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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跑被追回,后入(声音被第三人听到)

 

子煜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他的眼睛还十分干涩。他迷茫地动了动,马上就被酸痛的身体拉回现实——全身上下都像被车碾过似的,四肢只是稍稍弯曲就刺痛不已。

记忆慢慢回笼,子煜逐渐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昨天夜里,他……他和叔叔……

明珏已不在身边。子煜忍着疼爬起来,下床时险些直接跌倒在地。眼前瞬间模糊了,他犹豫着伸手探向腿间,摸到黏腻的白浊和干涸的精斑。

……

他捞起昨晚被撕扯得皱巴巴的衣服,匆匆忙忙地套在身上。阴唇似乎有些肿了,在内裤的布料上摩擦,又引起他的一阵颤栗。

子煜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明珏不在。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声音明珏似乎在厨房。子煜屏住呼吸下楼,咬着牙冲向门边,踩了一双鞋就跑了出去。

堂哥家离得不远。子煜含着泪一瘸一拐地跑,一边逃一边回头望,怕明珏追过来。子霖应当在家的,昨晚伯父也出席了,伯父应当也在的……

每走一步,身下那处就磨蹭得疼。阴唇和花蒂相互研磨,子煜羞耻地感到下体似乎一阵一阵控制不住地喷水,不断地发出细小的淫靡的“噗呲”声。

可怜的人儿,昨晚雌穴被操得肿胀不堪,眼下这般逃命似的奔跑疾走,内裤沾了淫液,粘在花穴上,甚至有布料绞进了层层媚肉,把子煜折磨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几乎又经历了几次高潮。

“子霖!子霖!哥……哥哥!”

子霖坐在前院,看见子煜,起身去开门。

“哥哥!”子煜哭着扑到他怀里,眼泪滚落沾湿了子霖的衣服,“哥……我……”

我……

他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怎、怎么了?”

子霖一大早就瞧见堂弟跑到他家来,属实稀奇。昨天是堂弟的生日,怎么今天……

“子煜,怎么了?”

子霖掏出手帕轻轻地帮堂弟擦眼泪,这才注意到子煜脸颊上的红痕,像是被打了。伤处被他触到,子煜皱起眉毛疼得倒吸气。

“怎么回事!谁……”谁敢打你!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从子霖脑中闪过。还有谁敢碰轩辕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可是三叔不是向来最宠爱子煜的么?怎么会……

“呀……”

子霖低头一瞧,这才注意到堂弟连鞋子都没穿好,一左一右竟穿了两只颜色不同的鞋。堂弟这是……究竟经历了什么?再仔细一看,子煜还穿着昨天的一套衣裳,只是衣服裤子都揉皱了。视线再上移,轻薄的衬衣竟显出堂弟的胸乳!椒乳的弧度,透红的樱果……子霖连忙移开目光。

堂弟怎么连内衣也没有穿……

“哥……我……我……”

子煜咬着唇犹豫。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汽车鸣笛,子煜下意识回头望去。

“嘀——”

一辆黑钨色rolls-royce幻影在车道停稳,车窗降下,轩辕明珏西装革履地坐在驾驶位,冷漠地看着他们。

“过来,煜儿。”

他冷冷地说。

不!子煜后退半步,撞进堂哥怀里。若是被带回去,恐怕他这辈子都难重见天日了!

可是,堂兄……

他抬头看了子霖一眼,后者怔怔地盯着明珏,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现如今,堂哥也帮不了他。

“子煜,过来。”

明珏不耐烦地用手指敲方向盘,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子煜却吓得腿都软了。那双总是温和的凤眼,再也不剩半分柔软,只像淬了冰的刀,一刀一刀地割他。

轩辕家上上下下都听从叔叔。若没有叔叔的庇佑,他什么也不是。

“快点,别让我说法地搔刮,温润的媚肉受凉可怜兮兮地发颤。子煜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双手慌乱地撑着门板,然而根本无处可躲,磨蹭间反而像主动在叔叔的皮鞋上磨逼。

“叔叔……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了……啊啊啊呜呜……”

鞋尖粗鲁地刮蹭着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巨大的快感冲击着遭受凌辱的双性。子煜跪都跪不住,只能大张着腿做出淫荡的姿势,简直像是用叔叔的鞋自慰似的。年轻纯洁的子煜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这淫刑让他羞愤欲死。

“叔叔!求您!叔叔!啊!”

