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池和贴身侍卫玩浴池lay()
在我埋身奏折大概一个月之后,传来了算是不错的消息。
“陛下,谢迟怀上了。”
汤池里,十一跪在池边,一边给我剥荔枝,一边给我汇报最新的消息。
谢迟的消息来的和他名字一样,来的够晚的,一个半月才能确切诊断出来。
改天去找他玩玩。
“质子呢?”
一个月前我为了惩罚阿尔德,在他穴里塞满玉石后上完锁就走人了。大概有一个星期,他连床都不敢下,乖乖的躺着,确定他脉象平稳之后,我才叫人送去钥匙。
“郎中已经告诉他他怀孕了,不过说的是一个月。”
实际月份有一个半月,总不能让他以为孩子是永成侯的。
“他呢,什么反应?”
“怀疑人生。”
字面意义上的怀疑人生,因为他以为自己真的被一发即中了。
我轻笑出声。
“还是那么蠢。”
“让下面人好生照顾着,但是别照顾的太精细。”
别养的太精细,不然太过舒坦他就不想回北境了。
北境王廷的局势我让人密切关注着,老北境王已经是半截入土的年纪了,如果真发生什么……
阿尔德会是颗很好用的棋子,包括他肚子里的崽。
谢迟的孩子如果能生下来,那就先送到普通人家养着,等长大些,再送回他身边,把他那一身丹道功夫学到手。
谢迟那手丹道,普通人实在是无法理解,我派了不知道多少人去学,没一个学会的,只能指望他的孩子能够看懂。
这两个人的孩子,都不会有继承皇位的资格,皇储我另有打算。
我盘算了一下心里的计划,记在小本本上。
一块洁白的荔枝肉被牙签扎着送到我的嘴边,我张开嘴一口咬下。
甜甜的,凉丝丝的。
美哉。
“陛下,七姑姑说了,君后宝册要您去亲自送给乔大人。”
我的脸瞬间皱了起来。
我的皇位来的并不正,是弑母杀兄得来的,半年前我又和我的叔父斗得你死我活,所以朝堂并不安稳,甚至说得上一句摇摇欲坠。
在这种情况下,我需要一个我足够信任,分量足够的人来当我的君后。
这样的人只有一个,我的发小兼伴读——将门世家乔家的次子乔应淮。
唯一的问题是,他不愿意做我的君后。
我们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我的手仔细摩擦着手上的扳指。
乔应淮是我的发小,我们感情好的可以穿一条裤子,我的皇位有三分之一是他哥用血给我挣来的。
其他什么事都可以退让,但是唯独这件事,由不得他。
世家势大,我需要把武将一系,把乔家,牢牢绑在我的战车上。
我已经给了他三个月的时间让他好好想清楚了。
接下来我还要腾出手去收拾世家,接手我叔父留下来的人脉,没时间跟他耗。
这么一想,接下来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我只觉得头痛加心累,
一块荔枝肉适时喂到我的嘴边,我把荔枝吃到嘴里,顺势咬上十一没来得及收走的手指。
“陛下,您又调皮。”
十一叹了口气,放下手中的果盘,决定来拯救一下自己的手指。
下一刻,他整个人被我拉入汤池里。
十一和七姑是我我父君留给我为数不多的东西,十一大我一岁,七姑大我十二岁。
没有这两个人的话,估计我早就死在皇宫某个池塘里了。
我信任他们,就像信任我的左右手。
我把十一拉入汤池里,吻上他的嘴唇。
我不太喜欢亲别人,就像我从没亲过谢迟还有那个质子,他们是床伴,我和他们上床让他们怀孕,心里想的却都是算计。
被我拉进温泉里,十一却没有惊慌,他静静的看着我,任我索取,凭我采撷。
我们沉在水底,我攻略城池般掠夺他嘴里所有的空气,直到我一口气用完被他带上水面。
“咳咳。”
我趴在池边,咳嗽着,十一在后面轻轻拍着我的背。
“陛下,属下今天可没有做好准备。”
十一的语气里带着无奈。
过去我们也不是没做过,我的法,而且不会换气。
他只会毫无目的的乱舔,不懂去掠夺,去索取。
他扑过来的太猛,给我嘴唇磕破了,现在我满嘴都是铁锈味。
我有些恼了,但这个被抵在墙上的姿势实在不好使力,我只能撬开他的唇齿,掠走他口中所有的空气,逼他不得不松口去换气。
呵,处男。
趁着这个机会我一把把他推开,擦了擦嘴。
“乔应淮,你怎么回事!”
