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下:青龙队长和丝袜臭脚董事长帮驴D教练打脚枪
“龙哥……在这……不好吧”驴哥又瞥了眼张铖,邵银龙也看懂了他的顾虑:是因为自己手下的队员在,怕传出去被这帮小子笑话。但是邵银龙此时偏想留下张铖,因为他懂驴哥,有观众的时候他会更兴奋。
“既然兄弟不配合,那也就不勉强了,几年不见,没想到黑驴已经不是当年的黑驴了……”邵银龙摆摆手佯装离开,“操!来就来!”驴哥一咬牙,心想:豁出去了!今天要是不照龙哥的意思办,怕是以后都要夹着尾巴做人了!只见驴哥一把扯掉上衣,大剌剌地躺到了旁边的真皮沙发上,一根无毛黑屌直指天花板,对着旁边的邵银龙挑衅地说:“老子还怕龙哥今天不够味呢!”
“操你妈的,老子可是穿了四天没换,来闻闻够味儿不?”邵银龙抬起一只丝袜大脚便踩在了驴哥的脸上,驴哥一脸享受地深吸一口气,这口气直达驴哥肺腔深处,整个肺腔共鸣发出了一声充满雄性力量的吼叫:“爽!”
邵银龙霸气地叉着腰,一只手解开紧绷的酒红色西装外套,露出性感的胸毛,右脚像踩灭地上的烟头一般踩着驴哥的脸,居高临下地看着一脸惊讶的张铖。张铖不敢相信平时凶狠威猛的教练此刻竟然会臣服于别的男人的脚下,但是邵银龙不是一般的男人,不论从气场、龙根、还是财力来说,他都是如君王一般的男人,多少人嘴里喊着“龙爷”,跪在地上求着,也得不到邵银龙的一眼关注,突然张铖又觉得合情合理,能让驴哥都臣服的男人想必也只有张银龙这种更霸气、更爷们的男人了,而驴哥竟然是这种男人的好兄弟,两人坦诚相见可以随时随地玩起来,就像自己和大野的关系。想到这里,张铖甚至有一丝崇拜感。
“牛逼!”张铖情不自禁地赞叹,一是觉得驴哥能有这样的好兄弟真的牛,二是被邵银龙睥睨一切的气场所震撼。驴哥和龙哥似乎也听懂了张铖的夸赞,更加肆无忌惮地玩了起来。
“操,龙哥这脚味,他妈的和当年一样够劲儿!”驴哥一只手抱着邵银龙被薄透的商务丝袜裹住的大汗脚疯狂闻舔,一只手快速撸动着自己的大黑屌。
“黑驴也是啊,想当年咱们哥儿俩在一个屋,他妈兄弟们都不敢来串门,大夏天的也热,咱们一回屋就脱光,一起喝酒看片,操!别提有多潇洒了。”邵银龙回忆着当年的场景,但却是冲着张铖说的。
“操!可不是吗!老子记得你当时就爱穿这种丝袜,平时还穿在运动袜里,那味儿真他妈的上头!”
“老子还不是为了黑驴你?!记得那天晚上吗?”邵银龙停下了脚上的动作,低头盯着驴哥。
“你是说……那天?”
“操!那天老子陪校领导参加一个活动,第一次穿正装,回宿舍衣服丝袜皮鞋统统都脱了就进去冲凉,他妈的出来就看见你拿着老子的臭丝袜在那闻,还套到自己的黑驴屌上打飞机!”
“哇靠驴哥,你还干过这么下流的事啊!”张铖听到邵银龙的话惊了一下,没想到驴哥还有这不为人知的一面。
驴哥一下子羞红了脸,急于挽回自己在张铖面前高大威猛的形象,辩解道:“操,那还不是因为龙哥的脚够味儿!比老子的劲儿还大!重点是在皮鞋里闷出的脚味和咱们这运动鞋闷出来的不一样,而且他妈的丝袜套着屌打飞机别提有多爽了,滑溜溜的,不信小铖你试试?”
“诶,不急不急,小伙子刚刚已经射了老子一屋了,现在轮到黑驴你了。”张铖一听瞬间觉得有点不好意思,自己刚刚精虫上脑把邵银龙的贵宾休息室里弄得一片狼藉,现在已经理智多了。而驴哥一听也觉得龙哥说的有道理,自己只要还是泳队的教练,就还是那个老子说一底下的人不敢说二的驴哥,反而是在龙哥这边的形象更重要。
“那就麻烦龙哥了!”驴哥撸了撸自己的屌,对着邵银龙说。
“黑驴的意思是……用那个方法?”