下身被用力顶住,皮鞋边缘的凹凸一层一层地勾翻起阴户敏感的褶皱。子煜身体微微抽搐,下体瞬间迎来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一股清亮的液体汩汩地涌出。

这下实在是用逼水给叔叔洗鞋了。

“哈啊……啊……不……不……”

子煜下身一片狼藉,白皙的肉体,臀瓣覆上了惊心的红痕,腿间尽是淫液白浊。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爬行了一段,浑身发抖。

“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子煜不敢抬头望明珏,只是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一边哭一边呜嘤,“叔叔……叔叔!求您饶了侄儿吧!我是您的侄子啊……”

明珏掐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神情淡漠。

“侄子?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侄子?夜总会的妓也不至于浪成你这副贱样。”

子煜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叔叔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若是在以前,明珏连一句重话也不会对他说,可是现如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明珏胯间的狰狞巨物又硬挺起来,子煜似乎明白了什么,即使被掐着脸也不停地想躲。

“叔叔……不要……我……我不想……唔!”

明珏使劲一掐,子煜疼得张开了口,嘴唇便撞上了男人的鸡巴。成年雄性腥膻的体味令子煜控制不住地反胃,他不顾一切地挣扎,逃脱男人的魔爪,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跪爬着试图逃离。

明珏欣赏着他可悲的模样,不急不忙地抄起手边的皮带,抻直,在手上折了一折,高高扬起,抽在子煜瘦弱的脊背上。

“啊啊啊!!”

背上一下子像被火燎过,随之而来的刺痛令子煜惨叫得几乎失声!疼……太疼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然而不等他喘息片刻,侧腰立刻也挨了重重的一记鞭打!

“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从喉咙里传出,仿佛某种悲鸣的动物。子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声可怖的哀嚎竟是自己发出的。他不敢躲,两手抱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叔……您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只求您别再……啊啊啊啊!”

雪白的肌肤被皮带抽得满是青紫,印记交错,有的伤处已经渗出血来。子煜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哪怕是被打死,他也不想再承受亲叔叔的奸淫。

明珏朝他的脸踹了一脚,羞辱意味更甚。

“不想给我操?难道你想去夜总会接客么?”

子煜顾不得浑身的剧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茫然的神情透露出隐隐的恐惧。

“……叔叔?”

明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分不留情面:“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待在家,乖乖给我生下继承人;要么就去卖你那口骚逼……虽然浪是浪了点,不过好歹年轻,还能操几年……等逼都操松了,就接着去做肉便器……”

子煜入坠冰窟。他知道叔叔说的是家族暗中经营的“娱乐会所”,实则是权势勋贵们嫖娼耍妓之处。在那里,双性会被调教成最低贱的奴宠,供金尊玉贵的客人们淫辱玩弄。现如今的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双性更从来不被认为是一个“人”,只能做生育工具或取乐的奴隶,哪怕被折磨得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责备。

单说子煜听过的,伯父就曾在“玉兰香苑”玩死过不少男倌女妓和双性……南宫子敬的父亲年轻时也极荒唐过一阵子……韩子笑的生母更是被赎出来的性奴……

只是他从来被叔叔宠爱,幼时可以和同龄人一起上学、玩乐。他本以为,叔叔会宠他一辈子,会帮他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你莫不是还想着,让沈弘暄娶你?”

轩辕明珏轻呵了一声。

“现在还有人敢娶你么?”

“不……”

子煜哆哆嗦嗦地望着叔叔,嘴唇颤抖起来。

“不……不要……叔叔……叔叔,求您、求您别让我……别让我去那里……叔叔……我……”若是真的被关在那种地方……他会被……会不分昼夜地接客……会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被操死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爬回明珏脚边,抱住他的大腿,慌乱地哀求:

“叔叔……求求您……我不想……”他害怕得哭了,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流,“我、我给您操!您、您上我吧!我……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我真的会乖的!”

他语无伦次地抱着明珏求:“叔叔……我不想去当妓……叔叔……我……我愿意给您操……”

他望见明珏腿间抬头的巨物,意识到了什么,无可奈何,只能流着眼泪凑近。

“啊啊啊!!”

脸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叔叔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将他扇得倒在地下,差点爬都爬不起来。

“该说什么话,还用我教你?”

叔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子煜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叔叔的脸令他感到恐惧万分。

“……”

他重新在轩辕明珏腿间跪好,叔叔的鸡巴几乎直直地抵到他脸上。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心如死灰。

“……我……贱奴……贱奴子煜……用嘴……给……给主人……口……”

他怯怯地瞧叔叔的神情,后者铁青着脸,似乎仍不满意。

子煜几近崩溃,语无伦次道:“我、不……贱奴!贱奴给您口……贱奴……贱奴舔您的鸡巴……”

“呜!!”

后脑勺突然被按住朝男人胯间撞,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子煜微张的小嘴!

“呜呜……”

鸡巴过于巨大,将子煜的嘴撑得满满当当。小嘴被当成包裹鸡巴的套子,是主人泄欲的容器。

然而这才只吃了不到一半。明珏眼睛发红,用力按住侄子的脑袋,把欲望捅进更深处!