“你看清楚我是谁!”
回答我的是他略带混乱的声音。
“阿钰,我好热……”
草。
“那杯酒,你喝了,是不是?”
他支支吾吾的不回答,那看来应该是了。
我现在只想一个巴掌呼死他。
左教右教都教不会,蠢狗,蠢死算了!
就这么一小会功夫,他又朝我扑过来,我闪身一躲,却被他一把拽下了裤子。
草。
不行,我得想个办法,不然我感觉今晚会被草的人会是我。
绝对不行!
“十一!”
我叫了十一的名字,他立马从暗处闪现到我床前。
“把他给我好好捆起来!”
乔应淮一身扎实的武艺因为中了药而失了章法,在我和十一的围攻下最终还是被捆了起来。
“出去守着,别让人进来。”
我对着十一下令,他对我点了点头,出了房门。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我和乔应淮两个人了。
我觉得我的头更痛了。
和自己从小一起玩泥巴长大的发小被下药了之后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只有帮他了!
他现在是我名义上的君后,不然我大可带他去花萼楼解决问题。
花萼楼的姐姐们贴心又善解人意……
想到这里,我不得不戴上痛苦面具,不情不愿的走到乔应淮身边。
他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整个人跪在床榻上,热的皮肤泛红,喘着气。
我从打开了暗格,挑选着里面的道具。
为了小乔的尊严,我不打算上他,这些小玩意就是最好的选择。
对着那张我看了十多年的脸我也下不去手,毕竟我还和他比赛过看谁尿的更远……
扯远了。
我把那大小十多号玉势放到他面前
“喏,选一根。”
他见我到他旁边,一双眼睛看着我,眼睛像酒盏,盛满了情欲的酒液。
“阿钰……”
“停!”
肉麻死了,他可从没那么夹着嗓子那么叫过我。
我烦躁的把他的发带揉成一团,塞进他嘴里。
应淮的脑子现在坏掉了,看来还是得我自己动手。
想死。
我拿起一个药瓶,从里面倒出一些琥珀色的液体,然后抹在我的手指上。
接着我把我的手指探进他下身的穴里。
一进去我就吓了一跳,明明还没有扩张,甚至也没有什么前戏,他的小穴已经湿的不成样子,而且很烫,我一进去就紧紧吸住我的手指。
完蛋,更想死了。
冷静,这是我的发小,我得帮他。
顶着头皮发麻的压力,我的两根手指开始慢慢开拓起他的小穴,这狗东西自然是个处男,我手指刚摸上那层膜,他身子一颤,射了我一手。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但是也要做完了再死。
我在那层膜的周围扩张,半天才让他的小穴放松了一点。
没办法,我只能挑了个最小号的玉势,送进他的穴里,姑且帮他缓解一下。
总不能让玉势去破他的身子吧,感觉有点可怜。
至于我自己?
绝对不行!
把玉势塞进去之后,我松了一口气,转头看了一眼应淮的样子,发现他被捆的好好的,安下心来。
我又往掌心倒了点药,随后摸上他的分身。
他身上的药药劲太猛,此刻他的分身早就勃起,再不疏导恐怕会憋坏身子。
他是我兄弟他是我兄弟……
我长那么大还没帮人手过!
这么想着,我手上不禁加大了力道。
他的身躯一震,分身一抖,很快就泄在了我手里。
好想死。
帮他泄完一轮,我又去看他穴里的玉势,想了想又帮他换了根更大些的,只进去一半,我拿着玉势末端在他穴外面把玉势旋转,摇晃,努力帮他缓解春药的药劲。
很快他的分身又在我的动作下缓缓抬头。
该死的,这狗东西,怎么还不好!
没有办法,我只能分出一只手去安慰他的分身,另一只手晃动着他穴里的玉势。
乔应淮,你丫真的好福气。
在我专心帮他疏解的时候,乔应淮就乖乖跪在床上,等着我帮他,也没哼哼唧唧,看起来难得有了几分懂事。
早那么懂事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
不过他太安静了,反而让我觉得有些不安。
狗子静悄悄,必是在作妖。
我立刻警觉的打量起四周,寻找让我感到不安的来源。
然后我发现那些堆道具里少了一个。
下一秒,应淮朝我扑来,把我扑倒在床上。
草!
