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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魔受吸血鬼攻主受

 

贝德是一名平平无奇的吸血鬼,一开始他被养父捡回来收养。因为胎生的吸血鬼太难见了,大多数吸血鬼更喜欢直接血拥繁衍。

吸血鬼普遍认为其他生物都是他们的食物,所以让食物怀孕是一种很违背道德的。所以即便是一些吸血鬼让其他生物怀孕就不会选择血拥对方。导致低寿命的生物因为年老色衰被抛弃。

贝德的养父是一只好心的吸血鬼,看贝德年级尚幼被抛弃在人类世界觉得可怜便收养了他。

贝德所在的家庭是纯血高等吸血鬼家族,因为吸血鬼的血缘阶级划分严重,所以被收养的贝德一直很自卑,很少和家族接触。

今天是贝德的生日,家族依旧是象征性的给他举办了成人礼。

这也多亏了贝德的养父是家族里说得上话的,虽然贝德不清楚他具体地位多高,也能明显感觉出来。即便是后来养父很少来看他,但他依旧被家族其他族人冷尊重。

一般吸血鬼是很少有机会能接触到活人的,一般吃的都是血浆,其他种族倒是常见,但因为人类血液过于好喝导致差点绝种所以律法严苛买卖人类,而吸血鬼老牌纯血贵族还是有些权限的。一般贝德最多只吸过一些活取的新鲜血,由于收养时候还在襁褓中,所以贝德没怎么接触到活人。

舞厅中央那个黑发红瞳的男人就是家族送给贝德的成人礼物,血拥这种事情对于吸血鬼来说是比较私密的,所以仆人只是将他安排到他房间。

贝德喝着高脚杯里的血液,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道为什么接触血液的他感觉味道越来越寡淡,总觉得难以下咽,如果要说,这大概就是人类的厌食症吧。贝德也不清楚为什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但他一向胆小懦弱,也不敢和家里说。

养父在外面很忙,所以没有赶上贝德的成人礼,但成人礼之后养父会回来看贝德,贝德已经记不太清楚上次见到养父的时候了,吸血鬼的寿命很漫长,自己在养父的生命中可能占不了多大地位。

贝德疲惫的结束晚宴后,有些慵懒的躺在浴缸中,突然他感觉浑身燥热,腹部一阵滚烫,口齿发干,肚子传来一阵饥饿感般的绞痛。贝德看见他腹部有什么红色痕迹。

贝德狼狈的灌下四五被血液才勉强压制,他扶着肚子狼狈的爬到浴室的全身镜前面,想看清腹部是什么东西,镜中少年黑色的长发铺满地板,长时间厌食导致面色有些阴郁,粉色的瞳孔显得这个人又丧又娇。

最显眼的是腹部那子宫形状的花纹,贝德颤抖的双手抚向那处,一触碰,一种浑身颤栗的快感直冲头脑,贝德看着镜中颠倒在地的少年满脸潮红的脸庞,粉色的眼中满是性欲,黑发散落在脸庞有一种瑰丽的勾人心弦的感觉,一时间他居然认不出这是自己。

那腹部的魅纹无声的提醒着这是只有魅魔身上才会有的存在。

一时间贝德终于想明白之前不合理的地方,为什么他不喜欢晚上出门,他喜欢晚上睡觉白天出门。为什么他没有锋利的尖牙,只有微微尖的虎牙,为什么自己没有那么渴望鲜血,为什么最近频繁厌食,性欲突然旺盛,可是魅魔是有角的啊,这可能是因为贝德是人类混血的缘故。

想清楚的贝德突然开始害怕起来,

贝德想清楚之后,开始害怕起来,魅魔和吸血鬼都属于妖精种,虽然吸血鬼会把魅魔当做平等的存在,但是由于魅魔的生存方式和特殊血液导致吸血鬼中有大量魅魔奴隶,魅魔血液远超人类甜美,但是魅魔血太腥可能是因为同种科的缘故导致吸血鬼接受不来,所以在血液去腥后是上层吸血鬼尤为喜欢的。

贝德很害怕,流落吸血鬼的魅魔很惨,贝德深知魅魔的下场,他曾在聚会上见到过那些饥渴的魅魔们,尤其是被标记后会沦为欲望的奴隶。如果被其他吸血鬼发现他一定会被当成性玩具,或者食物。

贝德害怕的缩成一团,努力用浴衣将自己包裹起来,阵阵的性欲突然袭来,贝德咬牙忍耐,静谧的环境声音尤为明显,花穴的水滴答在地板的声音让贝德忍不住低声呜咽。

他突然想起房间那个被家长作为血仆送来的男人,如果被家族发现他没有血拥对方会怎么看待他,他甚至不敢找个人解决,肚子上的魅纹太显眼了,一定会发现的。肚子太饿了,一阵一阵的绞痛让人难耐。

