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
林承和惶恐地望向沈舜庭,却发现眼前的人面目狰狞得像头恶犬,刚才还含情脉脉的眼睛瞬间笼罩上了骇人的阴鸷和暴戾。
林承和被吓得寒毛直竖,幻想出来的粉红泡泡也跟着消失殆尽。
他原本被沈舜庭那句“老婆”和突如其来的吻弄得头脑发懵,才得以暂时从可怕的现实里挣脱出来。
可一看到自己的憧憬对象也露出了如此凶恶阴狠的表情,那些恐惧和不堪马上便又奔涌回来,将林承和狠狠吞没了。如刀的眼神割在他的身上,让他不得不面对自己被陌生人侵犯的事实。
即便是这样,沈哥也没有嫌弃他,反而还提出要和他谈恋爱。
林承和回想起自己和沈舜庭相处的点点滴滴,发现自己真的很渴望沈舜庭温暖的怀抱,也很享受与他脸贴脸、额碰额的亲密。
虽然他们也在厕所有过不太正经的接触,但林承和现在觉得那也是沈哥喜欢自己的表现。
沈哥对他的好,他明明都记在心里,两天两夜也说不完,为什么刚刚会说出“不要”呢?
巨大的负罪感侵占了林承和的心神,他感觉到身旁下陷的床垫已经撑了回来,转眼便看见沈舜庭站了起来,不再像恋人一样贴着自己。
他心急如焚,无法自控地跟着沈舜庭,扑上去拉住了他的袖子。
沈舜庭一言不发,只用平静无波的眼神扫过林承和的手,这双手抖得厉害,指节已经掐得发白。
见沈舜庭不说话,林承和几乎是哀求道:“沈哥,沈哥”
“想说什么。”沈舜庭面无表情,语气漠然。
这样的态度转变让林承和恐慌起来,他的脑海里不断闪过沈舜庭嘴角的梨涡、那双为自己擦过眼泪的大手和闪动着喜爱的眼眸。
我对这样好的沈哥撒谎了,还让他伤心了,这都是我的错不是吗?
林承和的脸色发白,开始怨恨刚才的自己,是自己不知好歹地乱说话,才让沈哥变成现在这副陌生人的样子。
他害怕那个温柔的、喜欢自己的沈哥再也不出现
沈舜庭没有甩开林承和的手,他发现自己走一步,林承和也跟着走一步,他知道林承和现在一定陷入了惊恐,考虑到这蠢狗的智商,他没再继续逼下去,直接坐到了房间里那座黑色的沙发上。
不要?
沈舜庭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但很快就压了下去。
林承和一直畏怯地盯着沈舜庭的脸,终于捕捉到那么点表情变化,当即就把从刚才憋了好久又不敢说的话一股脑吐露出来。
他拉着沈舜庭的衣袖不愿松开,惶恐地说道:“沈哥,我是想和你谈恋爱的,只是我还没有准备好,因为我不是同性恋”
“怎么,觉得同性恋恶心?”沈舜庭冷笑着瞥了他一眼。
林承和小心翼翼:“不是的沈哥,你体谅体谅我吧,我才被人做了那样的事,现在还很害怕你给我点时间,让我想一下好吗?”
“轻浮。”沈舜庭看起来有些失望,“林承和,别仗着我喜欢你,就一会儿一个想法。”
林承和虽然像个惊弓之鸟,但在亲耳听到沈舜庭说“喜欢你”的时候,他还是心旌摇曳起来,体会到了令人神往的悸动。
沈哥说他还喜欢自己
他似乎是被这话给灌了迷魂汤,满脑子都是想把那个温柔的沈哥挽留下来。
哪怕他根本就不确定自己对沈舜庭的悸动到底是出于喜欢还是崇拜,也没深究自己为什么非得答应沈舜庭的要求,更对“两个男人谈恋爱要做什么”一窍不通,他也还是不管不顾地表白起来。
“沈哥,我从来没喜欢过别人,你是我的初恋你相信我吧,我喜欢你,也想和你谈恋爱,肯定不会变的!”
林承和使出浑身解数,觉得这是他能想到的最能打动恋人的话。
活了二十年,他从来没考虑过他会对一个男人说这样的话,但只要想到对方是沈舜庭,他的心就扑通扑通的。
很多人都说喜欢一个人的时候就会心脏怦怦跳,自己对沈哥,应该就是这种喜欢……吧?
