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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花园上世家出身侍君侍君以为自己被强上()

 

第二天我是被应淮吵醒的。

他睁着一双眼睛看着我

“你,你……”

“你什么你!”

“我,我……”

我不想听他废话,一巴掌呼到了他脸上。

“蠢货,好好回想了一下你昨晚干了什么!”

我气冲冲的起床,十一把热水送进来,我先洗了个澡。

我泡在热水里,感觉腰痛的厉害,后背还有磕痕,肩膀都是他的牙印。

如果他不是我的发小我昨晚就一剑把他杀了!

等我从热水里出来,松松的披着一件外袍,才发现乔应淮看着我,欲言又止。

估计是想起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些什么混账事了。

他的眼神扫过我身上那些痕迹,在腰间和肩膀上停留,随后心虚的别过头,但又不小心扯到自己身上的痕迹,疼的咧嘴。

我现在懒得理他,任由十一帮我穿好外袍,最后施舍给他一个眼神。

“记得喝药。”

至少别把自己搞怀孕了,蠢狗!

说完,我没有看他的脸色,走出了他的宫殿。

我还要上早朝,那些文武百官还在等我。

封后大典结束大概一个月,除了每个月初一和十五,我都没有入后宫,就算去了应淮宫里也是和他盖被聊天。

应淮之前还会和我呛声,自从那一晚之后,看我的眼光总带着心虚。

对此我只会报以最直接的嘲笑。

反正放着不管他自己也会把自己哄好。

我在前朝忙着和那些世家掰扯,接收我叔父留下来的遗产,就更没有时间进后宫了。

我不急,但是有人替我急。

“陛下,这是顾贵君送来的鸡汤。”

“陛下,这是林贵君亲手做的糕点……”

烦死了!

这些世家以为我不知道他们打的那点小心思?

滚蛋!

他们越是想要我进后宫,我越是不想去。

这一日,春光明媚,我处理完养心殿的奏折,再一次被林家的老女人搞的心力憔悴。

我想了想,干脆带着十一来御花园散散心。

皇宫的御花园里有一片桃林,现在正是开花的季节,刚好过去看看。

我在御花园里看见了林向晚。

林向晚是林家的嫡次子,生的一副好皮相,身材匀称,肤色白皙,穿着一身绿衣,是世家庭院里长出来的一根翠竹。

我可以很清晰的从他身上感受到世家的一切。

谈吐,风范,举止,跟殿上那群老不死的都是一个骨子里刻出来的。

眉眼算得上赏心悦目,但只让人觉得厌烦。

我看着他在桃林里散步,手摸了摸下巴,开始慢慢的思考。

林向晚既然入了宫,那现在是我的东西。

我讨厌他身上世家的痕迹。

我要像花匠修建花枝一样,把他身上世家培育的枝桠尽数折断,然后像处理战利品一样把这朵花别在我这个胜者的耳边。

我想了想,招十一过来,跟他低语了几句,很快十一就离开了。

林向晚身边的宫侍马上被借故叫走,只留下他一个人在桃园中赏花。

我运起轻功悄悄来到他的身后,一个手刀就把他敲晕,接住了他倒下的身子,然后抱着他往桃林中间走去。

到最大的一棵桃树底下,我解开他的腰带,把他双手捆住,又扯下他的发带,蒙住了他的眼睛。

然后我开始剥他的衣服。

林向晚的衣服自然是穿的极规整的,里三层外三层,我没有把他所有的衣服脱完,只脱下了外袍和裤子。

然后我的手指伸进他的小穴。

能被送进宫,林向晚自然是处子之身。

他的小穴现在又干又涩,离能让我爽一把还有些距离。

今天我起了玩一把的心思,也有兴致帮他扩张。

在我的慢慢开拓下,他的小穴开始慢慢湿润起来,吞吐着我的手指,试探着我这个新客。

也就在我扩张到一半的时候,他才悠悠的转醒。

……

林向晚记得自己正在桃园里赏花,然后便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想睁开眼却发现自己被蒙住了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秀竹?”

他的随身小侍没有应声,他这才想起来秀竹去内务府领新到的料子去了,内务府遥远,没有一个时辰是回不来的。

这让林向晚心下一沉。

不过他马上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穴里抽动。

下意识的夹了夹腿,穴中异物的感觉更加明显,像是……

“啪——”

他的臀上挨了一巴掌,耳边传来一个陌生的男声。

“别乱动。”

这声音他此前从未听过,更何况对方还可以压低了嗓音,又沙又哑,更难辨认。

不过此时另一个刻不容缓的事实被被摆在他面前。

他的脸上还能感受到风,桃花的香味落在他的鼻尖上,这代表他还在桃园里没有出去。

但是现在正有人在轻薄他,在这桃园,在这皇宫之中。

没有惊慌,因为惊慌解决不了问题,他沉下心神发问

“阁下是谁?”