贝德粗喘着爬起身子,不管如何先填饱肚子。

贝德努力保持清醒,那股勾人的香味远超血液,魅魔以体液喂食,血液的味道远比不上那醇厚的精液味道,贝德寻着味道走回了他的房间。

好饿。

被绑在笼子里的人类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他靠在囚笼里微眯着。

梁楠森被剧痛包裹,无力的躺在雪地里看着粉蓝色如同梦幻的天空,他发誓以后上课迟到再也不骑车了,尤其是冬天,他清晰的看到一辆车向他撞来,但当他终于忍受了疼痛理智回归时原本淡蓝的天空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梁楠森艰难的扭头看向四周,一些奇怪的机械和物品堆成巨山,他感觉身体仿佛被压扁一样,剧痛一阵阵刺激着他的理智,汗水湿透的身体他已经顾不上了,他现在根本没有多余精力思考,他悲哀的想他是不是没救了,大概司机肇事逃逸他只能等死,活生生的被痛死。

这个时候的梁楠森还没有穿越的自觉,机械虫从垃圾山上路过,发出冰凉的机械声:检测到生命体征

接着梁楠森感觉到自己被什么抓住腰肢如同死狗一样被拖行,他用这仅有的力气求饶,发现抓他的是一架奇怪的机器并不像人为操作,被拖行的梁楠森哭喊了半天没有丝毫回应,被拖行的身体传来的剧痛让他活生生疼晕了过去。

听到声音的菲克尔向着这边赶来,垃圾场源源不断的处理着垃圾,各种机械声音发出巨大的噪音,附近的虫都没有听到梁楠森的求救声。

菲力克是一名联邦少将因为被人坑害意外流落到垃圾星,因为他的高阶等级让他在垃圾星没有天敌,但这里物资匮乏没办法修复他的星际飞船,他第一次后悔买的飞船太好以至于垃圾材料根本带不动他的飞船。

高阶的等级让他听到的声音更加细微,当他看到一只浑身上下的雄虫被机械拖行时心脏骤停,雄虫的地位在帝国极高哪怕是一道小小的淤青都能伤热搜。

菲力克脸色难看的给昏迷的雄虫上药,他自认不是什么喜欢雄虫的性格也觉得这虫过于凄惨,但他犹豫的用治疗仪将梁楠森的身体治疗大半,如果不是遇到他,这虫怕是要死在这了。

菲力克也没办法雌虫恢复能力极强很少准备治疗物资,要不是有个买飞船赠送的治疗仪,怕是这虫早死了,但腿部的骨折必须得会帝国医院治疗,但现在也不能推着。

菲力克伸出的蝎尾,他的毒素带有一定的麻醉效果,没有治疗仪的情况下他能做的就是信息素交融,菲力克并不是单单为了救人,他身体已经精神暴乱,急需信息素。

梁楠森迷迷糊糊醒来就看到了一个白色长发的男人抓住他的性器往屁股塞,但身体的麻醉的身体完全动不了,紧接着柔软的小口吮吸着他的肉棒,接着如同泉水的肉壁紧紧包裹着。

不无措的梁楠森无法动弹身体只能被迫接受,他拼命的哭喊着,菲力克却完全听不懂,包括星际翻译器也根本没有他的语言记录。

正在兴头上的菲力克也懒得理他,观察他的状态。梁楠森眼角泛红一副委屈模样说不出的勾人。

他突然感觉头脑被还穿来一种不同于语言的信息:好舒服啊~狂风骤雨的精神海将梁楠森拉入,

罗不尔是一名人类穿越成了虫族。

在雄尊雌卑的虫族世界里,罗不尔并没有因为成为雄虫而被优待。因为他仅仅只是一个低级雄虫。

罗不尔的雌父因为伤害雄虫而被割翅流放。虽然他肚子里刚刚怀上虫蛋,但没有虫在意。

因为被其他虫诬告,这只可怜的虫被审讯多次导致基因下跌严重。基因等级相差过高怀上虫蛋会因为雄虫基因过于强势而被虫蛋反噬,导致母体被蛋吸食营养,精神力,直到死亡。所以星际公认这种蛋是无法成功孵化。

从一开始没有虫觉得他肚子虫蛋会孵化出虫来,也就更没有虫会觉得他会好运的孵化出雄虫。

其实即便成功孵化是雄虫又怎样,帝国缺少的是高阶雄虫,低阶雄虫只不过是消耗品,下场无非是成为高阶雌虫的玩物或者找大量低价雌虫供养,毕竟雄虫消费是公认的高,几只的虫可养不起。

