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
一阵巨大的声响「碰」绮羽眼前的门被暴力破开,绑架绮羽的男人推开门,接着神se恭敬的对着身後点头,一个老人走了进来。
绮羽看到进来的人就是他见过的那个老人,现在老人穿着带有繁多花纹的宽大衣袍,头戴一顶古老的羊角头饰,头饰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和奇怪的图案。
手上拿着一个古老的铜质鼎炉,表面已被时间的痕迹侵蚀,但依然闪耀着金属的光芒。
鼎炉的四周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和神秘的图案,从鼎炉中冉冉升起的烈焰呈现出古朴而奇异的颜se,散发着一gu浓郁的香气,奇异又诡异。
老人缓慢的走着边低声y唱奇怪语言,男人落後一步,同样身穿奇怪的服饰,低眉顺眼,双手合十,跟着老人的脚步。
男人後面又跟几个人,跟男人做着同样的动作,神se恭敬,像是在做什麽仪式。
绮羽被突然的变故吓到,呆在了原地,握紧了手中快完成的帽子,不知所措。
老者脚步缓慢但也沉稳,很快走到了琳娜旁边,这时绮羽才注意到,琳娜不知何时躲在了角落,sisi的摀住脸。
老者停下脚步,嘴里里没有停下y唱,只挥手示意身後的人,接着男人带头上前,他们要抓住琳娜。
绮羽赶紧闭眼,琳娜不会想要她看到的。
只听到琳娜挣扎着反抗的声音,但她始终没有向绮羽求救,也许是知道这样只会害了绮羽。
绮羽突然听到了琳娜的一声惨叫,她握紧了拳头,别过头,睁开眼,看到门外没有其他人,门大大咧咧的开着,像是在邀请她出去。
绮羽知道自己应该趁机离开,她往前迈出一步,慢慢的走到门前,却怎麽也踏不出最後一步,手上还拿着本该给琳娜的帽子。
她试图说服自己「快跑啊!你在做什麽!就算你去帮琳娜也是没有用的,只会拖累自己」
绮羽思绪疯狂转着,想到琳娜,又看了看手中的帽子,脚实在踏不出一步。
突然琳娜的声音响起「走!」很短暂又很大声,绮羽听到她的声音,不知不觉的跑出了门。
出了门,周围还是一个人都没有,绮羽跟着直觉朝一个方向快速跑走,她没办法思考,只一昧地跑。
很快绮羽离开了村子的范围,身後也没有人追她的声音,她在丛林中无助的蹲下。
绮羽这时才想起忘了报警,原本不确定琳娜可不可以信任,不敢直接在琳娜面前报警,後面则是忘记了,只一心想要给她做好帽子。
绮羽赶紧拿出那只老式手机,幸好还有电也有勉强有信号,她快速拨打了报警电话。
「嘟—嘟—喂,你好,这里是警察局,请问有什麽事吗?」
绮羽拿着手机的手微微颤抖,声音还算平稳的告诉了警察来龙去脉。
「我了解了,小姐请你待在原地,不要乱跑,我们会尽快赶到。」
警察又安抚了绮羽几句,绮羽说她没事,就挂断了电话。
绮羽长舒一口气,终於b较冷静了点,她刚打算站起来,才发现脚麻了,她跌坐在地上叹气「我是蹲了多久」
过了一会,脚好了,绮羽站起身,慢慢的往回走,虽然警察告诉她不要乱跑,但她还是想知道琳娜怎麽样了。
绮羽边走边默默的祈祷「希望她没事,拜托一定要等到警察」
绮羽很快透过树林看到了村落的房子,应该是大部分居住的地方,但现在都没有人,也没有声音,显得有些诡异。
绮羽确定都没有人,决定小心翼翼的前行,想要找到琳娜,她拿出小刀防身,躲在建筑物後面缓慢前行。
一路上都没有人,但地上有些脚印,绮羽跟着脚印走,渐渐听到了人的声音。
绮羽在房屋後面,向前观察,所有村民跪坐围着一个巨大的祭坛,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
绮羽往祭坛看去,接着她瞳孔一缩,琳娜就在祭坛上,被绑着,无助的挣扎。
老者站在前面,跳着诡异的舞蹈,手拿当时铜质鼎炉。