我一时不察,被他掐住了双手,然后他把我塞他嘴里的发带拿了出来,把我的双手捆住。
“十……”
我刚想叫人,他俯下身来,把我的话都堵在嘴里。
这下好了,我连人都叫不了了。
他学的很快,我只和他亲过一次,他就把我的技巧学了去,换气,把我嘴里的空气夺走,仗着我不会对他下重手在我嘴里为所欲为。
我被他亲的脑袋发晕,他的手也不老实,在我的身上游走。
然后狠狠的掐上了我的胸。
好想死。
他的手在我的胸上揉搓,一边还在跟我接吻。
我就知道,我们俩能成为发小果然是有原因的!
而且他的技巧很烂,揉的我胸很痛!
蠢狗!
我的内心有些崩溃,但我也是个正常男人,他在我身上一直点火,尽管我本人不想,但我的分身还是缓缓抬起了头。
草!
下一秒,他放弃了我的胸,摸上了我的分身。
淦!
这一刻他终于结束了和我的吻,让我终于有时间能喘口气,不过马上,他略带沙哑的声音浮现在我耳边。
“阿钰,我想要你。”
说的好像我不给你就不要了一样……
这下我也不用喊人了,叫人进来看到我被人捆住了手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么?
我的脸往哪里放!
我闭着眼睛,不去看他。
没有得到我的回答,他也不恼。
他的手飞快在我的分身上撸了几下,激得我的分身又壮大了几分。
下一秒,他掰开自己的穴,把里面的玉势拿了出来,对准我的分身,一坐到底。
草!
我和应淮同时皱起了眉。
他皱是因为有些疼,我皱则是单纯的……
他夹的太紧了!
他的小穴本来我就没做多少扩张,他又被下了药,之前还是个童子鸡,穴紧的要命。
刚刚那一下,我分身进去了大半,现在被他紧紧吸着,又疼,又爽。
“你放松些!”
我想给他一巴掌,奈何被捆住了双手。
我手指去够他打好的结,悲催的发现他打的的是捆俘虏用的结,难解的要命,想要解开还得一段时间。
就我摸绳结的功夫,他又站起身来,往我分身上一坐。
这一次终于彻底吞下了我的分身,他的脸上也浮现出舒爽的表情。
与之相对的,我一点都不舒服。
他的穴实在他紧了,我的分身是被硬生生塞进来了,说人话一点来说就是。
他夹的我好疼!
但是似乎……有点点爽?
我又戴上痛苦面具了。
我加快了解绳结的速度,把月荻大哥交给我的毕生所学都用上了。
终于,我解开了我手上的绳子。
我先狠狠给了他一巴掌,帮他醒醒脑子。
“乔应淮,你看清楚我是谁!”
他身子顿了顿,似乎真的在思考,下一刻,他又朝着我扑过来,想要再次抓住我的手。
已经吃过的亏怎么可能再吃一次!
我看着应淮朝我扑过来,拉住他的手往我这边狠狠一带,我的分身在他穴里又往前了一大截。
下一刻,我两都趴在了床上。
都是疼的。
刚刚那一下,我的分身狠狠撞上了他的宫口,但里面实在太紧,夹的我好痛,我感觉我的分身都要断掉了。
两败俱伤。
“蠢狗,醒醒!”
我抬手又给了他一巴掌。
这会他好像清醒了一点,但还是迟钝,看着我有些迟疑。
“阿钰?”
我的心好累,我觉得今晚我的身心都受到了伤害。
我只能把他当做一个小智障,然后轻声去哄他。
“乖,放松一些,你夹的我好疼。”
他似乎真的听懂了我的话,我感受到他小穴开始一点点放松下来,终于不像之前那么紧了。
好累,好想死。
都做到这里了,应该差不多了,赶紧结束算了。
都那么多波了,估计憋也憋不到哪里去。
我是起身来皱着眉,把分身往他穴外面退。
结果下一秒他的腿缠上我的腰,然后带着我的身子猛的往前倾。
草!
我原本都快要出来的分身又狠狠撞在他的宫口上,让我的表情忍不住狰狞起来。
乔家是将门世家,虽然没落了许久,但这一代好歹出了乔月荻和乔应淮两个人。
他们都是一等一的将才,功夫自然都是练到家的。
我毫不怀疑应淮可以用他的腿扭下敌人的脑袋。
如果不是他的腿现在缠在我的腰上的话。
我感觉我的腰腰断了。
“嘶,轻点轻点轻点,我的腰要断了!”