其实这个流落荒星的雌虫活下去最优解应该是打掉这个虫蛋,然后在荒星快速恢复战斗力,最后找一篇安全的生存空间苟活。

但是雌虫却固执的要产下这颗虫蛋,没有雄虫信息素的抚慰,这颗蛋几乎要了他命,但也差不多了,因为生下这颗蛋没多久,他就去世了。

在荒星恶劣的环境下没有虫愿意养一颗虫蛋,现实就是如此荒诞,他被闯入的小偷带走了,并把他卖入了黑市。

黑市里他还算是被优待毕竟刚刚孵化出来的虫蛋对比其他流落来的品相相比还是不错的。

一开始他的价格并不高很容易就被买走了,但很快他又被倒卖到其他黑市,甚至是其他族群。

有些种族听说虫族战斗力很强买了下来,当虫蛋一直没有显出虫纹所以也没人发掘这是雄虫蛋,

雌虫蛋一般快孵化时会出现虫纹表现即将成熟,但雄虫蛋会一直没有虫纹,由于在雌父肚子里营养不良他的蛋一直比较小所以也没虫往雄虫蛋方面想。

罗不尔孵化出来的时候是在其他星球人鱼族里,由于人鱼族并不能上陆地他们会养很多能陆地生活的种族当宠物给他们交换物资。

但当罗不尔被人鱼养大时候这些人鱼们才发现,罗不尔居然基因残疾,他唯一能跑腿的能力也没有。

人鱼比起岸上更喜欢水下,察觉罗不尔的没用后他便被遗弃了,但人鱼还算良心给了留了很多吃的。

盲眼的罗不尔孤苦无依,在这样原始社会生存下他也忘记了自己的过去,在森林中好多兽会发现一个光着身子觅食的生物。罗不尔偶尔会想起自己是人类,但他的记忆总是断片。

这片星域太遥远了,大多数种族都是知道虫族但是没见过,加上罗不尔没有雌虫该有的触角。并且没有翅膀,所以也不清楚罗不尔的种族。

在兽族雌性是很少的,其实罗不尔有着和兽人雌性类似的外貌而被受欢迎,但因为语言不通,又看不见,一开始他只是在寻找食物时被当成雌性兽人掳走,但很快就被发现不是兽族,因为看不见。后面他就被一些兽虐待欺负。

罗不尔运气很好的被一直老虎收养了,虽然他们种族不通,无法交流。

老虎就是在罗不尔被几个幼兽玩闹时候救下的,他是部落里强大的战士,因为听说部落捡回来一只不知道什么种族的家伙和雌兽很像而好奇,他有一次听说几个兽人想对他下手,就坐不住了。

老虎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变态的兽,对其他种族也没什么恶感,但是看着罗不尔的形态只是一种幼崽不理解为什么会有兽起那样的歹念。看着可怜的幼崽他觉得自己要及时阻止,所以在还没有兽犯下恶行时提前找到了罗不尔。

他收养了罗不尔,也是在保护他,老虎有着和其他正常兽人一样对幼崽的天然爱护心理。

老虎把他带回家给他清理了身体,他这才看清那脏乱头发下美丽的脸庞,即便那双蓝色的眼眸黯淡无光,也如同黑夜耀眼的宝石一般夺目。

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脸,哪怕是其他兽族部落里的美雌也比不上一分,罗不尔的雌父是虫族有名的美雌,罗不尔遗传了那份美貌甚至更胜。老虎他不敢想象一个失明的美丽幼崽遭受虐待会有的下场。

罗不尔的脖子上被栓了一根绳子,防止他乱跑,他厚重的头发遮住了他大半脸,不过罗不尔的眼睛看不见也不影响他的生活。

罗不尔被当成宠物养了,老虎把他关在家里不让他出去,偶尔给他扩充物资然后像对待其他幼崽一样舔完他头发后又走了。

罗不尔觉得这样的生活挺好,虽然听不懂其他种族的语言也看不见,但至少被其他小兽拖拽到淤泥里玩闹要好,那些幼兽总是没有轻重,他们不知道那些所谓的玩闹给罗不尔带来怎样的伤害。

长期被虐待,茹毛饮血的生活下,罗不尔现在觉得自己单单是安静的坐在一个地方就已经很幸福了。

但很快这样的日子要结束了,冬天要到了,很多雌兽对老虎嘘寒问暖寻求庇护。老虎要找老婆了,而罗不尔并不会生孩子也不懂兽族语言,他能感受到老虎要送走他,已经有好几波族群来看过他,撩起他的头发叽叽喳喳的。

罗不尔想这可能是他在这最后一个冬天了,等春天到时他就会被送走。

老虎的年龄渐渐的大了兽族的寿命很短,他要赶紧找个雌兽生孩子,罗不尔虽然是因为他觉得可怜收养的,但也不能一直在他这。

收养这几年罗不尔生长的太慢了,兽族往往几个月就能长大,所以一开始他并没有觉得负担,以为养几年罗不尔就能自己生活了。

但看着还是幼崽形态的罗不尔,老虎泛起苦涩,其实一开始他也是相当伴侣养的没想到根本长不大,他还是害怕其他兽人对一个幼崽做恶劣的事情,毕竟雌兽很少,而罗不尔生的又很好看。