那人没有回答。

“阁下若是有什么所求的,林氏会尽数满足。”

“私通宫妃可是死罪,望阁下认真考虑。”

嚯,还挺会装。

我看着林向晚那抿起的嘴唇,不动声色的去揉了把他的胸,感受他的闪躲。

如果不是他小穴一下子夹紧,我或许还真会信了他的鬼话。

这么想着,我伸出指尖,扣挖着他的小穴内壁,如愿看见他身体一阵颤抖。

“死罪,就算是死死的也只会是你,你又没看见我的脸,又要去哪里找我?”

感受他张嘴欲呼,我一只手钳住他的下颌。

“也不要想着叫人,别人来会看到什么,看到我的手在你的穴里,我的手在你的胸上?”

“你要不看看你现在的模样,真骚!”

我唾弃了一下自己,感觉之前那十几年读的书都喂了应淮。

但是不得不说,这么做真的,很有意思!

这么想着,我的手指狠狠一扣,下一秒,他身体一颤,穴里流出一股水来。

林向晚没有说话,自从我说完刚刚那两句,他就闭上了嘴,打算当一个哑巴。

果然是世家子,审时度势是练到家了。

他知道现在叫人来只会把事弄的更糟,我又不想放过他,弄不好会搭上林家,对他来说,现在最好的选择是——

被我干一场,然后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永远审时度势,做最有利于自身的选择,这就是世家。

等到他的小穴能够勉强容纳下两根手指,我不慌不忙的,伸进了第三根。

“啊。”

他的嘴里露出一声喘息,但只是一瞬,随后就消失在喉咙里。

见状我不等他适应,三根手指快速的在他小穴里抽插起来,撞击在他那层膜上,指甲划过他的内壁,划过他最敏感的点上。

“哈。”

他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漏出几声喘息,但更多的被他咽进肚子里。

感觉扩张的差不多了,我从他的袖子里找出一方手帕来,随后用这方手帕包住我的手指,伸进他的穴里。

这次我没有再克制,三根手指用力,一下子就破了他的处子之身。

“唔!”

他的身子一下子弓起来,带着几声低低的喘息。

我慢条斯理的退出手指,不出意料的看见那方帕子上见了红。

我把那方帕子甩在他的小腹上,又开始说荤话。

“皇帝那个样子,看起来也不像是喜欢你的。”

“小美人,以后要不要跟了大爷我,在这皇宫里享受无上极乐。”

林向晚没有回我。

他咬着嘴唇,把头偏到一边,看上去不想听我的鬼话。

手段尚嫩啊。

如果是他大哥,估计能一边和我上床一边朝我要好处,这孩子修炼的还不到家,甚至不想着套我的话。

这么想着,我掏出了我的分身,掰开了他的大腿,在他有些疑惑之际,挺身而入。

“哈,哈,唔。”

我这一下进的很深,让他有些招架不住,止不住的喘息着。

我懒得管他适不适应,把他抱了起来,背靠在那棵老桃树上,然后掰开了他的腿,开始大力操弄起来。

随着我的操弄,他的呼吸变得不稳,漏出的声音也越来越大,但本人又慌张的想要制止,那种想要张扬又不得不隐忍的克制,该死的有意思。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你大可叫的再大声些,马上就要到侍卫换班的时候了,最好把巡逻的侍卫都引来。”

侍卫当然是不会来的,我让十一安排好了。

但是林向晚不知道。

我能感受到听完我说话他下意识夹紧了穴,然后死死咬住了下唇,不肯再漏出半点声音来。

对我来说,在御花园里干人是种很新奇的体验。

春光明媚,阳光正好,清风混着桃香,若有若无的萦绕在我的鼻尖,阳光打在花瓣上,让花瓣看起来像是水晶做的。

桃花是粉色的,开在树上,蓬蓬的像一团雾。

在一片粉红的雾气里,唯一一点绿色就是我身下的林向晚。

他被我艹弄着,止住不的喘着气面皮上覆上薄红,身上一层薄汗,跟树上的桃花有的一比。清风拂过,带下一阵花雨,花瓣落在他的身上,更显得我见犹怜。

御花园里做别有一番滋味。

我这么想着,狠狠的顶弄着身下的林向晚。

看着那张脸上熟悉的轮廓我又想到了今天早朝他的母亲林霖和兄长林笙舒母子二人换着法的反对我。

突然心情又不好了。

我这么一想,身下的动作又重了几分,分身狠狠撞上他的宫口。

之前他的态度算得上任我宰割,但是在我撞上他的宫口的时候,他的反抗突然激烈起来。

“那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玩味的看着他。

然后不等他回答,我又狠狠的撞上去。

“哈!”

他越是不想要我进去,穴就夹的更紧,连带着宫口也紧紧收缩,干起来别有一番滋味。

我把他禁锢在桃树上,耐心操干着,慢慢的,一点一点的把他的宫口打开,看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的变化。

“你看看你这幅样子,哪里有一点所谓的世家风范!”