林承和的表白很奏效,他发现沈舜庭的表情松动了,眼神也不像之前那样冰冷疏离。
沈舜庭用那幽潭水似的眼睛凝望着林承和,把他的手从衣袖扯下,放到自己的膝盖上,林承和也微微下蹲,认真地与他对视。
沈舜庭捏紧那只温暖的手,说:“坐我腿上吻我,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心喜欢我。”
一开始由沈舜庭提出的恋爱要求,此时已经完全逆转,成了对林承和的“考验”。
林承和自然想不到那么复杂,他怔住一会儿,在看到沈舜庭皱起的眉头时,马上便反应过来自己作为恋人是应该做这些事的。
他乖乖分开腿坐到沈舜庭的腿上,只敢停在靠近沈舜庭膝盖的位置,此时大腿还酸胀地疼。
坐稳后,林承和便用双手捧住沈舜庭的脸,裹着纱布的左手特意放轻了力度,在摸到沈舜庭的脸时,他的手因为激动而轻颤,甚至有点心花怒放的感觉。
这样帅的人居然想当他的男朋友
他微微前倾上半身,在沈舜庭的脸颊上留下一吻。
沈舜庭的脸上只被弹软温暖的唇瓣盖了一下,显然不满意。
他见林承和一副怀春的模样,便指了指自己的嘴唇,说:“谈恋爱不是要亲嘴吗?亲脸不够。”
林承和听得红了脸,但也不磨蹭,直接亲在了沈舜庭的嘴上,确实,谈恋爱就是要亲嘴的。他这么想着,稍稍张开了嘴,他不懂怎么亲吻别人,只好跟个小鸡似的,在沈舜庭的嘴角亲一口,又在嘴唇正中亲一口。
沈舜庭早就勃起了,他颠了颠腿,搂住林承和的腰把人往大腿上带,腿间的硬物正好被坐住。
林承和也感觉到了,刚要停止亲吻,便被一双大手左右固定住了脑袋,主动的亲吻也变成了被掠夺。
沈舜庭的舌头顺着他微启的嘴唇闯了进去,舔过上颚又与他的舌头勾缠,左右变换着位置,感受那股湿滑津甜,像是要把他口腔每一处都侵略。
两人湿软的舌头、嘴唇贴到一起吸吮、舔咬,分开又贴近,林承和口水随着激烈的舌吻流到下巴上,后脊也随之软了下来,升起缕缕空虚的酥爽。
“嗯唔”
沈舜庭的手从林承和的后颈往下抚摸,林承和沉溺于爱抚忘记了呼吸,不停发出“嗯嗯”的低吟,胸口贴在男人身上小幅又急促地起伏。
那手游龙似地略过林承和的脊柱、腰窝,直伸进松紧裤内,沈舜庭用力捏住他的臀瓣,软弹的臀肉被夹在指间。
林承和敏感地挺起腰,颤抖着呻吟了一声,只觉得另一只手滑到臀缝里,臀上的肌肤都有些发毛了。
两根手指很快就滑进他穴内匀速戳弄,他的身体里还残留着大量被搅得黏白的润滑剂,又刚被操开不久,插穴的动作也就顺畅无阻。
林承和的穴口还肿胀着,摩擦时不可避免地疼痛起来。
他不敢惹沈舜庭不开心,只能有意无意地闪躲着那手指。
“沈哥,很脏的”他奇怪沈舜庭为什么愿意去碰前一个人弄出来的东西。
沈舜庭发现了林承和的小动作,直接扒下他的裤子,在臀瓣上抽了几巴掌,训斥道:“躲什么,那男的肯定用手指插过你了吧?怎么他可以插,我就不可以?”
“那是他”林承和浑身粉粉的,屁股却被打得极红,话都没反驳出口,只感觉那手指插得更快了,不由地尖叫出声。
沈舜庭咬着牙,鸡巴硬的要死,没忘记刁难林承和:“你真的喜欢我吗?我怎么不太信呢?”