老虎找来附近德高望重的人辨别罗不尔的种族,但都认不出来,甚至有一些感兴趣的族群想买走罗不尔。

老虎并不同意,他来到海域找到了人鱼,毕竟大部分未知的种族都是人鱼买来的。

很快人鱼在账单中翻出来他的身世。虫族,人鱼和兽人都感到惊讶,他们没有见过虫族但是听说过虫族的威名。

虫族有着最发达的科技和最强的战力远不是他们这些过着原始生活的兽族可以比的。

人鱼商量了一下觉得把罗不尔送回虫族,,兽族一直都互相照顾的生存,老虎也觉得崽子应该回到自己族群里。他们也害怕一个虫族幼崽会把虫族招来。

原始星球太落后了。老虎没有在星域证明身份的东西,买不到票只有罗不尔靠着一张被售卖的单据办到了身份通牒成功买到了虫族最近的飞船票。

兽族紧锣密鼓的想把这个虫族送走,老虎虽然不舍但是在落后原始的星球也没办法坐上飞船远送。

一只流落在外的雄虫回到星际并没有引起轰动,刚下飞船的罗不尔只是无措的在四处流浪,大部分虫其实都认出这是一只雄虫了,但是没有虫敢靠近。

罗不尔那身兽人服饰了凌乱的头发都表示他过得并不好,大部分路过的虫都会避开生怕被雄保会缠上。

兽族只是听说虫族社会发达互相帮助加上急于将他送走也没想到罗不尔之后的生活。

流浪多天的虫最后还是一个好心的虫警,把他带到雄保会。

雄保会也很犯难,刚刚过春的季节各行都在大清洗正是升职换岗的时候,如果有雄虫流落的丑闻一定会导致失职,影响他们工作,还好基因检测罗不尔是一名低级e级雌虫,更是因为在外流落被影响基因跌到f。

虫族是不会在乎低级虫的死活的。他们偷偷将罗不尔安排到一个孤儿院。

孤儿院也乐的一名雄虫的加入,很高兴的帮雄保会隐瞒了雄虫流落的失职。

罗不尔在阁楼的一个单间,只有上课时候才被允许下去和其他虫崽一起。

其他虫崽一开始不被允许靠近罗不尔,其他虫也看出来罗不尔的不同,他们以为是因为罗不尔看不见并且没有长触角才被照顾,并不清楚罗不尔是雄虫。

罗不尔对虫族语言理解磕磕绊绊,说话也是如此,慢悠悠的语调让虫很难沟通,别虫稍微快点的语言他就听不懂了。

大部分虫其实愿意他沟通也是看在他是雄虫的份上。但罗不尔因为在兽星长时间的漂泊早已与正常世界脱轨。茹毛饮血的生活方式也渐渐被纠正。之后罗不尔磕磕绊绊的用起了餐具,包括在床上缩聚着身体睡觉等坏习惯被一一纠正。

小雌虫将勺子的粥喂向罗不尔,看着他用舌头试探粥的温度然后才放心吃下,小雌虫用手巾将罗不尔嘴角漏出粥擦拭掉,又重新舀起一勺喂给雄虫。

小雌虫叫思特亚,是罗不尔的同桌,他从罗不尔来了之后就一直缠着他,罗不尔也很依赖他,上楼梯,去厕所,哪怕是洗澡。

但是孤儿院依旧不肯让他们住在一起。

之后虽然班里大部分都知道罗不尔是雄虫,但是很少来找他,幼小的雌虫没必要精神力暴乱的烦恼,所以也没那么渴求雄虫信息素。

罗不尔说话慢慢悠悠,还看不见处处得需要照顾也只有少部分的雌虫愿意粘着,思特亚就是其中一个,他将刚刚被他喂饱的罗不尔抱上轮椅开始推着他回房间。

罗不尔看不见所以走路很慢,思特亚找来了这个轮椅一直帮罗不尔代步,所以到现在罗不尔都不清楚福利院建筑具体构造,甚至自己房间在哪他都不清楚具体位置。

罗不尔并没有雌雄观念,因为身边都是雌虫,身边人对自己的诚惶诚恐也以为是因为自己是残疾人。并没有意识到自己雄虫身份。

罗不尔就这样乖乖的任由思特亚解开衣服,房间很暖,罗不尔赤裸的坐在浴缸里任由思特亚搓洗他的头发,他只有在思特亚亲吻他嘴唇时候才会反抗。

福利院的孩子并不多,所以年龄不一的孩子都是一起上课,雌虫发育比雄虫早。所以思特亚要比罗不尔高很多。

上课时思特亚会把手伸进罗不尔衣服里摸索他的腰肢,罗不尔长时间在荒星的野蛮生活早已磨灭他人类时候的记忆,自尊和羞耻早就没有了。

以前在兽星还小的时候他一直是赤裸着身体,哪怕被收养也一直用手抓肉干吃,毫无尊严的爬行,后来人类时候的记忆满满想起一点才聪明的知道清洗卫生和站着走。

罗不尔不喜欢思特亚亲他的嘴,他觉得每次亲自己时思特亚会带进一些雌虫信息素,罗不尔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是他不喜欢这种冒犯的气息。

