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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匪心是师尊捡来的魅兽

 

已过了最冷的时候,乍有初春的温暖。

蓬莱的风雪飘了一整个冬天,这几天才有消融的趋势,梅花在白雪间开满后山,好不瑰丽。

这静谧的云深处,座落着一所古典的楼阁,形样老式,却精美大气,正是三界闻名的学堂,蓬莱仙阁。

在仙阁背后的后山上有座寝殿,便是瑶光仙人的雅正居。

吱嘎一声响。

门开了一条小缝,风雪偷偷吹进来,又很快被隔绝在门外。

飘飘兮一同钻进来的,还有只小童子。

匪心拢着手,怀里圈着个古铜色的暖炉,脸颊浮着粉红,不知是被冻的还是被暖炉烘的。他不愿意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费了好大力气才打开门。

白涯侧卧在窗的塌上,手里捧了卷竹简,腿边支着个小火炉,烤着些栗子。

匪心走到塌前,把手炉塞进师尊怀里。

白涯从竹简里抬起头,按住他递过来的手,点了点他的鼻尖,“小懒虫,伸个手就这么难?”

一对琥珀色的眼睛看着白涯,匪心缩了缩脖子:“冷…”

匪心生得白净,一对极浅的眸子又亮又晶莹,衬着眉间痣极红,像极了菩萨座下的童子。一张白枣似的小脸在风里滚过一遭,透出几分粉,更是可爱。

是白涯一口奶一口饭,喂养了无数的灵药仙草,哺育许许多多的谆谆教诲,才养出来的矜贵。

白涯笑意盈盈,盯着他的脸看,突然问道:“最近没休息好?”

“没……没有”

匪心心头一颤,连忙否认。

这否认十分无力。他眼下有一圈明显的青黑,眉头也十分紧张,一副战战兢兢的样子。

白涯剥了颗栗子塞入他嘴中:“是因为要启学了?不必紧张。我说过,只要你在学堂里开心快乐便好,别的我不作要求。”

香甜的味道在嘴里散开,匪心盯着怀中的手炉,慢慢答了声嗯。

还有一周,便是蓬莱仙阁启学的日子。

仙阁上下都在打点,陆续有行李和奇珍异宝从各地送来,这飘渺寂寥的仙境也多了几分生气。

越临近,匪心越急躁,已经好几天没合眼了。

他坐上小塌,将头靠在白涯暖和的外衣上,安静地看着白涯手中的竹简。

匪心突然开口,声音黏糊糊得:“师尊。”

“嗯?”白涯看他。

匪心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白涯的眼中皆是包容和笑意,仿佛看着一只小兽。

“无……无事”匪心转开头。

白涯早就熟知他内敛乖巧的性子,有许多心事也不开口。他抬起手在空中翻掌,手心里变幻出一个泛着荧光的小孩,正举着一只纸鸢蹦蹦跳跳。

白涯凑近了,道:“你看,像不像你小时候?”

淡蓝色光芒投在匪心眼眸,他却好似感到了暖光,眼眶晶莹:“像!”

他是白涯捡回来的。

瑶光仙人早年间还未做蓬莱的夫子,爱好游历四方,打抱不平。有一次行至江南水榭,恰逢魅兽生育的季节,一行人守在洞外,啼哭声响起便冲进去。

上等的魅兽都是从婴儿时期便哺育灵药仙草,成熟时要么制作成炉鼎,要么送入大家族成为淫器。

一个小厮举起战利品,大声道:“大哥你看!这是一只极品哇!”

他把婴儿翻过去,臀上桃色的淫纹艳得要滴血,发着亮涔涔的光。

婴儿的啼哭声可怜而尖锐,母兽身上布满血迹,被拖行至洞口,愤恨的眼睛盯着众人。

“看什么?”领头的大汉一脚往她脸上踹去,“要怪就怪你是只淫兽,生下来的孩子也是只淫兽,天生就是个低贱的命!”

母兽目眦欲裂,众人一下没按住她,她发了疯跳到他腿上撕咬,场面一瞬间混乱不堪。

“臭婊子!敢咬你爷爷我!”那大汉猛地一踹,母兽飞上石壁撞碎石块。他仍然不解气,举起手就要往下扇,却好像被山压住一般动不了力。

他惊恐地发现,手腕被一个雪白的仙人攥住了。

白涯的目光落在母兽身上,雪白的发丝在风中飞舞。

他没费什么力气,折断了在场所有人的手脚,抱起那只小魅兽。

母兽抓着他的脚踝,颤抖得不像样,一双血红的眼睛看着他,行将枯木的虚弱。

白涯缓缓蹲下,慢慢拂上她的眼睑,“不必担心。”

“我会好好照顾他。”

瑶光仙人收徒的消息震惊仙界。

不知有多少名门仙家想把子嗣往他座下塞,都被他拒之门外,时间一长,逐渐也打消了这个念头。

但现在?收徒?还是一只魅兽?

打了众仙家的脸不说,也太,不登大雅之堂了。

魅兽是最低阶的灵兽,品阶高些,被做成炉鼎,品阶低些的,在荒郊野外人人看见都能去灌上一泡。

一刹那议论纷纷,甚至有传闻冒出来,这是只千年难遇的极品魅兽,瑶光仙人是打算私藏了,待成熟时做成炉鼎,可增加万万年的功力。

原来清冷威严的瑶光仙人也不过是浪荡登徒子。

对此,白涯置若罔闻。

他正忙着育儿呢!哪有时间管那么多!