琳娜身後突然涌现一gu巨大的火焰,熊熊燃烧,火光映衬出奇异的场景,犹如一座焰火般壮丽的火堆,使得整个场景显得格外诡异而震撼。
绮羽看到点火的又是那个男人,看来男人的地位不低,老人更像是祭司之类的。
绮羽紧张的手心冒汗,虽然现在琳娜没事,但不知道接下来会怎麽样,绮羽到处观察着周围,希望能找到突破口。
突然她眼睛一亮,绮羽看到了她的摩托车就摆在祭坛的旁边,绮羽激动起来「也许我可以带着琳娜离开」
但很快又被现实浇了一盆冷水,她要如何在这麽多人的情况带走琳娜,所谓人多力量大,绮羽根本打不过他们,而且一过去就会被发现的。
绮羽焦急的想「难道只能等警察,但是不知道要等多久,万一万一琳娜出了什麽事怎麽办」
绮羽手中仍然紧紧攥着那顶帽子,就好像要抓住仅剩的希望那样。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拖的越久琳娜越危险,绮羽很清楚的知道这种迷信会让做出多恐怖事情,根本没办法保证琳娜的安全,但她又毫无办法阻止。
绮羽只能祈祷,祈祷着她从不相信的鬼神能帮帮琳娜,祈祷警察能快点赶到,祈祷这个村落没有她想像的这麽坏。
绮羽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虔诚,只求琳娜平安无事。
但很快事情出现转机,老者结束舞蹈,围绕着琳娜转了一圈,大声喊道什麽,村民们也跟着喊,这一刻绮羽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他们要对琳娜做什麽。
没想到老者喊完後就径直离开,村民们也跟着起身,井然有序的跟着老者离开。
绮羽激动起来,她知道机会来了,可以带走琳娜的机会,而且警察应该也快到了,绮羽又燃起希望。
确认所有人都离开後,绮羽快速的跑近琳娜,脚步声x1引了琳娜的注意力,但她头上盖着布,看不清楚。
绮羽越来越接近後,再也忍不住的出声喊道「琳娜!」
琳娜听到绮羽的声音,十分激动的摇头,布都快掉了下来,绮羽看到琳娜的反应突然意识到不对,脚步慢了下来,琳娜的眼泪沾sh了布料,透出深se的一块。
这时绮羽才看清,一双大手正摀着琳娜的嘴,不让她开口,绮羽及时冷静下来,改变路线像摩托车冲去。
就在绮羽要0到摩托车的前一刻,那双手抓住了她,绮羽回头看,果然是一开始抓她的那个男人,她恨自己没有注意到男人没有跟着老者离开。
绮羽假装乖巧的低下头,没有再有动作,好像真的放弃了,男人冷笑一声,正打算拖着绮羽到祭坛上,突然绮羽抬脚狠狠踢向他的跨间。
「嗷!」男人痛呼一声,放开绮羽,摀住自己的裆部,痛的倒在地上。
绮羽趁机走上祭坛,快跑到琳娜身边,掏出多功能小刀快速的帮她松绑,琳娜脚触地,站不太稳的扶住绮羽。
绮羽低下头,把琳娜头上的布拿下来,再将帽子戴到琳娜的头上说「虽然还没完全做好,但还是可以戴的」
琳娜自己调整好帽子,确保绮羽不会看到自己的胎记,也0到了帽子的一个缺口,显然那里就是还没完成的地方,她笑着说「这样会不会很怪啊」
绮羽看着眼前的画面,默默不语,nv孩戴着一顶巨大的草帽,草帽缺了一角,帽檐遮住了她的上半张脸,露出的下半张脸微笑着,脸颊却带着泪痕,笑容中充满了悲伤。
她穿着破烂的衣裙,衣袖上的裂痕和衣角的w渍都是她艰辛生活的印记。
身後矗立着一座十字架,十字架上挂着绳索,大火在不远处熊熊燃烧,好像燃烧着nv孩的希望。
绮羽深x1一口气,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但就在绮羽转身时,她才知道什麽是真正的绝望。
绮羽面前老人已经回来,身後跟着所有村民,男人也不知何时起身站在老人的右後方,老者看着绮羽,眼神冷漠,表情更是冰冷。
一阵凉风吹过这诡异的场景,绮羽凝视着老人,却感到自己彷佛被一gu无形的力量束缚住,无法动弹。