未成年虫的信息素是很淡的,思特亚还在未成年时候那提前发育的信息素就已经显现未来非凡的潜力了。

思特亚趁着罗不尔被热水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又亲上了他,未成年雄性信息素不会外显,也只有体液中会有大量信息素。

思特亚想趁罗不尔睡着时候偷偷吸一点雄性信息素,但是夜禁不能让他带带雄虫房间。所以每次罗不尔迷迷糊糊犯困时候他就会偷偷袭击。

罗不尔还没反应过来,小偷就已经心满意足的离开他的嘴唇了。

思特亚擦拭着雄虫的身体,撩起他的头发亲了一下他的眼角,只要不是嘴唇罗不尔也不管他。放任思特亚把他抱上床,罗不尔身上只穿这个一个较大的衬衫刚刚到他大腿能遮住他的器官。

思特亚被乖乖的罗不尔可爱到,把他摁在床上压着猛亲,罗不尔知道自己反抗无效,只是轻轻推搡,他知道一直都是思特亚照顾自己,也很依赖他,仍由思特亚抱着他猛吸。

罗不尔并不清楚思特亚在吸什么,他没有信息素的概念,还以为思特亚是有什么皮肤饥渴症。

思特亚又把这手伸进罗不尔的衣服了,雄虫力气很小,而罗不尔又体弱,刚刚洗完澡精疲力尽的罗不尔没有力气挣扎放任思特亚的抚摸把玩。脑袋有点犯困。

思特亚吻上罗不尔打算吸完这波信息素就回去睡觉,但是罗不尔太乖了,说话也软软糯糯的,皮肤又很光滑柔软,身上长了不少肉都是思特亚一直喂的,他感觉成就感满满。

思特亚把被子盖好和睡着的罗不尔道了声晚安,还听到罗不尔含糊晚安鼻音的回应。

院长带罗不尔去了游乐园,因为思特亚即将成年被军部提前收养,所以罗不尔并没有什么准备就与思特亚分开了。

失去思特亚的罗不尔有了戒断反应。他并不知道自己房间位置,一直都是被思特亚呵护着用轮椅推行的。

一开始一些雌虫同学把他推回房间的,但是他只听到门关的声音并没有察觉房间还有虫,没有掩饰的开始脱衣服,懵懂羞涩的小雌虫哪见过这种场面。罗不尔这才发现房间里面还有虫

罗不尔并没有意识到什么不妥自己又不是什么雌兽需要遮,他觉得大家器官都一样没有避讳。所以只是觉得小孩子害羞。委婉催促雌虫离开。

有些雌虫开始缠着他,这几年的发育一些虫陆陆续续能闻到罗不尔身上淡淡雄虫信息素味道了。一些虫还会大着胆子撩他衣服,他想起以前人类时候也会有一些小孩去撩女生的裙摆只是觉得好玩但并没有意识到行为恶劣,突然意识到了冒犯感和恶心感。

罗不尔开始躲着那些雌虫,他有点害怕,年龄的增长丝毫让一些幼崽的恶念放大了。还好一些老师即使阻止避免了他被虫围追堵截。

孤儿院院长听说了这件事,带他来游乐园玩,孤儿院院长给他带上了帽子遮住头顶没有的触角。将一个发卡将他厚重遮住脸的刘海别开。

漏出精致的脸庞,他给自己换上了一个合身衣服,贴上了抑制贴。

罗不尔在院长怀里不适应的调整坐姿,他感觉自己双腿空空的,不知道院长给他换成什么衣服为什么感觉有点奇怪。

院长把他伪装成了亚雌,罗不尔没听说过,他第一次听说这个词,他想这可能是虫族的女性?罗不尔不适应的夹住双腿,他意识到自己身上穿着的可能是女装。

周边的议论都是夸他漂亮的,说他很可爱,但长时间没有接触过人群的罗不尔有些无措,脸埋进院长的怀里,院长的胸部很软,罗不尔知道院长是雌虫不是亚雌,有些奇怪的捏了捏,手感真好。

院长带着金丝眼镜泛着水光红色的眸子看着怀里把玩他胸部的小雄虫,小雄虫不知道自己多恶劣,一会捏捏一会戳一下,甚至惊奇的发现他的乳头戳个不停,摩挲着凸点把他乳头玩立起来也没管反而是去找另一颗