“腿再张开一些,真骚!”

嘶,这种情况下的荤话说出来,感觉也很不一样。

真爽!

他被我操弄的汁水四溅,几乎不像个未尝过床笫之欢的新人。

等我终于顶进他的胞宫,一口气抵上他的宫壁,他的头靠在桃树树干上,忍不住的喘气。

“哈,啊,至少不要射在里面……”

“继续说。”

反正听不听是我的事。

我看着他不断的退步,一退再退,到现在无路可退。

我突然有些好奇。

林向晚的底线在哪里。

或者说……世家的底线在哪里。

我看着林向晚,分身顶弄着他的胞宫,看着他喘气,低呼,似乎沉溺在情欲里。

这些都是假象。

对他来说,只要不失去性命,其他的都是无关紧要的。

这些世家就是这样,表面上端的一副礼义廉耻忧国忧民的样子,实际上除了自己,他们谁都不在乎。

虚伪。

最后一下,我狠狠抵在他的宫壁上,分身在他小穴里不断的晃动。

我承认我改主意了。

我凑近他的耳边,对他低语。

“等下一次见面,你会怀上我的孩子。”

随后我让他站起来,和我胸膛贴着胸膛,腿贴着腿。

他的腿颤抖着,几乎站不起来,必须要我扶着。

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我开始往他的胞宫里射精。

不出意外的,林向晚回去会喝避子汤,那我射在哪里都无所谓。

他的身体在我手底下微微的颤抖着,双手握成拳,攥的很紧,几乎露出青筋。

他的小腹一点点鼓胀起来,不过更多的白浊从他腿间滴落,落在宽大的衣衫上。

等我把我的分身退出来的时候,顺手把他那块帕子塞进了他的穴里,塞的很深。

然后我顺手把他打晕。

“那么,期待下次见面,林公子。”

……

林向晚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醒来的。

花瓣落在他脸上,把他吵醒。

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他扶着桃树踉踉跄跄的站起来,忍受着双腿间的不适,开始迅速的整理起自己的衣物。

那个人上完他之后,把他像个破布娃娃一样丢在这里。

飞速整理好自己的衣物,重新把头发扎起,他这才有时间仔细思考一切。

刚破处,小穴很难受,他的后背不知道在树干上摩擦了多久,现在疼的厉害,腿很软,肚子很涨,胞宫被填满之后有些摇摇欲坠。

他有些恶心。

他在皇宫里被人强上了,而他现在是皇帝的侍君。

他必须赶紧处理好身上的痕迹,再喝一碗避子汤,然后称病让敬事房的女官把他的牌子撤下来。

至于皇帝,只要好好安排,总能应付过去的。

还有,要找到刚刚那人,然后杀了他,封口。

有那么一瞬间,他是怀疑身上的人是皇帝的,但随后这个念头就被他自己否决。

当今皇帝厌恶世家,不愿碰他们这些世家出身的侍君,更不会……射在他们的胞宫里,如果真是皇帝,绝不会愿意让他怀上子嗣。

所以那人绝不是皇帝。

只能找到,然后杀了。

秀竹回来了,他搭上秀竹的手,然后慢慢回了自己的宫殿。

“谢迟那边传消息来了。”

“说。”

我批着奏折,头也不抬。

“有新药。”

我执笔的手一顿。

算算时间谢迟那边的月份早就满了三个月了。

不过令我更感兴趣的是新药。

“十一,去备马车。”

我倒要看看谢迟又炼出来什么药。

马车在道观门口停下,我安排留在道观的侍卫牵好车马,我带着十一走进道观里。

阳春观,这是谢迟道观的名字。

我看到了一个谢迟。

他正在捣鼓他那些药材,对我的到来没有丝毫的疑问。

光看外表,似乎看不出他有什么变化,完全看不出来有快四个月身孕的样子。

谢迟看见我,于是走进屋里,片刻就拿着一个小罐子出来。

“问陛下安。”

“免礼。”

我朝他摆摆手,随后眼神落在他手中的小盒子上。

“这就是你炼出来的新药?”

“是。”

“有什么作用。”

“使人出乳。”

嗯???

我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抬头看向谢迟的脸,发现他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

“试过了吗?”

“未曾。”

我朝十一使了个眼色,把谢迟手里的药盒拿在手里,一手揽过他的腰。

这是惯例,他的药我都会在他身上试一遍。

他并未反驳,只是沉默的跟在我身后,跟着我进了卧房。

我进了他的卧房,坐在他的椅子上,手里抛着要个药盒。

“说吧,怎么用。”

“抹在乳尖上。”

我朝他抬了抬下巴

“脱衣服。”

谢迟顺从的开始脱衣服,他的外衫掉落在地上,然后是内衫,最后只剩下一件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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