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梦中被的队长被室友C嘴玩TB发现处女膜
陆冕还想亲眼看看队长胯下因为他而长出的骚逼是什么样,可惜的是孟林晚醒的太快。
满心成绩的小队长擦了擦脸,起身认真说道:“我们去训练吧,已经耽误很久了。”
他还细心帮队友将半软的肉屌放进内裤里,拉链拉好,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鼓励:“以后可别走神了。”
陆冕:“……”
tag队员的训练时间平均每天有将近九小时,长期重复的训练很难让人保持激情,除了直播之外,队员们训练大多数时候都是安静的。
孟林晚洗了脸又刷了牙,回到训练室时看到陆冕已经开了一把自定义训练。满意地点点头,觉得自己的队长当得还算称职。
他的位置在陆冕的斜对面,左手靠着墙,右手则是新赛季刚转会过来的打野楚鹤鸣。
楚鹤鸣今年十九岁,去年才出道,登上赛场的第一个赛季就拿下来联盟最佳新人奖杯。
他技术不错,大局观也有,只是一起训练的时间短,偶尔会在团战中脱节。
为了让这位新打野更快融入团队,孟林晚主动要求与他一间宿舍。本想靠同居一室来培养一些默契,但可惜新室友性格实在有些冷,两人至今为止也算不上多熟悉,倒是双排打了不少场,游戏里的配合熟练了许多。
这让孟林晚对于下场比赛增加了不少信心,刚坐下来便问:“双排吗?”
楚鹤鸣关掉自定义房间,开了房拉孟林晚。
两人双排一下午,晚上又约了几场训练赛,打完还要复盘,等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凌晨一点钟。
楚鹤鸣去健身房锻炼身体,不知道为什么,战队几个队员都有些健身爱好。孟林晚曾经为了合群也去过几次健身房,练完第二天浑身都是软的,他就不爱去了。
趁着楚鹤鸣还没回来,孟林晚率先进了浴室。洗澡的时候摸到腿间的软肉。
新长出的性器官柔嫩敏感,稍微触碰就好似触电一般。孟林晚夹紧双腿,感受到新奇的快感与刺激。
好奇怪,为什么会这么舒服?以前从没体会到……
孟林晚眯着眼试图回忆,记忆却被蒙上一层看不见的沙。有个声音告诉他,这是他今年发育后新长出的器官。
“嗯……”
原来是这样吗?孟林晚迷迷糊糊想,真的好舒服啊!
他原先是压力太大了吗?竟然都忽略了身体的变化。
沉迷探索身体的队长一把澡洗了半小时,出来的时候手脚都是软的。
自从发现腿间新长出的逼,那地方的存在感就变得格外强烈。只是走路时的布料摩擦,都让那敏感的性器不住收缩。
孟林晚躺在床上夹起腿,左手探入腿中间。刚摸了下,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临近。
他猛地拉上被子,刚盖好门就被打开了。
锻炼完身体的楚鹤鸣打开门,进来之后多看了眼。
孟林晚有些心虚:“今天好像降温了吧。”
“是吗?”楚鹤鸣依旧是那副不爱搭理人的模样,拿了换洗衣服进浴室。
有外人在,孟林晚也不好继续动作,他想等楚鹤鸣睡着之后再试试,但闭上眼没一会就觉得困意来袭。
楚鹤鸣出来时,小队长已经睡熟了。
他侧身躺着,被子裹到下巴,只露出巴掌大的一张脸。那双勾人的桃花眼此时闭紧了,睫毛盖住下眼睑,靠近一些,能看到有眼上眼皮上有颗红色的小痣。
楚鹤鸣不由凑近了脑袋,张开舔了舔那颗痣。
小队长不安地动了动眼球,却没有清醒过来的迹象。
楚鹤鸣也不担心他会突然醒来,忘情吮吸着那颗痣。队长长而密的睫毛湿成一团,眼皮被舔开,半睁的眼睛里落下打野那张帅气的脸。
只是平日里禁欲的面孔如今满是迷恋之色,他已经不满足只吻眼睑上的痣,还用舌尖去扫被迫睁开的眼球。
眼球受到刺激,小队长下意识闭上眼,嘴里嘟囔了两句,依旧没有醒。
楚鹤鸣笑了声,放过可怜的眼皮,咬了口孟林晚的鼻尖后,又把目标对准那双唇。
小队长的唇色总有些淡,看起来血气不足,却长了很漂亮的唇珠,放在这张略显清冷的漂亮脸蛋上,显得格外的勾引人。
楚鹤鸣衔住队长略显丰润的下唇,放在唇齿间吮吸。若是有外人看见他的模样,恐怕会怀疑这人要将自己的队长吃进肚子里。
熟睡的队长双唇被吸得微微肿胀,颜色从浅粉变成艳丽的红色。
楚鹤鸣忘情亲吻,捏开孟林晚的齿关将舌头送进去。法式湿吻没了另一方的配合总缺了点味道,楚鹤鸣停下动作,忽然想到下午队长和陆冕谈完话之后的模样,那会儿的嘴唇也是如此状态。
陆冕那个废物对队长做了什么?!是亲了,还是像他一样把鸡巴塞到队长嘴里了?