林承和迅速摇头:“喜欢的,喜欢你的……”话说完,又遭到一轮猛烈的玩弄。
沈舜庭命令他用手把屁股扒开,在他照做后,更加肆无忌惮地加到三根手指,抠弄他肠壁上的小褶,狠狠刮过前列腺位置的嫩肉,顶着那点按压攻击。
林承和的后面被塞满,不好的回忆陡然升起,他闷闷地流眼泪,腰却不争气地弹起抖动。
沈舜庭的肩膀都被这蠢狗哭湿了,他心情愉悦地解开皮带,在林承和的腿根色情地揉捏了一会儿,就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贴着对方大腿下的软肉。
林承和下面老爱夹他手指,搞得他现在只想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
他转动手腕在穴里扩张了一会儿,就着白沫把指节“啵”地拔出来,连手掌都被沾得湿淋淋的。
这一拔激得林承和哭出声来,一张嘴,口水就不受控制地挂到他的衣服上。
林承和本以为自己得救了,流着一脸的眼泪,可怜巴巴地求沈舜庭,结果沈舜庭却撸着那根粗硬可怕的肉棒,往他的穴口戳弄。
他扶着林承和的腰,说:“用你的屁眼蹭它。”
林承和拂去脸上的眼泪,想着蹭蹭总比插进去好,便极其认真地把穴口压在沈舜庭硕大的性器上,前后卖力地磨蹭,蹭出一片淫乱的水迹。
滚烫的硬物烫得他心绪不宁,再加上老被蹭到卵蛋,他自己的阴茎也跟着翘起了头。
“嗯嗯”
林承和蹭了一会儿就被沈舜庭握住阴茎撸管,那只大手一碰,上下摩擦几下,他就硬了,性器晃晃悠悠地小幅度跳动。
沈舜庭的拇指在他的柱头上轻碾,时不时抠弄尿道口,其他手指则包着柱身施力摩擦,弄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林承和下身的快感联动起来,只要顶端被碰到,穴口也会跟着收缩蠕动。
“舒服吗?”沈舜庭的阴茎表面感觉到那股吸吮,笑了起来,把龟头顶在林承和微张的穴口,浅浅地进了几毫米。
林承和神情恍惚,下巴抵在沈舜庭的肩膀上,默默点了点头。
林承和不爱干手艺活,被沈舜庭这样一弄,整个人都被陌生快感裹挟,脸像个鲜嫩欲滴的水蜜桃,也不哭了,只余一层水雾蒙在眯起的眼睛上。
趁他整个人都还昏昏沉沉的,沈舜庭按着林承和的腰动了动,找准位置用龟头蹭那开合吸吮的小嘴,让小穴把顶端先吞进去,紧接着就一点点破开内壁,推着黏稠的白液往里滑。
在林承和终于反应过来时,那粗长的鸡巴早就已经整根操了进去,与肉壁贴得严丝合缝的。
林承和脑子里一直绷着的弦断了,颇有些自暴自弃,连抗拒都有气无力:“别,别”
沈舜庭被那紧致的穴道吞噬包裹着,舒服得长叹,见林承和有些挣扎,干脆把他上衣扣子粗暴地扯开了,露出还带着些红痕的皮肤。
他搂着他的背,把嘴唇紧紧贴在他内陷的乳头上。
舌头很快就找到乳尖,精准地刺激挑逗起来,不一会儿就把一边的乳粒吸得发硬挺起。
林承和上下都被刺激着,明知自己应该排斥,却迷离地扶住沈舜庭的肩膀。
只见沈舜庭埋在他胸前,嘴唇包住他的乳晕吸吮,舌尖则缠着乳尖舔玩,发出“滋滋”的羞耻声音,在分开的时候,便见那奶粒红润湿滑地膨胀着,像在引诱男人再次采撷。
沈舜庭按着林承和的后颈与他深吻,一边耸动着胯部开始抽插,把林承和颠得差点往后倒去,害怕地回搂住他的脖子。
他亲了亲林承和的下巴,说:“行了,在害怕什么,我帮你把那人操进去的东西都弄出来,嗯?”
“沈哥。”林承和伏在沈舜庭的颈窝,痴痴傻傻的,“他弄进去的东西……很多吗?”
沈舜庭一见林承和这幅弱智表子样就烦躁,一边把嘴贴到他左胸上吸咬奶头,一边用鸡巴往林承和身体深处猛插。
他语气带着愠怒:“还敢问我?”