“对!龙哥给黑驴打脚枪吧!”
“操!黑驴还是当年的那个黑驴!一点没变!”邵银龙说着便在沙发的另一头躺下,用一只丝袜大脚用力的揉搓着驴哥的无毛驴屌和两颗硕大的卵蛋,光滑又滚烫的触感让驴哥爽的头向后仰,双眼紧闭,口中不停地喘着粗气。
“啊!操!”龙哥也爽的呻吟了下,原来是驴哥也把自己一只冒着热气的黑袜臭脚踩在了邵银龙的裤裆上,隔着薄透的条纹西裤不断勾勒着龙哥那名副其实的“龙根”和“龙蛋”的形状。张铖看呆了,胯下的青龙不自觉地又有点微微抬起……
就这样,两个人面对面半躺着,一人占用一半的沙发,分别都用一只脚踩着对方的几把,雄性的呻吟此起彼伏,而两人另一只脚都抬得老高,超过了沙发的靠背,张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张铖走到沙发的后面,看着这两只在空中抖动的脚——一只是驴哥冒着热气的黑袜臭脚,一只是皮肤若隐若现的丝袜汗脚,张铖把自己微微勃起的青龙放在中间,握住了这两只脚就并在了一起。
“啊!操!好爽!好烫!”张铖把两个人的脚底合在了一起,就像操逼一样操起了两人的脚,左右两边传来的触感完全不同,一边是粗糙的运动袜,剐蹭着自己的冠状沟,一边是光滑如丝的触感,按摩着自己的青龙,但相同的是两边脚心里都滚烫的温度,再加上自己的卵蛋不断蹭着冰凉光滑的真皮沙发靠背,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张铖爽得不能自拔。
“操!你小子……啊……你小子他妈的没大没小……啊……老子的脚也是你能玩的?”驴哥虽然嘴上骂着张铖,但全身已经被龙哥踩的酥软,腿也用不上一丝力气,只得任由张铖摆布。
“小伙子有前途!老子没看错人……啊……黑驴你轻点……”龙哥向张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就喜欢小伙子这个性,想做什么就做什么!连教练都敢玩!老子当年也有过玩教练的念头,但就是不敢……啊……小伙子你比老子有种!”
“嘿嘿,龙哥说笑了。”张铖看到龙哥的肯定,更加肆无忌惮地摆动着自己的腰肢,把两人的脚底板用力地合在一起,疯狂地抽插着……
“龙哥!黑驴想要龙哥的丝袜套在老子的鸡巴上!”驴哥也不等邵银龙回复,说着就一把扯掉了邵银龙脚上的丝袜,套在了自己的驴屌上,然后一撸到底,龟头处正好顶在大脚趾的位置,隔着汗津津的丝袜快速地撸动着自己的无毛驴屌。
邵银龙见状直接把驴哥套弄着鸡巴的手踢到了一边,用脚趾缝夹着驴哥的巨根上下撸着,这种感觉直接让驴哥梦回当时和邵银龙同住一屋时,龙哥每晚就是这样帮自己泄欲的,两个人甚至为了玩着方便,把床前后的栏杆都拆了,拼成了一个超长的床,很多时候就是两人的脚互相搭在对方的生殖器上入睡的。
“操!龙哥再快点!劲儿不够大!再快点!”驴哥焦急地看着龙哥的脚笨拙地上下套弄着,而龙哥这边已经累的满头大汗了。
“你他妈说的轻松!老子毕业以后就没再训练过!速度比不上当年了!”邵银龙看向还在忘情地操着两个人的脚底的张铖,几乎求助性的语气对张铖说到:“小伙子你快帮帮龙哥啊”
张铖被这一句话也拉回了现实,低头看了眼说:“操,这简单,鞭腿我强项啊,是吧驴哥。”然后一脸坏笑地把一只腿跨过沙发的靠背,用脚趾缝死死地夹住了驴哥那根被套着丝袜的无毛驴屌。
“驴哥我要开始喽~”驴哥现在才意识到已经换成张铖在给自己打脚枪了,他想起了张铖鞭腿的速度,有时身为教练都不得不羡慕这小子在游泳方面的天赋,那速度如果自己当年也有,早就打遍天下无敌手了,如果张铖拿出最快速度帮自己打脚枪,自己虽久经沙场金枪不倒,但到底能不能顶得住也很难说。另外都是教练玩队员哪有队员玩教练的?这传出去像什么样子?以后自己还怎么混?这一系列的想法快速涌入驴哥的大脑,驴哥正准备拒绝,但已经晚了……
