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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边牧值得一个单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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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子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一边拿起厚乳拿铁嘬了一口一边问:“what,sup”

坐在他对面的小哈把鼻梁上的墨镜摘下来别在领子上,挑起一边眉毛:“你老公在加班,你这个私人助理怎么还有空出来。”

“你要是觉得我没空出来你喊我干嘛。”0子已经喝了一半下去,“有事说事。”

“好吧。”小哈凑近了点,狗狗祟祟地说,“他们最近在忙什么啊?天天加班。”

0子脑袋后仰:“干嘛,独守空闺啦?”

小哈眼神躲闪了一会儿;“那个不重要,你回答问题。”

“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一个保密项目。”0子耸耸肩,“我虽然是私人助理,但是我就负责他的伙食和需求,研究方面的我也插不上手。”

没得到答案,小哈愁苦地拧着眉毛,在他们好不容易找到机会聚餐时直接问了出来。

猫1和冷0难得同步露出了嫌弃和痛苦叠加的表情。

“一个保密项目而已。”冷0说着忍不住揉起太阳穴,“问题不在于项目,在于那个新领导。”

小哈正打算多问几句,突然被金属碰撞声打断。猫1手里握着断成两节的金属叉子,冷着脸站起来:“不好意思,我去拿一把新的。”

0子等他走了才指指那个方向:“我去看一眼哈。”

小哈点点头,心有余悸地说:“你们那个领导到底是什么人啊?”

“年轻有为,所里花大价钱刚从国外挖回来的。”冷0阴测测地说。

“好吧,你说的内容很不错,但是你说话的语气快把我吓死了。”小哈蹭过去,腻腻歪歪地搂住他,“算了不管他了,好不容易按时下班,不要管傻逼领导了。”

“阿嚏!”

“傻逼领导”边牧狠狠打了一个喷嚏。他揉揉鼻子,抽了一张纸。

他面前的所长欲言又止地看着他:“小边,身体不舒服?”

“没有。”边牧顺手把纸巾扔进垃圾篓里,“应该是有人在骂我吧。”

看来你心里也有数啊。所长清了清嗓子:“说到这里,这个,最近所里有很多关于你的个人作风的言论……”

边牧撑着半张脸,把脸颊肉撑起来一团,静静地看着他没接话。

所长顶着这道目光,硬着头皮说了下去:“……这个虽然有些言论不属实,对吧,但是呢,你平时工作中确实可以稍微客气点,是不是……”

边牧等所长说完才一副如梦初醒的样子:“哦,我都不知道所里请我来是为了让我发挥我的亲和力的呢,我的错我的错。”

“也不能这么说,你的能力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所长打个哈哈。

“16岁博士学位?!”兔兔抬头看到周围的人都看向他,尴尬地把手机放下,“……我百度了下。”

“唔,我对他也还有印象。”小伯用吸管慢慢吸着饮料。

“你跟他俩不是一个部门的吧?”

“确实不是,是我在牛津的时候,学校里都是他的传言。”

小车皱眉:“等等,你大他很多岁吧,他跳级?”

“确实,其实我也跳级了,但是……”小伯萎靡地说,“……按年级算,他是我学长。”

桌上一时陷入沉默。

“简直就跟虚拟人物一样。”破烂感叹道,“现实里真的有这种人啊。”

“相信我,他比你想得真实多了。”冷0冷笑一声。

“好了,我知道你的意思了。”边牧站起身,拍了拍衣摆。

所长的视线跟着上移:“你真的明白了就好。”

“嗯嗯嗯,反正就是在他们犯错的时候温柔点是吧。”边牧已经拉开门准备出去了,他的声音略有点模糊,“我会照顾到他们的智力水平的。”

门关上了。所长伸出去的手无力地缩了回来。但愿他是真的懂了吧。

门外,边牧一边伸着懒腰一边朝实验室走去。和其他人的合作项目今晚因为那两个人下班了所以暂停,过来打工的研究生助理以“压力太大”为由请假,此时偌大的实验室只有一盏灯开着,离心机的嗡嗡声隐隐作响,很是冷清。

