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园被亲哥发现自己被蛇压着C
林暮瞬间精神了,他找我什么事?他八百年不找我。
似乎被门外的人打扰到,雪青泽不满人类在交配的时候被其他事物吸引注意力,使坏地对着贪婪吮吸着他的那块软肉碾了几下。
林暮魂都要飞了,不由自主发出甜腻的呻吟声:“啊嗯”
“暮少爷?”
林暮手伸到身后,垫在自己的屁股上,阻止雪青泽的动作,转头用唇语对他说:“先别动。”
然后他才清了清嗓子,提高声音:“我在,怎么了?”
“陆总叫您过去。”
“好,我马上去。”
林暮和伸到自己脖子边的雪青泽大眼瞪小眼,他摸了把看起来明显有点不高兴的蛇首,用耳朵蹭了蹭,又吻了吻,小声安抚:“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不生气啊,乖。”
雪青泽堵在林暮身体里一动不动,没有要出去的意思。
林暮只能自己动手把蛇茎从自己身后拔出来,刚拔到菊花口,雪青泽毫无预料地用力塞了回去,林暮腰一软,舒服得差点没哼出来。
他低声笑着,嗓音带着情欲的微哑,温柔得不行:“乖,青泽,听话,先出来。”
“等我回来,随便你做什么。”林暮大言不惭地给大蛇画饼,又在蛇首上亲了一下,这才把正在兴头上的大蛇哄好。
雪青泽被迫离开了温暖的巢穴,蛇茎也没收回去,只是将自己的身体盘了起来,然后抬头看人类急匆匆地穿衣服。
林暮抽了纸给自己下半身的水迹擦干净,又叠了一叠纸堵住自己已经开了一指大小的菊花,没一会就被往外淌的蛇精濡湿。
他来回换了好几次,才勉强把射得不太深的蛇精从自己体内放出去,然后穿上裤子鞋子去开门。
林暮下意识回头看了眼雪青泽,那条大蛇目光幽幽地盯着他,露在蛇鳞外的蛇茎甚至还挑衅地跳动了一下。
林暮小腹一阵发紧:“色蛇,等我回来。”
听到开门声,在门外等候的管家蔡伯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请您跟我来。”
见到来人,林暮也愣了会,这人他认识,是陆家的管家,陆司明生活上最亲近的人之一。
他一边跟在管家身后,一边小声询问:“陆总你知道陆总这么晚找我什么事吗?”
蔡伯摇摇头:“您过去了就知道了,我也不方便说。”
林暮有些紧张。
陆司明该不会想把雪青泽要回去吧?雪青泽这一年多快两年在他这边待的,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唯一的运动量还是床上运动,都胖了好几圈,再回去别说蛇王了,不被对方追着打都是好的。唯一可能赢的点是对方打败了雪青泽,吞掉他的时候给活活撑死。
林暮把自己想乐了,唇角忍不住勾起,管家已经把人带到,敲了敲门。
里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声音:“进来。”
林暮挂在脸上的笑容还没撑过三秒,看到眼前的画面,他瞳孔皱缩,本能地转身想跑,被身边的管家一把抓住,推了进去。
林暮立马转身握着门把手去开门,却摁不下去,从外面被反锁了,于是他拍着门,声音因为恐惧而轻微颤抖:“蔡伯,放我出去,让我出去,求求你。”
“哥哥你喝醉了”
眼见自己跑不了,林暮贴在门上,哀求坐在沙发中央的男人,余光完全不敢看屋里的场景,只是可怜地看着陆司明,期待他赶紧清醒。
屋里的人似乎一点没被这插曲影响,仍旧做着自己的事,暧昧的呻吟和肉体交媾的声音不绝于耳,期间还夹杂着属于野兽的低吼声。
陆司明的视线终于从眼前一人一狼忘情交配的画面移到了林暮身上,他双目泛着诡异的不正常的红:“过来,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林暮还想再挣扎一下,陆司明又开口了:“你在装什么?你被雪青泽操的时候不也挺爽的吗?”