从鸡巴根部传来的高频震动伴随巨大的快感一下子冲击到了驴哥的每一根神经,一开始驴哥还双手背在脑后,紧闭双眼咬紧牙关强忍着让自己不叫出来,任凭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滑进无毛的腋窝当中,全身黝黑油亮的肌肉都紧张地绷紧着,鼓起如一座座小山一般,但坚持了一会驴哥就再也受不了了,从头顶几毫米的头发丝到脚指甲盖都随着张铖脚摆动的频率而剧烈抖动,全身汗如雨下,口中止不住的发出雄性的淫叫,整根鸡巴硬到爆炸,马眼处不断喷出淫水,把本就汗津津的臭丝袜整个浸湿。而张铖鞭腿的速度就像是开了10倍速,几乎看不到脚的形状,只能看到一个幻影在一柱擎天的金箍棒上撸动。而邵银龙看到这一幕也惊呆了,这速度就连当年在最黄金时期的自己也比不上,果然江山代有才人出,自己哪天也要感受下这“无影脚”的功力。
“啊……啊……啊……操……啊……爽……”驴哥现在口中只能发出单个音节,爽得就连连续的两个字都说不出口,两只脚抬得老高,一只脚甚至快伸到了张铖的脸上,张铖见状直接一把抱起驴哥的一只腿,让汗津津的黑袜脚底板对着自己,然后停下了鞭腿,趴在上面猛吸了一口,大叫了一声:“爽!”
鸡巴上的震动突然停下,驴哥终于能缓口气,他放松的深吸了一气,随之而来的竟是张铖更加发狂地鞭腿,这次的速度比刚刚还要快一倍,驴哥一口气没吐出来就被这突如其来巨大的快感冲击到快要窒息。邵银龙见状也想助力一把,便抬起自己的丝袜臭脚死死地踩在驴哥的脸上,驴哥拼命吸气,但吸到肺底的只有自己好兄弟的雄臭脚味,这种味道让驴哥死守的最后一道防线也崩塌了,自己靠着胯下的金枪行走江湖这么多年,没想到今天却被这双重夹击的快感打的难以招架,就算自己的防御工事布置的再好,也顶不住这如原子弹般的冲击,他张大嘴拼命想叫,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用尽全身最后的力气顶了一下腰,驴屌竟直接把套着的丝袜给顶穿了,然后如喷泉般的精液从马眼当中泵射出来。张铖丝毫没有要停下鞭腿的意思,整根驴屌便随着巨大的震动把精液喷的到处都是,天花板上、墙壁上、办公桌上、张铖的腿上、邵银龙的脸上……如机关枪扫射一般,似乎张铖的脚不停,驴屌就能一直喷射。
足足10分钟后邵银龙感受到驴哥全身紧绷的肌肉正在逐渐放松,准确的说是整个人都软了下去,瘫在了沙发里,但张铖的脚还在撸动,男人的黑驴屌也没有一丝疲软的迹象,持续喷着浓纯的精液,邵银龙感觉不太对劲,便抬起了自己的丝袜臭脚,不由得吓了一跳,第一次在驴哥的脸上看到了惨白,嘴唇也发紫,两只眼瞪得老大,无神的盯着天花板,张铖看到后也吓了一跳,停下了脚上的动作,那根无毛黑屌才慢慢软了下去,在软的过程中还喷了两股精液出来。
“我操!黑驴?!黑驴!?你别吓老子!”邵银龙拼命摇着驴哥,但驴哥毫无反应。
“快他妈来人啊!医生!”
不一会房间内便冲进了一堆人,弥漫在整个屋子的雄臭气味烟消云散,只有到处淌着的、甚至天花板上都还在往下滴着的精液提醒着张铖和邵银龙刚刚有多么的疯狂……
睡梦中,驴哥感觉到有根温暖柔软的舌头在舔遍自己全身的每一块肌肉……“操!这又是哪个送上门的骚逼”驴哥这样想着“不论是谁,老子定要按着狠狠地操一顿!”他本能地用双腿夹紧身上的人,一个翻身便压在了身下。
驴哥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邵东的脸,他紧张地闭上了眼,似乎已经准备好了迎接驴哥的进攻,然而驴哥反手就把邵东推了出去,重重地从床上摔到了地板上……
“儿子错了,儿子错了,爹别生气……”邵东顾不得全身的疼痛,赶忙起身跪在床边,一直以来,大名鼎鼎的邵家大少爷却被驴哥调教的像狗一样顺从听话。
“别叫我爹,老子才不是你爹。”邵银龙头痛到爆炸,似乎刚刚在董事长办公室里的疯狂还没有完全缓过来,他眯着眼看着眼前的一切,自己赤条条地躺在一张大圆床上,套间的欧式装潢极其奢华高档,只有床头的一个台灯开着,透过巨大的落地窗能看到外面天已经黑了,但整个银龙酒店却灯火辉煌。
驴哥扶着额头坐了起来,看着跪在床边西装革履的邵东,眼神惊恐却又透露着迷茫,似乎脑子当中在极力寻找着自己又怎么惹驴哥不高兴的原因。
“唉!”驴哥叹了口气摇了摇头说:“你为什么从来没告诉过我你亲爹是邵银龙?我和龙哥本来就是兄弟,你这让我怎么面对他?再说了,邵银龙如果知道我玩的狗是他的亲儿子,不得把老子的屌剁掉!”