老人身後的众人形成了一道无法逾越的阻碍,他们的目光冰冷而无情,彷佛是无情铁壁,将绮羽深深地困在其中。
绮羽感受到一gu绝望的cha0水涌上心头,她意识到自己无法逃脱这一境地,老人的眼神中充满了冷漠和无情,让她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无助。
在众人的冷漠注视下,绮羽感到自己彷佛置身於一片无情的黑暗之中,无法找到一丝希望的光芒。
在这绝望的时刻,绮羽感受到自己彷佛被囚困在一个无法逃脱的恶梦之中,无法找到一丝希望的出路。
就算如此,绮羽仍然紧紧抓着琳娜的手,想要找到那一线生机,绮羽带着琳娜往反方向跑去,彷佛只要跑的够快,绝望就追不上她们。
可惜天不随人愿,村民们还是抓住了绮羽和琳娜,这次他们牢牢绑住了两人,也收走了绮羽身上所有的东西。
绮羽很想让自己振作起来「也许还有机会呢?」绮羽这样想着,但现实告诉她不管怎麽挣扎都是没用的。
琳娜又被带走了,男人凶狠的抓住绮羽让她跪在祭坛前,眼睁睁的看着琳娜再次被绑在十字架上,男人嘲讽出声「傻子结果还不是一样」
绮羽再也忍不住流下泪水,她闭上眼,不忍再看这副场景。
很快仪式继续进行,刚刚的一切希望都化为泡沫,绮羽想着「真的没办法了吗?难道我就只能认命吗?」
绮羽闭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好像回到了跟琳娜初见时,那美好的nv孩不该在这里的,绮羽自认不是圣人,却也没办法对琳娜无动於衷。
绮羽低下头,弯下腰,绝望的重量压的她喘不过气,突然老人出声「好了,该送灾星上路了!」
彷佛刻意要给绮羽听,这次老人说的是中文,绮羽猛地抬头,十字架已经被放下,她的车也被抬上了祭坛。
琳娜紧紧抓着头上的帽子,怎麽也不愿放下手,却也认命的躺平,到最後也不想让绮羽见到她的样子。
男人上前,骑上摩托车,还特意回头望了绮羽一眼,嘴角g起,嘲讽更甚。
一阵轰鸣响起,鲜血四溅,草帽也被压的扁平,这下绮羽再也见不到琳娜真正的样子了。
绮羽崩溃的流泪,想要喊琳娜的名字,却怎麽也发不出声音,眼前彷佛也被鲜血染红,她sisi的盯着琳娜的屍t,心像是被人攥住那样痛。
突然一声枪响,鸟兽飞散,绮羽闭上眼,泪流满面,这希望来的多麽迟啊。
迟到的希望,失去温度的nv孩,沾染了鲜血又缺了一角的帽子,行刑者审判未知,受刑者却再也无法挽回。
叶星舟听完了故事,基本上跟纪录的差不多,但绮羽明显还有话想说。
绮羽yu言又止,叶星舟看着她「要说就说,不说就算了」
绮羽终於开口「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麽简单,不只是迷信的问题」
叶星舟有些意外「警方调查都已经结束了,也确定结案了,你不去跟他们说,来告诉我有什麽用?」
绮羽握紧了手,声音微微颤抖「因为我没有证据」
「所以你是想要我帮助你找证据?我为什麽要帮你?」
绮羽看着叶星舟的眼睛发亮「我没有什麽钱,但我肯定你会对这个事情感兴趣的,我最好的选择就是来找你」
叶星舟提起了一些兴趣「说说,你发现了什麽?」
绮羽缓缓开口回忆「当时,警察来了之後,事情并没有简单结束」
看到警察的到来,村民们一点都不惊慌,也很配合,甚至领头的老人与男人都很平静的跟警察说话。
绮羽狼狈的跪在地上,听着他们说话。
「哎呀警察同志,我们可没有做什麽坏事,只是请这个小姑娘来我们村落玩玩而已」老人和蔼的笑着说。
带头的警察是一个面相严厉的男人,周围的警察恭敬的叫他严队。
严队没有接老人的画,声音冷冽的吩咐「带走所有人,好好审讯是怎麽回事」
警察们行动很快,村民也异常配合,整个过程很顺利,很快这里只剩下严队和几名警察,还有绮羽。
绮羽没有任何动弹,那几名警察都怀疑她是不是si了。