林承和没经历过这种体位,乳头又疼又痒,被干得东倒西歪,肥大伞头在腹内擦过、顶开的地方升起悚然的快感,嘴里的哀喘也变得稀碎。
“我不问了”
“沈哥你、你轻一点,好像顶进胃里了,很难受””
林承和的话招来一波更紧凑的操弄,那根肉棒没有大开大合地抽插,连根部都紧紧贴着穴眼,目标是刺激他直肠和结肠的转折点。
“怎么可能顶进胃里呢,小林,你以前是不是都没好好上课?”他明知故问,知道林承和笨,就算读了书也记不住多少。
林承和声音断断续续的,说:“但你真的顶到”
“行了,好吵。”沈舜庭脖子和太阳穴上的青筋暴起,伸手牢牢捂住林承和的嘴。
他感受痉挛的肠肉随着自己的操干而裹紧,一次次戳弄那个黏人的转弯,为了延长爽感而没有完全操穿它,只在弯口碾压,撑开又退出,弄出猥亵的声响。
林承和被他这操法折磨得浑身发颤,“呜呜”摇头,沈舜庭一抽插,他的小鸡巴就一跳一跳的,从孔里漏出淫液。
“我家老婆这么骚,随便操两下就流水了。”沈舜庭把住他的腰窝,转而慢悠悠地操干着一个点。
林承和以为自己的听力也出了问题,沈舜庭的声音忽近忽远,那句“老婆”倒是分外清晰,顿时呼吸更加急促了,底下的小口也连续夹咬起肉棒。
沈舜庭注意到他的反应,便恶意命令道:“自己把奶头送过来,我要检查你会不会流奶。”
林承和一愣,为难极了:“男的不会有奶的,沈哥……”
“你不是喜欢带小孩吗,小孩饿了怎么办。”沈舜庭蹙眉狞笑,仍用那个称呼引诱他,“你这么没用,还怎么当我老婆。”
他还记着之前林承和把自己当小孩哄的账,现在一找到机会就马上清算起来。
而“老婆”这两个字就像是什么开关,把林承和控得死死的。
他潮红着脸,纠结了没多久就用右手捏住乳晕旁的肉,一边被身体里突然加速的硕大磨得颤抖不已,一边挺着胸把乳头往沈舜庭面前送,喘息道:“沈哥,我真的没奶的,你看过就别再乱说了……”
他被操得迷懵:“而且我只会带小孩,又不会生小孩……”
沈舜庭嘴里暗骂一声,眼底色彩沉得吓人。
还好把这蠢狗弄到身边来了,要是自己不管他,他怕是要被野男人给骗得什么都做了。
还生小孩……
他没有理会林承和送到嘴边的乳头,双手像铁钳一样抓住林承和的腰胯,直接站了起来。
林承和身体猛地下沉,而那根鸡巴又往上顶来,顶得他干呕。他重心不稳,慌忙搂住沈舜庭的脖子,敏感的乳粒与沈舜庭的胸肌紧密贴蹭着,不断传来令人羞耻的麻痒。
他不知道自己哪里又惹沈哥不痛快了,问题都还没想明白,就被人抱着一顿猛力输出,高高低低地晃着发出“啪啪啪”的肉体碰撞声,肠肉被刮蹭刺激得剧烈收缩,白沫“啪嗒啪嗒”地往下掉,还在穴口和性器相连的地方堆了一圈。
“不行,不行!好痛、好难受……呃……”
“沈哥,沈哥”
他无助地喊着沈舜庭,却挠得人欲望变味,想把他折腾得更惨。
“你沈哥在帮你造小孩呢,吵什么。”
沈舜庭双眼猩红,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牙齿和性器同时发力,在林承和的身体里凿刻下深深的印痕。
“不过你这样的小狗估计是生不出小孩的……”他舔了舔林承和脖子上的血,继续说,“看来只能给我多生几窝小狗崽了,听到没?”
“不过你这样的小狗估计是生不出小孩的……”沈舜庭舔了舔林承和脖子上的血,继续说,“看来只能给我多生几窝小狗崽了,听到没?”