邵东一听这,惊恐的眼神逐渐变成了冷漠,他冷笑了一声说:“不会的,他才不会管我的死活,我也从来没认过他这个爹。”
这次换驴哥疑惑了,他盯着依然跪在地板上的邵东,等他继续说下去。
“我只是他上初中那会和别人乱搞生出来的玩意,那女人生下来我敲诈了邵家一大笔钱便跑路了,所以我到现在也不知道我亲妈是谁。我出生后就被他甩在了爷爷家,基本没见过几次他这个人,爷爷整天喝大酒嫖女人,也没空管我,经常就是吃了上顿没下顿……”邵东抽搐了几下,声音逐渐哽咽,驴哥想扶他起来让他坐到床上来,但还是忍住没说。
“在他生意刚做起来的时候,爷爷就去世了,他才把我接回来,让我帮他一起打理生意,但是他从没把我当亲儿子看,我也没把他当做亲爹,我俩的关系更像是生意合伙人。”邵东快速地说完这些,用昂贵的西装袖口擦了下眼角的几滴眼泪。
接下来的几分钟内,时间几乎凝固了,驴哥思索着和邵东的点点滴滴,从一开始驴哥只是想随便找一个泄欲工具,到后来发现邵东的逐渐配合、心生崇拜,甚至是迷恋上这种被自己调教的感觉,驴哥感觉一切都能说得通了,自己的外形甚至性格都和邵银龙那么像,邵东一定是把自己真的当成亲爹了,就算自己用再变态的方式玩弄他,他也只觉得自己得到了亲爹的关注——那从小心底最缺失的东西,所以为了取悦自己什么都能做得出来。而自己也越来越离不开邵东,每当有骚狗送上门来求着驴哥玩的时候,虽然对方也是对自己百依百顺,但总有种不顺手、不自在的感觉,所以都是草草了事,结束后不论多晚,给邵东打电话他总能立刻赶到,两人玩得尺度极大又相当默契。驴哥知道邵东喜欢自己的臭袜子,所以每次约邵东之前都特意穿好几天,就算已经穿了新的袜子,也要脱下来在邵东到之前换上原来那双穿没洗的。原来一直以来,两人都在填补彼此内心的空缺。
驴哥张开双臂,示意邵东进来,这是驴哥第一次主动拥抱别人,邵东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所震惊了,他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以后激动地钻进了驴哥的怀里,闻着驴哥身上散发的汗臭味和精味,感受着驴哥强有力的心跳声,他觉得能有这一刻整个人生都无憾了。
而这一切,都被房间内的针孔摄像头清晰地传输到董事长办公室的电脑上,邵银龙眉头紧锁地看着屏幕,手上的烟灰已经很长没弹掉了……
“咕噜噜”驴哥的肚子发出了一串饥饿的声音“我睡了多久?”驴哥向邵东问道,手臂却还紧紧地抱着邵东。
“也不久。”邵东抬起头,狡黠地看着驴哥,两人的距离不足一厘米,邵东感受着驴哥鼻孔里喷出的滚烫的粗气。
“干嘛?他妈的有屁快放!”驴哥被邵东看得发毛,不知道邵东要说什么。
过了半晌,邵东才凑到驴哥耳边一脸坏笑地说道:“爹,你真被小铖玩到虚脱了?儿子以为你要精尽人亡了,吓死我了。”
“操!老子那是……那是……被龙哥给活活闷死的!和张铖那小子有个屌毛的关系!”驴哥心想:自己刚到酒店就发生了这么一茬事,该不会这一会的功夫整个泳队都知道了吧,那以后自己的威严和脸面还往哪搁?还怎么制服这帮刺头小子?于是赶紧辩解道:“他妈的你爹……龙哥!操那臭丝袜,比那生化武器劲儿还大!老子一星期不换的袜子也没他那么臭,直接闷到老子脸上,这谁受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