严毅也就是严队,几个小时前,他接到通知,一个nv孩被人绑架,据说情节严重,是一整个村子的人联合作案。
於是他尽快集中人员,带着人赶到这里,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他赶到时,看着那nv孩的屍t,心里微凉。
处理好其他事情之後,他才发现有另一个nv孩跪在那里一动不动。
严毅走近nv孩,轻轻拍了她的肩膀,询问「还好吗?」
接着他注意到了nv孩被困住的手脚,赶紧帮她解开。
nv孩抬头看向他,这是严毅的成为搭档。
但是他们的个x可以说是差的十万八千里,严毅人如其名,刚正不阿,坚毅也严格。
齐聿正好相反,闲散,ai开玩笑,也常常不听命令,但他十分聪明,常常立功,更不用说他背景强大。
顺带一提,他认识叶星舟。
总之,这对搭档不论个x的话,互相配合的倒是不错。
严毅跟齐聿聊起案子,齐聿正经起来「我总觉得事情没有这麽简单,虽然整件事听起来合理,完全可以盖棺论定了,但我却觉得处处透着违和感」
严毅直觉也是如此,但没有其他证据,只凭感觉无法说服其他人。
另一边,就在严毅与齐聿讨论的时候,绮羽一个人跑到了当初关押她的房间。
这里的人减少很多,可能因为不是案发地点,绮羽到的时候,看到房间门大开,屋内凌乱。
不知道是因为当时村民,还是後来调查的人员,屋里屋外都是脚印,门都有些破烂了,风一吹「嘎吱嘎吱」的响。
绮羽深x1一口气,走进了屋内,冷风随着大开的房门灌进屋子,吹起地上的乾草。
绮羽步伐缓慢,眼神渐渐放空,和琳娜相处的画面在眼前一遍遍的上演。
有的画面,她选择一开始就相信琳娜,有的选择一直不相信琳娜,有的独自逃跑,各种可能x在眼前闪烁。
最後汇聚成那一幕血淋淋的画面,绮羽jg神有些恍惚,她不知道到她现在到底是在充满冷风的小屋,还是在那祭坛之上,或者这一切都只是一场梦。
也许她还在继续旅行,没有经历绑架,没有遇到琳娜,没有见到鲜血四溢。
绮羽停在墙角,她思绪回笼,因为她发现这一块的乾草,颜se变深了。
绮羽甚至认为她出现了幻觉,不然那乾草的颜se为何这麽像鲜血。
绮羽闭上眼,拍了拍自己的脸颊,试图让自己清醒。
过了一会,她再次睁开眼,乾草还是那个颜se,绮羽掐了自己一把,确定不是幻觉。
接着她赶紧检查其他的位置,但只是那一小块的颜se不对,而且在墙角,不一直盯着地板的话不太会发现。
绮羽又确定了一次,那好像是琳娜待过的位置。
作者的话
各位,真是不好意思迟到了,虽然可能根本没有人在等我,但没关系,我可以给自己一个道歉,再十分宽容的原谅自己。
反正都没有人理我;总之我真的十分对不起我自己,呜呜呜呜呜呜
算了不发疯了,就是在忙,迟更了
喔对了,我已经放弃说这是爽文或者奇幻,大概就是悬疑吧?
绮羽神情严肃,彷佛再看什麽身si仇敌,她蹲下身拨弄乾草,那乾草除了颜se和其他乾草差别不大。
绮羽拿起一根,仔细端详,老实说她不是专业,看不太出什麽,她只是下意识认为这很重要。
绮羽拿着乾草就要去找专业的来看,刚踏出门口,一抬头,严毅冷着脸站在门前。
「我这也不算乱跑吧?」绮羽尴尬的笑笑。
「是吗?」严毅看着她。
「你看,我发现了线索,至少将功抵过吧」绮羽尽量让语气显得轻松。
「这啥?草?」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齐聿突然拿过她手上的乾草。
「这个草的颜se不太对劲,我在里面的角落发现的」绮羽点头解释。
「带我们去看看」齐聿突然正经起来。
「就是那里」绮羽乖巧的带着两人走回那个角落,伸手指向。
齐聿蹲下身观察,掰开那堆乾草,神se奇怪。
须臾,他站起身,拍了拍严毅的肩膀「出去说」
他们移动到外面,绮羽小心翼翼的问「是怎麽了吗?」
「可以确定沾染在乾草上的是血,但奇怪的是每根乾草都均匀的沾上血」