凯德将将小雄虫捉弄的双手拽了出来,将自己红色的长发放到他手里让罗不尔玩这个。

发现自己被抓的当事虫因为玩上瘾的羞耻感导致脸红扑扑的。缓解尴尬的把玩着头发。

凯德是因为虫翅受伤而退役的军雌,因为不想继续军旅生涯,做起来慈善。这所孤儿院就是他开的。

他只是听说有一只低级雄虫,今天才真正见到,不得不说真的漂亮以前有幸参加聚会那些远处高不可攀的雄虫也没有这只好看,可能是基因跌落。

凯德打算联系以前的朋友看看能不能找个高阶雌虫帮小雄虫度过成年期,如果是父辈基因跌落,在成年期和觉醒期找个高阶雌虫还是有可能恢复的。

凯德把雄虫放在旋转茶杯上,机器突然启动,看不见的罗不尔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惊吓的雄虫赶忙爬进了凯德的怀里,抱住凯德纤细腰的罗不尔还是感觉不安全又往上抓去,又急又怕的罗不尔直接伸手抓到了他胸部他凸起。

撕!

凯德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搞蒙了,刚想发火就看着抱着他腰的雄虫跪在他腿间泪眼汪汪心虚的看着他。

凯德感觉一串欲火直冲下部。内心疯狂叫嚷,冷静冷静。

罗不尔感觉胸脯被什么东西顶到了。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凯特重新抱起来了,茶杯摇晃的有点头晕,他感觉游乐场因为他看不见反而充满恐惧。

凯德怕被其他人发现异样,赶忙用小雄虫遮住自己狼狈,偷偷掐软了下体。呼出一口长气。太狼狈了

虽然凯德觉得游乐园的旋转茶杯已经是很无聊的项目但是对于看不见的雄虫好像刺激很大,他打算让雄虫做旋转木马,这个应该没事。

凯德发现自己高估雄虫了,旋转木马每次起伏的失重感让罗不尔找不到自己位置,自己勒住凯德脖子,身体不停挣扎,仅仅贴住凯特的身体摩擦着刚刚被雄虫折腾立起来的乳头。凯德害怕罗不尔掉下去,紧紧抱着他,凯特甚至能清楚感受到雄虫急促呼吸时起伏的胸腔。

凯特觉得带罗不尔来游乐场就是个错误的决定,小雄虫看不见,周边虫来虫往的,罗不尔感觉不安不会去抓紧他的手,反而直接抱住凯德大腿不让他走。那只小手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一把抓住腿跟内侧的敏感地带,没办法,凯德重新把罗不尔抱进怀里。

没有安全感的雄虫在他怀里把他红色的长发编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辫子。凯德有些无奈,其他项目是玩不成了,他给雄虫买了一个冰激凌,冰凉的触感接触到他的嘴唇吓了虫一跳。

终于看到罗不尔吃瘪的凯德有些莫名的开心,罗不尔舔舐着冰激凌有些茫然,记忆中的味道似乎被唤醒,他已经多久没吃到冰激凌了呢?冰激凌是什么?一种冰冰凉凉的甜点,是方方的那种吗?不是,那好像是雪糕,罗不尔人类的记忆好像被唤醒了,但是他很茫然他想不起来了。

长时间的失明早已忘记彩色,很多记忆的画面变得模糊,人类的记忆也渐渐远去,他有些茫然,脑子涨涨的那些记忆他想不起来了,努力的留住那些回忆也似乎是白费力气,太久远了。

凯德看着怀中的雄虫静静的低头舔着冰激凌,看到手上粘上了融化的液体,想伸手帮他擦拭。才看到罗不尔哭了,他就那样静静的留着眼泪,失明无声神的眼睛好像碎掉了一样。像只柔弱的小兽。

凯德有些无措,不敢把罗不尔放下来,看着罗不尔机械一样的舔着冰激凌他感觉小雄虫的状态不太对。但是他不知道怎么哄孩子。

看到远处的摩天轮,他脑子好像抽了一样问小雄虫要不要去坐,问完他的凯德后悔了,他想起刚刚在旋转木马上都被吓到的雄虫,现在干嘛又带他去其他游乐设施。

凯德发觉雄虫看不见或许摩天轮对罗不尔没那么刺激。雄虫被拉回思绪听到院长的问询点了点头,今天麻烦院长太多了,他不想院长因为没安慰到他而悻悻而归。

摩天轮缓缓上升,罗不尔的心跳也逐渐加快,他趴在院长怀里也分不清听到的是院长的心跳声还是自己的。

凯德看着远处的城市灯火辉煌,一切都变得如此渺小而宁静。怀里的罗不尔似乎适应良好,没有被刺激到。

随着摩天轮的继续转动,凯德的心情开始发生变化。他意识到小雄虫的渺小和脆弱,面对如此广阔的世界,罗不尔看不到,虽然是雄虫有着漂亮的脸蛋却没有与之匹配的等级。

罗不尔感到一种莫名的孤独和迷茫。思绪渐渐飘远,他开始回忆起在过去的点点滴滴,被人鱼弃养不会行走时候赤裸身体的寻找食物,丝丝缕缕风让他似乎又回到那片森林。

凯德用手安抚着颤抖的雄虫,突然一个风哨声划过天际。

罗不尔的心跳骤然加快,凯德急忙捂住雄虫耳朵。烟花的爆裂声在空气中回荡,对他来说,这声音既陌生又熟悉。恐惧夹杂一丝暖流在心中蔓延开来,眼泪随着烟花一样涌出。黑暗的世界突然出现了五彩斑斓的烟花和光彩。曾经茫然浑浊的记忆也有了模样。穿越虫族的罗不尔突然有了一丝真实感。