“呃……”林承和的脸痛得皱成一团,下意识缩起左肩以缓解疼痛。
当听到自己被沈舜庭称为“小狗”,还说什么“生小狗崽”时,林承和突然有点害怕了。
他也不知道这种没来由的恐惧是从何而来的,只觉得沈舜庭好像和在医院的时候很不一样。
他住院时,沈哥关心、照顾他,始终带着一种令他安心的稳重和温柔。他们一起吃饭、拍摄vlog的温暖场景都还历历在目,可眼前的沈哥却好像和记忆中的人完全对不上号了
为什么沈哥会说我是狗呢?林承和想着,脑子里隐隐约约浮现出一个陌生人影,那人也叫他“小狗”,目的却是为了侮辱他。
林承和知道沈舜庭不是那样的人,侧过头迫切想看看对方,可此时插在身体里的硬物又开始肆虐起来,他便只能咬紧下唇,试图强忍过这波操弄。
沈舜庭发现林承和在硬捱后,直接把手从他的屁股上放开,林承和失去承托往下一沉,惊叫出声的同时,薄薄的肚皮也被顶出了可怕的凸起,并开始不断地消失又出现。
腹部传来挤压感让林承和难受得大口喘气,他低头就见自己的身体被弄成这幅怪异的模样,吓得求饶不已,连连喊着“快被戳穿了”。
但他每说一句,沈舜庭就会操得更快更深一点。
借着身体的重量,沈舜庭粗大的性器根部在穴口高频摩擦,翻搅出嫩红肿胀的肠肉,上翘的柱身则频频穿过林承和身体深处的色情小口,往他体外戳出形状。
林承和实在承受不住这种折磨,臀肉和小腿抽搐起来,连缩起的脚趾也微微颤着。
他又想着咬着嘴唇忍下,结果沈舜庭一把掐住了他的腰伤处。
在听到林承和痛喘的瞬间,沈舜庭强横地撬开他的牙齿,拨动着他的舌头,逼他配合自己的舔吮、深吻。
林承和被全方位支配着,等到沈舜庭终于放过他,那些溢出的口水也失控地滴落到两人的腹部和肉体结合处。
沈舜庭喜欢看林承和这种被侵犯到一塌糊涂的脏脸,他重新钳住林承和的肋部,眼里燃着异样的兴奋,又把人压倒在床沿,改成鸡巴整根抽出又插进的方式猛操了一顿。
林承和像条缺水的鱼窒息挣扎着,沈舜庭似乎又想到什么,开始不依不饶地用牙齿刺激起他脖子上的伤口。
“沈哥”林承和要承受坚硬性器一次次破开自己穴肉的冲击,又要被那道伤口传播出来的痛感折磨,变得只能一个字一个字往外冒。
沈舜庭舔了舔林承和潮红的脸颊,仿佛在品尝一颗剥了皮的水果。
他把手撑在林承和的颈边,又一次问道:“你到底想不想给我生小狗崽?等了这么久,怎么都不回答。”
在住院期间,林承和从没发现他的沈哥这么喜欢逼问别人。
还是说因为恋人就是要这样的?谈恋爱的人是会变的?
他如果争气一点,不被那些人按倒在餐厅,就不会被陌生人强奸,沈哥也不会那样担心自己,而自己刚才脱口而出的“不要”还伤了沈哥的心,在这种情况下,沈哥想要得到他的肯定回答,有什么不行的?
明明是自己不好,却怨沈哥变了,林承和,你也太不懂得体谅别人了。
林承和在心里把自己数落了一遍,虽然身体都被操得没力气了,心里却又开始给沈舜庭的行为找补。
更何况沈哥都已经是男朋友了
他半睁着眼睛,在看清沈舜庭那股不罢休的表情后,认真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勉强扯出两个字,软软地顺着对方的意思,回答道:“想生”。
话音刚落,林承和便被一双手握着腰胯翻了个身,沈舜庭硕大的柱头在这时顶着他的肉壁刮了一圈,像有一道电流在那里掠过,形成不断散开的快感的涟漪。林承和舒服地塌着腰,感觉沈舜庭把鸡巴抽到接近穴口的地方,又停在某个敏感点不停刮弄戳插,整个下腹、尾椎渐渐溢满了酸麻感。
他的脑袋胀胀的,眼角的睫毛上挂着泪珠,下体的小孔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哒哒地流水。
他被沈舜庭压着,那结实火热的胸膛紧贴着他那布了一层薄汗的背脊。
林承和被抱在这样的怀抱里,听着颈侧的呼吸声,感受那肌肤相亲的亲密,愈发脸红心跳。
他们现在在做那种事
他痴痴望着眼前的床单,方才的心理建设似乎歪打正着地成为了催情剂。
林承和每想到自己现在和沈哥是恋人关系,胸中就会激起奇怪的涟漪,反映在身体上的则更加明显,他的里里外外都十分敏感,呻吟声也变得甜哑。
“沈哥,嗯”
沈舜庭听到林承和这一声声带了情欲的呼唤,蹙眉抓住他的头发,把脸埋在他的颈间深呼吸,随后笑了起来。
“怎么闻到小狗发情的味道了。”
“怎么闻到小狗发情的味道了。”
沈舜庭的声音在林承和耳边响起,透着赤裸裸的欲望气息。
林承和侧颈的皮肤感受到他那带着热意的呼吸,身体本来就颤栗敏感,耳廓又忽然被湿热的舌头舔吻,更是抵御不住生理上的刺激,下腹一紧——直接蹭着床单射了出来。
他仿佛真的变成了沈舜庭嘴里“发情的小狗”,随着沈舜庭操干的动作,刚射过的性器在床单上蹭出一道道乳白色的湿痕,还没散去的快感连到后穴,甚至无意识地抬臀去迎合沈舜庭的抽插。
沈舜庭从后面盯着林承和红彤彤的耳朵、脖子,阴茎被他的肉穴“啧啧”吮吸夹咬,差点也爽到释放出来。
这蠢狗凭着他的一句话,不碰前面就高潮了?