绮羽脑袋没转过来,疑惑的「啊?」
严毅稍微解释了一下「先不管乾草上沾染的到底是什麽血,如果是在房间内被染上的,不可能均匀,一定会出现有的深有的浅」
齐聿默契的接下去「这种情况只有一种可能,这是人为染se,之後再放到那个位置」
「啊?这麽做有什麽意义?」绮羽真的困惑了。
齐聿笑了一下「这我也不知道罗,要看我们的大队长去调查」
他说完挥了挥手,径直离开。
严毅习惯了他的风格,站在原地,毫无反应,反倒是绮羽愣在了原地。
她指着齐聿的背影yu言又止,严毅看了她一眼。
绮羽一副想说什麽又不知道怎麽说,十分纠结的样子。
严毅叹气,还是解释了一句「他就那样,习惯就好」
绮羽放下了手,心想「还不如不解释」
静默片刻,就在她打算继续到处看看的时候,严毅叫住了她。
「该满意了吧,我一定会找出真相的,你就不要再跟了」严毅语气冷y。
绮羽摇了摇头「不,我要知道调查过程,我真的不会妨碍你们的,说不定还会起到意想不到的作用。」
严毅有些头疼,但他向来不擅长说话,只好强y的拉着绮羽走。
「g嘛!?」她被严毅突然的动作吓到了。
「先回去」严毅抓着她的手腕往前走。
「不要!」绮羽抗拒的站在原地。
他们僵持着,严毅不想伤到她,但无关人员根据规定是不能待在现场的,严毅已经很为她破例了。
「我真的不会妨碍你们的」
「无关人员禁止出入,这是规定」
绮羽知道自己很不理智,好像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但她总是想到琳娜,不为琳娜做点什麽,她很不安。
僵持了好一会,直到严毅的手机突兀的响起。
「喂?」严毅松开绮羽,走到一旁接了电话。
绮羽看到了电话那边不知道说了什麽,严毅的脸se突然y沉下来,接着就转头看她,挥手示意她跟上。
严毅快步走向森林外,绮羽紧紧的跟在後面,不知道那通电话到底说了什麽,让严毅这麽着急。
突然,绮羽眼前又出现一片血se,她下意识拉住了前面的严毅。
一声巨响,前面的树毫无预兆的直直倒下,要不是绮羽,严毅不si也得残。
严毅回头诧异的看着她「你怎麽知道树会倒?」
绮羽摇头「我不知道我觉得是有人在提醒我」
绮羽没有说出,那个人很有可能是琳娜。
严毅并不相信鬼神,只当这是绮羽第六感。
他们绕开树,继续往外走。
但很快严毅就不得不信了。
他们第二次遇到了树倒下,一模一样的情况,很难说是单纯的巧合。
严毅停下了脚步,反而冷静下来了,开始分析眼前的情况。
「刚才的来电告诉我,陈林逃走了,森林阻止我出去,绮羽说有人帮她」
虽然说很不科学,但除了怪力乱神外,没办法解释两次莫名倒下的树。
严毅拿出手机,翻出通话纪录,却见到里面根本没有他接的那通电话纪录。
他握紧手机,告诉绮羽「我中计了,抱歉,连累你了」
绮羽安慰他「没关系,但我说了我有用的吧!」
严毅有些佩服绮羽还能这麽乐观了,这到处都是树,就算有她提醒,也没办法保证就不会出事。
严毅思考对策,绮羽看他开始沉思,乖巧的在旁边等。
绮羽观察周围,一次可能是巧合,但当一件事发生多次,再用巧合去解释就不合适了。
绮羽小声默念到「琳娜?琳娜?是你吗?」
可惜周围没有任何异常,绮羽有点失望,但还是不想放过一丝风吹草动的盯着周围。
然後她就发现确实不太对劲,这里起雾了。
绮羽拍了拍严毅「喂,先别想了,发生怪事了。」
严毅从思绪中回神,只见原本绿意盎然、繁茂茂盛的森林,突然间被一层浓雾笼罩。
雾气像幽灵般悄然无声地从地面升起,迅速扩散到每一寸土地。
巨大的树木在雾气中模糊成黑se的剪影,曾经温暖的绿意彷佛被吞噬,变得冷峻而陌生。
雾气逐渐浓重,弥漫着一gucha0sh的腐朽味道,彷佛来自另一个诡异的世界。
空气中彷佛有无数的眼睛在注视着,树叶在微风中沙沙作响,却听起来像是低声的耳语,充满了不安。
周围的yan光逐渐被吞噬,只剩下一片y暗,彷佛黑夜降临。