然而,尽管捂住了耳朵,凯德的目光却无法从小雄虫身上上移开。正常他似乎没有被吓到,凯德松了一口气。

凯德被摩天轮外绚丽多彩的烟花所吸引,眼中闪烁着好奇和惊叹的光芒。烟花的美丽与壮观令虫着迷,

罗不尔开始逐渐适应烟花的声音。他慢慢放下凯德捂住自己的耳朵,尝试去聆听那独特的声音,将其视为一种特殊的体验。

小雄虫寻找着声音望向烟花的方向,蓝宝石一样的眼睛映射出眼里的绚丽的光彩,如果不是凯德知道这双眼睛看不见他一定以为他在欣赏远处烟火。

烟花的光芒照亮了他们的脸庞,也照亮了凯德长期被精神力暴乱折磨世界。这个瞬间将永远定格在凯德的光脑相机里。

罗不尔有所察觉的转头看着凯德,凯德想与他分享着此刻的喜悦。罗不尔的笑容中透露出对凯德的依赖和信任,而凯德则以温柔的目光回应他。一种难掩的失落和痛苦拂过凯德的心尖,如果他能看见就好了。

渐渐的罗不尔心情逐渐平静下来。在摩天轮的升降中,他体验到了那自己生命的起伏和变化。他靠在凯德怀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当摩天轮逐渐下降,接近地面时,凯德看着怀中熟睡的雄虫,轻轻用手擦拭掉他眼角的泪水

亚雌听说雄主点名找他,开心的盛装打扮,穿上了方便雄虫的高开叉旗袍。结果当他推开门时发现房间里雌君慢条斯理的解着雄虫衣服。

亚雌还以为自己被坑了,结果雌君让他准备一下。懵逼的亚雌跪在一边给自己做前戏,看着雌君带上了那双黑色手套,亚雌打了个颤。

每次雌君带上这个手套都是在惩罚其他雌虫的时候。亚雌看了一眼罗不尔,雄主在这雌君应该不会对他做什么吧?亚雌不确定的想。

雌君拿出一条绳子,将亚雌拉上床,将他双手绑在身后。亚雌动了一下,完全动不了一点。

亚雌有一种不详预感,他穿的内裤早扔一边了,嘴叼着旗袍裙角赤裸下体跪在在雄虫面前。

事情缘由是因为罗不尔刚回虫族就被雄保会送到孤儿院,而孤儿院的课程都是面向雌虫,所以一直没有通知罗不尔上生理课。由于无法看见没办法通过看视频学习,所以雌君决定重新给雄主上生理课。

罗不尔向前摸索,抓住了亚雌肉棒。

雌君用教鞭指导罗不尔。这里是雌虫的生殖器,雄主可以撸动他。

罗不尔听话的给亚雌撸动肉棒。亚雌的肉棒要比雌虫的小很多,雄主可以摸摸自己的肉棒对比一下。

罗不尔摸向自己的肉棒,确实很大,他将自己的肉棒抵住亚雌的肉棒双手撸动对比,亚雌被雄虫信息素刺激小穴开始流水流水。

罗不尔刚想摸雌君的肉棒对比一下,结果亚雌被刺激的嘴角一松,被叼住的旗袍裙子重新盖住了生殖器,亚雌难耐的看向罗不尔撒娇道:雄主,摸一下我的小穴。

罗不尔很听话的向亚雌后方摸,啪!雌君的教鞭抽向亚雌挺起的胸脯,用手抓住雄主的手,指导他摸向亚雌肉棒下的肉球。

雌君将旗袍裙子重新塞入亚雌嘴里。找来一个大号口咬器塞入他的嘴里绑在头发后面。亚雌口水被旗袍布料堵在嘴里,嘴巴大张咬着口咬器无法闭合嘴巴。恼怒的看着雌君。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自己只是一个教学道具。

