晃,努力帮他缓解春药的药劲。

很快他的分身又在我的动作下缓缓抬头。

该死的,这狗东西,怎么还不好!

没有办法,我只能分出一只手去安慰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晃动着他穴里的玉势。

乔应淮,你丫真的好福气。

在我专心帮他疏解的时候,乔应淮就乖乖跪在床上,等着我帮他,也没哼哼唧唧,看起来难得有了几分懂事。

早那么懂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过他太安静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狗子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我立刻警觉的打量起四周,寻找让我感到不安的来源。

然后我发现那些堆道具里少了一个。

下一秒,应淮朝我扑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草!

我一时不察,被他掐住了双手,然后他把我塞他嘴里的发带拿了出来,把我的双手捆住。

“十……”

我刚想叫人,他俯下身来,把我的话都堵在嘴里。

这下好了,我连人都叫不了了。

他学的很快,我只和他亲过一次,他就把我的技巧学了去,换气,把我嘴里的空气夺走,仗着我不会对他下重手在我嘴里为所欲为。

我被他亲的脑袋发晕,他的手也不老实,在我的身上游走。

然后狠狠的掐上了我的胸。

好想死。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揉搓,一边还在跟我接吻。

我就知道,我们俩能成为发小果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的技巧很烂,揉的我胸很痛!

蠢狗!

我的内心有些崩溃,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在我身上一直点火,尽管我本人不想,但我的分身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草!

下一秒,他放弃了我的胸,摸上了我的分身。

淦!

这一刻他终于结束了和我的吻,让我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不过马上,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浮现在我耳边。

“阿钰,我想要你。”

说的好像我不给你就不要了一样……

这下我也不用喊人了,叫人进来看到我被人捆住了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么?

我的脸往哪里放!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他也不恼。

他的手飞快在我的分身上撸了几下,激得我的分身又壮大了几分。

下一秒,他掰开自己的穴,把里面的玉势拿了出来,对准我的分身,一坐到底。

草!

我和应淮同时皱起了眉。

他皱是因为有些疼,我皱则是单纯的……

他夹的太紧了!

他的小穴本来我就没做多少扩张,他又被下了药,之前还是个童子鸡,穴紧的要命。

刚刚那一下,我分身进去了大半,现在被他紧紧吸着,又疼,又爽。

“你放松些!”

我想给他一巴掌,奈何被捆住了双手。

我手指去够他打好的结,悲催的发现他打的的是捆俘虏用的结,难解的要命,想要解开还得一段时间。

就我摸绳结的功夫,他又站起身来,往我分身上一坐。

这一次终于彻底吞下了我的分身,他的脸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表情。

与之相对的,我一点都不舒服。

他的穴实在他紧了,我的分身是被硬生生塞进来了,说人话一点来说就是。

他夹的我好疼!

但是似乎……有点点爽?

我又戴上痛苦面具了。

我加快了解绳结的速度,把月荻大哥交给我的毕生所学都用上了。

终于,我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

我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帮他醒醒脑子。

“乔应淮,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身子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思考,下一刻,他又朝着我扑过来,想要再次抓住我的手。

已经吃过的亏怎么可能再吃一次!

我看着应淮朝我扑过来,拉住他的手往我这边狠狠一带,我的分身在他穴里又往前了一大截。

下一刻,我两都趴在了床上。

都是疼的。

刚刚那一下,我的分身狠狠撞上了他的宫口,但里面实在太紧,夹的我好痛,我感觉我的分身都要断掉了。

两败俱伤。

“蠢狗,醒醒!”

我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他好像清醒了一点,但还是迟钝,看着我有些迟疑。

“阿钰?”

我的心好累,我觉得今晚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伤害。

我只能把他当做一个小智障,然后轻声去哄他。

“乖,放松一些,你夹的我好疼。”

他似乎真的听懂了我的话,我感受到他小穴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终于不像之前那么紧了。

好累,好想死。

都做到这里了,应该差不多了,赶紧结束算了。

都那么多波了,估计憋也憋不到哪里去。

我是起身来皱着眉,把分身往他穴外面退。

结果下一秒他的腿缠上我的腰,然后带着我的身子猛的往前倾。

草!

我原本都快要出来的分身又狠狠撞在他的宫口上,让我的表情忍不住狰狞起来。

乔家是将门世家,虽然没落了许久,但这一代好歹出了乔月荻和乔应淮两个人。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将才,功夫自然都是练到家的。

我毫不怀疑应淮可以用他的腿扭下敌人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的腿现在缠在我的腰上的话。

我感觉我的腰腰断了。

“嘶,轻点轻点轻点,我的腰要断了!”