我用给了他胸膛一拳,好歹是让他放松了些力道,让我能喘几口气。
到这里我也发了狠,双手掐住他的腰,让他整个人往我分身上送。
我们本就是一起长大的,他哪里最敏感我一清二楚。
很快我的手摸上他的腰,对着他腰间软肉狠狠一拧,很快他整人就瘫在我怀里。
我的手抚上他的胸口,对着他的胸又搓又拧,在他的胸口上留下一圈一圈牙印,把他胸前的红豆啃咬到红肿,充血。
我的分身也一波又一波撞击在他的宫口上,但是他的腿还缠在我的腰上,不让我停下,也不放我离开。
在某一刻,我掐住他的腰,把他举高,然后对准我的分身,一下子坐下来。
这一次,我的分身终于撞开了他的宫口,长驱直入。
这一瞬间他缠在我腰间的腿也放松了片刻。
然后我感到从我的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
我侧眼看去,发现是他一口咬在了我肩膀,
说实话,这一口很疼,百分百流血了,
然后,他缠在我腰间的腿,更紧了。
好烦,怎么还不结束。
我从未觉得上床是如此枯燥的一件事,而且我还要应对药效过了的乔应淮。
这么一想……
就更烦了。
晚上加饭,我干他的力气更大了些,每次都干到最里面,干到他的宫壁上,连带着他的身躯都是一阵颤抖。
然后他……他也是个不吃亏的。
我每干一次他的宫壁他就重重的咬我一口,偏生我拿他没办法。
最后他满嘴都是我的血,又凑过来亲我。
烦死了!
我又保持着这个姿势和他纠缠了一个时辰,感觉自己的分身已经到了极限。
我准备把分身退出来,至少不射在里面,给他留点脸。
谁料我刚有些动作他就猛的把我扑倒,双手杵我脸两边,低下头来亲我。
然后他小穴狠狠一夹。
我本来就到极限的分身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当即就……射了出来。
我被我发小夹射了。
草。
他的小腹慢慢鼓起来,更多的白浊沿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来,流到床单上。
等做完这一切,他安心的闭上了眼,保持着这个姿势,就这么躺在我身上睡了过去。
我有些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终于结束了。
我心累的把我的分身从他小穴里退出来,随便找了根玉势去堵住那些外溢的白浊,嫌弃的把脏了的床单卷成一团丢到床下去。
做完这一切我踢了他一脚,最后还是把被子分了他一半。
睡吧,梦里什么东西都有。
一沾到枕头,我整个人就眼前一黑,睡死过去。
第二天我是被应淮吵醒的。
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
我不想听他废话,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
“蠢货,好好回想了一下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气冲冲的起床,十一把热水送进来,我先洗了个澡。
我泡在热水里,感觉腰痛的厉害,后背还有磕痕,肩膀都是他的牙印。
如果他不是我的发小我昨晚就一剑把他杀了!
等我从热水里出来,松松的披着一件外袍,才发现乔应淮看着我,欲言又止。
估计是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了。
他的眼神扫过我身上那些痕迹,在腰间和肩膀上停留,随后心虚的别过头,但又不小心扯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疼的咧嘴。
我现在懒得理他,任由十一帮我穿好外袍,最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记得喝药。”
至少别把自己搞怀孕了,蠢狗!
说完,我没有看他的脸色,走出了他的宫殿。
我还要上早朝,那些文武百官还在等我。
封后大典结束大概一个月,除了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都没有入后宫,就算去了应淮宫里也是和他盖被聊天。
应淮之前还会和我呛声,自从那一晚之后,看我的眼光总带着心虚。
对此我只会报以最直接的嘲笑。
反正放着不管他自己也会把自己哄好。
我在前朝忙着和那些世家掰扯,接收我叔父留下来的遗产,就更没有时间进后宫了。
我不急,但是有人替我急。
“陛下,这是顾贵君送来的鸡汤。”
“陛下,这是林贵君亲手做的糕点……”
烦死了!
这些世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那点小心思?
滚蛋!