想到林承和这贱样是被自己干出来的,沈舜庭的变态控制欲便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但他没允许林承和自顾自射精。
于是他把阴茎往外拔去,停在了接近穴口的位置浅而快地抽插,经过前列腺时便惩罚性地刮蹭。
“你怎么只顾着自己爽呢?”
林承和从鼻腔里发出闷哼,在听到沈舜庭带着冷意和责怪的声音后,他猛地清醒了,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不要脸地抬着屁股,还把沈哥的床单弄得一片狼藉。
他把头埋进了被单里,心里又溢出一阵害怕。
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意识回笼,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开始冲击林承和。
在穴口胀痛和撕裂感的刺激下,林承和后知后觉地对与沈舜庭做爱产生了恐惧和抵触。
他之前被“恋爱关系”弄得飘飘然,甚至还主动表白了一番,此时回想起来,只愈发觉得自己恶心。
自己才刚被陌生人侵犯过,居然转眼间就满脑子谈情说爱,还在沈哥面前做了那些不要脸的事。
哪怕沈哥说不介意,他林承和难道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接受它,然后当一个毫无廉耻心的人了吗?
沈舜庭察觉到林承和的僵硬和低落,没让这种浅插持续太久。
当林承和试图用手去推他时,他便抓住对方的膝湾将那双腿分到最开,同时阴茎插到最末,又借着体重再往里面捣了一点,把林承和的屁股挤得变形,紧密贴在自己的胯部。
林承和嘴里漏出惨叫似的哀求,身体深处不该被进入的地方也产生了极强烈的反应,不自觉地给那硕大的柱头放行让道。
他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抚上肚皮,果不其然又摸到了沈舜庭顶出来的龟头的形状,隔着肚皮都能感知到它的硬度。
沈舜庭被林承和温热的手捏到,深吸了一口气,压低声音咬牙道:“我老婆就那么喜欢吃鸡巴吗?插进去还不够,还要伸手去摸。”
林承和忙把手挪开,表情看着很是悲哀:“沈哥,别笑话我了。”
他告诫自己不要一错再错,就算要和沈哥做这种事,也不能是在今天。
可他的纠结无人在意,还被沈舜庭穿过腿弯搂住从床上抱起,两条腿屈起挂在沈舜庭的手臂上,大腿都被紧紧压到胸前。
如果有人从正面看,就能看到林承和双腿大开地倚靠在沈舜庭的怀里,内裤勒住了大腿肉,身体微微下坠,下面的私密部位一览无余,连那根粗黑的肉棒怎么插进小穴的——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看,小林就是很喜欢吃鸡巴啊。”
林承和背靠着沈舜庭的胸膛,身体被折到不能再折,这羞耻的姿势令他心慌,腰部有被压迫到神经的痛感,好在沈舜庭暂时还没继续做出抽插动作。
可是好胀好痛
他忍着呕吐的欲望,低头看看自己翘起的肉棒和肚皮上顶出来的痕迹,又侧过头求助地找寻沈舜庭的眼神,几乎要哭出来:“哥,你放我下来吧,这样弄很难受……”
“这是为了生小狗崽啊。”沈舜庭把林承和的耳朵咬出一个血印子,抱着他往卫生间走去,一路上坏心颠他,直到怀里的人被弄得泣不成声了,才笑说,“不过小林这样更像个小狗崽呢,喜欢撒娇,连上厕所也要大人抱着去。”
林承和一把擦掉眼泪,颤声反复乞求:“哥,我不想在今天做……”
沈舜庭挑眉,知道林承和肯定又自顾自藏了可笑的心思,便故意不让他好受。
“那怎么行,我就要在今天操你。”
在沈舜庭看来,林承和这样的弱智就不该有什么“自我”,那蠢脑子一旦生出太多想法就总要多事。
……
林承和眼看着沈舜庭不理自己,反而在卫生间的镜子前停下,霎时间全身的血液都凉了下来。
他一眼就瞥见镜子里的自己的腿被呈字分开,沈舜庭那根粗褐的巨屌完全撑开他的穴口,连根部都彻底插了进去,只余两颗卵蛋在外面。
他衣襟大开,衣服像是摆设一样滑在臂弯,乳头被吃得又红又肿,肚子上还有刚喷出来的精液。
见自己成了这幅不知廉耻的模样,林承和的脸颊上又挂满了眼泪,死咬着嘴唇哽咽。
沈舜庭发现他一副被玩到急眼的傻样,便继续刺激他,说:“你自己看看镜子,谁家成年人需要大人这样抱着上厕所?”