他给他取名匪心,抹去他的淫纹,拔掉他的魅根。

他教导他,即使是一只魅兽,也可以自由快乐地活在世上。

他领着他,把他养成一个雪白的小童子。

“这纸鸢好久不见了?又被你丢去了哪里?小邋遢鬼。”白涯笑道。

匪心嘟囔道:“哪有,我收着呢。”

白涯把他往塌上带了带,用暖和的毛毯拢住他,两人从窗户看出去,蓬莱的夜色静谧而祥和,梅花的芳香在小雪中传来,沁人心脾。

白涯道:“好久没对弈了,不如今夜来一场?”

窗外夜色渐深,匪心的眼睛霎时亮起,像空中的星星。他脆生生回答道:“好呀。”

他从柔软的毛裘里钻出去,冷得抖了一下,正趴在木柜里取棋子时,听到背后传来一句感叹。

“看来春天真是到了,都有蝴蝶来了。”

匪心僵在原地。

他的身体还趴在地上,手里是上好的玉棋盒,冷冰冰地硌着他的手。他却丝毫不觉,浑身比这寒冷的雪夜更冷。

仿佛慢动作,他一寸一寸地转头,看到一只冰蓝色的蝴蝶。

那蝴蝶形状精致,蝶尾是金色的须状丝带,在白涯的眼前一上一下,轻盈地飞舞。

匪心沉默地凝视,把棋盒放回原处,声色漠然:“师尊,太迟了,改日再下吧。”

闻言,白涯拢起衣袍,把他送到门口。

“匪心。”他道,“有什么事就告诉师尊,别藏在心里。”

匪心背对着他,望向静谧无边的山林。

“哪会有什么事呢。师尊。”

白涯将人送走,才发现铜手炉忘在塌上。他连忙打开窗欲唤停匪心,却发现门口的小路上毫无人影。

匪心顺着那只蝴蝶的方向走,没几步路就被人扑进了树林。

高大的身躯压在他背上,匪心一颗心疯了似的狂跳。

他手肘往后猛然击打,听到两声闷哼,下一秒腰带被解开,那人把他双手扣至背后,在手腕上打了两个死结。

“才一个冬天没见,怎么变这么凶。”背后传来一声低笑,灼热的气息喷在后颈,挠得他发痒。

匪心紧紧闭了一下眼睛,声音里藏着一丝颤抖:“不是还有七天才启学,你怎么现在就来了?”

“当然是。”那人绑好手腕,俯在他身上,笑着把头埋进他的颈间,“想你了。”

“你呢,心心,有没有想相公?”

匪心忍住呕吐的欲望,从嘴角挤出一个字:“滚。”

那人也不恼,手大剌剌探进胸膛,揉捏胸前的肉粒,胯下滚烫的肉棒隔着衣衫一下下顶着匪心的屁股,动作下流至极。

乳粒被冰凉的手指刺激得快速挺立,匪心鼻息紊乱,呼出一阵阵白雾。

“心心,我可是想死你了。”

“每天、每天、都想着你、想你的…呼、湿穴、想你的水……嗯,做梦都想把你肏哭”

他每说几个字,肉棒就重重地顶入匪心的股间,把亵衣顶进去一块凹陷,浸染一小片濡湿,说到后来,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几乎要顶破布料直接插进日思夜想的小穴里。

下流的话语钻进匪心耳窝,他几乎一下就湿了。

“呃嗯……放开我”

“瑄犴,瑄犴──”

“嗯,相公在呢。”

匪心被他拽着头发压在树上,胸口被顶地在树皮上摩擦,衣服一下子皱得乱七八糟。

衣衫几乎被撕开,刚在白涯怀里积攒的温暖瞬间飘散,匪心冷得打颤,而始作俑者还在继续。

瑄犴一把撕破他的裤子,取出昂扬的鸡巴塞进腿间。

年轻的龙族太子面目俊秀飞扬,胯下的性器却十分丑陋,硕大挺翘,又粗又黑,青紫的肉筋磐札在柱身上,昭示着野蛮凶狠的力量。

瑄犴还记得,匪心第一次见时直接被吓哭了,翻过身就跑,却被抓着脚踝拖回来。

他扑哧笑出声。

鸡巴瞬间被滑腻的嫩肉包裹,黏腻清透的淫汁浇满了阴茎,瑄犴轻车熟路往上一磨,龟头重重顶开两片阴唇,在骚豆子上残忍地一碾。

“啊──”匪心溢出一声尖叫,腰肢下陷,膝盖颤抖,双腿不自觉地夹。

瑄犴在他腿间抽了两下,扣着腿心狠狠拉开,“知道你想要,放松。”

匪心的脸抵在树上喘息,嘴里自言自语,瑄犴凑上去听。

“滚……滚”

瑄犴笑道:“好好好,滚。”

他扣着腿根把匪心的屁股提起来,拿龟头在阴蒂上滚,整个肥鲍湿漉漉的,马眼刺戳着骚豆子尖尖,发出色情的水声。

这快感并不激烈,却瘙痒得磨人,海浪似的一阵阵打在小腹。匪心几乎是夹着屁股,女穴一阵阵收缩,淌出一股股水,顺着鸡巴的柱身流到囊袋上。

他觉得痒,好痒,好想要。

后臀上的淫纹逐渐亮起,起初是微弱的桃红,随他的轻颤越来越亮,几乎发出血一般的红光,黑夜里亮得惊人。

那淫纹十分微小,纹样也很简单,几条曲线缠绕着,依稀是个爱心的模样。爱心尖指着幽深的股壑,仿佛邀请着性器的进入。

每当淫纹发光,便是匪心被刺激发情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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