他们越是想要我进后宫,我越是不想去。
这一日,春光明媚,我处理完养心殿的奏折,再一次被林家的老女人搞的心力憔悴。
我想了想,干脆带着十一来御花园散散心。
皇宫的御花园里有一片桃林,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刚好过去看看。
我在御花园里看见了林向晚。
林向晚是林家的嫡次子,生的一副好皮相,身材匀称,肤色白皙,穿着一身绿衣,是世家庭院里长出来的一根翠竹。
我可以很清晰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世家的一切。
谈吐,风范,举止,跟殿上那群老不死的都是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
眉眼算得上赏心悦目,但只让人觉得厌烦。
我看着他在桃林里散步,手摸了摸下巴,开始慢慢的思考。
林向晚既然入了宫,那现在是我的东西。
我讨厌他身上世家的痕迹。
我要像花匠修建花枝一样,把他身上世家培育的枝桠尽数折断,然后像处理战利品一样把这朵花别在我这个胜者的耳边。
我想了想,招十一过来,跟他低语了几句,很快十一就离开了。
林向晚身边的宫侍马上被借故叫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桃园中赏花。
我运起轻功悄悄来到他的身后,一个手刀就把他敲晕,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子,然后抱着他往桃林中间走去。
到最大的一棵桃树底下,我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双手捆住,又扯下他的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我开始剥他的衣服。
林向晚的衣服自然是穿的极规整的,里三层外三层,我没有把他所有的衣服脱完,只脱下了外袍和裤子。
然后我的手指伸进他的小穴。
能被送进宫,林向晚自然是处子之身。
他的小穴现在又干又涩,离能让我爽一把还有些距离。
今天我起了玩一把的心思,也有兴致帮他扩张。
在我的慢慢开拓下,他的小穴开始慢慢湿润起来,吞吐着我的手指,试探着我这个新客。
也就在我扩张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悠悠的转醒。
……
林向晚记得自己正在桃园里赏花,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秀竹?”
他的随身小侍没有应声,他这才想起来秀竹去内务府领新到的料子去了,内务府遥远,没有一个时辰是回不来的。
这让林向晚心下一沉。
不过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穴里抽动。
下意识的夹了夹腿,穴中异物的感觉更加明显,像是……
“啪——”
他的臀上挨了一巴掌,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别乱动。”
这声音他此前从未听过,更何况对方还可以压低了嗓音,又沙又哑,更难辨认。
不过此时另一个刻不容缓的事实被被摆在他面前。
他的脸上还能感受到风,桃花的香味落在他的鼻尖上,这代表他还在桃园里没有出去。
但是现在正有人在轻薄他,在这桃园,在这皇宫之中。
没有惊慌,因为惊慌解决不了问题,他沉下心神发问
“阁下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
“阁下若是有什么所求的,林氏会尽数满足。”
“私通宫妃可是死罪,望阁下认真考虑。”
嚯,还挺会装。
我看着林向晚那抿起的嘴唇,不动声色的去揉了把他的胸,感受他的闪躲。
如果不是他小穴一下子夹紧,我或许还真会信了他的鬼话。
这么想着,我伸出指尖,扣挖着他的小穴内壁,如愿看见他身体一阵颤抖。
“死罪,就算是死死的也只会是你,你又没看见我的脸,又要去哪里找我?”
感受他张嘴欲呼,我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
“也不要想着叫人,别人来会看到什么,看到我的手在你的穴里,我的手在你的胸上?”
“你要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骚!”
我唾弃了一下自己,感觉之前那十几年读的书都喂了应淮。
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做真的,很有意思!
这么想着,我的手指狠狠一扣,下一秒,他身体一颤,穴里流出一股水来。
林向晚没有说话,自从我说完刚刚那两句,他就闭上了嘴,打算当一个哑巴。
果然是世家子,审时度势是练到家了。
他知道现在叫人来只会把事弄的更糟,我又不想放过他,弄不好会搭上林家,对他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是——
被我干一场,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永远审时度势,做最有利于自身的选择,这就是世家。
等到他的小穴能够勉强容纳下两根手指,我不慌不忙的,伸进了第三根。
“啊。”
他的嘴里露出一声喘息,但只是一瞬,随后就消失在喉咙里。
见状我不等他适应,三根手指快速的在他小穴里抽插起来,撞击在他那层膜上,指甲划过他的内壁,划过他最敏感的点上。
“哈。”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漏出几声喘息,但更多的被他咽进肚子里。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我从他的袖子里找出一方手帕来,随后用这方手帕包住我的手指,伸进他的穴里。
这次我没有再克制,三根手指用力,一下子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