一瞬间楚鹤鸣怒气冲天,拉下内裤掏出鸡巴。
肉屌早就硬了,顶端上翘,是最能操到骚点的好物。
楚鹤鸣捏着屌,用龟头描绘队长的唇,将红润的唇瓣涂上晶莹的前列腺液。
“队长、老婆!给老公舔舔屌。”楚鹤鸣捏开队长的嘴巴,把肉屌塞进嘴里。
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这根形状恐怖的性器,楚鹤鸣挺动腰杆:“老婆好会舔,嘴好热!乖老婆,老公的屌好不好吃?”
熟睡的人无法回答,只是下意识做出吞咽动作。
楚鹤鸣便趁机将肉屌操得更深,捅得睡梦中的人直翻白眼。
但这样也无法让他满足,嘴巴插得再怎么深,也吃不进全部的鸡巴。楚鹤鸣渴望这具身体太久,此时终于决定要更进一步。
他掀开被子跨上床,双手去解睡衣扣子。电竞选手的手指格外灵巧,不到半分钟便让队长的身体彻底袒露在外。
睡梦中的人感觉到寒冷,蜷缩身体摸索被子。没摸到被子,却摸到了身边的人,渴求温暖的队长挺起身体,向着热源靠近。
他赤裸的身体被人抱进怀里,覆盖着薄薄肌肉的胸口被大手揉捏。楚鹤鸣用力抓捏着胸口的肉,将那两团肉往中间推,生生挤出来一条勾。
“老婆……你奶子好香!”打野粗重的呼吸喷薄在胸口,张口吃进嫩粉色的奶头。
小队长的奶头也很敏感,被人吸一吸就挺起了腰。
楚鹤鸣用嘴吸,用牙咬,可怜的奶头被咬扁又拉长,奶肉上遍布着指印,他还试图把两颗奶头挤到一处一口吃进去,可惜的是队长的胸到底平了点,没那么多的肉。
“没用的骚奶子,揉这么久还这么小!什么时候才能给老公夹鸡巴?”楚鹤鸣啪啪在奶子上扇了两下,又咬了口奶肉,眼风瞥见队长翘起来的小肉棒,嗤笑一声,“骚货老婆。”
单手随意套弄了两下小肉棒,楚鹤鸣的手继续往下,却摸到一手的湿滑。
他愣了下,随即将孟林晚平放到床上,拉开他的腿查看。
失去热源的队长颤颤发抖,可他的新队友已经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那是怎样的景象?!如同新生婴儿般的肌肤,没有一丝杂乱的毛发,鼓囊囊的嫩肉闪着晶莹水光,空气里都能闻到骚甜的淫水味道。
队长竟然长了逼!
楚鹤鸣被惊喜砸中,愣神的时候却不妨碍他的动作。
刚成年不久的打野凑近了队长的嫩逼,分开鼓起的肉阜,深吸了口气,埋首舔起穴。
新生的逼敏感到不行,只是自己夹一夹就快活的不得了,更别说被人用舌头舔。
就算是睡梦中,孟林晚也受不住这么大的刺激,他嘤嘤发出不成调的声音,屁股下意识抬高。
楚鹤鸣抓着他的腿给队长舔逼,才舔没几口就被喷了满脸,那口的紧窄的穴好像有流不尽的淫水。舌头伸进去,肉屄立刻收紧。壁腔细碎的褶皱如同无数的触手,可以想像鸡巴插进去会有多爽!
楚鹤鸣鸡巴硬的要炸,用舌头奸着嫩穴,他的舌头比常人更长,插进去再收回来,没多久就把这口穴玩到潮喷。
大量淫水喷涌而出,来不及喝下去的淫水将床单也淋湿了。
楚鹤鸣顶着淫水冲刷伸长舌头,舌尖隐隐顶到一层膜。
他心有所感,抽出舌头用手指试探,一根手指插进穴里面,插进去一半时,也摸到了一层中空的屏障。
这是……队长的处女膜!竟然这么浅!
他是队长的第一个男人!
只要想到这点,楚鹤鸣的鸡巴就差点射出来!
他迫不及待拉高队长的双腿,握着鸡巴抵上那口刚经历潮喷的穴。
这口新生的逼较常人来的更小,偏偏楚鹤鸣的屌却远超平均尺寸。逼口张到最大,也仅仅吃进半个屌头。
楚鹤鸣被这口窄逼夹的鸡巴疼,倒吸了口气。被异物插入的小队长也不好受,睡梦中的他摇头轻哼着,用手去捂胀痛的下体,眼皮下的眼球转动,隐隐有醒过来的趋势。
这个时候队长醒来会怎么样?是会骂他打他反目成仇?还是默默忍受再找机会把他踢出战队?