“!”

龟头顶进喉管,子煜的嘴和喉咙都被撑开,硕大的鸡巴完全插进来。喉咙被迫顶住,子煜下意识想干呕,一阵收缩只把自己的眼泪逼了出来。

胯下人喉口的收缩给了明珏极大的刺激,他死死按住子煜,下身抽动,把侄子的嘴当成阴道一样操干起来。

“呜!呜……”

子煜痛苦得几乎要窒息,想要挣扎也使不上力,被强硬地按着吞吃叔叔的鸡巴。他大张着嘴,害怕牙齿触碰到叔叔的大肉棒,涎水从嘴里流出来。

明珏越操越爽。年轻稚嫩的小婊子乖乖地张嘴吃他的鸡巴,脸被憋红了也不敢抗拒。他的小奴妻生了一张精致妩媚的脸,梨花带雨,此刻正被狰狞的紫红肉棒反复抽插。泪水、涎液和淫液混合在一起,美人楚楚可怜,活色生香,春潮泛滥。

“真是个荡妇!合该被操烂!”

明珏揪住他的头发,最后抽身而出,精液瞬间射了子煜满脸。

粘稠的精液像屈辱的印记留在子煜的脸上,嘴里也是精液的腥味。

叔叔抬起他的脸,看他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掌中之物,是断了翅膀的雀儿,任他摆布。

如翼打开车门,伸手欲扶他的小少爷下车。

轩辕家的小少爷低垂着头,水葱一般细长的手指微微发颤,搭在车沿边。

他躲开如翼,从车里钻出来,战战兢兢地站在路边,两只手紧紧地攥成拳,像是在竭力隐忍着什么。

“少爷……”

子煜慌乱地抬头,双颊潮红,眼神飘忽不定。

“……少爷,那我就先走了。”

如翼不忍细思,匆匆地鞠了一躬,隐约听见一声颤抖的“嗯~”。

“……”

如翼回到车里,死死地握紧方向盘,心情复杂。轩辕明珏对他有恩,他心甘情愿任其驱驰;小少爷也是他看着一点一点长大成人,从稚嫩的少年变成娇俏的美人,宛如精心培育终至开放的白牡丹——

可是轩辕明珏轻而易举地将他摘下了。

子煜慢慢地踏上一级一级的台阶。明珏早晨出门前吩咐他,下午去“金鹧园”。所谓金鹧园自然是轩辕氏的产业,位于大楼顶层,达官显贵们常聚于此,进行不可告人的交易。

金鹧园之下是玉兰香苑。虽说是个典雅的名字……实际则是香艳淫乱的嫖娼场所。传说在玉兰香苑能找到所有符合想象的妓子,清纯或淫荡的,羞涩或火辣的,明艳不可方物或清高任君采撷的……

而大楼的最底层和地下室,名为“银梨花”,是所有双性都闻之色变的地方。此处乃调教妓子的地方,尤其是训诫淫荡下贱的双性婊子。进了银梨花的双性,至少要经过三年的调教,合格后才能在玉兰香苑接客承欢;受过训练的尤物们,通常能傍上有权有势的家主和少爷,或做妾室或做生育工具。

有些上流阶层的家族也会将自家不服管教的双性送到这里接受调教,这些娇纵的双性通常不出两天就被训得服服帖帖,知道了自己身为双性的淫贱,学会婚后如何服侍丈夫,如何尽自己做性工具的本份。下贱的双性们以受过调教为荣。

成婚后,双性便彻底成为丈夫的奴隶。如若双性未能讨得丈夫欢心,也会被送来训诫,直至能够当一个令丈夫满意的性奴和肉便器。

双性是这个世界上最低贱的生物,若是肚子争气,给丈夫生下儿子,双性也会成为儿子的奴隶。毕竟这些双性只是生育工具罢了。

子煜也是地位低下的双性人。从前叔叔宠他,没让他吃苦;如今他挨了操,成了叔叔专属的贱奴,每日每夜都小心翼翼胆战心惊。明珏才说了半句,子煜便吓得发抖,以为叔叔要把他扔进玉兰香苑接客,急忙跪下,慌乱地求:

“叔……不,不,主人!主人!求求您别……别赶我走!主人……啊啊啊啊!!”

明珏看见他这幅样子就一阵心烦,随手甩了他一巴掌。“咚!”的一声,子煜脑袋撞到鞋柜,一瞬间眼冒金星晕头转向。

“去学学规矩!骚婊子……”

明珏“哐”地摔门而去,只留子煜一个人蜷缩在冰冷的瓷砖上,心中止不住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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