说着便把林承和往上提了一点,小穴裹住的肉棒刚暴露出来,林承和的身体又被用力地往下按去,小穴也再次把肉棒整根吞吃掉。
林承和难受地蜷着脚尖,终于降低底线求饶道:“沈哥到床上去也可以……能不能去床上?”
沈舜庭自然是想在哪操就在哪操,但林承和主动选择做爱地点还是地哄骗人家当“老婆”。
为了好玩?既然是玩玩,怎么会护食成这样?
连“小林”也不让叫,却叫他过来扮演好人接受林承和的感谢那脑残小主播一张嘴就胡言乱语地夸人又邀约,万一惹到这太爷,估计还得回他家医院休养。
作为一个在私信骗林承和给沈舜庭下跪的“好人”,白胜州没觉得良心不安,甚至一开始还乐在其中,他只是有点担心沈舜庭老毛病犯了要波及到自己。
多年来,他总结了一套关键的应对方式:遇到姓沈的找茬,溜走才是上计,否则说多错多,还会被从各种意想不到的角度挑刺折磨。
————
白胜州马上找借口离开了,走出这房间的时候脚步都轻快不少。
一直被忽略的家庭医生默默看完了这出难以捉摸的闹剧,又默默地给林承和做起了检查,顺便换掉了一些旧的夹板、纱布。
林承和高兴起来就忘了疼,检查完之后头脑依旧不清醒,带着满身的伤痕却好像不知道羞耻一样,还“舜庭哥”“舜庭哥”地喊个不停。
“舜庭哥?你怎么不和我说话,是累了吗?坐到床上来吧。”他很疑惑。
沈舜庭只把他晾在身后,听着医生的报告和建议。
林承和望向沈舜庭的背影,看他在门口和医生说了些什么后便关上了房门,然后缓缓转身向床走来。
这么高大的人一言不发地站到逆光处,即使是男朋友,也让林承和十分忐忑,他再不会读空气,也已经发现了沈舜庭身上的低气压。
为什么舜庭哥好像不太高兴,难道是因为名字的事,不喜欢被这么称呼吗?还是因为自己没养好伤,他觉得烦了?
他无端觉得这场景和角度有些眼熟,就好像自己以前也在这种位置仰视过沈舜庭,但也只是一闪而过的即视感。
偏偏他眼中那一丝转瞬即逝的恐惧被沈舜庭发现了。
林承和还在琢磨沈舜庭不高兴的原因,忽然觉得头皮一痛,本来倚靠着床靠背,现在也拽得直起身,跟着那道力跪在了床上。
他左手的夹板被换了下来,现在灵活多了,摸到沈舜庭拽着自己头发的手,感觉对方用了很大力气。
“你在怕什么?”
“啊”他被迫抬起头,映入眼帘的是一双蕴满怒气的黑沉沉的眸子。
沈舜庭叫白胜州来卧室,只是为了让林承和这小家子气的穷鬼别再闹着还钱。
他恼火林承和这种对谁都灿烂的性格,不久前才在心里夸过林承和吸取了教训,结果转眼受点小恩惠,就又对只见过一面的陌生人贴上去了。
和街上那些到处被留种的流浪*狗有什么区别。
沈舜庭手背青筋凸起,加重了力气,皱着眉冷冷问道:“你知道白胜州是什么人吗,就上赶着请他吃饭?”