听到陆司明的话,林暮的脑袋嗡得一声,一瞬间周围的声音好像都消失了一样,从头冷到了脚,只有一个想法在脑子里不断尖叫。
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他知道了。
陆司明知道你和雪青泽之间的事了。
林暮徒劳地张了张嘴。
他想给自己辩驳,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愣愣地站在原地,像只被吓傻了的狍子。
陆司明头疼欲裂,他理智上知道今天的自己不对劲儿,但身体叫嚣已久的欲望又让他本能地不去思考这点不对劲。
这段时间他一直克制着不去想林暮和雪青泽的事,但那个画面却一直阴魂不散地在他梦里徘徊不去。
他找了人发泄,结束后入睡仍是那个梦。
香艳的,糜丽的。
暧昧的,情动的。
淡紫色的蛇紧紧纠缠在雪白泛粉的人类胴体上蠕动,在清冷的月光下蒸腾出完全不是一个世界的暖香。
急促撩人的呻吟声如在耳边,炙热的吻落在自己的唇角。
翻云覆雨,情潮狂涌。
林暮那张过分昳丽的脸放大在眼前,双目紧闭,红唇微张,泪水打湿了鬓角。
“过来。”陆司明回过神,垂眸看向跪在自己脚边的小程,“把暮少爷请过来。”
小程怯怯地看了陆司明一眼,点了点头,颤巍巍地爬起来,去拉贴在角落的林暮。
“我不去我不过去。”林暮挣扎着,“哥我错了,我知道错了,我不敢了。”
听到亲弟弟的乞求,陆司明不为所动地抬了抬下巴:“小程你去换小朱。”
小程下意识去看那个趴在地毯上被狼王操得翻白眼的小朱。
被打了春药发情的狼王正在兴头上,两只粗壮有力的前爪扣在小朱的腰胯上不让他离开,下半身用力地耸动,将猩红泛紫的阴茎一下下往里楔,那是往死里操的力度,光看着小程就有种小腹被戳得生疼的错觉。
他不是变态,他不想被畜生操。
小程吓得抖了一下,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竟然扯着比他还高了半个头的林暮来到了陆司明面前。
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这个往常绅士有礼出手大方的金主今晚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吩咐自己和小朱在房间等着——房间里盘着一条巨大的蛇和一头两眼泛绿光的狼。
然后后面的发展就完全出乎了他的意料。
打了春药发情的狼王抱着小朱就操了起来,野蛮的,丝毫没有人类温情。即便俩人来之前都做好了充足的准备,也仍旧架不住狼王那根远超人类的阴茎在没有缓冲的情况下一顶到底,小朱那撕心裂肺的声音似乎还在耳畔。
而他被要求勾引蛇,他胆战心惊地靠近,但好在那条蛇似乎对人类没兴趣,发情了也只是将自己盘在地上一动不动。
狼王好像要射了,下半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深,拔出三分顶入五分,几乎连囊袋都要塞进早就软烂的穴口里,连绵成串的肉体撞击声在整个房间里回响。
林暮和小程都不敢看趴在地上人的惨状,如果可能,俩人都恨不得把耳朵都给闭上。
陆司明倒是一直看着,但他胯间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的,小程猜不出金主的心思。
林暮也完全不知道陆司明叫他过来干什么,是为了拆穿他和雪青泽之间的事吗,还是为了警告他。
耳边传来了小朱拉着长音的崩溃的哭腔,一股浓重的腥膻混着骚味的味道弥漫开来,林暮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
米色的地毯上晕染出深色的水迹,竟是操尿了。
狼王趴在人类男子的背上,一人一狼的下半身还紧密连接在一起,狼王餍足地舔舐着身下人的背脊,火热宽厚的肉舌在黏腻微凉的背上来来回回地舔,将对方身上所有的细汗都舔入腹中。
小朱在狼王身下喘息,身上的头狼体重比他还重,站起来比他还高,让他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更何况他现在完全被操软了身体,所有的感官全集中在一人一狼接触的部位。
不知道狼王进到了什么地方,头部胀大的阴茎死死卡着他的身体,胀得他小腹发疼,让他动弹不得,只能接受体内时不时传来的热流浇灌。
陆司明意味深长地看了眼被弄脏的地毯,大半晚没有丝毫动静的地方终于有了反应:“看起来挺爽的。”
林暮和小程同时打了个哆嗦。
林暮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小程条件反射地跪到地上去掏陆司明的裆,被男人看了一眼,他马上又停住了动作。
“陆林暮。”
林暮还想跑,被陆司明眼疾手快地抓住胳膊,拖向趴在房间另一边的蛇王。
“我不去,我不过去,哥,我错了,哥。”
林暮拼命挣扎着,身体向后退:“别这样,哥,我害怕,哥,饶了我。”
陆司明冷着脸把林暮按到蛇身上,他那个私生子弟弟的脸几乎贴在了碧色的蛇鳞上,双目通红,泫然欲泣,好不可怜。
可陆司明只能想起他在雪青泽身下时那个温柔的纵容的吻,让他想把自己的肉棒代替蛇吻塞进这张在他面前只会认错求饶的嘴里。
“你错了?你有什么错?”陆司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的头越来越疼,视线都开始模糊,“你怎么勾引的雪青泽,就怎么勾引他。”
“我没有。”林暮被吓得不轻,他本能反驳,两行清泪顺着白腻的脸颊滑落,“我没有勾引青泽我是真心喜欢他”
原本趴在地上一点反应都没有的碧蛇在林暮接近的时候昂起了头,他从对方身上闻到了自己死对头的味道,全是对伴侣的占有欲和雄性圈地盘的攻击性,让他的野兽基因蠢蠢欲动。
碧蛇挪动了下身体,做出了攻击的姿势,蛇尾也在飞快地摆动着,这是攻击的预兆。
陆司明呵了一声,不屑的,轻佻的,让林暮以为是自己的幻觉,感受到对方手上的力度消散,他滚着爬开没一步,蓦地感觉到身上一轻。
他惊恐地瞪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你”