雌君没管他,罗不尔揉捏着亚雌的肉球,雌君指导他不要冷落亚雌肉棒,让雄主用指甲刮肉棒的马眼。刺激的亚雌发出呜呜的可怜呻吟。

继续。

雌君没管亚雌的感受。罗不尔感觉手下的生殖器已经到临界点,但是一直没有射出来。

雌君教导罗不尔。不通过后方的小穴,雌虫是没办法射精的。

罗不尔突然明白以前为什么给了雌虫雄性信息素,雌虫执意需要他插入的行为了。

雌君让罗不尔释放信息素继续刺激亚雌的生殖器说到:即便是大量信息素也没办法让雌虫射精。

雌君指导罗不尔摸向亚雌后方:前面的是亚雌的花穴,后面是亚雌的后穴。而雌虫没有花穴这是最简单辨别亚雌和雌虫的区别。

罗不尔用手感受着两个穴的不同。分别插入手指,后穴更加紧致一些,花穴湿滑一些。根据雌君指导,用手指模仿生殖抽插,没有雄性信息素刺激,亚雌生殖器并没有办法射精。

罗不尔听到雌君的科普加大信息素对生殖器的刺激,亚雌颤抖的身体,花穴喷出一股水柱。

高潮了。因为雌君刚才抓住亚雌的胯部导致他无法逃脱,罗不尔手指依旧在花穴里,他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又摸向了亚雌的生殖器,发现并没有射精,以为是信息素不够。

雌君科普:信息素得进入内部才能导致射精。雌君将亚雌的头部摁向雄主的生殖器,解开亚雌的口咬器,罗不尔的生殖腔器被粗暴的塞入亚雌嘴里,紫色的头发被带入嘴里。亚雌口中的旗袍布料也被肉棒带入插入喉咙更深处。

突如其来的信息素导致亚雌的肉棒有了射精的趋势,却被雌君掐住,用力过度导致被掐软了,雌君有些心虚,抓住罗不尔的手让他握住感受亚雌射精,刚刚被掐软的亚雌哪里有射精的欲望。

罗不尔奇怪的捏着亚雌有些软的生殖器,是口交插的太深了吗?罗不尔又插了几下亚雌的嘴,注入了一点信息素,想重新刺激一下亚雌的生殖器。

雌君感觉有点心虚,将教鞭把手塞入亚雌撅起的屁股,模仿性交抽插着花穴,带着手套的手指塞入后穴摸向亚雌的g点。

前列腺被按压的刺激,让亚雌如同绝望的小兽发出呜咽声,罗不尔感受到手上还没完全硬亚雌生殖腔器哆哆嗦嗦的射了出来。

亚雌并不是需要精液的进入,而是信息素的进入,只不过雄虫生殖器的信息素含量要比身体其他部位要高。精液含有大量信息素所以更容易导致亚雌发情。

罗不尔在亚雌口中勃起射进了亚雌嘴里。抽出刚刚在亚雌嘴里射完的生殖器,雌君又重新将口咬器给亚雌带上。信息素不一定是要通过穴道进入身体,嘴巴也可以,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地方。雌君带着手套的手重新摸向亚雌。

雌君将亚雌嘴角的雄虫精液涂抹也在亚雌生殖器上,雌君取出一个细小的滴管,吸取雄虫精液,交给罗不尔,让他插进亚雌肉棒的尿道里,罗不尔有些不敢,怕弄坏亚雌。

没关系他很耐玩的。

雌君抽出亚雌花穴的教鞭抽向亚雌的情动挺立的乳尖,亚雌讨好的呜咽呻吟。雌君指甲刮过后穴的刺激点,亚雌的生殖器被刺激的重新硬起来。看吧他也很兴奋。

罗不尔看不见,以为是刚才雌君的那一鞭子让亚雌重新硬的,以为亚雌有施虐的爱好。

罗不尔看不见找了好几遍都没插进生殖腔的口子,雌君用手指扒开,指挥着雄主。

细长的滴管缓缓插入亚雌的生殖器,亚雌被刺激的面色潮红,压抑着痛苦,直到滴管完全插入。

罗不尔被指挥挤压滴管将自己的雄虫精液挤进亚雌生殖腔的内部,亚雌刚刚在插入过程软下来的生殖腔因为外来精液注入的信息素重新挺立起来,那股射精的欲望被滴管堵住。

罗不尔好奇的摸向重新硬起来的生殖器,松开了捏住滴管的手,滴管重新回吸,将刚刚挤压进去的精液连带亚雌自己精液重新吸回滴管。

亚雌身体绷直,身体刺激的受不了,想要射的欲望被滴管牢牢困住。

雌君没管他,指导罗不尔将生殖器插入亚雌的花穴,他主要目的是让雄主熟练掌握生殖腔的位置,惩罚亚雌是顺带的。这几天亚雌为了躲避训诫天天往出酒吧躲,不以雄主名义根本叫不回来。

想起雄主还找自己问询过亚雌去向,雌君伸手将还未拔出的滴管来回抽插,过程中捏合滴管里的精液,他可没有雄主那么温柔。

听着身下亚雌凄惨的呜咽声带着求饶的意味,罗不尔以为弄疼他了,身下动作也放轻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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