边牧打了个哈欠,漫不经心地把白板拖出来,翻出写满公式的那一面,屁股坐在工作台边缘,打开了马克笔的盖子。

在熟悉的哒哒书写声中,边牧动了动鼻子:

“水果味的。明天让助理换掉。”

安静的实验室里,灯一直亮到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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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柯还能想起第一次见到边牧的场景。他和其他三个研究生一起,穿着全套防护服和永远不合脚的鞋套,抱着笔记本,像一群小鸡一样跟在校长身后,最后停在无菌室门口。

“好了,记住,不要说话,不要乱看,什么都别碰,除非他主动问起否则不要提问……”校长说着说着自己也放弃了,“算了,反正你们怎么都会惹恼他的。别往心里去,他不是针对你们。”

说着,他打开了门。

无菌室里总共只有两三个人,其中几个在听到动静时都向他们看过来,只有实验台前的那个人一直伏案没动。进门后连校长都闭上了嘴,无菌室内的静谧并没有受到干扰。

几个没见识的研究生憋了半天,其中一个还是没忍住悄悄跟同伴惊叹:“那个是不是……”

上一秒还在专心工作的人立刻飞了一个眼刀过来,隔着护目镜都能把人捅穿,吓得那个研究生立刻闭上了嘴。

旁边的助理立刻很有眼力见地训斥了一句:“不知道在这里要保持安静吗?”

“没事,我不介意被当成表演动物观赏一番。”边牧又把目光投回面前的样本,“鼓个掌,接接球,状态好还可以做一个后空翻。”

校长尴尬地咳嗽一声:“边博士,这几位就是之前跟您提到过的来参观学习的学生。”

“就他们?”边牧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对。他们都在本校读研究生,奖学金获得者,名列前茅……”

“研究生。”边牧重复道,“所以这里还真是动物园。”

能来这里学习的几个研究生都是常人嘴里的天之骄子,成绩好,家底殷实,闻言一个个都敢怒不敢言,因为面前的人的确有鄙视他们的资格。

校长头疼地说:“边博士,我需要提醒您这些人也同样会是您公开课的学生。”

“我只知道我会去开几场讲座,然后你们把资金打到我卡上。”边牧勾了勾手,“试管。”

助理赶紧把一排试管送到他手边,边牧从显微镜前抬眼看了一眼:“斯坦福没教你怎么洗试管吗?重洗。”

“是的,对不起博士。”助理赶紧把试管端走,另有一个人把新的递给他。

校长无声地叹了口气,转身对他们小声说:“你们好好学习,到时间我再来接你们。”

小柯觉得他离开的背影很有几分逃跑的味道。

简而言之,接下来一周,他们都在实验室旁观学习。在边牧不在意的角落,偶尔也会派给他们一些无足轻重的杂活。在近距离接触到天才的工作效率之后,无人不对他叹服,几个研究生都对他毫无怨言,连之前的盛气凌人在他本人的才华之下都显得特别。

在自己洗的试管被边牧轻描淡写地说了句“这才叫洗过”时,小柯心里居然还涌上一股受宠若惊——虽然边牧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助理还是研究生。

等到一周的学习结束,几个年轻人商量一起去酒吧庆祝一下。小柯虽然对泡吧不是特别感兴趣,不过偶尔一次也很解压。同样的,对疏解心里那种怅然若失也有奇效。

气氛正浓时,同伴之一突然醉眼朦胧地指着不远处:“是我喝多了,还是那个人真的是边博士。”

“好了,你喝了几杯了你。”小柯还算是比较清醒的,他把那人手里的酒杯拿走,不经意朝那个方向看去。

……我去,还真是边博士。小柯吓得酒醒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跟同事一起来的?我也没看见同事啊?

此时的边牧看着离平时的模样甚远,可能是喝了点酒,正撑着头,闭着眼在小桌上休息。他的周围没有其他同事的身影,反而围了两个搭讪的酒客。

小柯猛地站起来。在他旁边已经趴倒在桌上的同伴也被吓得抬起头来,口齿不清地问:“你要去哪?”

“我,呃,厕所。”小柯来不及多说就往那边走去。

“okay”同伴又倒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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