林承和痛得去掰沈舜庭的手指,却没法让它松动一丝一毫。
“我想着自己不能那么厚脸皮,受人帮助就要感恩。”他的眼眶内汇聚了一些泪水,被这突如其来的训斥打击得落入情绪谷底,“好痛”
沈舜庭心里早就列了一堆林承和的“罪证”,打算逐个问责。
他听到林承和喊疼,就松开了手。
林承和一个不稳往前摔去,狼狈地扑到了沈舜庭身上,很快又被拽着手臂被迫在床沿跪直。
面对这种局面,林承和惶恐无措又伤心,彻底从获知沈舜庭名字的快乐中抽离出来。
自己才第一天谈恋爱,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他一直都认为沈舜庭是除父母外对他最温柔耐心的人,本来一个小时前,他的舜庭哥还在轻声喊他小名。
茶园更衣室里那种毛骨悚然的感觉渐渐从记忆深处解封,似乎还有什么比这更过分的事被压在底下。
但这时对方已经是自己的恋人了,比在茶园时,林承和的脑子里多了一段格外美好的记忆,他绝对不可能会因为某一件事而抗拒、否定沈舜庭。
在可怕的沉默下,他反过手,屈起指头擦掉了溢出的眼泪,膝盖跪在床沿,柔软的垫子微微下陷,整个人肉眼可见的萎靡。
沈舜庭攥紧了被林承和咬过的右手,燥怒未减。
他把那只手覆在林承和的耳朵上,捧起他的脸,低声问:“如果当时送你去警察局的是别人,你也会追在他屁股后面,喊他哥还给他操吗。”
林承和瞪大了眼睛,看不明白沈舜庭此时的眼神,也不懂对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
光是想象和沈舜庭以外的人做那些事,他就后背发凉。
“不会的,舜庭哥。”他表情慌张,哪怕刚挨了痛,也想离沈舜庭近一些,“我发过誓的啊,不会喜欢别人的”
沈舜庭凝视着主动靠过来的林承和,胸中涌起怪异的感觉。
这蠢狗是不怕痛还是真的有那么喜欢自己?
他左手揽住林承和腰,不依不饶地逼问:“如果白胜州答应和你去吃饭,你也会叫他胜州哥?”
“我才第一次和他说话,为什么要叫他胜州哥”林承和艰难地跪着,上半身被抱着前倾,腰和腿都十分钝痛酸麻。
听到这三个字从林承和嘴里说出,沈舜庭的用了更大的手劲:“那意思是多说几次话,就会喊他胜州哥了?”
他其实知道白胜州不会对林承和有什么想法,今天只不过是借题发挥,计划用这件事来测试管教自家的狗。
林承和急了,声音也痛得发抖:“我没说啊!”
沈舜庭屡屡曲解忽视他的回答,最后话锋一转,再次提到了警察局那个夜晚。
他冷着脸俯看林承和,眼中带了不明情绪:“小林,你到底是记性不好,还是喜欢装傻骗人。”
林承和的嘴角开裂处被沈舜庭用拇指摩挲按压了一会儿,隐隐作痛。
他想该不会是脑震荡产生了什么后遗症,让他忘记了那两天之前的、对舜庭哥很重要的事,才导致舜庭哥这么反常地对自己发火。
林承和怕自己的憧憬和喜欢被沈舜庭误会是假的,立刻辩解道:“我可能是真的记性不好,但绝对不会故意骗你的,舜庭哥……”
沈舜庭冷眼观察林承和,沉默了片刻,又往推进房间的餐车看去。
“既然知道受过帮助要请人吃饭。”他说,“那怎么请我吃宵夜的事,就忘得一干二净。”
“既然知道受过帮助要请人吃饭。”沈舜庭语气淡淡,神色中透着阴郁,“那怎么请我吃宵夜的事,就忘得一干二净。”
林承和一听这话,眼睛顿时亮了起来,直接把手机拿出来点开备忘录,邀功似的塞到沈舜庭手中。
他心想:自己只说过一次,舜庭哥居然也还记得这事,不过他现在突然提起,是因为饿了?
沈舜庭瞥了眼屏幕,上面写着几行字:
“1、病好后,请沈哥去吃夜宵最好去城东烧烤摊。2、问妈水果店和奶茶店情况,家里好不好。3、让爸妈挑果篮,问沈哥地址。”
林承和坐在床沿,睫毛都还带着湿意,却已经整理好心情,庆幸地说:“舜庭哥你看,我确实是记性不好啊,就是怕忘才全都写在手机里了。”
沈舜庭见林承和一副搞错重点还求夸奖的模样,本想习惯性地训斥,但那备忘录里的内容又让他的心情微妙,没法发作。
根据屏幕上显示的修改时间,这蠢狗在拿到手机不久后,就把计划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