我用给了他胸膛一拳,好歹是让他放松了些力道,让我能喘几口气。

到这里我也发了狠,双手掐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往我分身上送。

我们本就是一起长大的,他哪里最敏感我一清二楚。

很快我的手摸上他的腰,对着他腰间软肉狠狠一拧,很快他整人就瘫在我怀里。

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对着他的胸又搓又拧,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圈一圈牙印,把他胸前的红豆啃咬到红肿,充血。

我的分身也一波又一波撞击在他的宫口上,但是他的腿还缠在我的腰上,不让我停下,也不放我离开。

在某一刻,我掐住他的腰,把他举高,然后对准我的分身,一下子坐下来。

这一次,我的分身终于撞开了他的宫口,长驱直入。

这一瞬间他缠在我腰间的腿也放松了片刻。

然后我感到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侧眼看去,发现是他一口咬在了我肩膀,

说实话,这一口很疼,百分百流血了,

然后,他缠在我腰间的腿,更紧了。

好烦,怎么还不结束。

我从未觉得上床是如此枯燥的一件事,而且我还要应对药效过了的乔应淮。

这么一想……

就更烦了。

晚上加饭,我干他的力气更大了些,每次都干到最里面,干到他的宫壁上,连带着他的身躯都是一阵颤抖。

然后他……他也是个不吃亏的。

我每干一次他的宫壁他就重重的咬我一口,偏生我拿他没办法。

最后他满嘴都是我的血,又凑过来亲我。

烦死了!

我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和他纠缠了一个时辰,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到了极限。

我准备把分身退出来,至少不射在里面,给他留点脸。

谁料我刚有些动作他就猛的把我扑倒,双手杵我脸两边,低下头来亲我。

然后他小穴狠狠一夹。

我本来就到极限的分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出来。

我被我发小夹射了。

草。

他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更多的白浊沿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床单上。

等做完这一切,他安心的闭上了眼,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躺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终于结束了。

我心累的把我的分身从他小穴里退出来,随便找了根玉势去堵住那些外溢的白浊,嫌弃的把脏了的床单卷成一团丢到床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踢了他一脚,最后还是把被子分了他一半。

睡吧,梦里什么东西都有。

一沾到枕头,我整个人就眼前一黑,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应淮吵醒的。

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

我不想听他废话,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

“蠢货,好好回想了一下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气冲冲的起床,十一把热水送进来,我先洗了个澡。

我泡在热水里,感觉腰痛的厉害,后背还有磕痕,肩膀都是他的牙印。

如果他不是我的发小我昨晚就一剑把他杀了!

等我从热水里出来,松松的披着一件外袍,才发现乔应淮看着我,欲言又止。

估计是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了。

他的眼神扫过我身上那些痕迹,在腰间和肩膀上停留,随后心虚的别过头,但又不小心扯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疼的咧嘴。

我现在懒得理他,任由十一帮我穿好外袍,最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记得喝药。”

至少别把自己搞怀孕了,蠢狗!

说完,我没有看他的脸色,走出了他的宫殿。

我还要上早朝,那些文武百官还在等我。

封后大典结束大概一个月,除了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都没有入后宫,就算去了应淮宫里也是和他盖被聊天。

应淮之前还会和我呛声,自从那一晚之后,看我的眼光总带着心虚。

对此我只会报以最直接的嘲笑。

反正放着不管他自己也会把自己哄好。

我在前朝忙着和那些世家掰扯,接收我叔父留下来的遗产,就更没有时间进后宫了。

我不急,但是有人替我急。

“陛下,这是顾贵君送来的鸡汤。”

“陛下,这是林贵君亲手做的糕点……”

烦死了!

这些世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那点小心思?

滚蛋!

他们越是想要我进后宫,我越是不想去。

这一日,春光明媚,我处理完养心殿的奏折,再一次被林家的老女人搞的心力憔悴。

我想了想,干脆带着十一来御花园散散心。

皇宫的御花园里有一片桃林,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刚好过去看看。

我在御花园里看见了林向晚。

林向晚是林家的嫡次子,生的一副好皮相,身材匀称,肤色白皙,穿着一身绿衣,是世家庭院里长出来的一根翠竹。

我可以很清晰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世家的一切。

谈吐,风范,举止,跟殿上那群老不死的都是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

眉眼算得上赏心悦目,但只让人觉得厌烦。

我看着他在桃林里散步,手摸了摸下巴,开始慢慢的思考。

林向晚既然入了宫,那现在是我的东西。

我讨厌他身上世家的痕迹。

我要像花匠修建花枝一样,把他身上世家培育的枝桠尽数折断,然后像处理战利品一样把这朵花别在我这个胜者的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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