曾经熟悉的路径也消失在雾气中,四周变得模糊不清,彷佛无形的手在c纵着一切。
偶尔有几声不知名的鸟叫声在远处响起,尖锐而短促,打破了寂静,却更增添了一层诡异的恐怖。
雾气中的每一处都像是存在不知名的怪物,心跳在寂静中异常清晰。
这个曾经生机b0b0的森林,现在彷佛成为了某种恐怖生物的栖息地,每一处都充满了y森和危险,令人不寒而栗。
绮羽默默咽了口水「很好,现在更不对劲了。」
严毅伸出手「抓牢我,我们分开会更危险,先试试按照原路返回。」
绮羽抓紧他的手,做为回应。
严毅的方向感和记忆力都还不错,如果这里还是原本的森林的话,一定可以回到村落。
严毅感觉到绮羽在颤抖,安慰了一下她「虽然看起来很恐怖,但这只是心理作用,只要克服就好了!」
绮羽没有回话,她在心里想「这个情况不太适合吐槽,但是我如果他妈能克服的话,还害怕个p!」
总之,严毅带着绮羽一路往回走,挺顺利的,他们走过了一开始那棵倒下的树,除了有点冷、有点难看清路,其他都还好。
当绮羽都开始觉得也许一切真的都只是她的心理作用的时候,变故突生。
他们又遇到一棵倒下的树,严毅停下了,皱起眉头「我很确定我的记忆里没有第三棵树,除了差点砸到我们的树,其他树都是正常的」
绮羽附和了一句「是啊啊!」
她突然惊叫一声,严毅立马警惕的望向周围,但什麽都没有发现,疑惑的看着她。
绮羽眼前所有画面都被血se染红,一位老人缓缓出现,他身穿着带有繁多花纹的宽大衣袍,头戴一顶古老的羊角头饰,头饰上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和奇怪的图案。
头饰在y暗的雾气中微微闪烁,增添了一层诡异的光芒。
老人的手中紧握着一个古老的铜质鼎炉,表面已被时间的痕迹侵蚀,但依然闪耀着金属的光芒。
鼎炉的四周雕刻着古老的符文和神秘的图案,从鼎炉中冉冉升起的烈焰呈现出古朴而奇异的颜se,散发着一gu浓郁的香气,奇异又诡异。
老人缓慢地走着,边低声y唱着奇怪的语言,每一个音节彷佛都充满了诅咒和不祥。
他的眼神空洞,彷佛已经失去了灵魂,然而又充满了某种可怕的智慧。
随着他一步步前行,森林中的雾气变得更加浓重,彷佛回应着他的召唤。
紧跟在老人後面的是一个血se浓重鬼影,只能看出同样身穿奇怪的服饰,双手合十,跟随着老人的脚步。
他的动作恭敬,但却隐藏着一丝y狠。
接着後面又跟着几个模糊鬼影,他们做着同样的动作,像是在进行某种古老而邪恶的仪式。
突然,老人的身t开始发生变化。
原本宽大的衣袍逐渐被撕裂,他的肌r0u扭曲膨胀,皮肤开始变得苍白而乾枯,彷佛被某种诅咒侵蚀。羊角头饰上的符文闪烁着诡异的光芒,彷佛在诉说着某种远古的邪恶力量。
老人的眼睛变得猩红,嘴角裂开露出锋利的獠牙,发出低沈而恐怖的嘶吼声。
紧跟在他身後的其他模糊鬼影吓得纷纷後退,但又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所束缚,无法逃离。
老人的身t不断膨胀,最终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怪物,身上缠绕着古老的符文和诡异的图案,散发出令人窒息的恐怖气息。
森林中的雾气彷佛活了过来,围绕在他周围,发出低沈的呢喃声,彷佛在讲述一个古老而可怕的故事。
这个怪物老人缓慢而沈稳地向前移动,每一步都在地上留下深深的痕迹。
他的低声y唱变成了可怕的咆哮,震撼着整个森林。
老人猛地朝绮羽看来,眼睛眯起,嘴角裂出一个可怕的弧度。
绮羽告诉自己要冷静,但毫无作用,全身因为恐惧动弹不得。
眼看老人冲过来,她只好闭上眼,接着什麽都没有发生。
耳边传来严毅的声音「喂!喂!你没事吧?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