楚鹤鸣想了很多可能,还是没说服自己放弃。彻底占有孟林晚,占有他、标记他的念头如同汹涌潮水,将所有的担忧都拍下岸头。他狠了狠心,挺动腰杆,在队长带着痛苦的呻吟声中将鸡巴插进逼里。
插入的过程格外漫长,那口新生的嫩逼终于吃进人生中第一根肉屌。嫩粉色的逼口被完全撑开,隐隐呈现出半透明的,像只鸡巴套子裹在紫黑色的屌上。
楚鹤鸣长舒了口气,队长的逼是口极品逼,腔道内有无数蠕动的褶皱,他爽得不断吸气,死死压住射精的欲望,半响才缓缓抽动。
他抽出时,嫩逼也随之缩紧,像是舍不得鸡巴的离去。楚鹤鸣只抽出三分之一就又插了进去,他插的用力,一下入到最深,囊袋拍打着队长的会阴,发出“啪”地一声。
第一次操人就遇到这样的极品,光是忍住不射就占据绝大部分心神。楚鹤鸣完全顾不上别的,浑身上下的感官都集中在下半身,眼里只有那口被完全撑开的嫩逼。
他忘情抽插着,完全不懂技巧,只会一个劲蛮干。好在被催眠系统改造后的逼十分耐操,明明看起来要干坏了,流出来的却不是红色的血丝,而是透明的淫水!
“嗯……老婆你的水好多,好骚!”楚鹤鸣将队长双腿完全拉开,沉下身公狗一样耸动着腰,嘴里叼着奶头,恨不得死在队长的身体里。
他越操越狠,嫩粉色的逼口都被操红了,淫水在快速摩擦中形成泡沫,堆叠在逼口。
孟林晚眼睑眨动,意识半梦半醒间挣扎,却终究没有醒过来。
到底是初哥,楚鹤鸣第一次只坚持不到十分钟就射进逼里,自觉丢脸的打野很快重整旗鼓,再次挺进队长的逼穴中。
他一晚上搞了三次才满足,射了队长满满一肚子精水,逼口都被操肿了,却在肉棒拔出后快速收紧,紧锁住穴内的精华。
孟林晚做了一整晚的梦,醒来不记得具体情景,却隐隐记得那灭顶般的快感。他舔了舔唇,身体好像还留有余韵。
手脚有些酸软,腰也很酸,这些都还正常,不正常的是下半身,只是一点动作,就带来非常强烈的刺激,又疼又爽,让他差点叫出来。
他摇了摇头,用比平常更久的时间洗漱,下楼的时候队友们都到齐了。
“队长,给你留了早饭。”队里的ad招呼说。
他是两周前刚从青训营里提拔上来的,原本的ad在新赛季第一场手上伤复发送入医院,被医生断定无法继续职业生涯。
小ad桑斯年有张娃娃脸,明明是将近一米九的大高个,看起来却十分可亲。他的性格也很好,热情开朗,有点粘人却又懂分寸,孟林晚很喜欢他。
孟林晚拿了份早餐,坐到ad边上。桑斯年成为职业选手时间短,操作上还留有之前当“路人王”的痕迹,孟林晚看他操作,偶尔提点几句。
每次孟林晚说话时,桑斯年都会看着他的眼睛,态度十分认真。孟林晚很喜欢这样的后辈,忍不住说了更多,面对小ad仰慕的眼神,他举起玻璃杯喝了口牛奶。
孟林晚不爱牛奶的味道,但是之前队医体检的时候说他需要补钙。战队的做饭阿姨推崇食补,觉得喝牛奶比吃钙片效果更好,自此之后每天餐桌上都有一杯牛奶。
今天的牛奶大约放了点糖,没以往那么难喝。孟林晚一口饮尽,准备起身。
“等等。”桑斯年叫住他。
“怎么?”
“队长你这还没擦。”ad指了指上嘴唇,孟林晚正要抽纸擦嘴,他就先一步帮他擦拭。
ad的神色很认真,仿佛帮他擦掉奶渍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他一手捧着孟林晚的脸,用纸巾一点点擦干净嘴唇,低头好像要吻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
身后传来陆冕的声音,孟林晚后退一步,扭头说:“小桑帮我擦嘴。”
“擦干净没?”陆冕挤到两人中间,捧起孟林晚的脸细细查看,手指压着他的嘴唇,“队长下次有事来找我,别耽误桑斯年训练了,要不然下次比赛又被对面压在塔里都补不了兵。”
桑斯年反唇相讥:“那也比你梦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